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皇上我不好吃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弃妃拽翻天:皇上别跟我摆架子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猛地扯过她的手腕,把她拖到屏风后面。
之后他就开始自顾自地开始换衣服。
阮陶陶傻了,这是…怕她逃跑?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6)
那也不能这么直接地让她围观猛男更衣秀啊…
无语望天,阮陶陶尴尬地把视线转开,尽量不看他。
但她马上就发现,不看是不行的。
因为大爷他好像不会自己穿衣服…
看了看他绑得乱七八糟的带子,阮陶陶抖了一下,继续充当幼儿园阿姨,帮小朋友穿衣服。
“那个…你是怎么顺利长到现在的?”她实在是忍不住问。
神秘男人抛过来一个凌厉的小眼神,“有人伺候!”
“…那你外出的时候呢?总有单独行动的时候吧。”
哼了一声,他十分大爷地说,“随手拉一个人就能伺候我!”
“…”
原来在大爷他的眼里,天下处处都是佣人…
衣带被系得乱七八糟,有些已经打成了死结,还好阮陶陶是有耐心的娃,细心地把它们都整理好。
他这一辈子,除了杀人的时候,极少有人跟他站得这么近。
也极少有人站在他身边时,会是这样的神情,平平静静,温温柔柔。
神秘男人微微有些出神,阮陶陶已经帮他弄好了衣服。
后退一步,她很满意地点头,“好像还挺合身的。”
现在大爷该相信她了吧?
看她一眼,神秘男人走到铜镜边,“什么人告诉的你我的身份?”
这是相信她了?
阮陶陶松了口气,“我发过誓,要保守秘密的。”
一道森冷的小眼神抛过来,阮陶陶干笑着后退,“那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啊,你总不会希望我说话不算数…”
眨眨眼,阮陶陶十分哀怨地感受着自己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手。
为什么又要掐她!呜…
不过这次,大爷他倒是没用力,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后拿出一罐药膏,涂在她颈上青紫的掐痕上。
大爷他竟然也会”伺候”人?!
阮陶陶简直觉得受宠若惊了,“啊…谢谢,我自己来吧。”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7)
说是这么说,可在大爷他凌厉的视线下,阮陶陶火速把自己的爪爪收回来,藏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难道大爷他是彻头彻尾的小孩脾气,穿上新衣服就高兴,主动来帮“大人”的忙?
瞥她一眼,神秘男人冷哼,“以后别再这么笨,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
“…”
阮陶陶嗖嗖地冒着冷汗,整个人都囧掉了。
这位大爷对自己的定位实在是大有问题啊…
天底下会有人说大爷他善良吗…
很不满意她的反应,神秘男人突然把她已经背到身后,惟恐大爷他一个不爽就给剁了的手给拉了出来。
“…”她的爪爪…呜。
捏着阮陶陶的手,神秘男人冷声她,“你指甲上是什么?”
“…”
阮陶陶石化,他发现了?
不可能啊,纪大美人明明保证过这东西无色无味,根本没有人能发现啊!
冷哼一声,神秘男人放开她的手,“是上官墨师弟给你的?”
“…”
“刚才你已经要死在我手里了,怎么还没动手?”
“…”
“我在问你话!”
吓得惊跳了一下,阮陶陶拍拍自己受惊的小心脏。
怎么突然喊这么大声…
神秘男人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还说不傻?看起来就要是傻!
定定神,阮陶陶老实交代,“小飞他说这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中者立毙…”
所以她当时还抱着一线希望,不想轻易杀他。
手臂突然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自己面前,神秘男人神色冷厉地问她,“你是怕我死了,没人能帮上官墨,还是单纯地不想杀我?”
“…”
阮陶陶被这张放大的阎王脸吓得一哆嗦。
吞吞口水,她有些无奈地提醒他——
“那个…心法就刺在你身上,要是你死了,上官墨也有救了。”
所以她就是单纯地不想杀人啊…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8)
抓着她的手好像僵了一下,之后神秘男人猛地放开她,“还说不傻!”
“…”阮陶陶无语地后退一步,站稳。
明明是在骂她,怎么脸上却好像是在笑?
看来大爷他很有可能是有颜面神经失调症…
嗯嗯,可以理解,她绝对不歧视他。
瞥了一眼,阮陶陶颈上的掐痕已经消失,神秘男人收起药膏,“告诉上官墨他师弟,加三钱紫龙葵进去,药味可以彻底消失。”
“…啊…谢谢!”阮陶陶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瞪她一眼,他接着没好气地吩咐,“加了紫龙葵之后还可以让人只是晕死过去,以后还有救,免得你再笨得不下手!”
“…哦,谢谢!”阮陶陶更惊讶了。
其实他之前说的也没错,大爷他确实还是有点好心的…
不过可能是隐藏版的,而且库存不多,所以才在过年的时候才冒出来吧…
“你还给我准备什么了?”
“…啊?”阮陶陶跟不上大爷他跳跃的思路。
“我说过年!你还要送我什么?!”
“…”
阮陶陶十分囧地擦冷汗。
这是在询问吗?
这气势明显是在打劫啊…
看大爷他的小眼神,要是她现在敢说没有,估计她就真要被打劫了。
“咳,还有这个。”
阮陶陶开始从袖子里翻东西。
这里过年有个风俗,就是朋友之间会互赠一个亲手做的平安符,式样挺简单的,主要是图一个心意。
“嗯,这个是你的。”
这东西是送朋友的,所以神秘男人没见过…
他倒是一眼就看到了一堆模样差不多的平安符里那个明显个头大很多的东西。
抢过平安符,他又很有劫匪风范地指着那个淡粉色的东西,“那个我也要要了!”
——————
收工了,群么么╭(╯3╰)╮明天还是照常更
哈哈,今天是三十,大家新年快乐!!!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9)
阮陶陶很尴尬,“这是我做着玩的荷包,刚学会,很惨不忍睹…”
神秘男人哼了一声,很坚持,“送我了!”
“…”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大爷他当个劫匪都这么与众不同。
一把抓过阮陶陶递来的荷包,神秘男人仔细看看,“真难看。”
“…”
再瞥一眼手里荷包,“这兔子是你绣的?怎么像猪似的?”
神秘男人好像很嫌弃,可等阮陶陶伸手想把荷包抢回去,他又立即把她的手瞪回去,好像很宝贝这个荷包。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十分悲愤,“那不是兔子,那是我!”
什么眼神啊…连耳朵都没有,怎么能说是小兔子!
呜…
她?
看了眼荷包上似兔子更似小猪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隐约笑意,神秘男人瞥她一眼,“都一样。”
…跟小兔子一样?
还是跟猪一样?
阮陶陶愤怒了,“再乱说我就绣你!”
泪…这到底是在威胁人还是在骂自己啊…
神秘男人的反应有点奇怪,微微愣了一下之后,把荷包揣进怀里,之后把她向门外推,“回去绣去!”
“…”???
把她推出门,神秘男人很大爷地冷瞥她一眼,“现在就回去绣去!十五之前拿给我!”
“…你让我绣绣像?”
阮陶陶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大爷他不怕她把他绣成奥特曼啊?
“啰嗦什么?!回去绣去!”
“…”
石化地看着合起的门扉,阮陶陶无语地转身向外走。
没走几步,身后的门又开了。
神秘男人掠到她身前,“今天看到的事…”
阮陶陶打断他,主动表态,“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可大爷他刚才是差点忘了该提醒她发誓吗?
太神奇了…他今天都在想什么啊?!
好像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点点头,神秘男人径自回房间了。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1)
出了冬宫,阮陶陶就看到上官墨站在门口等她,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因为马上她就看到了熟悉的妖孽笑容,之后她被人抱到怀里。
“你等很久了?”他的衣服摸起来都已经很凉了。
“没有。”
笑着亲她一下,上官墨把身上的披风脱下来,严严实实地裹住她,“小丫头,等我一下。”
愣了一下,阮陶陶点头,之后茫然地看着他走进冬宫。
他要干吗去?
房间里,神秘男人已经躺回床底,所以听到有不属于阮陶陶的脚步声靠近,他也没出声。
推开门,上官墨并没进门,“明天开始,我叫小飞给你送饭。”
说完这句话,他径自转身离开,不准备多留。
“站住。”
神秘男人寒着声音,“别忘了,你有求于我。”
好像忍不住笑了声,之后上官墨声音自然地回答,“所以呢?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把她让给你?”
刚才还能拿出威严的神秘男人觉得自己突然就暴躁了,“让给我?谁说我要她了?!”
之后不待上官墨回答,他烦躁地赶人,“明天开始,别让那个阮陶陶靠近这房间!”
————————
门外的阮陶陶还在纠结,上官墨就已经出来了。
“你去找那个神秘大爷吗?”她十分好奇。
“嗯。”
上官墨搂着她朝秋宫的方向走,“明天开始,你就不用给他送饭了,你也不用再来冬宫看他。”
愣了一下,阮陶陶半惊半喜,“他答应了?”
她以后不用客串幼儿园阿姨了?
“是。”
上官墨笑着低头亲她一下,“他同意。”
看看他好像心情很好的妖孽笑脸,阮陶陶有点怀疑地偏过头。
再想想之前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的他不太好的脸色…
拉拉他衣袖,阮陶陶犹犹豫豫地问,“那个…你不高兴我每天给他送饭?”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2)
上官墨猛地低下头吻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怀里气喘吁吁的人,坦白承认,“是,我吃醋。”
“…”
阮陶陶脸红地等着自己的呼吸平复。
不用吻得这么热情吧…
呜呜呜,她就是问个问题啊!
看着他,阮陶陶抗议,“怎么乱吃醋啊,他又不会喜欢我。”
那个男人不会喜欢她?
如果真是那样,也不会留她在房间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不过上官墨自然是不会点破这一点,只是轻轻啄吻她微肿的唇瓣,“小丫头,你每天都要在他房间里呆那么久,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才不要陪你呢!”
上官墨没说话,只是露出十分十分妖孽魅惑的笑。
“嘶”…
其实她很愿意陪他…“嘶”。
不过在上官墨面前,光保证是没有用的,还要做出实际行动。
比如现在,就可以从今晚开始,好好“行动”一下…
于是双眼还在冒粉红泡泡的阮陶陶就被他拉回去,研究一些和谐的小活动去了…嗯嗯。
————————
听到外面有搬东西的声音,阮陶陶好奇地推门出去看看。
“宇王爷?”
她茫然地看着君非宇指挥一群人搬东搬西,“你在忙什么?”
好像很意外会看见她,君非宇微微一愣,之后摆摆手叫手下离开,皱眉,“你怎么没出去?”
怎么好像自己很碍事呢?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过年了嘛,事少,我就在房间里呆着了。”
好像是“嗯”了一声,君非宇转过头,好像是跟她没什么话说的样子。
囧…
这是怎么了?
阮陶陶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没做过什么会惹他嫌的事。
难道是他心情不好?
很尴尬地摸摸鼻子,她想要转身回屋了。
可身子刚动了动,视线就扫到斜对面君非宇开着门的房间。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3)
呃…
他的房间几乎要被搬空了?
再看看地下的箱子,阮陶陶惊讶地问他,“你要搬走?”
脸上略微僵了一下,君非宇看向别处,“是。”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搬走?
而且联想一下他刚才看到她出现时的反应…
他根本就是已经在她不在的时候搬了好几天,准备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离开吧…
看看他好像连看都不想看自己的模样,阮陶陶很无奈地承认,应该是她的原因。
呜…她还一直觉得自己表现不错呢!
其实真相是她是个讨厌鬼,让君非宇厌烦得已经不想跟她住在临近的地方了吗?
“那个…搬走也别这么急啊,等过完年再说吧。”
给她个努力表现,悔过自新的机会吧!
“正月不能搬家。”看都不看她,君非宇冷淡地回答。
呃…
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个说法。
可他连一个月都忍不了了吗?
呜呜。
“那你要搬去哪里?”
“我在宫外找了套房子。”
“…”阮陶陶傻住了。
“找了套房子”?
君非宇一直住在宫里,外面根本就没有空余的王爷府给他住,这这这…
她十分纠结地开口,“那个,咱们还是直说吧,我知道你讨厌我…”
君非宇古怪凌厉的小眼神突然扫过来,阮陶陶一愣,声音也顿住了。
清清喉咙,她才继续说,“我就是想问一下原因,我也好改正一下。”
君非宇瞪着她,不说话,阮陶陶只好回以十分真诚的小眼神,希望他能说一下答案。
君非宇的胸膛开始出现十分大的起伏,好像在酝酿一次惊天动地的咆哮…
“谁说我讨厌你!”
见鬼了,他倒是真希望她还是那个让人憎恶的肖骁!
“…”好多金星…
阮陶陶被这嘹亮的小嗓门震得一阵晕眩。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4)
连晃了好几次头,等她回神的时候,她发现君非宇跟她站得很近。
不只如此,君非宇的左手就撑在她身边的墙壁上,另一手…
低头看看,确认了一下,是搂在她腰上。
这个姿势很熟悉…十分熟悉…
抖了一下,阮陶陶终于明白是自己完全想错了,而她眼前的情况还比较棘手。
“啊…你没洗脸!”
阮陶陶说完就开始冷汗,这借口找的…好囧。
“…”马上就要低下头的君非宇脸黑了。
貌似很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他其实很干净的脸,阮陶陶摇头,语重心长地说,“真没洗。”
“…”君非宇开始磨牙。
“咳,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早上起来不洗脸的,不过你还是先去…”
君非宇忍不了了,还没等她说完,转身冲回房间,准备再洗一次脸。
终于摆脱了刚才的暧昧姿势,阮陶陶松了口气,立即溜出门,站到寝宫门口。
因为忙着过年,现在宫里人来人往的,就连这平时很少有人会靠近的寝宫都有无数人路过。
有人就好,至少不会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磨牙声。
阮陶陶转头,看见大概是洗脸洗得太用力了,脸有些红的君非宇。
“你刚才是在装傻?”
快把自己的脸洗掉一层皮的君非宇终于意识到了…
“啊?你说什么?”阮陶陶露出十分茫然的神情。
她现在倒是希望那位大爷说她看起来有些傻的话是事实,这样这次才能成功蒙混过关…
盯着阮陶陶的眼睛看了半天,君非宇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没什么。”
“…哦。”
虽然成功了,可阮陶陶心情十分复杂。
看来她看起来是真傻啊…泪。
两人一时无言地站在门口,路过的宫女太监和市委都十分惊惶,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俩在看什么。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5)
大过年的,阮陶陶觉得这么吓唬人太不地道了。
所以她号召君非宇为围观群众考虑一下,“不如咱们面向墙站着?”
很无语地看她一眼,君非宇配合地转身。
于是路过的大家就都看到宫里的两大巨头一大早的疑似在“面壁思过”…
抖了一下,大家都觉得…还是君非宇的背影好看,咳。
沉默了半天,君非宇终于说话了——
“我搬走之后,你让上官墨住下来吧。”
“…”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阮陶陶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院墙。
为什么好像很酸?
是身后有人正搬着一缸醋经过,还是身边的人在吃醋?
见她不说话,君非宇忍不住开口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院墙太秃了不好看,应该种些牵牛花什么的…”阮陶陶继续装傻。
“…”君非宇头上出现数条黑线。
磨磨牙,他阻止话题跑到更离谱的地方去,“你跟上官墨已经定下来了?”
“啊?”
微微愣了一下,阮陶陶点头,“是定下来了,晚上我去他家蹭饭,听说他大嫂厨艺很好。”
“…我不是在问这个!”
“那是什么?”阮陶陶装傻已经装得很纯熟了。
“你…”
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君非宇觉得如果不直接问出来,她八成是永远都听不懂。
所以转头,确定身后暂时没人,他直接问,“我是在问我还有没有机会!”
“蹭饭吗?有啊。”
阮陶陶回答得半点犹豫都没有,“正好上官墨有几个堂妹很仰慕你,一直吵着要认识你呢。”
这倒是真话,不过那几位堂妹也被肖暴君杀“死”了,她们没机会出来跟君非宇正式认识。
而且这也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他没机会”了吧…不然她也不会想撮合他跟上官墨的堂妹。
“…”君非宇额角青筋直冒。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6)
他真恨不得拆开她脑袋,看看她在想什么!
怎么有人会这么迟钝?!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君非宇杀气腾腾地质疑着自己的眼光,倒是不怎么有心思去考虑自己被拒绝的事情了,也没什么失恋的伤感。
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跟人打一架,但又不能打眼前的人。
所以他撸胳膊挽袖子地问,“上官墨家那群兄弟还是那么爱切磋武艺?”
纪大美人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对,他们还那样。”
之后他摆摆手,“去吧去吧,他们昨天还在讨论你现在的武功怎么样,想要切磋一下呢。”
他的话音未落,君非宇已经闪人了,也早把搬家的事忘到一边。
把人赶走了,纪大美人看着她,“小陶陶,你终于发现君非宇对你有意思了
?”
呃…
阮陶陶尴尬,“你以前就知道?”
纪大美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是以前就知道,是我早就知道!小陶陶,你太迟钝了。”
“…”阮陶陶尴尬地笑。
“行了。”
纪大美人晃晃手里的大木盘,指指上面的几个小瓷碟,“大嫂让我过来找你尝尝,你说的那个冰淇淋,是不是这个味的?”
“啊?大嫂真的做出来了?”
惊喜地拿起小勺,每个味道都尝了尝,阮陶陶要飙泪了,“真好吃啊…”
呜呜呜,好久没吃到了…
纪大美人贼笑地看着她,“好吃吧?小陶陶,大嫂说了,过年这段时间是特殊情况,不然在你嫁给师兄之前,她不再给你做冰淇淋了!”
“…”阮陶陶泪眼看着他。
不能这么残忍啊…呜呜呜。
她叫御厨试过,可每次都是失败,古代再没别人会做冰淇淋了啊…呜呜呜。
把手里的木盘塞到她手里,纪大美人摆摆手,“小陶陶,我先走了,师兄说他一个时辰之后过来接你。”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7)
纪大美人刚走,阮陶陶面前的院墙上就有颗脑袋冒了出来,一脸怪笑。
“…”齐逸辰的弟弟?
惨了,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刚才可是提到上官墨,还有他的家人了!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不然以前知道你那么多秘密,早就传得人尽皆知了。”
齐逸扬说着招招手,“任陶陶,进来再说。”
“…我姓阮。”
“我说的也不是‘任’,是‘人’,人陶陶。”
齐逸扬解释,“跟上官墨养的那只小胖狗区分一下。”
“…”她恨这个名字!!!
各种悲愤霎时涌上心头,阮陶陶开始觉得眼前的清俊少年面目可憎了。
“呼”地冲进院子,阮陶陶磨牙问他,“你来做什么?”
本来是想来偷听一下,现在…
“我想尝尝这个冰淇淋。”
他没听说过这个叫冰淇淋的东西,又看她吃得好像十分享受,所以忍不住现身,想要尝尝。
“…嘿嘿嘿,不给!”
阮陶陶找到“报复”的机会了,端着托盘,坐到石凳上,满足地大吃。
“…”现在换成齐逸扬磨牙了。
不好意思直接跟小姑娘抢吃的,他突然抬头,“哥!下来下来,有事商量。”
“…”
阮陶陶无语地抬头,看着藏身在树上的齐逸辰。
他们兄弟俩的轻功还真好啊…
她的警觉性很低,也就罢了,可刚才君非宇和纪大美人都在,竟然也没发现头上就藏着俩人?
还好他们不是敌人,不然真是很麻烦。
等齐逸辰跃下来,齐逸扬立即把他拉到一边,“哥,你不吃醋吗?”
“…”齐逸辰无语地看着自己这个思考方式一直比较古怪的弟弟。
“我吃谁的醋?”
“那个人陶陶呗。”
齐逸辰揉揉额角,“你还是直接叫她阮陶陶吧。”
“阮陶陶就阮陶陶,哥,你不吃醋?”
他们好像都在吃醋…(8)
“…我为什么要吃醋?”
“你忘了?我以前听见过她亲口说喜欢你。”
当时还以为这人是肖暴君,没想到是个女的,他之前白为他哥的清白担心了。
“…她喜欢我,跟我现在吃醋有什么关系?”
“哥,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一直打算娶一个绝世美女。”
“…”
“外貌就不用说了,除了小气,这个阮陶陶的性格倒是挺好的。”
“小气?”
齐逸辰听到重点了,“你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因为刚才她不肯给你吃那个叫冰淇淋的东西吧?”
“就是。”
“…你想鼓吹我去追阮陶陶,而且今晚她要去上官墨家吃饭,这种时候我做为情敌,应该去搞破坏?你跟着我去,顺便也能吃到那个叫冰欺凌的东西?”
齐逸扬点头,“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