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了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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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是新实行的规矩,所以大家能看到一些很长的老书是两块,但是翻翻新书,都是按长度定价的,我真的没任意定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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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建议不要买单本,还是花十块开通包月比较划算,能同时看很多本v书。
如果时间不多,就寒假再开通包月吧,那时候也完结了,还可以一口气看下来,我是真的觉得买单本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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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这么多吧,不管会不会留下来,沈悠都谢谢大家曾支持过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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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能看到这儿的,沈悠再次说声谢谢,谢谢你们的支持和理解,么么,码字去了。
今晚咱们一起睡(1)
呜…
看在她这么努力表现,力争做一个好皇上的份上,就让她顺利通过这一关吧!
齐逸辰也不是那么好唬的,语气依然冷厉,“你说的是哪首诗?”
心里泪奔着,阮陶陶还要板着脸,“就是天门中断楚江开,夜半钟声到客船那个!”
“…”这是什么诗?
单独听起来都很是不错,可连在一起…
齐逸辰怎么想都觉得不太通。
阮陶陶一脸“我是老大,你快交代”的模样,“这诗不是你写的?”
“…不是。”
“那你到底写没写诗?”阮陶陶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齐逸辰凝眉打量着她,考虑她的话的真实性。
回忆了一下之前君非宇“教育”自己的模样,阮陶陶很严厉地说,“大男人怎么这么罗嗦!到底写没写,快说!”
“…没写。”
“没写为什么说写了!”阮陶陶恍惚间有点老实教训没交作业的学生的感觉…
齐逸辰很镇定地看着她,“因为陛下最近的表现太奇怪,微臣担心是有人冒充陛下。”
“…”呼…不管怎么说,他把称呼改过来了。
“齐大学士的意思…是不满意陛下这两天的所作所为?”
上官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慢条斯理地笑着问他。
“…十一爷真爱说笑。”
突然冒出来这么个麻烦人物,齐逸辰脸色变了变,“微臣只是关心陛下安全。”
“算了,你先下去吧~”
阮陶陶还是比较偏向忠臣,所以不想看上官墨这个“混蛋”为难齐逸辰,出声把他赶走。
齐逸辰有点意外她会帮自己解围,神情格外恭敬地谢了恩,速速离开。
阮陶陶刚想拔腿逃跑,上官墨就开口拦住她了,“骁弟。”
打了个冷颤,阮陶陶神色僵硬地转过头,“你怎么一大早又进宫了?有事吧?那就忙去,再见!”
今晚咱们一起睡(2)
“骁弟,我就是来找你的。”
“…”阮陶陶惊恐地盯着自己肩上的背背爪。
没天理了…
像是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似的,上官墨心情很好地继续说,“今晚咱们一起睡吧。”
“…”一座背背山砰地压下来,眼前一黑,阮陶陶差点直接就晕过去。
冷静、冷静…
上官墨一定是第一次发出这种“邀请”,不然早就该知道肖暴君是女人了。
深呼吸几口气,阮陶陶干笑着转头,“我晚上还有很多奏章要批,很晚才能睡。”
“没关系,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上官墨“深情款款”地说。
“…”嘴角不停抽搐,阮陶陶很想现在就把眼前的男人踹到湖里去。
…忍!
“咳,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这个提议?”
“宫里的侍卫不是走得差不多了吗,你一个人住在寝宫,我不放心。”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悲愤地在心里又恨了肖暴君一次,再痛痛快快地抽打了上官墨一次,阮陶陶强笑着抬头。
“不必了,宇王会负责我的安全。”
妖孽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魅惑笑容,“是吗?”
“…”明明看着很美,可怎么感觉像是要吃人似的?
阮陶陶再打了个寒颤,“是。”
笑容加深,上官墨很“真诚”地祝福,“那晚上一定要好好睡。”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啊。
阮陶陶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深意”,含糊地应对了几句,赶快溜了。
她一离开,师弟同学就手持一把瓜子,神情愉快地从转角处晃出来。
“师兄,你看看,我说什么了?她一定会拒绝你,死心塌地地让君非宇保护吧?”
说着他摇头晃脑地叹气,“唉…师兄,无论是露出脸用美男计,还是遮着脸用温柔攻势,你的魅力都不行啊!”
上官墨转头,笑瞥了他一眼。
今晚咱们一起睡(3)
虽然觉得这情况有些危险,可为了自己的“幸福”,师弟同学还是勇敢地继续说。
“师兄,我觉得你现在只剩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路?”上官墨微笑地问他。
“就是色诱!”
师弟兴致勃勃地怂恿他,“师兄,你不能被几次失败击倒!你不是还有身材优势没让小陶陶看见呢吗?今晚就尽情地发挥一下吧!”
“小飞。”
“…干吗?”
师弟同学每次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上官墨叫出来,都觉得头顶一片阴霾,有暴风雨将至的危机感。
“明晚咱们家设宴…”
师弟紧张地打断他,“什么时候说要设宴了?”
上官墨露出迷人微笑,“刚才。”
“师兄…”
上官墨不理会他哀怨悲愤的小眼神,径自说下去,“明晚咱们家设宴,你穿大嫂给你做的那件粉红色的低胸纱衣吧。”
“师兄——”师弟同学发出悲愤大叫。
想起那件衣服,他眼前就一阵金光乱闪。
做人不能这么狠啊!
可惜上官墨根本不管他的抗议,鼓励地拍拍他的肩膀,径自走了。
师弟一个人留在原地,默默地留着悔恨的泪水。
当年到底是谁让他去拜师学武的?
他恨啊…
————
天色漆黑,阮陶陶一个人在宫里的不知名角落晃。
她其实是想寻找秋宫的…
可是在宫里晃了小半圈,也没见到哪座宫殿上挂了写着这两个字的牌子。
要是原来,她还可以在路上拦一个太监侍卫之类的,让人备轿,抬她去。
可现在…宫里人烟稀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走的方向有问题,这么半天也没看见一个人。
算了,还是先去御膳房吧,那里一般都留着个人值夜,她好歹也能找到人。
但是…
御膳房在哪儿呢?
绕了太久,阮陶陶悲剧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今晚咱们一起睡(4)
别紧张,冷静一下就想起来了~
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下,阮陶陶靠着树,安安静静地等着脑袋冷静下来。
之后她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响,还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呃…
有人说话倒没什么,但怎么有衣料摩擦的声音?
不会是有人在…偷情吧?
不对不对!
阮陶陶,你太不纯洁了!
阮陶陶在心里狠狠地批判了自己一下。
现在可是冬天,哪有人会在外面那个的?
一定是她想多了,可能有人正在做运动什么的,总是摩擦到衣服。
心里这么想着,阮陶陶直起身,径直朝声音来源走过去。
“谁在那儿?”
呃…
看着眼前景象,阮陶陶无比后悔自己跑出来,还开口问话。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没什么不纯洁的,她最开始的猜测,才是真相…
而且应该说真相远比她的猜测要惊悚…
眼前有两个人,其中之一是熟人,就是这个时间不应该是宫里的齐大学士齐逸辰。
至于另一个…是一个五官清秀的少年。
这倒没什么,但是少年的上身差不多是光裸的,齐逸辰的衣服也有些凌乱,而且他们俩是抱在一起的…
这么巍峨的一座背背山把阮陶陶彻底震住了。
呜…她这充满考验的小人生…
僵着脸淡定地转身,阮陶陶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很威严地踢着正步离开了。
留下的两个男人一直没什么动作,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彻底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哥,肖暴君的反应怎么这么怪?我觉得他以为咱们是那种关系。”
清秀少年虽然年纪小,可看起来很淡定,说话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起伏。
“嗯,差不多,但是正常人不会这么快就做出这种联想的,最多是觉得奇怪。”
齐逸辰退开一些,继续帮自己受伤的弟弟包扎。
今晚咱们一起睡(5)
清秀少年淡定地接过白布条,自己缠着伤口,“也许他喜欢男人,所以马上就联想到这一点了。”
“有可能。”
清秀少年继续淡定,“哥,那你小心,别被他看上。”
“…”
“哥,你发没发现,他没呼吸?说不定他是个喜欢男人的色鬼,那你更要小心了。”
“…”齐逸辰眼前一阵黑。
他知道自己弟弟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说认真的。
“肖暴君不是没呼吸,是君非宇封住了他的内力,他现在的气息运转慢。”
怕自己这个弟弟又有什么诡异的猜想,他连忙又嘱咐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我了,安心养伤吧。”
——————
阮陶陶不知道自己引起了这么诡异的一段兄弟讨论,踢着正步离开那个隐秘的小角落,她没什么目的地地胡乱向前走。
之后她就看到了君非宇。
抬头看看,这座宫殿没挂牌子…泪。
不过这好像是刚来的第一天,君非宇把他拉去救他弟弟的那座宫殿吧?
因为阮陶陶出现得太晚,君非宇没跟她说太多话,把她带到住的房间,就径自离开,去照顾他弟弟了。
因为怕露馅,阮陶陶在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所以现在熄了灯,很泪奔地直接倒到床上。
这回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齐逸辰不会想杀她灭口吧?
她始终觉得没什么背景,却能在肖暴君的身边安安全全地活这么久,一路高升的男人城府一定很深。
所以这次他不会善罢甘休吧?
呜…肖暴君留下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竟然还给自己惹了一个!
十分哀怨地趴在被子里,阮陶陶突然觉得有人拍了下自己的头。
啊…
在心中尖叫,阮陶陶吓得猛地跳起来,却看到了带着斗篷帽子的熟悉身影。
呜…怎么又来了,为什么他连君非宇都不怕!
——————
收工,群么么╭(╯3╰)╮
别想占她便宜!(1)
上官墨还是用斗篷帽子遮着脸,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床被子。
见她转过身来,他心情极好地放下手中被子,之后拍拍她的头,“小丫头,怎么趴着睡?”
“…你来干什么?”阮陶陶泪奔地问。
“陪你。”上官墨的语气十分自然。
“呵…谢谢,不过我不用人陪。”
“小丫头,你怎么在磨牙?”
“…呵,习惯动作。”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
呜,还是不够狠啊!
不然她现在大喊一声,把君非宇招来不就行了吗?
不过把君非宇招来,事情就闹大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呜。
“啊…你做什么!”阮陶陶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向后避开他的手。
“别动,我把这个喉结卸下来。”
“…你告诉我怎么弄,我自己来就好了。”脸开始发红,阮陶陶还是向后躲。
那只在自己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真是…生活处处充满考验!
上官墨失笑地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我现在是很认真地要帮你把这个假喉结摘下来,没想占便宜。”
“…”“现在”?
那等一下呢?
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做了个预告…
阮陶陶泪奔了。
上官墨笑着哄她,“乖,躺下来,不要乱动,不然我看不清。”
“…”
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要冷静!
就当是医生检查嘛,脸红什么!
一脸严肃地躺下来,阮陶陶默默地看着床顶的雕花,拼命想找个深奥的问题来想想。
可是想来想去,就算她想的是以前最让她觉得头疼的高数,最后都能很欢快地把思路转到一张面目模糊的美男脸去。
呜…她没救了…
但是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房间里已经熄了灯,而且为了不引起君非宇的怀疑,他们现在也没点灯,只能借助窗外淡淡月光。
别想占她便宜!(2)
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
阮陶陶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不停说话,所以不等上官墨回应,她急匆匆地接着说下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遇到他,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他对我态度还是很差,后来我又摸了他右手腕,发现没受伤,才确定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看到他现在的笑容十分迷人,迷人得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把魂都丢了。
但是如果师弟同学也在这里,他就会提醒阮陶陶,这是让人拔腿逃跑的信号。
因为他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阮陶陶明显没有分辨危险的本事。
别想占她便宜!(3)
她还在脸红地埋怨,什么可爱啊,她也根本就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能告诉我吗?”阮陶陶很好奇地问。
上官墨反问她,“你觉得我是谁?”
“不知道啊…宫里的人我还不怎么熟悉呢。”
君非宇已经被否决了,可除了他之外,宫里好像也没有哪个人符合了啊…
奇怪。
上官墨带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正小心地逐样涂在阮陶陶颈上,“等你猜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吧。”
迟疑了一下,阮陶陶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君非宇,为什么要帮我?”
“最开始只是觉得你需要帮忙而已。”
“…”他有这么好心肠吗?
见她不说话,上官墨抬起头,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有话直说。”
“…没话。”
“不老实,明明就是怀疑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心。”
“…”他也知道他像坏人啊…
其实他第一天的表现真的很像是助人为乐的大侠,可在那之后…
阮陶陶有点郁闷了,脱口问道,“你帮别人忙的时候都会调戏她们吗?”
呃…
她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上官墨倒是没笑她,静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之后他点头,语气自然地说,“有一些会。”
“…”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还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手臂打断了…
这个问题问的多有必要,收获多大!这么容易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啊啊啊…大色狼!大混蛋!
终于成功地化开了肖暴君用来粘合的药剂,上官墨低头记下需要用的药材,动作很轻地把假喉结摘下来。
阮陶陶闷着脸,不说话,上官墨的心情倒是很好,没人问他他也主动回答。
“你看到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和小短腿不想摸摸抱抱吗?”
“…”说什么呢?
别想占她便宜!(4)
像是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上官墨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小猫小狗啊,你不喜欢?”
“…我刚才问的是人!”
呜…根本就是故意的!
阮陶陶很怒地想扁他,却也有点高兴…
咳,高兴什么呀,淡定!
“人吗?”
上官墨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之后托着下巴回答她,“人的话我只喜欢调戏你,不过这词是你说的,我只是想亲亲抱抱你,没觉得是调戏。”
“…”阮陶陶的脸轰地就烧起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
呜…这让她怎么淡定啊…
伸手捂住脸,阮陶陶泪奔地转移话题,“那个,还没好吗?”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上官墨说着十分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
呜,她的小爪爪…
他为什么能占便宜占的这么顺其自然,这么淡定…
阮陶陶把两只手都缩回被子里,打定了主意等假喉结的事弄明白了,马上就把人赶走。
呜,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小心翼翼地掀起假喉结,上官墨出声,“好了。”
“有点怪。”
阮陶陶微微晃动了一下头,之后就被自己的声音震住了。
很清甜的声音,很好听啊!
她一直以为肖暴君的声音会很符合她的本性,所以已经不报希望了呢…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咳,我觉得有点怪。”阮陶陶又开始转移话题。
“哪里不舒服?”上官墨关心地问。
“喉咙这里的皮肤好像很薄似的…”
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风稍微大一些,就能把她的皮肤刮破…囧。
阮陶陶说的并没多严重,但是上官墨很不放心,贴近了,仔细看着她颈上的皮肤。
“…”贴得太近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要说喉咙那里怪怪的了…
别想占她便宜!(5)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光线太差,即便是上官墨练武,视物能力比较强,也看了半天才看出不对劲。
“应该是这次药剂粘合的时间太长了,皮肤表面有点小损伤。”
“哦…”就是过敏了吧?
阮陶陶没太在意,觉得睡一觉就差不多好了。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站起身,“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咳,不用回来了…”
什么都没说,上官墨只是笑着捏捏她的脸。
阮陶陶觉得…这个动作的潜台词就是“想得美”…
呜。
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她立即溜下床,把门窗都关的严严的,再用桌子抵住门口,大花瓶抵住窗户。
这样他一进来就要弄出很大的噪音,为了避免被君非宇发现,他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放心了,阮陶陶溜回床上睡觉。
这个人…
真的很奇怪啊。
脸又红了,虽然屋里没人,阮陶陶还是嗖地钻回被子。
疼疼疼…
喉咙不小心蹭到被角,阮陶陶疼得抽了口凉气,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睡觉。
住在秋宫也不错嘛,可以防色狼。
不过治标不治本…
什么时候能彻底得到君非宇的信任,能再变回武功高手就好了。
心里美美地做着梦,阮陶陶很快进入梦乡。
喉咙痛…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很快那种灼烧似的疼痛感就被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温柔地在她颈上轻抚着。
唉,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啊…
半睡半醒之间,阮陶陶在心里感慨。
又过了一会儿,她也不怎么关注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了,而是很享受地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在做关于天气的梦吗?
怎么总是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很舒服地在“被子”里蹭蹭,阮陶陶幸福地眯起眼。
别想占她便宜!(6)
这个温度的被子真舒服呀…呼呼。
身边的被子好像震动了两下,之后她感觉脸上热热地被贴了一下。
嗯…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嘛。
嗯,就是之前被那个神秘人偷吻时的感觉。
咦?
偷、偷吻?
激灵了一下,阮陶陶吓了一跳地睁开眼——
“啊…”
上官墨也没想到她睡得好好的会突然睁眼,想捂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尖叫声已经传了出去。
没迟疑地,上官墨把两人的被子换回来,把阮陶陶已经很严实的领子再整理好,自己则是飞快地缩回被子里,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两秒钟之后,门突然被撞开,裸着上身的君非宇提着剑冲了进来。
“…”泪…
生活简直就是电视剧…
飞快地打量了房间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阮陶陶,“你怎么了?”
“…我…”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还是女声,阮陶陶咳嗽了两声,尽量压低声音,“我在吊嗓子。”
君非宇已经快炸了,“大半夜的你吊什么嗓子!”
“…”
阮陶陶泪奔捂脸,“我不是好人嘛,做事肯定有点怪。”
“…”
睡到半夜被吵醒,君非宇的火气本来就很大,现在又见到阮陶陶“装可爱”…
他忍不了地冲到床边,“肖骁!你给我好好说话!”
“…”阮陶陶惊叹地眨眨眼。
那个…身材真好…
她记得男模的身材好像也没这么好…
虽然躲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可上官墨大致地推测得出外面的情况。
君非宇一冲过来,这小丫头就愣神没声了?
八成是在发呆,而且很有可能是看君非宇看得发呆了。
眯起眼,上官墨勾唇一笑,手毫不客气地在被子里搂住阮陶陶的腰。
“…”阮陶陶石化了。
别想占她便宜!(7)
啊啊啊…
那个神秘男人竟然跟她躺在一张被子里!
而且他的手还搂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