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要出机场了,我没奈何,只能抛弃面子,大叫道:“救命啊,黑社会强抢民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这样的惨案发生,还有没有天理了!”

吼完之后,一群人围了上来。

我心甚喜。

谁知……

一个女人问道:“这两个人是在干嘛呢?”

一个男人说道:“看样子,似乎是一种行为艺术。”

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翘着兰花指道:“我最讨厌学艺术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说完,那些人便一哄而散。

我那个泪奔啊,恨不得拿着脑袋去撞柱子。

云易风像提小鸡一样把我给提到机场外,像甩麻袋一样把我给甩到车上,然后让司机开车,就这么把我给绑架了。

车厢内的空气是沉闷的。

车厢内的云易风是气定神闲的。

车厢内的我是悲愤莫名的。

虽然在昨天,我尚想着能够免费在他家吃住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但是,度过那被囚禁的一天,我才知道自由是多么可贵。

我实在是闹不清楚,为什么去易风要关住我。

难道他就不怕我再次用屁股坐他的脸了?

没记性的家伙。

我看着窗外那些自由的景色,心中,是无限的渴望。

自由,和闰男同样珍贵的自由。

我要不顾一切地抓住它。

于是乎,我憋住气,气沉丹田,放开肛 门,希望能用我那比美生化武器的闷屁来提醒云易风,把我留在身边是一种多么不智的行为。

但是,这屁真是个怪东西。

平时不想让他来的时候吧,它硬是要来,现在想让它来了,它却死都放不出来。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云易风斜斜地瞥我一眼。

为什么这么红?

当然是憋屁憋红的。

从机场到云易风家,我努力得额上青筋直冒,可屁还是不见踪迹。

最后,我只能默默垂泪,任由云易风像提猫的脖子一般的,提着我的脖子走进他家。

但是,门一打开,我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童遥。

真的是童遥同学

他一直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阴沉的严肃。

而看见我后,他神情稍霁。

我第一个感觉是,童遥生气了。

说实话,我真的很少看见他生气。

但随即,他脸上神色一变,又露出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慢地向着我来,但嘴中的话,却是对着云易风说道:“云哥,不知道你手上这家伙怎么把你给得罪了,但请看在表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边说,他边不着痕迹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往他的方向拖。

云易风眼帘一动,适时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也就是说,我变成了拔河运动中,那可怜可悲可歌可泣的绳子。

实在是悲剧啊。

接着,两人开始对视,电流“吱吱吱吱”地在空气中流窜。

高手对决,两股强大的内力开始在我身体中游移。

一股是云易风的内敛深沉。

一股是童遥的高深散漫。

我的冷汗,涔涔而下。

这要是他们一气之下,拿着我一扯,那不是要生生地把我给扯成两半吗?

还好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制住了他们:“放手。”

接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伯衔着烟斗走下楼来。

“秦叔?”云易风的眼睛沉了沉。

“秦叔。”童遥嘴角有了丝笑产电。

秦叔点点头,算是对他们的回应。

说实话,这个表叔一看就是标准的黑社会的长辈级人物,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质。

他用手中的烟斗指指童遥,对着云易风道:“童遥的爸爸,是我好朋友。”

接着,他再用手中的烟斗指指我,道:“而这个女人,是童遥的朋友,所以,易风,不管这女人怎么得罪你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她一马吧。”

去易风的下颚不着痕迹地紧了紧,随后,他放开了抓住我的手,道:“既然秦叔都开口了,我怎么能不听呢。”

等他一放手,童遥马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

我被他挡着,看不见前面的情况。

而直到这时,我才忽然发觉……童遥同学的屁股也是很有弹性的啊!

以前都没注意到,刚才被个一拉,不小心就撞到他的屁股上,整个人居然被弹出了一厘米。

我的母狼爪子,开始发痒了。

要不要趁着童遥不注意,掐一下呢?

 

樱桃与香蕉

但细想了想,还是忍着痒意把手给伸了回来。

不敢啊。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这唯一的救星给得罪了,他拍拍屁股走人,不再管我了,那可怎么得了呢?

所以,我只能乖乖地躲在童遥同学身后,看着他那翘屁股,泪水和口水滴答答的。

童遥的表情我看不见,只听见他的笑声:“秦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我一定来陪你老钓鱼。”

秦叔爽朗地笑了,声如洪钟,震得人皮肤发麻:“你小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那猴屁股,能坐几分钟还是叫你爸来陪我钓鱼是正经。”

“一定,一定。”童遥说完,就拉着我走出了别墅。

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再看见云易风的表情。

不过,想也想得出,好看不到哪里去。

童遥快速将我塞进他的车里,接着,一路疾驰回我家。

一整夜没回家,看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是挺想念的。

“别客气,当自己家,随便坐。”我招呼童遥。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这屋子本身就是他送的。

说完,我拉开冰箱,想找点东西来吃吃。

在机场被拖行了这么长一段路,消耗的卡路里比做 爱还多。

谁知冰箱门刚被我拉开,童遥随即就把它给拍上了。

“你干嘛?”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一向散漫的童遥此刻却没有了以往的样子,他的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我。

像是一片大海,深沉得让我意外。

“你有没有受伤?”他问。

“你看我像受过伤的样子吗?”我难开双手双脚给他看,接着,再一拳捶向他的胸口,道:“你也太低估我了,我寒食色看上去像吃场子的人吗?”

不错,不错,童遥的胸肌还是有的。

弹性和他的小屁屁有一拼。

“你是不是女人啊?居然使这么大的力气。”童遥揉着被我捶打的地方,道:“温柔点,不然是嫁不出去的。”

我低头,瞅瞅自己胸前的东南丘陵,很确定地点头:“检查了一下,我是真的女人。”

童遥斜靠在冰箱前车之鉴,又恢复了痞子的模样,拿着一双略带慵懒的眼睛看着我:“谁知道你往里面寒了些什么?”

“那我还怀疑你往自己裤裆里塞了袜子呢。”我不服气。

童遥笑了,眼中有一种坏,是种很讨女人喜欢的坏。

他忽然往我的床上望去,道:“那是什么?”

我着他眼睛的方向望去,暗道一声糟糕。

不得了,糗大了。

昨天早上起来晚了,床上没来得及收拾。

小内内,小胸 罩,还有性感型睡衣,全都杂乱地摊在上面。

很有一种淫 靡的气息。

虽然我寒食色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但是,身体内还是不幸地保留了一点点小女人的娇羞,时不时会发作。

而现在,就是我发作的时候了。

于是,我连忙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童遥却抢在我前头,拿着我那件睡衣,暧昧地兼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

那睡衣是镂空的,近乎透明,并且还是大红色,像火一般,撩拨起人的欲念。

真是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我承认自己臭美,喜欢没事里穿这种睡衣在屋子里转悠。

但是,虽然身边没有男人欣赏,能够臭美给自己看也是好的。

童遥的手指,将那睡衣的丝绸带子一圈圈地缠绕着。

他靠在床头,右边嘴角抬高,勒出勾魂摄魄的弧度。

我承认,这孩子,确实有风流的资本。

他就这么拿着我的睡衣,用手指轻轻地撩拨着。

男人的手指,女人的蕾丝。

暧昧的味道,细细碎碎地在这房间中蔓延。

我可不想看着好友拿着自己的睡衣玩,于是,赶紧冲上去抢夺。

可是,童遥装怪,死都不给我。

于是,我只能一个饿狼扑羊,扑上去……抢他手中的睡衣。

很不幸地,姿势变成了我压他。

我倒没理会这些,只是在专心致志地抢夺,但抢着抢着,发现童遥不动了。

低头,竟发现,他的眼睛,正向着我有而他没有,或者是我们都有,但他没有我这么雄伟的地方看。

说白了,就是,他在向我的胸部瞅。

我里面的衣服,领口软松,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绝对性地春光大泄。

而童遥还在此刻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果然啊,乳 沟就像时间一样,挤挤都会有的。”

第二层意思,也就是最重要的意思。

那就是——他承认看见我的乳沟了!

今天,我穿的是半罩杯的胸罩,这就意味着,我有二分之一个胸,是露在外面的,都被童遥看光光了。

我寒食色是最吃不得亏的人,如果就这么给童遥看了去,那岂不是要怄多年的气?

所以,我的眼睛,危险地一眯。

接着,我的手,倏地来到童遥的腰下,作势就要褪他的裤子。

至少,他也要给我看二分之一的命根才算是公平!

但童遥这家伙,精得很。

他像是条泥鳅一样,“嗖”都不“嗖”一声就从我的身体下窜出去了。

接着,他在床边站定,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那个气啊,恨不得冲上去,一口把他的小弟弟给咬下来,泡在咸菜坛子里,天天观赏。

看着我气得煞白的脸,童遥眼波流转:“我说过,如果你想看我的,就必须先把你的给我看。”

“刚才你明明已经看了我的了!”我高喊不公。

“但是刚才我并没有看见重点。”童遥嘴角微抿,溢出无限风华:“亲爱的,这个时代,要露点才有看头。”

“露你个头,自己买两个馒头,在上面放两颗樱桃,慢慢看!”我瞪他。

“那你也可以买根香蕉,慢慢看。”童遥笑嘻嘻的。

我本来想用海绵体的整体来打击他。

但是眼睛一抬,瞄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想到当时童遥这么义气的行为,心也软了。

于是,我改变了话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云易风家的?”

“查的呗。”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仔细算来,我失踪还不到24小时,连报案的资格都没有。

而就在这样短的时间中,童遥不仅查出我在哪里,还请出了能压住云易风的秦叔出马。

能力,手段,智谋,都不容小觑。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

并且,这人还整天一副笑嘻嘻的,无害于社会的样子,实在是只笑面虎。

我很庆幸,自己和他是朋友不是敌人。

否则我会连自己是怎么嗝屁的都不知道。

我问完成了,就轮到童遥问了:“你是怎么得罪云易风的?”

“我天生丽质,不小心就被他看上了,他哭着跪着求我给他当老婆。可惜我宁死不屈,他便发怒了,用武力绑架了我,准备把我关在小黑屋中调教。”我耐心地给童遥普及知识:“这种情形,就是言情小说中的虐恋情深,明白了吗?”

听了我的一大通话,童遥只说了四个字:“你就吹吧。”

实在是不给我面子,难道我看上去就没有一点黑道大哥女人的气质?

“说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童遥认真地问道。

我只能将事情的经过略略地跟他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其实我和云易风之间只是有一点小误会,不碍事的。

当然,中间省去了许多细节,比如小乞丐自动向我献身,但我却阴差阳错没有吃到他,悔恨得捶胸顿足,彻夜未眠。

我可不能让我女流氓的名声四处流传。

听完之后,童遥沉默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的伤口,问道:“你就这么从医院出来了?没事吧?”

“放心,差不多已经好了。”童遥道。

“真的已经好了?”我问。

“真的。”童遥肯定。

“既然这样,”我沉吟了下,接着拿出平底锅,平静地说道:“把你的脑袋伸过来,让我拍一下。”

小乞丐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童遥了。

闻言,童遥的眉毛微微一扬,勾勒出沉默而优雅的弧度。

接着,他对着我,平和地笑了。

然后,我手上的平底锅,被他给夺了。

最后,我的脑袋,被他给砸了。

所以说,童遥果真是只笑面虎。

在泪盈于睫中,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那天之后,我的日子就风平浪静了。

整天上班下班,打游戏,吃饭。

时间也在这样的重复中过去,很快,春天就来了。

我身所有人的春天,都来了。

本院著名的“淫 贼三姐妹”之一,葵子,她老公请了一个月的假,两人飞硬驱欧洲去度第二次蜜月了。据我们责任的猜测,那两人根本就不稀罕欧洲风景,铁定整日都在旅馆床上滚来滚去呢。

本院著名的“淫 贼三姐妹”之二,月光,她在某天下班的途中,不小心挂花了一辆法拉利的车身。那名年轻帅哥车主下来和她理论,结果,两人在一段时间的唇枪舌剑中产生了感情,火速订婚结婚,现在也在度蜜月中。

更惊悚的是,老院长居然和刚离婚没多久的打扫厕所的并且赐她“屎娃”称号的阿姨渲染在了黄昏的爱河中。

自那之后,老院长上厕所的频率,又增加了。

每天,老院长都会忸忸怩怩地走到厕所门口,偷瞄着阿姨,娇羞地露出那缺了半颗的犬牙,那满是皱纹的菊花脸,笑得傻乎乎的,再痴呆呆地问一句:“现在,我,可以上……厕所 了吗?”

每到这时,躲在角落中的我们都会被雷倒几个,昏迷不醒,严重的到达了半身不遂的境地。

但不管怎样雷人,老院落长至少也是找到了自己的春天了啊。

看着面前这一片片春意融融的景色,我独自一人,甚是凄索。

雪上加霜的是,不仅是人,就连我周边的动物也为了各自的春天。

医院池塘中的鲤鱼,每天就追着交尾。

小区中的宠物狗,整天都在草丛中嘿咻,旁边还站着几个不明真相的稚童围观。

就连我前几天在厨房用拖鞋打死的培养蟑螂,也是身体某个部位连在一起的两只。

简直是刺目。

我开始心里不平衡,诅咒比翼双飞的通通摔死,鸳鸯戏水的通通淹死。

谁知,更厉害的考验来了。

这天晚上,我回到家,实在没心情煮饭,便决定去乔帮主家蹭饭。

刚才有注意到乔帮主家的落地窗是开着的,绝对有人。

敲了三下后,门打开了。

看见眼前的情景,我刻意摆出的来蹭饭的经典讨好笑容瞬间冻结。

乔帮主,又裸上身了!

他的下体,只围着白色的围巾。

那黝黑的肌肤,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肌肉,那V字型身材。

我的手,开始蠢蠢欲动,非常想伸手把乔帮主的那条浴巾给扯下。

乔帮主的眉宇间,快速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他便恢复了镇定了,道:“我现在很忙,有事明天再说吧。”

“施舍我一点冷饭就好,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拿。”说完,我就作势要进去。

但是,乔帮主把我给拦住了。

我狐疑地扬扬眉,鼻端,似乎嗅到了古怪的味道。

当然不是指狐臭,而是一种古怪的气氛。

我正要开口询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外卖送来了吗?”

接些,柴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而且,还是穿着睡衣的柴柴。

 

胸是凶器

凭着我多年的男女经验和八卦的灵感,通过观察他们两人的衣着,表情,动作,我出了一个爆炸性的结论。

那就是——柴柴和乔帮主上过床了!

因为,我敏感的鼻子闻到了嘿咻的味道。

于是,我眯着眼睛,一步步地向着他们走去。

乔帮主挡在柴柴面前,两人一步步地,被我逼到了角落中。

在他们退无可退之时,我张开唇瓣,一句句地质问道:“时间,地点,事情,起因,经过,结果,每一个细节,都要完完整整地告诉我!”

没奈何,他们只能遵从。

柴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和那位大学老师交往。

经过观察,柴柴觉得这人挺正常的,所以,便努力地对他培养感觉。

谁知,柴柴的体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特殊。

我说过,她吸引的,全是变态。

昨天,柴柴应邀去那位大学教授家玩,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喝下了那人给的饮料。

岂知,饮料里被加入了安眠药,柴柴喝下没多久,就睡熟了。

原来,那大学老师是个变态中的VIP,还是高级VIP。

就是那种不爆发则已,一爆发惊死人的那种变态。

他的兴趣,就是将美女骗到自己屋子里,将她们迷倒,之后拍下她们的裸 照,留下慢慢欣赏。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等等!!”我做个暂停的姿势,眉宇间皱起疑惑的弧度,“乔帮主你难不成开了天眼,否则你怎么知道柴柴正在危险中呢?”

乔帮主将拳头放在唇下,清清嗓子,解释道:“我一直觉得那人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就暗中对他进行调查。那天上午总算是从一个被害人口中得知了他的劣迹。刚想通知柴柴,谁知却得知她到了那人家里。我连忙赶去,刚好制止了那个男人。”

解释完毕后,回忆继续。

就在那双罪恶的手要伸向柴柴的衣领时,天兵乔帮主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接着,乔帮主稍稍动了拳头,就把那人给扁成了猪头样。

乔帮主让手下将那人带回派出所,而他则把柴柴抱回了自己家。

“等等!为什么你不把柴柴抱回她家?而是抱到自己床上?”我再次打断回忆,对着乔帮主暧昧地笑着:“原来,帮主你是有预谋的!”

“之所以把她抱回我家,是因为我想等你下班回来后,就把她给你送上去,让你照顾和安慰。”乔帮主这么解释。

我暂且就信了他的话,加快再次继续。

昨天临近下午时,柴柴醒了。

然后,乔帮主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那名大学教师的真面目,全都告诉了她。

柴柴先是愣住,之后,将头埋在被子中,大哭起来。

“我没哭!”柴柴纠正。

“你哭了。”乔帮主静静说出事实。

“我才不管你哭没哭,我要听接下来的重点!”我的血开始沸腾。

接下来,柴柴哭着问乔帮主,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倒霉,为什么遇到的男人都是这种变态类型,难道是她有什么问题吗?

乔帮主安慰她,说没有啊,我觉得你挺好的。

柴柴问,那为什么就没一个正常男人喜欢我呢。

乔帮主说,谁说的,我就喜欢你。

柴柴抬头,看了乔帮主好一会,终于憋出一句话。

她说,你也不算是正常男人啊。

我怀疑乔帮主有些趁要动的意思,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

他说,正不正常,要你试过才知道。

柴柴一听,觉得这话说得确实在理。

所以,她就回了一句话。

她说,试就试吧。

听到这里,我的屁股开始紧缩,眼睛开始亢奋地彭胀。

终于来了,那最吸引人的部分,终于来了。

接下来,柴柴说道:“然后,我们就做了。”

我继续亢奋地等待着,血液开始像煮沸的粥一样翻滚。

但是,再接下来,柴柴说道:“接着,你就来了。”

“等等!”我像是被一桶白色油漆给泼了,脸白刷刷的:“中间那段呢?”

“自行想像。”柴柴和乔帮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瞬间石化,火化,风化,雷化。

然后,我开始了一系列的捶胸顿足,用头撞墙,撕心裂肺地咆哮。

不厚道,这两人太不厚道了!

就跟电视上,男女主角拉拉扯扯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关键时刻,观众的呼吸都停滞的时候,镜头忽然一黑,一夜就过去了。

简直是侮辱我们观众的智商以及脑容量。

而柴柴和乔帮主,现在就在做这样的事情。

“我在你们身上浪费了……”我看看手表,道出正确时间:“浪费了36分钟14秒,结果最后只得到一句‘做了’。你们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我们又没有求你听。”柴柴和乔帮主理直气壮。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话确实在理。

我无力反驳。

现在而今眼目下,柴柴和乔帮主结成了统一战线,我孤身一人,情况才叫一个不利啊。

但是,别慌,寒食色也是一肚子坏水的。

所以,我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那么,你们现在是在交往中的?”

“当然不是!”柴柴斩钉截铁地回答。

“当然是!”乔帮主比她更斩钉截铁。

我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嘴,浮起了阴毒的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分歧产生裂缝。

“为什么不是?”乔帮主的眼睛阴沉了下来。

“我们不过是做了一场床上运动而已,关系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柴柴用这个理由打发他。

“量变引起质变,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多做几次,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变化,对吗?”乔帮主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锐:“那么,就来做吧。”

太好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连忙到处寻找着板凳和瓜子茶水。

正当我沉浸在即将观看现场AV的喜悦中,乔帮主一个冷眼扫过来,吓得我脚趾丫丫差点抽筋。

“如果以后还想来蹭饭,那么,在十个小时之内都不要来打扰。”脸上浮着霜冻的乔帮主向我走过来,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子,把我甩出了门外。

我看着那紧闭的门。

我捏着自己那贴着脊柱的肚子。

我听着屋子里那暧昧的让人心痒痒的惨叫。

我无限悲戚。

本来想去找童遥蹭饭,谁知他秘书去告诉我,说他今晚有生意应酬。

没办法,我只能形童影只地来到小区门口的那间小面馆中,要了碗牛肉面。

当面端来后,我发觉,最近真是人心不古,每个人都不厚道。

我的意思是,面前的这碗牛肉面中,只有点点牛肉渣渣。

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将牛肉渣渣挑起,颤巍巍地放进嘴中。

谁知,就连我大牙上那个一直懒得去补的小窟窿都填不满。

没法子,我只能从桌子上的辣椒缸中舀了一大汤勺辣椒,放在面中。

娘咧,这么多的辣椒,明早上大时,我的小菊花铁定会被辣得又红又肿。

估计也是意思到自己偷工少料不厚道,所以,面馆的老板娘和老板开始在店中表演起免费的戏剧——吵架。

小面馆中的这对夫妻,外貌是属于互补型的。

老板娘一看就代表了改革开放后的新中。

身材健壮,虎背熊腰,活像一个母夜叉。

特别是那个胸部,估计和我的脑袋一样大。

而老板一看就像是出生在自然灾害严重的年代。

细胳膊细腿,像根芦苇似的,一吹就倒。

我边吃面,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争吵,没多久,就听出个大概了。

原来,刚才在算帐时,老板娘给一个小帅哥打了八折。

老板心里不平,责备她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