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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违背天道,老头子可以办到,耗损几百年的功力帮了他,然后告诉他,将来有缘,他会再跟他的桐儿见面的,只是需要等,等多久老头子也不知道,但是只要诚心,只要还有爱在,会等到的。只是他的桐儿再生,即使与他同心连命,也可能再也不记得他了”
“当时硕亲王沉默许久,两眼血红含泪,跟老头子说,只要桐儿好好活着,不记得他也无妨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帮了那么多人,唯独对王爷的痴情意切念念不忘,世人都是追逐名利之心,要爱人要被人爱,争抢的你死我活,像王爷这样肯舍弃情爱只愿心爱之人安好的人能有几个呢?”
“老头子我答应了他,取了他的东西,自然要把他的桐儿还给他啊”
张瞎子说的唏嘘不已,久未起波澜的心,这会儿也有丝丝触动。
印舒桐听的怔怔的,长孙无越竟曾爱的这般痴情,过了半晌,她才一叹,竟发现自己泪眼模糊,心头酸楚的很。
“姑娘啊,老头子都说的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吗?”
半晌之后,张瞎子一声断喝,打断了印舒桐的思绪,她一愣,抬眸看见张瞎子眸中厉光,脑子里突然就跟过电似的,许多解不开的结一下子全都散开了,她把一根一根散开的线连接起来,得到的答案却让她的心尖子都颤抖起来:“你、你说的桐儿——你说的桐儿是我吗?——我我就是那故事里的女子?我就是转世轮回的桐儿?”
印舒桐,桐儿,张瞎子句句深意,原来真的是在解她的疑『惑』,可这答案,又叫人一时之间这么难以接受。
印舒桐见张瞎子缓缓点头,她心头的许多疑『惑』,瞬间就开了。
难怪,她在现代的那一个月里,常常会做那样的噩梦,梦见有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唤她回来,叫她桐儿。
难怪,长孙无越会对她这样特别,难怪在遇见她之后,又在遇见张瞎子之后,他会激动的晕倒,难怪张瞎子会说,他是喜不自禁的。
原来,他是一早就认出了自己,知道自己是谁,把自己当成深爱的桐儿,死而复生的人,如何能不高兴呢?
张瞎子见她怔怔的,当下皱眉沉声道:“准确的说,你不是转世轮回的桐儿,你就是桐儿!样貌虽略有改变,那也只是因为原本的肉身不在了,死而复生不可能,老头子我只能让你从地府重新投生,所以不记得旧事很正常,那是新生时被孟婆汤冲掉了记忆。老头子的出现,就是来点破你的,要你明白,你的前尘旧事,或许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你就是故事里的她,她也是你。老头子已经说的这般清楚,姑娘现下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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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第四十九章 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可我,可我是个现代人啊,我有名字,有职业,有工作,我在现代活了二十二年,你说的这件事,只是九年前发生的,这,这时间对不上啊?”
印舒桐怔忡半晌,在最初的震惊和无措之后,稍稍冷静,暂将心『乱』如麻撇开,却发现了这个故事里存在漏洞。
张瞎子抿唇一笑:“姑娘这话也不错,只是老头子方才就说过,我与姑娘说的是前尘旧事,姑娘那之前的二十二年岁月,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场黄粱梦罢了,如今老头子与你点破旧梦,就是要让你明白,那只是复生而已,并不是你的真实人生,你的真实,在兰襄这里,在王爷身上,在你自己的记忆深处。”
印舒桐眨眨眼,她在现代的二十二年是一场黄粱梦?这话要是放在之前给她说,她肯定要骂这老头子是神经病的,可是如今听着,结合事实来看,却好似真有其事。
她心中疑『惑』,本对这老头子不置可否,如今转念一想,这老头子料事如神,一语便能道破她的心事,看破她的种种想法与念头,莫非真是个神仙?
她如今已不是半信半疑了,已有七八分信了,许这张瞎子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神仙,沉眉之后,就望着那张瞎子道:“我在来此地之前,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就有个男子唤我桐儿,声音叫人闻之心碎,如今想来,那声音耳熟的很,应该就是王爷的声音,当时只当那是一噩梦,如今先生一语道破前尘旧事,倒也由不得我不信了,难不成,我穿越来到此间不是意外,不是猎豹的时空穿梭机把我带来的,而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是,或这本就是先生所为,只为了成全王爷的痴心?——先生是仙人,还请先生明示!”
“诶,不是不是不是!”张瞎子连忙摆手,“老头子只是个散仙,哪有这等神力?这可是违背天意的事儿,就算是神仙也不能干呀!那穿梭过去未来,这是窥破天机,是要有报应的,谁会去干啊!你跟王爷啊,那是三生注定的,迟早都会遇见的。王爷为你算是用尽了心思,也该着如此,老头子不过是来点破你的,这是善事一桩,何乐而不为呢!”
张瞎子顿了一下,才抿唇道:“至于旁的事嘛,也与我老头子无关,老头子也早就说过,你穿越而来,并非偶然,也不是巧合,只不过一切都是刚刚好而已,天机不可泄『露』!老头子我只是告诫你,你要惜命,因为你的命不只是你自个儿的,还是王爷的呢!”
印舒桐垂眸想了半晌,又问:“可先生如今点破此事,我脑中对前事仍然没有记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哎呀,老头子我早就说过,姑娘要耐心耐心些,着急什么嘛!如今王爷都已在你身边了,你知他的心,他知你的心,何愁将来不能相亲相爱呢!何况老头子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呢!岂会让你们白白遇见一场,是吧,老头子我最愿意看见的就是年轻人相亲相爱了,哈哈哈哈!”
张瞎子说罢大笑,将热茶一饮而尽,他面前的小碟里的瓜子仁儿都堆起来了,然后他便将那一堆瓜子仁一起放进嘴里,剥了这么半天,为的就是这一刻,口中瓜香四溢,张瞎子嚼着瓜子仁一脸的满足,这瓜子啊,就得这么吃才入味!
“我身上并无印记,也不记得前事,样貌也都改变了,王爷是如何认出我的呢?他如何认定我就是桐儿呢?”
印舒桐懒得理会张瞎子的调侃,也根本不在意那些,这会儿心里根本没有别的事,她在乎的还是这个故事,心头还有些疑问未明。
张瞎子嘴里嚼着,还顺手抓了糕点放进嘴里,鼓鼓囊囊的根本没法儿答话,只能含糊应了一声,抬眸见印舒桐瞪着他,于是嘿嘿一笑,印舒桐只得起身又去续了一杯热茶递给他,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总算是把东西咽下去了,这才望着她嘿嘿笑道:“这事儿问老头子没用,还是等王爷醒了姑娘自个儿问王爷吧!哎,老头子赶了几天的路,总算是把事儿办成了,可累死我了,老头子吃饱喝足要去睡觉了啊!姑娘自便吧!”
“诶,”印舒桐叫住起身离开的张瞎子,抿唇道,“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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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獬豸玉坠儿
第五十章 獬豸玉坠儿
张瞎子转身,望着印舒桐眨眨眼:“这可没个准儿!王爷喝了『药』,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不过到底什么时候醒也很难说,老头子我困的不行了,先去睡了,姑娘就辛苦些在这儿守着吧!”
“诶,诶,你怎么说走就走呢?”印舒桐扯着张瞎子的衣袖不许他走,“你累我不累么,不能你一个人去睡,咱们得轮流守着,至少一个时辰轮一次!”
张瞎子拂开印舒桐的手,哼了一声,拿出一样东西放在她手上:“王爷又不是为老头子受的伤!姑娘若累的话,就在这儿休息得了呗!”
印舒桐低头去看张瞎子塞过来的东西,张瞎子便趁机出了房门,在外头将门关上,印舒桐本想要追出去的,可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她就不想追了,追去也没用,张瞎子说得对,长孙无越说到底是为她受的伤,她不在这儿守着谁守着啊!
张瞎子给她的,正是那块长孙无越的救了她『性』命的铁牌,那枚子弹击弯了铁牌,子弹嵌在上头拿不下来,印舒桐看着手里的铁牌半晌,轻叹一声,反身回去坐下,拿了一块桂花糖糕放进嘴里,脑子里想的却是当时长孙无越的奋不顾身。
“哎呀,你看老头子这记『性』,铁牌给你了,这东西却忘了!来来来,这东西也是给你的,”印舒桐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头,张瞎子忽而反身回来又把门推开,又塞给她一样东西,“不过啊,这次是物归原主,这本来就是姑娘的东西,当初在老头子手里保存了九年,如今就还给姑娘啦!”
还未等印舒桐说一句话,张瞎子又像一阵风似的关门出去了,要不是她手里真多了一样东西,还真怕方才那是自己的幻觉。
印舒桐低头再看时,才发现张瞎子这次给的是她没见过的东西,是个玉坠儿,玉质温润,看着应该是和田玉,玉石上面覆盖着血红『色』,倒是衬着这玉坠儿古风盎然,这玉坠儿也不过大拇指半指大小,样子她倒是认得,是个獬豸,是古代的上古神兽之一。
印舒桐皱眉,这玉坠儿好看,只是张瞎子把这个给她做什么?还说什么物归原主,难不成这玉坠儿原本就是属于那个叫桐儿的女子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本有心想要去问问张瞎子,可那老头子脾气古怪,又守口如瓶口风甚紧,他若是不想说的,打死也问不出来,他只给了这个玉坠儿,别的什么也没说,可见那老头子就是不想多说,若是她这会儿跑去问,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
印舒桐想到这里,又从门边退回来,重新坐下,然后将那玉坠儿戴在颈上,拉起衣领放进里衣里,坐在那儿出神,望着长孙无越出神。
尺壁寸阴,转眼便已是掌灯时分,印舒桐从梦中醒来,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床沿边坐着,撑着额头在床边睡着了,这会儿醒来,只觉得撑着脑袋的胳膊僵直的都没感觉了,赶紧坐直了身子,让胳膊自由的活动活动,结果刚把胳膊伸出去,就看见本是在床榻上昏睡不醒的人,这会儿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眸定定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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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觉得自己太怂了
第五十一章 觉得自己太怂了
印舒桐被那勾魂摄魄的眸光震慑住,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愣愣的望着长孙无越。
长孙无越刚醒来之时,就看见她在床沿边坐着,撑着脑袋靠在床柱上睡觉,看着她的睡颜,他唇角微微勾起笑意,没有叫醒她,尽管口渴的很,长孙无越却仍是不愿闹出动静让她醒过来,这会儿见她自个儿醒了,只抿唇道:“睡好了?”
印舒桐眨眨眼,此刻才回过神来,僵直的胳膊也顾不上了,赫的一下站起来:“你,你醒了,这么快?我,我去告诉张先生你醒了,叫他过来看看!”
她想走,是因为被他那幽深的眸光看的心头莫名慌『乱』,她压根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他却醒了,这一慌,就结巴起来了。
“印姑娘,”长孙无越出声叫住了她,见她转头,长孙无越微微一笑,“姑娘走之前,可否替本王倒杯茶来,本王有些口渴。”
若是长孙无越以前这么笑,她一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可如今听了张瞎子说的那些话和故事,心里的感觉就跟以前不一样了,看着长孙无越的眉眼,心中会生出许多她不该有的情愫来,撇过头不与他对视,口中答应了一声,忙着转身去给他倒水,心里却在自个儿数落自个儿,还是个特种兵出身,结果就只是被他看了这么一眼,自己倒『乱』了方寸!
印舒桐深深的觉得自己刚才太怂了,端着茶盅给长孙无越送茶的时候,就冷着脸硬着声音把茶递过去:“给,喝。”
长孙无越皱眉瞧着她,不知怎么他一觉醒来这女人这么反常起来,甚至都不跟他直视了,叫她倒一杯茶脸还垮成这样。
长孙无越眸中带着疑『惑』瞧着她,就没工夫看茶,直接凭着手感去拿她递过来的茶水,结果手直接就触碰到茶盅边沿,那一下给烫的,瞬间就缩了回去没接,印舒桐压根什么也没看,眼角余光瞧见他伸手来接,这边的手凭着感觉就是一放,这两厢都缩了手,那茶盅没人接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的四处都是,还蹦的老高。
“哎呀!”印舒桐一缩手,赶紧去捂着手背,这被烫的不轻啊。
“怎么了?快给本王看看!”
长孙无越着急的很,直接用手去拉她的手要看,印舒桐又不肯,结果还是被抓住,拉扯之间她没站稳,直接扑倒在他身上,这下真是四目相对,鼻息相闻了。
“我只是手被烫了,没什么的,”印舒桐抿唇,皱眉就要起来,可腰身被人伸手紧紧揽住,根本睁不开,她便瞪着他,“你做什么?你放手!”
长孙无越眨眨眼睛,眸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本王偏不放手,你待怎样?”
见她瞪着眼睛看过去,眸底还有几分被烫的委屈,他便微微一笑,手臂稍稍放松了些,然后将她的手拿到眼前来看,果然看见烫出的红印子,眸中流淌些许心疼,声音都不自觉的温柔了许多:“还好水溅的不多,否则烫起水泡就更疼了!对了,你的舌头好些了么?”
印舒桐一愣,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在马车上被撞到头继而咬到舌头的事情,当下摇头道:“现在不疼了。”
她的话音未落,因为这般扑倒在长孙无越身上,所以之前塞进去的獬豸玉坠儿就掉了出来,带着温热体温的玉坠儿就那样掉在长孙无越眼前,他本来带着深深浅浅笑意的眸忽而变得深邃起来,目光沉沉的落在那玉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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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咱们吃了饭再滚床单
第五十二章 咱们吃了饭再滚床单
印舒桐见他的眸光忽而变得沉郁深幽,心中起疑,当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才发现那老头子给她的玉坠从衣服里头掉出来了。
她心下又是一『乱』,要是长孙无越问起怎么办呢?
她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准备好要与他共同面对这件事情,说白了,她自己根本就还没有消化这件事情,她还无法把自己代入到故事中去,也没法子坦然面对长孙无越对那个桐儿的一片深情,她想起来就『乱』『乱』的,在没理清思绪之前,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先忽略,先逃避。
在战场上勇猛无敌的印舒桐没有意识到,她这样的怂,只是因为她动了心,她在乎,才会在心里如此的方寸大『乱』。
印舒桐只来得及想到这些,事实上,她在看见玉坠儿掉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迅速起身迅速将玉坠儿重新塞进衣服里:“我去给你倒茶——啊——”
一步没走,又被拽回来,再次扑倒在长孙无越身上,脸对脸,鼻对鼻,唇碰唇。
“这东西哪儿来的?本王昏睡这期间,你跟先生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告诉你什么了?嗯?”
长孙无越的声音沉沉的,听不出喜怒,话一出口,印舒桐就感觉到沉甸甸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她皱着眉,不肯与他对视,却想要挣扎着离开。
两个人正在拉扯之际,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姑娘啊,这都掌灯了,老头子我睡醒了,咱们一块儿去吃——”
“哎哟哎哟,你说你俩在干啥呀!王爷醒了啊!我说啊,这还光天化,啊呸,这还天刚擦黑呢,你俩怎么就一起滚到床上去了啊?用得着这么心急嘛!哎呀——”张瞎子一进来就看见两个人在床上拉扯的戏码,这话未说完就开始捂着眼睛站在门边抱怨,“这说起来,还是你们年轻人开放啊,合着老头子我倒是没白忙活啦!诶,我说,这会儿还饿着呢,正是饭点哪,要不,咱们吃了饭再滚床单,如何啊?”
张瞎子的闯入,打断了两个人的拉扯战争,印舒桐是急于脱身的,因此张瞎子一顿数落,她急忙就爬起来,甩开长孙无越的手,本想要解释的,但看见张瞎子眼睛里的促狭,想起这老头子一贯就爱调侃不正经,此番眼见为实,解释肯定也没用了,说不好还会被当成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般戏谑,当下便只冷哼一声,远远的站开了,谁也不理。
长孙无越见张瞎子进来,也知此事再难往下施展,在张瞎子面前,他便换了一副神『色』,眸中沉沉幽『色』缓缓褪去,再看时,脸上已是一脸的淡笑了:“本王的事,劳先生费心了。”
张瞎子倒是嘿嘿一笑,指了指地上碎了一地的茶盅道:“王爷何故如此心急呀?连茶盏都给摔了?”
长孙无越抿唇,见他误会了,却也没想解释,眸光越过张瞎子的身形,落在远远站开的印舒桐身上,眸中俱是温柔的浅笑:“不是心急,是高兴,是瞧见了让本王高兴的东西。”
张瞎子先是不解,眸中还有促狭,看了长孙无越半晌之后,心中会意过来,明白长孙无越话中的意思,当下捻须而笑,含笑不语,也转眸看着印舒桐。
印舒桐见两个人都看着她,那笑都让她心烦,便冷哼一声,拉门就出去了。
结果刚一出去,在门口便听见张瞎子极为惊讶的声音:“哟,王爷,伤口是裂开了么?怎么出了这样多的血,还把这绷带都浸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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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废了!
第五十三章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废了!
印舒桐脚步一顿,眉头皱起来,就再也走不动了。
她是想起两个人方才在床上的拉扯了,还有之前她扑倒在他身上的时候,那力气也是很大的,可当时只顾着挣脱,却忘了他身上还有刀伤,是很深的刀伤,他也用了力气,这伤口裂开渗血是肯定的了。
“无妨,裂了就裂了吧,一会儿擦些『药』就是了,先生,咱们还是——”
“养伤就得有个养伤的样子!像你这样,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去?”
长孙无越的话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他和张瞎子一同望去,就见刚合上的门又被人推开,印舒桐一脸不悦的走进来,瞪了二人一眼,却去拿了『药』箱过来要给他手臂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上『药』。
印舒桐撇着嘴拿着『药』箱过来,谁也不理,见长孙无越靠着床柱坐在床头,直接过去掀开他的被子,结果一看看见他手臂上的绷带还是雪白的,压根没有一丝血迹,当下皱了眉头,继而反应过来,转眸怒视着张瞎子:“你这个死老头,你骗我!?”
张瞎子哈哈大笑,冲着她挤挤眼睛:“老头子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就信了!哈哈哈哈,王爷啊,你看老头子我没说错吧,这姑娘啊,心里头是有你的,她就是嘴硬,她不肯说出来啊!你知道不?你之前喝『药』的时候呀,就是这姑娘她——”
“你要是再说话,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废了!”
这会儿要是弄个特写镜头,估计都能看见她眼中燃烧的熊熊烈火和深深的警告怒意了!
张瞎子识趣的很,见长孙无越垂眸,嘴角挂着淡笑,他便暧昧的看了二人一眼,嘿嘿一笑,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煽风点火也得分个时候,惹恼了这姑娘就没戏看了,因此转身从桌上端了一碟糕点出门:“老头子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等你俩说话说完了,再通知老头子吃饭啊,哎呀,这外头的夜『色』真好哇,老头子要欣赏一下——”
张瞎子还把门都带上了,因此那后头的话就给隔绝在门外头了。
印舒桐这会儿已是生气了,见张瞎子走了,她当下抱着『药』箱转身要走,刚一迈步,手却被人攥住,要走也走不动,她眸中仍有怒意,回眸冷声道:“你放手!”
长孙无越方才垂眸间那种志得意满的淡笑已经隐去了,这会儿直勾勾的盯着印舒桐,攥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你快松开,不然的话,我——”
“你要怎么样?你也要把本王打废了?”长孙无越没容她继续说下去,当下挑眉打断她的话,眸中波光潋滟,轻声浅笑,“若真是那样,本王的伤只怕更重了,折腾的日子也得更久了呢!”
印舒桐咬牙挣脱,撇着眼光不肯看他:“你没听见先生说吗?他饿了,我也饿了,你不饿吗?你现在又不喝水了?你老是拉着我做什么?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手啊?”
“是不是先生把本王的事都说与你听了,你才会如此反常的?”
“你——”长孙无越轻声一句话,听在印舒桐耳边就像炸雷一样,她骤然回眸看着他,却一眼看见他手臂上的绷带在渗血,然后慢慢的被鲜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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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我那是吃饱了撑的
第五十四章 我那是吃饱了撑的
方才挣扎之中,长孙无越用力扯住她的手腕,攥着她的手腕不放,用力过度,导致手臂上的伤口真的裂开了,可他却浑然不觉,仍是定定的看着转头看他的印舒桐,见她怔怔的,他眸中微有一丝诧异:“印姑娘?”
印舒桐被他一唤才回过神来,咬牙反手将他的手背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长孙无越没有防备,当下便吃痛放开手,印舒桐这才寻了机会脱身,打开『药』箱拿了该用的东西,然后重新给长孙无越包扎伤口。
“哼,这就是你们骗人之后的报应!——非要折腾的伤口裂开就爽了吧?到头来,疼的还不是你自己吗?什么德『性』!”
印舒桐口中一面数落,一面给长孙无越包扎,她对外伤包扎有经验,也知道怎样包扎不会弄疼伤口,可这会儿她生气的很,手下很重,处处不留情,长孙无越虽拧着眉头,却也没叫疼,听她说话数落,眼中还浮现浅浅笑意。
“你不会心疼吗?若你不心疼本王,何苦一直守在本王床边,还累的睡着了?”
“你——我那是吃饱了撑的,行了吧!”
印舒桐冷声说完这话,干脆就不再理他,直接将那『药』箱送回去放好,然后就准备开门出去。
长孙无越听她这话,知道自己说中她的心意因此恼羞成怒了,当下望着她勾唇笑道:“其实,你戴那个玉坠儿挺好看的。——还有,印姑娘还没吃饭,如何就撑了?”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叩门声。
印舒桐一天都没出过房门了,这会儿出来之后,深吸一口外头的空气,只觉得心头燥怒散去不少,且一眼就看见张瞎子站在那边回廊下冲她招手挤眼睛,她只当没看见,垮着脸走过去,结果到底还是躲不过,张瞎子拦住她的去路嘿嘿一笑道:“姑娘这是去哪儿啊?瞧姑娘这一脸的郁卒,难不成王爷惹姑娘生气了?这王爷可是最会怜香惜玉的,该不是姑娘太粗暴了吧,姑娘啊,这王爷可是有伤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