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小廉说她自己一个人乱跑了,到是我这父亲的失职了,以后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愿吧。”
明明是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样子,可廉谦与喻厉镜哪里会看不出来,心里到是有致一同地啐了句“老狐狸”。
基于这个时间段,也不好硬留在人家的家里作客,廉谦与喻厉镜同时告辞。
陈大胆一上楼,就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那全身一下子就松了下来,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推开左边的房门,手往门边一摸,如愿地找到开关,灯一亮,她对着房间里的穿衣镜,把身上的西装给脱了下来。
短袖上衣的扣子掉得一个也不留,两边儿就立即说拜拜,再不肯合拢到一起。
她略略地皱起眉头,把短袖上衣就给脱了下来。
身上轻轻地一碰,她就觉得疼,恨死了喻厉镜那个混世的主儿。
陈大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镜子里的身影,那镜子里的人,明明看着就是一少年,面容里却是沉稳得很,那嘴巴一张开,竟是轻轻地唤了一声: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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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9
那一声“姐”,叫得陈大胆三魂去了七魄,见鬼似地盯着镜子里的沉稳少年。
凑近她的颈间,他瞅着镜子露出满身春色的女人,那一副诱人的身子配着吓得愣愣的表情,让他心中大悦。
“姐,不认得我吧?”
他奉上自己的胸膛,贴着她.
陈大胆从初时的震惊,此时已经全面了慌乱,这会儿还真是回过神来。
她浑身一震,就是再浑,也从他唤她那一记里知道他是谁,那是她老爹的养子,至少户口本里是那么一个样子的。
她刹那间跟浆糊一样的脑袋瓜子就清醒了过来,被想象中的“雷公”给劈得外焦内嫩,外加内牛满面。
这算是什么?
半夜闯入她所谓弟(弟)的房里,上演大脱衣秀?哦,不,她这个举动能让人理解成不知廉耻地勾引弟弟?
乱XX!
她的眼前闪过一个字外加两个符号,一把推开他,一弯腰就捡起地上的西装,把她自己裹得那跟伊斯兰妇女一样,严严实实。
“呃,我走错房间了。”
她嗫嘘着,低着头,脚下可是飞快得很,一下子遁逃了出去。
可她那西装是遮着了前头的风景,那后背可是还露在外面,就那么又一次地落入陈迁盛的眼睛里,房门一关,直接地冲入了浴室里。
那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儿沉稳。
他眼前的出现是那张艳色的唇瓣,心里空虚一片。
陈迁盛到是没想到夜里摸黑进了浴室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岂料出来时,房间里灯光大亮,一人高的穿衣镜里出现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女人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头发有些乱,看上去有些狼狈。
初时没有看到脸,他就估摸着可能是他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下午就已经被安排去相亲的所谓姐,还没待他出声,她竟然…
,柔和的灯光下,像极了爱神维纳斯。
只是,怎么说的,就算从名义来上讲,那也是他姐,这不,一看清她的脸,竟然就是学校里新来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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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0
陈大胆一夜好眠,惯常是个没心没肺的的主儿,也没有对隔壁的少年抱什么戒心。
她又不是傻的,总归一句话,那是她弟,说实话,还真是不认识,模模糊糊地好象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可不认识归不认识,户口本上那明明白白地摆着,那是她弟。
说她户口上的弟弟会对她做些什么,那就是笑掉她的大牙,抵着她的那股子劲儿,就让她轻易地想成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控制不住身体反应的简单之事。
反正躲在这里,安全无忧,那两混世魔王总不能在这里对她乱来,所以她睡得一夜好眠,顺便儿就把走错房间。她这边睡得好,可隔壁的陈迁盛哪里睡得着,别看人才高三,就一嫩葱葱的少年,瞅着有那么一丝的沉稳,折腾人的事儿还真没少干,就合着他与连枫、于震那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混一起,哪里还能跟白纸一样!
这眼睛一闭儿,就想把那刺眼的牙印儿掩去,留下他自己的印儿。
一夜,他的身体烫得惊人,一次次地让冷水淋个透底。
陈大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正好是星期六,不用去学校报到,估摸那两人的本事大抵是查的出来她在哪里上班,躲在这大院最好不过。
陈迁盛坐在楼下,百无聊籁地玩着手头遥控器,看来看去全是让人腻歪的电视剧,没什么精神地躺在棕色的沙发上,听得轻轻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揪住了一样,一个转头。
映入他眼帘的一身白裙的陈大胆,与昨晚狼狈的样子完全不同,此时她的白裙及膝,腰间别着大大的蝴蝶结,高腰及收腰的设计让她的腰肢看上去就跟那易折的柳枝条儿没啥两样。
陈大胆不是没有注意到他,可到底没想太多,冲他软软一笑,伸出手,想跟他来个大人似的握手,“迁盛是吧?我是鸳鸳,你可以叫我姐,鸳鸳姐!”
伸到他面前的人,嫩白如玉,看不出一丝的瑕疵,像上好的和田玉一般,落在他的眼底,握住那只手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她的手一样。
“迁盛,你捏疼我了!”大胆被他一握住手,就让他手心里的热度给吓了一跳,刚想缩回手,手骨都觉得疼。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仅一个手臂的距离,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他盯着她略皱起的小脸。“大胆?”这是大胆她老娘李美玉的声音,本想去楼上看看自家女儿有没有醒来的她,一见到两个人站在那里,首先唤的是自家女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瞅向那沉稳的少年,与叫大胆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迁盛?”
“阿姨。”陈迁盛放开她的手,表现彬彬有礼,骨子里透着那么一些骄矜的味儿,从李美玉的身边走了过去,面色沉稳。<
李美玉脸上泛着笑容,那就跟菊花似的,挤成一朵还不够,恨不得挤成好几朵,目送着陈迁盛的身影消失的客厅里,才似乎想起有那么一个女儿还在身后,“大胆,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大胆的长发直直的,没有经历过离子烫,还是直得跟清汤挂面儿似的,让人艳羡的,她伸手把头发往后一拨,乌溜溜的眼睛瞅着她老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身为一个好女儿,她对她老娘那是言听计从的,尤其是她身上的这身裙,还是她老娘给准备的,要表现得像个淑女,好吧,她无奈地听从。
她不伸手拨头发还好,这一拨,李美玉女士在事关女儿的问题上那是看管得相当有耐心且目光如炬,一下子就发现自家女儿那手有些红,出手极快地一把抓住,“这手怎么了?”
---------要不要这个弟弟?要不要?哈哈哈,一句话,上留言,上推荐,熊熊地把我压倒吧
正文 021
怎么了?
还真是没怎么了!
大胆表示无奈,这是人家送她的见面礼,见面礼哪里退得了,她身为人家的姐姐,怎么着也得收下来,从担心的李美玉女士手里拉回自个儿的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令她后来后悔得肠子都青的话:
“迁盛太热情了,我拒绝不了!”
李美玉女士知道她那个好不容易才拉到身边来的丈夫对这个儿子有多看重,自是一句重话都是没有的,说什么挺直背脊儿做人,那是在陈振的房里。
对陈迁盛,她自认是大人不计不小人过,自然是不去想她想去计较也是没有用的这么一回事,反正嘛,这大辈子是过来了,离婚那是没可能的事,赶紧得把时间好好抓住,给女儿找个好归宿才行。
李美玉想的挺好,往往人算不如天算的,事儿的结果让她好地吓了一大跳,这都是后话,“见过了?他今年念高三,是明华高中的,就是你去的那所高中。”
“也是明华高中?”大胆这人有些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想起这张脸好象在哪里见过,就昨天那三个笑话她的三个少年之一,不由得面色有点黑,这原来就是她那个弟*弟,真是窘死了。
她的脑袋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很窘,出糗被人笑,而且这笑话的人居然在这个家里给碰到,真是窘死她了,窘到她的同时,她的眼前浮现出一张精致的脸,那脸的主人,竟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关于出门这件事,大胆是不想出门的,这万一要是碰到什么混世的主儿,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打算这两天休息都不出门,不迈出这大院一步。
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李美玉女士那是不知道脑袋里长的啥,硬是让陈大胆跟着他一个大小伙子出去,美其名曰为“培养姐弟感情”。
大胆这人是李美玉女士那是言听计从的,架不住李美玉女士那一记软软的眼神,硬着头皮出门,身边伴着沉稳的少年。<
培养姐弟感情?
在会所里?
昨天是相亲,今天是培养姐弟感情,合着这两个理由,大胆是第二次踏入这城市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会所,见识了另两个少年,昨天一起取笑她的少年。
其中一个便是那个让她不知为何老想起来的精致少年,斜坐着那里,蓝色淡得几乎跟白色儿可以一比的牛仔裤就那么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手里端着方杯,半杯的无色液体被遍插蛋糕的蜡烛映得晶晶亮亮。
精致的眉眼间染着一丝浅浅的忧郁,艳红的唇瓣凑在方杯边缘,似喝非喝,就那么维持着姿势,瞅着跟着陈迁盛一起进来的女子,凤眼儿微眯,全身上下透着慵懒。
就那么一眼,陈大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愈发地厉害,就跟沸腾的开水一样,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精致的少年,完全地忽略了身前的陈迁盛,还有另一边正预备切蛋糕的于震。
这一被忽略,自然就会有人不高兴。
于震这个人,他不高兴了,哪里还能让别人高兴,这昨天才见过的人,今天就让陈迁绪带回了会所,让他有些郁闷的,极为漂亮,看上去很能诱出人的食欲的蛋糕就毁在他的手里,一下子给砸成烂泥儿。
“迁盛,你可不地道,来得这么晚,让我等那么久,喝酒!”他直接地丢过去一瓶刚开封的洋酒,指着桌面里的方杯,“看着办吧,自己喝!”
陈大胆被他的声音一震,总算是回过神来,这会儿觉得双颊火辣辣地发红,又万分庆幸这包厢的灯光特别暗,估计是为了营造啥气氛的,反正大约是看不到她的脸色。
“这酒我来喝吧。”她大方地夺过那瓶酒,迅速地倒满一杯,就要仰头喝下去,却被一只手给拦住。
“哟,老师,你是迁盛的谁呀,还帮她喝酒?”
这拦的人自然是于震,他先注意到的人,都还没有下手,就让连枫占去了先机,这会儿连迁盛都跑到他的面前,让他有些火大。
他站到陈大胆的面前,整整就比她高出许多,嘴角泛开不与他年龄相符的恶意来,夺过她手里的方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力气太大,还是大胆不肯放手,方杯里的液体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洒向大胆的胸前。-------有木有?到底要不要吃呀?我有些不好意思决定下来的说
正文 022
陈大胆不是没有感觉,她向来对危险敏感得很,被几个少年一盯,明明一张张嫩得才开始发芽的脸,落在她的眼里,竟然与那几个混世的主儿联系到一块儿。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前,人就那么往后一退,不知道是踩到什么东西了,竟是往后一滑,硬生生地倒了下去,双手就那么下意识地放开来。
胸前更湿了,透着李美玉女士精心挑选出来的蕾丝BRA,深深地从湿透的胸前不甘寂寞地现出原形,这一摔,摔在大理石地面,可不比学校操场的那平整泥地儿,黑色的大理石铺就,人的血肉还真是经不过这么一摔。
大胆觉得疼,很是疼,这让被廉谦蛮横地撑开时都要疼,疼得她感觉这全身的老骨头都跟她的身子说“拜拜”一样,眼睛儿一眨,从眼角就渗出一丝湿意来。
包厢的蜡烛早已经给吹灭,顶头华丽的吊灯没亮,角落里的壁灯到是先亮了起来,朦朦胧胧的暗红色,将透明的方酒杯映得亮亮儿,折射出暗红色的光芒,就那么着,亮亮的衬着暗红,透着那么些别样的味儿。
摔倒的主儿,一手扶着她自个儿的老腰,一手想支着光滑的地面爬起来,不料,腰间横伸出一手臂,那手臂的力道还挺大,轻易地就把她给带起来。
大胆怎么说呢,她一抬眼,就瞅着面前精致的脸,那脸儿,再水嫩嫩的女孩子都比不上,真真像像是造物主给这世界的馈赠,她都不忍多看一眼,怕多看一眼,就会折她自己的寿。
可,他贴得太近了吧?
她分明看见他挨着自个儿,鼻间就隔着那根手指儿的微弱距离儿,暗红的光芒露在他的身上,那一抹艳色落在他白皙的脸庞,凤眼儿一眯,低头就冲着她的唇瓣过来。
陈大胆反应也够快的,连忙地侧头避开,让他的唇瓣落了空,还没等她庆幸一下,小巧的唇瓣被人含了个正着,刹时,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映入她眼底不是于震又会是哪个?
那唇瓣烫得她的身子浑身发悚,使劲地想要挣脱开去,可连枫与于震早就是心有灵犀,哪里容得下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不沾个遍,哪会让好易地离开?
连枫那修长得的手指到是灵活得紧,双手不安分,凤眼里带着几丝兴味,一点都不隐藏。
于震的机会不错,他向来是个知道抓住机会的主儿,趁着她一避的动作,就奉上他的唇,把她的小嘴儿给含住,一手狠狠地掰住她的小脸儿,那手劲可不轻,硬生生地让她维持着侧身的姿势。
陈迁盛坐在角落里,手里端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到是没少往嘴里喝,沉稳的面容有那么几分阴晦,往后一靠,显得似乎不太在意。
眼底全是些浓烈的暗色,似墨染成的黑幕。
大胆想破了脑袋休息也想不到这么一回事,想挣脱开去,偏生被两个人架住,甭说挣脱,她想动一下都难,双手被往后反剪,疼得她皱起眉头。
唇间被侵入,如入无人之境,极有手段地勾动着她,哪里躲得开去,那双腿欲往前那一踢,到是被早有防备的连枫勾个正着,偏偏于震赶紧着托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一分,连带着把她抗拒的愤怒声音都给堵住。
-----哈哈哈。弟弟没上来,让大家失望了不?
正文 023
后脑勺处更疼,那力道几乎都捏碎她的头骨,疼得她晶亮的眼睛儿泛着湿意。
手劲儿很重,重得她发疼。
她不知道,只知道疼,疼得她不甘愿地挣扎起来,似垂死的鱼儿寻求着最后的希望,谁知道,她那个挣扎落在两个人的身上,都没啥子力道。
偏生她不会来个几招,不能把他们给狠狠地教训一顿,她心里那叫一个满腹委屈,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了,哪里还能发出半点儿声音,只落得“呜呜呜”声。
这点儿声音,那就跟挠痒痒似的,将人的心一点儿一点儿地勾起,勾得高高的,放不下来,委屈的晶亮儿眼睛惹得连枫到是一笑,所谓一笑倾城都不过如此,眉儿弯弯,凤眼儿一眯。
“瞧瞧,我们的老师可委屈着呢。”
连枫的声音那是好听的,清清澈澈的,到是山泉一样,可那做的事儿?
修长的手指就跟那蛇一样,哪里好说往哪里钻,随口就是一句,“老师这里软软的,跟花儿一样,我可舍不得给弄坏了!”
这就是培养姐弟感情?
合着让她去满足这几头小狼?
陈大胆是愤怒的,那是无比愤怒的。
“这里到是小呢,……“那说话的是于震,骨子里带着一股子狠意,离开她的唇瓣。
话音一落,他去啃她的唇瓣,从艳红的唇瓣间吐出来的“呜呜”更是让他心里的那股子邪火儿愈发地高涨起来。
“陈迁盛——”
没待连枫回答,她双唇一被放开,自然就喊出那个名字,声音万分恼怒,恨不得生生地咬死角落里坐壁上观的沉稳少年!<
“叫哥哥也没用!”
于震凉凉咬向她的嘴(唇),算是对她的惩罚,她到是好,找人求救,这让他颇有点儿不爽。
唇瓣被咬得极疼,脆弱得不经得一碰,就渗出一丝血来,大胆从来不指望这两个少年会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整个人都的重量都落在连枫的身上,下不得,上去,她自是不乐意的。
“放开她吧。“
————河蟹大家懂的,不多说
正文 024
于震一愣,双手还揉住,漫不经心地瞅向陈迁盛,这不望还好,一望才看见他早已经就站在身边,手里的方杯已经不见,双手垂在身侧,有一种说不出的颓丧。
说到底,他还没见过陈迁盛露出这种表情,这女人再重要,又没有爱得要死要活,自然还是兄弟重要,这会儿,他到是放开手来。
“怎么回事,人你带来的?又露出这个表情,不想让我们碰就直说是了!”于震的性子有些急,出来玩玩就是玩玩,好东西嘛,兄弟一起分享,可不能为了这些事搞坏了兄弟情。
那大胆被他一放开,整个人去了半个支撑点。
她恨死这个不让她直那么一回的身子,可偏生又没办法,上半身跟缺少了骨头似地滑向他,贴向他精瘦的胸膛,竟让她陡然地升起几分快意。
“放我下来!”她终是咬着牙,冷着张清秀的红艳小脸,一出声,勾得少年失魂。
“你放开我——”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不过没一会儿,她不敢动了。
可是她这么一动,就把自己往他身上送上,她哪里乐意得了,这会儿,抓住没被堵住唇瓣的机会儿,就冲着那边的陈迁盛娇吼一句,“你特么的,陈迁盛!要是活着就给我吱一声!”
这一声,就在连枫的耳边,威力大得很,竟是震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大抵是听明白了一些过,抬头朝着陈迁盛那边眯了一眼。
“怎么?迁盛,你们这么快了?合着不让我们碰,还带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冽得如甘泉水一般,神色又带着几漫不经心的慵懒,说话之间,到是不知道寂寞为何物地往上,身上的娇躯被动地一震一震的。
大胆急着想下来,可偏偏不能太挣扎,她又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男人嘛,越挣扎,那恶劣的劲儿就上得越快,就跟廉谦一样,一想到昨天那事儿,她的*不由得抽抽,抽得她的心都疼!
“——”
包厢的门是被锁打开的,这门一开,拿着钥匙的服务员就连忙地遁逃到一边去,大气都不敢出。
外面的光亮一下子涌进来,把昏暗的包厢照得极亮,门口站着一人,那人一身铁灰的西装,站得笔直笔直,仿佛天生就习惯了那样的站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的,那就跟天降门神一般。
“谁不长眼地踢小爷的包厢了?”
于震一直就是暴脾气,别看他年纪轻,脾气暴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自个的包厢被人这么大赤赤地开进来,小爷他忍得住那才叫有鬼了!
————————呃,还是河蟹……大家支持一下吧
正文 025
那进来的人却是根本没看他一眼,直接地走向被扣住腰身脱不开来的陈大胆,那几步走得极直,极有气势,就跟国庆大悦兵似的,两三步就到了连枫的身前,一把就将陈大胆给提了起来。
这不提还好,就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一点儿,这一提到是把连枫的难处给露了出来,松松垮垮的裤腰间,强大的光线下,上面稍深的一点颜色,谁看不出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小子,你胆子可真大的?”这进来的不是廉谦又能是哪个,这会儿,正休假,急着上门去,没找到人,合着还以为让喻厉镜那小子给拐走,问了一下李美玉女士,才知道出来玩了。
他盯着那一抹稍深的渍,眼里的狠厉几乎淹没了他,被他抓在手里的人儿,衣衫不整,说是衣衫不整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衣衫可整,已经光溜溜一团,这令他眼底更是添了一丝阴狠。
陈大胆觉得羞愧极了,就像暴(露)在镁光灯之下,双手遮得了上边,遮不住下边,身体深处不自觉涌出来的东西,更让她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好好埋起来,这都算什么事儿?
她脑袋里已经成浆糊,眼睛一个翻白,身子一软,就直直地倒向廉谦。
有些事,面对不了;有些人,面对不了,那就装晕吧。
一个自认为反应极快的人,她果断地选择这个蹩脚的办法,一晕了事。
“是你!”
精致的少年站起身来,无视自己裤间那一抹暧昧的湿意,凤眼儿一勾,瞅着来人把差点儿到手的人用他的西装给包裹起来。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声音,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谦哥,是你的女人?”
好事被人打断,总让人不悦,于震自然是不愿意,一看清来人,那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廉谦的名头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军区副司令,大校级别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到第二次!”廉谦也是从年少气盛过来的,冷冷地丢下一 句话,目光凌利地扫过于震身边站着的一脸沉郁的少年,“陈迁盛,你记住了,她是你姐,不是你能碰的!”
包厢的门关回去,挡住外面如白昼般的光亮。
气氛凝滞得可怕,三个人各坐一方,各有所思,暗红的壁灯光芒落在三个人身上,手里都拿着方杯,透明的液体凝聚着暗红的灯光,影射出瑰丽的光芒。
“她是你姐?”
连枫先开的口,精致的眉眼间带着一丝不甘,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而且是给廉谦给大赤赤地拿走,这让他颇有些面上无光,那最后的话,让他把矛头漫不经心地指向陈迁盛。
于震仰口喝尽杯中的液体,黑色的短发就如他张扬的性格一样,直直地坚在头顶,扯开嘴角,露出恶意的一笑,重重地拍向陈迁盛的肩膀,“你小子到是好呀,她真是你姐?”
陈迁盛哪里不能知道家里老头子打算,老头子给安排的相亲饭局,就是那跟个廉谦,老头子眼里最好的女婿人选,一想到刚才的情形,眼底的阴郁哪里还掩饰得住。
“是,老头子的女儿。”他往后一靠,似满不在乎,仿佛在他面前被两个同伴给肆意地玩弄了一番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你们下手真慢!”
“得了!”连枫挑眼,浅啜着方杯里的液体,浓烈的酒香刺激着他白皙的肌肤,映得那叫一个粉红,与暗红的壁灯光融合在一起,显得万般的魅惑,“原来我家老大的女人,要是让我家老大知道了,非得把我给宰了不可!”
他的声音清脆,神色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你说是她?”于震猛地抬起头来,想起当年曾经听说过的一件事儿,那事儿,他还彷得挺清楚的,红颜祸水啥的,几个兄弟间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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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6
红颜祸水?
如果陈大胆知道就凭她的这么点儿姿色,就让人与红颜祸水这四个字挂上号,不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不过,她现在不用想,也没有心思想那些。
被跟块抹布似地挂在廉谦的肩头,坚硬的肩膀顶得她胃极不舒服,本就是装晕的,这会儿一*电梯,哪里还装得下去!
“我能、我自己能走!”她挤出话来,说得小心翼翼。
又不是没有感觉的人,她一下子就诱出了威胁的味道,乖乖地把后面的话缩了回去。
身子跟个真空似的,包在他的西装里,根本不敢动弹,怕一动,那西装就滑落下去,又羞又怒,被陈迁盛这一弄,她啥心情也没有,什么姐弟感情,破玩意儿,哪个做弟弟的会把做姐姐的送人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