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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着急的样子,花未眠心里好笑,又见他越说越远,想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又没力气动弹,只勾唇道:“瞧你扯到哪里去了!这才一次,哪里就真的那般凑巧就怀上了?不要紧的!”
然今吃个起。又稍稍低了声音,示意他凑近些,在他耳边低声道,“月事的前三日和干净之后的四日是很安全的,即便是在里头了,也基本上不会有孕的,我如今正在前二日里头,再过两日,月事便要来了,所以无事的,你不要这么紧张!”
“那若是这个说法不准呢?”
云重华有些不信,“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说法?是娘说的吗?”
他口中的娘,指的是游氏。
“应该不会不准的,再说了,待我回去之后,让浮白悄悄熬了避子汤给我喝了就是,没事的,我不会怀上的!”
花未眠咬着嘴儿笑,“至于这个说法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想,我还是不说的好,也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也咱们两个就都别想着高兴了!”
“听说常喝那避子汤伤身子的!罢了罢了,就喝这一次吧!这次到底是我不小心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我一定牢牢记着的!”
想着还有三年才能光明正大的圆房,而这三年间,他们两个之间都不能有孩子,云重华抿唇,这还得好好儿绷紧这根心弦,否则的话,还未到生孩子的时候,只怕就伤了花未眠的身子了,心里这般想着,又瞧见她虽咬着唇笑,可眼里却有冷意闪过,心知她那法子指不定不是从什么好的地方知道的,又想着她前生多是受苦,指不定是什么腌臜地方知道了,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来,也就不问了,只觉得温香软玉在怀,又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不希望她再想前世的事情,便用还未软下去的东西顶顶她的身子,学着她的样子咬唇笑道,“既然这事儿解决了,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这一次,我一定记着在紧要关头出来,好么?”
“你还要?”
花未眠一惊,只觉得身下他的那玩意儿热得厉害,想起方才的折磨,她抿唇,低声道,“重华,我受不住的!唔!”
她虽是重生的人,可这辈子还是个处子,刚尝到那滋味没有几天,云重华如饿狼一般需索无度的要她,她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结果,话音还未落,又是天旋地转,她转眼就被压在他身下,就着之前的润湿顺利的顶了过去,又开始新的一轮狂野的侵占了!
他眯着眼睛笑:“受不住也得受着!我得把走的那几天的都预先要回来!不过,眠眠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忘形的!”
他将她压在地上,就在那烛光暗影里,将她要了一回又一回,直到身下的人儿软声求饶了,如猫儿一般低泣时,他也不肯放了她…
也不知自己丢了多少回身子,更不知腹部被那热流淋过一次,最终她受不住,到底还是昏了过去,就是昏过去的时候,他还在里面肆意地驰骋…d5Bt。
一夜缠绵无度…天还未亮时,花未眠幽幽醒转,对上一个含笑的眼眸:“你醒了?眠眠,休息了两个时辰了,咱们再来一次吧!”
花未眠低叫起来,伸手推拒着他,不愿他靠近,无果,被他顶的神魂颠倒的时候,心中只暗暗纳罕,他对这事儿当真是贪图的很,果真是从前憋狠了么?
弄得她也有些食髓知味了,明明下头火辣辣的肿胀难受,还一味的去迎合他…
在心里细细的数了数,昨夜他要了只怕也有八/九次了…
现在又要…
花未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送回花家的,只知道再次醒来之后,是在自个儿的床榻上,刚一醒来,身上无处不在的酸疼和下面发胀的难受,还有腰那里酸酸的感觉,都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忍着酸疼撩开身上盖着的被褥,见自己穿着干净的藕荷色中衣,微微抿唇,模糊记得,这身子大概是被云重华清理过的,不然这一身的痕迹若是被青芽和浮白看到,饶是她脸皮再厚,只怕也要郁闷死了!
除了脖颈手臂容易露出来的地方,其余身上各处,都被云重华留下了红痕或者青紫的痕迹,微微抿唇,昨夜当真是失控了,也太疯狂了些,心里还有些怕,被他折腾的狠了,这若是他过几日再回来,岂不是又是一场折腾?
想到这里,心口一跳,摸摸发烫的脸颊,自己开始鄙夷自己,他这还没走呢,她就开始在想下次见面之后的疯狂了…
将被子撩开,不愿再想下去了,只放下中衣,忽视身上的疼痛,这还没走呢,就开始想了,接下来可怎么过?
“大小姐,醒了?我去唤人端热水来!”
青芽带笑的声音冷不丁在帐外想起,她屋中便开始有人走动了,青芽替她撩起床帏,见她抿唇瞧过来,风情万种容姿绝美,那一股子慵懒的魅惑旁人皆是没有的,心口忍不住一跳,由衷赞道,“大小姐模样越发漂亮了!”
青芽也早递了镜子过来让她看,花未眠忍住心中泛起的羞意,面上不动声色,也装作未看见青芽眼中的揶揄笑意,只瞧了一眼镜中的人,也觉得那里头的人真真不是她从前的模样了,果然有了男人的女子就是跟做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又想起昨夜恩爱缠绵来,心里也不禁感叹起来,花凌天常年不归家,游氏和胡氏看着就没有这般容光焕发的,果然男人还是要待在女人身边,事事呵护才好,又想起宫里皇上宠幸了妃嫔后,会说是承恩,她便又想起雨露恩泽一词来,微微红了脸颊,这雨露恩泽一词,细想起来,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词了…
“大小姐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青芽又噙笑问她,眼里的打趣越发浓郁了,见她难得红了脸颊,趁着屋中无人,低笑起来,“姑爷亲自送了大小姐回来的,临走的时候给了我一盒药膏,让大小姐醒了问问大小姐,那里还痛不痛?若是痛的话,就擦了这药膏,听说消肿的效果极好,就是在那里用的!”
说着,便递了那药膏过来,塞到花未眠手上,低笑道,“大小姐若是信得过我跟浮白,就不拘挑了哪一个给你擦药吧,哎,咱们这等黄花闺女说不得,只能陪着大小姐胡闹了!”
这话的意思,是打趣云重华故意让花未眠害羞的,说云重华到底是关心则乱,不该叫青芽和浮白两个未嫁的丫头给花未眠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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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犯我
花未眠自然知道让青芽和浮白两个给她擦药是不合规矩的,当即瞪了青芽一眼,而且那里却是还有些酸胀疼痛,又想着今日自己是要出门的,还得去狱中,这个样子只怕是走不了多久的,也不再说什么,只伸手把那床帏放下,自己摸索着把药膏擦了,青芽在外头瞧见她弄完了,才又把床帏撩起来。
因屋中进了服侍花未眠梳洗的小丫鬟,青芽恢复了正经神色,也就不再打趣花未眠了,只将铜镜收起来,也不用花未眠吩咐,待她洗脸漱口之后,到妆台前,也只将那颜色暗沉些的胭脂给花未眠用上,不让她那面容上的明媚妍丽显露出来!
早起的膳食原本该清淡些,花未眠瞧见那红枣银耳汤并鸡汤时,微微有些诧异,浮白抿唇道:“大小姐,昨儿个云二公子走时,特意嘱咐了咱们的,要咱们给大小姐做这些补补身子,说是大小姐近日忙家事操劳了,该好好进补一下!”
花未眠眯眼,脸颊微微一热,知道浮白的意思,更知道这所谓的操劳根本不是什么家事,而是昨夜的事情…
所幸她也不是什么扭捏的性子,原本昨夜也是累着了,这会儿饿得很,也就没说什么,只将那鸡汤端到面前喝起来——
用过饭食,花未眠身上有了力气,那里也舒服了些,眼角余光一扫,就瞧见书案上放着各色茶罐及茶饼,眸光凝了凝,浮白见她看过去,忙道:“这是早上刘管事打发人送进来的,说是昨天库房出了清单,已经誊写一份给大小姐送来了,这是库房有的茶色,待福建云南那边的送过来了,再给大小姐送来,我也按着大小姐的吩咐,让芸烟手底下的几个小厮去采买了需要制胭脂的那些东西,刘管事还说,昨儿个就已经开始收购那些人的茶叶了,徐大人那边也已经在接触几个茶商了,不过具体是谁还未定下来,只不过听说卢家的人也想搀和进来,刘管事说,让大小姐安心制胭脂,铺子里的事情,他跟王管事会处理妥当的,若是在有事,会打发人来跟大小姐说的!”
花未眠点点头,在书案前坐下,只拿了那些茶饼拆开来看,又去看那些胭脂,心里想着的是如何相配才能相得印彰,不会叫那茶香盖住了胭脂的香气,想了一会儿,便用手摆弄起来,浮白过来帮她将那些茶叶碾碎,便听花未眠问道:“分家的事情,如何了?外头也没什么声音,砌墙的工匠进府了吗?”
她跟周氏分家,最要紧的是先要把墙砌起来,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分家了!
浮白道:“砌墙的工匠已经进府了,是早已得了嘱咐的叫不能出声的,园子里那些丫头们也都是我跟浮白嘱咐过的,叫她们没事儿不要到处乱走乱逛,衣裳裙子也不要混晒混晾的!”
顿了顿,浮白又道,“分家的事情有张妈妈在,还有赖管家和赖妈妈在,咱们这边人少,实则都是很妥帖的不用大小姐操心,只有一条,就是老夫人那边,到底也不像是大小姐说的那样,昨儿个回去,老夫人并没有让胡氏住在她那上房后头,而是要胡氏住到落烟阁去了,老夫人还跟两位太姨娘并胡氏说了许久的话,后来才散了的!”
花未眠沾了一手的胭脂细粉,闻言嗤笑道:“她就是那样的性子,剩下这几个她定是要掌握在手里的!自然也是要训话的!除了这个,李家的还说了什么?”
花未眠面上挂着冷笑,如今周氏的命都在她手里攥着,不过是想多折磨她一日,好叫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最看重的一切全都毁掉,如今虽说是分家了,可周氏那边的一举一动她未必就会不知道!
那李家的如今的性命也在她手里,不过威胁几句,李家的就当了她在那边的眼线,根本就无需再安插/人过去了,周氏的如今只能信任赵家的和李家的,她想要知道周氏的事情,只需去问李家的就是了!
浮白道:“老夫人跟周太姨娘说了,让她去看看表小姐,想要叶家帮忙,打发人去看看大爷,昨儿个晌午之后,周太姨娘就出门了,晚间回来时,带着表小姐和表姑爷一起回来的,珍姑娘却没有回来,说是病了,改天再来给老夫人说话;周太姨娘去了之后没多久,罗太姨娘也跟着出门了,是去找兰姑娘的,老夫人想要兰姑娘出钱救大爷出来,还有大爷欠下的那些债,罗太姨娘回来的时候脸色还不错,李家的没在跟前,但是去问了赵家的,听说兰姑娘要老夫人写了字据才肯出银钱去救大爷,而且定了期限的,若是老夫人还不出,就得用那园子来换!”
花未眠微微一笑:“她是舍不得动用分家过去的银钱的,这是要把那边的人都卷进来,惯会做这样的事情,一人遭难,全家都来帮着,她这样牵三扯四的,无非是怕用了自己的嫁妆银钱!”
周氏求她骂她,她都不会去救花凌天,对于她来说,花凌天就是不相干的人,她是断不会去救的,至于周氏要找谁去救,找谁去凑钱救人,找谁托关系筹谋,那都是与她没有关系的了!
“谁说不是呢!”
浮白点点头,又道,“后来说是又嘱咐了胡姨娘,要胡姨娘耐着性子,等大爷休了夫人,就将胡姨娘扶正做大爷的正室,到时候墨哥儿还有二小姐就都是大爷的嫡出了,而夫人是被休妻的,大小姐也就算不得是花家正经的嫡出小姐了,说是到了那时,才是好日子!大小姐,若真是那样,难不成她们还想越过大小姐的身份不成?而且,老夫人还打算着到时候等大爷回来了,就也去买些铺面做生意,而且还打算跟兰姑娘联手,要将大小姐手里的铺子一应东西都抢回去!”
浮白顿了顿,又道,“老夫人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要从大小姐手里夺回这些东西,大小姐要如何应对呢?”
“应对?”
花未眠眯眼,笑道,“不必什么应对,我给父亲的是和离书,不是休妻,父亲跟我娘是和离,我还是花家大小姐,分家之事,是我这个家主定下的,跟身份无关,花家正主在咱们这里,老夫人那边不算,即便胡氏成了正室又如何?花枫墨还是个庶出的身份,这是不能更改的,就算父亲再生一百个儿子,也抢不走我跟大哥的名分!再者说了,他们如今的一举一动咱们都知道,有什么算计阴谋,咱们都能知道,不怕他们下黑手,如今铺子和公中的钱都在我手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要怎么抢,之前都没抢过,如今还剩下什么手段呢?”
花未眠根本就不担心浮白所说之事,也不将周氏的动作放在心上,只要他们不来惹她,她是不会去阻拦他们要做什么的,就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分家了,就不再是一家人了,他们要做什么只管去做,但是若是他们侵犯她一分一毫,她就要他们百倍偿还!
浮白见花未眠不在意这些,便道:“后来人都走了,旋姑娘从大小姐这里出去,脸色不好,又跟着去了老夫人那里,跟老夫人好一通抱怨,说大小姐苛待了表少爷,也依旧还是跟大小姐说的那些话,结果三言两语就让老夫人给挑拨了,信誓旦旦的保证让表少爷听老夫人的话,还拿了两千两银票回去,看这样子,应该是被老夫人收买了!”
“两千两?老夫人对她可真是大方起来了!”d7A。
花未眠啧啧一叹,眯眼笑道,“到底是亲母女,二姑姑眼里是只有银钱的,自然能被收买了过去,只是我不肯在她身上花什么冤枉钱,他们家的人母子两个都是喂不熟的狼崽子,我也压根没指望他们忠心!这些事儿,我搁在心里了,随着他们去吧,只要不碍着我的事,如何都行!”
她压根就没打算重用花香旋一家人,原本心里头还对姚兼奇有些想法的,觉得若是他们熬得住,一两年之后,她也会给姚兼奇一个好差事,可如今看来,竟是不用的了,这样没眼色的母子,她也不想沾惹,只好放弃姚兼奇了!
说完这些,便一心制胭脂去了,也不怎么在意那边的事了,这里刚研究出两个制胭脂的方子,便听见外头小丫鬟喊下雪了,她也站起来到窗格前去看雪,有个叫茶清的二等丫鬟挑起门帘进了来,浮白抬眼瞧了:“什么事?”
那茶清道:“表少爷在二门外头,想要见大小姐,要跟大小姐说说话,同来的还有王管事!”
浮白还未说话,花未眠皱了眉头,让浮白找人弄热水来净手,她只望着茶清道:“叫将表少爷和王管事请到议事厅去!”
未两让还未。王炳汉亲自带着姚念斌过来,莫不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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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无义
花未眠到议事厅时,王炳汉和姚念斌已经到了,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瞧见王炳汉一脸沉稳,姚念斌却有忿忿之色,心里多少也能猜到几分,当下抿唇做了个笑的模样:“表弟和大姑父一同进来,倒是少见,找我可是有事?”
王炳汉抿唇,看了姚念斌一眼,道:“你是自己跟大姑娘说,还是我来说?”
姚念斌哼了一声,斜睨了花未眠一眼,又瞪了王炳汉一眼,终是忍不住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自己说就自己说!昨天我娘回去,说起舅舅的事情,心里伤感,跟我哭了一回,叫我来安慰外祖母,我便来了,谁知外祖母拉着我也哭了,说了舅舅的事情,心里也是伤感,又说舅舅如今的处境不好,里头有官司缠身,外头又有高利贷在追债,又说起如今的银钱不够使用不够还债,又要救舅舅出来,事情多得很,用银钱的地方也多得很,再加上姐又闹分家,老夫人这是为难的时候,我听着心里难受,今儿一早去铺子里,就找大姑父要铺子的印章,想支五万两银子出来,大姑父不给,我就去偷,结果被大姑父发现了,就是这么回事!”
他年轻,不过正是十四五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而且连着一日被两个女人拉着哭诉,本就有些不耐烦听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他对花香旋是不耐烦惯了,可以甩手不理,可是对周氏却不敢,在他心里,还是比较敬重周氏的,周氏从小到大待他都是不错的,因花家没有男丁,他又是随着花香旋住在花家的,周氏以前还开玩笑说他就是花家的孙子一样,是以他自个儿也觉得自己是花家的一份子,因此听到周氏哭诉花凌天的事情,他就觉得他有责任来帮花凌天一把,又想起花凌天对他很是不错,似乎又把他当做儿子看待的感觉,又听周氏和花香旋说花未眠的那些话,就觉得花未眠太不近人情了些,自己心里也不喜欢花未眠不重用他的事情,所以这才擅自做主,要拿了铺子里的钱去救花凌天的!
心里对周氏许诺他们家的事情,他也是记在心里的了,见花未眠对他并不亲近,也不看重,便也跟着他娘一样,倒戈到周氏那里去了,听了周氏的话,来算计铺子里的银钱!
而如今没有拿到钱,又见王炳汉带他来见花未眠,摆明了是拿他当做外人防范,心里对花未眠的怨怼就又更深了一层!
“难怪人家都说,家贼难防,如今咱们家果真是应了这句话!”
花未眠一听这话,神色便冷了,脸上那装出来的一分笑意也不装了,她身上本就不舒服,如今听了姚念斌做出这等丑事,心里越发不痛快,拧眉冷声道,“既然你做了这等事情,那也就不必在铺子里待着了,没得叫人看笑话的!你就家去吧,我跟那边是分了家的,你是二姑姑的亲儿子,也不该来我这里,从此之后,咱们也该是少来往的!”
没有追究姚念斌的责任,花未眠这是手下留情了,姑且是念在姚念斌之前帮她设计了花听兰的事情上,两个人这样,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姚念斌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唬着脸望着花未眠道:“大姑娘怎么说这样的话!之前听我娘和外祖母说了我还不信,原来大姑娘真的成了这般冷心冷情无情无义又不孝的人了!如今不过是要你出钱救亲生父亲,你不说将钱给我去打点,反而说我是家贼,要绝了我的差事,铺子里是你说了算,我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能活的人,我只是替舅舅不值,替外祖母不值,竟养了你这样的女儿!你就不怕传出去,你这样的名声遭人唾弃吗?”
“斌哥儿这话,说的真是不通了!老夫人和花大爷待大姑娘不好,这都是众人看在眼里的,大姑娘这般行事又有什么错处?你们只看到了大姑娘是花大爷的亲生女儿,又可曾问过她是不是愿意,她过的好不好?父亲没为闺女操一点心,闺女又何必为了父亲筹谋?人又不是畜生,知道谁对谁好,知道别人对自己不好,没人傻到热脸去贴冷屁股,更没有人傻到白白让人利用了去的!”
未念时之未。还不等花未眠说话,一旁的王炳汉便道,“一家人,但凡扯上什么亲生骨肉之类的话,也不管其中缘由如何,张口闭口便是说子女不孝的,这也是常情,外头的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咱们过日子也不是给外头的人看的,自己过得舒坦就好,又与旁人什么相干了?这是大姑娘跟花大爷之间的事情,斌哥儿何苦掺和在里头?既然搀和,也不该偏帮!斌哥儿是花家的外孙,论理也是不该管这件事的,殊不知如今也是叫旁人利用了,来大姑娘这里寻衅,何苦去当那出头的椽子不叫人待见又让旁人笑话呢?”
王炳汉是看透了花家人惯用的伎俩手段和心思的,花家三个女儿,一个嫡出两个庶出,性格各异,偏偏折磨男人的性子都是一样的,老大折磨了他几十年,他用一死总算是解脱了;老二是个二傻子,偏偏姚兼奇是个老实性子,逆来顺受,生的儿子又是那个样子,偏偏又是个嫡出,根本不可能和离,只能继续被折磨;老三是个爆炭性子,第一个男人也是个爆炭性子,差点死在那男人手里,她自己离了那男人,生了个儿子也不管了,又去找了一个,现在的这个对她言听计从,带着姑娘给她拿捏在手心里,陈家没权没势的,这男人只能跟着老三过,这样算起来,也只有他一个脱离了花家的魔掌!
如今瞧着姚念斌这个样子,也是被老的那个三言两语就给糊弄住了,还以为自己成了花家的掌事人,一心想要逞威风,王炳汉一叹,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又是没有读过书的,也只能是这样的了!
花未眠见王炳汉微微摇头叹息,心里知道他是看不上姚念斌的,又觉得王炳汉说的话极好,她也有这样的感觉,瞧着姚念斌那一脸公道的样子,心底止不住的厌恶,更生了一层恨意,想着周氏自己不出面,却致使着花家几个女人到处为她奔走,如今还招惹到她这里来了,脸上的神色更冷了,这是周氏自找的,她不出手的话,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了!
这般一想,面上神色更冷:“我为什么不能说这样的话?你虽是嫡出女儿生下的儿子,但是你也不姓花,也不是我们花家的儿子,凭什么来教训我?你也不过是姚家嫡出的儿子罢了,你们家那些事情都没有搅清楚,你便来管我,还这般说我,你觉得你有资格吗?你不要忘了,老夫人能叫你家舒舒服服的在江州待着住着,我就能叫你家在江州待不下去,叫你们连丧家之犬都不如!”
“再说了,我的钱,为什么要交给你去打点救父亲?这是我的家事,与你什么相干?且不说你比我小两岁,就是你是花家的嫡亲儿子,此刻也轮不到你说话!祖父走时就说了,花家由我当家,我给你脸面,好好与你说话,若不给你脸面,你们那边的人,一个也别想舒坦的活着!至于那名声,能值几个钱,你们要去诋毁便去,这等小人行径更让人不齿,只是你们做了之后莫要后悔,将来就是来求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花未眠深恨姚念斌,他说自己是冷心冷情无情无义之人,她倒是不生气的,原本重生之后,她就立志要做这样的人,她如今恨的是姚念斌擅自要拿她铺子里的银钱去填补花凌天的亏空!
这个举动,她断然是不能忍的!d7A。
姚念斌听了这话,知道此事是不可挽回了,他心里也看轻了花未眠,只冷笑道:“大姑娘这是要赶尽杀绝呐,大姑娘预备怎么对付我呢?”
他是为周氏得罪花未眠的,凭她如何,周氏总归是要救他的!
他本以为花未眠会对他好些,却没想到花未眠这般绝情,把自己对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在心里掐灭了,只一心打定主意,此次之后,若再有机会,断然不会再过来了,他要跟兰姑姑还有舅舅一起对付花未眠!
花未眠不再理会他,只望着王炳汉道:“他偷印章和钱的时候,还有谁看见了?是人赃并获?”
“铺子里盯着他的伙计看见的,人赃并获,我去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我的印章了,正预备私刻一个,我瞧见那印章样子都描下来了!”
花未眠点点头,冷道:“送官吧,有劳大姑父走一趟了,”
抿了抿唇,又道,“你记得跟官老爷说一声,就说将来我跟侯府嫡子的喜酒,还请他赏脸喝一杯,他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眼里带着森森寒意望向姚念斌,“老夫人定会用钱买你,只是不知道,她的银子厉害,还是这侯府的权势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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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欺人
“花未眠,你仗势欺人!”
姚念斌被花未眠眼中的寒意冷光看得一抖,“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亲表弟!”
“不能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