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足球竞技小说推荐上一章:顾曦携白富美系统重生的小说
- 足球竞技小说推荐下一章:
果然,她道:“我想把书带走。”
平树摇摇头:“这里是不允许把书带出去的,那叫偷书。书上也都有芯片的,你拿出去立刻就有人知道了。”
宫理的衣服也遮挡不住这本厚书,她叹口气。
平树看她垂头丧气,再加上,他用脚趾也能猜到这本书会用在自己身上……
他忍不住道:“如果你真的想带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宫理抬眼看他,平树环顾了四周,确认周边没有人看到后,轻声道:“这是我的一个秘密,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就也要为我保守秘密。就像我没有说出去你那个遥控器和魔杖一样。”
凭恕立刻理解平树要做什么。
他坚决不同意:“你这是把底牌交出去了!万一她也要利用你呢,万一药物实验背后的人也发现了呢?虽然他们可能也已经知道了——”
平树心里明白,只有秘密才能交换来秘密。
他想要进一步了解宫理,不把自己剥的干干净净是很难的。
宫理看到他左顾右盼的表情,笃定道:“周围没有人在看着我们,你要做什么?”
平树,从口袋里拿出饭卡,然后伸出胳膊,向她演示了一下。
饭卡边缘划过他肌肤,然后就像是沉入粉底液一样,嵌入了他的肌肤之中。平树眉头轻轻抽动了一下,然后又将没入皮肉之中的饭卡抽出来。他道:“我能储藏一些物品。不会被任何扫描的机器发现。可以把这本书装在我的身体里。”
宫理似乎不是太惊讶,抬头看了看他:“好实用。那就把书装进去吧。”
平树点头:“嗯,但是书比较大,所以还是从肚子这里塞进去会比较好。”
他把衣服撩起来一点,露出腰腹,宫理把书竖起来,朝他轻轻压下去。平树蹙起眉头,脸上露出一点点痛楚的神色。
宫理一边往里塞着书,一边道:“很疼吧。”
平树以为她是在心疼他,抿抿嘴道:“……很疼,但我习惯了,没事。”
宫理却轻声道:“想也是很疼。不过这样疼的事,你都可以不发出声音,平时却打两下就哭了呢。”
平树僵硬了一下:“我哭、是因为……是因为觉得伤心。”
宫理塞着书道:“为什么伤心?”
平树:“……因为我们又不是情侣。你自己说的,说把我当狗。”
宫理不解:“狗怎么了?说喜欢我的人类那么多,但我只养过这一只狗,不好吗?”
平树才不信她的歪理:“根本就不平等。”
宫理却道:“本来就不平等,人和狗的差距,就比我和你的差距大吗?”
平树本来觉得她这话有点过分,但余光中却看到宫理的手,随着书籍也探入了他体内。
平树:“?!”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的肢体,或者是别的活物可以进入他身体内的空间。
宫理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随着将书放进去,她将手抽出来,还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似乎觉得触觉很奇妙。
不可能。他的能力没出问题。
除非说……
平树脑子中有一个离奇却似乎很多细节都解释得通的答案:
除非说,宫理不是人类。
她过低的体温,她说自己不会死,她几乎没有常识也从未说起过去,说起在试验基地外的任何事。
平树心惊肉跳,他低头凝望着她那双银白色的眼睛。
宫理却会错了意思。
她挤过来,仰着头盯着他看。她都不用说话,那个紧盯着他嘴唇的动作太明显了。
平树呆呆的看着她。
可眼前的宫理小表情又那么活生生的。
平树忍不住伸手捧住了她脸颊,宫理歪了歪脑袋,将脸放在他掌心里。
她皮肤光洁冰冷的像是假的,但又那么柔软,她头发像是透明的玻璃丝,但又那么轻盈,平树感觉自己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而宫理看他半天没反应,蹙眉道:“不亲吗?”
平树吞咽了一下口水,最终还是没忍住,靠着书架慢慢垂下头来。俩人之前身高并没有差很多,可能他最近也在长高,宫理懒得踮脚,只是拽着他衣领让他多弯下一点。
他手从书脊上挪到她后背上。她吻得湿润缱绻,鼻息咻咻,越来越紧的抱着他。她平时心不在焉的时候甚至懒得敷衍,但亲吻的时候又总有种她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专注。
这样的宫理,怎么可能会不是人类呢?
紧接着,平树耳边听到了窃窃私语,抬眼一看——对面间隔一两个的书架后面,几个同学正从书架缝隙里偷窥他们。
他立刻局促起来,想提醒宫理,但她以为是平树不专心,一只手勾住他脖子,不大高兴地咬了咬嘴唇,仰头吻得更用力了。
天!她真就是把整个实验基地都当自己的游乐场一样毫不在意。
平树耳朵立刻听到,那几个偷窥的同学倒吸一口冷气。
幸好她没有亲得太大声!
平树实在是别扭,这几个人还不走,他拽了拽宫理衣袖,她总算停下来了,还有点气似的拧眉道:“干嘛?”
平树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小声道:“……有人在看。我们、换个地方吧。”
宫理鼻子皱起来:“可是上次我们看到别人,也是我们走了,又不是那两个亲的人走了!”
平树脸皮薄,拽着她胳膊说要走,再不行抱着她的腰拖她走也行——
凭恕却忽然顶上头来,占据身体,直接一个箭步走上去,穿过两个书架,走进去就是对着柜子踹了一脚:“看什么啊?你大爷把你爸搞得放屁都不带响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扒着看啊?”
那三个同学这会儿想起平树插人眼珠子的传闻了,吓得节节倒退,凭恕跟个不依不饶的泼猴似的,还比划着吓唬道:“那么爱看,那你们眼珠子做甜点!”
三个同学连忙摆手连滚带爬的跑了。
凭恕回过头,就看到宫理靠着书架笑起来。
图书馆里的其他人听见宫理笑出声,反而有点震惊的朝她看过来。
凭恕瞧见她笑容,怔忪了一下,心情大好,手在裤子边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了口袋,两手插兜,蹦蹦跶跶的走过去,然后忽然低下头道:“我们去器材室吧——”
没过多久,器材室就传来了凭恕新一轮的骂声:
“谁他妈愿意当狗就当狗,我不要爬——你别拽我,你别呃我的裤子裤子裤子!”
“别踩。别踩!疼,操真的疼!什么、什么谁爽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这是都这样的……你踩你也硬,啊,对你没有。唔嗯……”
“我不玩这个,我靠呕呕呕你要勒死我吧!唔……亲也不行!……要不你再亲一下?你敢塞我的嘴试——呜呜呜呜”
宫理坐在器材室的地垫上,看着胳膊被绑在单杠上凭恕,他裤链被拉开一截,胳膊上好几道被她拿弹力带打的印子,此刻一边硬着一边愤怒的盯着宫理。
宫理就跟没接受到他的目光似的,自顾自地抛接着壁球,道:“这么生气?”
她又笑了:“那怎么不换人呀。你不是可以随便就切换吗,要是受不了就让平树来嘛。他也就哭一哭,可不像你,还真要咬我呢。”
她说了半天,只收获了几声更愤怒的“呜呜嗯嗯”,宫理转过脸笑起来:“哦,嘴巴被壁球塞住了所以说不出话吗?那没办法的啊,恶犬都是要戴止咬器的,或者应该给你戴个铁嚼子。”
凭恕被她踩了好几下之后又笑话了几句,就受不了了,宫理要他汪汪叫两声,他死都不肯;她要他学几句玩乐里献媚的软话,他更是破防。
宫理也不太理解这个人,脸比平树那时候更红,但嘴里没一句好听的话。她觉得他聒噪,正要拍拍脸让他少说几句,结果凭恕转头就想咬他一口——
宫理很灵巧的躲过去,但也有些恼火,随手抓了个壁球塞他口中了。这会儿壁球压着他舌头,凭恕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羞耻让他更愤怒更挣扎,而宫理却坐在地上,研究着刚刚从他身体里拿出来的知识画册。
她翻了几下,就觉得自己懂了,伸手去拽凭恕的衣带。
凭恕瞪大眼睛:“呜呜呃呃嗯呃呃?!”
宫理对他仰脸一笑:“别担心,我学知识可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到番外真就是撒开了些,也不考虑结构了,可能谈恋爱会谈的有点腻歪有点长,但确实是忍不住xp释放。
晚一点再修一下文~
第441章 先婚后爱宇宙历险记(六)
……
凭恕已经想死了。
他大口呼吸, 满身湿汗,看着宫理被弄脏的手指,僵硬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宫理也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另一只手去翻书,恍然大悟道:“所以这就是**啊,这符合书上说的毫升数——”
凭恕破音道:“闭嘴吧你!”
宫理扁了一下嘴:“学知识你还不高兴, 我要不说你也以为自己有病呢。你之前那表情就是觉得自己有病的样子, 这上面说了,跟年龄有很大的关系,小部分男性能够在18岁前后,甚至能达到一日7-10次的……”
凭恕要不是两只手被绑着, 都要捂耳朵了, 他想抬脚把她书给踹翻了, 可惜被膝盖附近的衣裤绊住了腿。
宫理快速就将书拿远一些,想要继续念书上的理论知识,凭恕无能狂怒的叫起来:“闭嘴闭嘴闭嘴!你他妈不许再说了, 靠, 你放开我, 你信不信我把你头切下来扔篮筐里,我——咳咳咳!咳咳!”
他在弄脏宫理的手之前, 因为呼吸太过, 口水太多, 这会儿又乱喊乱叫, 被自己呛住了。
凭恕气自己吵架骂人都会被口水呛到,现在衣衫不整的简直就跟被人污了似的, 自尊心尖锐的对抗着, 但气势更是严重不足——
凭恕觉得宫理恐怕这时候在闷笑吧, 但他抬起头却看到宫理有些好奇的凑着鼻子,嗅了嗅自己的手。
她动作就跟个小动物似的,但又有种科学家发现新物质似的敏锐。凭恕一瞬间脸色爆红,他声音就跟踩了尾巴似的,高声喊道:“你在干嘛呢!你疯了吧!”
宫理皱了皱鼻子,把手拿远一点:“有点恶心。”
凭恕简直就像是受惊过度的猫科,浑身毛都要炸起来:“当然恶心了,本来就很脏的东西!你也不想想是、是哪儿出来的!”
宫理就跟用眼睛给它做了个生化检测似的:“细菌与病毒含量都没有超标,也不完全是你说的那样脏。可能是你心理上觉得脏。”
凭恕:“就是脏就是脏我宁愿尿裤子,你能不能别——我草,你他妈擦我身上干嘛?!脏你就往我身上擦,你的裙子也可以擦手的,啊啊啊啊别弄我脸上呕呕呕!”
凭恕挣扎着要踹她,宫理却反手抹在他脸上。
她在他怒骂中,用衣摆把指缝都擦干净了,才道:“你要是再这么吵闹,我就把你踩烂掉。而且不帮你治疗。”
凭恕:“操你大爷的三叔——呃!”
她脚轻轻落上去。
凭恕:“……”他在这种真正可能会没命的威胁上,还是知道恰到好处的闭嘴的。
宫理却很惊讶:“怎么踩两下就又恢复活力了?这是什么原理?”
凭恕真的想死,他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眼,但考虑命根都在别人脚趾下头,他嘴还是没有那处硬,选择把骂声咽下到肚子里。
宫理看到他被绑着的手,忽然想到:“哦,其实也有办法不会弄脏。”
凭恕:“什么?”
她解开他被绳索绑着的右手。凭恕右手上已经有了些勒痕,他甩了甩手,觉得这个距离下,自己能给她门面来一拳——就她绑了他半天,他就应该报仇!
但凭恕这个想法只冒起来一瞬间,就被她从肩膀上滑下来的细软且富有光泽的银白长发吸引,忍不住伸向她头发,指尖摸了摸她发梢。
她也拿着绳子蹲下来,凭恕又觉得自己小心翼翼摸她头发的样子太贱太没出息了,准备故意欺负她似的拽一下她头发,没想到自己还没动手,腿一紧痛叫出声,低头震惊道:“你要干什么!”
宫理蹲在他旁边,抬起眼看他:“绑住了,就不会弄脏了。”
凭恕嘴唇抖了抖,惊恐道:“那你给我勒坏了怎么办?!”
宫理明明也什么都不知道,就一脸笃定:“不会的,手勒了半天都没勒坏,就是有点痕迹而已。再说勒坏了就给你治,我都理解了结构了,这是海*体,这是冠——”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缠上去,凭恕也不知道是摩擦的疼还是勒紧的难受,忍不住垂头闷叫几声。他这会儿一只手得了自由,握着她头发威胁道:“不行,你撒手,你不许再弄了!”
宫理不听。
他拽了她头发一下,宫理皱眉,显然不喜欢,手上绳子也猛地一缩紧。凭恕疼的一抽抽,差点昏厥过去,他张了张嘴,半天才发出有点凄惨可怜的声音:“……啊啊……你、你是要杀人吗!”
宫理:“你先拽我头发的。明明弱点在别人手上,却不会判断形势,是你的不对。”
一直是凭恕pua平树,这会儿轮到她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他,凭恕反倒哑口无言,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宫理已经绑好了,甚至在前端打了个蝴蝶结。
凭恕看着自己被绑起来的可笑样子,伸手就要去解开。宫理一把握住他手腕:“不许解开。要听话。”
凭恕想甩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你的狗!他会跟你学狗叫,我可不会!”
他其实力量和技巧远比平树要强,在做杀手这些年也难逢敌手,凭恕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到宫理纤细的手腕毫不费力一样握着他的手臂。
凭恕咬牙挣扎,她就像是钢铁机械臂,他在她手掌之下纹丝不能动。凭恕目光有些震惊的看着她,他吞咽一下口水,感觉到了某种威胁与不妙,停止了动作。
宫理却歪了歪头。
他在平树体内的时候就注意到过,她饶有兴趣的时候就会做这种歪头的动作。
果然,宫理将脸凑上来一些,看着他的眼睛:“你到底叫什么,你一直没跟我说过呢。”
凭恕挣扎了一下胳膊道:“你松开我,我就告诉你。”
宫理松开手,他甩了甩手臂,半晌道:“凭恕。也就发音一样,字不一样!”
凭恕撇了一下嘴角,觉得自己很有气势的名字应该解释一下,但他说起来莫名没有底气:“……凭什么的凭,饶恕的恕。”
宫理长长的“哦”了一声,又笑起来:“凭恕,很有意思。不是名字,是你很有意思。既不识相,总会做一些没有用的挣扎;但又在关键时刻知道服软保命,但眼睛里总是闪着那种不会真的认输的……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