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简单,再简单不过,合着人家都是玩的高手,哪里见得了这女人颈间出这么一个煞风景的疤痕,自以为精明地抓住机会。
“也好。”
廉谦这么应的,没有任何异议,这刚才虽说与喻厉镜配合了话,心里甭提有多少不悦,可就是不想说,这茬儿,还真是不得不让人走。
兄弟之间,成了防贼的样子,就怕突然给撬了墙角根儿,合计着他们几个都不让待见,他脑袋想得也挺好,这与别人互堵着她,瞅她的窘态,还不如让她跟鸵鸟似的,跑个没影踪。
这话出一出,她像是听到救命符的声音,直接地跑向门口,把手里的东西往原木地板上一扔,就跑出去,那样子,就跟后面有猛兽在追似的。
是这么个意思的,那喻厉镜与廉谦,哪一个不是猛兽了?
还真是让她受不起,这受不起,就躲得远些,躲得远远的,不让人抓住就行了!
喻厉镜瞅着她跟展翅从牢里飞出去的小鸟儿一样,欢乐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揪住她,才一个步子上前,就让廉谦给挡住,昔日的兄弟,这会儿,到是拦在他的面前。
这个怎么说才好?
为一个女人,两个人要反目?
反目还不至于,这个各使本事还是要的,谁让陈大胆只有那一个,还不能分开,这一分开,血肉之躯掰成两半儿,人还活得成?
下个结论:各走各道,各使各法!
他们这厢里算是达成初步的“合作”协议,也乐得让跑出去的大胆先乐一回,要是下次再这样自残身体,好果子就自然免不了让她来尝尝。
怎么尝?
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各人有各人的手段!
陈大胆一跑出去,就低着头往电梯里冲进去,也没有看见里面站着个人。
那人壮硕得很,面容雕刻出来似的,以前看过小言,这种男人应该这么形容,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功,才催出那张阳刚味十足下的脸,棱角分明,瞅着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她一直低着头,一手捂住被自己下狠手给弄破的颈子伤处,那血到是张狂得很,嫩白白的指间缓缓地流出血色,艳红与嫩白那么一搭,红是那样子的红,白是那样子的白,合起来,一红一白,相间得极为艳丽,又带着几分惊悚。
“疼——”
大胆怕疼,低呼出声,难怪人说对自己下手算最狠,话没有错儿,刚开始试了几下,真割不进去,手里力气,没敢用下去。
最后——
孤注一掷!
她成功了,先是划破点,最后终是割了进去,无怪乎先人常说:对敌人狠,对自己要更狠!
对敌人狠,是常事儿;对自己狠,强大的意志力!
“瞧瞧,这跑进来的都是谁?”
熟悉的调侃儿,她一震,一个抬头,华丽丽地愣在那里,才回温的身子就瞬间冷了下去,转身,快速地伸欲按向电梯里的按钮。
那人的速度比她更快,更有气势,双手按住她的肩头,一步过去,双手滑落她腰间,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间,凑唇道:“大胆儿,怎么了呢?这都是玩自杀呢?玩得真不地道!”
她怕房里的廉谦,也怕喻厉镜,这会儿,这个男人更让她怕,怕得都快要魂不附体。
——————呵呵呵…终于能更新了,有没有安慰俺的呀,修过文了,强烈需要留言安慰
正文 033
“你、你、你…”
她“你”了好久,没有挤出话,乌溜溜的眼睛全是惶恐不安,逃出牢笼的小(鸟)儿,接触到外面的狂(风)暴雨,一下子就没有了胆子,软软地靠着电梯内壁,浑身找不出一点力气。
鼻端间全是他的味道,独属于他的男性味道,她打心底里发颤,双腿软得都站不住。
“我?我?我怎么了?”那男人挨近她,剪裁得合宜的西装挡不住他贲张的肌肉线条发,浑身的危险气息,凑近她捂住脖子破处的手,指缝间的血色,眼底全是暗色,那脸上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大胆儿的舌(头)给猫咬去了?都不知道要叫我了?”
瞧瞧,他都抓到谁了?
逃跑的鸟儿居然就么出现在他的眼前,还真是不太敢相信,伸手捏捏她的小脸,被她胆子极大地躲开.
疼——
不止脖子疼,手指也疼,疼得她眼眶里湿湿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他在生气!
她知道!
陈大胆完全知道,可以拿着刚才的办法对付廉谦,逃得一时之快,可这个人不同,他强势霸道,她要是再把那东西往自己的脖子一割,说不定,他还会帮衬着一回,再往里割,让她疼,让她疼得不敢再生事!
她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美丽的花朵一下子皱起梅菜干,不敢挣脱,坚硬的胸膛,强势的姿态,完全把她困在电梯里,哪里都不能去。
清秀的小脸被他的手捏得生疼,还是执意地漾着难看的笑容,硬是从嘴里挤出话来,话已经在脑海里练习了无数次般:“沈、沈科…”
“当…”
她的话开了个头,电梯已经直达地下停下场好,所有的话都消失在嘴边,勇气一下子消个干干净净,就跟见了猫一样的老鼠,什么话都没有,乖巧得很!
“还记得我名字?还以为你忘记了!”
这声音,戏谑,又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没有一点的温柔,刚硬,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暗色的眼睛盯着她。
距离很近,近得她都能轻易地数出他的眼睫毛,没有那种放松的心情,哪里会有,她的双腿早已经成为叛徒,软蔫蔫地站在那里,没有跌倒在地,已经是她最大的庆幸了!
“你没、没在美国?”
她一开口,一点气势都没有,像是被娇养得没有任何野外生存能力的精贵小鸟,被他的出现吓得魂不附体,结巴还是轻的,那身子差点抖得跟筛子一样。
沈科揽住她虚软下去的身子,拖着她走出电梯,大赤赤地走过去,就像国王在巡视领土,一步一步往前走。
不安分归不安分,人家还没有打算在停车场里做什么,揽住她纤细腰肢的手一往下,大掌张开,包住她,就跟包住她的心一样。
“美国?”他毫不吝啬地笑了,捏捏刚被他蹂(躏)过的小脸,红红艳艳的,“我的大胆在想什么呢,去美国的可不是我!”
这话,让陈大胆听了发悚,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更不知道怎么说原因,难道说她头晕脑胀,就给问错了?
落在他的大掌里,那态势还真是不妙,手心里的热度,让她难受极了,躲是想躲,可也得有力气,有力气了,还得瞅瞅这前面的都是什么!
加长的黑色房车停在那里,两边站满了整齐的黑衣人,面色严峻那叫一个跟参加丧礼似的,这样子一群人,是什么的干活的?
别以为是什么黑社会,这里不兴这一套!
她虚虚软软地被强制地往前走,坐入房车里,根本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沈科已经朝着她的方向压了下来,把她深深地压入车里,灼热的身体贴着她曼妙的曲线,这一时,快慰极了!
正文 034
壮硕的身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跟一大山似的,她的小身子还真是有些虚不受补。
微张着嘴,刚发出一记惊呼声,那尾音还在嘴里,唇瓣已经让他给咬了,咬得她控制不住滴出两滴热泪来,湿了眼眶。<
乌溜溜的眼睛里全是惊惶的神色,就像碰到打劫良妇女的色狼,那样子奇异逗乐沈科,这么多年来,少了这么个活玩偶,还真是乐起少很多!
想到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活活地长起一股名为“恼怒”的藤蔓,缠得他不肯罢休,
头发散乱,唇瓣红肿,长长的睫毛怯生生地一扇一扇,似展翅的蝴蝶般,欲从她的脸上飞起,软软地喘着气儿。
沈科觑她一眼,把她跟洋娃娃一样抱起来,大手一按,让她乖乖地坐着,那小腰儿有些抗拒地一挣扎.
“这些年都去哪了?”
这是审问,她听得出来了,好有压力,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她不敢动,不动都觉得硌人,这一动,男人的兽性,她领教过太多次。
他的手,撩开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动作温柔得人腻出水来,盯着她的目光却是跟野兽没有什么两样,摆明就一个态度,最好是坦白交待,抗拒嘛,那是从严的。
让她回答?
她从不曾在心里想过再次碰面的事,巴不得一切都忘记得干干净净,她干干净净,他们都是些混世的主,多的是女人,难不成她还得自作多情地这些个男人们就指着她一个人活了?
这些年,她过得很快乐,一个人的平静生活,很快乐。
她要是这么回答,准是过不得关,这男人是什么东西,就是见不得你离了他,还过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的。
她的迟疑,沈科不悦,车里的冷气都降不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她的小腿肚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怎么不说话,不想跟我说话?”
沈科凑向她的颈间,吮着那处划破的伤口,腥味儿流入他的嘴里,毫不在意.
没有回话,让他生气,这人一生气,脾气就控制不太住,做的就有些过分,在他看来,有人不给予一点教训,那是永远不知道疼的。
“疼——”
大胆痛呼出,双手到是想把他的脑袋给推开,可这回,身在人家的车里,躲不开去,只得作罢,脖子明明疼,又夹着痒痒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她坐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双腿间,别提有多尴尬的,两个人,完全成对比,他壮硕,肌肉贲张,抵着她的柔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记忆里的味道一下子涌入她的鼻端,让她心惊,再想往后退,已经不可能。
“沈科,我想你。”她听见自己这么说,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味儿,听上去是情人间的呢喃,“沈科…沈科…”
红肿着的唇瓣微微张开,从里面吐出他的名字,令他眼底兴味一片,抬起头,指着沾着一丝血色的唇,“大胆,还知道想我呀,这话说说是没有用的,行动,大胆知道什么是行动吧?”
行动?
她知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这事儿,她真不愿意把自己巴巴地送上去。
但——
她一个迟疑,惹来的是沈科的怒火,他本就是心情不好,这大胆是回来了,可两个兄弟都瞒着他,这都算是怎么一回事?
瞒是吧,他也瞒,他要把这个逃了几年的人儿带回去他的窝里去,好好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再碰一下,只有他自己。
“今天,可是让人碰过了?廉谦还是阿镜?”
小肚子被他一按,她的身子就一个酸软,脑袋里一片混浊,不知道如何回答。
碰她的人?
陈迁盛的同学?
她的学生?
仿如噩梦似的一张张脸浮现,她害怕地揪住自己的领子!
“沈科,你放过吧,我想入正常的生活!”
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可——
沈科残忍地摇摇头,眼底的笑意阴毒如蛇,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把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拨开,释放出他自己,没有任何的抚慰,占领了她。
正文 035
怎么都觉得疼,疼得她直不起腰来,软软地躺在床里,身边睡着沈科。
大胆试着动一下,那里就疼得厉害,腰间拦着铁臂,再想动,也不敢了。
“睡不着?”
男人的声音清明,没有半丝睡意,那是沈科,他警觉性本来就高,这身边的人一直没睡着,他又岂会不知。‘
这声音,大胆从中听出不悦,身子被迫地紧挨着他的大腿,那边火热的温度,灼得她难以安睡,可偏偏只能待在他的身边,不能下床。
“没有。”
她回答得小心翼翼,就跟古时的童养媳一样,惟惟诺诺,不敢惹他一分。
刚才没惹,就得到狠狠的惩罚,要是惹着他了,还指不定会有什么后果,她深知沈科的脾气,这人看着吃软不吃硬,大多数的时候是软硬不吃。
这个体会还真是很深,残留在她的脑海里怎么都散不开,裸在外面的肌肤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似还在被狠狠“疼爱”过的高峰里徘徊,怎么都不肯散去。
“那还不睡?不累吗?”
男人的坚实大腿从被子底下横压向她的双腿,那力道,压得她酸软的双腿没有了动弹的力气,还挟带着一股气势汹汹,让她紧绷起身子。
不累的意思?
她明白的,哪里能不明白?
又不是什么小白花一样的纯洁小姑娘,她算得上是见过大场面了,这一天下来,担惊受怕的,临了,以为自己把那两个人哧住了,可就跟游戏里的FB一样,这BOSS一关接着一关,过了两关,还第三关呢。
那会儿,她被迫地车子里,坐在他的腿间,他的大手扣住她腰肢,那力道重重地落下来,腰后估计都留下他“到此一游”的印迹,明明厌恶他的碰触,可这身子…
明明是疼得厉害,疼得她眼泪儿,情不自禁地渗出几滴来,脸颊上滑下来,舌(尖)儿一舔,咸涩得令她发抖。
她破碎的声,似女妖塞壬对着阿耳戈英雄唱着动听的歌儿,让阿耳耳戈英雄停下来倾听她的歌声。
她的歌声没能打动沈科那颗沾染着毒汁的心。
她没有力气,似提线木偶般,没有了自主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说什么,她也愿意跟着起舞。
一切都平静下来,她仿佛落入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这才两天,这不争气的身子已经经手了两个人,更别提还有几个盯着她的人。
一想起来,后颈处就泛开一股子冷意,冷得她直打哆嗦。
难道非得让她任人欺负才算是上天给予她的人生?
她忍不住要大声地责问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烂摊子儿,合着不就让她都消停会儿,还没从逃出两个恶魔似少年手中的庆幸里缓过神来,一下一下地,一个比一个气势更强,个个逼得她没处可躲。
“这么多年,有没有想我了?”
明明是热,热得发烫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间,瞬间泛起浅浅的粉色,活脱脱是那刚成熟的草莓果子似的,上面还残留着露珠,晶莹剔透不过如此。
问题问得很好,很到位。
这是人沈科同学的风格,一贯是这样子,见不得人过得好,最好是过得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才能让他这位同学高兴。
他是谁呀,沈家的老幺,根红底白,沈家可是有底子的,好大一个家族,上头好几个兄弟,个个站出来都是一方的实权人物。
偏就是他,成了家里的黑马,啥政界、军界都不放在眼里,捞起人马玩了票传媒,业界有名的便是“孔雀卫视”,玩得大,玩得潮,谁能赶得上他?
“想了。”
大胆口是心非,回答的那叫一个不心虚,连眼睛都没眨。
两个人相伴躺在床里,那个叫一个藤一个蔓的,缠在一起,分不开来,不知道情的人看到还以为是相亲相爱的夫妻俩,若不是夫妻,至少也是热恋中的男女。
可偏偏不是。
让大胆说一下她与沈科的关系,还真是说不出来。
男女朋友?
床友?
也不是,至少她不愿意承认的,不承认,就代表不是!
沈科一个翻身,把她堵在身下,手指拒描绘着她红艳艳的唇瓣,瞅在眼里是肿得厉害,无端端地又是多增那么些许风情,竟忽然有种吾家初长成的感觉,心里热热的。
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后退,冲过面前的一切障碍,只为最后致命的一击。
这人落到他的手里,让他再吐出去,指定是没门的事,开后门也不管用。
谁敢管这主儿?
还真是没人敢管,从小让家里给纵着,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这年纪愈见涨了,没有去杀人放火,已经是他们沈家烧了八辈子高香的。
“孔雀卫视”经营得有声有色,还真是让沈家上下都大大地松口气。
廉谦与喻厉镜的身影一掠过眼前,他的高兴劲儿散了个干干净净,脾气跟六月的天一样,说打雷就打雷,说下雨就指定下雨,没半分的犹豫。
“这张小嘴说起来谎利索得很呀?”
虎口扣住她的下巴,力道重得对待仇人没两样,才吃饱餍足的他变起脸来,跟专业的演员有那么一拼。
下颚骨都感觉要碎了似的,她愣在那里,刚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脸?
正文 036
陈大胆觉得她一直没搞懂男人这物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就合着现在,方才他还亲亲热热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就跟来了大姨*女人一样,说变天就变天。
“好疼…”
声音微弱,她至少脑袋不全是浆糊,还知道用弱弱的样子去博一下他的心软,不管有没有用没,得试一下,这万一有用的话,就算是过关了。
偏就是她想得太多,想得太好,沈科那是什么人,娱乐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梨花带杏雨的美人,多的是,在他的面前,瞅着她那样子,怜香惜玉那是没有的。
反而她装得娇娇弱弱的样子,让他涌起一股子*感,落在她下巴的力道,没有松一点的意思,目光是淬了毒,一刀一刀地割向她。
视线一瞄,与他的目光相对,电光石火都不过如此。
她怕他,很怕他,眼底的怕意怎么都隐藏不住,仓惶地盯着他,又不敢直视,软弱极了。
大胆恨自己的软弱,这软弱伴随着她一生,如果真能脱去这一层软弱,那么剥下来时,她已经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大胆不曾想起我吧?”
再一次地问道。
明明是知道答案,还是要问。
这是沈科的作风。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他雷厉风行,不接受任何的掺假成分!
可,大胆?
大胆已经给吓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真话?
他会乐意?
她思忖着说真话的后果,暴怒中的男人,惹不起,她这样的人,更是伤不起,恨不得把自己给包起来,包在隐形布里,让自己瞬间消失。
“不回答?”
毫不留情地一记重掐,眼睛仓惶地一眨,她差点落下泪来,偏偏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大张着眼睛,嘴巴抿得死紧,不说一句话。
“得,这副样子,阿镜与廉谦看到了,准是心疼得要死了!”
他嘴里砸砸有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往上,硬是盖住她灵动的眼睛,那里面的委屈,看得清清楚楚,那股子劲儿,简单地一句话,委屈那是想让他心软呢!
沈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软,想成名的小明星儿都恨不得把人都送到他面前供他取乐,他是个挑嘴的人,挑挑选选的,还真的就找到个稍微合口味一点的。
这人,总是那么容易得意忘形的,到处宣扬她那点破烂事,合着他是人家的金龟婿,没得让他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一笑,乐子就没了,他很无聊呀。
一无聊,身边的人就提供出乐子来,还真的不错,“青春欲女千里送逼记”,这不,三流的小明星,瞬间,全国人民都识得那张脸。
他的手段阴毒,也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合着他做的事全对的,没一件错的,就算是错的,也只能是别人的错。<
就像他与陈大胆,明明是他把人家给在车子里生吞活剥一回,可他的样子,绝对是摆明着大胆儿诱惑的他,不是他太猴急的缘故,是她太诱人的缘故。
可是就那么一句话,更让大胆心惊胆战,估摸着终于明白过来一点点儿,敢情着,人家是看到廉谦与喻厉镜,这才变着法子地折腾她。
如果普通人,就这情况,肯定是指着沈科吃醋了。
还真是没错,我们的沈科同学真是吃醋了,这醋还喝得凶咧,凶得大胆浑身僵硬。
有时候,人吃醋,不是爱,这只是一种本能,对自己地盘里出现另外的雄性动物而涌起一种本能,大胆就这么理解的,她从来不认为他们之间有爱。
不单单她不能,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能,这爱能跟别的男人分享吗?
或者分享过,又要开始独占,这也算是爱?
她觉得有点儿精分。
“我没有想起过你,没有,一点也没有!”
就算有,那就是夜里的噩梦。
然后,她失眠了!
通宵地蹲在电脑前守着BOSS刷的时间,硬是忍下心头的苦涩,在游戏里寻找一方自由的天空!
————好吧,我已经接到编编的通知,让我入V了,请亲们谅解,我尽量争取一下,看还能拖几章,谢谢亲们的支持,希望能拖到6W多,呃,现在是半夜,明天尽量再更一章
正文 037
脖子掐住,不能呼吸,似溺在水中。
清秀的脸涨红,似绿叶从中绽放开来的妖(娆)情花,看着美丽,不能轻碰,一碰,动起情来,痛彻心肺。
“明明知道我们大胆说的是真话,可我还是不愿意听,怎么办?”
那声音淬了毒汁般,一滴滴地落在她的心间,她瞪大眼睛,那样子,有一些不肯服输的劲儿,她还不够低声下气吗?
得来的还是他这般的手段,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她算是豁出去一回!
“我管、我管你愿、愿不愿、愿意!”吃力地说完一句话,她固执地瞪着他,生平第一次挺起腰杆子,想那么横一回!
她不愿意,就不愿意了!怎么着了!
气鼓鼓的脸,瞪大的眼睛,像极了某种动物,青蛙,鼓胀起它那白肚皮的样子,还真是让沈科同学一下子笑了场。
明明眼里写着全是胆怯,却是硬撑着扛上来,他得她的胆子叫好,大胆,是呀,人家叫什么,叫的就是大胆,这胆子大也让人乐呀!
合着,还真没有这么乐过,笑得手里的力道都放松,也不在意,她在他的手里,这要跑,还得看他同不同意的!
反正一句话,甭管当事人同不同意,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着那似被颜料打破的晕染围裙,他自认是会疼人的主,刚才已经满足了一回,这会儿,还真是有些手下留情,没再大动干戈。
大手往下,搂住她纤细得仿若一用力就会断的腰肢儿,那里的肌肤嫩得几乎滴出水来,抚慰着他滚烫的身子,“睡吧,明早带你出去玩玩,跟在我旁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怎么成!”
这话题的跳跃性不是一般般,突然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刚才还阴着脸,一副把她好好处理的样子,没一会,又笑开,让陈大胆那颗才打算豁出去的心,颤颤地给缩了回去,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人说不怕敌人,就怕摸不清敌人在想什么。
她也是这么个回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是按以前,她要是有啥个什么小反抗的,人家早就是狂(风)暴雨,明明看着一张笑脸,怎么的,她就是觉得心底里发凉,像是有什么似的。
不安,对,就是不安!
她想说,见世面就不必了,可这话嘴边,又很没种地咽下去,还真是没胆子讲,刚才豁出去一回,人家根本没当一回事,她的胆子就跟气球似的,已经给戳破了,再也圆不起来!
按着一般人对沈科的看法,那还是个男人?那就是个渣,渣得不能再渣了!权与钱的面前,当面甩出这话的人,估计还没有生出来!
按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来,那个人除非死透了,否则还真别想让他收手,当然,他不杀人,那玩起来显得他没有水平,他就让人好好地活着,活着痛苦,人家越痛苦,他越快乐!
陈大胆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变态,完全变态的一个人,说风就是雨的,让她心里全是不安,可睡意一上来,她惯常是个不愿意累着自己的人,就睡过去了。
她一睡,也好,睡得是天昏地暗,风云变色。
对,她的手表,这一晚没回,廉谦自然是知道的,那手表上面还有他弄的追踪器,一下子就找出她的行踪,一到地方,还真把他气得差点儿吐血。
合着他仁慈一回,放过她一马,这女人就爬去了沈科的床里,这都一天一夜,都不见人下来,让他火气那叫“腾腾”地上窜,窜得那叫一个跟喷气式飞机一个样儿,从悍马里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身边立即有人与他并肩,面色冷沉,阴着个脸,就跟人家欠了他好几亿的钱似,一张口,话就冲着他过去,“得,我们合着怜香一回,看来是有人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