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刚才的事忘了?”
阮陶陶从指缝中露出眼睛来,含泪问他。
好丢人…呜呜。
“小丫头,你真可爱。”
大笑地拉下她的手,上官墨重重吻她。
“…忘了吧,忘了吧…”
“不忘。”再吻。
“…那我要灭口!”
挑挑眉,上官墨坏笑地问她,“你舍得吗?”
“…”
阮陶陶脸爆红地想逃离他,不会这么快就要再“不和谐”一下吧?!
会爆血管的!
“你你你…齐逸辰他们俩不可能永远不说话!咱们还是该专心偷听!”
已经忍很久了,当然不会只“吃”一次啊…
所以把人拉回来,继续忙…
“他们刚才已经说过话了。”上官墨的吻向下移,声音模糊地回答她。
“…说…什么了…”
上官墨的声音喑哑,语气也不怎么淡定,“齐逸辰身上有内伤,他们在说泡温泉是不是能增强药效。”
“…”
呜呜,外面的俩人说了这么多话?她竟然什么都没听到!
色字头上的那把小刀啊…
这是她在又进行了一次不和谐的小运动之前的最后意识…
激情过后,上官墨还是紧紧拥着她,不想放手。
阮陶陶涨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跟自己一样急速的心跳声。
之后她听到外面响起人声,“哥,你说那个阮陶陶到底是什么人?”
震惊地听到齐逸辰弟弟说出自己的名字,阮陶陶石化了。
虽然也很意外,不过上官墨还是安抚地拍拍她,“别怕。”
“…嗯。”
低头又吻她一下,上官墨抱着她起身,开始寻找这石室里有没有清水。
外面的兄弟对话还在继续,这一次开口的是齐逸辰。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5)
“等我的伤势稳定一些,我亲自去查。”
齐逸扬有些担心,“哥,你…最好还是别动武,尤其是那个阮陶陶还和那个人关系不明,也许他的武功和本事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齐逸辰拿出之前去试探阮陶陶时拿出来过的金色锁链,“如果她跟那个人是朋友…我更该去查查。”
齐逸扬没说什么,只是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朋友?
那个人会有朋友吗?
他哥的内伤多年未愈,现在希望都寄托在据传落到那个人手中的那块乌晶石上。
可依那个人的行事作风…
就算真找得到他人,他也不见得会借出乌晶石。
石室里,阮陶陶偷听得十分茫然。
“那个人”?
哪个人?
石室里没有清水,没法沐浴,所以上官墨回到地面的木屋里,搬了一罐纪大美人存着用来喝的水回来。
阮陶陶跟他说了一遍刚才兄弟俩的对话,之后问他,“他们说的是你乌衣骑首领的那个身份吗?”
微微皱眉想了一下,上官墨摇头,“乌衣骑首领的名字没什么不能提的。”
“啊…”
他的意思是…
他们也跟肖骁一样,不想提那人的名字?!
他们说的是床底那个神秘大爷?
齐逸辰他们知道他是谁?!
他们还知道那位大爷在宫里?!
趁着她发愣,上官墨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
“停!”
阮陶陶及时回神,涨红着脸阻止他拿着湿布巾的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小丫头,你不是累了吗?”坏坏的声音问她。
“…不累了!呵…”
“真的不累了?”
上官墨点头,露出十分惑人的笑,“那再来一次吧。”
还、还来?
阮陶陶立即改口,“我很累!”
于是上官墨就十分“体贴”地帮她擦干净身体,中途不时吃点豆腐什么的…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6)
室外,两兄弟的谈话还是在继续,不过说的多半是内伤的事,没再提什么重要信息。
房间里的两人躺在床上,阮陶陶有点累了,懒洋洋地窝在上官墨怀里。
可能是因为有过亲密关系了吧,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显增强,竟然也没有爆血管。
…不过脸还是很红。
轻吻她一下,上官墨柔声问,“饿不饿?”
“还…啊!”
阮陶陶紧张地抬起头,“现在是不是过了晚饭时间?我没去给那位大爷送饭!”
惨了惨了…
就算是没有表,她也知道一定是很长很长很长…咳,很长时间过去了!
把慌慌张张地要起床穿衣服的人拉回来,上官墨安抚她,“我已经安排小飞到时间去送饭了,就说你有急事。”
阮陶陶松了口气,“那还好。”
不然那位大爷还不一定怎么发脾气呢。
依他昨天金刚葫芦娃的表现,其实他只要给她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什么的,就可以成功吓着她了…
摸摸肚子,阮陶陶老实承认,“饿了。”
今天是解禁的第一天啊!
她终于过了正午也可以吃东西了,本来还计划着大吃一顿呢!
不过她现在也是大“吃”和被吃了一顿…
“吃”人啊…泪。
外面的两兄弟来泡温泉的目的是疗伤,而且看他们的对话,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
所以商量之后,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准备分头行动。
“为什么要把脸都遮起来?”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
“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太诱人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上官墨说着低头狠狠吻她一下。
“…”阮陶陶脸红心跳,不淡定地望天。
这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过听着还是很甜蜜的…咳。
帮她穿戴好之后,上官墨又低头吻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她出去。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7)
所以齐家兄弟看到的,就是一个挡着大半张脸,走路有点轻飘飘的阮陶陶突然从木屋里冒了出来。
脸色大变,兄弟俩眼中都露出了杀意。
“咳…要和平。”
阮陶陶手里还拎着张小椅子,放到地上,坐下来,“你们也知道我不是肖骁了,咱们聊聊吧。”
齐逸辰眯起眼,从温泉里出来,“你都听到了?”
“…”
阮陶陶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急地转开眼神,刚想阻止他的动作——
齐逸扬倒是先一步开口了。
十分紧张地把他按回去,齐逸扬没好气地说,“哥!你忘了?他喜欢男人!小心别被他占了便宜!”
“…”阮陶陶十分悲愤地捶捶胸口,帮自己顺气。
“咳,那个…我是女的。”
“…”兄弟俩像被雷劈了似的看着她。
“肖骁也是女的,她一直女扮男装。”
顿了顿,阮陶陶露出十分真诚的小眼神,“这么大的秘密我都说了,我还是很有诚意聊聊的。”
“…”兄弟俩继续石化。
阮陶陶鼓励他们,“要坚强,其实除了这件事,这世界还是不怎么疯狂的。”
“…”
过了半天,兄弟俩终于“坚强”了。
等阮陶陶背过身去,齐逸辰从水里出来,穿好衣服,“你怎么会在这儿?”
“…”
阮陶陶貌似十分真诚地回答,“我喜欢露天温泉。”
咳,身份反正也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可以坦白。
可是跟上官墨的关系…
还是保密吧。
齐逸辰的语气比平时威严些,“你想问什么?”
“嗯…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
因为肚子饿,急着回去吃饭,所以阮陶陶很直截了当地问。
兄弟俩对视一眼,同声问,“你不认识他?”
“认识,如果咱们说的是一个人的话,我每天都能看见他,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8)
每天都能见到?
兄弟俩人有些激动,“你说的人是右肩有道伤吗?”
“…不知道,没看过。”
那位大爷一直包得挺严实的…
拉住明显有些激动过头了的弟弟,齐逸辰戒备地眯起眼,“你想做什么?”
囧,她都说了自己不是肖暴君,为什么齐逸辰还是这么防备她?
阮陶陶继续露出真诚小眼神,“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你想知道什么,我也可以告诉你。”
停顿了一下,她补充,“不过我不可以告诉你他在哪儿。”
齐逸扬哼了一声,“我们也不会问。”
就算告诉他们那个人在什么地方,他自己不出来,又有谁有胆子去找他?
阮陶陶不知道那位大爷在其他人心目中这么可怕,放心地点点头。
“那好,他是谁?”
很是防备地看看四周,又犹豫了一下,终于低声开口,“他是无名小教的教主。”
阮陶陶一脸诚恳地看着他。
齐家兄弟俩回以严肃的神情。
于是三人就这么互看…
过了一会儿,阮陶陶有些嘴角抽搐地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他还有什么身份?”
应该是像上官墨那样,表面上的身份好像也说不上多惊人,但是私底下有很震人的身份吧?
兄弟俩奇怪地看着她,“没了。”
就算是有,他们也不知道。
“…没了?”
阮陶陶郁闷地拍拍胸口,“无名小教的教主,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齐逸扬像看动物似的看着她,齐逸辰则是微微退后,打量她半天,之后不可思议地问,“你不知道无名小教?”
阮陶陶冷汗,“这是个教名?”
她还以为是没什么名气的小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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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不是很多人就没时间看文了啊?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福气满满,一切顺利!~\(≧▽≦)/~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9)
“你真的不知道?!”兄弟俩齐声惊呼。
阮陶陶尴尬地擦汗,“那个…我是外地…咳,外国的。”
兄弟俩不怎么相信,“这片大陆上哪国人会不知道无名小教?”
“…这个,我的来历比较复杂。”
阮陶陶十分深沉地看着他们,“如果想解释清楚,可能要从宇宙起源讲起。

“…先不用说了。”
一听到没听过的词,齐逸辰就有点头疼地想到她在早朝时经常会蹦出来的古怪言论,所以立即阻止她。
“也好。”阮陶陶严肃地点头。
其实让她说她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在齐家兄弟的科普之下,阮陶陶终于对那个“无名小教”有了大概的了解。
简单地说,那就是个邪教组织…
当然在古代,大家都认为它是天下第一的魔教。
关于它的传说千奇百怪,众说纷纭,但是比较公认的是上一任教主是个…嗯,雕刻爱好者。
但他显然同时也是个心理变态,因为他喜欢雕人骨头。
之后他雕着雕着就被人给雕了…
出手的就是他以前一直最看不上的小徒弟,也就是那位神秘大爷。
据传这位大爷虽然不像他的师父那么血腥变态,但也不是什么善主。
尤其是他脾气古怪,如果暴力冷血起来…还是换下一话题吧。
所以一定程度上,他在大家心里的形象比他师父还可怕。
大家提起他都是说“那个人”,因为有他的存在,说起无名小教,也都说“那个地方”。
不过无名小教教规森严,两年前,那位大爷因为私自教外人武功,受了重刑。
之后他在重伤未愈的时候独自出了无名小教,在那之后就没了消息,江湖上都传说他已经死了。
阮陶陶听得连连点头,大爷他果然很有来头。
齐逸辰皱眉看着她,“你不害怕?”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10)
“嗯,不怕。”阮陶陶笑眯眯地点头。
在齐家兄弟震惊的眼神中,她觉得自己的小形象瞬间就威武起来了。
其实那位大爷也真的没什么可怕嘛…有时候还挺小孩脾气的。
惊呆之后,齐逸辰觉得阮陶陶不怕他的唯一可能,就是那个人没在她面前真正发过脾气。
这说明…他们至少是朋友。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的内伤有希望了,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确认阮陶陶认识的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不过这个“确定”的方法…
告别了齐家兄弟,阮陶陶独自走下山,心里还在纠结这件事。
“想什么呢?”
没离开温泉多远,黑暗中伸出一只色狼爪,十分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之后送上一个火辣辣的标准色狼吻。
“…”
有了亲密关系之后,他好像更热情了啊…
阮陶陶的小心脏又受到了一次重大考验,爆红着脸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当时他们商量的是她留下来从齐家兄弟那里打探消息,上官墨回去叫人帮她准备宵夜,好能让她一回去就填饱肚子。
上官墨小心地抱起她,朝皇宫的方向走,“小笨蛋,我哪会让你一个人回宫?”
说完,他很关心地低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阮陶陶捂脸,很想泪奔,“没有!我要自己走…”呜呜。
“好,没有。”
上官墨失笑地亲亲她,还是没放开手,继续抱着她走。
“…”
阮陶陶拉拉他衣袖,“我跟齐逸辰发誓,不能以任何方式告诉任何人那个男人是谁。”
不想难为她,上官墨也没再多问这件事,只是低头亲亲她,关心地问,“应付得来吗?”
“嗯,没什么难的。”阮陶陶很有信心。
不过等一下要确认那位大爷身份的事…还是别让这只好像很爱吃醋的色狼了。
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1)
虽然没明说过,不过阮陶陶真的很喜欢上官墨对她的温柔体贴。
但现在,为了她还不怎么坚强的小心脏考虑,她很想建议他偶尔也可以粗心大意不关心她一下…
这样他就不用不但一路抱她回来,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抱着她亲手喂,还怕她不舒服,想要帮她涂药什么的…
呜呜呜…
她感觉自己的脸红过头了,好像已经充血肿了起来。
在爆血管之前,她连忙找了“去看神秘大爷”这个借口跑了出来,不然…呜。
一路泪奔到冬宫,刚一推开门,阮陶陶就感到一阵彻骨寒气。
真冷啊…
她打了个哆嗦,还没说话,神秘大爷冷得吓人的声音已经响起,“你去哪儿了?”
这声音…
一字一句都像冰珠子似的打在身上,阮陶陶再打了个哆嗦,“突然有点急事。”
吃饭之前她问过纪大美人了。
听说这位大爷见送饭的换了个人也没什么表示,从头到尾也没开口说话。
怎么现在听,这位大爷是一直忍着脾气,就等她过来才要爆发呢…
“砰”的一声响,钢针丛被很暴力地推开,神秘大爷从床底出来,紧盯着她。
这小眼神…
杀气很足啊。
“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才一路跑着过来,累了。”
“阮陶陶。”神秘男人阴森森地叫她。
“…啊?”
神秘男人突然掠到她身前,紧盯着她,不说话。
“…”
这位大爷果然是情绪不稳定啊…
他会不会马上又要分不清她和肖骁了?
退后一步,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晚饭吃得不高兴?”
“…”杀气腾腾。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找去。”
“人。”神秘男人阴森森地说。
“…这么晚了,吃肉不利于消化。”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2)
神秘男人突然冷笑了一声,“有没有人说过你一点都不傻?”
“…没有。”
阮陶陶有点郁闷,“也根本就没人说过我傻啊。”
怎么就这位大爷眼光这么“独特”呢?
冷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坐到桌边。
房间里没点灯,阮陶陶也刚注意到,桌上摆着四菜一汤,而且是没人吃过的。
纪大美人不知道他能从床底出来,应该还是喂他流食,所以这桌饭菜是大爷他自己出门找回来的?
阮陶陶很自觉地也坐到桌边,充当幼儿园喂饭阿姨。
“凉了。”大爷厌恶地一皱眉。
“…”对待不会自己吃饭的大爷要像春天般温暖…
提醒过自己之后,阮陶陶也学着上官墨的样子,把手放到盘边,用内力给菜加热。
于是一阵黑烟生起…
看看盘子里焦黑一片的东西,再看看神秘大爷更黑的脸,阮陶陶十分真诚地问他,“这是焦烧蟹柳,你吃得惯吗?”
磨牙地看着她,神秘大爷突然挟起一条黑黑的蟹柳,塞进她嘴里,“好吃吧?”
“…”
阮陶陶默默捂脸,偷偷地把嘴里的东西吐了,之后猛喝水。
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神秘男人隐约地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那笑意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更重的杀气和寒意所替代。
“…”又怎么了?
阮陶陶估测了一下,大爷他的眼光…应该是看着她的脖子。
难道大爷他是觉得今晚天气不错,该掐断个小脖子什么的庆祝?
干笑地站起身,退到一边,阮陶陶向铜镜里瞟了一眼。
之后再瞟一眼…
泪,大爷他看的是那个通常称为小草莓什么的,学名叫做吻痕的东西吧…
这个位置…本来应该也露不出来的。
是她之前从上官墨那儿逃出来时太急了,衣服有点乱。
十分尴尬地整整衣领,阮陶陶琢磨着该怎么开口。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3)
眼前神秘大爷他已经要发飙了,阮陶陶连忙抬手阻止,“冷静!我有话要说!”
“说!”
“那个…你应该弄明白,我不是肖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想说什么!”
“…”
她想说大爷他好像不太该管这事!
不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这话说出来,她的脖子可能马上就要分家,变成两截从此各不相干了吧?
所以阮陶陶露出十分亲切真诚的笑,“我想说还是先吃饭吧,吃饱了再说。”
寒着脸看了她几眼,神秘男人收回视线,自己动手把饭菜加热。
阮陶陶立即做回桌边,进入幼儿园阿姨的状态,开始喂饭。
不过今天这位被喂的“小朋友”明显心情不加,一直用各种凌厉的小眼神瞪她。
一边喂饭,阮陶陶一边纠结。
之后她很严肃认真地问他,“你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
神秘男人难得地失态,差点被噎着,很狼狈地敲了一下胸口。
等气喘匀了,他瞪阮陶陶一眼,没好气地吼她,“不会!”
“咳,你不要误会,我对你也没有企图。”
神秘男人的脸早就黑得彻底了,也分不清这话对他的脸色有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他看着阮陶陶的眼神倒是很想直接掐死她似的。
“那个…你看,你也知道我虽然占着肖骁的身体,但毕竟不是她。那个…我也有我的自由的。”
一阵轻微的声响,神秘男人放在手中把玩的筷枕变成粉末了…
阮陶陶冷汗地看着他,要冷静啊!
“你是说你在外面做什么,跟我无关,我不该干涉你?”神秘男人寒着声音问她。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现在点头承认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神秘男人则是回以森冷复杂的眼神。
两人就这么默默对视。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4)
之后神秘大爷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干涉你。”
话倒是没错,可配上大爷他这个疑似嗜血的小表情,怎么感觉潜台词就是“我该直接掐死你”呢?
阮陶陶做苦恼状托腮,顺便护住她好像十分危险的小脖子。
“咳,你吃完了吧?那个,过年了,宫里人都换新衣服,你也换吧。”
神秘男人脸上阴晴不定,对她这种转移话题的做法不满,不过又有点意外她会给自己准备衣服。
“衣服呢?”
“在我左手边。”阮陶陶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位置。
哼了一声,神秘男人突然拉开她的手,单手按在她颈后,“如果我想杀你,你怎么防都防不了!”
“…”
脖子在人手中,阮陶陶的态度显得格外友好,小眼神里的真诚指数也飙到了最高点。
瞥了眼她的眼神,再仔细看了眼这张五官很熟悉,却显得如此陌生的脸,神秘男人突然又有点烦躁。
猛地放开手,他脸色很差地拿起衣服,径直走向屏风后换衣服。
“…”又怎么了?
唉,大爷他果然脾气古怪。
站在房间里,听着屏风后窸窸窣窣声。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阮陶陶突然绕到屏风后,“对了…”
她的声音止住,一来是因为惊讶,二来是…
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而且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她很明显地感觉他的手在用力收紧,丝毫没留情。
“我…咳…”
抓住他的手,阮陶陶费力地解释,“我只是…有事…问你…”
其实她是想看看他右肩上到底有没有伤,好能确认他的身份…
没想到她会看到不该看的…现在该怎么办?
眼前的神秘男人脸上没有任何神情,眼神里也看不到什么情绪,可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慎人的戾气,一眼看过去,简直犹如阎王附身。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5)
眼看着阮陶陶的脸由微微泛红变为青紫,呼吸也越来越微弱,神秘男人猛地放开手,“滚!”
“咳咳咳…”
摔到地上的阮陶陶呛咳着爬起来,立即向外走。
虽然她实在不觉得他这么容易就会放过她…不过还是先走再说。
果然,她踉踉跄跄地终于走到门口,眼前一花,神秘男人又挡在她面前,紧抓住她肩膀。
“咳咳咳…”阮陶陶护住自己的脖子,另一手冲他猛晃。
别再掐她脖子了…
“你怎么知道第七本内功心法就刺在我身上?!”
“…”唉,果然是这个。
一边咳,阮陶陶一边很无奈地解释,“我本来真的不知道,我…我听别人说了你的身份,想确认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补充,“听说你右肩上有道伤疤。”
为了保命,她说出部分事实。
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话,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狰狞,神秘男人这次没掐她,只是逼近她咆哮——
“你说要我换衣服,就是为了看这个?!”
阮陶陶被他的咆哮吼得头昏眼花,脑袋反应都开始有点缓慢了。
停停停…快冷静下来!
这男人以前被肖暴君欺骗利用,一定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知道别人是假对他好,才会爆发。
不过怎么觉得他的爆发点有些奇怪…
没时间细想,阮陶陶语速飞快地解释,“衣服真是我早就准备好了,准备过年拿给你的,我只是今天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凑巧想到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