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做了!让斌哥儿和兼奇都回来!不要去受气了!”
花香旋简直气死了,“哪有这样的侄女!?我一心一意的只想着咱们都是一家子骨肉,没想到她却是这般绝情!娘,既然如今都分家了,我也没什么好巴结她的了,就让斌哥儿回家来,让他自己去找事做,让兼奇依旧自己去找事吧,我才不受那份气呢!”
周氏却摇摇头,不赞同她的说法,微微扯唇道:“旋儿,你也别生气了,你这样生气,那丫头又不知道,何必呢!你且不要冲动,听我慢慢跟你说,她这样利用你,让你生气,难道你不想报仇么?就算不报仇,难道她利用了你算计了你,就自己不了了之了?那你也未免太好欺负了吧?”
花香旋抿唇:“娘的意思是要我找大姑娘报仇?娘,你别开玩笑了!这仇,我怎么报啊!难不成又像斌哥儿之前设计听兰那样?那是不行的,我瞧着大姑娘极有手段,斌哥儿肯定是斗不过她的!”
“你傻啊!我又没有叫你去那样对付那丫头,那丫头跟我作对这么久了,难道我还不知道她的手段吗?”d2kx。
周氏道,“你不要叫斌哥儿和兼奇辞去胭脂铺子里的差事,就让他们像往常一样,日日到铺子里去上工,不要叫那丫头察觉出异样了,那丫头知道你没有那么多心思,必定对你是放心的,你也不必那么生气!这份工钱,她既然肯给,那咱们不要白不要,何必为了一时意气就不要这钱呢?只是你暗地里知道那丫头对你们没有什么情意就足够了!旋儿啊,这世上,她跟你是最疏远的,只有娘这边的人,才是真心疼爱你的!”
“你之前被那丫头利用,尔珍是知道你的性子的,自然不会跟你计较,而听兰自然也知道,不会怎么样,只是那事到底是斌哥儿和那丫头联手陷害听兰的,胡蔺也就算了,那本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如今听兰既然被买回来了,你就该让斌哥儿到我这里来,让我细细给他陈述利害关系,告诉他去给听兰认个错,求的听兰原谅,待她们抢回了那丫头手里的东西之后,我这个亲外祖母,自然会给他安排个正经差事的!你也无需知道我要如何做,你只需告诉斌哥儿这些话就足够了,然后让他来跟我说说话!对了,斌哥儿之前是不是替那些高利贷的人收过帐?”
花香旋不知道周氏要做什么,她更没有那么心力去琢磨周氏的心思,见周氏如此问她,便道:“是啊,他是给那些人收过帐,也替些商号还有票号收账,他那一伙人都做这些,都是些半大小子,我觉得不好,才让他去铺子里寻摸个差事的,这收账的人什么都做的出来,我是不愿意他做这个的!”
周氏点点头:“那我就知道了!”
她心里大致想通透了,叶家那边传来消息之后,她便打发人进狱中去给花凌天打点一下,送些银钱给他使用,然后让他将事情说一遍,在未出来之前,让他在里头尽量过的舒坦一些,之后再跟花听兰商议将花凌天救出来的事情,出来之后,自然是要花听兰和花凌天联手把东西从花未眠那里抢回来的,当然了,这事儿她是不管的,她只要把花凌天救出来就行,剩下的事儿,那姐弟两个明白该怎么去做的!
而如今,她又把花香旋拉了回来,姚念斌年纪虽小,却在外头闯荡了几年,他知道那高利贷的人是如何收账的,保不齐还认识杭州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这样一来,花凌天的债也能稍微宽限一些,最要紧的是,姚念斌也有手段,她就是要让他恨那个表姐,恨花未眠,这样一来,姚念斌就可以帮助花凌天对付花未眠了!
到时候一家子团结起来,花未眠自顾不暇,根本就应对不了,她就不信,就凭她们母女两个还能斗得过他们吗?!
周氏唇角勾起笑意,仿若看到了最后的胜利一般,等到那时,她就非得逼花未眠交出她体内毒蛊的解药不可!
“旋儿,你们一家三个,若是全都听我的话,我便给你两千两银子,足够你花销一阵子了,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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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照旧要粗门上画画课,晚上肥来会继续写,还有更新滴,么么哒~嘿嘿
乌云散了
“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花香旋听了这话,眼睛都在放光,周氏从来没有给过她这么多的银钱,这些银钱,足够使用好几个月的家用了,见她问了之后,周氏点点头,她忙道,“那好!一会儿铺子打烊之后,斌哥儿在家里用了饭,我便让斌哥儿过来,你想跟他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让他听你的话,只跟他说就是了!”
花香旋根本琢磨不到周氏的用意,也根本不想琢磨,她只要家里有钱就行了,至于这钱是怎么来的,是谁给的或者是谁赚回来的,她根本不太在意,之前家用的来源都是姚念斌在外头收账赚来的银钱,但是姚念斌自己花销极大,贴补家用的极少,所以她才不太喜欢姚念斌去做那些事情,这才替他筹谋了花未眠铺子里的差事,如今既然有了银钱,她也就不着急了,更不在乎周氏要姚念斌去做什么!
周氏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眼里头只有银子,见花香旋答应了,当下微微扯唇,对赵家的道:“你领她去拿两千两的银票,让她收好了,找个小子陪着她出门,送她家去!”
花香旋极高兴的应了,便跟着赵家的去了!
周氏房中总算是静了下来,周氏费了半日的心思,只觉得疲累的很,又瞅着晌午了,勉强喝了一碗白粥,就去榻上宽衣歇着去了,只嘱咐千琴给她看着时辰,冬日天短,不能歇的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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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听兰房中,罗太姨娘果然是跟周氏说的一样,得了空就带着她的丫鬟香怡过来了,府中都为分家搬家的事儿忙乱,她的东西少,很快就挪完了,因此也就带着香怡冒雪出门了!
花听兰进了衙门,又是获罪之身,自然是挨了几下打的,虽没陈则应买出来了,那案子也了了,也不必再受皮肉之苦了,但是她身上的伤却没有,如今正在家里养伤,歪在榻上听了罗太姨娘的话,半晌没出声,只是连连冷笑!
罗太姨娘瞧着她的样子,抿唇道:“兰儿,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你倒是说说啊?我一会儿回去,只怕就得跟老夫人回话了!”
“为了能够救出四弟,老夫人真是煞费苦心,还真是辛苦啊!”
花听兰扯唇,“府里都闹的分家了,看来花未眠跟游氏是真的很怨恨老夫人,两边的仇恨是不可解的了!分了也好,本来就不是一条心,再在一起,也是面和心不合,花未眠这是在报复咱们从前对她做的那些事儿呢!那胭脂铺子,给她便给她了吧,我也不心疼,原本也不是我的东西,店契不在我这里,到底我也不是名正言顺的拥有,我觉得老夫人说的是对的,还得跟四弟联手,才能拿回那些东西,我也才能正当的去经营那胭脂铺子!”
罗太姨娘一听,当即道:“兰儿,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借给老夫人银钱,跟她一起凑钱把大爷救出来?兰儿,你素来是这几个人里头最精明的,你虽是我生的,是个庶出,却哪里不比花香旋那个嫡出的差了?甚至比她还要好上百倍!老大也就不说了,如今四处流落也没什么好说的,老四是嫡子,也就是那个鬼样子!你可想清楚了,你把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银钱搭进去,你可就也跟着陷进去了,将来如何脱身呢?我也算是瞧出来了,那周氏她自己不出头,偏要指使着你们几个去救她的亲生儿子,若非我不能自立门户,我也不会替她跑这一趟了!就算大姑娘给她的银钱没有公中的一半,我看一百万两银子也是有的,她又不是拿不出来,又不是自个儿没有,为什么要管你要,你却还傻乎乎的给?”你这的里好。
“娘,我不傻,我心里清楚着呢!”
花听兰哂笑一声,道,“单凭我一个人也不是不能对付花未眠,只是到底还是会大费周章些,如今周氏既然想要我跟老四联手,也未尝不可啊!他是她的亲爹,她要是敢对付她亲爹,这不孝的名声也就传出去了,这样一来,局势一定是对他不利的,而我借了银钱给老四,老四就得听我的,周氏想利用我,我就反过来利用老四呗,反正咱们这样也不吃亏啊!再说了,娘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把银钱给周氏吗?我是定要他们写个收据欠条的,这字据还得有人见证,若是逾期不还银钱给我,我可是要收园子的!”
说到这里,花听兰眸光一闪,“娘,你不是说喜欢那园子吗?虽说如今分家了,但是那园子的大半还是归了咱们,我也正巧喜欢我原先住的那地方,花未眠那边我反而不喜欢,就这边最好,那欠条字据上就会表明,若是商定的期限之内,周氏不把银钱还给我,就得把那园子和前头院子的地契房契通通转到我名下来,那园子就是我的了!这样一来,也不怕他们不还钱的!”
罗太姨娘一笑:“你这个法子极好!到时候老夫人管你借钱,你就这么跟她说罢,她有求于咱们,又得救大爷出来,不会不答应的!”
花听兰眯眼一笑,点点头,兀自在心里头算计将来见到周氏要说的话,她是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
花未眠摸黑出了花府,裹着黑色的斗篷上马车之前,又低声嘱咐浮白:“不管谁来,都不见,且为了以防万一,你就睡在我的床上,若有人来,也只当你是我了!让青芽在外头守着,莫叫人发现了!
浮白还未说话,青芽低声笑起来,把她往马车里推,指指被乌云遮盖的天空:“大小姐快去吧!一会儿月亮出来了,就亮得很了,到时候被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花未眠想想也是,赶紧上了马车,往苏府的方向驰去!
马车在夜色中奔驰,很快便到了上次她出来的那个小院子的后门,为了不让旁人知道她是过来找云重华的,这回是她自己驾着马车来的,这马车刚一停下,旁边阴影处就走出个灰衣小厮:“大小姐,少爷让我在此等你呢,这马车交给我吧,少爷在里头等您,您赶紧进去吧!”
花未眠点点头,瞧了那小厮一眼,应该就是云重华身边的小楼了,她未开口说话,提步便往院子里去了,幸而这会儿天色已晚,小楼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不会看见她微微有些晕红温热的脸颊——
云重华走时,悄悄对她挤了挤眼睛,在她耳边低笑着告诉她,他夜里在小院子里等她,让她务必要过来——
当时他那意有所指的邪笑已经让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也知他第二日就走,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会很长,她当即就噙笑答应了,这会儿趁着夜色而来,明明是成亲过的人,却觉得自己像是偷/情的人儿,心里有些隐隐的期待和禁/忌的兴奋在跳动…
她一个人来赴约,自然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回事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他究竟会怎么做…
她在院外站了片刻,屋里只有微弱烛光摇曳生辉,院中还有残雪,她深吸一口雪气,这才推门进去,一眼瞧见屋中昏黄灯烛下,站着一个人,只是灯色太暗,那人又故意站在昏暗的地方,面目都瞧不清了,只能瞧见那宝蓝色的衣袍在烛光里闪耀——
忽而,那人欺身过来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力道大的她站立不住,直接就往后仰躺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毧毯,摔的也不会很疼,只是有一声闷响,却反倒让她有些懵了,一瞬间发丝飞舞,天旋地转,衣袂纷飞,恍然如梦一般…
他压在她的身上,热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脖颈里,还未等她出声,唇瓣就被人封住,热热的亲吻起来,她身上还裹着外头的凉气,一冷一热相激,她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便有些弄不清…状况了…
“唔…”
半晌,他放开了她,低低的喘息,却热切在她耳边道:“眠眠,你可真甜!”
脸颊一热,她只能看见他望着她的眼神,眨巴眨巴眼睛,却忽而发现,她躺倒的位置正对着窗格,窗格还开着,可屋中烧着暖炉,温暖如春,她只需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瞧见那很大很大的月亮,弯得像镰刀一样的月亮…d3ZC。
呵,乌云散了呢…
“眠眠!”
不满的看着她,她眼中的迷醉春情都在悄然退去,云重华还是压着她,不满她的忽略更不满她的走神,挑眉道,“你看什么呢?”
“看月亮啊!”
花未眠垂眸,看进他的眼中,他眸底藏着想要肆虐的欲/望,还有因为方才的热吻而狂涌起来的激/情,更有那温柔的恍若要把她浸入在这一池月辉般深邃的眸光,想让人家迷醉的在其中沉沦,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低笑道,“我来的时候,乌云遮住了月亮,这会儿乌云散了,明ri你出门,就不会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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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你心里想的还是月亮!”
云重华有些恼了,重重咬了她的红唇一口,狭长的眼眸中皆是潋滟幽色,“我明儿就要去临淄了,这一去就得好些日子不能回来,虽然我想尽快做完那些事情回来陪着你,但是少说也要个十来日的,我叫你晚上来找我,咱们都这样了,你却还在瞧什么月亮!你真是气死我了!”
她自然是瞧见他眼底的恼怒的,不禁莞尔一笑,搂着他脖颈的手收紧了些,又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低笑道:“被你压着,看不到别的地方,只能瞧见窗外那月亮正对着我呢,就随口说了一句,叫你说的那话,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这不是来了么?再说了,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就算舍不得,她也得让云重华去,也不能说什么让他留下的话,毕竟这也是为了日后的好处,她也总不能耽误了云重华的前程,她重生一回,必不会再叫前生的那些恶人得了好处了!
她一笑,温热馨香的气息就扑到他脸上去了,又被那柔软的唇瓣亲了一下脸颊,他心里不满这样的浅尝辄止,又被她撩拨的身子越发火热,便用身子轻轻顶了她一下,大手熟门熟路的就摸进她的衣襟里去了,摸到手下滑腻的肌肤,粗声喘息了一下:“眠眠,把腿分开一些…”
花未眠一愣,未料到他竟这般猴急,大手在她身上油走,另一只手一扯,就把她的亵裤衣带给扯开了,她脸颊一热,外头清辉洒下,房中便不似之前进来时那般昏暗了,什么都瞧的清清楚楚的,见他沙哑着声音,大手在她身上抚弄,本不是第一次了,偏偏脸颊还是发热,感觉他的大手探下去,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抿唇道:“重华,那个…你不会是想在地上吧…”
他却是一笑,也不理她,忽而就起了身,手也顺势离了她的身子,垂眸对着躺在地上愣愣瞧着他的花未眠灿然一笑,自个儿伸手解了头上宝蓝色的发带,他的黑发散落在肩上,披在背后,勾唇又自个儿解了自个儿的衣袍,全程都那样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衣袍尽了,他那热物昂扬立起,花未眠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他起身之后身上就有些凉,瞅了一眼未关的窗格,本想撑着手从地上起来的,却不想一用劲,身上早已软了,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她一愣,难不成让他摸了一把,自己就软成一滩水了?
云重华眸光幽深,见了她那迷惑不解的样子,重又欺身过去,热热的身子覆在她身上,替她除尽衣裙,却只将那话儿抵在她的外头研磨,也不进去,低低笑道:“就在地上,今儿玩些花样,好不好?我往日想要折腾你,总是没有尽兴,如今就在咱们的小院子里,我也嘱咐了小楼,不许任何人靠近,咱们两个就可以尽情了!”
他只在那地方要进不进的厮磨,热热的烫着她那已经润湿了的地方,顶进去个头儿又抽出来,就那样逗弄她,花未眠抿唇,素日里亲亲摸摸之后才会软了身子,今日他又还没怎么上手,如何就软绵绵的了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因他身上的热,又故意撩拨她,早已动/情的身子受不住这般折磨,当即望着窗格外的月亮深吸一口气,就闻到了被她一直忽略的香气,轻轻拧眉道,“屋里这么香?你素来不爱用香的,这香莫不是?”
她的脑中,滑过嫣红的脸——
他闻言却是一笑,身子一挺,进来了半截儿,却又停下来,笑了笑,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瓣,那样如墨般黑的发柔软的撒了她一身,冰凉却不乏温情,下头浅浅动了几下,只听他邪笑道:“你们家嫣红的那册子真是不错,我就趁着你打发人送她去福建的时候,我找人假扮劫匪,抢了她那书册,旁的东西一概未动,这不,现学着调了一味香,这就要试试,看看是不是果真能增进闺房之乐了!”
她哼了一声,因他的进入觉得酸胀,略微的小小挣扎了一下,拧眉道:“你这个色胚子!你若想要,哪里买不到?何苦去抢了她的?若是叫人知道了,咱们的脸都丢尽了!”
他自顾自的一笑,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火热的身子就这么直接的压了下来,眼见着下头彻底的润湿了,也不再磨蹭,直接顶到了里头去:“那东西她留着也是祸害旁人,我拿了也没事儿!何况她哪里知道是我拿走的?咱们这辈子都再见不到嫣红了,还管她做什么!眠眠,这样舒服么?”
言罢,感觉她里头似有个小嘴儿咬了他的前端一下,只酥麻舒服的他浑身打颤,差点就受不住,便有得了一层妙趣,心里便记挂方才那绝妙感受,便又用那话儿去顶他方才去过的地方,只觉得软嫩无比,舒爽无比,身下的人又连连发出哼哼唧唧小猫般的叫声,心知便是此处了,便扶着她的腰,越发狂风骤雨起来!这云心儿中。
“唔…唔…呜…”
花未眠因他的突然进入又拧了眉,刚眨一眨眼,看见他那浓密的睫毛一颤,感觉他一开始带着浅尝辄止的意味,动作都是很斯文的,可愈到后却被他侵掠的无法抵抗,翻江倒海似的,只将满屋子的浓郁甘醇的香气浓的直接袭入人的脾脏之中了——
“你…呜…”
她想说话,奈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出口便是碎碎的细吟,这如今点了香,跟前两次的感觉那是完全的不同了,也不知他点的什么效用的香,她身上软绵绵的,神智却异常清醒,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出,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味的承受,眯着眼睛感受他频频去惹那敏感的地方,心里要骂他,却又出不来声音…
耳边只有他的粗喘声,这样狂野的云重华,她是未曾见过的,虽然总是骂他是个色胚子,他又爱对着人动手动脚的,她还以为之前几次折腾她已经折腾的够厉害的了,跟如今这狂风骤雨比起来,真真的比不了的,那几次大概顾惜她是初次才会温柔一些的,这会儿简直就是在辣手摧花!
狠狠的撞她,狂野的侵占,这是她来之前根本始料未及的,被他撞了一下要害,哼了一声,心底一叹,合该如此,才称得上是地地道道的色胚子吧!
就在那最紧要的关头,他忽而停了,硬生生的退出来,花未眠只觉得一空,眩晕之中只瞧见他望着她笑:“眠眠,你还未回答我,这样舒服吗?”
“呜…”
她眼中皆是雾气,咬唇望着他,想骂出来,奈何余韵还未散去,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云重华,你作死啊!”
他勾唇一笑,只撑着头停在那里,带笑看着她:“回答我,舒服不?你说说你的感受,咱们也好知道这香有没有作用呀?”
又望着她嘿嘿一笑,眸光幽深带着戏谑,“再有,你为何骂我?你想要什么,与我明说了,我才知道!”
不待她回答,忽而又起了身,也不管身子如何难受,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笑,“我有些口渴,我去喝口水!”
花未眠那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了,在这种时候停下来去喝水,这人就是存心的,就是存心逗弄她的!
简直是坏透了!
她如今不能动,软绵绵的躺在毧毯上,又在那紧要关头出来的,又中了那香,这心里头的感觉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那种空虚寂寞冷,惹的她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生吞活剥了!
早知他今夜这般作弄她,她就不来了!
咬牙切齿的看了他一眼,眸中凶光盯着他那巨物,轻轻哼了一声,心中一动,拧眉道:“色胚,你也中了这药,你还忍得住?”
香气都是大家一起闻到了的,她这般难受,他也定是难受的,难不成,他就忍得住?
他喝了一口凉水,眸中火热去了一分,又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笑,见她目露凶光,偏偏在那香的作用下,眼中似嗔似怒,又带有三分春情,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喉头动了几下,嬉笑道:“你来之前,我已吃了解药的!”
又凑近她耳边,一边对着她的耳垂吹气,一边把手伸过去,四处油走,到了一处,用手一抹,低笑道,“再过一会儿,这里就要泛滥成灾了!这药可比你想的厉害,眠眠,想不想我进去?”
花未眠咬牙半晌,只觉得一股热流用处,低低哼了一声,咬唇望着他道:“你这会儿要是不进去,你这一辈子,就甭想进来了!你——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就直接冲了进来,然后便是…弄得她脑子里像是被搅乱的一团浆糊,除了跟他…随着他…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了…d5Bt。
到底是才尝过滋味不就的身子,他的那话儿像刀刃一般,灼热的勃发…又是那般的粗大,她还是紧窒的很,这般猛烈还是会有些疼的,只是疼到了极致,便是被撑到了无限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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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说一声哈,留言的时候低调一点,以后肉肉全部称之为花卷,把眠眠炸成花卷,咩哈哈~尽快看吧,这次的花卷挺大的,囧
雨露恩泽
虽然云重华吃过了解药,但是如今见花未眠越发动情,他也忍不住孟浪起来,屋中暧昧声起,两个教缠在地上的人也都失了控了——
花未眠哼声要让轻一点,他就是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下一下,如疾风骤雨般,丝毫没有缓慢的意思,反而刻意加重了这份肆意的侵占和掠夺…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一般,丝毫也没有洞房那夜的那般缱绻温柔,这种别样的滋味,却狂野的令人痴迷!
花未眠抚上他的背,只有这样才能免除被癫得无所适从…
感觉太强烈,她又怕守在外头的小楼听到了她的声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咬唇忍着,偶尔漏出一两声低吟来…
呜…她眯起眼睛…
强烈的感觉袭过脆弱的神经,一上一下,聚集叠加了起来…那没顶的刺激与愉悦层层叠叠不断地涌上来,让她感觉自己升得越来越高…一道白光在脑中腾起,顿时就有了片刻的失神,像是什么东西在瞬间炸开了,那感觉袭来得如此之剧烈,整个世界都在一瞬间变得白茫茫的…那么得不真实…
云重华与她如此亲近,自然能够感觉到她的紧缩与变化,只是他自己也被她刺激的受不住了,狠狠的冲刺之后,闻着那香气,一时失神,竟没有及时的出来,就泄在她身子里面了!
他还未满足,只还在她身子里头深深浅浅的动了几下,花未眠却是早已没了力气,只拿眼瞪着他:“…你还有完没完了!”
忽而想到方才一股热流和那最后舒爽的余韵,心头一凉,“重华,你方才忘了出来了…”
这话一出,两个人都是一怔,他忙退出来,又伸手去拉她:“眠眠,快快,我扶你站起来,快让那东西流出来,否则你若是怀孕了,我的罪过便大了!”
可是刚那样过,她又怎么有力气呢?
他从她里头退出来的时候,她轻哼一声,却也根本起不来,只是软倒在他怀里,脸颊带着红晕,抿唇道:“我起不来,都是你做的好事!何况,我就算能站起来,那东西也早就进去了,再流出来又有何用!”
他这回倒是有些懊恼,想着自己一时忘形就忘了那档子事儿了,略带着些歉意的望着她:“那该如何?都是我得意忘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