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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树也不知道,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凭恕就挤出来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没见人吃饭吧唧嘴吗——啧咋,看,我自己一个人都能嘬这么响!”
他们私下出没的地点,除了图书馆又多了许多。主要是许多没人的地方。
晚餐时间没人使用的教室附近的洗手间。
情景模拟课没有用到被封锁起来的舞台。
夜深人静时候模拟四季的小庭院。
平树觉得这应该算是“幽会”,但宫理总会有种好朋友一起去玩的理直气壮,拽着他往那边走的路上,她会用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没有的兴奋语气说要玩什么——
但其实不论是玩什么,本质不都是玩他吗?
平树以为自己会受不了,以为自己会越来越委屈,越来越想哭。
但……
每次他觉得很羞耻甚至是伤心委屈的时候,都总伴随着意料不到的亲密与心动,他都已经分不清边界。
就比如宫理非要看人在书架里接吻的那天,夜里她从床上起身,拽着他要去模拟四季的小庭院去玩。
往那边走的路上,宫理只打哈欠,却看平树眼睛又黑又亮,她问道:“你没睡着吗?”
平树摇摇头。
宫理:“都这个点了你还睡不着啊。”
平树没好意思说,他大概猜到宫理夜里要拽他出来,心里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就翻来覆去睡不着。
庭院夜里正在模拟冬日落雪的场景,几棵3D打印的枯树上落满了积雪,这里空无一人。庭院里有环形的回廊,她背对着坐在回廊下的长椅上,平树腿跪窝在雪里,两只手扶着她膝盖。
宫理正用不知道哪儿来的皮质与金属扣的锁链,几乎把他勒到窒息,她手里牢牢的拽着缩紧的牵引绳。平树真有种要死在她手里的恐惧,勒的太紧,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手指抓紧了她膝盖。
宫理另一只手沾了雪,从他衣摆处滑进去,手指抚过他腰腹,平树被勒的舌尖都从齿间露出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口吸气上,根本没注意到宫理目光落在了他嘴唇和舌尖上半晌没挪开。
就在他窒息到几乎要按捺不住求生本能,要对她反击的时候,宫理忽然低下头靠近过来。
她微凉的嘴唇触碰到他唇的瞬间,脖子上的锁链也松开,平树想要猛地大口吸气,却感觉到的是她堵住唇的吻——
平树猛地僵硬,他甚至分不清这是她故意要让他喘不上气的捉弄,还是……
窒息的感觉顺延到亲吻中,时间流速都仿佛放缓,五感都放大,平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晶亮的冰花从他余光中飘下来,她背后的那棵3D打印的塑料树簌簌落下积雪,他膝盖被雪水湿透,而宫理偏了偏头,将从来没被人暖热过的舌尖探入他口中。
他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攥着她膝头的裙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做的时候,嘴唇就已经在拙劣又……热切的回应她。
他只感觉围着他们的墙都已经倒塌,看着他们的眼都垂下眼睑。太软了,太亲密了,他的魂都变成口中可以咀嚼的烟了。
就在这时候,宫理挪开了嘴唇。
他终于能够大口呼吸,白汽从平树嘴唇之间呼出,而她冰凉的口里竟也吞吐出热气来。
宫理道:“这里没人看。”
平树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白天说不能看别人亲吻的事。
所以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的……
宫理也望着他,只看到平时里似乎被动又隐隐抗拒的平树脸上,显现出几分痴痴的神情来,他的视线跟一片不会融化的雪似的长久的落在她嘴唇上,而后有缓缓挪到她的眼睛上,与她沉默的对视着。
俩人之间只剩下他大口呼吸的声音了。
平树忽然跪直了一点身体,朝她再次靠过来,有些恍惚地偏了偏头。
宫理也在他嘴唇越靠越近的时候,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为什么没有响?”
平树愣住了,他轻柔的嗓音因为锁链的勒锁而沙哑,半晌才在之前那么久的汪汪之后找回说话的声音:“……什么?”
宫理原谅了他擅自说话。
她道:“白天那俩人,在书架里亲的啧啧乱响呢。”
平树刚刚因为能够大口呼吸而恢复的脸色,又红起来:“……可能他们、亲得比较用力。”
宫理:“哦,那要多用力啊,也不怕亲坏了。”
平树咬了咬嘴唇:“亲不坏的。”
宫理长长“哦”了一声,平树垂下眼去又抬起眼看她,半晌道:“不信你试试。这次……肯定会有响声了。”
宫理半信半疑地凑过脸去,平树松开抓着她裙摆的手指,将手搭在了她脸颊上,还没等她回答,就亲吻上来。
他说着要用力一点,但还是很轻,宫理皱皱眉头觉得他做得不太好,就使劲儿啃过去。他吃痛地轻嘶一声,但紧接着那抚着她脸颊的手就揽住了她的脖颈,几乎要将她也拽入雪中。
嘴唇挤得发烫,她舌尖被他勾缠的像是要无处可去了,甚至是他动作激烈的有点让她反应不过来,毫无章法跟她角力似的,牙齿都撞在一起。宫理有点吃惊,平树吞咽的声音都要传导到她耳膜里,他跪在雪中紧紧抱着坐着的她,手臂都在打颤——
他不顾脖子上的锁链,扬起脸反复的、变换着角度,仿佛吻已经无法加深了,只能让胸膛肋骨都交错。
宫理忍不住想看看,是不是换人了。
但她的目光下,平树的睫毛正快速抖动着,他抬起眼来,却没想到宫理正在盯着他,那眼里一瞬间的慌乱与羞赧让宫理意识到:
没换人。是那个会掉眼泪的平树,正张开平日紧抿的嘴唇,贪婪的舔舐着她。
平树想要让她别看,但宫理已经在等同似的回应他,甚至咬破了他的嘴唇。她手又盘了一圈牵引绳,将他勒的窒息,他不知道自己是被迫还是主动,像只狗一样探出舌头来……
冷热交加,脸颊发麻,嘴唇烫的像是裂开,她终于挪开了脸,也松开了锁链,平树吃力的大口呼吸着。
宫理偏了偏头,一只手缠着黑色皮绳牵着他,一只手摸着红得像是微肿的嘴唇,似乎在思索什么。
平树脸后知后觉地红透了,半晌道:“……这次很响了。”
宫理却像是刚刚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似的,偏头道:“是吗?我只感觉你很喘,像刚跑完步的狗狗一样。鼻子一直呼呼咻咻、哼哧哼哧,喷出来的气都烫人。”
平树大为羞耻:“我没有。”
宫理:“你明明就有——咦?”
她目光从他脸上向下挪:“这是怎么了?”
平树低下头,脑子嗡了一下。薄薄的睡裤下,很明显他……
他以前也有过这种状况,但更多都是在早晨,但这会儿为什么会——
更要命的是,宫理皱起眉头,又好奇又坏心眼似的,穿着白色拖鞋的脚朝他跪着的膝盖之间轻轻踩过去。
平树猛地弓起身子来,发出一声又可怜又难耐似的哀叫。
作者有话要说:
*
感觉番外应该会写平树比较多一些。
希望这种程度的欺负,大家能够接受
第440章 先婚后爱宇宙历险记(五)
宫理被他声音惊的挪开了脚:“很疼?”
平树手扶着她膝盖, 垂着头大口呼吸。
说完全不疼是假的,可是、可是……
他声如蚊呐:“……不能使劲踩、会踩坏的。”
宫理:“啊,这我倒是知道。我之前踹过别人这里, 他差点昏过去, 疼的直接满地打滚了。”
平树脸上露出一点恐惧的神色, 刚刚一直因为抗拒游戏而躲在意识深处的凭恕,被平树的恐惧唤醒。
毕竟平树恐惧时, 总是需要他的时候。但凭恕这会儿清醒过来,听到的却是这些荤话,凭恕如遭雷劈,又尴尬丢脸又大叫不妙,数落道:“你就是变态吧,怎么栓个脖子你还这样了呢!哎?她嘴怎么肿了?”
平树真恨不得他睡死才好呢。
幸好刚刚宫理亲吻他的时候, 凭恕没有醒,让他有了单独的时间……
平树忍不住想:凭恕要是害怕她讨厌她, 那就怕去吧, 那就躲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总是躲在他身体里看着她,甚至对他们俩人的相处评头论足!
宫理话说得风轻云淡,她笑起来:“踩坏了再给你治好呗。”
平树还没来得及拦她, 她就不轻不重的踩了上去。只是她没有穿拖鞋,赤裸着冰凉的脚, 拖鞋就扔在雪地中。薄薄的睡裤挡不住冰凉, 平树窘迫到了极点, 他其实对这种反应也不太了解——
平树还没开口, 就听到凭恕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她她她踩我?! 你快拦住她!是你对她狗叫的,是你勾搭的, 跟我没有关系,别踩坏了老子的——”
平树一只手按在雪中,另一只扶着她膝盖的手往下,虚虚扣在了她脚腕处。
她脚趾轻轻碾过去,平树不断地小口吸气,手指痉挛了半天,也没能推开她。而宫理本来就是骨感细瘦的类型,平树握着她脚腕,更能感受到她的动作,她心不在焉的轻柔敷衍,她突然恶趣味爆发的……
宫理反倒很直白又好奇道:“好烫的呀。感觉在跳似的。”
他呃了一声,紧紧闭着眼睛,睫毛抖得厉害。平树庆幸凭恕没在这时候又胡言乱语嘲笑他,或者说凭恕根本没法嘲笑他。
凭恕正在强忍着没在脑海中叫出声。
直到宫理用力踩了一下,平树清晰的听到凭恕在脑海里发出一声吃痛、懊恼与愉悦交杂的哭叫。
他自己好像也这么叫出来了。
紧接着凭恕在脑袋里骂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甚至还在已经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中,怒吼着要杀她。
而平树额头上青筋都鼓起来,肩膀缩着,腰也条件反射地想躲开,他感觉是疼的,但小腹到后腰就跟点了一串引线似的火燎下去。
宫理立刻拽了拽他脖子上的锁链:“躲什么呀,再躲你就要坐进雪里了。”
平树被她勒的吐出舌头来,呼吸不畅,她松了松手,他才颤颤巍巍道:“轻点啊……”
宫理蛮不讲理:“你脸都红透了,我看你没觉得多疼。再说了,你不让脱衣服也顺着你了,还不能踩两下吗?不许躲。”
她说着,有意无意的轻轻蹭过,平树呃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身体往前倾了倾。
仿佛在主动蹭。
宫理笑了两声。
平树觉得自己又要哭了,但这次不完全是因为委屈,更因为那些陌生的反应。
而且这反应现在还有凭恕这个旁观者!
其实平树跟宫理之间,他已经渐渐感觉到了什么是“玩”,她又坏蛋又诱哄,却不像是真的瞧不起他,或者是觉得可以不跟他商量就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
她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她的兴趣点都会被他的反应满足,这个玩乐的时间,是为数不多让她完完全全凝视着他的时候。
只是,从来瞧不起他各种选择的凭恕,恐怕要在这个时候极尽嘲讽,骂他不要尊严给她当狗的事儿吧。
但平树却一直没等到凭恕的嘲笑,他只听到了凭恕在大脑中大口喘着粗气,似乎已经脑袋乱掉的哼起来,嘴里还有不明所以的疑问:“……到底,我靠到底怎么回事儿,呃、唔唔唔她别踩了,好奇怪啊!”
不止是凭恕,平树也不能完全理解自己发生了什么,从十一二岁以来,他不是流离失所,就是加入组织被训练,或者是四处逃亡,他没有过途径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更别说……
他不明白。血流在他体内搅动升温,他难受又惶恐得厉害,就像是坐过山车不断的失重,是即将发生什么。
她紧紧拽着牵引绳,平树躲不开,可她动作没轻没重,一会儿是莫名的血流热烫、灵魂激荡,一会儿又像是把他踩进雪泥里碾一碾。他额头上汇聚起薄薄的汗来,甚至有细小的汗珠流淌下来。
他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的声音还是凭恕的声音。
平树说不上来话了,他大口呼吸着,感觉脸上又湿了。宫理果然凑近了看他:“平树又哭了。是又生气了吗?”
平树明知道自己如果表现的更委屈更伤心,她有可能会停下来,但他已经没办法让她停下来了,只吸了一下鼻子摆了摆头。
宫理手指用力按在他眼睑下面,将眼泪抹过去:“只是喜欢哭吗?”
他喘气中抽噎了一声,像是哮喘,没能回答宫理的问题。
他爱哭这一点总是被嫌弃的,但宫理却像是有点喜欢他哭似的,掌心又抹了抹他的脸:“你脸上下雨啦。”
宫理高兴的端详着他,看他大口呼吸中,伸手用指尖捏了捏他舌头。平树惊讶地抬起湿透的睫毛,宫理歪着头端详着他的嘴巴里面。
他合不拢嘴巴,想躲开她的手,就听到宫理自言自语的问道:“你舌头有什么跟别人不一样的吗?也看不出来啊。那为什么那么烫,那么……缠人?”
她这话简直像是夸赞刚刚的吻。
他羞耻地半闭上眼睛,但心头又狂跳。
她喜欢那个吻。
宫理乱动手指,平树呜呃两声,真像个被检查牙齿的幼犬。但她很快又抽回,盯着他的脸看。
平树躲闪她如此直视的目光,
宫理喜欢他涨红潮湿的脸颊,她也隐约注意到平树又鼓又跳的更厉害,平时真看不出来他藏着这样的东西,宫理有些好奇的弯腰伸手下去。
布料上竟然有点点……她觉得奇怪,使劲儿捏了两下,平树猛地缩着躲了起来。
宫理不明所以,道:“别躲啊。”
他被她拽着锁链,再加上宫理平时性格霸道,他不太敢躲,只有上身拧了拧,不用命令不用教也像个小狗似的叫唤起来。
她好奇的探索一直没停,正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时而找对了地方,时而避让开了他的……
直到平树忽然受不了似的,朝她挤过去。
让脑子发麻的奇怪电流袭来,平树还以为是她对他用了什么魔法,声音里隐含恐惧地叫她的名字,一只手紧紧抓住她手腕求她别动了,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脖颈与肩膀,像是淹死前求生,指尖也穿进她的发丝中。
凭恕更是受不了,同一反应变成双份叠加在一起,也反过来再次刺激了平树。
仿佛是跟她在房间里亲密,却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有个他最熟悉的人正在外头偷窥着。
而平树发现,宫理后颈发丝之间也有薄汗,他意识到她从来就不是旁观者,这令他动心的想法刚进到脑子里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声音变了调,脸紧紧贴在她颈侧——
“宫理、别……太怪了。”声音话语不是他一个人的:“靠!唔你是要谋杀我吧,这也太——呃!”
宫理有点惊讶的看着……之后,大口喘气的平树,又低头看了看,忽然道:“唔,怎么变了?不太一样了。你变回去,现在这样不好玩了,跟平时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