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潮红,面朝下趴在他的肩膀头,那西装外套到是一点都没拦住力儿,差点没让她挂在眼眶里的泪水渗出来,鼻子一吸,硬是把湿意给忍了回去。
“还装晕了,办法多了?嗯?”尾音处的那个“嗯”字拉得老长,显示出他廉大公子狠狠的不悦。
要不是在她手表里装了个追踪器,他说不定还没能这么快赶来,说不定还真让那几个小鬼给啃了去,一想到那种情况,廉谦又是一记拍向她的小屁股。
“啪——”
清脆的声音,弹(性)十足,让他有些流连,只是,这女人,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危险,什么叫做不要接近别的男人。
这么一想,廉谦的手劲就没有收起来,狠狠地给了她几下,“还知道哭了,知道委屈了?怎么都不知道躲开?让他们碰你了?”
一句一句的话,含着深深的酸意,溢满电梯里的空间。
陈大胆哪里理会他的话,只晓得疼,火辣辣的疼,抽噎了起来,小肩膀一抖一抖,委屈极了,她哪里知道会是这样的,不过听老娘说什么培养姐弟感情那破话的,谁知道这弟弟沉稳的面容下藏着的是这样的心思。
她吓得都不敢回大院了,一回大院,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万一李美玉女士又想起什么培养姐弟感情的破事来,她还要不要活了呀!
“我、我哪、哪里知道?”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抽抽噎噎地辩解着,想起方才的事就后怕,怕得她浑身都哆嗦。
这世道,还让不让她活了,她生平都没有做过啥缺德事,这会儿,到是一个个地想压她,她又不是那什么的,是个人都得应付着?
她委屈,委屈极了,连带着把身下的廉谦都给狠狠地恨上了,当年的恨,如今的事,那可以弄成一本厚厚的书了,页页都是特么的血泪史!
“还学会顶嘴了?”廉谦就一句,干净利落,就堵得她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头,这种态度让他很满意,扛着她出电梯,走入事先订好的豪华套房里,把她往浴缸一扔,“把自己好好地洗洗,把那些脏味儿全洗了!”
脏味儿?
敢情是廉大公子吃味了,反正那张脸一直阴着,始终没从阴云里露出一点颜色来,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愣是没有伸手帮忙的打算。
浴缸里光洁得很,明晃晃地照出她的身影来,她试着从爬起来,软软地倒回浴缸里,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掉了下来。
火热的视线让她打了个颤,硬着头皮放水,适宜的温度淋在她外露的肌肤上面,稍稍地缓解一下她紧绷起来的神经。
“现在做什么?”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淋透自己的全身,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这样子就可能逃脱身边的人。
一个人的固执,她没有办法说服,廉谦就是个固执的人,让他出去,那是没可能的事,所以她不试,不做无用功,只是,被他一问,明显地一怔。
她落入他眼里,眼底的渴望那是浅而易见的,然而,他没有上前一步,就那么斜倚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故作镇定地站在花洒下。
——————呵呵,来更新了,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早上修了好几章,河蟹爬过来了,大家懂的,留言呀,推荐呀,都来安慰吧</
正文 027
只是,那问题却让陈大胆心中一颤,瞬间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睁开眼球,仓惶地回过头瞅向他,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带着几分怯生生的,仿佛是怕了他!
然而,映入她眼里的是廉谦的笑意,唇角微微地向上扬,柔和他的五官,斜倚在那边,戏谑之意明显,“怎么?见到哥哥都露出这种表情,你知道哥哥我最舍不得我们大胆儿露出这种表情!”
这人?!
她又不是笨人,一下子就知道自己会意错了意思,连忙仰起头,闭着眼睛对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洒满她整张脸,身上湿得透透的。
要真的讲实话,其实她还是挺谢谢他的及时,这么一来,让她免于一种窘境,多年前已经混帐过了,现在,她不想混账,好好地过她自己的生活。
“在做什么?还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廉谦见她不理人,就偏偏要拿话问她,那态度就端着把她看扁的意思。
她明明就是那样子天天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可就是死鸭子嘴硬,哪里会承认下来,再说了,她在家里过得她挺滋润,玩玩游戏,养养小号,挣得钱也不比一般的白领少。
李美玉觉得不行,一句话,合着把电脑当“丈夫”了,不行,绝对不行!
“上班呢,你以为就你有工作了?”她一句话没好气地应了过去,嘴里被水给淋了进去,她连忙抿住嘴。
双手往身上抹一把沐浴露,玫瑰的花味让她精神一振。
谁曾想这个家伙真去了军队,那当得还挺大,大得让她都搞不清是啥子东西,反正她是两眼一抹黑,什么几颗星,几道杠的都弄不懂,也没必要懂,她又不去混那口饭吃。
“哟,还傲娇着呢!”廉谦瞅着她,不动声色地微沉下脸,凉凉地补一句,“对哥哥崩着个脸,对他们到是先软了身子了?”
他不悦,她听得出来,可不敢往自己身上带高帽子,说什么廉大公子带高帽子这样的混帐话。
试问,有哪个男人爱自己的女人,会与他自个的兄弟一起玩他的女人?
如果真有的话,她真表示对不起,她是火星人,还真是接受不良,也没有办法接受。
人家都混世的主儿,她掺合进去做什么?
平白地让人啃去,这啃的不只一个,啃的是好几个,她哪里受得住?
所以吧,都哪边凉快待到哪边去,姑娘她不奉陪!
“我能怎么办?”换她冷着小脸了,这会儿,话还真是戳得她疼了,疼得跟被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割去肉般,合着她是什么?
张开腿来,让别人随便上的*?
她到是不愿意呢,可谁给她机会说不愿意了!
哪个人愿意做荡(妇)了?
谁平白无故地要去顶这个破名头儿?
还以为是什么恩赐!
“哥哥教你的防身术咧,怎么都没见你使出来过?
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让陈大胆难得的炸毛了一次,取下头顶上的花洒,就冲着他淋过去,“教你大头,有哪次好好地教过我了?”
每次都让他占足了便宜,哪次有好好地教过她了?还有脸跟她说这玩意儿!
后来她也想自己学,找个地方学了两天,让李美玉女士心疼坏了,愣是不让她去学,这不,她一事无成,到头来,啥本事也没有,合着就让人一下子给制住,动弹不得,更甭提挣扎什么的了。
难得见到她这么强势的一面,廉谦到是没有躲开,任由她把自己淋了个透,维持着斜倚的姿势没有动一分,冲她邪邪一笑,“你要是不说,我到是忘记了!”
他脱*上湿透的衬衣。
——————嘿嘿,更新了,今天可是星期六耶,才睡醒,奉上一章,祝大家周末愉快哇
正文 028
大胆不稀得看,这男人都是一样的,若说真有什么差别,她就不想例举了。
怎么说来的,有些事说出来都丢脸,就把她牢牢地钉在耻辱的这面旗子上,合着哪个良家妇女都好几个男的同时混帐的关系的?
没吧,这一般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有!那些扯皮子的破事儿,让她还真是想好好地忘记地脑海深处,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记起来。
只是,她的运气不太好,这么一回来,才冒头出来,就让人给逮住,她说什么才好?还能说什么?
合着还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闭着眼睛,硬不看他一眼,这个人家爱溜鸟,她也有不看的权利是不?
“大胆儿,转过身来,让哥哥好看看,这多年了,哥哥想你想得紧。”
她站在花洒下,冷不防听着廉谦的混帐话,耐心极好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她不信教,可有时候,这个,怎么说来的,至少给她一点小小的安慰,让她不那么豁出去。
有时候一豁出去,吃苦头的还是她自己,亲身试过那种感觉,她记得住疼,记得住,深深地记住,再三地告诫自己得忍着。
忍字头上一把刀,这忍起来是很难受的,心里憋着话,她真想一句话丢过去,想她?别跟她玩了,她算是什么,人都说十八姑娘一朵花,她那花儿才开,就被几个人一起采了,你说她,能坦然地接受不?
那是不能的。
廉谦一脚跨入浴缸里,几乎能容下几个的浴缸,硬是让他这么一进来,显得挤太多,他到是没过来,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她打量了个遍。
她还真是称不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还真没到那个地步,可偏就一举一动都都让他舍不得放开,先欲后爱,这话是没错儿,这男人不就那么一回事,对自己的女人要是没那种念想,那就是太监来的,尽早人道毁灭吧。
初时,想吓她一吓,到是没想到几个人一起,被她的青涩给勾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就这么一想,他眼底就阴暗了许多,那几分邪邪的笑意这么一挂,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自己把他与那个军区副司令给联系在一块儿。
还真不能!
大胆也不能,她怎么都觉得自己经历过的事像在梦里一样,合着这么多年来,她都这么阿Q似地安慰自己的,一场梦,梦醒了,这生活自然还得继续。
只是,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的梦根本没有醒,还差点儿被几头小狼给分食了,她还真是想不出啥好办法来,只得装晕,让廉谦带她离开,她到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都是认识的。
合着就她傻的,她怎么都不想想,陈迁盛这一起破玩的人,那背景怎么可能淡了去,以前不听廉大公子说,他们那圈子,谁也进不去。
“不理哥哥了?”廉谦说的话,没得到两句回应,也不生气,这生气有什么可好的,指不定还让这小女人给笑话。
“瞧瞧这小腰细的,哥哥怕一用力,就给折断了?”
他半跪在浴缸里。。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就越强势,你一软,他才会收敛一点儿。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这主意虽好,可架不住某人的蠢蠢欲动,昨天见她太累,那算是他难得的怜香惜玉一回。
这才是人生最大的爽事!
正文 029
是的,她那身子比她的意志还要坚定,给这混世的主儿那么有手段地一撩拨,哪里还挺得直脊梁骨,那根骨头就软了下去,真真是扶不起的刘阿斗!
“大胆儿,以后还敢胡玩不?”他扣住她的腰身,头颅就在她底下,“哥哥脾气不好,可见不得这个!”
他这是警告,话到是没有什么重音,仿佛就那么一说。
大胆是谁呀,她怎么能够相信他说那么一说,这话,还是仔仔细细地摆在床头为好,或者找个框子给镶起来,让她一天到晚看见那句话,讽刺着她玩,多好呀,这想得多周到!
胡玩?<
也亏得他厚脸皮,这种颠倒黑白的话,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胡玩?
是他们胡玩了她!
可这前面出了小狼的窝,来了头更凶猛的老虎,让她苦不堪言,也没地儿说理去,这些个扯皮子的混帐事儿,哪里去说?说出来,人家不指着她的鼻梁骨儿说“淫娃(荡)妇?”
她还要脸的,这人活在世上,没有一张脸,那怎么能行?
“廉谦哥,我错了,我错了。”她被咬得红肿的唇瓣儿一张,就跑出来认错的话来,那态度是一等一的,极自然,认错嘛,她会的,这事儿,她做得多了,有时候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得认。
终于,廉谦抬起头来,嘴角带着一丝湿意,泛着银光,瞅着她良好的态度,眼底的笑意更深了,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轻点向她的鼻尖,“大胆儿,你认错这么快,一点都没有诚意,哥哥怎么觉得有点假?”
有点假?
不是!
她根本就没有打算认错,不过想逃避罢了,刚才她没法子挣脱,可不代表愿意让人混帐地玩,没那回事,再说了,她也不想跟廉谦再有什么牵扯,能避的最好还是避开,有什么错,她自己认了便是,何必跟人硬着玩!
硬着玩,她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吃亏的指定是她,这人吃多了亏,知道疼了,就会学着点,认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损失她什么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已。
只是,被人说没诚意,她还是有一些不爽,也不顾自己和赤着身子就迈开腿走出浴缸,别说她大方,觉得没必要,她身上还有哪一次没让他见过的,再遮也没有必要。
“真伤心呀!”廉谦瞅着她走出去,低头瞅着自个儿,苦笑了一下,
大胆是走出浴室,全身就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试着把身上擦干,正一抬头,看到床里坐着个人,顿时就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这么惊讶的样子?”那人眼神凌利,声音阴冷。“在这里见到我,觉得奇怪了?”
此时,廉谦也从浴室里出来,他自然比大胆更为灵敏些,房间里来了人,他自是知道的,水珠从他的胸膛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从身后亲呢地搂住她,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坐在床沿的男人。
——————推荐留言的吼起!!!!!!!
正文 030
陈大胆哪里会觉得奇怪,她很窘,窘得把她自个儿给隐了身去。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明明一个都不想见的,方才那会儿,把她无法无天的少年手里抓出来的廉谦差点在她的眼里成了英雄。
小女生的想法,让她无地自容,把混世的主儿当成英雄,真是瞎了她的眼睛!
这不,才安静地冲回澡,一出来,又给让人堵住,那种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竟奇妙地让她涌起一种类似于被抓(奸)的感觉。
她心里狠狠地吐槽,连忙把这种要命的想法给抹去,双手紧紧地抓住浴巾,被他阴冷的目光一扫,这浴巾的功能有等于没有的感觉令她十分不爽。
“没有…”
她回答,硬着头皮,身后的身体贴着她,让她有些受不住。
他漾着笑意,毫无顾忌地冲坐在床沿的男人一笑,“怎么着,我们的秘书长,今儿个跷班了?”
那话里的调侃味儿浓得很,搂着大胆腰儿的手臂那是一分也没松,就着占有的姿态,面对着喻厉镜,一点也不心虚,合着一副人家打扰他的样子。
“这样不好吧,怎么着也让我们的大胆穿上衣服是吧?”喻厉镜的目光掠过大胆,就跟火眼金睛似的,早就透过现象看本质去了,“廉谦你说是不是?这会儿要是出去了,人要是看到了,可得怎么说我们大胆好?”
瞧这话说的,合着他就是一正人君子,啥也没歪想过,就廉谦是个浑的,想赶着紧把人往床里带,他没有,可那眼底的幽光,那盯着廉谦的目光,瞒得了谁?
合着就吃起醋来,这醋吃得可凶的,指不定灌了好几瓶了,酸得廉谦牙齿都差点掉下好几颗,以前是兄弟,这不,现在还是兄弟,可大胆儿,分享?
那还是请年轻的秘书长去做梦的好!
“也是。”
喻厉镜有他的手段,那话绵里藏针的,端的那叫一个政客的嘴脸,滴水不漏的,听着是为大胆着想,暗地里就指着廉谦过去的,这光天化日的,也别太心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悠着点儿。
廉谦那是什么人?
年轻轻轻的就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哪里会没有几分手段,他们两个胡混着过来的,对方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放什么屁,也别闲这话太直白,太粗俗,本就是这样子!
他一拍陈大胆露在外面的细瘦肩头,视线落向喻厉镜,端着亲昵的姿态,“大胆,那里边可有衣服,都是哥哥给准备的,自己挑着穿,别说哥哥没有疼你!”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让陈大胆很压抑,一听得这话,就跟解放了没什么两样,差点儿不知道时间地点的瞎欢腾起来,幸好,她身体里还有那么一根名字叫“理智”的东西,及时地把她从“作”的边缘里拉了回来。
没有拆过标签的衣裙,看得她眼花缭乱,心里起了个妖蛾子的念头,想把这些她哪里有钱买的奢侈品全都打包一团,打两折大甩卖去。
她只是这么一想,想归想,还真是没那个胆子,想想嘛,就是苦中作乐一番,谁让她就是个苦逼的人,坏事儿一桩桩地过来,搅得她都没个安宁日子过。
这大院里,她不想再回去一步了,再碰着陈迁盛那个小狼仔子,她怕自己还真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李美玉女士现在才享上几天福,她这个做人家乖女儿的,怎么着也得消停消停两天,别让李美玉女士得罪了省长大人,又给打回原形。
她这边忙得穿上衣裙,把她自个儿越严实就往严实里捂,最好是捂得跟伊斯兰妇女一样,走出去都没人认得出来,可那边,两个男人都不是省心的。
男人要是能省心,那就是癞*飞上天,吓死人了!
“英雄救美?啥时也玩这一手了?”喻厉镜勾着一丝笑意,“可惜了,大胆儿可不会吃你这套!”
那话里说着“可惜”,看表情里,真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有“可惜”的意儿。
东西破碎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两个男人下意识地交换一下眼神,就迫不及特地跑过去。
那厢里,陈大胆穿着一身雪纺的湖水蓝裙子,简洁的一字领,精致诱人的锁骨大大方方地露出来,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冲过来的两个男人,把手里的东西晃了晃,漫不经心地搭向她自个的脖子。
“怎么办,我想走了呢?”
她笑得天真无邪。
——————对,亲们,问一下哦,那个书名改成《纯洁范》如何?《大胆爱》好象太普通了!!踊跃发言
正文 031
天真无邪?
是的,别看错,是天真无邪。
陈大胆是个知道痛的人,也知道怎么躲开,这年少时弄的那些混账事儿,都丢到爪哇国去吧,她就打算一条道走到黑,自己怎么愿意就怎么着,谁也别来再烦她!
请恕她不爱招待!
本想着合她老爹的意,真嫁一回人,端着个表面的光鲜牌子,内里做她自己的宅女,谁让她啥不好碰,这一碰,就冒出两个主儿,就把她给吓得七荤八素,哪里还有心情去想太多!
这廉谦,她又不是不是晓得这个,笑得越亲切,那下起手来就越狠,吃过亏后,还不知道痛,那就是个大傻帽子。
她自个儿觉得自己不是个大傻帽子,那事儿就得往精(处)里(干),好好地作一回,也别让人小瞧了她,眼睛儿一瞄,就瞅见那个跟她平时往嘴里灌的啤酒瓶子一样,直接往墙壁一甩,眉头都不带皱的。
软柿子,软柿子,柿子可不是一生下来就是软的,人家还小时候还是很硬的,硬得发涩,一口咬下去,还真是咽不下去。
瞅着跑过来的两个男人,她笑得天真无邪,装饰用的花瓶被她砸得破碎,就留了一个手把儿,捏着手心里,把那处张扬的锋利面漫不经心地贴着她自个儿的脖子。
那姿态,不明究里的人看了,准会说,好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呀1
这要是认识她的人,比如猛叉叉,准会说她又开始“作”了,当然,廉谦与喻厉镜嘛,到是觉得这丫头学得狠了些,这手段嘛,到底是狠了些。
锋利的破处贴着她的肌肤,稍一动,就把表面儿给划破了一点,她皱起眉头,要不疼,还真是太假,要是疼,这是她自己动的手,说疼还真是没有面子。
“怎么说的呢,还真是不想见到你们的脸。”她说话了,那一双眼睛跟她的小嘴似的会说话,而且那意思都一样一样的,刺眼的红色,颈间冒出那么一点星子来,“你廉谦也好,你喻厉镜也好,都不是我的菜,哪边爱去就哪边去,离我远着点就是了。”
那架式儿,还真有那么几分谈判的样子来,合着手里的东西还挺着危险,这要是受刺激,还真可能划上那么一下,指不定喷出多少血来.
廉谦到是笑了,那样子,邪味儿十足,把身上那点在军队锻炼出来的刚正味给一下子压了下去,斜眼一瞅喻厉镜,“得,大胆本事见长了呀,可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
喻厉镜回答得很简洁,连个考虑也没有,盯着她的手,眼底一片阴霾,到底是混世的主儿,在官场上又是顺风顺水的,还真是没有让人掐住过什么。
见她端着破花瓶的瓶口,用着那破碎的锋利对着她自个儿的嫩白脖子,还真是让他怒了,这心底子里涌起一股怒意,跟翻江倒海都有得一拼!
两个男人,一个冷厉,一个邪气,她明明手里握着吓人的玩意儿,还是禁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清秀的小脸到是漾开笑意,往平静的湖面里丢入一颗小石子儿,就那么一圈一圈地漾开。
“本事见长?还真没有!”她笑得很认真,很天真,就孩子般一样,手里的东西移开了些,那厢里就露出被划破的肌肤,鲜艳的颜色衬着嫩白的肌肤,她这会儿胆子肥了,肥得无比大。
她人比较猥琐,这人一豁出去,还真的很变态,手一摸颈间的破处,鲜艳的血色沾到她嫩白的手,那么艳,那么妖,“这是血耶,还真的是血耶,我自己的血我自己尝!”
沾着血色的手指往唇瓣间那么一抹,红肿着的唇瓣更见鲜艳,艳红得自有一股堕落的诱惑,清秀的面容从无邪的清纯中钻将出来,瞬间蔓延开妖(艳)的妩媚。
还真是诱人,这真是陈大胆,似堕落,不顾一切的样子,别看她胆子小,可再怎么胆子小,也都会雄起一回是不?
她叫陈大胆,不叫陈窝囊!
“怎么着,想尝自己的血?”喻厉镜瞅着她嫩白的手指含入她鲜艳欲滴的唇瓣间,眸光里浓烈一片,身下狠狠地一紧,侧过头,冲着廉谦露出别有意味的笑意,“大胆想尝自己的血呢,你说怎么办?”
廉谦的虎口在他自个儿的下巴间游移,薄薄的浴巾真挡不住什么,指着她的方向,热情地肿胀起来,那瞅着她的目光,就跟吃人似的,眼里的笑意,怎么看都怎么让人想逃。
“哥哥还真是怀念呢,那一会儿,一进去,就把哥哥给夹得出不来,哥哥给哄着才给出来,带着血出来的,往我们的大胆儿嘴里一放,还真是好滋味,这血可精贵着呢,我们大胆儿自己的血!”
他要是不说,陈大胆还真是想忘到爪哇国去的,那一夜,混乱且痛苦的一夜,被迫着绽放着,那一夜,她生不如死。
偏就,谁都不肯放开她,一个合着一个,谁能听见她痛苦的哀鸣?谁能了解她心里的恨意?
——————下个月入V,好象是这么打算的,这几天忙得很,给我加油吧
正文 032
谁也没听见她痛苦的哀鸣!
也没人了解她心里的恨意!
人家说,一笑倾城,再笑倾国,她合计着自己离美女的距离还是很远的,可偏偏就是这个破样子,到引得别人另眼相看,看得她浑身发冷,似在冰窖里,怎么都暖和不起来。
“我要回家。”
她这么说道,耳朵像是给污辱了一样,他们有脸说,她还真是没有脸听!
嘴里说着话,她还极冒险精神地把手里的东西抵着自个儿的纤细脖子,那样子,要不是脖子间被划破,从破处渗出鲜血来,说真的还会让她给蒙骗了过去。
她怕疼,很怕疼,那一年后,她落下了病根,怕疼,有时候疼得睡不着觉,怎么都睡不着。
陈大胆往门边儿退,脚步那叫一个快的速度,见他们往前逼一步,手里就用力了些,那红艳得近乎“妖(艳)”的血就跟活了一般,颈间滴落下来,刹时,红艳艳一片。
别担心,她割的不是颈动脉,表示还想好好的人她还真不知道除了自残,还能用什么方法赌上一回,赌个全身而退,就堵他们见不得她这样子。
当然,她也不会往自己脸上添金,说什么什么的,人家是舍不得她这样子,舍不得她流血,还真不会往那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