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对于老爷子,她所用的就是这一招,老人偏疼她,她是晓得的,只能撒娇耍滑头,让老爷子高兴了放人才成。
于老爷子就是吃这一套,人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他这个孙女也是他是这个老头子的贴心小棉袄,就是武烈这个人,让他不太满意,哪里那样娶走他的贴心小棉袄的!
他食指点向她的脑袋,“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嘟嘴撒娇,你都好意思了?”说到这里,他虎起脸,“甭在我面前提起那小子,不然,你等他回去了再走也不迟。”
她是最了解于老爷子的意思,知道老爷子这会已经松动了,“爷爷最讨厌了,居然说我年纪大了,真是太讨厌了。”
“是是是,你是我们家里最小的。”于老爷子生平最跟大孙女合得来,没有武烈在场,他说过那些硬气话,都可以当成放屁,“别叫我看见那小子,看见就心烦,还有连澄…”
他说到最后有点迟疑,担心地看着她。
于胜男知道他的意思,“爷爷,你甭担心,我都说了真没有那个意思,你别较真成不?”她摇着老爷子的手臂,“误会懂不,不知道当年谁黑心肝弄的事,让我出那么大的糗。”
于老爷子按捺下心头要说的话,“走吧,我不耐烦看见你,走吧。”
她乐了,往老爷子的脸凑上去“吧唧”亲一口,就径自跑开。
“这个鬼丫头。”于老爷子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笑斥道,回头看到转角处的连澄,精锐的眸光变的柔和,“站在那里多长了?”
连澄走出来,浅浅的笑意挂在眉眼间,过来几步就扶住老爷子,“没一会,看到您跟大姐说话,就不太好意思过来。”他穿得很休闲,一身白,显得格外清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一起长大,可别生分了。”于老爷子任由他扶住,转身回房,“上次那陈家的女娃不错,你怎么没抓住手,怎么就让人跟别人跑了?”
这声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连澄失笑,比起这事来,老人家显得更担心一点,他刚想劝一下,可是连枫在这时候冒出头来,满不在乎在地他们身后插上话。
“外公,别担心,迟早有一天,叫她做了我们连家的媳妇!”
于老爷子回过头瞪他一眼,“本来我还不同意,你妈说的还真是没错,送出去吧,也省得我头疼!”
连枫一脸的满不在乎,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仿佛一碰就会掉下来,“反正天天管得我跟犯人似的,还不如出国呢。”
“别说些不着调的话。”连澄的声音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跟外公道别吧,你的班机就快到点了。”
连家的二小子出国了,于胜男是到家了才收到连枫的电话,是来道别的电话,她没说什么,有些事听过一些,就怕他闹出事来。
她本来想去送送,葛姨那边来了电话,她脱不开身,只得去处理事情,等她处理完事情,都已经是晚上□点了,这才想起武烈还在家里等她,心里一惊,赶紧让司机送她回家。
回到家,乌漆抹黑,看不见十指。
“这么晚才回来?”
刚要伸手打开灯,冷不防的一句话,让她手下一重,按下开关,回头一看,武烈正黑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那里,饭桌上摆着几样弄好的菜,还有两碗饭,一点都没有动过的样子。
她暗叫不妙。
012
时间正好是晚上九点半,外面已经大黑。
武烈没看她一眼,径自收拾桌子,把没有动过的饭菜都倒入开放式厨房的垃圾桶里,没有吃过一口的饭,全都倒个干净。
“这是做什么呢?”于胜男一看这架式不对,赶紧把手提包一扔,上前挡在他的面前,“武烈,你别闹脾气好不?”
他站在原地,没有把她挤开,双手端着两碗饭,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想拉住他的手,他退开,不让她靠近,从她身边过去,把两碗饭固执地倒掉。
“以后要是没空回来吃饭,就打个电话回来。”他的声音很冷静,背对着她,双手洗碗,洗洁精泡沫淹没他的手,“别让我像个傻瓜似的一直等好不好?”
于胜男叹口气,今天是她不在理,回来的太晚,她记性又太差,忙着事,就把这茬忘记了,等她事情忙完后再想起来,回到家里,又是太晚了。
她上前从身后搂住他腰,下巴靠向他的肩膀,“我们家武烈哪里像傻瓜的?”她问道,声音透着打趣的劲头,“让我看看,我们家武烈有哪里像傻瓜的?”
武烈不理她,把碗用清水冲选一遍,双手再洗了洗,手指弹干水珠子,动作很是从容,将她圈在腰间的手弄开,力道不重,却是让人不能忽视,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她,“我从头到脚都是傻瓜。”
他说的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更说的她心里凉凉的,很不是滋味,让她更加内疚,扯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开,扯开笑脸,“说什么呢,哪有人把自己胡扯成傻瓜的?”
扯开她的双手,他定眼看着她,黑亮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双手环抱在胸前,让他满身的肌肉显得有些壮观,手臂强健有力,“我可不就是头一号嘛。”
这话说到这里,可是有点嘲讽的意味了。
他心里窝着火,平白地等她,等了一晚上,就是连个电话都没有,他到是想打电话给她,想想觉得自己太过于心急,最后菜冷了,饭冷了,才见人回来。
武烈退后一步,眼里写满失望,“你总是这样子,说的话,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我到是把你的话当成圣旨了,早早地做好饭菜,你不回来就算了,电话呢,电话都不打,我都不值得你抽空打个电话了?”
她语滞,不是没有空,而是她根本没有想起这个事,向他报备一下行踪,这个念头从来就没有在她的脑袋里露过脸,等她想起来时什么都晚了。
她的脸一下子蔫了,明媚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希冀他能再宽宏大量一回,双手搓着,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后一回,最后一回,说好了,就最后一回,要是我下回再忘记就罚我跟你…”
话还没说完,强势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微张的嘴唇,让他如火一样的炙热温度所包围,唇瓣被吮/吸,他的舌尖一贯是个勇往直前的,只知道往前再往前,搅拢她的口腔内壁,一次又一次,从来不知道后退是什么玩意。
武团长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叫做“后退”这两个字的存在,从来没有什么轻揉慢捻,他从来都是疾风暴雨,不管她接不接受都好。
可于胜男从来也不是被动的人,比如说“吻”这事,她到是喜欢的,也得看跟谁吻,这是她老公,法律上的正当关系,吻就吻了,她还是挺期待。
化被动为主动,这向来就是她最乐意做的事,沉醉在他强烈的男性气息里,她依着本能,探出小巧的舌尖,勾住他狂乱的舌尖,踮起脚尖,努力地想把自己凑到他的面前。
他向来就喜欢她的主动,只是这份主动接触的太少,一年就那么几天假,两个人跟“牛郎织女”好有一比,每次他一休假,就恨不得把人困在床里,最好是都不下床。
别说他不害臊,武烈还就是承认了,跟自家老婆玩“妖精”打架,那天底下最热的□,他真想把他自己挂在她的裤腰,让她带着到处跑。
浅浅的探索,让他的呼吸渐重,黑亮的眼睛蒙上浓重的情/欲之/色,火热的视线瞅着他肆虐过的唇瓣,娇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把她横抱起来,几步就踏入卧室,把人往床里轻轻一抛。
她从他臂间落下,落在柔软的床里,整个人趴在床里,刚弓起腰身,试图爬起身,还没待她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就让武烈拉到他怀里。
他的块头太大,让她显得有些娇小,整个人都身陷在他怀里,柔软的娇躯能叫他疯狂,低下头,再次堵住她娇艳的小嘴,吸取她嘴里诱人的芳香,那里有引着他来采摘的蜜汁。
舌尖重重地舔过她的唇瓣,微张的唇瓣间丁,香小舌隐隐若现,更让他兴奋地长驱直入,粗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摸索她身上的拉链,粗砺的手指轻巧一拉,露出她白嫩如玉般的腰肢。
他抱着她,爱不释手,生怕一个放手,人就跑得无影无踪,从她的唇瓣间退开,他的眼睛近乎于迫切,不在乎一切的迫切,也不好好脱掉她身上的连衣裙,索性大手一撕,满足他的暴虐感。
饱满的胸/房,让黑色的蕾丝文胸包住,中间硬是挤出条浅浅的沟沟,白玉般的肌肤让黑色的文胸衬得格外剔透,他大手一剥,瞅着那白花花的肉坨坨,忍不住用手去弹。
于胜男眼神迷离,所有的弱点都让他掌握在手里,眉毛微微皱起,从唇间逸出呻/吟般的抗议,“你把我弄疼了——”
她忍不住想用双手把胸前挡住,那里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被她这么一紧,胸前更有种汹涌,卧室里的冷气太足,让她的肌肤不由自主地窜起小疙瘩。
“哪里疼了,我给你呼呼?”他嘴上是个没把门,话说的叫人都没有脸听,视线往下,瞅着她胸前微微颤抖的小尖尖儿,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涌上她全身。
她整个人都软了,软在他怀里,脸得跟个四月桃花一样诱人,“别、别给我贫、贫嘴…唔——疼——”说话极为吃力,最后她几乎是失控地发出呻/呤声。
他偏爱听她的声音,恨不得天天听她的声音,用利齿磕着她的嫩肉,不止是磕,还用利齿勾弄着,一会力气到是小的,一会儿力气大得很,让她的眉毛皱的死紧,旁人就是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贫?”他挑眉,就是不肯放弃眼前的美景,双手抚弄着她的身子,把自己紧紧地贴过去,把火一样的热情全都倾注给她,“贫哪里了,是这里吗?”
他的动作叫她差点缩成一团,双腿间有点泥泞的感觉,眼睛瞅着他毫不掩饰的渴望眼神,脸涨得通,跟挂在枝头成熟的石榴一个颜色,双手试着推开他。
一个没留神,还是他早就有打算让她推开,看着她爬起身要逃走,那白玉般的肌肤,快闪伤他的眼睛,武团长的动作更快,把光/溜溜的人儿压在身下,重重地覆住她,不让她再起来。
他乐了,咬住她的耳垂,“老婆,你说说看,我贫哪里了?”
于胜男不得动弹,鸣金收兵,可身在人家下面,她到是想动,也得能动得了,赶紧想要举起白旗投降,但是——
晚了!
“是不是贫这里了?”他粗砺的手指更往下,把两条紧紧合拢一起的长腿掰开一点儿,他往前一挺,伴着湿意就占领她的堡垒,眉眼间漾开得意的笑脸,“老婆,你说是不是?”
他一说话,她被狠狠地撞一下,这记似乎要撞上她的心,狠狠地烙印在那里,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她不答话,努力地想要冷静一点,把自己从他的热情里扯出来,可哪里是个容易的事,她陷得不可自拔,城门被他攻破,阵地一下子失守,让他长驱直入,所有的观感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再不记得身在何处。
武烈索性抱着她起来,动作到是有意慢下来,瞅着她得不到满足而露出不悦神色的眼睛,凑在她的脖子间,“以后还把不把我放在第一位了?”
把她送上高处,又悄悄地把梯子撤回来,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
她难捺 ,身子像是有虫子在咬,让她不得安宁,自己扭动着腰身,没有他的配合,她简直就在做无用功,想低下头去吻他,让他躲开,再吻,还是躲了,反复那么几次,她就火了——
一不做二不休。
她揪住他的衣领,跟个傲娇的女王般,跨坐在他的身上,上半身往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武烈,你再给我作,再作一次试试?”
他偏过头,就是不看她,脸僵在一起,“我就是作了,怎么了,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来。”
于胜男看着他像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样子,也不强求,瞅着他还算是整齐的衣着,再看看自己不着一寸,不顾身体深处泛开来的空虚之感,她硬生生地站起身来,与他分开的清清楚楚。
“你自个儿玩吧,我不奉陪!”她睨它一眼,看着那玩意儿还一跳一跳的,双腿都快发软,赶紧跳下床,奔着浴室过去。
挑起她的渴望,又想拿捏她,她索性来个更彻底的,自己躲入浴室冲冷水澡。
武烈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是没有,就是没有偷成,他瞅着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小兄弟,满脸阴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于胜男,我要跟你离婚!”
于胜男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很干脆地回答,“成呀,明天早上就可以去,你成不?”
013(已补全)
“当然不成!”
重吼出击,让浴室里的人,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这还不够,她还关上水,浴室的门已经被踢开,应声重重地撞向墙壁,紧接着一道人影像飓风一样冲入浴室,她被狠狠地抱个满怀。
她还没穿上睡衣,连块浴巾都没来得及往身上包,整个人已经让她抱上洗手台那边,臀部一凉,已经坐在玻璃洗手台上,让她的肌肤立即渗出不适的小疙瘩来。
“武烈…”她顾不得那些从臀部渗上来的凉意,本来就不是容易由着他的性子就犯的人,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推拒他,试图把他推离,还没有推开,双腿已经让他掰开,“武烈,你想死…”
话没说完,他紧窄有力的腰身已经挤入她的双腿间,在她的怒瞪下,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她,都没待她适应,凶猛的像头野兽冲撞着她。
他双手扣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往后退,硬是将她重重地按向自己的方向,肿胀到疼痛的物事,一下下地没入她娇嫩的花瓣中,两眼瞅着她充血到殷的花瓣吃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他觉得人生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
“大姐,你想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话说还说着,就已经贴近她的耳垂,那里泛,他的舌尖轻轻一动,勾画着她耳朵的轮廓,“要不要再重复一次,好叫我听听清楚?”
她的背软软地靠着沁凉的镜子,让他一按,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向他的胸前,双手被迫抱住他坚实的后背,臀部叫他撞得快要离开洗手台,整个人都几乎叫他给托着,托着几乎是半脱离玻璃洗手台。
“你自己说的话,还找我重复干嘛?”她说的很吃力,总算是将话完整挤出来,咽下快到嘴边的呻/吟声,脸染的通,全是激/情的颜色。
她到是站得直,坐得正,没什么可抵赖的,话不就是他自己说的嘛,干嘛还来问她。
但是,武烈可不这么想,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好说这句话,她到是万万不能,也不能提出离婚的话来,半次一次都不行,“我说了,你就得附和了?”
说话时,他还有意地重重深入,黑亮的眼睛充斥着深重的情/欲色彩,听着她情不自禁逸出的声音,更像是春/药一般,让他更来劲一点,他一手从她的后腰处缩回来,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的唇瓣贴向他的胸膛。
他胸前有汗,于胜男微张着嘴,让他一按,嘴就对上他胸前的汗,舌尖一动,竟是不自觉地舔入嘴里,有点咸,她忍不住想躲开。
“你的脾气,我能不附和?”她反问,眼睛往上睨着他的大爷样,身子跟着一巅一巅,话也快说不清,嘴一张,不小心地含入就在嘴边的乳/头,她赶紧松开嘴,脑袋欲往后边仰。
武烈让她的嘴一含,有种快意从尾椎骨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觉得这个就是鼓励的动作,愈发地耸/弄起来,两手一齐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两腿夹在他的腰后,抱小孩子般抱着她,底下的动作,到是欢实的很。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难言的气势,叫他看上去如阿波罗神一样俊美,不是指脸,是那气势,再加上他丝毫找不出累赘的健壮身体,抱着她,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就非得跟我耗上了?”他边抱着人,边走出浴室,走的脚步沉稳有力。
那脚步,走的一步是一步,抵得她简直快要冒冷汗,虽说这是在他们的卧室里,她还是觉得不安,生怕有人从窗子那边看过来,她很矛盾,一**的快意都让他挑起,又觉得身体被硬生生地撞开,又想掐他的手臂。
只是——
让他这么一质问,她心中就恼了几分,眼睛瞪着他,明明是他先开口说的,她就是那么跟风一说,他就来事了,还弄得像是她先开口似的,她吐出嘴里的东西,瞅着那东西微微挺/立着,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湿意。
“说什么谁跟谁耗上了,还不是你自己来耗我的时间?”她的脑袋还算是清醒,话也知道怎么回,索性咽他一回,这种机会不常有。
这嘴巴一点都不软和,说就说了,拿她有什么办法,她想的很到位,想的很直接。
到位,这种东西跟武烈一说,简直就是瞎白糊,这人是没法子沟通,就按着他自己的想法做事,瞅着她微恼的脸,他到是低下头,凑近她的鼻头,“你不是一直知道我这个脾气,你跟我认真干嘛?”
他压着人到床里,光明正大,嘴上还嫌弃她太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他真是觉得心快揪住,让她就一句附和的话搅得天地都要暗上几分。
“你还有完没完的?”她不是没有脾气,躺在床里,双腿张得开开的,全让他的手掰开,腿窝处让他撞得难受,双腿怎么也并不拢,忍不住把憋了一个白天的话咽回肚子里,不顾他凑过的脸,两手从他的背部收回来,用力地捏着他的双颊,睨着她,“你还有完没完的,话是你说的,你自己开玩笑,就不许我开玩笑了?”
话依旧是没说完,她的身子微微一震,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赶紧想挣脱,他放的更快,已经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肿胀的物事,还是钝头钝脑,却叫人忍不住腿软。
武烈不理,他听见也当成没有听见,傲娇地用手安抚他,抚弄着她的身子,尤其是她平坦的小腹,更是流连来去,没有抽根事后烟,这是未雨绸缪,他想要一个跟她差不多的女儿。
被她话里的“玩笑”两字弄得眉开眼笑,他笑得没有半点克制,想笑就笑,笑了一会儿,他翻身过来,置身于她的身体上方,与她面对面,眉眼漾着骄傲的光泽,叮嘱她,“你不能再吓我!”
吓他?
于胜男真没有要吓他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别胡咧咧,两个人贴着,他到是抵着她的双腿,还没有喂饱的物事儿,轻轻颤着,在她的双腿间不太安分。
她无语,怎么就成了她吓他的呢?
明明那句话是他喊出的,让他绕来绕去就成她嫌弃他,作贼喊捉贼,就是这样子!
武烈分明是瞅见她眼底不以为然的神色,自己躺在床里,大赤赤地把身体摊平成大字型,“老婆,你坐上来,快——”
于胜男一眼睨过去,瞅见他的架式,就晓得他想干嘛了,脸色一冷,背过身去,“你想的挺好的嘛?”
“我让老婆骑/马,不好吗?”他一脸无辜,见她转过身去,硬是把她翻转过来,这还不够,索性去拉她的手来碰自己的“兄弟”,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你吓着我了,不给我一点补偿吗?”
平凡无奇的脸,装的无辜,比无辜的人还要无辜。
手碰到他那里,表面跟天鹅绒一样光滑,很烫,很惊人,让她的手刚碰到,就想收回来,到是他不乐意,硬是抓住她的手,包住他自己,眼神柔和如水,“你得补偿我。”
他说的很轻,眼睛巴巴地瞅着她。
她冲他一笑,笑得露出八颗牙齿,趁着他一失神,双手迅速地抽回来,双腿一迈,就已经跨坐在他的小腹间,眼神冷冷地睇视他的眼睛,“你说,想要什么补偿?”
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地说出来,莫名的带着强势气势,冲着他过来,武烈一下子就蔫巴了,同情地瞅着自家“兄弟”,知道今晚是没戏了,“没、没呢,没补偿,是没有。”
她很满意,手指拍拍他的脸,算是表扬他一回。
武烈心里憋屈了,巴巴地看着她,看着她跟没事人一样钻入被窝里,他忍不住对着自己比了比中指,组织一下语言,总算是挤出话来,“老婆,我们几时办喜酒?”
登记是法律上的形式,办喜酒,算是弄个热闹,好叫大家凑凑热闹,欢喜欢喜,也等于是告知大家,从今以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办什么喜酒,累都累死了。”她做过沈墨青的伴娘,一场喜酒下来,累都快累瘫了,一想到那个场面,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当初说好的,你怎么又反悔了?”
她换了个姿势,从他身上下来,自己趴在一边,双腿紧夹在一起,不肯分开,脑袋埋在枕头里,把当初答应她的话放出来亮亮。
武烈一个翻身,动作快的能叫人侧目,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粗砺的大手掰开她想夹得紧紧的双腿,对准目标,快、狠、准,就是这三字,把他的举动来个淋漓尽致的形容。
“反正事情都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到时出场就成——”他低下头,细细地吻过她的后颈,动作轻的跟羽毛飘过一般,生怕弄疼她,身体就像机器,往前再往前,恨不得冲入她的心口。
于胜男微皱眉头,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有些快意,更有些是叫她不能承受的凶蛮,近乎是逼着让她承受,她的双腿有些酸,让他掰开的时间太长,想动一下,他到是来得快,手提起她的一条腿,把她搂起侧卧。
他到是不后退,反而贴得更凶,身下的凶物,不知疲倦地攻占她的娇嫩,唇舌吸含着她嫣耳垂,“好不好,大姐,好不好?”
明明是做着最叫人脸心跳的事,他问的很“纯情”。
耳垂痒痒,再伴着他的动作,她整个人像快崩断的弦一样,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让他搂得更深入,那条腿要不是有他的支撑,早就是虚软无力地倒下去,气势汹涌,让她软如烂泥。
“你也得有时间才成。”她抓住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把现实问题摆到他面前。
武烈简直快气坏了,他这样子好好说话,好好跟她谈,她都没有软化的迹象,还将他一军,索性黑着脸,抽出身来,也不管自己没有满足,自家小兄弟都肿胀难忍,喘着粗气,急吼吼地冲她嚷嚷,“你就不能随我意一回吗?”
于胜男的身体正在高处,让他一个撤退,扔在那里,身体软软地趴在那里,动一下更难受了,腿窝处更难受,紧紧贴在一起,瞅一眼他正精神十足的凶物,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老是反悔,到底要哪样?”
不来就不来,她就不信谁能坚持得住,撩起人,把人丢在那里,是世上最可恶的事,想拿这事让她就犯,更是没门!
他气性更大,怒意在头,从床里起来,走去浴室冲冷水澡,瞪着镜子里头的自己,一脸暗黑,满脸的怨气,简直就像一个怨夫。
“我出去了,你不用等我!”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对着卧室喊话,可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让他一换上鞋子,就迅速去开门,还是回望一眼卧室,见趴在床里,没有丁点的反应,更是火大,重重摔上门。
重重的摔门声,软在床里打算晾着他一回的于胜男抬起头,瞅着关上的大门,夹着腿起来,冲向浴室,一拧开关,站在花洒下,让冷水淋透自己,平息身体里乱窜的欲/火。
“可恶!”她忍不住低咒出声,哄一回,脾气大一回,简直让她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