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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有些无奈地露出真诚的小眼神,希望他快点放手,好能让她去找人救他。
不过她马上就意识到,也许他真的不需要有人来救他。
之前跌下来时骨头撞得很疼,可现在这么躺在床底,有股热气一直烘着她的身体。
那种疼痛感好像也在以一种虽然缓慢,可是很稳定的速度在减轻。
茫然地愣了一下,阮陶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之前看到的,有着细微珠光的黑色物体。
那东西可以疗伤?
啊哦…
怪不得他这么急着回床底。
也怪不得他没事就要躺在这里面,很少出来。
肖暴君当年绝对不会单纯地把他关到床底,想来是没少让他受苦,他身上有什么严重的内伤未愈,不能长时间离开床底的这块黑色东西。
心里疑问都得到解答,阮陶陶反倒紧张了。
眼前男人的状况虽然不怎么好,可脸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差。
她只是会武功,也不是很懂,可她估计…
如果拼尽全力一击,他现在还是可以打死她的。
“我该杀了你。”神秘男人了森冷的声音响起。
“…我会保密。”
深呼吸几口气,阮陶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保证.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你受伤的秘密,我今天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保证只说了一半就停住,因为刚才还很有气势地在威胁她的男人的脸色突然又转为青灰,人也晕了过去。
不会是…
吓了一跳,阮陶陶连忙用自己还自由的那只手探了下他的鼻息。
虽然微弱,可人确实还活着没错。
还好还好。
松了口气,阮陶陶撑起身体。
眯着眼看了看床底,她找出了那个黑色东西的准确位置。
泡温泉,有风险!(7)
看起来大概三十厘米见方,边缘不太规则。
伸手摸了摸,跟玉石的触感差不多。
完全躺在上面,疗伤的效果应该会快一些吧?
床底空间太小,活动不便,阮陶陶连拉带拽,有些吃力地把神秘男人搬到那块黑色石头上躺着。
神秘男人的衣服都让她扯乱了,所以一卷本来是放在他怀里的古旧书册半露了出来。
磨损得很厉害的蓝色封皮上,写着一个苍劲有力的“染”字。
再多看了两眼,阮陶陶冷汗了一下。
错了错了,不是染,是“柒”,繁体字的七。
七?
这个熟悉的数字让阮陶陶激动了一下。
看了眼好像还是在昏迷的神秘男人,阮陶陶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本书册。
说是书册,阮陶陶拿出来才发现它是一张像奏折般折叠的纸,只是在两边加上了蓝色封皮而已。
纸上的字不多,只有二十多行。
这是不是上官墨他们门派的第七层内功心法?
不管了,先背下来再说。
因为纪大美人教过她一点内功的使用方法,那些眼熟的词看起来很容易背。
不时看着神秘男人,惟恐他会突然清醒,阮陶陶紧张地默背那二十多行字。
都是熟悉的词,其实背起来很快,可她还是紧张地觉得时间飞逝,自己耽误了无数时间。
再检查了最后一遍,确认自己背得准确无误,她手都直哆嗦地把那张纸重新折好,放回他怀里。
忙完这一切,她靠在墙上,正襟危坐,瞪着大爷他醒过来。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神秘男人睁开眼,冷幽幽地盯着她。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再不回去,会有人来找我的。”
阮陶陶指指自己的手腕,示意他放手。
没放开手,神秘男人声音冰冷地开口,“你救了自己一命。”
应该说,她是又救了自己一命。
“…什么意思?”
泡温泉,有风险!(8)
“你已经拿到了上官墨想要的心法,为什么没杀我?”
“…”
被发现了?
阮陶陶还在惊呆,神秘男人已经动作缓慢地抽出怀里放着的那张纸,不在意地丢给她,“假的。”
“…”阮陶陶感觉冷汗、黑线和愤怒的小火苗都一起涌到自己头上了。
她以前就看到过,床底有很多断开的刀剑棍棒。
现在神秘男人随手捡起一截断剑,往手腕上一砍。
“锵”的一声,断剑又断成两截。
难道肖暴君也不是想留着他的命,只是怎么杀都没杀得了他,所以只能这么把他困在床底?
嘴角抽搐了一下,阮陶陶忍不住伸出手敲了敲他的手腕。
“当当当”。
一阵金属敲击声…
阮陶陶抖了一下,“金刚葫芦娃啊…”
失敬失敬。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神秘男人冷瞥她一眼,“我不想杀你。”
“知道知道。”
阮陶陶连忙点头哈腰,“就算是你重伤的时候,我也杀不了你,但是你想杀我却易如反掌,所以我绝对不会动什么歪心思,不该说的话绝对不说,不该做的绝对不做!”
这样够狗腿了吧?
这可是砍不断切不烂剁不碎,又脾气阴晴不定的大爷啊…
神秘大爷冷冰冰地看着阮陶陶真诚的小眼神,突然又问了一遍,“刚才你以为心法是真的,为什么没杀我?”
“…”这个问题很重要?
她还想问他为什么明明没晕,却要装昏迷考验她呢…
想了想,阮陶陶老实回答,“没冤没仇的,我不喜欢乱杀人。”
虽然她的确很想痛扁这位大爷一顿…
不过杀人?
还是算了吧。
静了一会儿,神秘男人冷哼了一声,“妇人之仁。”
“…”切…
她要真是心狠手辣地想动手,现在早就死在大爷他手里了!
这哪是妇人之仁?
泡温泉,有风险!(9)
这明明是救她一命的小善心啊…
大爷他终于放开手了,阮陶陶立即从床底出来,溜到一边去找衣服。
不然现在衣服上都是血渍,根本没法出去见人。
拿好了衣服,她正准备出门去隔壁换衣服,身后传来冷声命令,“换好再出去!”
“…这里就这一间房间。”
“换。”
阮陶陶打了个哆嗦,干吗用这种带着杀气的声音说话?
这也不是多重要的事。
可转念一想,她有点明白了。
这衣服上有血渍,大爷他是担心她会拿回去给小飞看,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吧?
纠结了一下,阮陶陶没办法地转头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阵,神秘大爷哼了一声,躺回床底,再把钢针丛也拉了回去。
嗯嗯,还挺配合的。
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偷看了…虽然他老人家应该“不屑”偷看。
溜到屏风后,阮陶陶用最快的速度脱衣服,穿衣服…
“啊——”
惊叫一声,紧张地把手里衣服挡到胸前,她后退两步,“你干吗?”
神秘男人的脸色还是很差,有些没好气地蹬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偷看你?该看的我都看过!”
“…”阮陶陶默默地流着冷汗。
不用跟她讨论这个吧…
再说他看的是肖骁,但这现在还算是她的身体。
冷脸看着她戒备的模样,神秘男人吩咐,“如果妖娆来找你,拿这个给她,她不敢再动你。”
阮陶陶的手都捧着衣服挡在胸前,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手心里一块像是乌金的长方形物体。
“谢谢…那个,你先放桌上吧。”
“教中规矩,只能用手接。”
“…那等一会儿再说。”
“我快撑不住了。”
不然他也不会在她换衣服的时候突然过来。
眼前这位大爷难得地语气还算平和,阮陶陶只好挪了挪手臂位置,腾出一只手去接。
泡温泉,有风险!(10)
因为她的动作,一截手臂从衣服底下露了出来。
神秘男人以前跟肖暴君关系非比寻常,就像他说的,“该看的都看过了”,所以他来到屏风之后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那一小截手臂只是在他眼前短暂地晃了一下,他却突然有了自己该避嫌的意识,也开始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尴尬。
猛地转身,神秘男人大步离开屏风,回床底躺着去。
在现代,露出手臂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阮陶陶也没觉得有什么。
见他走了,松了口气收好那块金属牌子,她迅速换好衣服,溜出门。
听着门响,知道她走了。
神秘男人从怀里拿出个药瓶,抹在手腕上,之后掀起一层薄薄的、跟皮肤一样颜色的薄膜。
薄膜之下,是一层贴肉的金属,箍着手腕。
…
原来是山寨的金刚葫芦娃…
把那层金属也卸下来收好,神秘男人哼了一声,闭眼安心疗伤。
——————
阮陶陶慢吞吞地走在回寝宫的路上。
越想越不对劲啊…
刚才大爷他是真的在试探她,还是真的晕过去了,也猜到她会看到他怀里的心法,所以故意那么说?
阮陶陶觉得自己被忽悠了。
不过实在是不敢确定那套心法究竟是不是真的啊…再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上官墨知道——
她可是答应了神秘大爷,绝对不以任何方式泄漏秘密,不然她就要小命不保。
一路就这么纠结着,想得出神的阮陶陶一头撞在什么东西上。
低头看看自己腰上多出的手臂,阮陶陶明白了,自己是撞在了色狼身上。
上官墨笑着抱紧她,“小丫头,想什么呢?”
看看四周没人,阮陶陶也就任他抱着,很严肃地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眯眸看了她一会儿,上官墨低头亲她一下,“好,那我就不问了。”
泡温泉,有风险!(11)
有点惊讶地看看他,阮陶陶心情很好地点点头。
果然是个明白人啊,竟然明白她不能帮他明白!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不说破地相视一笑,显得十分高深。
于是两个小明白十分欢乐地并肩回寝宫。
走了几步,阮陶陶觉得不对了。
“你要回家?”
虽然他一直带她走小路避开人,可这的确是出宫的方向没错。
上官墨摇摇头,牵住她的手,气定神闲地说,“我带你去温泉看看。”
“…”
腿一软,阮陶陶抓住离她最近的一棵树,“不是说二十九…吗?今天才二十八!”
不能对她这么残酷啊…她连行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逃了!
笑着拍拍她的头,上官墨“安慰”,“别紧张,只是去看看。”
“…”
不地道啊,“恐怖片”还放预告片?!
这不是考验她心理承受能力吗!
知道自己凭武力是不能取胜了,阮陶陶十分哀怨地抱紧身边大树,准备死赖着不走。
“那个,不用考察地形了,还是明天直接去吧,那样显得惊喜!呵…”
上官墨微眯起眼,打量她,“小丫头,你好像很排斥去温泉看看?”
“没有啊,我觉得…挺重要的…还是有点惊喜好…”
阮陶陶涨红着脸胡扯。
呜呜呜。
这生活好令人悲愤。
“真的?”
上官墨好像有些怀疑,“小丫头,明天的事,你是不是不想同意?”
“…没有。”阮陶陶努力用真诚的小眼神看着他。
泪…她就算说反对,他也不听啊!
“那就好。”
笑着走过去,低头吻住她,上官墨十分轻松地把刚才还紧抱着大树,现在却被吻得晕晕的人给抱了过来。
…
一吻结束之后,还是被上官墨抱在怀里,阮陶陶满心悔恨地看着自己还是没什么力气的爪爪。
泡温泉,有风险!(12)
真是不争气!
不就是一个吻吗…呜。
什么时候她也能就算被吻也可以很淡定,能无视这只色狼的魅力啊…
既然已经被带出宫,阮陶陶也不反抗了。
反正就是观察一下地形嘛,明天再逃也来得及。
两人都会轻功,不过上官墨还是搂着她,在半空中掠向城外。
自从发现这座温泉,纪大美人基本上已经拿它当做私有物,废了很多心思来改造它。
现在温泉是被一座庭院围着,白天的话可以关起门放心享受,晚上的话还可以打开院门,惬意地欣赏到山下京城里的景象。
虽然不像现代那样万家灯火、霓虹闪烁,可除夕将至,各家各户都在门前点起了灯笼,一眼看出去,也别有一股温馨暖人的趣味。
…以上都是在“如果这只色狼不在”的前提下,阮陶陶觉得自己会产生的想法。
实际上到了温泉之后,对美景的赞叹也只是在她脑袋里闪了一下,之后她就开始神经紧绷地意识到危险。
虽然上官墨只是很温柔地在背后拥着她,跟她一起看夜景,可她还是觉得不妙。
很不妙。
这大概就是即将被吃的小兔子的本能反应吧…
停!什么比喻!
她才没小兔子那么弱小!她好歹也是武功高手!
阮陶陶捏紧了拳头,准备随时奋起抗争。
偏过头,她十分真诚地看着上官墨,“我有几件事要跟齐逸辰说,已经约好时间了。”
低头亲她一下,之后上官墨也没退开,亲昵地贴着她的唇畔,“小丫头,说谎是要被罚的。”
“…我没说谎…”
啊啊啊…振作!冷静!不能这么简单就被诱惑!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阮陶陶悄俏地伸手,想要掐自己一下。
可手伸过去,她碰到的却是上官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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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了,群么么╭(╯3╰)╮
泡温泉,有风险!(13)
手被他拉着,人也被他顺势带着转了个圈,变成跟他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危险!
阮陶陶脑袋里的报警信号也只是闪现了一下,上官墨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其实就算之前做过再多的心理建设,阮陶陶对他这么热情火辣的吻还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不过这次怎么好像太热情,太火辣了呢?
有些晕眩的阮陶陶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一点,可紧接着就被有些不满她的走神,坏坏地吻得更挑情的上官墨“害”得没心思再去考虑这些。
之后…嗯嗯。
等她再稍微回过神时,是因为感觉周围环境突变,自己好像掉进湖里了。
睁开眼,她看到…
啊啊啊…
她为什么会在温泉里!
她的衣服哪去了!
还有…这只色狼的衣服哪去了!
“你你你…你不是说明天才…”
因为正在…忙,咳,上官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小丫头,你不是喜欢惊喜吗?”
“…”
这不是惊喜!这是惊悚!
“你你你…你别!”呜。
上官墨低声发笑,逗她,“那你先把自己的手拿走。”
“…”
低下头——
啊啊啊…她的爪爪!
阮陶陶连忙把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不该放的地方的色狼爪收回来。
不过上官墨马上就把她的爪爪拉回原来的位置,还是用老方法——
吻晕她。
一般晕了之后,阮陶陶同学也就露出色女本色了…
于是又一轮热吻之后,两人正准备以严谨认真的态度探讨一下人类起源什么的——
“那位纪小姐倒是很会找地方。”
突然冒出来的人声让已经准备…的上官墨皱起眉,脸立即黑了。
听声音,说话的人距离温泉已经很近,而且好像是两个人。
只是之前他比较…咳,投入,所以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泡温泉,有风险!(14)
叹气地看了眼怀里还不是很清醒的人,他捡起两人的衣服,抱着她掠进一边的小木屋。
后背贴在微凉的锦被上,阮陶陶瑟缩了一下,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亲她一下,上官墨示意她噤声,之后抱着她躺进被子里,给她充当小暖炉。
“吱呀”的一声门响,有人推开院门。
有人来了?!
阮陶陶不放心地示意上官墨点住她的穴道,免得她不平稳的呼吸被外面的人发现。
丢人啊…呜。
也不知道上官墨是点住了她什么穴道,阮陶陶感觉自己还是可以自由活动,可是呼吸却变得极为轻浅。
甚至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也不是很能确定自己还在喘气。
她觉得很新奇,来回试着自己的鼻息,可身边的男人…脸真黑啊。
嘿嘿嘿,让他当色狼!
外面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可来得真是时候啊…
这小丫头竟然还敢笑他?
危险地一眯眼,上官墨不客气地低头吻住她,继续“动手动脚”。
啊…外面有人呢!
怕被人发现,阮陶陶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的挣扎,只能手忙脚乱地连连比划着,保证自己不会再笑他。
上官墨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挑起眉。
真的不笑了?他用眼神询问。
真的!
阮陶陶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他,拿出平时十分有用的装可怜法。
但那是平时啊…
于是装可怜的阮陶陶同学马上就真“可怜”地被吻得天昏地暗。
外面的人进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话,可能是在欣赏风景。
现在其中之一开口了,“纪小姐晚上真不会过来?”
房间里正热吻的两个人都是一愣,停下了动作。
是齐逸辰的声音?
“放心吧。”
另一个声音回答他,“她从来不这么晚出门,而且我派人看着她呢,哥,你就放心下水吧,我帮你看着。”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1)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这不是曾经躲在房梁上的那个少年刺客的声音吗?
他是齐逸辰弟弟?
宫里人根本就没听说齐逸辰有弟弟!
上官墨躺到在床上,让阮陶陶趴在他怀里,两人一起继续偷听。
虽然很意外地知道了似乎很重要的秘密,可上官墨的脸还是很黑很黑…
“好事”就这么被打扰了啊,能不黑吗。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之后,有轻微的水声响起,应该是齐逸辰泡进温泉里了。
“哥,药。”齐逸扬的声音有些担心。
“嗯。”
这兄弟俩好像话不多,在这之后,外面又安静了。
所以阮陶陶就有了时间“报仇”。
嘿嘿嘿…外面有两个武功好像也不差的人在,看这只色狼怎么办!
有了之前的“悲惨”精力,她已经明白了,凭她那点小意志力,是抵挡不了上官墨的强大诱惑的…
这次是有人意外打扰,下一次,她一定就被彻彻底底地被吃!
所以现在绝对是千载难逢的报仇机会!
舍不得害羞害不了色狼啊…
鼓励了自己一下,阮陶陶揉揉烧红的脸,露出一个十分勾人的笑。
…至少她自己觉得是这样。
上官墨好笑地看着阮陶陶在冲自己“呲牙咧嘴”,这小丫头在干吗呢?
“…”好像效果不太对…
在心里哀怨了一下,阮陶陶立即改变了策略。
于是上官墨的胸前出现了一只有点胆怯的小爪爪。
黑眸微微眯起,上官墨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邪恶的小火苗又被她勾起来了。
报仇、报仇,大局为重…绝对不能把手收回来!
所以现在两人的角色出现了对调——
本来总是还害羞的那个现在十分主动,想尽一切办法…咳。
平时动不动就化身为色狼的那个,现在虽然已经…嗯嗯,但还是十分辛苦地忍着。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2)
勾引人真不是什么简单易行的事情啊…
尤其是她还要忍着自己喷鼻血的冲动。
不过阮陶陶觉得自己的“劳动成果”还是十分不错的,于是加倍努力…
其实阮陶陶本来就不怎么懂,事先又没先学习一下,她的动作很青涩。
不过她“勾引”的可是心里只有她的男人啊。
基本上只要阮陶陶站在那儿,上官墨就可以化身色狼了,所以现在的效果…
嗯嗯,还是十分明显的。
抬起头,阮陶陶十分“无辜”地看着上官墨。
外面有人,现在不能…啊。
所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还是歇着吧,嗯嗯。
慢吞吞地离快爆炸了的上官墨远一些,阮陶陶窝进被子里,笑眯眯。
上官墨被她气笑了。
这小丫头准备撩拨他之后就不负责?
把想远离自己的人拉回来,上官墨紧贴住她,提醒她,他忍得很辛苦。
“…”
阮陶陶涨红着脸,继续装无辜。
外面有人嘛…她也没办法。她用眼神这么告诉他。
之后她就看到抱着自己的男人露出一个十分妖孽勾人的笑…
啊…
不会是他也想跟她学,努力勾引她之后在关键时刻就不管了吧?
救命啊——
她不是上官墨,她没那么强的忍耐能力!
事实证明,阮陶陶太乐观了…
没错,是乐观,不是悲观。
因为真实情况,要比她想的还要“恐怖”——
被他抱着掠到墙边的时候,阮陶陶还没意识到自己要惨了。
可紧接着上官墨就在地面上轻踏了一下,地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入口时,阮陶陶泪奔了。
这是什么?
通往什么地方的通道?
纪大美人竟然没告诉她这木屋里是有机关的——呜呜呜!
救命啊…
跃下入口,刚一待头顶的地面合上,上官墨就狂猛地吻住她。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3)
穿过地道,把怀里的人带到一间石室,上官墨微微放开她,低笑着提醒,“小丫头,现在没人了。”
“…”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身后那张床。
纪大美人…我恨你!
“那个…齐逸辰和他弟弟还在外面,咱们应该回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我比较急。”把人推到。
“呵…不急不急!”爬起来。
再推倒,“小丫头,你刚才不是很急吗?还一直在撩拨我。”
企图再爬起来,可惜失败…
阮陶陶含泪,不敢看他那张妖孽脸地狡辩,“那不是撩拨,那是…按摩!”
呜呜呜。
她哪能想到这里竟然还有间密室?!
她恨纪大美人!
“按摩?”
抓住她企图扁人的手,上官墨低笑地贴着她,“小丫头,那我也帮你按摩吧。”
“…”
阮陶陶快要爆血管了…
感觉脑袋被一阵狂轰乱炸,她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很想哭地抓住已经开始给她“按摩”的手。
“那个…大局为重,万一齐逸辰他们说的话很重要呢?”
上官墨边“忙”边回答她,“他们没说话。”
“…啊?”
“这间石室的人能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但是他们听不见我们。”
“…”
这是什么设计啊?!她恨纪大美人!!!
这个…
哀怨和悲愤都是没用的…
突然有人跑出来打扰也是没有用的…
上官墨想要今天…咳,那就一定会成功啊…
于是外面冬雪融融,室内春意融融,两人就这么其乐融融了…嗯嗯,很融融,很融融。
热烈祝贺阮陶陶同学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色狼!
咳,在两人做完十分和谐的小运动之后——
是刚才被色狼诱惑得十分不纯洁的小白兔的忏悔时间。
捂着脸,阮陶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主动撩拨色狼的下场(4)
身边已经“吃饱喝足”的色狼倒是心情十分好地搂着她,体贴地帮她按摩,还不时轻轻吻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