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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了起来,又紧接着问我,“你想让他判几年?”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想法真的很危险啊,朋友。”
太宰满脸无辜地盼盼我,“我保证不犯法?”
“你给我举个例子?”
“啊,这个。”他露出了少许为难的表情,挑挑拣拣地跟我概括道,“如果不用特殊手段的话,让他自行越狱是最省事的,如果操作的好的话当场击毙也不是不可能。”
你丫的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真的快要窒息了,理智告诉我绝对不要去问太宰所谓的‘操作得当’是什么意思,说不定我听完就会想给警署打电话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略显惊讶的神色中郑重地对他说,“这个也给我禁止,我真的不想有一天隔着铁窗见你啊!”
太宰望着我笑了笑,“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这家伙从不会当面拒绝我,但如果他没有当场应下来,甚至还开始避重就轻的时候,那就只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完全没有要悔改的意思!
“真的不行?”我太熟悉他这一套了,没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
“我也是会生气的。”他垂着眸,纤长的眼睫微颤,就差当场给我掉几滴眼泪下来了。
当然我相信要是我跟他说你要是能哭出来我就让你去,他保准能给我表演一个当场落泪。
呵,男人。
“最多、最多加几年。”我逼不得已,只能给出了自己的底线,“除非那货是熟练犯而且屡教不改……你这是什么眼神,教唆的不算!”
太宰哎了一声,露出了遗憾的神色,“好吧。”
你丫的还真有这种想法啊!
第6章
等我和太宰赶回教室的时候,课已经上了一多半了。
我无比心虚地扒在后门门框上朝里张望了两下,然后拉着太宰,一瘸一拐地猫着腰溜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
“今天有点名吗?”在随手把书包胡乱地往抽屉里一塞后,我扭头问坐在旁边的同班同学。
对方压着嗓音,偷偷摸摸地回答我,“点了。”
我顿时两眼一黑,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悼念自己的全勤,只不过坐在我旁边的同学反倒是奇怪地瞥了我一眼,“你担心什么,你不是已经交了假条了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好家伙,怪不得半路上太宰一直在劝我慢点也没关系。
“你准备好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我扭头嘟囔道,“亏我那么急着回来。”
“嗯……因为你刚刚偷偷摸摸的表情很可爱?”太宰无辜地对着我眨了眨眼,又在我对着他怒目而视的时候竖起一根食指,挡在唇边,用口型对我比了下‘老师看过来了’。
我浑身一个激灵,立刻缩起肩膀,好好做人。
好不容易挨过了剩下的半节课,眼看着课后原本号称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逃课的学生的老师也只是对着我颔了颔首,我的心中顿时涌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来。
在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一会之后,我开始过河拆桥,“要是因为缺了半节课,导致我期末过不了的话……”
太宰侧着脸看我,“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那半节补上?”
我抬了抬眼皮,对上了他的视线,忍不住突然好奇地问他,“说真的,你是不是没有遇到过让你感到棘手的事情?”
话一出口,我和他同时愣了愣,随后我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我和他的童年,数着数着我就突然沉默了。
本着谨慎的考据心态,我问太宰,“除了生孩子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他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你指的是技能还是理论?如果将范围限定在日常生活可能会用到的技能上的话,我不太会用重狙,后坐力太强了。”
“你这算哪门子的生活技能啊?!哪个次元都不会管这叫生活技能吧!知道你喜欢太宰治但是二次元的偶像行为请不要上升到现实好吗!”
太宰应景地叹了口气,在几年前,如果我当着他的面说他喜欢太宰治,那他还会露出一脸吃了苍蝇似的表情连声否认,但时间一长,而且眼见否认也没有用,他就当没听到了,“都是教导我的那位老师说的啦。”
我呵呵了两声,“哪个老师说的,你和我从小到大都是同校同班的好不好,我也顶多就会用用气枪……你不会告诉我你说的是森鸥外吧?”
“没错哦。”
“没错你个鬼啊!”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故意为难他,“那太宰同学肯定也懂产后护理吧?”
太宰的脸上浮现了些许微妙的神情。
“……你认真的吗。”我虚着眼睛问。
“你之前生我气的时候,有让我读过。”他老实回答。
和幼驯染是不可能不置气的,不存在的,尤其是他小时候的精神状态让我总觉得我得按着他的头干点什么,不然很有可能我一不留神他就跳河里玩泥巴了,问题是我小时候皮的很,还是远近闻名的孩子王,要是任由他玩泥巴,他掉下去几次大人就会以为我把他踹下去了几次!我真的冤啊!
再后来几乎每次我生气的时候要么是太宰把我哄回来,要么就是干脆以他签下不平等条约而告终,比如说让他干点傻事或者干脆塞给他点奇奇怪怪的书读……
“……你的老师一定会很欣慰的。”我吹着口哨揭过了这个话题,开始跟他开玩笑,“黑手党干部弃暗投明,最后竟考入东大,走上人生巅峰——多棒啊!”
太宰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奇怪了,他甚至露出了点欲言又止的神色来,“那……要是首领呢?”
“?”我这下真的惊了,“你居然还代入的是Beast线啊,那你等着,我还没看完呢……可恶啊,你怎么这么会为难我,我对日式轻小说不是很感兴趣啊。”
“不过首领跑来读东大……”在沉吟了片刻后,我干脆问他,“你觉得首领一个月收入多少比较合理?”
太宰像是回忆了一下他自己给自己的设定似的,给我报了两个数,“前面那个是主世界线的,后面那个是Beast线的。”
“为什么差那么大?森鸥外会哭的哦?”我实在没忍住吐槽他的欲望,“哪怕你是宰厨你也不能那么偏心啊!”
“啊,后面那个只是个数字而已,其实没什么意义的。”他跟我解释道,“因为那条世界线港口黑手党的发展速度太快了,再加上很多收入都是来自于黑色地带的兼并,所以光论资金的话确实可以达到那个数额,只不过大部分没有办法在明面上正常使用。”
“你这设定意外的还挺全的?”我这下终于来了点兴致,出于对本专业的蜜汁自信,我干脆拿出平板,在文档里拉了张日本地图,开始圈圈画画,“这是原本的港口黑手党势力范围,这是Beast世界线的,根据扩张地域的总产值和产业结构来推……”
我算了一会,最后得出了一个数,“撇掉需要洗一洗才能使用的部分,可用的差不多是这么多?”
太宰盯着我画的地图看了片刻,点了点头,“小绮好厉害,的确差不多。”
厉害个鬼啊!你这家伙也太入戏了吧?!
在短暂的无语后,我又搜了搜东大经济系毕业生的平均薪酬,最后陷入了沉思。
“这正常人谁会那么干啊!”我痛心疾首道,“不,别说是首领了,按这个比例递推哪怕是干部跑回来上大学除了拿着学历出去跟同事装逼以外也没有什么意义啊!甚至可能还少很多,毕竟他又不用评职称!这还是撇掉了纯黑色收入的部分!”
太宰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你也想要当首领吗?”
他单手撑着下颚,眼带笑意地望着我,“是小绮的话,一定能做的很好吧。”
我平静地回答他,“鉴于我不想一回国就被脸朝下地按在地上并且享受免费吃住的待遇,所以请恕我一千万分的拒绝。”
“嗯……到了那种程度的话,想要洗白的确很麻烦,还是干脆重新开始好了。”太宰耸了耸肩,若无其事地说出了让我很有抽他一顿的冲动的话,“毕竟当首领也很辛苦的。”
“那是那家伙自找的。”我的眼神犀利了起来,“他明明有着无数种通往HE的方法,但就是一头往BE上钻,我跟你打包票,要是让那家伙去做心理测试量表,最后的结果肯定是极端偏执型人格。”
我的发小诡异地沉默了一会,犹犹豫豫地提出了异议,“或许他没有呢?”
我挑了挑眉,“这么简单的事,他不是社交牛逼症吗,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那他把织田作之助绑架过来,跟他说不跟我交朋友就不放你出去不就行了?”
太宰看上去快窒息了,“等下、为什么是这种评价……还有织田作有【天衣无缝】,要绑架他的话很难吧?”
“原作里不都有吗,用延时毒啊。”我理直气壮地回答他,“还有他本来就是很善于社交的类型吧,跟织田作之助说‘你跟我交朋友,我包你的孩子全都上东大,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之类的一通乱说不就行了。”
“……”太宰不知从哪个字起就已经把头埋进了手臂里,好半晌没有动静,我甚至仿佛能从他毛绒绒的发顶看到已经乱成了一团的思绪线。
“但是,他一直在做错误的事……”他声音微弱地反驳我。
“哦,我能让你的孩子上东大,全部。”
“那要是织田作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太宰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我。
“日行一善,老子乐意,我掐指一算觉得你我有缘……哦对,你还可以跟他说你要学狙,反正首领大门不出的,学了也没什么用武之地,纯粹兴趣爱好,陶冶情操。”我压根没怎么细想,张口就来地口胡了几句。
“可是,小绮,不会有人用这种方式交朋友的。”他挣扎着提出了最后的抗议。
“哈?”我惊讶地回答他,“那难道真的会有人用这种方式去救朋友吗,这特么已经不是杀鸡用宰牛刀了,这是为了杀鸡徒手攀科技树搓高达造歼星炮最后一炮把那只鸡轰死还要注意不能把肉烤焦的程度了吧。”
说完我还从科学的角度严谨地寻思了一下,“说实话四年不睡觉会肾虚吧,为了朋友插腰子两刀,我靠,真是个狠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这话刚一出口,太宰脸上的表情仿佛整个龟裂了一瞬,活像是受到了过高的暴击伤害直接泵机了似的。
“也、也没有完全不睡……”
我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安慰他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偶像,行了,反正他那么忙,估计也没有用上的机会,虚不虚都一样。”
太宰完全没有被我安慰到的样子,反而更加焦虑了,“真的没有!”
“嗯嗯,反正我也没有试过,我不知道。”我看着他努力为自己的偶像辩解的模样敷衍地点了点头,顺带着理好了桌面上的杂物,把书全都塞回了书包里,“顺带一提,我个人认为写不满一个正字的都算肾虚哈。”
眼看着太宰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我果断止住他的话头,“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俩谈个二次的角色虚不虚有半毛钱用处吗,我饿了,请太宰同学立刻陪我去食堂。”
第7章
下午没课,我又伤着腿,最好还是在一个地方安稳地待着,太宰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待在寝室里,吃完饭后就把我拖着去了他工作的地方。
好家伙,我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难不成还能从床上滚下来吗!
虽然那么吐槽着,但我手上正好有个课题需要参考一下一家公司的运营模式,我也就随他去了。
等我下了车,略带好奇地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大楼时,太宰挥了挥手,示意载我们过来的专车司机自行离去。
“好高,你怎么特意选这么高的大楼?”我还是第一次亲自来看他这半年来捣鼓出来的公司,其实我以前就想来看看了,但是他那时候以一切刚起步,乱糟糟的,没什么好看的断然拒绝了我,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过去。
“唔,习惯了。”他叹了口气,有些为难道,“在矮一点的地方办公的话,总会让我有种下一秒警察就会过来敲门的错觉。”
我:“?”
“开玩笑的啦。”太宰眯着眸笑了起来,他在拉着我出校门前先在左眼处缠上了绷带,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工作的时候不那么做的话,总会感觉提不起劲来。”
“你这开工仪式还挺麻烦。”我无语地拉住了他的手臂,蹦哒着地往前走,“那你倒是穿西装啊?”
“啊,那个的话,我办公室里有。”他略带忧郁地叹了口气,细软的黑发垂在耳边,像是只犯了错的猫咪似的,显得有点恹恹的,“大概是现在很多商谈都可以直接在网上进行了,所以稍微有点……懈怠了。”
“以前不可以吗?不对啊,我记得一两年前就开始普及了吧?”我大惑不解地跟着太宰上了电梯,就看到他神色微妙地顿了顿,试探性地回答我,“因为有的交易不能留下记录?”
我一时间没想明白他是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毕竟我总感觉按他的性子做点出格的事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不如说作为青梅竹马的我已经在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他毕业后不要直接进局子里了!
虽然此刻的我其实更想沧桑地叼根烟感叹一下人生,但我还是坚挺道,“行叭,反正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搞事能力,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多为自己着想一些……而且,你也不缺钱吧?”
“嗯,现在没有了。”他低着头,活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似的,不敢对上我的视线,但就是绝口不提以后咋样,堪称躲避球国家一级表演大师。
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装不知道,不仅如此我甚至还得跟他确认,“你们财报没问题吧,不行我就去找别家的?”
“没问题的。”太宰尝试着宽慰我,“你担心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小绮。”
他话音刚落,电梯就在最高层停下了。
我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到眼前的事物上了,也没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颇为好奇地走出电梯,四处打量了一番。
光从工作环境而言,似乎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只不过日本鲜少有特别高的高楼,这座有二十一层高的商业大厦已经是附近最高的一栋建筑了,趴在公共区域的落地窗边往下张望的话,还会有种一览众山小的畅快感。
太宰在旁边小声地跟我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又在我终于依依不舍地从窗前离开后,带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我一边看一边开始怀疑他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大家都是苦逼大学生,我还在为我的课题报告秃头,太宰倒好,不仅奖学金拿到手软,甚至还跑到外面兼职当了社长……这我找谁说理去!
要不是怕挨揍我真的一个电话打回家去跟我妈吐槽了!
他的办公室不算特别大,但也应有尽有,办公桌旁同样是全透光的落地窗,只不被窗帘挡着,明明是下午,室内却显得无比昏暗。
“为什么不把窗帘拉起来?”我踩着柔软的地毯,蠢蠢欲动地想要往他办公室的那张深色长沙发上跳,只不过因为担心会扯到伤口,我最后还是安安分分地坐了下来,看着太宰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一下桌面上的控制面板,升起了窗帘。
“习惯了。”他叹了口气,回答我,“不拉窗帘的话,总会下意识地感觉不安全。”
“你还真入戏耶,不过东京这边的治安的确……”我摸着腿上的绷带撇了撇嘴,目光正好略到他身后的书柜,看到了那一整套的原作小说,“你这里有啊,正好,你把Beast那本给我吧,我现在先具体了解一下首领大人的设定。”
太宰顿时露出了些欲言又止的神色来,他很是迟疑地问我,“一定要现在……?”
“哈,看这个还要挑时间吗?”我挑挑眉,干脆自己站起身,挑挑拣拣地从书柜里抽出来那本IF世界线的小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课题有多麻烦,就让我先摸会鱼吧。”
结果不看还好,每看一段我都要停一下整理一下思路,最后翻完我更是陷入了沉思。
很难说明我现在是个什么心情,我只能说主线里的太宰治都可以往后稍稍,要是太宰敢跟着Beast线里的太宰治学的话我绝对会让他明白什么叫物理意义上的毒打顺带着按着他的脑袋去看心理医生的,谁来劝我都不好使!
虽然我之前就大致知道这条世界线的剧情了,但知道个囫囵毕竟和亲眼看过一遍还是有些不同,总而言之,我看完之后就默默地把那本书塞回了原位,从包里抽出了笔记本电脑,默默地开始写课题。
那边一直在偷偷摸摸地打量着我的脸色的太宰有些坐不住了,他轻咳了一声,从办公桌那边拿着数据U盘走了过来,借着给我递材料的动作坐到了我侧边的单人沙发上。
“唔。”他在我怪异的目光中艰难地开口,“你觉得呢……?”
“如果我有罪就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的朋友默默地在角落里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自我牺牲,最后还他妈的是自杀。”我温和地开口,“你要是敢跟他学,我就把你腿打断。”
“但是,小绮,那个世界本就是虚假的……”太宰垂着眸,那只裸露在绷带之外的鸢眸罕见的沉浮着些许的茫然,“哪怕是得到了,最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那样的结果,只会更令人绝望吧?”
“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我理所当然道,“强扭的瓜暴甜!”
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那,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这下的确被太宰问住了,“……这我还真没想过,首先,我为什么会加入黑手党?给我个设定?”
“嗯……不如就是先代首领的千金?”太宰认真的思索了片刻,这样回答我,“然后撇去内部变量,纯粹考虑对外的手段。”
“哪有这么考虑的……真这样的话假装洗白不是最方便了吗?反正不用顾虑内部员工的想法。”我说,“按照横滨的情况来看,只要港口黑手党放弃对地下势力的管束,那边立刻就会乱起来,以此为筹码来谋取异能开业证书也不是不可能。”
“唔,的确。”他肯定道,“但是损失就不好控制了。”
我笑了起来,“所以说,聪明人的顾虑真是多呀,尤其是这种恨不得直接把饭喂别人嘴里的,太傲慢啦。”
太宰微微瞪大了眼眸,他有些迷茫地“哎?”了一声。
“一个人默默地守护世界什么的,简直就像是笃定了没有其他人愿意为这个目标付出一样。”我说,“又或者说,只是觉得别人哪怕付出了努力也没有用呢?这不是傲慢又是什么?”
“顺带一提。”我的眼神犀利了起来,“首领宰他有物理学博士学位吗,发表过几篇Nature?拿过诺奖吗,平行世界理论什么的怎么想都是交给专业人士更靠谱吧?虽然书的存在本身不能泄露,但是平行世界的存在这条消息本身并没有限制存在,尤其是在那样有异能存在的世界里,这方面的研究未必没有直接的切入点。”
“小绮……没有那么容易的。”太宰还在垂死挣扎,“如果,如果一直都没有成果呢?”
我伸手捋了一把他的后脑勺,慈祥地回答他,“那首领宰就解决这个问题了吗?而且难道就因为有这种威胁日子就不过了?就从我们的世界来说,你知道从埃迪卡拉纪开始地球遭遇过多少次的浩劫么?”
“生命会自行寻找出路,太宰,我猜他不是没有想到过,他或许只是不想去做而已。”我用指尖揉着他柔软的发梢,“如果我是织田作之助,我知道事实后肯定也会遗憾吧。”
“……遗憾?”他乖巧地任由我胡乱蹂躏着他的头发,略带困惑地喃喃着。
“是啊。”我理直气壮道,“谁都不能剥夺我交朋友的权力,他自己也不行!”
“我以为你介意……他为了实现目标,伤害了很多的人。”太宰回答我。
“肆意操纵他人的命运的确是重罪,但是他也已经付出了代价。”我想了想,“对我来说这篇的确不算是Bad End,只能说是令人遗憾的结局吧。”
“……为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我也有这样的朋友,我一定会很想、很想认识他。”我叹了口气,“对于我来说,我对于友情的看法很简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会为你留在原地;只要你愿意向我走来,我就一定会奔向你;只要你走进了我的心里,那你就永远在我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果我知道有人对我倾注了这种程度的感情,我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不是,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太宰在我说到一半时就已经猛地扭过了头去,我甚至隐隐约约有种他可能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夺路而逃的奇怪预感。
“……我说你。”眼看着他随着我的话猛地打了个寒颤,我立刻无语道,“你丫的是不是代入感太强烈了点??我说的是首领宰!你在害羞什么?!”
第8章
等过了两天,我腿上的伤几乎不会影响我的行动了之后,我就开始着手去补自己错过的社会实践了。
我对美术馆其实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多少艺术细胞,更遑论最近展出的是我完全欣赏不来的抽象派艺术作,只能说是纯粹的完成课业罢了。
虽然有点想找人陪我一起,但之前我大部分同班同学都已经来过了,我也不好意思拉着别人再逛一遍。
至于太宰……他总不能真的只有我一个朋友吧!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够危险了,男孩子还是应该独立一点!
倒是之前松田阵平权当是售后服务,发来消息问了我一句腿伤怎么样了,又在闲聊几句,听到我准备今天去美术馆的时候,开玩笑似地回我说‘要是这次也被抢劫了,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我和他这两天line上也有过一些交流,不过基本上都是我单方面地逮着学长薅羊毛,问了他一些法学有关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哪位老师的课比较简练,还有推荐的一些参考材料等等。
倒不是说我有多么好学,之前跟朋友吐槽的那些理由也基本上都是开玩笑,只不过我属于稍微有点被害妄想症的类型,每次看着同校小群里的聊天记录,都忍不住直呼法外狂徒竟在我身边。
但我觉得这完全不是我的问题,毕竟这些大哥可是提出了包括但不限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和‘十年以上至无期’的各类分级操作的详细教学措施,甚至还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万一事情暴露后如何拖着竞争对手一起去吃免费牢饭,当真是看得我冷汗直冒。
这我要是不多学着点,被人坑了都不知道哪一步开始跳的坑。
话说你们丫的不入狱谁还入狱啊!怪不得松田阵平会说我们这专业入狱率数一数二的高呢!罪魁祸首就是你们!
【我:也没有那么倒霉的!抗议!】
【松田阵平:我那天会在美术馆附近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你直接找我比打报警电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