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也不顾她惊慌害怕的表情,将她打横抱起来,进到卧室里,一起扑倒在华丽的大床上。
他把头埋在她的耳边,吻她的发丝:“我好想你,依依!”
有些迷/乱的抚/摸让依依尖叫起来,她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凌昭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摩/挲,他说:“我是凌昭,你爱的凌昭,你还记得我吗?”
“凌…昭…”她像孩子呀呀学语一样响出了他的名字。
凌昭惊喜不已,他问:“你想起来了吗?”
正文 她是我老婆
“凌….昭…凌…昭…”依依像说顺口溜一样念叨着。
凌昭很失望,算了,她这个样子,慢慢来吧。
他问:“你饿了没有?”
依依瞪着大眼睛,摸了摸肚子,点点头。
凌昭点的都是她以前爱吃的,竹笋肉丝、糖醋排骨,蒸肉丸,他还亲自借酒店的厨房煲了排骨汤,医生说过,要让她尽量熟悉过去的事才能唤回她的记忆。
他把汤送到她的面前,说:“依依,你还记不记我第一次给你煲的汤。”
舀了一勺,在嘴边试了温度再送到她的面前,依依张开嘴,让凌昭把汤送进她嘴里,轻轻一咽,依依笑了起来。
凌昭高兴的问:“想起什么来了?”
依依仍在傻傻的笑,然后拿过勺子,开始吃饭。
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凌昭心里五味杂沉,这四年,他一直在找她,找得都绝望了,他也有想过欧易扬会对依依不利,如果当初不是父亲的病又复发,他急着离开,只要他再坚持一下,或许他们的相遇就不会隔了这么久。
当年阿峰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难道她离开医院后就被欧易扬抓住了,明知道依依有病,他为什么不给她看医生,难道就想让她这样痴痴呆呆的跟他过一辈子?
吃完饭,依依伸了伸腰,困了,走到床边就躺了上去,伏在枕头上,美美的睡了起来。
凌昭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帮她脱鞋子,她身上的衣服脏了,大概这两天都没有换过,他顺带着一起也给脱了,拉好被子给她盖上。
他记得她穿衣的尺码,打电话去订了两套让人送过来,好换洗。
他也倦缩着在她旁边躺下,轻轻的靠着她,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屋子里只有她和他,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一同呼吸,一同*梦乡。
早上,他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开门之后,看到怒气冲冲的欧易扬,凌昭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他来得挺快的。
他问:“有何贵干?”
“我听人说你带走了我的老婆。”
“请问你老婆是哪位?”
欧易扬懒得跟他说客套说,他问:“你少装蒜,依依在哪里?”
凌昭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说:“她还没起床呢,大概是昨天晚上太激烈了,累坏了!”
“你…”欧易扬被他急得七窍生烟,他说:“她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如果你要强行扣留她,我只有报警了。”
凌昭没想到欧易扬竟然会出这招,和依依登记结婚了,难怪这样理直气状,凌昭一点也不畏惧,他说:“你报警好了,我还正想打电话给妇联,告你虐待老婆,明知道她生病,却不治疗,要是让C市市民都知道,有名的地产大亨欧总是个虐待老婆的罪犯,不知道能不能上娱乐头条?”
他知道欧易扬素来爱面子,抓住他的弱点,说得他哑口无言。
这个时候林至诚来了,他站在门口说:“凌昭,我想跟你谈一谈。”
凌昭开了门,让他进了房间,而欧易扬依旧被挡在门外。
林至诚问:“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那个畜生,明知道她生病却不肯让她治疗,医生说再拖下去,很可能命都没了。”
林至诚还是委婉的说:“她现在再什么说都是欧易扬的妻子,你这样留着难免别人会说闲话,人今天你就让他先带走,如果要她回来,你也要找个合情合理的办法,你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果闹大了,你父亲那边是瞒不住的,你不怕又把他老人家气得住院。”
见凌昭不肯,林至诚又说:“来之前是*的人打电话给我,说欧易扬已经报警在找依依,人是我带走的,自己是问我要,不过你放心,我会派人监视欧易扬,不让他做出伤害依依的行为。关于从他那里要回依依,我会帮你走法律程序。眼下你要和她在一起,你也得先解决和慕珍的事吧,你总不能让她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看到林至诚语气间很有把握,凌昭思量再三,接受了他的建议,他知道依依的现况,想必欧易扬也不敢轻举枉动,否则一定让他吃不完兜着走,他进到卧室里把依依叫起床,亲手帮她穿上新裙子,温柔的说:“你只要耐心的等几天,我很快就会把你接回到我身边。”
她在温柔的笑,不知道是否听懂了他的话,他低头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拉着她走到客厅。
林至诚把欧易扬让了进来,凌昭把依依带到他的面前,说:“回去之后你要好好的待她,还有就是,我在C一院请了专家帮她看病,你一定要准时带她去治疗,如果你再把他她藏起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虽然已经不在C市混了,可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别踩着我的底线!”
等欧易扬把依依带走了,林至诚说:“慕珍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
依依从他眼皮下消失,怎么会落到凌昭的手里,是机缘巧合,还是早有预谋,百密一疏,终是让他找到了。
他敢肯定,凌昭能让他把依依带回来,动机不单纯,这背后一定在酝酿一个大阴谋,会是什么呢,无从想象,反正他和依依是夫妻,只要那一纸结婚证书在,他就不可能把她抢走。
再把她藏回深山老林是不可能了,他一定会派保镖监视在周围,既然他想看,那他就让他看个够!
回到公寓里,欧易扬看着依依身上那条粉色的裙子就来气,他最讨厌这个颜色,而且这个款式他也觉得俗气。于是命令她:“脱下来!”
依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对着他愤怒的表情,她怯怯的往后退了两步。
欧易扬上前走了几步,旋即又想起了什么,他走到窗边,将帘子重重的拉上。房间里暗淡了下来,像乌云遮住了天空,只有她那双眼睛,闪亮得如同宝石。
窗帘仿佛隔断了外界的一切,满室的黑暗让他的*更加的猖狂,在这里,他是主宰。
快步的走过去将她抛到床上,听到她恐惧的尖叫,他更回肆无忌惮品尝她香甜的味道。
在慌乱和抗拒的尖叫声之后,她喊出了凌昭的名字。
粗/暴的手突然停住了,欧易扬疑惑,难道她已经想起什么了吗?
他突然紧张心慌起来,有种莫名的东西驱使着他,连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掐住她的脖子,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哦….”依依的嘴里只能挤出破碎的单音。
他猛的甩开她,然后狠狠的扑上去发/泄他心里所有的不安、惊慌和愤怒…
“太太,太太!”常婶试着将依依叫醒。
依依拉下被子,露出一双红肿的大眼睛,看到常婶,那双眼睛里微微有了些平静。
常婶看着也同情,哄着她说:“快起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别怕,老板已经上班去了。”常婶掀开被子,把依依从床上扶起来,那一身的青紫,让她这种老妇看了都脸红,自打她来这里服侍太太,她就觉得这个老板看上去一表人材,私底下却有些变/态,喜欢*,常弄得小姑娘一身都是伤。
常婶叹着气,小姑娘真可怜,好在她脑袋不正常,记性不好,再难过的事,只要有好东西吃就会忘记的。
给依依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再梳两个辫子搭在胸前,常婶于她,就像看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怜爱却无能为力,她将依依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叹着,女人有时候长得太漂亮,或许也是一种不幸!
***
公寓刚打扫完,接到清洁公司的电话,已经有人于他先搬进去了,凌昭立即打电话给慕珍:“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到了滨江路公寓,慕珍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说:“爸不放心,非得让我过来,你可别误会我心眼小!”
凌昭笑了笑,进屋拿了她的行李就往外走,慕珍问:“去哪里?”
他一边走一边说:“去北滨的别墅。”
“这里不能住吗?”
“那边宽敞,我已经叫人在打扫了。”
他难得对自己体贴,慕珍很开心,这一趟还真没白来,离开皇城根下,没有父亲的约束,他还不得像脱缰的野马,她可要看紧了。
晚上和至诚一起吃饭,都是老熟人了,慕珍也不多说客套话,交谈间,她问:“至诚,你这次叫凌昭过来是谈生意吗,这样也好,这几年他也没正经做过生意,有你督促他,我也就放心了。”
看来她还蒙在鼓里,至诚瞟了一眼凌昭,见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也只好附和着说:“好。”
凌昭说:“你难得过来一次,这两天我陪你转转,完了早点回去吧!”
“我没打算回去,反正工作可以再找,我可不想两地分居,影响感情。”慕珍一本正经的说,她挽住他的胳膊,又温柔娇嗔说:“夫妻就是一条藤上的瓜,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
***
凌昭的到来,让欧易扬整天心神不宁,总觉得暗处藏着一双眼睛时刻在注视着他,等待着将他撕裂,吞食。
晚上约了韩聿喝酒,他听说韩聿的老婆跟人跑了,而且对方还是颇有实力的名门之后,他和他,可谓是同病相怜,去到夜总会,也不过是随着糜/烂的气氛发泄一下心中的压抑。
韩聿拉着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人进了包房,欧易扬就靠在吧台边要了杯红酒,他没这个心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只有在依依身上,他才能像个男人一样正常的*/起,然后激清*,疯狂的掠/夺,有好几次,面对着芸花一过的女人,他半途而废,找了个借口走掉了。
他想,喝完了这杯,还是早点回去。
一杯下肚,正要起身,一个模样很轻的女孩子,穿着啤酒推销的短裙,婀娜翩翩的向他走过来,声音娇柔的说:“大哥,买两瓶酒吧,我今天还没完成任务,会被主管骂的。”
她一定是新来的,否则不会不认识他,他抬起头,看到那张灯光交织,忽暗忽明的脸上,有双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这双眼睛一定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
他懒得细想,突然心血来潮,他伸手把她拉到面前,轻抚她的脸颊,说:“你今晚陪我,我买你一年的酒。”
女孩半是害怕,半是羞涩的往后退了一步,说:“我还在念书!”
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是喜欢,他惚然大悟,她的眼睛像依依,此刻羞涩娇柔,更添了似她的几分神韵。他抓住她的手,说:“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你对我好。”女孩娇娇的笑着说。
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邀请,如果她断然拒绝,他倒还会敬她三分,现在看来,她是欲擒故纵,绕来绕去,还是想搭上他。
欧易扬笑了笑:“好,我对你好。”
他揽住她往包房走,女孩却挽住他说:“我不喜欢在这里?”
“那你喜欢去哪里,酒店?”
“我想去你家里。”
欧易扬笑了一下,他没有带女人回家过夜的习惯。
女孩又问:“你家里有老婆?”
“算是。”
女孩松开了他:“那算了,我不喜欢当第三者。”
这种场子里的女人还敢跟他甩脸色,难得。他拉住她:“去就去!”
他知道,就算他天天带女人回去,依依也不会有任何悲伤的反应,有时候,他很想看到她会吃醋他在外面有女人,她会生气他没有花时间陪她。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她都是隐忍着,视而不见,毫无感觉,与其她清醒时候的决裂无情,还不如让她这样昏昏噩噩的任他摆布,至少在他占有她的时候,他能够真真实实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她颤抖的肌肤在跟着他律/动。
欧易扬连名字都没问,直接带着她回了公寓,进门的时候,常婶看见了,先是惊讶,不过随后知趣的避开了。
他并没有进主卧,依依在里面,他还是没有胆量能当着她的面和别一个女人展转缠绵。
在次卧室,他迫不及待的解开女孩的衣服,将她压在床上,他用力的吻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芬芳能代替他内心的渴望。和想象的不一定,她并不是处/女,欧易扬很快就偃旗息鼓,借着清冷的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很清纯,很青春,但不是他想要的。
他颓然的站起身来,从旁边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钱夹,他也不知道有多少,厚厚的一叠扔给她:“对不起,麻烦你离开!”
“依依,依依!”回到主卧室,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正坐在床台上看夜色,无趣的瞧了一眼,那满城的灯光有什么好看的,他拽住她往床上一倒,说:“说你爱我,快说!”
依依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用手不停的推他,她不会说成句的话,只是嗯嗯呀呀的乱叫。
“你讨厌我。”欧易扬压住她的手,分开她的腿,笑着说:“讨厌我也没办法,你得习惯,习惯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记住,每时每刻都记往,只有我才是你的丈夫。”
说完,他又用蛮力进/入了她的身体…
正文 杀机四伏
公寓很少有人来拜访,当门铃响起的时候,常婶从门上的猫眼看去,是一个很高大的年轻人。她好奇的问:“你找哪位?”
“我是在探望肖依依小姐的。”
原来是太太的朋友,常婶服侍依依三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依依的朋友来拜访,她打开门,把来客让了进来。
“你好,我叫凌昭。”
来客眉目俊秀,又弯腰作礼,让常婶好感顿生,她说:“我姓常,你先坐着,我上去叫太太下来。”
常婶上楼去了,凌昭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坐下,环顾四周,室里奢华亮丽,就是有些俗气,看来他还是一点没变,喜欢花钱冲门面,华而不实,暴发户一个。
常婶上去很久都没有下来,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他听得出,是依依的声音,寻声赶了上去,从断断续续的号叫声,他找到了依依所在的房间,门大开着,他走进去就看到她抱着被子坐在墙角,对着常婶的靠近又哭又挣扎。
他问:“这是怎么了?”
常婶脸色为难,凌昭又问:“她经常这样吗?”
常婶依旧有口难开,凌昭也顾不得问她了,上前搂住依依,任凭她又咬又踢,他温柔的说:“依依,别怕,有我,我陪着你。”
他对依依暧昧得让常婶感到不安,趁他抱着依依耐心安抚的时候,她到楼下给欧易扬打了电话:“老板,有位先生到家里来拜访太太。”
她的语气惊慌不定,欧易扬一猜就知道是凌昭,他竟然登堂入室到他家里去骚扰他的妻子,欺人太甚,他让副总代替出席合同签字,急匆匆的往回赶。
等依依安静不哭了,凌昭把她扶到卧室的露台上,让她晒晒和煦的日光,她低着头,阳光照在她后劲的肌肤上,暖暖柔柔,非常的舒服,她把头靠在凌昭的胸膛上,似睡非睡。
刚才那阵折腾让凌昭微微出了些汗,他想把外套脱下来,让她靠在椅背上,他轻轻解开上外套的扣子。
看到他脱外套的动作,依依像触了电一样尖叫起来:“不要碰我,疼…疼…”
瞬间的惊觉让他愤怒,原来欧易扬还不知悔改,依旧在欺负她。
他搂住她站起来,说:“走,我带你回家。”
下到客厅,常婶看到他要将依依带走,慌张起来,她说:“凌先生,你不能将太太带走,老板回来会怪罪我的。”
“你让他来找我!”
刚一走到门口,就遇到了赶回的欧易扬,他毫不客气的说:“她现在去我那里住。”
欧易扬用身体一拦,说:“她是我老婆,凭什么要去你那里住,她的去留应该我来做主才对。”
凌昭冷笑着说:“看来有一点你没有弄明白,我让你把她带回来,并不是默认你和她的关系,我只是暂时把你寄放在你这里,也想你多个机会赎罪,没想到你竟然还敢对她对粗,看来我们今天做个了断的好。”
他把依依轻轻推到一边,走上去就给了欧易扬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看到依依被松开,常婶走进上前扶住她,怕她被眼前的打斗惊吓。
欧易扬撑住身体,正要还击,凌昭却说:“你最好掂量掂量,你打得过我吗?”
欧易扬很快的从口袋里掏出枪来,对着凌昭连发两枪,在他回来的路上就有这样的打算了,他的拳总不会比枪快吧。
凌昭眼急手快,前面两枪都躲过了,但当他看清第三枪的方向时,冷汗不由的从后背冒了出来,他对准的是依依,就在欧易扬扣动板机的那一刹那,他飞身上去挡在了依依的面前,子弹飞速的击中了他的肩头,他吃痛的倒在了地上。
欧易扬终于感到了一丝胜利,他说:“我知道你会为她挡枪的,这叫兵不厌诈。”
趁着这股愤怒,他该一鼓作气杀了凌昭,但当他再次举起枪的时候,依依却尖叫了起来,疯了一样向他扑过来,他慌了神,怕伤到她,只好将枪扔到一边。
不知道是不是枪声惊吓了她,她一口咬住欧易扬的手,让他手足无措,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进了屋,常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看到欧易扬了屋,她走到凌昭面前,问:“凌先生,你没事吧?”
凌昭站起来靠在墙上,捂住流血的肩头,受了伤,让他无法带依依安全的离开,他说:“我没事,麻烦你照顾一下依依,我会很快回来带她走。”
欧易扬把依依带回卧房,将她抛到床上,说:“好好呆着!”
***
警察闯进公寓向欧易扬出示拘捕证的时候,让他倍感意外,罪名是私藏枪支,故意伤人。
他没想到凌昭会来这招。
连同从抽屉里找出来的枪,他被带进了警察局,他的枪支是有合法的手续,但警察纠着伤了凌昭的事件,把他扣在了局里,后来律师来了,才将他保了出来。
等他回到家里,方知依依已经被凌昭带人来接走了。
正待他准备*的时候,欧瑞华来了,听说孙子又为了那个女人争风吃醋,还闹到局子里去了,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叫人强行将欧易扬绑回了欧家老宅,禁足在卧房里。
欧易扬不服气:“我为什么要让给他,她是我的妻子。”
欧瑞华怒斥着:“当初我就不该让你一意孤行,娶了她,不仅没有为欧家生下一男半女,还尽招惹麻烦,我就你一个孙子,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爷爷,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你好糊涂,这世上漂亮女人有的事,你再执迷不悟,迟早要死在她的手上。”
“人早晚都有一死,我宁愿死在她的手上。”
欧瑞华见易扬执意不肯,多说无益,回到书房,他把管家叫来,吩咐:“把那个女人给我做掉!”
正文 她又走丢了
“依依,你还记得这个吗?”凌昭将一枚鸽子蛋大的水蓝色钻石戒子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本是很久以前就该完成的动作,迟了四年,今天拿出来,却有点伤感,物是人非。
依依瞪着戒子看了很久,眼睛里只有好奇与新鲜,凌昭很是失落,握着她的手,头偏向窗外成片的蔷薇,看着柔嫩淡粉的花朵正迎风而立,娇美弱小却能抵抗严寒,依依就是这样的女孩,生在浊井污巷,却能遗世独立,她怎么能被眼下的困难打倒,他要有信心才是。
扶着她到床边坐下,他弯下腰帮她脱了鞋子,再把她的双腿抱上床,他说:“你坐了这么久,也累了,小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慕珍闯进来的时候,凌昭正在客厅看依依的诊断书,常婶一脸的委屈:“老板,这位小姐闯进来,我拦不住。”
慕珍愤怒的纠正:“我不是小姐,我是客厅坐着这位先生的太太,请叫我凌太太。”
常婶愣住了,原来这位凌先生已经有妻子,那他怎么还敢把依依留在这里,而且夜里还同宿,她不禁摇了摇头,被另一个男人抢过来,也只是金屋藏娇,现在原配还找上门来了,常婶自知理亏,也不敢再发话。
慕珍说:“这件事你打算要瞒我多久。”
“你不是知道了吗。”
“是至诚告诉我的,我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打算告诉我。”
“你过来坐。”凌昭示意让她坐到沙发上来,面对面谈谈。
慕珍却坐不住,她说:“我要见见她。”
“她不方便见你。”
“她应该就在这里吧,迟早都要见的,有什么不方便的!”慕珍径直的就往房间去找。
推开主卧室的门,她背对着她躺着,悄无声息,似乎睡得很香甜,慕珍按捺不住,她抢了别人的丈夫,竟然能这样心安理得。她走过来,拽住依依的胳膊,将她摇醒。
美好的梦被人扰醒,依依不高兴的揉了揉眼睛,当她看到慕珍燃着妒火的目光,她吓得抱紧被子,不知所措。凌昭立即上去抱住她,安抚着:“别怕!”
他当着她的面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呵护倍至,慕珍感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被凌昭不屑的踩在了脚下,她对依依说:“我知道你们以前很相爱,可他现在是我的丈夫,你不能因为你想要快乐就践踏我的快乐,你现在是可耻的第三者。”
依依的眼睛除了害怕,看不到其他的色彩,她缩在凌昭的怀里,怯怯的,没有慕珍想的娇纵蛮横,强词夺理。
“你说完了就麻烦请离开!”凌昭有些不耐烦。
慕珍发现依依的举动很反常,恐惧中透着一点呆呆愣愣,似乎听不懂她的话,她试探着问:“她怎么了?”
“她得了失忆症,而且心智也不同于常人,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慕珍大惊:“怎么会这样?”
“你问得太多了。”
听到她心智不正常,慕珍的心里有了一丝侥幸,凌昭现在护着她,不过是念着旧情,可怜她,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只是个累赘,凌昭不会笨到喜欢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慕珍问:“你应该送她去医院。”
“慕珍,我们离婚吧!”凌昭说出来的时候,心绪复杂。
慕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此刻的语气坚定,毫无留恋,重重的击痛了她的心。
“不,我不离婚。”慕珍说:“这对我不公平,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是我陪在你的身边了,现在她回来了,你就让我走,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而且父亲也不会同意的。”这是慕珍唯一的底牌。
“这个我会跟父亲说。”凌昭起身来,怀里依旧紧抱着依依,他说:“我现有的存款都给你,对于你,这已经很公平了。”
“你以为我没有钱吗,我要你的钱干什么,如果可以,我拿钱给她,让她离开。”
“你真的要我把话说破吗?”
“什么话?”慕珍的心里的阵抽/搐,一股冷汗爬上背脊,她在害怕什么,她说不出来。
“你对依依做了什么,你心底应该明白,你是个体面人,还是留点尊严自己离开的好。”
凌昭站在那里,目光炯炯,光从木帘子的间隙透过来,映在他的脸上,深遂的脸部轮廓更回的刚毅有致,也更加的阴霾,她突然发现,她是不懂他的,从来都没有懂过,他的正直儒雅不过是个表面,正是这个让人迷醉的外表下,有颗深有城府的心,如果他什么都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