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希望大家看见了我的努力,为了我爱的这份事业,我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提升自己,如果放在之前这个文一定早就坑了,或者现在早就潦草的完结了,这一次没有这样是希望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希望自己能获得成长,不管收藏或者点击如何我会坚持写完。
哈哈,转折又来了,写文是个比较依赖心情的活,点击不好情况下文章的质量必然会受影响,比如之前估计要写50万就可能会缩减到20万,我会尽量给文章一个合理的结局,但必定会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希望大家理解,我想说我不是敷衍,只是写文需要大家的支持,我才能更好的走下去。
哈哈,爱你们,支持我看过我文章的妹子们。希望我们所有人不管遇到怎样的困境,都能坚强快乐的面对。
过往
孩子虽然早产,但还是非常健康的,就是岁末生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但毕竟也没有吃亏,还是很顺当的,好像也就才睡了一觉,在一睁眼,刚刚还皱巴巴的小姑娘这会看起来就白白胖胖的,岁末笑了笑,在一转头就看见了正看着她的胤禩,扶着她坐起来:“小米粥是早就熬好的,还要吃点什么?”
岁末摇了摇头,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喝点小米粥就行了,别的也不想要。”
丫头端了温水上来,胤禩亲自拧了帕子给岁末擦脸:“让你受委屈了。”
岁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悄声道:“你真以为是因为你的原因?”
她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看着胤禩怔愣的样子吃吃的笑了起来:“我早就觉得不大舒服,想着可能要生了,偏你要来招惹我,现在好了,全都耐在你身上了。”
胤禩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不可否认岁末的话让他心里舒坦了不少,他笑着摸了摸岁末的面颊:“我知道了,你躺下在睡一会,现在还身子虚。”
岁末就听话的躺下,又拉着胤禩的手:“我们的姑娘小名叫什么?”
“看她这样着急出来就叫早早吧。”
岁末又笑了起来,又觉得这名字挺有创意,就点头道:“挺好的。”
小石头对于家里忽然多了这样一个名为妹妹的生物,非常惊讶和高兴,总是围着早早转,又同早早说话,然而早早只是睡觉吃奶,根本不和小石头说话,小石头就沮丧起来,觉得还是九叔家的亮亮好一些。
中午的时候九阿哥带着张秀和弘亮,十阿哥带着簪珠郡主,十四带着舒舒觉罗氏都来了,小石头高兴坏了,都不知道和谁玩才好。
屋子里非常热闹,早早却睡的很安稳,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舒舒觉罗氏一直摸着肚子,满面笑意,岁末笑着问:“是不是有了?”
舒舒觉罗氏的笑就在藏不住:“嗯,都是沾了小石头的光,回去没多久就有了,现下已经三个月了。”
簪珠的羡慕一闪而过,争着要抱小石头,然而小石头和弘亮正玩得高兴,挣扎着要下来,逗得众人越发笑起来。
科本氏那里是早就准备好了早早的洗三礼,满月礼,提前叫往过送,刚好是赶上了,送过来不少陕北的狗头枣还有当地产的小米,头一年晒的柿子饼还有当地的泥塑和上了年份的西凤酒,岁末叫给众人个准备了一份,回去的时候都带上。
还有张秀设计好的成衣,给舒舒觉罗氏和簪珠郡主一人一套,穿上非常得体和好看,这也算是正式的开始打广告,毕竟成衣店马上就要开张。
等到早早满月,成衣店也就正式开张。
岁末如今有儿有女夫妻恩爱,又是出了名的会做生意,众人的目光羡慕又敬重,看到坐在一旁面色黯淡又憔悴的布顺达,岁末忽然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充满成就感,昨日种种譬如死,她庆幸自己选了胤禩,走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而那些她曾经的敌人,即使她什么也不做,这些人也已经自食恶果。
锦绣看了一眼几乎是光芒四射的岁末,又很快垂下了眼,她也是刚刚才知道,京城里那个出名的善堂是岁末办的,人人都在夸赞岁末心地善良又十分贤惠,但为什么就没人看到她的善妒?
她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清茶,她来的时候女儿还在生病,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思在这里待下去,可她又不能立刻就走,一面想着她就起了身,走到了岁末身边,她想笑一笑,但实在不自然,就愁了忧愁的脸:“我来的时候孩子还在生病,本来还说跟你多说两句,但实在心情不好。”
这话说的,岁末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怎么接,只好道:“你要是想早点回去,叫人来跟我说一声就行,都是自己人,没有那么多讲究。”
锦绣就连连摆手:“不必了,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
又来了客人,岁末就朝着锦绣一笑亲自去接待,岁末一切都向胤禩看齐,待人亲切随和不摆一点架子,所有跟岁末交往的人都不免要夸她两句。
等到清闲下来,细珠给岁末端了热水:“裕亲王福晋是怎么回事,刚刚来跟福晋说这些做什么?”
岁末的目光就幽深起来,喝了一口热水:“她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
细珠听得不大分明,还想在问,又来了客人,就忙跟着岁末去招待。
明明累了一天,夜里的岁末却少有的热情,这让胤禩非常欣喜,情到深处似乎听到一声谢谢,第二天早上起来,岁末梳头胤禩就给岁末描眉,又替岁末选了合适的发钗和首饰,他穿着浅色的袍子眉目舒展又格外认真的替岁末挑选,仿佛是在做一件天大的事情,即使每天早上起来他都如此,但岁末还是会每次都被感动。
丫头们原先看见胤禩这样英俊的偏偏美男子还会生些心思,然而时间久了就体会到了胤禩和岁末之间不一样的情感,这样情感中不会容许有人插足,更不可能有人插的进去,有哪个男子会每一天都替妻子挑选首饰从不间断?若不是足够爱,根本做不到。
云溪淡淡的看了一眼药碗里的药,轻蔑的笑了笑,就全部打翻在地,淡淡的吩咐:“叫人去请四爷,就说我喝了药,突然肚子疼!”
美玉自然知道云溪要做什么,立刻就叫人出去办。
云溪便慢条斯理的躺在了床上,她十分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现在这个府里对她威胁最大的就只有布顺达了,除掉布顺达她才能安安稳稳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否则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就是想生也不能安安稳稳的生,即使她自己不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她早就没了之前的信心,所以她才会一在改变她的策略和计划。
胤禛来的很快,他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云溪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不论如何他需要健康长寿的孩子,他希望云溪能安安稳稳的生下这个孩子。
云溪看见胤禛来,一下子就落了泪:“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喝了那碗药就肚子疼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药里有什么东西?”
胤禛看了一眼洒在地上的药:“这是谁送来的?”
云溪就茫然起来,美玉吓的跪在地上:“是福晋叫人送来的安胎药。”
胤禛垂了垂眸:“叫福晋过来。”
“夫人说人明天就送过来。”
布顺达就呼了一口气,然而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她便站了起来仔细思量自己的事情,正想着外头来了传话的人,布顺达的心就跳的厉害起来。
“四爷在钮钴禄格格那里,说叫福晋过去一趟。”
布顺达抿了抿嘴:“怎么回事?”
传话的人顿了顿道:“钮钴禄格格忽然肚子疼。”
云溪早就有了自己单独的院子,她的院子里种了几株梅花,梅树下种着兰花和菊花,窗前还有一簇竹子,一年四季都有景致,时时刻刻都清幽雅致,布顺达将手里的帕子握紧,又展开,缓步进了屋子。
云溪的情形看上去也不算太差,毕竟可以说话,但胤禛的面色却很阴沉,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布顺达当然知道胤禛为什么会生气,是个男人心里都不舒服。
她行了一礼,胤禛却没有叫她坐的意思。地上摔碎的茶碗还没有收拾起来,看上去分外狼藉,然而布顺达却觉得这份景象都在嘲弄她,她不想失了最后的风度,就先开了口:“听说钮钴禄妹妹不舒服,我来看看.......”
胤禛却冷笑了一声:“你来看什么?看她落胎了没?”
布顺达紧抿着嘴,倔强又高傲:“您需要我以死明志?”
胤禛忽然笑了起来,他很少这样大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却泛着森森的寒光:“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去,爷真是瞎了眼了,会以为你是个贤惠善良的,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布顺达不知道云溪到底在她来之前说了什么会叫胤禛深信不疑,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还请您明示。”
胤禛冷哼了哼,叫了一声:“刘婆子!”
布顺达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眼前的这个刘婆子她在熟悉不过,就是她叫一直给云溪下药的那个人,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她不知道刘婆子为什么会背叛她,但是有一样却可以肯定,她遇到了大麻烦!
一瞬间布顺达后背满是冷汗,千万思绪从脑子里闪过,还不等她说话,云溪的话就直接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四爷还记得果兴阿吗?就是死在福晋的手里,他的侄子回来了。”
胤禛的眼瞬间就血红起来,布顺达控制不住软倒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我打算十章之内完结,但愿大家不会觉得太潦草吧
病重
果兴阿是胤禛的心结,也是布顺达的死结,布顺达倒在地上嘤嘤的哭,一面是因为害怕一面又是在掩饰:“您就因为钮钴禄氏的这样几句子虚乌有的话就判了我的死刑,我还有什么脸面.......”
然而此刻的胤禛听不到这些也看不到这些,他的眼眶红了起来,眼里只剩下疯狂的悲伤,盯着云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云溪看着这样的胤禛,心里也害怕起来,也顾不上装模作样,急急忙忙的道:“奴婢只是因为听下人说,说跟着您的张越,像极了以前果兴阿的长兄,于是好奇就见了张越,又问他的身世,没想到年龄经历都跟当时的果兴阿的侄子吻合,奴婢跟他开玩笑,说不得他之前就是这里的,奴婢无所事事就把这事查了查,没想到还真查出了一些事情,您还记得当年福晋身边的那个万婆子吗,之前一直在福晋身边当差,后来果兴阿一家子出了事,就失踪了,这一阵子又回了京城,被奴婢给找见了,果兴阿生的时候就有万婆子在场,她什么都知道.......”
“把万婆子带过来!”
胤禛一字一句的说着,就好像是要把这字都刻进所有人的心里,包括他自己的心里。
布顺达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您就这样不信任我,当年我同果兴阿妹妹那么好,对她掏心掏费,怎么会对她不利,都是钮钴禄氏在造谣生事,她就是想置我于死地!”
胤禛看着布顺达,那眼里充满了恨和厌恶,他捏住布顺达的下巴,迫使布顺达扬起头:“最好不是你干的,否则我会叫你生不如死。”
胤禛就好像从地狱而来的魔鬼,恨不得毁天灭地,布顺达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可是您的福晋,费扬古的女儿,您若跟家里撕破了脸皮,以后谁助您大展宏图!”
云溪像听到了什么笑话:“那拉氏难道就剩下你了吗,随便在找个谁都可以的,福晋太看重自己了!”
布顺达癫狂的看向云溪:“枉我当初那么信任你,觉得你是个心地善良简单的,所以一心把你招进府里,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狼心狗肺的卑鄙小人!”
云溪就如看着一个将死的人一般,嘲讽的看着布顺达:“福晋说笑了,谁是狼心狗肺的卑鄙小人也要一会才见分晓的。”
万婆子来的很快,她就住在云溪为她安排的地方,虽然刻意打扮过但还是明显能从她饱经风霜的脸上看出来她这些年过的很不好,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磕头行礼,看去生疏但毕竟还都记得。
布顺达没想到真的是万婆子,当时做下那事之后她就给了万婆子一笔钱,叫她带着一家老小远远的走了,都怪她当时还太心软,没有赶尽杀绝!
云溪看着万婆子,眼里带着鼓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怕,四爷和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万婆子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揭开了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密:“.......福晋自进了门,四爷都极少正眼看,便是给身边的人开脸叫侍候四爷,四爷也不为所动,当时的乌雅格格上得德妃娘娘的喜爱,又得四爷的宠爱,真正是风头无两,无人能比,四爷的后宅就好似只有乌雅格格一人。福晋私下里其实恨极了乌雅格格,福晋枕头底下放着个稻草扎的小人,若是恨极了的时候就用针扎几下解气,但若在外人面前,时时刻刻都对乌雅格格极其和气,便是乌雅格格呻吟一声,福晋也会立刻叫了太医来看,乌雅是是奴婢见过的最心地善良纯真的人,四爷喜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万婆子一面说着,一面想着云溪跟她说过的话:“我知道你儿子欠了赌债,现在仇家都追到了京城,我帮你们还了银子,给你孙子足够的钱,看护着他长大成人,而你,也该为了你造的孽付出代价了。”
十几年来每晚闭眼都是乌雅格格浑身是血的样子,她家里有个无字的牌位,供奉的就是乌雅格格,她闭了闭眼,苍老的声音渐渐坚定起来:“......后来乌雅格格怀孕,福晋心里就更恨,早早的就想除掉乌雅格格,但越是这样福晋就对乌雅格格越好,简直算的上是殚精竭力...奴婢给乌雅格格的产后止血的药里下的是行血化瘀的,而那个孩子是福晋亲自捏死的,并不是一生下就是死掉的,就是后来乌雅格格的亲哥哥也是福晋陷害致死,乌雅格格真可怜落了个家破人亡,只怕地下也不得安宁。”
云溪想这件事情要是放在她的身上,她也会除掉果兴阿的,因为胤禛实在太爱这个女子了,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胤禛将自己缩了缩,免得被伤及无辜。
胤禛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燃烧,就好像下一刻就会爆裂而死,他查了十几年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是枕边的人做的,他一直以为是见不得他好的德妃干的,她不过就是想叫他伤心难过,甚至当时有些线索就是指向德妃的,所以他恨他怒却都埋藏在了心底深处,他想仰天大笑,笑自己无能笑果兴阿可怜,然而他却更恨更愤怒,他一把捏住了布顺达的脖子,渐渐收紧:“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贱人!”
布顺达从来没有感觉到离死亡这样近过,她艰难的道:“....听我....说....”
苏培盛从外面进来,艰难的道:“四爷,费扬古大人求见。”
布顺达的眼里又燃起了希望的光。
云溪抿了抿嘴也跪在了胤禛身旁,她是想把布顺达踩在脚底下,却不是想叫胤禛和那拉家撕破脸皮,若是影响了胤禛的大事,那她图谋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请四爷三思,就是要为乌雅姐姐报仇,那也是光明正大的事情,您同费扬古大人把该说的说了,在做了断也不迟。”
胤禛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将布顺达推倒在地上:“好!我就见见费扬古!”
云溪松了一口气,看着胤禛大步出去才觉得身上的压迫感消失,笑着站了起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布顺达如看着一条死狗一样:“福晋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布顺达抬头看向了云溪,眼里是怨毒的光:“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招了进来!”
云溪就抚着肚子笑起来:“说不得我就您的报应呢?”
她还是笑着,然而语气却已经非常冰冷:“把那拉氏困了,叫几个人看好,一会四爷还要亲自了断的。”
在云溪看,布顺达是活不成了的,胤禛虽然隐忍,但有限度,即使是为了大业他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仇人活在眼皮子底下。
柴房的门嘎吱一声响,布顺达听到有人进来抬起了头,便看到他阿玛慈祥又威严的脸,她一下子落了泪:“阿玛救我!”
费扬古背对着光,脸上的神情并不清楚:“阿玛已经尽力了。”
布顺达慌张的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费扬古摸了摸布顺达的发顶,就如小时候一般,他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了外面,还能听到布顺达的尖叫声:“阿玛,阿玛救我!”
他很快又心硬起来,若不是布顺达做下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让她如此被动,到了如今这一步,他已毫无退路,为了那拉氏一族的未来,他只能舍弃这个女儿。
夜里忽然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岁末醒来就在睡不着,胤禩竟然很快也醒了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怎么不睡了?”
之前张越带话说云溪跟他接触过,他给云溪点拨了几句,只怕云溪已经找到了对付布顺达的方法,就在这几日见分晓,她偎依在胤禩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臂弯处,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
胤禩笑了笑,一下一下替岁末抚摸着脊背,这温暖又安宁的触感竟然很快就让岁末睡了过去。
第二天雨过天晴,天空格外湛蓝,然而花却落了一地,胤禩和岁末带着小石头正在用早饭外面就传来了消息:“四福晋得了疫病,卧床不起。”
这样外人既不能去看,布顺达也见不了人。必定是出了什么事,或者就是她之前和张越布置的效果显出来了,云溪果然用当年的事情搬到了布顺达,替果兴阿讨回了公道,岁末深吸了一口气,从她知道云溪来历不凡之后她就一直在为利用云溪报仇这事情做铺垫做谋划,想来也该见成效了。
胤禩看了岁末一眼:“我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喜欢她,怎么今天的反应这么强烈?”
胤禩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然而岁末知道聪明如他必定是看出了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她就垂了眸:“我是不喜欢她,很不喜欢。”
胤禩给岁末加了一筷子的黄瓜丝:“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
岁末立刻上下打量起来:“瘦了吗?我怎么没发现?”
胤禩笑瞧着她:“你当然没我看的清楚。”
岁末立刻感觉到他这话的味道不对,想起他夜里的仔细打量,一下子红了脸,看小石头也看了过来,就瞪了胤禩一眼,忙给小石头喂饭:“小石头多吃点,长的高高壮壮的。”
小石头立刻道:“额娘高高壮壮的。”他的意思是叫岁末也多吃点,长的高高壮壮的。
岁末哭笑不得,却还不能不受了孩子的好意,苦着脸点头:“好,我们都长高长壮。”
胤禩就笑了起来。
乱象
屋子的光线很昏暗,充斥着浓烈的药味,守门的丫头向里看了一眼忙又站直了身子,心想福晋好着的时候也算风光无限,现在生了疫病,竟然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任由福晋自生自灭,然而自己却也怕被传染了,便又离门口更远了一些。
云溪摸着肚子看着眼前的情景,挑着嘴角淡淡的笑,上一世的时候她还被布顺达的死死的压着,布顺达叫她往左她不敢往右,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布顺达却被她用了手段整的马上要死。
她一面向跟前走一面想,从果兴阿的事情着手果然是对的,胤禛现在对布顺达恨的要死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至于当初是不是布顺达给她下的药,胤禛连问都没有问,她深吸了一口气,又笑起来,不管经过怎么样,她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就行,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她的儿子还是未来的皇帝!
守门的丫头看见云溪过来,忙磕头行礼,云溪摆了摆手,缓步走了进去。
布顺达正昏睡在床上,她的生命将近终点,面色枯槁毫无血色,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很快就会死去,上一世的布顺达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没有儿子也稳稳当当的坐着福晋的位子,后来更是皇后,可现在却败在了她的手上,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等死!云溪真想仰天大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布顺达:“你有没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布顺达挣扎着睁开眼,她的眼里已经没了多少光芒,甚至没有焦距,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跟云溪说话:“...手上一旦沾了血...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别以为老天现在不说话就是没有看见...”
云溪弯腰一把拽住了布顺达的领口,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报应?!真是天大的笑话!像你这样作恶多端的人也配说报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四爷这后宅子嗣少那你的功劳居首位。四爷现在最恨的人就是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布顺达觉得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暗,却看见了不远处的光,有人在说话一般:“快看,她要死了!”“哈哈,真是活该!”
却总也看不见胤禛,她爱了这么久,到头来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云溪站在外面,看着头顶湛蓝的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淡淡的吩咐:“去跟四爷说,福晋死了。”
“四福晋刚刚没了。”细珠站在一旁道。
岁末做完了最后一针,才放下活:“是吗?”
“刚刚隔壁来人报丧,说四福晋死于疫病,不必停灵,先把尸身送去家庙在说。”
岁末忽然有些烦躁,细珠忙道:“福晋不舒服吗?”
岁末摆了摆手,她想的是她竟然要去给布顺达哭灵,连她的孩子也要去,这也太叫人心里不舒坦了,她站了起来看着在院子里玩的小石头,转身吩咐细珠:“对外就说我犯了旧疾,把张太医请过来给我诊治。”
胤禩来的比张太医还要快,因为走的急,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阔步走了进来,拉着岁末打量:“我听说你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
岁末就干干的笑:“哪有什么不舒服。”一面说着自己趴在床上,将脸都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道:“我就是不想去哭灵,不想带着小石头一起去。”
难得岁末也有这样任性的时候,胤禩无奈的笑了笑,坐在她身边:“你明天强忍着病痛祭拜一下,接着就不用在去了。”
岁末立刻高兴起来,坐起来看着胤禩:“你说话算话?”
胤禩捏了捏她的手:“我当然说话算话。”
不问原因也不计后果,只要她高兴就好,岁末抿着嘴笑,觉得甜蜜又温暖,连说话的声音又软又棉:“还是你对我好!”
胤禩看岁末竟然是越来越像个小姑娘一般天真烂漫起来,然而他极喜欢这样的她,于是便越发纵着:“知道就行。”
岁末第二天去的时候擦了厚厚的一层粉,看起来脸色苍白又虚弱,她又攒了眉穿了白色的麻衣,整个人有一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然而却更加吸引人,胤禩看的愣了愣,很快就皱起眉头:“粉不必擦那么多,何必皱着眉头,像平时一样就好!”
岁末就朝着他哼了一声:“你说的倒好,我这不是怕装的不像吗,回头在传出什么闲言碎语的,我是不怕,害怕影响小石头和早早。”
胤禩却非常坚定,义正言辞的道:“你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难看,这样吧,我重新帮你支个招。”
岁末听胤禩说难看,立刻叫丫头打了水洗脸,连胤禩看都不再看:“那你说怎么办?”
胤禩就在岁末耳边低语了几句,岁末忽的就笑了起来,朝着胤禩道:“果然还是你主意多!”
胤禩斜睨了她一眼:“要谢我,晚上说。”
岁末气的道:“谁说我要谢你了!”
于是岁末在四爷府的大门口华丽丽的晕倒了,人还没进去就被抬了出来,说起来岁末跟布顺达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但也不差,往常也没有什么恩怨,所以,一般人也想不到岁末是为了不祭拜布顺达而故意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