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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文忙道,“当然不是!这分明是有人恶意造谣,写此话本之人其心可诛!”

其心可诛?

燕姝事不关己的又吃了块马蹄糕。

太后则瞥了宇文澜一眼。

却见那赵成文又扑到她与皇帝面前,道,“请陛下太后明鉴,这个写话本的空口污蔑,实在太过可恨,应该将其赶紧抓捕,莫要再信口雌黄!”

宇文澜笑了笑,道,“都说是话本子了,自然是虚构的,你如此紧张做什么?”

赵成文一顿,想说自己不紧张。

哪知君王又道,“不过,说起来朕正月十五那日出宫体察民情,正好碰见你了。”

这话一出,宇文嫣满脸狐疑的看了看赵成文。

赵成文却忙道,“臣竟不知陛下也在,是臣失礼。”

宇文澜又道,“你从天井巷买了点心,之后去了五六处民居,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看朋友去了?”

没等赵成文回答,宇文嫣却皱眉道,“本宫竟不知你还有朋友住在天井巷附近?说,你那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赵成文努力说谎道,“那里有一家有名的点心铺子,我想着公主喝完酒后会肚子饿,便想去买点心给公主备着。”

燕姝在旁,边吃马蹄糕边啧啧——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那点心分明是给那俩外室子买的。】

紧接着,便听宇文澜也道,“点心不是送去给第二家了吗,朕听说那里住着一个年轻妇人,还有两个男孩。”

这话一出,没等赵成文说出什么来,宇文嫣却一下瞪大了眼。

“两个男孩?那话本里竟然说的是真的!你是不是还想除了本宫,好叫那贱人母子三个进门?”

赵成文慌忙摇头,“不不不,为夫哪里敢如此对殿下……”

话还未说完,燕姝赶忙插了一嘴,“也就是说,外室子是真的了,你只是没想害长公主?”

闻此言,宇文嫣已是面色铁青柳眉倒竖。

目光在殿中逡巡一遍,突然瞧见了柱子上挂着的驱邪宝剑,她几步上前一下拔出剑,对着赵成文就砍了过去。

“好你个狗贼!本宫今日就杀了你!!!”

赵成文吓得拔腿就逃。

宇文嫣却在其后紧追不舍,口中怒道,“还外室子,还瘦马?还在江南买宅子养美人!!!本宫今日不砍了你便对不起宇文家列祖列宗!!!”

殿中众人吓得大惊之色,只有燕姝看得目不转睛,心间大呼刺激——

【现在就看长公主剑法准不准能不能砍中了!啧,不会真的当场把他那里给割了吧!刺激刺激!!!】

哪知正这么想着,却见长公主的剑锋扫过赵成文的胳膊,那男人登时嚎叫一声,胳膊立时流出了血来。

燕姝却是一顿,紧接着浑身一软,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来。

她又晕血了。

然而怎么能在此时晕血呢?

她心间使劲对自己嘶吼,【不成!此时决不能晕!!!支棱起来,不能错过精彩场面啊!!!】

宇文澜,“???”

都脸色发白了,她还想着看热闹?

他立时从坐榻起身,几步来到近前一下将她抱进怀里,对那二人道,“住手。”

太后也赶忙道,“陛下在此,如此成何体统,还不快住手!”

然而宇文嫣红着眼宛如疯魔了一般,根本没有停住的意思。

转眼之间便又对着赵成文的脸砍了一剑,赵成文的脸上霎时便血流如注。

燕姝见状身子更软了,甚至险些翻白眼了。

然而脑间还在用尽仅存的理智强撑——

【不许晕!!!给我支棱着!!!没准真的要割宝贝了!!!千古难逢的场面啊!!!】

宇文澜,“???”

他已经感觉到她晕的更为严重,一时不敢再耽搁,忙道,“来人,还不快拦住她!”

侍卫们冲进殿中,终于将宇文嫣给拦了下来。

而赵成文则跪在地上捂脸嚎叫。

宇文澜道,“长姐先不要着急,朕已经叫人去查了,若他果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自有国法家规处置。”

宇文嫣发髻都歪了,上头的珠钗金簪也甩了一地,气喘吁吁指着赵成文怒道,“狗贼,这些年本宫把你惯坏了!你爹的侯位你侄女的妃位,本宫还不如都拿去喂狗!”

话音落下,宇文澜怀里的燕姝再度撑着软绵绵的意志咆哮,【没错!所以这两刀不够啊!!!再来一刀,冲着他的要害!!!】

宇文澜,【……】

这丫头没救了。

他吩咐道,“先扶公主去歇息,找御医给驸马包扎伤口,但不许出宫。】

众人应是,便将那夫妻俩请出了殿中。

殿中总算清净了,宇文澜又问太后,“可叫母后受惊了?”

太后叹道,“哀家还好,这丫头的脾气竟然一点都没改!”

宇文澜刚要点头,却听太后心间又道,【今日可真是便宜赵家这臭小子了!】

“???”

却听太后又叹了口气,【唉,说起来还是公主好,男人也能随便砍。】

宇文澜,“???”

却见太后又问他,“宜嫔这是怎么了?”

宇文澜回神,道,“她晕血,朕先抱她回去。”

太后忙颔首,“可怜见儿的,快些去吧。”

宇文澜应是,便抱着燕姝走了。

第41章

从慈安宫出来,燕姝仍是四肢发软,浑身没有力气。

宇文澜未来得及召御辇,索性将她一路抱回了甘露殿。

殿中众人见状皆都吓了一跳,忙上前关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主子……”

宇文澜兀自将她放在床上,见她还睁着眼睛,也问道,“怎么样?可好些了?要不要传御医?”

燕姝声若蚊蝇道,“不,不必了……”

竟是连说话都艰难起来,且脸色煞白,鼻尖冒汗,看上去极为虚弱。

宇文澜紧张又奇怪,道,“上回不是歇了一会儿便好了?今次怎的这般严重?”

却听她心里啧啧——仅次于上回能一样吗?上次她只有一条伤口,方才赵成文的血可是流了满身啊!

简直太刺激了!!!

宇文澜,“……”

好吧,大约她方才拼尽意志力看然闹,这阵子热闹没了,意志力松懈,所以才会虚的如此厉害。

还能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看来是真的没事。

他于是吩咐忍冬给燕姝喂了些水。

果然,约莫一刻钟后,就见燕姝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还有力气向他道谢,“多谢陛下将臣妾抱回来。”

宇文澜没忍住笑了一下,挑眉问她,“明明晕血还非要看?”

燕姝嘴硬道,“那也不是臣妾非要看的,是长公主忽然那般激动,谁能想到她真的会砍驸马?”

宇文澜继续挑眉,“真的没想到?你话本子里写的可比方才还要凶险的多。”

燕姝噎了噎,“……话本子反正是编的,夸张一些大家才喜欢看嘛,哪里能同现实比?”

心里却十分遗憾的啧啧,【说来还是高估了长公主,追了那么多圈才砍中两刀,且也没正中要害,真是可惜了这大好机会。】

宇文澜,“???”

谁可惜?

长公主可惜?

还是她没看上热闹可惜???

然紧接着,又听她在心里叹气,【女人的天花板果然还得是公主,男主不老实直接砍!换成别人谁敢这么干?”

宇文澜,“???”

……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如此想?

难道女子们都是如此凶残???

却见她又悄悄打量他一眼,心里啧啧,【当然了,这种问题是绝不会发生他身上的。】

宇文澜松了口气。

这还差不多。

哪知紧接着,却听她又道,【因为他也没法不老实啊啧!】

宇文澜,“……”

他心间很是复杂,极想开口说些什么。

哪知正在此时,却见富海又慌慌张张跑到门外禀报道,“陛下,长公主又去砍驸马了。”

嗯?

燕姝一愣,立时问道,“砍了哪里?”

富海却是支支吾吾一脸为难的模样,“砍了……啧,砍了……”

半晌硬是没有说出什么。

见此情景,燕姝心间暗自猜想,【难道长公主真的去割了赵成文的宝贝???】

【一定是了!否则若是别处,富海又怎么会半天说不出来?不成,我要去看看!!!】

宇文澜,“……”

方才被血吓得浑身瘫软的那个是谁?

他瞥她一眼,只道,“朕过去看看,你留在这里好好休息。”

话音落下,那姑娘却是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可是,可是臣妾……”

【丢下人家自己去看热闹有些太不地道了吧!!!】

宇文澜挑眉看她,“你还想再晕一回?叫朕再把你抱回来?”

燕姝只能道,“不想。”

便听他道,“那就好好在此待着。”

语罢便起身,径直出了殿门。

而燕姝却只能眼巴巴看着他走,心里极度愤恨。

她为什么要晕血!!!

这是错过了多么精彩的场面!!!

简直终身遗憾!!!

宇文澜乘上御辇,一路来到长公主夫妻所在的春景园。

才一下车,便听见一片嘈乱声。

他又来到嘈乱处发生的珲春堂中,只见赵成文跌在地上,左肩与脸上又多添了两道伤口,最要紧的却是下体,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

宇文澜,“???”

还真割了?

再看看长公主,却见其正被宫人们拉着,手里的剑却依旧在乱挥,口中还在怒骂,“砍不死你这个狗贼……”

他索性上前,将剑一把夺过,道,“再这样砍下去他就死了。”

长公主却哼道,“死有余辜!死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剁成肉泥丢出去喂狗!!!”

宇文澜,“……”

他先命御医给赵成文止血,这才又对长公主道,“就算他死有余辜,也要对天下有说法。否则天下人只以为是你无缘无故将他给杀了。”

长公主却依然生气,忽然想起什么,立时又怒气冲冲的问他,“陛下既然早就知道他不轨,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宇文澜道,“那时你对他深信不疑,朕告诉你,你会相信?自然要证据确凿叫他无法辩驳再告诉与你知。”

宇文嫣又骂道,“白白叫他多活了这几日,简直浪费本宫的粮食!”

尤其一想起这狗贼居然还背着她养了那么多女人,她就恨不得再去砍他几刀。

于是又指着其骂道,“赵成文,本宫辛辛苦苦死里逃生为你生下女儿,你居然敢为了那两个见不得人的儿子谋害与本宫?你且等着,本宫这就把你的那两个孽障丢到山里去喂狗!”

话音才落,却听本已濒临昏迷的赵成文急忙道,“不要!求公主不要伤他们!错事是我做的,我任打任杀,但他们两个年幼无辜,求公主手下留情。”

话音落下,宇文澜也开口道,“长姐先冷静。他犯的错找他就好,不必牵扯无辜幼童。”

说着,却又斥那赵成文道,“你只记着那两个男孩是你的骨肉,可曾想过兰筠?为了叫外室子认祖归宗,却忍心叫兰筠失去母亲?”

兰筠既是这两口子的独女,今年才五岁,当初受尽先帝疼爱,一降生便被封为了颐安县主。

这话一出,长公主又要上前去踢赵成文。

却听君王又斥她道,“此事长姐也需反省,你平素对他人苛刻轻蔑,却为何对此人深信不疑?更有甚者,其明明已经涉嫌触犯律法,你却还妄图阻挠朕叫人查探?”

宇文嫣一噎,这才道,“臣知罪。”

宇文澜又肃正神色,道,“此事,朕会依照律法处置,在此之前你不许再插手。”

宇文嫣只得应是。

第二日,长公主宫中怒砍驸马的消息便传遍了朝野。

众人只听说,是那驸马赵成文在外包养了不少年轻女子,甚至还在江南建府邸选秀,妄图比肩君王,令长公主一怒之下直接拔剑砍掉他的命根……

一时间,天下无不哗然。

不过于此同时,也令众人愈发肯定了此前的猜测——

原来逍遥公子新话本里写的那个“双面才子”,竟果真就是驸马赵成文。

啧啧啧啧,想想昔日风光探花郎,先帝钦点的驸马爷,居然是如此风流成性的色鬼!

真是令人大跌眼镜,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得不说,逍遥公子这名字取得可是真好,“双面才子花下死”,果然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

当然,现在就差死了……

而紧接着,刑部大理寺又公布了消息,原来那时在国子监榜前怂恿考生闹事者也正是也赵成文。

其家人作恶在先,又自得恶果,他反而对忠义伯府怀恨在心,所以才可以造谣生事,妄图令李家公子李天瑞失掉国子监就读的资格。

消息一出,众人无不纷纷对其唾弃。

自己作恶在先居然还想去谋害别人,如此罪恶行径,须得律法狠狠惩治才是。

这日朝堂上,面对大臣们的澎湃激昂,君王当庭降旨,赵成文因在江南买卖人口,祸乱国子监招考,废去驸马之位,押入天牢并秋后问斩。

其父舞阳侯教子不严,一并撤去侯爵之位,全家流放边关。

而大约是受了此打击,自上回汤泉行宫里受了伤的宁妃也忽然病情严重起来,没过几日便殁了。

转眼之间,一个世家府邸便消失于众人视线之中。

众人无不啧啧感叹——

这人啊,享了福,就得多少付出点相应的代价。

尚了公主还想开后宫,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吗?

活该!

宁妃一死,后宫就更没几个人了。

不过,太后却依然不待见自己的侄女周妃,无论如何也没有再召见过她。

反倒对燕姝与从前有些不太一样了。

那日见她晕血,还叫人送了些名贵药材到甘露殿。

这叫燕姝受宠若惊又心惊胆战,碍于礼数规矩,只好又去慈安宫谢恩。

时值上午,太医院院判张胜康才给太后请了平安脉。

是以燕姝进到殿中,一眼便瞧见了此人。

她不动声色,先向太后行礼,“多谢太后娘娘厚爱,臣妾已经好了,请太后放心。”

太后道,“还是头一回听说有晕血的,你也不容易。”

说着又问张胜康,“也不知这个病能不能治?”

张胜康躬身道,“启禀娘娘,晕血之症实则为心病,药物并没办法根治。”

太后颔了颔首,又对燕姝叹道,“真是可怜见儿的,往后你可得少见那血腥场面了。”

燕姝应是。

却听太后又道,“对了,哀家听说你还有桃花不服的病?今年赶在桃花开之前,陛下可是叫人把宫里的桃树都给换成了旁的。”

燕姝忙道,“实在是陛下厚爱,令臣妾惭愧,臣妾的确是从小就对桃花不服。”

太后又道,“不如叫张太医给你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燕姝一顿。

又叫张胜康给她诊脉?

好家伙,这还有随机看病的?

她心生提防,于是忙道,“多谢太后,不过臣妾的桃花不服已经好的不多了,就不必烦劳张太医了。”

这话一出,张胜康立时惊奇道,“据臣所知,这桃花不服之症是顽症,轻易不会好,却不知宜嫔娘娘是如何恢复的?”

燕姝悄悄转了转眼珠。

张胜康人品不好,她可是知道的。

所以,如若叫他知道自己的病是别的御医给治好的,他会不会嫉妒人家从而再加以迫害?

她于是撒谎道,“其实是我娘家父母从老家带来的方子,说是从一位江湖郎中那里讨来的,我吃过以后果然就好多了。”

闻言,太后一脸惊讶,“竟有如此厉害的江湖郎中?”

张胜康笑道,“民间卧虎堂龙,着实不容小觑。”

好一副谦逊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曾经是忘恩负义气死师父之人。

哪知正在此时,燕姝却听系统道,【干得漂亮!那位姜御医欠你一个人情。】

啊?

燕姝不太明白,【什么意思?难不成张胜康真的会因妒害人?】

系统,【因妒谈不上,倒是姜念齐跟张胜康原本就是仇家。】

仇家?

燕姝更加不明所以了,【这话怎么说?】

系统,【张胜康当年气死的师父,正是姜念齐的爹,这可是杀父之仇啊!】

什么?

燕姝一愣,【姜念齐的爹是张胜康的师父?你是说那位神医荀济?】

系统,【一点儿都没错。荀济就这么一个儿子,如假包换。他本名荀岚,姜是他母亲的姓。】

燕姝恍然——

那济字去掉三点水不正是齐?

所以此人叫“念齐”,这是为了纪念他爹!

【可是他进太医院也有日子了吧?张胜康难道一直没发现?】

系统,【嗐,张胜康是院判,平素管的事可多了,那荀岚一直只是个医官,两人几乎碰不上面。更何况当年他爹死后,荀岚就开始谋划着复仇,这些年给自己捏骨整容,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捏骨整容?

燕姝感到震惊,【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医术???】

系统道,【好歹是神医亲儿子,当然是很有两下了的。】

燕姝直呼好家伙,这个手艺要是学会了那得多赚钱!

市场前景很是广阔啊!!!

正兀自感叹着,却见太后道,“哀家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燕姝应是,便告退出了慈安宫。

然而回到甘露殿,她的心思还在方才那件事上——

既然姜念齐就是神医之子,医术也如此高超……

她赶忙呼叫系统,【姜念齐能治不举之症吧?他能治好皇帝吗?】

系统,【那可就不知道了,本系统只负责放瓜,瓜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并不能预料还没发生的事。】

燕姝,“……”

虽然系统不能给她打包票,但她还是觉得没准有可能,毕竟当年那位神医荀济就是治不孕不育的专家啊。

所以姜念齐没准也能。

哪知系统又插了一嘴,【现在的问题是——他怎么给皇帝治?】

燕姝,“……”

也是,啧。

皇帝一直严格把守着自己的秘密,从不叫宫里御医给自己看病,又怎么会轻易叫姜念齐这个小小御医给自己看呢?

而且最要紧得是,她该如何叫皇帝知道,姜御医是神医传人,有可能会治好他的病。

写个话本子?

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是还有一个问题——

如若姜御医给皇帝治不好呢?

皇帝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如若那样,她岂不就间接害死了一位神医?

……

正当燕姝在甘露殿中苦思冥想艰难抉择之际,宇文澜正浑然不觉的在御书房中听着大臣们的禀报。

眼看国子监第二批新生已经入学,如今该是筹备第三批招考的时候了。

今日国子监祭酒晏正平,翰林学士邹墨中等人正是来向他禀报第三批招考方案。

听完禀报,他颔首道,“今次一定要严审考生资格,上回那种事,决不可再发生。”

几人忙齐声应是。

眼看要事禀报完毕,其他人都告退出了御书房,邹墨中却停留了一下。

待到房中再无别人,才问道,“陛下,不知逍遥公子最近可有新作?自打上回《双面才子》那本已经过去好几日了,书商们一直在催呢。”

宇文澜凝眉,“他们就没有别的书可以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