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在G镇看过多少来来往往的过客、也选过形形色色的人来合唱,却觉得昨日那清舟会上那一曲真真选对了人。
曲终人散之际,但愿那个女孩子能从此在身边的人这样悉心的庇护下,平安幸福。
>>>>
依旧还是由陈渊衫带着路直接来到吴氏的后门,这次是知道他们要来,门开了一半,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
严沁萱刚跨进门去,就看见昨日那个可人的少妇正别扭地被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小心地搂在怀里轻轻低声耳语,孕妇特有的红润脸色上是掩不住的欢喜、衬得她更是如花似玉。
见到有人来了,少妇这才推开那男人,红着脸朝他们走过来,将早已叠整放在桌上的绸裙取了过来递给严沁萱。
“要去换上试试吗?”少妇撩开一边的小房间的帘子,朝严沁萱眨了眨眼睛。
严沁萱调皮地回头看了身后陈渊衫一眼,见他弯着唇在旁边的石椅上坐下,便拿着裙子进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上校哥哥和他家小朋友接下去还会有戏份,至于衫妹和小矫情的第一个大H过两天完整奉上~~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新】同归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衫妹和小矫情刚刚定下关系,之后的剧情要精彩更多,包含更多元素和人物!
你们自己说,啥时候想看他俩的大H内【捂脸逃走~~
裙子实在是合身得不得了,淡紫色的面料上上佳、做工又独特,穿在严沁萱身上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少妇绕着她转了几圈,点着头连连称赞。
她撩着裙摆抬眼往那正坐在石椅上的人望去。
陈渊衫在那坐着,淡笑地看着她,眼里是掩不住的一丝惊艳和赞赏。
她轻轻地转了一圈,把穿来的衣服放进一边的袋子,直接将裙子穿着朝少妇道了谢出了门。
关上门,陈渊衫看旁边那人开心是开心,但是还是低头纠结于长裙后面那根丝带到底扎在哪里才合适,弯了弯唇,拉了她手臂让她停了下来。
她抬头望他,只见他轻轻伸手到她腰后,取了那根丝带,一边拉了前面她腰腹这里的其余一半,绕到她左肩这里,轻轻打了一个结。
他指腹上温热的力道轻轻蹭在她□的皮肤上,他认真地帮她扎绳子,因此与她凑得极近,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耳垂悄悄地泛红。
扎好了他松开手,她不用看镜子就知道,他这个扎法一定是恰到好处,弄堂里刚刚来往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他挑了挑眉,也是十分满意的样子,似乎是在向她宣称自己的审美是多么到位。
她含羞带怒地白他一眼,嘴里小声说了一句,“美不死你。”
却见陈渊衫刚刚从她肩上离开的手这时轻轻放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将她带进怀里。
她撞上他的胸膛,惊促之下抬头,望进他如墨般的眸子里只有自己微微羞涩的脸庞,还未再深究下去,便是他已经吻上她唇的柔软触感。
吴氏后门所处的这条小弄堂,来往的人不多,青石板的屋檐上微微滴下晨珠,渐渐有炊烟袅袅升起,清晨这座小镇已经从夜晚中复苏过来。
而严沁萱知道的只有,眼前这人浓郁的气息缠绕在自己的唇舌之间,深深浅浅地吻着,他有力的手臂将她圈在怀里。
她从未有过一次深吻让她如此心动颤栗,耳朵已经鸣得嗡嗡作响、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陈渊衫这时轻轻放开她,俊挺的鼻子凑过去刮她小巧的鼻子,嘴角含笑,“你说美得死我么?嗯?”
他那声嗯实在是拖得暧昧婉转,她被他看得更加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响才憋出来一句,“不要卖弄色相。”
他终于笑出声来,逗得她更紧,“我这不是靠卖弄色相才终于抱得美人归了么。”
她干脆不看他直接埋进他怀里,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心里已经甜得皱成一团了。
她不愿意和陆添历复合的真正原因除去他们两个真的已经无法再在一起之外,确实是被陆添历说中了,她是对陈渊衫动了心。
明知也许和他在一起,会面对比自己原来的世界复杂、危险上千百倍的境地;明知陆添历已经用三年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世间变幻无常,陆添历这样的人都会残忍地变心、更别提陈渊衫这样的人身上会有多少变故。
可是却为了这一人,千里迢迢来G镇接她而归、伴她护她,终是定下心来站在他身边,无论前途多少艰难不测,无怨无悔。
>>>>>>.
安特助只觉得现在跟着老板陈渊衫干活,绝对需要一点心里镇静剂。
以前的陈渊衫,十年如一日,任何的情绪、变动都不会出现在以他为冠名的任何事情上,然而自他上次美国回来命令戈衫员工没日没夜地赶工之后,这次从G镇回来,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惊天大转弯,让他们别的案子全部暂时放一边、专心做完手头的严氏分公司的案子,天天准时放下班。
而严沁萱对这个男人的不满绝对不亚于以安志尚为代表的戈衫员工。
严氏在东京的分公司最近在戈衫的推波助澜下,业绩直线飘红,手头的合作案子也已经快做到尾声,按理是不需要再进行两方最高负责人的合作共事了。
可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美其名曰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要严谨面对每一个细节,还是让她天天来他办公室‘办公’。她只觉得他这是在借着认真工作的因头努力探索她的每一个‘细节’。
“陈渊衫同学。”她一只小手捏着他的耳朵,一只手推着他硬要把她抱在腿上的两只大手,“你有没有听说过,公司高层不得恋爱,office恋情无结果?”
他轻轻松松就掰过她两只嚣张的小手,将她抱着放在腿上,亲了她一口,十分惬意地靠在椅背上,“你不也说是合作对象了么,又不是同一个公司的高层。”
她知道对付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不能有任何语句漏洞,想了几想才点着他的胸膛这里,恶狠狠地说,“陈渊衫,你堂堂一个企业的大老板,天天在办公室里不务正业、沉迷女色,你怎么好意思啊你。”
“如果你要说和合作对象交流感情以促进合作更加顺畅愉快是不务正业、沉迷女色的话,你应该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三观了。”陈同学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你怎么和尹碧玠那个女人那么像啊,都能把颠倒黑白变成党和人民忠实纯良的言语,我真是败给你们了。”严沁萱翻了个白眼。
“女色,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亲友团?”他把玩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
她想到这个,看着他摇了摇头,“唉,我来日本这才刚刚第五个月,碧玠要是知道这四个月里我完成了踹飞负心男、钓到金龟婿这两项伟大的任务,她一定会觉得我是去青楼学了什么妖术……”她顿了顿,一副非常同情他的语气,“她肯定会觉得要不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在四个月之内完成这两项任务的,她骂我没出息软柿子已经骂了十几年了……”
陈渊衫看她说话这滑稽的样子,更是收不住笑意,“成,什么时候您让我怀个试试?我好父凭子贵接受您那边的考验呀。”
“陈渊衫,你怎么那么想上门做女婿啊,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不是恨嫁恨了很多年了,我告诉你我还年轻着,我才二十五,年年十五大姑娘,你染指我你不觉得害臊吗。”
他看着她那张小嘴开开合合地连珠带炮,什么话也不再说,坏笑着一口咬了上去。
>>>>>>>
酒店里那帮人一看到大BOSS辞别三日之后这次来店里视察臂弯里直接挂着上次那如花似玉的姑娘来,瞬间都懂了。
老板这几天翘了班是去帮他们泡老板娘回来啊。
一帮五大三粗的汉子脑子还是挺能转的,这会直接以国家主席的待遇待见严沁萱,本来谈天说地没什么顾忌还以为是老板的朋友,但现在性质变了、这姑娘一眨眼成了老板他娘子,一个个说话也特别注意,隔着老远才敢和她对话。
她看着那帮汉子隔得远远的就想笑,推推身边正坐着看手上文件的陈渊衫,“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话都不敢和我说了,都是你,强权政治下没有民主。”
他一眼过十行,嘴里淡淡接口,“他们觉得老板妻等于或者大于老板才这样对你的,这说明他们能够看山水,我教的好。”
她白了这厚颜无耻的人一眼,从沙发上起身找金俊带着去酒店里逛一圈。
陈渊衫这几天带着她,都是下了班两个人吃了饭直接去东京几家店轮流视察,不过由于她和金俊带的这家店的人混得最熟,基本上他们呆在这家店里的时间最长。
刚过十一点半的时候,他批了文件去浴场那里提了躺在躺椅上看电视看得已经有些垂头垂脑的人,往楼下走去。
严沁萱心里默念这人简直比她爸爸管得还要多,每天坚持零点之前一定要送她回酒店,不许她喝酒、不许她单独一个人去行动,她一有反抗,他就端着那副纯良道貌岸然的淡定样子,直接吻得她双脚发软为止。
金俊和一干属下跟在有了老板娘情绪明显复原到一个较高值的老板后面,工作压力瞬间低了一倍、也是心情颇好,照常将他们送到楼下。
司机去开车,陈渊衫、严沁萱站在店的门口,金俊等一干人陪在他们身边等车,正轻松地有说有聊,严沁萱半靠在陈渊衫身上,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轻轻拍着,她渐渐感觉睡意汹涌地涌了上来。
她刚刚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记响亮的枪声。
她一下子睁开眼睛,脸色惨白,脑子里嗡嗡地什么都没有,抬眼就看见站在陈渊衫左边的金俊正对着他们、瞪大着眼睛捂着渐渐有血渗出来的腹部,慢慢往地上倒了下去。
她那个瞬间彻底地傻眼了,她呆呆愣愣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金俊,脑子根本就完全停滞了。身边的人立刻仿佛炸开了锅,有扶起金俊的、怒吼着拨打医院电话的、朝开枪的方向跑去的……
她只知道刚刚还在身边揽着她的陈渊衫,这时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漆黑的手枪,侧脸如冰封般漠然,微眯着眼睛,对着手下追着阻击手跑过去的那个方向,射了一枪。
夜空里远远传来一声低低的惨叫,几个人迅速朝不远处倒在地上的人那里围拢过去。
她看着刚刚在漆黑的夜里都能射出准确的一枪的陈渊衫,他此刻放下枪、侧过脸看着已经捂着腹部不省人事的金俊,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得越发亮。
如果刚刚不是金俊无意上前一步走到他身边来和他说话,现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新】静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积极留言撒花呀~~
严沁萱是此刻才真正体会到陈渊衫一直较为低调处理的身后庞大的隐形黑道的概念。
此时离金俊中枪不过过去了一个小时不到,他们已经身处在一家安静的东京私立医院的急救室外,她坐在急救室旁边的椅子上,陈渊衫坐在她身边,他左手边站着一整排身着黑色西装、接到通知后以最快速度赶来的高层属下。
整个医院走廊鸦雀无声,急诊室的红灯刺目地亮着,她此刻睡意全无,不时用小心的目光打量着陈渊衫身边的人,心里微微有些畏惧。
这些人里有些她见过、有些没有。但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连同她身边的陈渊衫,更是给了她一种紧逼心房的压力、连气也透不过来。
这时,站在最右手边的一个男人对着陈渊衫鞠了一个大躬,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陈少,是我的失职。”
严沁萱知道这个男人,他是主要负责安全防卫工作的其中一位分店负责人,暗中保护陈渊衫的人和其他安全人员的调控都是他全权负责的。
“老于,陈少在东京这几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今天这种事情,保护陈少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骨干人员,杀手开枪的时候难道他们在梦里吗?”旁边一位左脸颊边有刀杀疤痕的男人冷笑着说。
“保护陈少的人,在酒店的一间房间里找到了,全部都是被打晕一起捆绑在房里的,刚刚恢复神志。”名为老于的人此时微微抬起身,弓着背,额头淌着汗看着陈渊衫。
“陈少您自从在美国将基业交给闫师傅打理回来之后,东京成立的所有的店都在您的指示下,以白为立足点,和其他黑道的势力掺和极少、没惹上过任何仇家。”刀疤男目光阴郁地开口道,“有能力打晕保护您的人,抱着一击无论中不中都是死的在街头这样大胆作案,不可能会是东京这里的人。”
严沁萱听他们一字一句地说着,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摸不着一点头绪。
“开枪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身上没发现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老于继续说道,“陈少,您看……”
陈渊衫叠交着腿,面色沉静地看着对面雪白的医院墙壁,眼眸渐深、听着一干属下的话,自始自终没有发过一言。
这时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同样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他快步走到陈渊衫身边,低声恭敬地对他说,“陈少,医院顶层的会议室已经布置好了,请您移座过去。”
陈渊衫对他点了点头,示意属下先行一步去顶楼的会议室等候。
走廊里这时只剩下守在走廊两端的严阵以待的安全人员,陈渊衫转过身子来,身边的她眼圈微红、睁着一双大眼睛抿着唇看着他。
现在身边再无外人,她终是可以肆意在他眼前流露出心中的后怕,刚刚只要差一点、躺在急救室里的人就是他啊。
他半响轻叹一口气,伸手用力将她拥进怀里,双手抚着她软软的头发,吻她浅浅露出一点的小耳朵,低声安慰她,“我的小姑娘,不要怕。”
她埋在他怀里,听他丝毫不紊乱的心跳,他身上的沉稳和镇定层层叠叠朝她涌过来、将她好好包裹,平复她心中的惊慌。
她使劲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手上却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没事的。”他目光慢慢放得更柔和下来,垂了垂眸,“不要担心,有我。”
>>>>>>
陈渊衫离开去会议室之后大约过了几个小时,严沁萱终于看到急诊室的灯灭了。
她从椅子上起身,快步走到门口,迎向推门出来摘下口罩的医生。
“子弹只要再射偏一点就没有救了,这点的偏差才把他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现在病人身体极度虚弱、不适宜被打扰,留院做进一步看护把。”
严沁萱谢过医生,想到前一刻还在和他们高声谈笑、平时那样豪爽开朗的金俊此刻正躺在急救室里、生息微弱,心中更是充满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金俊第三天早上的时候终于是醒了过来,他平时在店里就和一干手下关系十分好,这次命悬一线,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病床旁边站了一天一夜都是湿了眼眶。
严沁萱心里也一直把金俊当自己大哥一样看待、况且他其实还是顶替陈渊衫受了重伤,她这两天下了班就立即赶来医院看他。金俊怕父母担心,还让她帮忙去和两位老人告知他去外地出差了。
她这两天呆在金俊的病房里,作为唯一一位女性、亲眼看着陈渊衫手下不同的黑道高层人员来病房探视金俊、身处在除了看到穿着白衣服的医生、就是看到穿着一尘不染黑西装的各个没表情时活像杀人犯的黑道同胞,总觉得几千个脑细胞也不够用。
而且这两天严氏和戈衫合作的东京地区的宣传案就要收尾,除了在各个方面统筹好每一个细节不出纰漏、还在加紧筹备作为严氏在日本地区推广出去的开幕酒会,因此她这两天回到严氏的分公司去亲自和公关部的人一起上阵,忙得昏天暗地、晚上从医院回来在酒店里也做案子做到很晚。
陈渊衫这两天更是很难见到人影,每天只有过了凌晨在他坚持要亲自送她回酒店的时候,她才能在瞌睡虫爬满脑子的情况下和他见上一面。
夜深得路上来往的车辆也稀少,她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看他下巴上这两天渐渐有胡茬长出来也没有时间刮,眉头一直微微蹙着,偶尔红灯停下来,会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也不说话,出神地想着脑中的事情。
严沁萱其实自从和陈渊衫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她必须为了他、将她原本就有的分寸感拿捏得更好,她知晓他已经要操心那么多事情,自己绝不应该再给他添麻烦。
她能做的只有尽力顾他顾不周全的事情,尽可能在她能帮上忙的地方,让他省点心。
送她到了酒店楼下,他探过身子松了她的安全带,隔着扶手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她的脸颊,“我明天要去美国,我布置了人随时在你身边护你安全,还有这两天医院的事情你忙累了……”
他还未说完,她伸出手指放在他唇上,看着他有些不高兴地说,“陈渊衫,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跟我那么客气干什么?难道我要回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吗?”
他被她这孩子气的一句话给逗乐了,看进她的眼里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再怎样也掩不住的失落、思念和担心,心下一紧,目光闪烁地看了她一会,终是叹息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等我回来。”
>>>>>>>>>
严氏公关部一直是以擅长筹办高级晚宴在整个S市闻名的。
这次办在东京最富盛名的酒店的正舞厅布置地十分精巧,请来意大利顶尖厨师烹制的食物,礼貌友好的每个都精通3种以上语言的服务生,参加会议的各路来宾小声地交谈、碰杯。
她是真没想到,和陈渊衫此一别之后再见到竟然就是七天之后的严氏分公司开幕酒会了。
他是在酒会开幕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来的,那时她正一个人站在偌大的主席台中央,按压着心中第一次独自主持整个会场的紧张,看着台下的人,模仿他说话时沉稳、考虑周全的样子致辞。
陈渊衫从幕后通道跟着安志尚走到主席台侧方的时候,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子正挺得笔直,拿着话筒、端着酒杯面对台下,侧脸看过去依旧是脑中日思夜想的甜美笑容。
他慢慢沿着台阶走上舞台,在全场欢迎的掌声中,看着她侧过脸微微怔住的目光,站在她身边。
“…………今后严氏在东京的发展将是戈衫的重要推进力量,也要劳烦各位多多捧场,合作愉快!”
他站在她身侧,用一口流利的日语对着台下的人,没有任何准备、出口也是每一句都是精准、妥帖的语句,她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下所有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满满的尊敬和钦佩。
严沁萱听着他熟悉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只觉心中终于到这一刻才是安定了下来。
>>>>>>>>
酒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和一圈人交谈完、轻手轻脚地离开舞厅,想去酒店顶层的天台吹吹风。
严沁萱以自己的A cup发誓她真的只是去吹风的。
风是没吹到,刚推开天台的门,借着月光就看到前方一个男人半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的脸正对着那个站着男人的大腿上方皮带以下的地方,嘴上还嘀嘀咕咕地说“这拉链是有点紧……”
严沁萱使劲控制了下情绪,嘴上还是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啊——”
那边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丝毫没有避嫌地转过头来,严沁萱只觉得神经瞬间错乱了。
那站着的正抽着烟的人,黑暗里还能看清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和完美轮廓的,可不是陈渊衫么。
地上蹲着的男人这时被陈渊衫嫌弃地推了一把,也站了起来。严沁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直跟在陈渊衫身边的首席助理安志尚。
安特助看到严沁萱,刚想恭敬地打个招呼才发现严同学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了。
没等安志尚开口,严沁萱立马露出一副兄弟别担心姐姐肯定会帮你藏住秘密的坏笑表情,“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边说话边几步朝天台门外走出去,乍一看背影都是笑得发抖的感觉。
严沁萱消失在门外之后,安志尚哭丧着一张脸去看陈渊衫,“老大,你老婆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天地良心,陈渊衫只不过把他拎到这里来质问他为什么这条新定制的裤子拉链这么紧,然后他低下头去检查看看而已。
陈渊衫掐灭了烟,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安志尚立马跳脚,“老子可是有妻有儿的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
“嗯?”陈渊衫不动声色地卷了卷袖子,安志尚汗毛都竖起来了,连忙摆手,“老大,我是说对男人没兴趣啦!不是对你没兴趣!”
陈渊衫更加鄙视加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待会一定要好好收拾刚刚那个怎么看都是希望他好好一个直男变歪的小女人。
【新】牡丹
严沁萱站在舞厅二楼的转角处,趴在栏杆这里看着楼下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大厅此刻只剩下零星的服务生正收拾着东西。
散场人空,这几个月的学习和工作也算是在今天有了成果。
刚刚接了母亲高雁打来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S市,一向严厉的父亲也在电话里透露出对她这次在日本的分公司的整个张弛有度的管理的赞赏。
她这个时候却觉得真的要感谢渣男陆添历。
是这个人把她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的大小姐生活彻底推翻、将她逼得远出国门,在异国他乡、自己学习经手商业上的东西,为一个目标倾心倾力。
她正想得出神,却被人一下子从身后紧紧拥住。
“想什么?这么入神?”陈渊衫收紧了手臂,将头靠在她脖颈边,亲亲她的脸颊。
她这时被他牢牢地嵌在怀里拥着,心里酸酸甜甜,侧过脸去不理他。
他看着她亮亮的眼睛,心头一转,收了手臂拉过闹别扭那人的手,笑着把她往电梯那里拖去。
出了电梯转了一个弯,他将她拉到一间客房门口,变戏法似的抽出一张房卡,绿灯嘀嘀嘀地亮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拉进门里,按在门背后细密地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这话绝对不假,她明显感到他头一次吻得那么急,力道深了的时候,拖着她的小舌出来用力地吸,含在嘴里还坏意地轻轻用前面几颗牙齿咬。
她被他含得有些麻,脚一软,抱着他腰的手无意地往他腰眼这里挠了一记。却见他吻着她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下,她这时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的,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地往那个地方挠了一下。
陈渊衫浑身一震、暂且松开了她,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小狐狸似的朝他眨眼睛挑衅似的露出两颗小虎牙,浑身透着一副我知道你怕痒了以后你有得被我挠了的欠揍样子。
他眯了眯眼睛,咬牙切齿地出手将她一下子抱起来扛在肩上快步走进屋里往正中央的一张大床上一丢。
严沁萱尖叫了一声,咯咯地笑着要往床下爬,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用力拖到身下更加狠得亲了下去。
“才几天不收拾就德性成这样了,嗯?”他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渐渐往她细嫩的脖颈那里吻去,“怂恿你男人变歪,挠你男人痒痒,你想怎么死个痛快你告诉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轻轻巧巧地接了一句,眼珠转了转,看着他假装生气的模样,笑得更加鬼灵。
一路和他纠缠过来,她身上的露肩小礼服早就已经松松垮垮,此时被他牢牢压着动弹不得,一上一下两人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他的视线落在她胸|前随着呼吸两团隐隐约约的雪白起起伏伏,看得他眼里的火越烧越旺。
她刚刚还不知死活地笑得得意,此时抹|胸被他往下一推,左胸|前突然一湿,那点被他低头含住,她脸一红,从枕头下抽了手出来推推他在她胸|前作恶的脑袋,却见他变本加厉右手紧接着鞠了她没被咬到的那边,慢慢揉|捏了起来。
“来,让我在牡丹花下死一死。”陈渊衫一边揉着含着,嘴中含含糊糊地调笑已经毫无抵抗之力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