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躲起来有的是地方,随便遇到屋顶横梁上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钻进被子?!
他根本就是最开始就打的这样占便宜的主意!
不对不对,他之前根本就是搂着他整个人!
呜…
明明门窗都堵死了,为什么他还能不发出声音地进来?
总不能是打地洞吧…
她之前竟然还以为那是张被子,好像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呜!
君非宇黑着脸看着阮陶陶神色变来变去的脸。
这个肖骁真是中邪中的越来越严重了!
竟然还露出思春少女的表情!
大男人变成这样,像什么话!
击掌引起她的注意,君非宇吼她,“回神!”
“啊…嗯。”
刚想开口教训她,君非宇突然觉得不对劲,“你说话声音怎么这么细?”
“…吊嗓子的功劳嘛!”
阮陶陶反应很快地胡扯,“你要是坚持一两个月,声音也会变细的!”
“…你没事坚持这个干吗?”
这个…
阮陶陶掩面,找了个很丢人的借口,“这样装可爱效果比较好嘛。”
…”火气蹭地就窜了上来,君非宇想打人了。
听着他们俩“交谈甚欢”,闷在被子里的男人不高兴了,威胁地轻掐了掐阮陶陶的腰。
“哈哈…”
呜…她怕痒!
“…”君非宇的脸更黑了。
“笑什么!”
“笑一笑,十年少…”囧。
君非宇也被她囧着了,虽然憋着一肚子火,可对着她这张“装可爱”的脸,却也不是真想发脾气,更下不去手扁她。
心里矛盾重重,君非宇相当郁闷。
“好好睡觉!大晚上的,吊什么嗓子!”
君非宇说完就觉得别扭。
这是对肖暴君说话该有的语气吗?
别想占她便宜!(8)
就算肖暴君真的改过向善了,他也没有必要用这种管教不听话小娃娃的语气说话吧?
心里一阵恶寒,君非宇相当纠结地转身朝门口走。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一定不会了!”阮陶陶还在他身后保证。
于是君非宇走得更快了…
等着他关门,再等着隔壁的门开关的声音,确定君非宇已经回房了,阮陶陶猛地掀开被子。
啊啊啊…
“你为什么又回来了!”
因为是躺在床上,不方便再用斗篷帽子遮脸,上官墨改用了半边银色面具,现在正躺在床上,笑看着她。
“给你上药,还有回来陪你。”
上药?
难道之前的清凉感是…
阮陶陶伸手想要摸摸喉咙。
“别摸,”上官墨拉住她的手阻止她,“药膏还没完全干透。”
“…”嗖地抽回自己的手,阮陶陶板起脸,“男女授受不亲!”
上官墨笑看着她,淡定地回答,“已经亲过了。”
“…那是你问都没问我,趁我不注意!”
上官墨依然是笑,“小丫头?”
“干吗?”
“我要吻你了。”
“不…唔…”
呜呜呜!
这一吻不长,只是轻啄了一下,不过上官墨顺势抱住她,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这次问过你了。”
“…可我没同意!”
呜…这就是强盗啊!
“嗯。”上官墨笑着点头。
嗯什么嗯啊!
“我没同意,你就不能吻我!”
上官墨的声音很认真,“可要是你不好意思承认你已经同意了怎么办?”
“…”呜…
智商高于平均水平的色狼太讨厌了…
失笑地揉揉她的头发,上官墨不再为难她了,“睡吧,明天你还有事要忙呢。”
阮陶陶还没开口抗议,上官墨又追加了一句,“还有,以后有危险就来找我,不许让别的男人保护你。”
别想占她便宜!(9)
“…”
可要是那个“危险”就是他怎么办?
真霸道…
阮陶陶红着脸转过身,把被子拉高。
什么嘛…
上官墨拉下她的被子。
“干吗…”
“被子太小了,不够两个人盖。”
上官墨十分自然地拉过自己特地带过来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为什么被子都要盖一条…”
上官墨的回答自然极了,“不然不方便抱着你。”
“…”
她不想睡觉了,她想出去泪奔一圈…
呜…
到底是谁说古代人很讲究礼教,就连夫妻之间都是客客气气的相处模式?
欺负她是古代盲啊…
不对不对!
阮陶陶立即赶跑这个念头。
什么“夫妻之间”啊…呜!跑题跑得太远了!
很哀怨地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阮陶陶发现这进展速度…
刚开始他是正人君子,昨天晚上他偷亲她,还硬赖在她房间里一整夜。
到了今天,他已经吻她了…
而且还赖到她床上,直接抱着她…
呜,这样下去的话,明天…
脸红得快要炸了,阮陶陶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阻止事情的发展。
她确实是有一颗很澎湃的小色心,但是…
那个…含蓄…
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阮陶陶很认真地说,“刚才咱们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该说男男更不能亲了。”
上官墨猜出她的意思,可还是笑问,“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其实我真是男的!”
“哦?”
上官墨心情不错地挑眉,声音带笑,“我不是很相信,除非你脱衣服证明。”
“…”
镇定、镇定…
开口之前她已经想过对策了!
阮陶陶很一本正经地说,“我家乡有个说法,不能随便在外人面前袒露身体,同性也不行!”
别想占她便宜!(10)
“哦?还有这种事?”
“对!不然会买泡面没有调味包的!”
“那是什么?”
“…反正是件很重要的事情。”阮陶陶相当严肃。
上官墨挑挑眉,露出迷人微笑,“真的不能脱衣服给我看?”
“…不能!”
不过这双眼睛笑起来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呢…
阮陶陶稍微有点走神,回忆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
坐起身,上官墨先是很温柔地拍拍阮陶陶的头,之后手绕到她身后,在她背上轻轻一划…
阮陶陶外面穿着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可是里面缠着的厚厚裹胸布条都在上官墨的指力下断了…
然后就…嗯嗯。
满脸都是魅惑笑意,上官墨心情很好地宣布答案,“是女的。”
之后他很自然地搂着石化的阮陶陶躺下,笑着亲她一下,“以后睡觉别再缠着胸了,对身体不好。”
阮陶陶处在完完全全的头脑空白期。
还是上官墨的吻让她回神的。
啊啊啊…
忍不了了!
想要尖叫,可嘴已经被上官墨堵住了,阮陶陶手脚并用地打他。
啊…色狼!
上官墨当然不会还手,而且他也没制止她。
不过在阮陶陶的手打到他胸前的时候,他眉头皱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角冷汗也冒了出来。
怎么了?
阮陶陶连忙停手,紧张地问他,“我打伤你了?”
可她力气很小啊…
难道是君非宇点的穴突然自己解开了?
阮陶陶也吓得额头全是冷汗。
“没什么。”
上官墨笑得有些勉强地安慰她,“是你打到我受伤的地方了。”
“你受伤了?时候时候的事?”
“过来找你之前,遇到刺客了。”
上官墨安抚地笑笑,“只是轻伤,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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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强吻(1)
脸都变成惨白色的了,怎么可能没事嘛!
阮陶陶还想说话,上官墨却已经搂着她,“小丫头,只要你别再乱动,我的伤口就不疼了。”
“…”歪理邪说…
可怕再碰到他的伤口,阮陶陶也真的不敢再乱动了,眼睁睁地看他笑搂着自己。
见他的脸色恢复正常了,阮陶陶松了口气,可是…
这么惑人的笑,真的很熟悉啊…是谁呢?
“乖乖睡觉。”上官墨亲了一下她的眼睛。
“…”呜。
“你不用检查一下伤口吗?”
“不需要,睡一觉就好了。”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搂着她,好像根本不关心自己的伤。
“可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她刚才打的那一下,对伤员来说也不轻呢!
“不会。”
“可…”
“不许说话了。”上官墨亲了她一下。
“…”啊啊啊…
怪人!色狼!
阮陶陶鼓着脸闭上眼。
她不跟伤员计较,先忍了!
等了一会儿,身边的男人没再说话,呼吸也很平稳,应该是已经睡着了。
阮陶陶还是不太放心,轻声叫他,“睡了吗?”
没人回答她。
人还被他抱着,阮陶陶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臂,慢慢地解开他衣服上的系带。
她可不是色心大发准备扒了他啊,只是担心他的伤口罢了!
因为怕弄醒他,阮陶陶的动作十分小心,过了半天才把一层层的衣服全都解开。
“…”金星乱闪中…
鼻子里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嘴角的情况也差不多…
通俗地说,就是鼻血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镇定、镇定!
她是检查伤口的,要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但是想做到这两点根本就是幻想…
一边泪流地跟自己澎湃的小色心做艰苦卓绝的斗争,阮陶陶一边有点眼花地在眼前大片光裸胸肌上寻找伤口。
深夜强吻(2)
怎么好像没找到呢?
眼花了,绝对是眼花了!
还是先镇定一下再说…
“嘶”…
阮陶陶,不要再看了!
把眼神转开才能镇定!
可她的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眼前“美景”,半点要转开的意思都没有。
阮陶陶很认真地开始考虑一拳把自己的脸打歪,之后就能看向其他地方了…
正在纠结中,眼前“美景”震动了两下。
之后有低沉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小丫头,还没看够?”
没看够,没看够,这才看了几眼啊…
啊啊啊?
在脑袋里回答完,已经脑袋不太清楚的阮陶陶终于惊醒了。
她她她…
救命啊!
手忙脚乱地擦干净口水,阮陶陶相当严肃地抬起头,“你的伤口呢!”
勾唇一笑,上官墨提醒她,“小丫头,你的鼻血没擦干净。”
“…”
阮陶陶没有上当,继续严肃,“胡说,我根本没流鼻血!”
“嗯。”
上官墨笑着换了个姿势躺着,他的衣服也随着主人的动作,敞开的幅度更大了…
很妖孽地笑出勾魂笑意,上官墨很满意地自己看到的结果,“现在流鼻血了。”
说到底,上官墨还是用了师弟同学提议的色诱法啊…
“…”呜…
她恨自己这颗色心!
阮陶陶悲愤了,突然跳下床,很遗憾地…
胡说!没有遗憾!
她明明是很欢快很心甘情愿地转过头,不去看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的!
“你根本就没受伤,你是骗我的!”
“我没骗你。”
上官墨突然闪到对着窗户默默悲愤的阮陶陶面前,站得离她很近,指着自己胸前的一道小划痕,“我受伤了。”
“…”站得太近了…
在短暂的眩晕期之后,阮陶陶愤怒地看着那一道圆珠笔印似的伤口。
被指甲划伤都要比这个严重些!
深夜强吻(3)
他还装什么一脸惨白,满头冷汗…根本就是故意在骗她!
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阮陶陶悲愤地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有计划地让她去看他半裸…
呜…
绝对不能再忍下去了!
阮陶陶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样东西,一脸凶相地准备追杀他。
不要跑——
她今天就要彻底消灭这只色狼!
上官墨没阻拦她,也开始狂奔。
不过他没用轻功,跑的速度也不快,刚刚好能跟阮陶陶的速度持平,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站住——
加快速度,阮陶陶猛地冲过去。
前面跑得好好的男人也正好停下。
于是阮陶陶就撞进了上官墨怀里,还看起来很有气势地亲了人家一下…
上官墨忍着爆笑,手稳稳地环着她的腰,还保持着跟她唇贴唇的姿势。
“小丫头,刚才是偷看我,现在是强吻我,下一步呢?”
每说一个字,两人的嘴唇就要暧昧地摩擦一下,很像是亲吻。
“…”
啊啊啊…
下一步是杀了他!
快抓狂的阮陶陶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因为是夜里,光线不好,她不小心撞倒了一边的红木花架,在静寂的夜里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没半点迟疑,上官墨迅速把人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是跟上次一样,躲进被子里。
他刚刚做好这一切,门再次被撞开,君非宇一脸杀气地冲进来。
“…”阮陶陶半点反应都没有。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花架,再看看姿势古怪地坐在床上的阮陶陶,君非宇抓狂了,“肖骁!”
“…”阮陶陶看起来还是在神游太虚。
“肖骁!你又在干什么!”君非宇大声咆哮。
“…”阮陶陶徒劳地动了两下嘴,不过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肖、骁!”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两个字,君非宇的语气已经像是要吃人了。
深夜强吻(4)
躺在被子里的上官墨轻拍了下阮陶陶的手臂,叫她回神。
呜…不要叫她,她不是在发呆!
她是受的刺激过大,心脏暂时停工了!
呜…
她要回现代!
她不怎么强壮的小心脏不适合呆在古代!
…古代太考验人了!
被子里的空间没有多大,上官墨的上衣又跟没穿差不多,所以阮陶陶的手现在就放在他胸前…
呜…她的爪爪…她的小神经…她的小鼻血…
阮陶陶泪奔地逐样哀悼。
等了这么半天还是没人理会他,君非宇提着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做着磨刀的动作。
阮陶陶终于有一点正常思考的能力了,不过因为受的刺激过大,她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所以君非宇吼她,“你大半夜的在床上举块点心做什么!”
“…”
她刚才想追杀神秘人,随手就拿起一样东西,没想到是点心…呜。
阮陶陶泪流地说,“摆造型…”
“…”
君非宇磨牙,“大晚上的你摆什么造型!”
“…我不是好人…”阮陶陶只好又把这个借口搬出来。
“…你摆造型流什么鼻血!”
“…显得比较悲壮吧…”
“…那流什么口水!”
“…点心好吃…”
君非宇头疼得要炸开,实在忍不了了,伸手就要把她从床上拉下来,“你给我下来!”
啊…
要是真被他拉下去,床上的神秘人要曝光,她自己是女人的事也要暴露——
呜!她现在没缠胸!
她恨那个色狼!
迫于无奈,阮陶陶避开他的手,迅速往床上一趴,“我不下去!”
啊啊啊…
正好趴在那只色狼身上了!
为什么他不把他的衣服拉好?!
为什么古代的衣料这么薄?!
为什么好像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为什么这衣料薄得像她直接趴在他身上似的?!
把你的手拿开!(1)
她是说没穿衣服的那个“直接”…
现在阮陶陶真的悲壮了。
君非宇火大地看着眼前“耍赖”的“大男人”,咆哮,“再装可爱我把你扔出去!”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阮陶陶真是巴不得自己被扔出去,好能逃离这只色狼。
可怜兮兮地抬起眼,阮陶陶跟气炸了的君非宇商量,“不然你在外面等五…咳,数三百个数,我就出去找你。”
这是她逃离魔爪的好机会,必须抓住!
君非宇被阮陶陶的小眼神看得想杀人,磨了磨牙,呼地转身出门。
他刚把门关上,床上两人就展开了一场“大战”。
战况激烈,但是持续时间很短。
简单地说吧…
就是阮陶陶手脚并用地企图扁人,但是被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治服,现在俩人是麻花似的扭成一团,做着亲密得不得了的接触。
看着近在眼前的大片胸肌,阮陶陶不知道该先飙泪还是先飙鼻血了。
呜…为什么她的人生这么充满考验!
一手搂着她的腰,上官墨另一只目标明确地下滑,动作自然。
滑到腰以下,腿以上的位置…嗯嗯。
手放在这么不正经的位置,他的神情倒是很正经,或者说有点心疼,声音温柔地问,“疼吗?”
“…”
阮陶陶无比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撞到那个红木花架,而且还是撞到这种位置!
“不疼!”阮陶陶努力想抽出自己的胳膊,好能打开他的手。
可惜这个计划失败,而且上官墨抱她还抱得更紧了…
阮陶陶咬牙看着他,“你快放开我,我已经跟君非宇约好了,要是不出去会让他起疑心的!”
上官墨邪邪地笑着挑眉,“小丫头,你觉得我会让你半夜跑出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
什么“别的男人”!说的好像他是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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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手拿开!(2)
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想长篇大论是不行了,阮陶陶只能一边用愤怒的眼神瞪他,一边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披上斗篷。
上官墨牢牢地抱住她,单手抓住她不老实的手,笑问,“小丫头,你这么急着要去找君非宇,不怕我吃醋?”
“…不怕!”
他吃醋,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阮陶陶心急地看看门外。
不行,不能继续留在房里,太危险了!
俗话说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
但是她没媳妇…
所以还是“舍得”自己吧。
心里很快地转着这些念头,阮陶陶笑眯眯地看着他,“呵呵…”
这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虽然心里警觉,可眼前的人太可爱,上官墨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她一下。
色狼!
看准他贴过来的时机,阮陶陶猛地向前一撞他——
哎哟…好疼!
顾不上揉自己额头,阮陶陶抓起斗篷挡在胸前,跳下床的同时开口喊人——
“宇王爷!”
啊…她要逃出去!
听到她的声音,就等在门外的君非宇推门进来,没好气地问她,“好了?”
“…”
阮陶陶石化地保持一条腿已经跨到地上,另一腿一半悬空,小腿还留在被子里的姿势,心情十分悲壮。
呜…
被抓住了!
“你怎么了?”见到她的怪异模样,君非宇有些起疑。
“没怎么!”阮陶陶连忙摇头。
之后她苦着脸,“不然你再回去数三百…三千个数?”
“…肖骁!你耍我玩是不是!”
“真不是…”
阮陶陶哀怨极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君非宇,“宇王爷,你看你也让我折腾这么久了,应该也不困了吧,不然咱们来聊天吧…”
要是君非宇在这儿,那只色狼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坚持熬到天亮,她就解脱了…
把你的手拿开!(3)
呜,明天就算是需要跟君非宇睡一个房间她也同意。
反正君非宇也是拿她当男人嘛…她坚决不要再自己睡,给这个色狼创造机会!
君非宇的脸忽黑忽绿地看着她,这人大半夜的折腾人,现在还敢让他通宵陪“他”聊天?
觉得自己已经气炸了,可君非宇听见自己的声音问,“聊什么?”
见鬼了!
什么聊什么?
他跟这个最近古里古怪的暴君仇人有什么好聊的!
心里这么想着,君非宇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了…
所以他开始怀疑,宫里最近有人在折腾什么巫蛊之术。
因为不只是暴君中邪了,他自己好像也中邪了…
看见他坐下来,阮陶陶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了。
救命恩人啊!
她高兴,被子里躲着的上官墨可就不高兴了。
虽然他脸上的笑好像是显得主人挺高兴的…
君非宇看着还保持古怪姿势的阮陶陶,没好气地问她,“你这又是干吗呢?”
“…压腿练功。”阮陶陶说着做了几个跳舞时练基本功的动作。
“…”
看着她这么女人的动作,君非宇又开始磨牙。
“肖骁,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男人!”
“…记得。”囧。
怀疑地上下看着她,君非宇真觉得这个暴君最近神经错乱,已经弄不明白自己的性别了。
冷下脸,他半命令似的开口,“明天你跟我去青楼!”
“…咳咳咳。”阮陶陶被震住了。
“那个…宇王爷常去青楼?”看着不像啊。
“没去过!”君非宇有些厌恶地说。
囧,“那你为什么要带我去?”
君非宇语气不满,“你反正也荒唐惯了!”
“…”好囧。
看君非宇不是在说笑,好像真是打定了主意明天真要这么做,阮陶陶连忙努力打消他这个念头。
不然她的真实性别可就要暴露了!
把你的手拿开!(4)
“那个,宇王爷,你千万不能冲动!”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现在好不容易改过向善了,你不能再把我推进罪恶的深渊啊!”
“…改过向善跟你现在半男不女的有什么关系!”
阮陶陶编不出来什么关系,只好很严肃地转移重点,“万恶淫为首嘛!你要是让我去青楼,我又要变成恶人了!”
“…”怎么这么多歪理?
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她。
“呵…”阮陶陶努力回以真诚善良的小微笑。
两人“相谈甚欢”,躺在被子里听着的上官墨脸上笑意越来越深,看起来也越来越迷人。
也就是预示着有人要倒霉了…
低头看看掌中握着的小腿,上官墨笑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
“…”他要干吗?
感觉到他的动作,阮陶陶紧张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左手还是牢牢地握着她的小腿,上官墨的右手很不老实地在那截小腿上游走,慢条斯理地开始调情。
“…”
啊啊啊…那只色狼为什么没在被子里闷晕了!
她想撞墙…呜。
阮陶陶欲哭无泪地看着君非宇。
怎么想个办法让君非宇帮忙呢?
其实狠狠心,用眼神暗示君非宇被子里有人就好了。
但是这个想法当然只能是想想…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可上官墨的抚触还是如此明显,阮陶陶感觉那半截小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错了…
对待色狼就应该使用暴力,不应该智取。
啊啊啊…别摸了!
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只狼爪剁了,阮陶陶的脸越来越红,头顶也有了要冒烟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