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国内shou部大格局魔术文化悬疑小说三部曲:《魔术会:幻戏陷阱》《魔术会:绝技争锋》《魔术会:秘术现世》
2.重返魔术史上的巅峰对决现场!目睹失传的中国魔术,感受魔术千年来的传承与魅力
3.神秘、残酷的中外魔术大对决!中华幻戏、东洋幻术、欧美魔术、台前争奇、幕后厮杀!
4.作者查阅史书典籍,夹杂历史上的神秘事件解读,视角前所未有。
5.荣登“2018猫片?胡润原创文学IP潜力价值榜”,荣获第三届网络文学双年奖。
6.中国魔术,又叫幻戏,起源于夏商,发扬与唐宋,到了民国二十六年,上海滩迎来中外魔术史上前所未有的残酷对决
7.全景展现中外魔术的精彩纷呈:上海彩戏盟、巴黎魔术馆、印度尸罗门、扶娄古国……
8.细致解读传统魔术的神奇魅力:天火焚身、骷髅傀儡、旁门二十八法、左道三十六术……
9.着力刻画真实历史中关于魔术的人与事:魔术师、军阀政客、商会头目、帮派组织、异国间谍……
内容简介
《魔术会》是国内shou部大格局魔术文化悬疑小说。
中国魔术,又叫幻戏。起源于夏商,发扬于唐宋,到了清末和民国,迎来了中外魔术史上最神秘的交流和最残酷的对决……
在本书中,神仙索、天火焚身、凝水 成冰等“旁门二十八法”、“左道三十六术”绝密甚至失传的中国魔术又神奇出现;与此同时,东洋幻术、欧美魔术各门各派蜂拥而至。
在中外魔术争奇斗艳、盛大表演的背后,风起云涌的上海滩,也变成了魔术师、商人、黑帮、军阀政客、日本间谍、江湖侠客、爱国志士大的杀局和秀场……
本书以中外魔术大交流时期民国的上海滩为舞台,带您重返中外魔术史上的巅峰对决现场,目睹传奇一幕,感受魔术千年来的传承与魅力。
作者简介
巫童,著名文化悬疑作家,祖籍四川乐山。其人热衷魔术多年,讲述中外魔术如数家珍。
其写作神思多变,近乎魔术表演,读他的小说,就像置身表演现场,让人瞠目结舌,想要鼓掌。
本书是其研究传统魔术文化、构思多年的心血之作。根据其作品《暗杀1905》改编的影视剧《刺客道》即将上映。
第一部 《魔术会1:幻戏陷阱》
幻戏师
易希川:春秋彩戏派大弟子,下一任春秋彩戏派戏主。为从日军手中盗取“龙图”,随师父牧章桐前往上海,参与盗图行动。
牧章桐:春秋彩戏派现任戏主,人称“安徽彩戏王”。在盗图行动中意外抽到“盗”字,因此改变了自己和整个门派的命运。
双鱼:春秋彩戏派女弟子,易希川的师妹。
罗盖穹:罗家戏苑当家人,名震上海的幻戏高手,“上海三魁”之一,在盗图行动中扮演重要角色。
罗慕寒:罗盖穹的儿子,年轻一代幻戏师中的佼佼者,立志纵横幻戏界,扬名海内外。
皮无肉、皮无骨:跟随罗盖穹驻台表演的幻戏师,也是罗盖穹的亲信,一个擅长傀儡戏,一个擅长灯影戏。
陆万钧:上海幻彩馆馆主,组织了彩戏盟会共谋盗取“龙图”一事。
卢重阳:上海国术馆副馆主,保管着幻戏界三大圣物之一的“龙图”。在日军入城仪式上以幻戏大闹上海滩。
鲁鸿儒:万国千彩大剧院的老板,深谋远虑,深藏不露。
金童:“魔圣”朱连魁的传人,从海外归来,其魔术中西合璧,曾是巴黎魔术馆的首席魔术师,因意外失手致残而被抛弃,与巴黎魔术馆结下深仇。
谭素琴:常年在万国千彩大剧院中登台演出,擅长“击听”,“上海三魁”之一。
刘老仙:上海城隍庙的寄居道士,幻戏手法层出不穷,被公认为“上海三魁”中最厉害的幻戏师。
维克多:巴黎魔术馆的首席魔术师,和“上海三魁”分庭抗礼。
伊莎贝拉:巴黎魔术馆老板的女儿,对中国幻戏非常着迷。
斋藤骏:来自日本的幻术师,实力深不可测,在上海滩摆下生死擂台,立志击败所有中国的幻戏师。
秋本久美子:斋藤骏的传人,最年轻的日本幻术大赛冠军,随斋藤骏前来中国,与中国渊源极深。
依山慕丁:来自印度尸罗门的幻术师,擅长“通天绳”和傀儡幻术。
嘴老:性格不定、目的不明的怪异老者,武艺高强,和牧章桐是旧识。
徐傀儡:绰号“鬼手”,上海街头的神秘之人,曾在易希川面前使用过“画骨术”。
幻戏组织
云机社
创立于南宋年间,存在了数百年之久的幻戏组织,每个幻戏师都渴望加入其中。曾与日本幻戏团进行惨烈角逐,声震寰宇,拥有幻戏界三大圣物之一的“云机决”。
幻画门
曾经能够与云机社分庭抗礼的幻戏组织,由秋家统领,掌握了神秘的幻术“画骨术”。
春秋彩戏派
原本位于安徽桐城,随着易希川在上海扬名立万而迁至上海,成为上海地界最为有名的彩戏法流派。
巴黎魔术馆
法国人贝特朗创建的魔术馆,首席魔术师是维克多,与万国千彩大剧院长期竞争并占据上风。
万国千彩大剧院
前身是上海刘家戏苑,鲁鸿儒成为老板后,改名万国千彩大剧院,与巴黎魔术馆隔街相望,互为竞争对手。
上海国术馆
上海地界的国术表演圣地,收藏了众多国术珍宝,幻戏界三大圣物之一的“龙图”便藏在馆内。
扶娄派
传于扶娄古国的幻戏流派,极为神秘,云机社的创始人林遇仙便是出自该派,秘密守护着幻戏界三大圣物之一的“骷髅傀儡”。
尸罗门
印度的幻术门派,将两千多年前的天竺幻术师尸罗奉为祖师,擅长“通天绳”和傀儡幻术。
自序
八年前我在成都念大学,一次学校的社团联谊会上,一个名叫罗晴的女生表演了一个魔术,令我至今难忘。
当时教室里的灯光全部关掉,身穿白色衬衫的罗晴站上了黑暗寂静的讲台,轻轻一个弹指,一束暗红色的火焰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的指尖上。这束火焰仿佛拥有了生命,从她的指尖匀速滑落,如一条火蛇般绕着她的全身游走,最后重新回到她的指尖。她再一个弹指,火焰熄灭,灯光亮起,一切归于现实。
整个过程中,罗晴的衬衫没有着火,依旧洁白无瑕,没有留下任何火焰燃烧过的痕迹。
我从小就对各种难以解释的现象充满了好奇,于是联谊会结束后主动联系了罗晴,问起她的魔术是如何做到的。她自然不肯透露秘诀,只说那不是魔术,而是一门叫作“流火”的幻戏。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幻戏这个词。
在接触罗晴之前,我一直以为魔术是从西方传来的洋玩意儿,是纸牌、是鸽子、是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钢铁道具。在接触罗晴之后我才知道,在过去的五千年里,我们的老祖宗早就精通各种各样的魔术,只不过那时不叫魔术,而是叫幻术或戏法,统称为幻戏,变幻戏的人,就叫作幻戏师。
从上古的“蚩尤戏”,到秦汉的“鱼龙蔓延”“画地成川”,再到隋唐的“黄龙变”“神仙索”,以及宋元的“七圣法”和明清的“遁术”,无数神秘玄奇的幻戏被创造出来。而神通广大的幻戏师,更是层出不穷,甚至许多史书中广为人知的人物,也通过幻戏悄然影响着历史进程,继而假借鬼神之说,将世人蒙在鼓里。
然而这一切都在建国后消亡,在取缔会道门的运动中,幻戏师们收起了神通,泯然众人,无数神奇的幻戏就此失传,湮没无闻,直至今日,已鲜有人知晓。
罗晴得知我私下里在创作小说,便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幻戏和幻戏师的东西,并讲述了她祖上的故事。
罗晴家在杭州,祖上是一个幻戏世家,她的高祖父、曾祖父和祖父都是有名的幻戏师,尤其是她的曾祖父,年轻时曾离开杭州去上海闯荡,并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成为上海赫赫有名的三大幻戏师之一。那门叫作“流火”的幻戏,就是她的曾祖父传下来的。
罗晴还告诉我,那个年代的上海,是中国最繁华时尚的大都会,也是中国最鱼龙混杂的地方。那里有租界洋人,有军政名流,有黑道帮会,有僧道术士,有文人墨客,有青楼娼妓,可以说三教九流无所不有,当然也云集了许多厉害的幻戏师。这些幻戏师能吐雾吞云,援绳升天,能刻骨变容,画魂改命,能以活人为傀儡,用灯影招亡灵。他们在上海这片风云际会的土地上叱咤风云,留下了一个又一个传奇。
过去的八年里,我一直没有停止追寻那些幻戏师留下的传奇脚印,也没有停止探寻那些湮没在历史深处的神秘幻戏。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中国最后一批幻戏师留下了他们最后的足迹,随后永远地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我结合罗晴的讲述和自己追寻所得的真相,将这些幻戏师的传奇故事一一勾勒出来,希望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幻戏师的存在,并重现那些曾经震惊世人、如今却湮没在古老岁月深处的神秘幻戏……
引子
民国二十六年的初冬,比以往任何一年都更为寒冷。萧瑟的西北风提早到来,毫不留情地吹刮着伤痕累累的上海。外滩上,一条赭黄色的道路把成千上万的市民分割在两侧。这些被迫前来观看日军入城仪式的市民们脸上,一如西北风那般冰冷,看不到任何表情。
十一月十三日,日军入城的这一天,对每一个上海市民而言,都是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在十二个时辰之前,上海市长俞鸿钧发布告市民书,宣告上海沦陷。
天寒地冻的道路上,趾高气扬的日军正在列队入城,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两匹棕褐色的战马并成一排,行走在步兵队伍的中段。两个日军将领昂首挺胸地坐于鞍上,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悬在腰间的黑色军刀随着马步颠簸,一前一后地摇晃起来。
眼看城界将近,忽听“呀呀”声起,无数黑点从远处飞来,竟是一大群寒鸦。这群寒鸦极为奇怪,没有从外滩的上空飞过,而是停留在日军队伍的头顶,不断地来回盘旋,叫声密集,聒噪刺耳,令人生厌。这突如其来的奇怪一幕,引得部分日军步兵和围观市民抬头观望。
忽然间马嘶声响起,两匹原本悠然前行的战马,兴许是受到了寒鸦叫声的影响,竟变得焦躁起来,逡巡不前,鼻孔里不断地往外喷着白气。近处的围观市民慌忙避让,唯恐被原地逡巡的战马撞个正着。马上的日军将领拽紧缰绳,嘴里连声呼喝,可是无论如何努力,胯下的战马始终不肯再向前落蹄。后方的日军队伍全都停了下来,不少日军步兵踮起脚尖眺望,想看清楚前方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一个强劲的风头恰在此时从半空中兜转下来,卷起地上一大片暗黄色的尘土。行走在战马前方的一个日军步兵下意识地埋头避风,头盔“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急忙弯下腰,伸手拿住了头盔,准备拾捡起来。就在这时,似乎有一道白光从他的眼角倏地掠过。刹那之间,这个日军步兵的表情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定格在了脸上,双目圆瞪,身体保持着弯腰伸手的姿势,如若石化,木然不动。
身后的日军步兵伸手推他,用日语叫道:“赶紧站起来!”
这一推原本没用上劲,可前方的日军步兵却顺势向前一扑,倒在了地上,脑袋忽然脱离了颈部,骨碌碌地往前翻滚了数圈,圆鼓的双目如同死鱼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又惊恐莫名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阴云密布的苍穹。一股鲜血从他断开的脖颈里喷涌而出,渗进干燥的黄土里,浸出一个暗红色的扇形。
前后排的日军步兵以为遭遇敌人袭击,霎时命令声此起彼伏。原本排成线状的队伍节节打散,以二十人的小队伍合成一组,用最快的速度集结在一起,端起步枪,黑洞洞的枪眼对准了四周,目光扫视着每一个可能潜伏危险的角落。道路两侧的围观市民被这阵势吓住,全都往后退缩,胆小的已经开始撒腿逃跑。
两匹战马嗅到了血腥气,变得更加焦躁,不断地打着响鼻,抬起前蹄,踏得地上尘土漫漫。马背上的日军将领原本想下马躲避,无奈坐骑颠簸得太过厉害,实在找不到机会下鞍,只能死死地拽住缰绳,以免被坐骑甩飞出去。
警戒了片刻,除了那名日军步兵离奇地掉了脑袋外,再没有出现其他异常状况。日军步兵们面带疑惑,警戒的阵形渐渐有些松动。
负责该队的步兵队长从后排跑来,在死亡步兵的尸体前蹲下,伸出手指按住其尚且流血不止的脖颈断口。断口平整无比,像被某种利器削割所致。步兵队长询问事发时站在前后排的日军步兵,得到的回复都是摇头。方才众目睽睽之下,分明没有任何人靠近这个日军步兵,怎么会突然间无缘无故便断了脖子?
沉思片刻,步兵队长忽然冲身边的几个日军步兵大声下达了一道命令。
几个日军步兵齐声应道:“嗨!”冲到道路两侧的围观市民当中,随意揪了两个市民出来。被揪住的两个市民惊恐地叫喊起来:“不是我,不是我啊!”一个裹着白色头巾的妇女扑了出来,哭喊道:“孩子他爹……你们干什么抓他?你们……”一个日军步兵飞起一脚,将那妇女踹翻在地。
两个市民被日军步兵拖到道路的正中央,摁跪在地上。一个日军步兵将步枪咔嚓上膛,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其中一个市民的后脑勺。
那市民惊恐万分,双手抱头,带着哭腔,连声讨饶。
“八嘎!”侧面一个日军步兵猛地抬起枪托子,狠狠地砸落下去。那市民的嘴唇立刻被砸得稀烂,几颗碎牙吐在地上,鲜血如同泉水一般,从口中不断地涌出,浑身上下瑟瑟发抖,犹自呜咽着讨命求饶。
步兵队长高高地举起右臂,冲两侧围观的市民喊了几句。市民们只听得一通叽里呱啦的喊话声,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正疑惑间,却见步兵队长高举的右臂猛地挥落下来。
“砰”的一声枪响,那市民的讨饶声戛然而止,扑倒在地,后脑勺上被轰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好似被打破的西瓜一般,脑浆溅得满地都是,兀自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所有市民哗然惊呼起来,有的捏紧了拳头,有的浑身发颤,近处一个老太吓得瘫坐在了地上,身后的市民赶紧将她扶起。那裹头巾的妇人哭喊道:“孩子他爹啊……”哀号一声后,一口气没能接上来,竟当场昏厥。
步兵队长又冲围观的市民叫喊了几句,见无人应答,便再一次举起了右臂。黑洞洞的枪口往左移动,对准了另一个市民的脑袋。那市民吓得浑身哆嗦,两片嘴唇不停地打架,连话都讲不出来,裆下渐渐湿了一大片。
步兵队长是想以这种杀鸡儆猴的方式,把隐藏在围观市民当中的凶手给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