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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还是乐观的太早了,我那边前脚刚踏入美术馆五分钟,后脚整个美术馆就乱了起来,仔细一听还偶尔有着“怪盗基德”一类的惊呼声。
我:“……”
有没有搞错啊!东京的治安还能不能好了??
还没等我想好该如何应对眼下这一番混乱的场面,我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
【松田阵平:你考虑过去买彩票吗,不要乱跑,去一楼大厅等指示。】
内部信息流通的快了不起啊??
我有些不想理他,甚至还特别想举报他上班时间玩手机。
好在眼前乱糟糟的场面也没有维持多久,几分钟后安保人员就让所有参观者和员工一起聚集到了大厅里,开始解释现状。
在百无聊赖地听了一会之后,我终于了解了个大概。
据馆主所言,他收到了一张画着怪盗基德标志的预告函,大意是今晚会来取走画廊上几幅最贵重的画之类的。
“可是……怪盗基德不应该只对宝石感兴趣吗?”旁边响起了点窃窃私语声,我扭头看了眼,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两个女高中生。
按我自己来说,我肯定是不会管闲事的,再说这盗窃案也不是我的专业范畴,在这方面我的水平基本属于一把锁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来十把的类型,但要是让我明天再来这跑一遍我也不大乐意,于是我毅然决然地决定把这次的突发事件也一并写入我的社会实践总结里,水个总字数。
……不过说起来,太宰好像也会开锁哦。
打定了主意后,我干脆向着那两位女高中生的方向迈了两步,相当自来熟地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就拿出了手机,打开备忘录,开始询问起他们有关怪盗基德的信息。
这时候我就又开始羡慕起了太宰那个堪比摄像机的记忆力了,我边敲着手机键盘,边分心想着问题,“所以,你们觉得这次的事件,不是怪盗基德犯下的?”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其中栗色短发,名叫铃木园子的那位支支吾吾了片刻,挠着脸颊躲开了我的视线,“我是说,至少就我知道的来看,是这样的啦……”
“唔,不能确定吗。”我想了想,“不过光按价值来看,这里摆着的艺术品应该不逊色于知名珠宝才对。”
“基德大人才不是因为价值才偷那些珠宝的呢!”铃木园子闷闷不乐地反驳道,“他偷完后都会还回来啦。”
“哇哦,这个量刑就有点困难了。”我惊叹了一声,“浪费警力的定罪可是很弹性的。”
“学姐,你是法律系的吗?”这下倒是被铃木园子挽着的毛利兰主动接过了话题,她眼神明亮地望着我,带着点自然而然的亲切与向往。
“那倒不是……不过我在努力兼修一些啦。”我眼看着安保大半天都没有放人的意思,也就不再急于收集信息,随意闲谈道,“你以后是想学法律吗?”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话刚一出口,毛利兰就直接红了脸颊,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铃木园子毫不客气地出卖了自己的朋友,神秘兮兮地低声告诉我,“她呀,有个当侦探的男朋友,然后她家里呢,又有个当侦探的爸爸和当律师的妈妈,所以唔唔唔——”
“园子!”毛利兰明显是有些恼羞成怒地晃了晃铃木园子的肩膀,“不要乱说啦!”
唉,这就是女子高中生的甜美爱情吗,我酸了。
在心里唏嘘感叹了片刻后,我刚想跟着打趣上几句,就听到背后传来了道熟悉的声线,“又见面了。”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懒洋洋地跟我打了声招呼,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头盼了眼我缠着绷带的膝盖,“怎么还打着绷带?”
因为我的青梅竹马用给我手工做一个月奶茶来贿赂我让我不要拆……我已经不想吐槽他了,随便吧,反正我有奶茶喝就行。
要放在国内我肯定都不带理他的,问题是日本几乎没有奶茶店,自己做的话我又是标准的随缘加料凑合就行达人,在尝试了数次,无论是水果茶还是奶茶都没能做出奶茶店里的味道后,我就放弃了。
……对不起,他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果然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吧,但是这话除了我的脑内以外我都是不会承认的!
这个理由显然不是什么能斥诸于口的回答,我的节操不允许我那么做,因此我只能打着哈哈道,“我觉得不太美观。”
他凝神看了我两眼,嗤笑道,“妆都没画的人跟我说伤口不太美观?”
一点都不想来但为了学业不得不来因此差点睡过头完全没时间化妆的我:“……你礼貌吗?看破不说破是美德!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没化妆。”
在这当口,我突然想起了铃木园子对我说过的怪盗基德精通易容这件事,试探性地问道,“怪盗基德?”
松田阵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两天稍微温习了下伤情鉴定,看妆容也是这一块的内容。”
我特么!
还没等我面露凶恶地考虑该用什么姿势举报他之后,就只见他笑了一声,摊了摊手,“开玩笑的,嘛,口红的颜色我还是分的清的。”
“学姐。”身后的铃木园子满眼写着八卦地凑过来开口,“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哦!”
“他要是我男朋友的话我这会应该正在袭警了。”我冷静地回答她,“而不是正想着怎么举报他。”
毛利兰满脸无奈地把八卦失败的铃木园子拉回来身边。
松田阵平则是在那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道,“那你可得排队了。”
合着你也知道你自己那张嘴得罪人啊!
“嘛,你们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他漫不经心地往正在挨个询问着旅客的警官们一眼,“这次的事情不太对,麻烦。”
“你也觉得不是怪盗基德干的吧!”铃木园子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我就说!”
“没有切实证据之前,我是不会做出这样的判断的。”松田阵平转过身,背对着我们,随意地挥了挥手,“先走了,如果真的是怪盗基德,我会争取让你换个偶像崇拜的。”
“什么嘛!”铃木园子对着松田阵平离去的背影怒目而视,“哪有这样嚣张的警官啊!我赌他肯定抓不到!”
我叹了口气,还是没挨住良心的谴责,替对方分辩了两句,“他其实人还挺好的,就是多长了张嘴巴……刚刚我们说到哪了?”
接收到了我的眼神示意的毛利兰立刻顺着我的话题接了下去,“啊,对,学姐你是来这里做社会实践的吗,结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本来就是社会实践嘛,这样的变数还挺真实的,至少老师不会觉得我在敷衍了事了。”我笑了笑,“只不过我其实还挺好奇这件事会怎么样结局的,可惜过会警官就要来赶人了吧。”
“其实……”毛利兰略一犹豫,结果却被铃木园子抢过了话头,“那很简单啦,这次的展品本来就是我家拿出来展出的,我跟警官说一声就行了。”
我愣了愣,在心里感叹了一下自己这什么运气,随手一拉竟然就拉到了大户人家,一边立刻美滋滋地应了下来。
这谁能不好奇啊!预告函盗窃哎!国内三百年都不一定能碰到一次!
第9章
借着新找到的大腿,我成功在警察开始疏散人群的时候留了下来。
但没过一会我就开始后悔了,怪盗基德发的预告函上写的是晚上,现在才刚刚到中午,要是换今天之前有谁敢让我逛画展逛半天,我早就身体力行地让他明白浪费我的时间是多么严重的罪过了。
可好不容易留了下来,我总不能现在就反悔说去他的怪盗基德,老娘要回去躺着吧!
当然要是就我一个人说不定我真的会这么干,可现在我身边还跟着俩有志于来当我的学妹的高中生呢,我也是要脸的……为了节操,我真是放弃了太多。
好在铃木园子主动开口解决了我的窘迫,她看了眼时间,兴致勃勃地提议道,“我们先去吃个饭吧,反正没到时间的话,基德大人是不会出现的,我们在这里看着也没用啦。”
说着,她就拉着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地离开了美术馆。
我无语地回头望了眼号称已经被围的固若金汤的展馆,又回忆了下刚刚我们只有在出口被拦了一次,还是口头问了句身份就放行了的安保,陷入了沉思。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这个水平,别说怪盗了,我觉得我上我也行啊!
吃完饭,我提议说去美术馆附近的咖啡厅坐一会,不要打扰警方的工作。
毛利兰也赞同我的说法,倒是铃木园子有些纠结,“但是,说不定这次我能遇见基德大人假扮的人呢。”
“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的话,遇到了你也认不出来吧,而且……”我寻思了一下,“我看过介绍,这次展出的都是大型油画,他还说要一次性偷好几幅,哪怕光带走画布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了,我总感觉不太可能。”
“魔术!魔术就可以!”
“那已经是魔法的程度了吧……”眼看着画的主人都不心疼,甚至还两眼放光地期待着怪盗基德来偷的样子,我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也不再多说。
或许这就是人家的爱好呢!当成是种另类的追星就好了,平常心,平常心。
“不行,我还是要回去等着。”铃木园子一脸期待地望着我和毛利兰,试图说服我们,“如果这次基德大人被人认出来了,我却不在现场的话,我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你是想看你的偶像被人擒拿还是什么?!
“可是你刚刚才说是他的可能性不高吧?”我茫然道。
“万一呢、万一,说不定基德大人正是因为想要与我相见——!”
“……”眼看着铃木园子已经满是憧憬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里,我默默地闭上了嘴。
一般来说,在这种时候打断别人,都会很容易受到报复性的人身攻击,我是指魔音穿耳的那种。
毛利兰叹了口气,“那要不我先跟你回去吧,园子?”
“等下,学姐也一起来嘛,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吗?”铃木园子急急忙忙地放下了捂着脸颊的双手,拿出手机向我展示了几张估计是怪盗基德的粉丝拍下来的精修照,月下身着白衣的魔术师单手按着帽沿,披风烈烈,舒展着羽翼的白鸽掠过他的身前,缓缓飘落的羽毛细节同样被定格在画面的中央。
虽然看不清具体的长相,但光从他的身形轮廓来看,底子还是不错的,只不过……
“不是,难道他只有满月才会出来活动吗?”连着翻了好几张,结果发现全是满月背景的照片时,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那怎么可能,都是后期啦后期。”铃木园子一脸理所当然地摆了摆手,“那些媒体都很不会拍照唉。”
……这下我对‘怪盗基德是个帅哥’这一议题的相信程度瞬间下降了八个点!
或许是发现了我脸上狐疑的表情,铃木园子努力替自己的偶像分辩道,“学姐你如果亲眼看到基德大人的话就能理解我了!”
眼看着她都那么努力地想要说服我了,我也只能叹了口气,和毛利兰一起跟着她回了美术馆。
美术馆里和我们离开时比起来,戒备明显更加森严了些,只不过这种戒备森严显然还是有些外严内松,在过了外面的几道关口后,虽然大部分路口都有警卫守着,但除了那座放着怪盗基德指名道姓要偷的几幅画的展厅以外的其他展厅都只是封门了而已,没有其他人把守。
要不是这怪盗基德据说一向只偷他发了预告函的宝物,不然我觉得他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整座美术馆除了他预告的那几幅以外的画全部偷光。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不仅是这次怪盗基德打算偷他以往从来没有偷过的油画,而且虽说那些油画的确都价格高昂,配得上珍品的名号,但其实放着价值最高的油画的展厅并不是主展厅,而是离那里直线距离相当远的另一座次展厅。
真是奇怪,一般来说不都是越珍贵的油画就越应该摆在主展厅吗,结果主展厅摆放的是第二梯队的油画,次展厅却放着最珍贵的孤品……?
在路过那座空荡荡的次展厅时,我下意识地往里面瞥了眼,见到展示柜里的油画都好端端地挂在原位后,我就懒得多想了,只是顺手拍了几张照片,想着说不定可以再拿来水点字数呢。
虽然说指望贼坚守节操只偷特定的宝物这种事就挺扯的,但挡不住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啊。
我们三个在警方拦出的警戒线外看了会,没等我们看出什么名堂来,里面就走出了一位陌生的年轻警官。
对方在看到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时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便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是小兰和园子啊,你们今天也在这参观吗?”
眼看着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就简单地跟他做了下自我介绍。
“高木警官,你来的正好。”铃木园子见缝插针地对那位长的有那么一丢丢像松田阵平的警官招了招手,她凑到对方耳边,小声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怪盗基德啊?”
“还、还没有呢。”高木警官尴尬地挠了挠脸,他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他可能还没抵达场馆吧。”
“那你出来干嘛。”铃木园子眯起了眼睛,仿佛侦探附身一般逼问道,“难不成是想……偷懒?”
毛利兰立刻在一旁拉她,说真的我现在看着毛利兰真的很有一种看着知己的感受,我甚至有在考虑要不要把宫崎结奈拉过来好好看看我们平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相处模式,好让她明白我对她的父爱到底有多么沉重,“不要这么说,园子。”
“才不是啦!”那位警官弱弱地反驳道,“是因为刚刚馆主说外面有媒体开了闪光灯,但是理论上来说,闪光灯有可能会伤害到油画,所以目暮警官让我出来劝他们把闪光灯关掉的。”
我闻言环视了一圈场馆内数位举着摄影机各种摆拍的媒体从业人员,又想起了怪盗基德能够无缝易容的传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里的防御不能说是固若金汤,只能说是漏洞百出吧?!
“什么嘛,就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呢。”铃木园子失望地退了回来,让开了道路。
“啊对,还有是说请你们接下来不要随便走动了,馆主已经把全馆的警报装置都打开了,一旦有人随意进入或者在不开放的展厅门口徘徊的话,就会立刻触发警报哦。”高木警官擦着额角被铃木园子吓出来的汗珠,不太放心地补了一句。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不会乱跑的啦。”
“好的……”毛利兰这下反倒是有些踌躇起来,“高木警官,你们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让我爸爸也过来。”
“毛利先生吗?那真是太好了!”高木警官惊喜地应了下来,他松了口气似的,拍了拍胸口,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不过不会耽误他的工作吧?”
毛利兰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表情,估摸着那位毛利侦探大概没在干什么正经事……我这么熟练都要怪我的同班同学!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
不止一次我帮他们请假的时候,在明知道他们在外面鬼混的情况下,还要帮他们编个光伟正的借口,比如说把‘去逛街’艺术修饰一下,改成‘实体经济走访调研’,把‘打游戏’改成‘数字经济体系运行模式探讨’等等等等,尼玛,这日子没法过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转过头,沉重地对毛利兰说,“要不,我们加个line好友吧?”
“哎?可以吗?”毛利兰有些惊喜地拿出了手机,爽快地和我交换了号码,“如果学姐不介意我可能会有很多问题的话……”
我想了想,笃定道,“一般情况下我应该都会回答的。”
虽然我本人是社交牛逼症和社交困难症轮班交替的类型,但只要不撞上我正好自闭的时候……我还是挺好说话的……吧?大概?
铃木园子立刻抱怨了一番我俩当着她的面偷跑的行为,一边同样掏出手机,加上了我的好友。
只不过就在这当口,整座美术馆里突然警笛大作,我们三人同时懵了下,凑过来加我好友的铃木园子更是差点把手机吓掉。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见到眼前所有的警察突然都转向了那个方向,紧接着便是乌泱泱一大堆人一起冲了过去……
说实话,我上一次见到这种景象,应该还是在看动物世界的时候……那个,角马迁徙什么的……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这里负责的为什么不是中森警官而是目暮……这个算是一个小私设吧,因为这起案件是突然发生的,而且预告的时间很紧(当天),所以我这里默认是按照现实中的应急处理预案,也就是按就近辖区划分来确认出动的警官的,而不是按照专门负责人(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
这次的案件挺简单的,就当是给小绮抢先体验了……
毕竟是柯南的世界嘛,要习惯。_(:з」∠)_
第10章
怪盗基德,不,黑羽快斗此刻听着魔音穿耳一般的警笛声,心里郁闷的很。
虽然他早已闻名遐迩,但在他作为怪盗的业余时间,他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每天都要提起笔跟试卷怪物作斗争。
按理来说打BOSS这种事通常都是不能暂停的,然而在他收到寺井黄之助老爷子通过特殊渠道给他发来的消息,说画有他的标志的预告函出现在美术馆里时,他不得不一脸懵逼地跟监考老师打了个报告,借着考试的空隙,钻进了男厕所仔细询问了一番具体情况。
当他刚知道预告函的目标指向的是油画的那一刻,年轻的怪盗还满是自信地在想,这下妥了,警察和他那都是老朋友了,他们肯定知道怪盗基德只偷珠宝,偷油画干啥,他们也不想想那么多幅大型油画他扛得动吗!
想到这里,黑羽快斗甚至还在内心嘲笑了一番蹩脚的模仿者,接着便保持着怪盗的沉稳,冷静地回了教室,继续答题。
结果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他再次收到了自家助手的消息。
【警方已经封锁了美术馆并通过媒体声讨怪盗基德:但凡他有一点良心和常识就应该知道贵重的油画无法承受粗暴的对待,只有最粗鲁的小偷才会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取得珍贵的艺术品!】
黑羽快斗:……??
不是啊,我半小时前还在自信我们之间的深厚情谊,合着这半小时全是背刺吗?!你们清醒一点啊!再说了,我偷过的宝石还回去时有多过哪怕一道划痕吗?!你们没有良心的吗?!
然而虽然他已经气的恨不得去跟假基德真人pk,更现实的问题是,他还在考试。
更何况这次的事件怎么看都不是一两句话之内就能结束战斗的小情况,魔术毕竟不是魔法,监考老师也不是傻子,这偷偷通话的风险可就有些超出他的预期了。
被逮住一两次不打紧,但要是因此被班主任盯上了,从此天天对他重点照顾,那才是真的亏大发。
不得已,黑羽快斗只能顶着监考老师诡异的眼神,再度坚挺地举起手,说自己想要去卫生间。
也好在这次只是一场小考试,监考老师虽然表情奇怪,但最后还是放人了。
等黑羽快斗郁郁地处理完学业,应付完老师,赶到收到了预告函的美术馆时,他三下五除二地易容成了一家新闻媒体的负责人,打算先去里面具体了解一下情况。
可眼下这番局面着实有些诡异,身为怪盗基德,他是不应该那么简简单单地就失手的,可问题在于,在他按惯例装成迷路,在展馆里面兜兜转转的时候,他突然在一侧的展馆里面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身为怪盗自然得有一定的鉴赏能力,虽然防弹玻璃门此刻都已封死,只能站在展厅外向内张望,但他隔着数米的距离,盼到展厅里的油画时,他敏锐地感觉到了那几副油画的质地看起来似乎有些奇怪。
但没等黑羽快斗来得及偷偷摸摸地拿出单筒望远镜细看,整座展厅突然警笛大作,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妙,在警察即将到来之前熟练地通过烟雾弹和易容术闪了人。
等他躲过浩浩汤汤的追兵,蹲在监控的死角重整旗鼓,对警方的排兵布阵,以及馆内警报系统的运作规律做了一番分析后,黑羽快斗很快就发现了些许端倪。
虽说馆内设计的警报系统的确很敏锐,但像他刚才那样的举动其实根本没有达到触动警报的阀值……除非是有人手动按下了警报装置。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出于对自己演技和易容水平的自信,黑羽快斗不认为有人可以通过监控,那么快速地发现他的身份。
“有蹊跷啊……”他摸着鼻子喃喃自语了一声,又挑着眉梢,自信地给对方下了定论,“想嫁祸给我,可没那么容易!”
……
此刻的我是不知道另一边的怪盗基德有多么斗志昂扬,我只觉得自己快睡着了。
铃木园子自从刚刚警报响起时,就匆匆忙忙地钻入了卫生间,据说是要画个能给怪盗基德留下深刻印象,最好能对她一见钟情的妆容。
她倒是想拉着我和毛利兰一起去,但我俩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她。
不得已,她只能愤愤不平地声讨了我俩一番,一个人去化妆。
毛利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倒是赶到了现场,但他只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就去控制室跟警官一起蹲守怪盗基德了,跟他一起跑过来的小孩则是不一会儿跑的就不见了踪影。
毛利兰怕他乱跑触发警报,也跟着他跑远了,就只留下我在原地傻等着。
那边宫崎结奈还在发消息问我为什么还不回来吃晚饭,跟谁鬼混去了。
我只能把事情的经过跟她描述了一遍,结果对方相当激动地问我她能不能cosplay怪盗基德来现场玩。
我:……你特么。
在回忆了一下刚刚那种非洲野牛迁徙般的大场面后,我礼貌地回答她,如果她不想因为肋骨断裂而得偿所愿免修体育的话,那她最好不要这样做。
她相当失望地沮丧了一会,接着又打起精神来,问我怪盗基德还有多久到。
我看了眼表,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怪盗基德预告的是八点,就顺口问了她一句她要不要来。
对方发了句等我就匆匆下线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一个多小时后宫崎结奈扛着专业摄影机吭哧吭哧地跑过来时彻底成为了现实。
“你来就来为什么带这个??”
“你懂什么,最专业的cosplay,当然需要最精致的细节!”她小心翼翼地把摄像机往地上一杵,擦着额角的汗珠,气喘吁吁道,“我这可是磨了隔壁摄影部的好久才借到的最新款!多亏了它我才成功伪装成媒体进来了,不然我来也是白来,呼,不愧是我。”
“不要在这种地方这么敬业啊!!”
就在我们斗嘴的当口,我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刚刚在毛利兰那边见过的小孩被警卫抱着放回了大厅。
我出于道义上前问了问情况,就看到警卫一脸伤脑筋地告诉我,自打刚刚警报被触发起,走廊上就不允许有人走动了,一旦发现,都会当做怪盗基德处理,所以不能让这小孩到处乱跑。
“那毛利小姐呢?”我按住熊孩子的肩膀,防止他再度跑没影了,“就是刚刚跟着这孩子的女生,你有看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