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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人躺在床底,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由于武功奇高,他的听觉极其敏锐,大致猜得到他们俩在做什么。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他也不想再试探上官墨了,冷着声音,“出去!”
“走吧,小丫头。”
好像根本没把神秘男人的恶劣语气放在心上,低头再亲一下怀里的人,上官墨抱着她出门。
现在已经快到晚膳时间,不过因为肖暴君练的武功的关系,阮陶陶现在过了正午就不能吃东西。
还好还有两天就可以解禁了,她想什么时候吃都随便。
转头看看硬拉着她手的上官墨,阮陶陶想办法逃出狼爪,“咳,我不要陪你吃饭。”
“为什么?”
“…那个,我不能吃,看你吃会很心急的。”阮陶陶装可怜。
失笑地捏捏她的脸,上官墨趁着没人,低头又亲她一下,“小丫头,竟然敢利用我心疼你这点来躲开我?”
“…”
坏坏的,带着点蛊惑感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我晚上怎么罚你。”
“…”
阮陶陶硬抽出手,狂奔着逃了。
呜呜呜…
一路上依然收获围观的小眼神无数,阮陶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溜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宫里虽大,色狼的能力也大啊…
不管她躲到哪里去,他一定都能找到她!然后…呜。
想了想,很哀怨地,阮陶陶回了秋宫。
相拥而眠甜蜜蜜(17)
君非宇不在,不过说起来…
这些天除了早朝,真是很少会看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她。
没回自己房间,阮陶陶径自朝君非宇弟弟住的那间屋子走去。
拿了把小凳子进了内室,阮陶陶坐到床边,托腮,有点哀怨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帅气少年。
“弟弟啊,我是阮陶陶,上次跟你说过话,还记得我吗?算了,再声明一下吧…我不是肖暴君,你不要在心里诅咒我。”
床上的少年还是静静地躺着,自然是不会回答她。
“弟弟,你哥跟上官墨都说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顿了顿,她的声音更加哀怨了,“弟弟,其实我想逃出宫。”
呜呜呜,她现在是皇上,永久地逃出去是不行了,但至少也要逃个七八天,怎么说也要把情人节逃过去…
免得被那只色狼带去“洗温泉”!
上官墨也不是天天跟着她,纪大美人虽然奉命保护她,可也总有松懈的时候。
以她现在的武功,逃出去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是…
“我要是逃了,你每隔三天要喝的血就要断了。”
唉,听说是肖暴君当年把一粒能救君非宇弟弟的药给吃了。
后来在君非宇和上官墨的联手逼迫下,肖暴君只能每隔三天放血一次,帮眼前少年续命。
阮陶陶含泪看着他,“弟弟,你要是能在过年前醒来该有多好,我就能逃跑了…”
君非宇弟弟现在的情况,跟现代的植物人有点类似。
所以阮陶陶觉得多跟他说说话绝对有好处,就嘀嘀咕咕一直坐着说个不停,直到说了将近一个时辰,实在是说得口干舌燥了才离开。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安静。
过了一会儿,屋顶横梁上跃下来一个人。
他低头看看君非宇的弟弟,揉了揉耳朵,不可思议地说,“小亦,她不是肖暴君?”
相拥而眠甜蜜蜜(18)
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只是因为太过震惊,想问出这个问题而已。
晃了晃头,他向外走,“先走了,我最近都在京城,明天再过来看你。”
————————
“噗——”
一向很注重气质的齐逸辰很没形象地喷出嘴里的茶。
也顾不上顺顺气,他一把抓住自己弟弟衣襟,“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人不是肖暴君!他是假的!”
受的刺激过大,齐逸辰完全石化了。
齐逸扬能理解他这种反应,坐下来,给自己倒杯茶压压惊。
他听见这句话时也是差点从横梁上摔下来,今天幸亏只有那个叫阮陶陶的一个人在,警觉性不够高,才没发现他。
齐逸辰抹抹僵硬的脸,“假的?你确定他不是发现你在那儿,故意说给你听的。”
“不像。”
齐逸扬回忆了一下,接着说,“如果他不是假的,就是肖暴君的脑子出问题了。”
“怎么说?”
“他说什么多跟小亦说几句话有利于他醒来,之后就没停顿地唠叨了一个时辰,说的还都是我听不懂的话。”
“说的什么?”
“什么…电氏锯?这个词听他重复了很多次。”
兄弟俩对看一眼,严肃地开始思考。
之后是齐逸辰先想起来的,“城西好像有家铁匠铺,也卖锯子,姓典。”
所以假的肖暴君说的是‘典氏锯’?
再对视一眼,兄弟俩严阵以待地出了门。
查查去…
两个时辰之后,典家的铁匠铺关了门,兄弟俩没什么收获地坐马车回家。
继续沉思…
之后齐逸扬有些不耐烦了,“不然我假扮杀手去问问,那个阮陶陶看起来…”
齐逸辰打断他,“你刚才说的什么名字?”
“阮陶陶,他跟小逸说自己叫阮陶陶。”
齐逸辰皱皱眉,“他跟上官墨养的那只小胖狗是什么关系?”
相拥而眠甜蜜蜜(19)
十分值得深究的问题…
既然都能出现有人顶着肖暴君的皮,却不是肖暴君的事,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
再说朝中人都知道,上官墨家有只疑似要成精了的小胖狗叫淘淘。
也可能是它已经成精了…
齐逸扬的武功其实并没多高,不过轻功已经可以达到顶尖高手的程度,所以这种打探消息的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
一炷香之后,他神色凝重地回来,“我找遍了,那只小胖狗不在。”
于是阮陶陶同学的身份更可疑了…
他们俩离开之后,上官墨家一群外传已经死了的兄弟都从各处地道里钻了出来。
上官墨恶名在外,时不时地就有武功高手潜进上官府,想要杀了他。
所以这一群人也没觉得刚才那黑衣人的出现很突兀。
从地道出来,他们就准备各回各屋了。
眼神一瞟,上官家爱整洁的大嫂有些不悦。
“谁的坐垫?怎么到处乱扔?!”
大家顺着上官家大嫂的眼神看过去,都不认识那个白色的长毛椅垫。
“说不定是十一的~”
只有上官墨不在,所以大家都这么猜测。
小十走过去,想把坐垫捡起来。
之后他就石化了…
转过身,他嘴角抽搐地看着大家,“不是坐垫,这是淘淘。”
“…”
大家手脚僵硬地走过去,围观地上的“坐垫”。
“这小家伙真是太胖了…”这也太像坐垫了…
“就是,等十一晚上回来跟他说说,不能再让淘淘这么吃了!”
不过问题是…上官墨他晚上根本就不会回来啊。
皇宫里。
如阮陶陶所料,躲起来是没用的,虽然她自认藏到一个完全被遗忘的宫殿里,很难被发现,可上官墨还是顺利找到她。
阮陶陶泪眼看他,“我很累,我想睡觉。
失笑地亲她一下,上官墨保证,“我不闹你,一定让你好好睡。”
相拥而眠甜蜜蜜(20)
骗人!
之前还说“看我晚上怎么罚你”呢!
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话,阮陶陶的脸倏地红了。
一只超级色狼会这么轻易地从良吗?
当然不会。
所以阮陶陶坚决不相信他,一直严阵以待。
可直到把睡觉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上官墨都是还算老实,只是会偶尔偷亲她一下。
不过阮陶陶没放松警惕,一直用怀疑戒备的小眼神看着他。
还是跟之前一样,上官墨突然俯低头亲了她一下。
不过这回…
一只色狼爪突然钻进她衣服里,灵巧地解开了她束胸的白布。
“啊…”
阮陶陶的反应慢了一拍,惊叫地按住了他的手。
僵了一下,她又泪奔地连忙松开手,打开他的色狼爪。
呜呜呜,刚才那一按,正好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了…
上官墨还算好心地忍着笑,抬手拆开她束着的头发,之后把人抱到床上去。“小丫头,我说话算数,这些天都不闹你。”
“…”为什么是“这些天”?
好像很不妙…
脱下外衣后,上官墨也跟着躺下,而且很让人意外地没有抱住阮陶陶。
老老实实地平躺着,他笑着解释,“让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才能有精神跟我去‘洗温泉’。”
“…”啊啊啊…
呜,暴风雨前的平静啊…
就算她不能真的逃出宫,那天也一定要躲出去!
嗯嗯,现在应该多睡觉,好能养足精神逃难去!
有点不放心地看看好像是准备老实睡觉的人,阮陶陶问他,“你不是说,晚上…咳。”
转头头,上官墨坏笑地看着她,“罚你吗?”
“…”
脸上笑意加深,上官墨现在看起来十分像一个诱人犯罪的妖孽…
阮陶陶的意志力受到严峻的考验。
正当她的鼻血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时候,上官墨慢条斯理地抬手,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相拥而眠甜蜜蜜(21)
“…”
阮陶陶很想喷血地看着他。
考虑到阮陶陶的心理承受能力,上官墨只脱了上衣,之后笑笑,“小丫头,睡吧。”
“…”
睡?
这让她怎么睡!
她倒是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当然是鼻血——就这么永远地“睡”着了,再也醒不过来!
“夜、夜里凉,你还是把被、被子盖严吧。”
担心鼻血真的会流出来,阮陶陶捏着鼻子,狂咽口水地说。
忍着笑,上官墨气定神闲地把被子再往下拉拉,露出大片诱人胸肌,“不冷。”
“…”
是啊,不冷,很热啊…脸都快烧起来了…
停!
这就是上官墨的“惩罚”方式!
绝对不能让敌人得逞!
阮陶陶深呼吸了半天,强迫自己躺下来,缩到离他最远的床角,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要乱瞟。
但是明明离她有段距离的上官墨的体温好像都传了过来,一直在提醒她“没穿衣服”、“没穿衣服”、“没穿衣服”…
啊啊啊…她没救了!
十分鄙视自己的小色心,阮陶陶把脸埋到被子里,防止自己会不受控制地乱看。
看到她的动作,上官墨忍着笑翻了个身,变成侧对着她的状态。
所以阮陶陶的余光都能看见让她很想伸出狼爪的…
“啪”的一下,阮陶陶打掉自己已经伸出去的狼爪。
含泪想了半天,她咬咬牙,从被子里钻出来,很认命地眼巴巴地看着上官墨。
“你把衣服穿上吧…”可怜兮兮的声音。
转过头,上官墨也放柔声音,“为什么?”
阮陶陶继续装可怜,“我想抱着你睡。”
呜呜呜,忍了!
不这么说,这只色狼根本不会放过她!
脸上露出笑容,上官墨像哄小娃娃一样低声问她,“那为什么一定要我穿上衣服?”
“…我…不好意思…”呜呜呜。
相拥而眠甜蜜蜜(22)
忍不住把她拉过来亲了一下,等把人吻到气喘吁吁,上官墨短暂地放开她,穿好衣服后又把她抱回怀里。
阮陶陶含泪,这算是暂时逃过一劫吗?
低头轻轻啄吻她,上官墨好笑地捏捏她的脸,“小丫头,又利用我心疼你?”
“…没有!”
阮陶陶十分真诚无辜地看着他,“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这明明是利用有限条件逃出狼爪的正义小行为…
不过这个“有限条件”真的是让她感觉很温暖很高兴…
挑挑眉,上官墨笑问她,“那怎么不见你抱住我?”
“…不好意思嘛。”
其实这不是假话呀…咳。
“小丫头。”
笑着捏捏她的鼻尖,上官墨把她的手拉过来,环在自己腰上。
“…”脸红脸红脸红。
贪看她害羞的小脸,上官墨心满意足地抱住她,轻吻吻她的眼睛,“睡吧。”
“…嗯。”
红着脸闭上眼,阮陶陶乖乖地躺在他怀里。
温暖的怀抱十分催人好眠,将睡未睡的阮陶陶胆子大了些。
蹭啊蹭,蹭啊蹭,稍微贴近他怀抱一些,抱着他的爪爪也敢碰到他身上,之后甜蜜蜜地弯起笑眼,放心睡着。
看着她甜美可爱的睡相,上官墨低头再亲她一下,也闭眼准备睡觉。
不过他脸上的笑…真是很狡诈啊。
这小丫头连续两次“利用”他心疼她,装可怜?
他哪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当然是等“洗温泉”的时候,一起惩罚回来!
…
阮陶陶同学,大概要洗一次本来就十分…,现在会更…的温泉了…
——————
在上官墨的数次“严刑”逼问之下,阮陶陶为了她不太能忍受刺激的小色心考虑,老实交代了情人节的日期。
不过这里没有公历…阮陶陶来之前没注意过日历,也不知道今年情人节是什么时候。
泡温泉,有风险(1)
所以上官墨决定——
情人节就定在二十九那天。
阮陶陶对这个决定十分悲愤,“不可能!每年情人节都是在正月初几的!不可能那么早!”
她还没准备好呢!
现在就溜走,出了宫太容易迷路了!
上官墨笑着拍拍她的头,“小丫头,过年那几天不用早朝,我是想让你好好歇歇。”
歇、歇什么歇!
涨红着脸瞪他一眼,阮陶陶拔腿溜了。
二十九就二十九!
她现在就打探地形去!
——————————
阮陶陶这几天十分忙碌。
先是之前总躲着她的齐逸辰现在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总是要跟她聊天,还总问些奇怪的问题,比如狗狗喜欢吃什么之类的…
之后是那位神秘大爷。
他现在每天脾气阴晴不定,有时看着她不发一语,有时又毫无缘由地冷下脸把她赶走。
唉,人家是大爷嘛…
阮陶陶努力了几次也没能问出上官墨的事该怎么办,只好打算年后再突击努力一下。
最后是上官墨…
其实他最近收敛了很多,每晚都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
不过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咳,其实她的心早就管不住了,她现在说的是小色心。
她怎么好像觉得二十九那天如果不跑,其实也挺好的呢…
脸又红了,阮陶陶没意识到自己有点害羞地甜蜜蜜一笑,然后就把手里刚盛好的汤冲大爷头上倒下去了…
“…阮陶陶!”
迅速闪开,神秘男人黑着脸吼她。
呃…
阮陶陶回神,尴尬地把碗放回桌上,又给他换了个椅子,“那个,失误、失误!下次不会了!”
没坐回椅子上,神秘男人紧盯着她的脸,突然觉得这样的笑十分碍眼。
“你刚才在想什么!”他声音冷厉地问。
“啊…在想过年的事。”
泡温泉,有风险(2)
“过年的事?”
她明显是在胡扯的答案然神秘男人突然怒了。
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神秘男人问她,“你在想谁?”
“…”
漫天的酸气和杀气让阮陶陶的冷汗嗖嗖嗖地向外冒。
不妙啊…
顶着肖暴君这张脸太危险了,这位大爷在情绪不稳的时候很容易乱吃醋!
有些紧张,她开口,“我确实是在想过年的事,我跟你说过我不是古代人,第一次在古代过年,所以很兴奋。”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提肖骁的名字,隐晦点提醒他吧…
听她说到“不是古代人”的时候,神秘男人触电似的放开手,不过眼神还是没转开,依然神色复杂地盯着她。“”
“…我在找个东西把地板擦一下。”
阮陶陶速速站起身,出了门。
等她拿着一个疑似拖把的东西回来时,神秘男人已经坐下,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大爷他在沉思?
阮陶陶也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地拖地。
静了一阵,神秘男人突然开口,“你想让我帮上官墨?”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话题了?
担心他现在还是情绪不稳,阮陶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神秘人抬起头,一双眼睛又像初见时一般冰寒,紧紧地盯着她,“你以前问我要你陪我三个月的时间做什么?现在可以告诉你。”
“…”阮陶陶控制着自己不要露出惊喜笑容。
冷幽幽的眼盯着她,“我要把你赶出肖骁的身体。”
“…那我上哪儿住去?”
“…”冷厉的眼变成恶狠狠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掐死她。
咳,这个问题问得不对?可她确实很关心这一点啊…
自我检讨了一下,阮陶陶换了个问题,“你可以让肖骁回来?你…不是人?”
“…”神秘男人已经开始磨牙了。
——————
收工,群么么╭(╯3╰)╮
泡温泉,有风险(3)
“你不要误会!”
阮陶陶干笑着解释,“不是人还可以是神灵鬼…”
看着大爷他越来越黑的脸,阮陶陶及时地把最后一个“怪”字咽下去,做诚恳无辜状。
其实如果眼前大爷真不是人的话,她比较倾向于相信他是磨牙精黑脸怪什么的。
因为他真的很爱黑着脸磨牙啊…
神秘男人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我只是知道有这样的先例!”
“哦,成功了吗?”
“成功一半。”
怒气收敛,神秘男人眼神复杂,看不出是什么情绪,“身体原来的主人回来了,可借尸还魂的那个消失了。”
“…”
真相总是不怎么美好啊…
阮陶陶嘴角抽搐两下,“其实那个…这事好商量。”
神秘男人还是那种神色复杂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她脑袋里乱晃,阮陶陶努力想理出个头绪来,找出个最让眼前大爷听得下去的说法。
“我是觉得…咳,你不会只是喜欢肖骁这张脸吧?”
阮陶陶刚问完这个问题就收到神秘男人冰珠子似的小眼神,冷啊…
紧紧衣服,她退后到暖和一些的地方,“那…一定要让肖骁回到这具身体上吗?”
“直接说!”
不是怕直接说大爷你听不下去吗…
无奈地摸摸鼻子,阮陶陶直说,“咱们一定找得到生了重病或是什么,阳寿已尽的人,这样让肖骁回到那具新身体去…”
气温骤降,逼人寒气让她打了个哆嗦。
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大爷的脸色,阮陶陶没继续说下去。
唉,这个方法不会伤及任何人性命啊,她自然也可以好好活着…
只是看大爷他的脸色,不会同意。
也可以理解吧,他当然会想找回原来的那个肖骁。
神秘男人不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阮陶陶看着他变来变去的脸色,开始认真考虑逃生路线。
泡温泉,有风险!(4)
见眼前大爷一直没反应,阮陶陶就开始缓慢地向门口移动。
“阮陶陶。”神秘男人突然冷声开口。
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口,阮陶陶在心里哀怨了一下,之后认命地应声,“嗯。”
眼神复杂地看她一眼,神秘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冷,“你走吧。”
“…”
她本来也是要走啊!这不是被他叫住了吗。
很无语地转身开门,阮陶陶正想溜出这间冷飕飕的房间,重回美好阳光下,突然身体一僵。
低头看看腰间突然多出的手臂,冷汗嗖地就下来了。
大爷他又认错人,拿她当肖骁了?
正想转身提醒一下他,阮陶陶感觉有道杀气凛凛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抬起头,她看到树上露出一张妖娆美艳的女人脸。
呃…是那位叫做妖娆的姑娘吧?
阮陶陶十分哀怨,看来神秘大爷他不是错把她当成肖骁,而是又要在这位姑娘面前演戏!
正想着,眼前景物突然转了个圈。
她现在是跟神秘大爷面对面抱着,神秘大爷背对着门口,而他好像是像把她往床上带。
不是吧…
演戏也不能这么卖力啊!
阮陶陶十分认真地想中途换个剧本,比如改成情侣间吵架,她突然把大爷他推开什么的。
反正让那位妖娆小姐认为他们俩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可紧接着,她僵了一下。
愣了几秒,她反手抱住神秘大爷。
努力拿出趾高气扬的感觉,她命令门外树上的人,“妖娆,帮我们把门关上!”
呜呜呜,这不是给自己招惹仇恨吗!
以后她真是要时时防备妖娆来报复了!
妖娆的脸色变了几次,没动。
额头都是冷汗,阮陶陶尽量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愿意看着也随你。”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就从妖娆的视线中消失,跟神秘男人的脑袋重叠,看着很像是在接吻。
泡温泉,有风险!(5)
两人就这么慢吞吞地向床边移,阮陶陶的冷汗不停滴下。
这满是杀气的小眼神啊…
好像都能穿过这位神秘大爷,直接砍死她。
不过瞪就瞪了,那位妖娆小姐到底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要挪到床边了,阮陶陶越来越紧张。
床板让她拆下来了,现在被褥底下是有毒的钢针丛,躺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砰”的一声巨响,门外大树被砍断倒地,而妖娆终于忍不了他们俩这么“亲密”的行为,飞身离开。
呼…
长长地松了口气,阮陶陶连忙扶着神秘男人靠着床柱站好,急冲过去关门,再在他倒下之前冲回来。
她的衣襟上沾着大量血渍,不过不是她受伤了,而是眼前的神秘男人刚才突然吐血。
阮陶陶有点紧张,单手把床上被褥拉下来铺在地上,急问他,“你有伤药吗?”
“扶我…回去…”神秘男人脸色青灰,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愣了一下,阮陶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回去”是回床底下。
“快…”
摸摸他身上,找出那个铁钩子,把钢针丛勾起来,阮陶陶小心地想把人扶进去躺着。
可是趁着她弯腰,站得不是很稳的时候,被她扶着的神秘男人突然向下一压,带着她跌进床底。
痛…
身上压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就这么撞在床底板上,阮陶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还来不及哀嚎,趴在她身上的神秘男人微一翻身,躺倒在床底。
虽然看起来情况糟糕,更别提什么力气了,咳他德尔手还紧紧地箍着阮陶陶的手腕。
阮陶陶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没有疗伤的药?你先放开我,我去找小飞帮你看看。”
之后她又急着解释了一句,“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受伤了,小飞他也会保密,你、你…”
她的话音止住,因为神秘男人突然睁开眼看着她。
泡温泉,有风险!(6)
唉,现在明明是他重伤吐血,她依然是武功高手,怎么看都是形势对她更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