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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舒桐在这边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话,那边长孙无越听见张瞎子的话简直就像炸雷在心中瞬间炸开一样,他一脸震动的望着张瞎子:“你,你说什么?张先生,难道,难道她就是,她真的就是——本王要等的人么?”
张瞎子捻须一笑,望着长孙无越的眸光很是柔和,缓缓点头道:“王爷一等经年,只怕早在心里头把老头子是骗子骂了千百遍吧?老头子答应过你的事情,自然也会办到的,何况,这是王爷诚心所至,也不关老头子的事,是老天不忍王爷受苦罢了!——虽然样貌略有改变,但是老头子可以跟王爷保证,这位姑娘就是王爷要等的人,就是王爷至亲至爱的人没有错。”
张瞎子这话一出,长孙无越便望着印舒桐怔住了,嘴边低喃道:“本王就知道,本王就知道,本王就知道一定是她张先生,无论如何,本王还是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本王——”
长孙无越还未说完,忽而就昏了过去,印舒桐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长孙无越便歪倒在了她的怀里。
“王爷?长孙无越?”
印舒桐皱眉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人,又抬眸看向张瞎子,眸中带着疑问,张瞎子一叹,伸手探脉,片刻之后才道:“王爷是劳累过度了,他身上还有伤,需要休息。何况,你回来了,他也有些,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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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脏兮兮的老头很神秘
第四十二章 脏兮兮的老头很神秘
印舒桐紧紧皱眉,定定的看着张瞎子,眼中皆是不解,半晌,才开口道:“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你们要说我是他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方才说什么前尘往事,那又是什么?”
张瞎子捻须微笑,眸光沉沉的看着印舒桐,一字一句都带着洞悉世事的清明:“姑娘本不是这里的人,却偏偏出现在这里,这不是因缘际会又是什么呢?姑娘以为这些都是巧合的么?太多的巧合在一起,那就是必然的会发生的事情,姑娘如今还尚在梦中,自然不懂老头子所说之事,也就不明白王爷何以会如此了!待老头子与姑娘点破这前尘旧梦,姑娘也就明悟于心了。
”
“你都知道些什么?快些说给我听!”这脏兮兮的老头好厉害,居然一语道破她不是古代人,言语之间透『露』的信息,好似也是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一样,何况这老头说的话,更是勾起印舒桐心中强烈的好奇心了,因此忍不住『逼』问道。
可张瞎子说完之前那些话后,无论印舒桐再怎么问,他也不肯再多说了,坚持要到了别庄再说,坚持要让长孙无越和印舒桐洗漱用饭之后再来说这些事儿,被印舒桐『逼』问急了,张瞎子反而把眼睛闭起来,慢条斯理的道:“老头子我身上不舒服,老头子要洗了澡换了衣吃了饭再说这些事儿,何况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老头子又不会跑掉,姑娘急什么呢?等一切收拾停当,老头子自会告诉姑娘的,这会儿最要紧的,就是姑娘的耐心啦!”
说完这些,张瞎子便闭口不言了,无论印舒桐再说什么,张瞎子都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之上,就跟睡着了似的。
印舒桐知道再问无益,便垂眸看着长孙无越的脸,他昏了过去,那眉宇之间的疲惫才拢在眉间,心中轻叹一声,这老头言语之间,好似知道许多事儿,且句句言及她与长孙无越,那么,她跟长孙无越之间究竟是有怎样的渊源啊?
马车疾驰,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长孙无越之前所说的别庄,这里果然就只有长孙无越说的几个老仆人伺候,不过魅煞之前就已经递了消息回去,因此长安早已在此候着了,一切也都收拾好了,只等几个人住进去。
沐浴更衣,张瞎子和印舒桐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儿,印舒桐沐浴之后,望着榻上放着女子衣裙怔忡片刻,才自个儿去换上,刚系上腰带,外头就有人叩门:“姑娘,老头子我饿得很,先去饭厅吃饭了,你最好快些,不然就没得吃了!”
印舒桐冷哼一声,将衣裳穿好之后拉开门就出去了,紧走几步跟上张瞎子,这脏兮兮的老头沐浴之后,还真是有点儿仙风道骨的味道,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只是暂且忍住没问。
到了饭厅,被饭菜的香气所you『惑』,她又饿了许久,也顾不得再问什么了,一言不发的先吃饭,没过一会儿,见长安走进来,印舒桐便抿唇问道:“你家王爷如何了?”
长安抿唇答道:“王爷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只是——”
“『药』煎好了吗?”长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瞎子打断了。
“老先生吩咐的『药』一早就煎好了,正放在『药』罐之中,奴才正准备给王爷送去的。”
“你不必去了,留下来收拾这屋子吧,”张瞎子微微勾唇,放下碗筷站起来,定定的看着印舒桐道,“你与老头子一道去看他,『药』,你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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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喂药的最好方式
第四十三章 喂药的最好方式
印舒桐没推辞,何况她心里头记挂长孙无越,于是便放下碗筷跟着张瞎子去了长孙无越的房间。
她见到长孙无越的时候,就看见他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印舒桐就站在床榻五步之外瞧着他,先前眉间的愁思已经散去,眉眼沉静,那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打上淡淡的阴影,嘴角轻轻扬起浅浅的弧度,一点也不像是劳累过度,看起来就像正在熟睡一般。
“王爷的伤不重,如你所想,他确实是睡着了,虽然很累,却是很放心的睡着了。”
印舒桐讶异回眸:“你能看透我心里的想法?”
张瞎子呵呵一笑,刚要回答她的话,外头却有人叩门送了汤『药』过来,张瞎子亲自去开门接了『药』碗,然后关上门,将『药』碗搁在桌案上,才望着印舒桐笑盈盈的道:“老头子就算能看透姑娘心里的想法,也不会对姑娘施用的。姑娘的心思啊,都写在脸上了,这明眼人一看哪,就都知道了!”
“切!”印舒桐冷哼一声,不在张瞎子跟前站着了,走到那冒着腾腾热气的『药』碗面前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中『药』,结果刚一走近旋即就闻到一阵浓烈刺鼻的苦味,当下捂住鼻子退后了好几步,“他还睡着,怎么喝『药』啊?”
张瞎子嘿嘿一笑:“姑娘这话倒是问对人了,老头子别的不行,想办法是头一份啊!这要是换了别人,王爷睡着自然没人敢喂『药』的,可是姑娘不同啊,王爷对姑娘另眼相看姑娘自个儿是知道的!老头子我有个法子,就非得姑娘来给王爷喂『药』不可呀!而且,保证顺利喂『药』不让王爷醒来!”
张瞎子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才一脸为难的望着印舒桐:“只是,老头子就是怕姑娘听了这法子骄矜不肯哪!”
印舒桐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你是怕我不敢吧?拿这种话来激我!——人都到了这份上了,还说什么骄矜不骄矜的话啊!当然是救人要紧啊,你说吧,什么办法,我尽力一试!”
张瞎子当下端起『药』碗递给印舒桐,一本正经的道:“王爷劳累过度需要休息,加之身上的伤也需要静养,又因为老头子的出现激动的五内燥火攻心,这才会一直熟睡不醒,叫醒他喂『药』是断断不行的,因此,”张瞎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用手点点自己的嘴唇,严肃的道,“因此姑娘喂『药』就得自动自发,在不惊醒王爷的前提下,自然而然的将『药』喂进去即可。”
“你要我用嘴喂长孙无越喝『药』?!”印舒桐咬牙,这脏兮兮的老头是不是耍她来着?这样龌龊的事情,他怎么能说的这么严肃且一本正经呢?
“姑娘,这件事情很龌龊吗?这是喂『药』的最好方式啊,难不成你要老头子来喂『药』?王爷醒来若是知道了,非得杀了老头子不可!”张瞎子眨眨眼睛,微笑道,“姑娘初吻早就不在了,再说这很难为姑娘么?一吞一咽之间,『药』就没了呀,很容易的!”
“你——”印舒桐不由自主的想起她的初吻,记得当时是简宁吻她的,咔——她硬生生的掐断了脑中浮现的画面,这老头子不简单,能窥探人心,这等私密的事情,她不想被窥探,当下冷声道,“我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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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我回避我回避!
第四十四章 我回避我回避!
见印舒桐不接『药』碗,张瞎子呵呵一笑,没强迫她,只把『药』碗重新往桌案上一搁,反身到一旁的红木圈椅上坐下,轻叹道:“罢了罢了,姑娘不愿,老头子也不会强人所难,那咱们就静静的等个几天几夜,等王爷自个儿修复,到时候就算醒了可再落下个病根什么的,老头子我是管不着的!以后谁心疼谁自个儿会知道!”
张瞎子说这话,印舒桐没吭声,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看着那碗在冒热气的『药』碗,心头愈加烦闷,当即便移开了视线,可眸光躲过了『药』碗,却又落在长孙无越身上了,眸『色』愈发沉郁,眉头也越皱越紧。百度搜索,
“姑娘觉得老头子擅于窥伺人心,老头子也不是个坏人,说的话也都是大大的实话,姑娘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呢,姑娘不知道,老头子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呢!姑娘若是不喂『药』,咱们就这么耗着也行,但是姑娘想要问那些个问题,就恕老头子不能说啦,姑娘心中疑『惑』,老头子也不管啦!”
张瞎子见印舒桐不说话,眉间愁思倒浓,心中暗喜,知她心思松动只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罢了,于是说的话愈发大喇喇的起来,说完之后,坐在那儿气定神闲的微笑。
印舒桐听了这话却咬牙:“你威胁我?”
“哟,这话老头子可当不起!老头子之前也没答应跟着姑娘一块儿来就说呀,姑娘若肯喂『药』,老头子铁定说,如实说,姑娘若不肯,老头子这心里头不舒坦,也就不愿说了,怎可说老头子威胁姑娘呢?再说了,”张瞎子捻须沉沉一笑,“王爷之前为了救姑娘舍身忘死,要不是那块铁牌在身,王爷这会儿都魂归地府了,王爷这般深厚情谊,姑娘却连喂『药』都不肯,为免太过忘恩负义了些!”
印舒桐皱眉:“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一点儿也不像个乞丐,难不成你真是个仙人?”
张瞎子大笑:“仙人不仙人的老头子不知道!不过这世间万事,老头子若想知道,顷刻间就能知道,姑娘无须多猜,无须『乱』想,要想知道老头子的身份,只要姑娘明悟前尘旧事,自然就知道啦!这眼下,重要的还是王爷,姑娘当真忍心对救命恩人弃之不顾么?”
这话一说,印舒桐又默然不语了,张瞎子见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站起来走到桌案跟前,重新将『药』碗端起,之后在印舒桐跟前站定,轻声道:“姑娘若再耽搁,这『药』就得重热了,若是那样,『药』『性』只怕会打了折扣呀!”
印舒桐这会儿离『药』近得很,那刺骨的中『药』味和苦味就把她包/围起来了,她却没躲,静站半晌,心底一声轻叹,到底还是把『药』碗接了过来,指尖触到那温热的瓷碗边沿,心口跟着那『药』汤微微颤动,她到底还是不能狠心,到底还是不忍心啊。
张瞎子脸上笑意瞬间变浓,高兴的措手笑道:“哎呀,姑娘这样就对了嘛!——哦,对了,这事儿老头子在场只怕不方便,我回避我回避!姑娘自便啊!”
哐当一声,张瞎子关门走了,印舒桐端着『药』碗站在床前,片刻之后把眼一闭,皱着眉头含了一口苦『药』,『药』一进嘴,苦的她紧皱的眉头差点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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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恨不得立时喷出去
第四十五章 恨不得立时喷出去
这口苦『药』她恨不得立时喷出去,但看着床榻上长孙无越有些憔悴苍白的面容,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撩起裙摆坐在床沿上,端着『药』碗俯身便去喂『药』,长孙无越的唇温热又柔软,可她没心思想这些,只一门心思的将口中苦『药』哺入长孙无越的嘴里。
一口『药』尽,印舒桐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见长孙无越无意识的咂咂嘴,她便皱皱眉,这回含了一大口『药』,紧皱眉头又俯身下去,如此往复几次,长孙无越虽在昏睡之中,但是也寻到了规律,知道这会儿有人给他喂东西。
因此只要印舒桐的唇一接触到他的唇瓣,长孙无越的舌便自动自发的寻了过来,根本不用她动口,他就将她口中的『药』汁吸尽,末了,还会意犹未尽的在里面再搜寻一遍,弄得印舒桐面红耳赤的,却又没办法发作。
一碗『药』就这么磨磨蹭蹭缠缠绵绵的给喝完了,印舒桐最后一口『药』尽,刚要抽离,嘴唇却被他咬了两下又『舔』了两下,她心口一颤,以为他醒了,忙抽身起来,却发现他还是下意识的动作,见她离开,还无意识的微微嘟着嘴唇在那里轻声哼了两下,若不是还在昏睡着,印舒桐真以为他是在借故吃她豆腐了。
印舒桐将空了的『药』碗搁在桌案上,转身的时候却看见长孙无越唇边还有『药』渍,她抿唇,拿了干净帕子给他擦脸,结果手腕被他一把抓住,印舒桐一愣,一句呢喃却飘进了耳中:“桐儿呵,本王想要你”
她手一颤,心脏漏跳一拍,再看时,长孙无越还是在昏睡,说的不知是梦话还是昏话。
印舒桐僵坐在床沿,手腕还被长孙无越攥着,可心里头却总觉得他方才的语气似曾相识,眸光落在那搁在桌案空了的『药』碗上,面上一热,又想起方才喂『药』时的亲热起来,当下气息便有些紊『乱』。
叩叩叩。
“咳咳,姑娘,老头子可以进来了吗?外头可冷啊,老头子还给姑娘带来了好东西呢!”
张瞎子的声音在突兀的敲门声之后响起来,印舒桐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忙又把手从长孙无越的手里拽出来,飞快的给他擦了嘴边『药』渍,替他掖好被角,然后负手站在窗边,尽管内心还在澎湃,可是脸上已是一片冷凝容『色』了。
张瞎子进来之后所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他也不多说,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拿着一个精巧的小瓷碗走到印舒桐面前,把那碗递过去道:“来,姑娘尝尝,很甜的蜜饯!”
印舒桐看也不看,硬着声音道:“刚吃了饭,我不饿!”
“谁说是给你解饿的?”张瞎子哂笑一声,从小瓷碗里拿了一个蜜饯丢进嘴里,边嚼边道,“姑娘不是怕苦么?这间接喝了一碗苦『药』,王爷昏睡着不觉苦也就算了,难道姑娘不用吃点儿蜜饯去去苦味?”
张瞎子不说也就罢了,这一提『药』苦这事儿,印舒桐顿时觉得满口的苦味,就像一口气吃了一大碗的莲心一样,就连牙缝儿里都是苦的,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下,她也装不住了,忙不迭的从那小瓷碗里抓了三四个蜜饯丢进嘴里,那发苦的感觉终于被蜜饯的甜味给冲淡了。
张瞎子微微一笑,把小瓷碗塞给印舒桐,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纸包的葵花瓜子递给印舒桐,然后就去给长孙无越把脉,之后轻笑道:“王爷喝了『药』便好了,老头子这就如约来给姑娘解『惑』,这故事可长,姑娘边嗑瓜子边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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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是添堵,还是解惑?
第四十六章 是添堵,还是解惑?
印舒桐见他如此说,便把东西都放在桌案上,之后便去坐下,心里也早就开始猜测张瞎子会如何说。
张瞎子说完那句话,倒是没急着坐下,唤了长安来,给二人都奉上热茶手炉,将屋子里弄的温暖如春,然后让长安拿了各『色』糕点来放在桌案上,等着长安拿着那空『药』碗出去,他就去关上门。
关好门转身一看,印舒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张瞎子就有些诧异:“姑娘怎么不吃呢?”
印舒桐淡声道:“没这习惯。”
张瞎子一笑,在她对面坐下,拿了个小碟放在面前,开始剥瓜子,壳丢在一边,籽放在碟子里:“王爷的身世,姑娘知道么?”
印舒桐抿唇:“不知。只知他是王爷,皇室贵胄,身份必定尊崇显贵了,有什么可说的!”
张瞎子垂眸一笑,转眸看了长孙无越一眼,才缓缓的道:“姑娘当真是想岔了,王爷并非当今
昭帝的血脉,不过是昭帝的皇侄而已,当年兰襄在北地都城硕京,被西金攻破,传言王爷的父皇武帝和他所有的皇子都被杀害,王爷却幸免于难,这是为何呢?就只因为王爷并非武帝妃子所生,而是武帝与一宫奴所生,那宫奴家中不过是世代为宫中制作宫灯的人家,为这事儿获了大罪,宫奴委曲求全,保得王爷一点血脉,却为那一夕姻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来兰襄南逃,在这儿建了陪都襄京,立了昭帝为皇帝,后来武帝生母图太后在局势稳定之后才把王爷接了来,封其为王,可王爷生母却仍旧什么名分也没有,他表面上虽风光得意,可这世上能有几人知道他心中坎坷苦痛呢?”
印舒桐垂眸,张瞎子这番话,倒是叫她想起那夜在破庙里,他替她解毒之后,她说从此之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且说他们之间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的时候,他当下便冷了眉眼,还有些生气的模样,当时她不懂,只觉得这男人太难伺候太难琢磨,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她的话触及了他的伤心事,才冷了眉眼,原是与他从小的身世有关啊。
“王爷极得皇祖母图太后的喜爱,九年前王爷弱冠之年,图太后还为他摆了一宫的宴席,大赦天下,百姓们也自从那时候起,就把重回故地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只是啊,这些都不是最为轰动的,九年前的冬天,最为轰动的事情其实是,弱冠之年的硕亲王与一平民女子相恋的事儿。”
印舒桐正端起茶盅喝茶,刚抿了一口吞下去,热茶顺着喉管缓缓流下,听了这话,她的手却顿在那里,挑眉道:“先生是要跟我细数王爷的恋爱史吗?还是先生要提醒我只是王爷无数女人中的一个?先生说这些,是要给我添堵,还是解『惑』呢?”
张瞎子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瓜籽儿丢进小碟里,小碟里已经有一小堆了,张瞎子没拿起来吃,也没抬眸看印舒桐,只是继续剥瓜子:“老头子说啦,姑娘得耐心着点儿,这样就堵心了,那后头怎么办?”
印舒桐闭口不言,冷哼一声不再打岔,看这老头神秘兮兮的,也不知这刚开个头的故事究竟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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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精神病院里穿越来的(为推荐过1300加更)
第四十七章 精神病院里穿越来的(为推荐过1300加更)
张瞎子说的口渴,也端起热茶来抿了一口,才缓缓的道:“那女子没有背景,就是个老百姓,可偏偏有个犯事儿了的爹,打伤了人还潜逃,偏偏打伤的还是文太傅府中的人,结果被官府抓回来罪加一等,这一家子就都给入了奴藉,那女子到文太傅府中做奴婢,偏偏又被文太傅看中,要娶来做妾,他家的夫人是个母夜叉,岂肯同意?这就闹了起来,这女子又是王爷的心上人,这可不就闹的不可开交了么!只可怜了这女子,在太傅府中受尽凌/辱虐待,王爷心急如焚,又心系于心爱之人,文太傅横加阻挠,就算王爷挖空心思,也见不到这女子,得不到她的消息。”
张瞎子说的淡然,印舒桐听在耳中,想象那场景画面,只觉得那女子可怜得很。
“王爷救不出那女子么?虽说入了奴藉,可这女子是王爷要的人,官府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张瞎子唏嘘片刻,才叹道:“那时候的王爷,哪有如今这样的势力?那时候王爷羽翼未丰,与文太傅却早已势如水火,官府都由文太傅掌控,昭帝那时候可不太喜欢王爷,背地里总是防着王爷,王爷要取消这女子的奴藉,哪有那么容易呢?何况这女子一家得罪的是文太傅啊!老头子只知道,王爷想尽了所有的办法,终究没能救出那女子,老头子我头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就是王爷失魂落魄的抱着那女子遍体鳞伤的尸首在漫天飞雪里走,要不是老头子我把王爷拦下了,王爷只怕都要殉情去了!”
“那女子死了?”张瞎子说到这里,印舒桐仿若也能看见那样的场景,不自禁触动伤心往事,当年简宁就是死在她面前的,她对这种失去爱人的痛楚,实在太了解了,如今已过了五年,伤口已愈合,痛却仍旧刻骨铭心,“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张瞎子却不往下说了,剥瓜子的手也停下来,望着印舒桐眯眼一笑:“相处了这半日,姑娘猜老头子是做什么的?”
印舒桐见这老头笑的神秘又不怀好意,当下皱眉道:“跟这个故事有关系吗?”
“当然!老头子可是这故事的关键人物啊!”张瞎子捻须而笑,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印舒桐脑子里闪过好些想法,却都觉得不对,最后她一挥手,干脆认输了,急于想知道故事的后来:“我猜不到!你肯定不是这故事里看热闹的乞丐就是了!”
张瞎子呵呵一笑,然后对着印舒桐挤挤眼睛道:“姑娘没听见王爷喊老头子做仙人么?老头子虽说只是个散仙,但是在你们这些人眼里,也算是个神仙了!这故事要是没了我,那就是个悲情故事,可老头子既成了关键人物,那说不得,这故事自然不是悲剧收尾了!”
“散仙?散仙是做什么的?”神仙她没见过,听说也从不来人间啊,就算来了谁知道啊!这老头子是不是有点儿精神分裂啊,居然还自称神仙?印舒桐现在都有点儿怀疑这张瞎子是精神病院里穿越来的病人了。
“哼!你才多大!哪里知道这宇宙中的奥秘,居然敢如此想老头子,真是气死我了!”张瞎子吹胡子瞪眼的生气,“老头子都能看透你的内心所想,怎么可能是唬人的?散仙就是还未得道的神仙,还未摆脱肉身罢了,但是仙力却是有的,只是还未入仙籍!哼,老头子当初在襄京那是给人做善事存善果,正好帮了硕亲王,你如今能活着全靠老头子我,你居然还敢如此想老头子!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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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哪怕从此忘了他
第四十八章 哪怕从此忘了他
印舒桐却越听越糊涂,望着张瞎子道:“你说的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如今能活着全靠你?”
是不是故事的重点就在于长孙无越遇到这个自称散仙的老头之后?是不是故事的后来,就开始有了她的痕迹,开始与她有关了?
张瞎子冷哼一声:“故事确实没说完,接下来,是给你解『惑』,也是与你有关了。”
印舒桐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定定的望着张瞎子埋藏在胡子里的嘴,心情竟也有些紧张起来。
“那天晚上,雪下的很大,老头子把硕亲王拦下来,跟他说,老头子愿意帮他,老头子也可以帮他,只要老头子能办到这事儿,那时候的硕亲王显然已经绝望到了极点,不过老头子帮的就是处在绝望里的人,遇见硕亲王,也是缘分。姑娘,你知道他跟老头子诉说完了整个故事之后说的请求是什么吗?他说,无论怎样,他只希望他心爱的女子能活过来,无论如何,在哪里都好,只要能活着就好,他愿意为了她能活着而折寿,或者死去都行,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活,哪怕从此忘了他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