竹已云厘抬头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气球,兔子滑稽地拉大笑容,就如他头像的那弯月亮般。回忆里的不悦也一消而散。 明明都二十三的人了,牵着这个气球显得幼稚,云厘却不想松开。云厘失了分寸,却也意识到,在傅识则面前她完全没有抵抗之力。她认命地低下头,小声问:“你为什么问我这个……” 傅识则没应声,并未远离的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掌心,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腕处摩挲。他眼睑下垂,挡住半分眸色:“还不明白?” 他的触碰自然,就像他们关系本应如此亲密。 指尖的皮肤细腻,纵然冰凉,也挠得她心间发痒。 傅识则没再说话,等着眼前的人进行内心的自我挣扎。 两人绕了一圈后回到了豆摊附近,此时有剪纸影戏的万圣夜的特辑演出,帷布挂得不高,前面已经水泄不通挤了一堆人。 两人也去凑了个热闹,云厘身高一米六几,在这黑压压的人群中看不见任何东西,傅识则站在她身后。 云厘只能借助傅识则转述:“里面在演什么?” 傅识则:“四个南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