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板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立即反击,说老板还总是给美女顾客免费。

听到这里,我的一颗小心肝开始滴血了。

我每星期都会来这里吃面,没有哪一次老板给免费过。

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的。

伤自尊啊。

在我呼哧呼哧地吸着面,稀稀溜溜地擤着鼻子,静悄悄地抹眼泪的时候,老板娘和老板的骂战升级了。

老板将帐本往桌子上一拍,冲着老板娘骂道:“你这个婆娘,怎么怎么自我感觉就这么好呢?每天都在店门口堵着,也不看看自己那身肉,肥得都起堆堆了!诶,我们店主打的可是牛肉面,你这么一站,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开猪肉馆的!!”

老板娘更狠,她将菜刀往柜台上一插,叉腰骂道:“你就会说我,那我呢,下面瘦得跟牙签一样,每次都折腾不了三秒钟就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老板被戳中了痛处,顿时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会爆裂的,脸红得跟我刚才舀的辣椒有一拼。

然后,老板举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耗尽了一生的胆量,狠狠地扇了老板娘一巴掌。

顿时,群情激奋了。

虽然老板是不念旧恶小弟弟如牙签一般细的男,但是,他还是男人。

虽然老板娘是一个身材跟相扑有一拼的女人,但是,她终归是女人。

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

大家纷纷出言指责老板的这种毫无风度的行为。

但是,我们都小瞧老板娘了。

只见老板娘一声河东狮吼:“你个龟儿子!老娘今天要憋死你!”

我们疑惑了。

人们发狠话的时候,一般都会说我要撞死,踩死,砍死或许是捶死某某人。

但是,憋死是怎么回事呢?

老板娘很快就解开了大家的疑惑。

只见她双目圆睁,两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一伸,倏地捧起老板的脑袋,往自己那满是脂肪的胸部狠狠一按!

可怜的老板,他的眼耳口鼻,都埋在了自己老婆那像小山丘一般的胸部中。

瘦弱的老板,不停地挥动着他那竹竿般的的手脚。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可是,挣扎是无济于事的。

老板娘死死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一点缝隙也不留。

老板凄厉而沉闷的衰嚎从老板娘的豪乳中逸出。

老板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般,不停地蠕动着。

惨境案持续了三分钟。

在我们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际,老板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下来。

他的四肢,痉挛了一阵,最终,归于沉寂。

我们不得不承认,老板娘的胸部,绝对有理由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凶器。

那杀伤力,简直和血滴子有的一拼啊。

老板娘放开了老板。

而此刻的老板,像是化成了一滩泥水,就这么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老板已是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已经仙逝了。

老板娘镇定地深吸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胸。

接着,她蹲下身子,轻而易举地抱起老板,将其轻飘飘地往肩上一扛,抛下一句:“我去自首,最后走的人,把门给我锁上。”

接着,老板娘扛着丈夫,迈着大叔,向派出所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路拐角处,我们才回过神来,放下钱,争先恐后地跑出了惨安发生地。

当中,我是跑得最快的。

我逃跑的时候,有个坏习惯,总是喜欢边跑边往自己身后瞧。

所以,我时常会撞倒一些东西。

比如说树,比如说电线杆,比如说人。

而现在,我就正好撞在一个人身上。

我的右耳遭到了严重的撞击,我听见了嗡嗡的响声。

但紧接着,我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的胸膛,是我熟悉的。

霸道,内敛,有着一种黑暗的略带神秘的气息。

难道说——

我缓缓地抬头,那速度,缓慢得脖子都在咯咯直响。

果然,许久不见的云易风,就站在我面前。

“你在跑什么?”云易风扬扬自己那有着锐利弧度的眉毛。

“前面小面馆的老板娘用自己的胸闷死了老板。”我据实以答。

闻言,云易风的鹰眸中,忽然出现了一种玩味的笑意。

“你知道吗?”他说:“你的身边,总是有千奇百怪的事情发生。”

我实在是弄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褒还是贬。

于是乎,我只能微笑。

但是,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一回事。

隔了会,我便开始做了朋友式的寒暄,笑呵呵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道上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吗?有泡到什么好妞吗?你今天是到这里来办事的吗?”

云易风的眼眸微眯着,里面有股灼人的光。

他将问题一个个地回答了:“我最近过得不错,道上的事情处理得很顺利,好妞都被别人给泡了,还有……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特意来找我的?”危险,有危险。我开始一步步地移动脚步,但面上,还是装得一派平和:“为什么特意来找我?是易歌有什么东西托你交给我吗?不会啊,昨晚我才跟他联络过,他怎么没有提及这件事呢?”

“上个星期,秦叔去了马来西亚,并且,打算在那里修养几年。”云易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

他微微垂着头,鼻梁高挺,鼻头略为尖锐,有着凌厉的气势。

“所以呢?”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紧。

“在他老人家不在的时候,我想自己是可以装出些不合理的举动的。”云易风空着一件黑色的衬衣,看上去卓尔不凡。

但是此刻,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黑色的豹子,有着光滑而高贵的皮毛,还有一双像是吞噬人的眼睛。

“不合理的举动?”我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例如呢?”

“倒如,我上次不是说要囚禁你?”云易风眼底闪过一道暗暗的光:“那么,现在,就可以实施了。”

“你做梦!”做完之后,我转身,准备发挥自己的凌波微步,快速逃离。

但不幸的是,我的衣领子,又被云易风给逮住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长得是不是像只猫,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揪住我的衣领子。

云易风把我当只猫一般,提到路边他的车前,接着,打开后车门,把我像袋垃圾一般,甩了进去。

简直是不把我当成女人!

我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发现,驾驶座上的云易风已经开动车子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揉着屁股,忍着痛问道。

“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自觉,没让你说话就要保持安静。”云易风道。

“为什么你要绑架我!”我气得胸口直抖:“难道你整天很无聊吗?”

“没错,虽然你在的时候,会惹出很多事。但是你不在了,日子确实挺枯燥的。所以,我想看看,和你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此刻我的位置,看不见云易风的脸,但是我有种感觉,他的嘴角,是弯的。

这时,车行驶到一个交通亭。

我连忙拍着玻璃对着交警大喊救命。

云易风淡淡说道:“没用的,这玻璃特制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你。”

闻言,我双目开始冒着阴沉的火。

这个云易风,简直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我咯吱咯吱地磨着牙齿,脚擦擦地往后刨了两下,接着,一个助跑,从后扑向云易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嗷唔”一声,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一咬!

与此同时,车刹住了。

“快放手。”云易风沉静地命令。

“放你个头。”我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开不成车!”

云易风鹰眸一黯,倏地挣脱开我。

然后,他离开驾驶室,下了车,打开后车厢,拿出胶布与绳子。

我一看情形不妙,赶紧想将门锁上。

但是晚了一步,云易风拉开了后车门,冲了进来。

他想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双脚,想用胶布封住我的嘴。

这个混帐男人,居然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和他的力气,根本就是悬殊的。

我没支持多久,就败下阵来。

眼见着自己的翅膀就要被绑住,眼见着自由再也无法获得,我狠下心来,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像老板娘一样,双手捧住了云易风的脑袋。

然后,我死劲地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

这个臭男人,死克,死克,死克!

老娘也要用胸来闷死你!

 

 

吃豆腐的代价

虽然人家老板娘是H罩杯,而我是B罩杯,级别相差很远。

但是,管他是大胸,还是小胸,只要能闷男人,就是好胸。

所以,我边大喊着死克死克,边使出吃奶的劲把云易风的脸往我胸部按。

但是,由于先天条件不足,我的胸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脂肪,可以将云易风给闷死。

正当我凶神恶煞地把他的脸往我胸前按时,我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

我的胸口先是凉凉的,随后,一个温润暖热的东西开始舔舐我的皮肤。

玛丽隔壁的,被吃豆腐了!

话说,我这豆腐,可是被吃得憋屈啊。

毕竟,这算是我自动送上门的。

我寒食色虽然是出名的没脸没皮,但是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赶紧抓住云易风的头发,往外扯。

谁知,云易风一个擒拿手,就把我的手给擒住了。

但同时,他的嘴,也离开了我的胸部。

没有了他脑袋的拦阻,我看清了自己胸前的具体状况。

我今天穿着一件衬衣,胸前的四颗纽扣都被云易风用牙齿给解开了。

可是说,此刻的我,是酥胸半露。

白净饱满的胸部上,有好几个刺目的小红印,闪着绮靡而暧昧的光。

“你个臭流氓!”我骂道:“我有允许你啃我的胸部吗?”

云易风的眼眸里,有层薄雾萦绕,他的声音,带着沙哑:“我记得,好像是你先把我的脸往你胸口上按的,这难道不是明显的邀请吗?”

“你太自作多情了!”我的话,饱含着恨意还有一腔怒意,像子弹一样,一颗颗向着他射去。

我寒食色对天发誓,我真的是想闷死他来着。

“没关系,不管是不是误会,既然开始了,就继续下去吧。”云易风说着,又将头埋在我的胸口。

他的舌尖,有着微微的粗糙感,摩挲着我胸前那片敏感的肌肤。

好像是一颗石子,坠入原本平静的湖心,引发了春意的荡漾。

一波,一波,袭向我的四肢百骸。

那暖热的舌,沿着我的内衣的边缘游走,并且,还有想深入内里的欲念。

那是裹着薄雾的撩拨与诱惑。

深刻的,致命的,具有腐蚀性的。

其实,这种情欲的摩擦,对我来说,是可以享受的。

而云易风得身体在我眼中,也是一块鲜肉,可以让我不由自主地淌下好多滴口水。

但是,我寒食色今天出门的目的,只是为了吃一碗牛肉面,并没有打算吃下他这豹子肉。

所以,我不能让他继续这对我而言,半是享受,半是难受的折磨。

虽然我的双手此刻是被他囚禁住的,但是,我还有一口锃亮锃亮外加锋利无比的好牙。

于是,我将上下牙齿“咯吱咯吱”地磨了磨,接着,再“嗷唔”一声,咬住了云易风的耳朵。

我下口可是不留情的,云易风吃痛,立即离开了我的胸部。

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我的心内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我不满意,还骂了两句:“云易风,你不是男人!居然用武力胁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你有个屁本事!”

云易风抬起了头,眼中迅速闪过一道幽光。

我原本以为,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可事实证明,我很傻很天真。

因为云易风接下来说的是:“这里确实不适合做,我还是比较喜欢室内。”

所以,事实还同时证明,云易风很黄很暴力。

室内,野外,个死男人绝对看了不少日本av。

说完之后,云易风拿出绳子,准备绑我。

我寒食色的一贯作风是:放狠话的时候比谁都放得很,而求饶的时候比谁都孬种。

所以,一见这阵势,我腿就开始软了,忙道:“别,别,别,会痛的!求求你饶我一次吧,我再也不会打扰你开车了!真的!”

“你是一颗定时炸弹,不绑着你是不行的。”云易风毫不手软。

女人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呢。

我的奋力挣扎,根本就是徒劳。

可是就这么束手就擒,我实在是想不开啊。

所以,我眼睛一转,计上心头,两只手重新捧住他的脸,主动地吻了上去。

云易风先是怔住,但没多久,他便开始回吻我。

说实话,他的吻技确实不错,有着他特有的霸道与内敛的气势。

我支持不住,很快就由主动落到了被动的境地。

云易风的吻,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积蓄着无限的力量,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舌,和我纠缠在一起。

云易风的动作并不粗暴,但我却感到了一种不急不缓的压力。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气势,让我有些紧张。

我不断安慰着自己,要镇定,镇定是王道。

车门,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关闭。

我和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中。

里面,有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里面,有着越来越高涨的激情。

里面,有着越来越灼人的温度。

我干脆跨坐在了云易风的大腿上。

他的手,在我的背脊上缓缓地游移。

我感觉得到,云易风的身体,已经开始被欲望的火灼得发烫。

直到我临近窒息的那一刻,云易风才放开了我的唇。

我赶紧偏过头,呼吸着新鲜空气。

没能用我的胸把云易风闷死,反倒差点被他的吻给憋死。

亏大了,亏大发了。

正在我急速喘息之际,云易风的唇来到了我的耳边。

那唇瓣,顺着我的耳廓缓缓滑动。

痒意,在那流畅的弧度上肆虐。

云易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陌生的激荡 :“可以吗?……就在这里做?”

我点点头,并趁机将我那受尽磨难的耳朵远离他的唇。

但是,云易风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

他竟张口,含住了我的耳垂,放在嘴中,轻舔缓尝。

那正是我的敏感点。

这么一来,我体内的情欲之湖,开始冒起了一个个小泡泡,咕噜咕噜地。

而云易风的手,再也不满足于隔着布料的抚摸。

他要进行更真实的碰触。

于是,她的双手,从我的衬衣下摆进入,自我的腰部往上移,在我的背脊上划着圈,像是在描绘着某种欲望的图腾。

云易风的手指上有着厚厚的茧,有力的,散发着浓浓的雄性气息。

他的手指所到之处,燃起了一场场大火,灼烫着我的肌肤。

那火,透过皮肤,熨烫着我的骨骼,我的血液,我的肌肉。

我的呼吸,也染上了这样的灼热。

每次的呼吸,对我而言,都是一场折磨。

娘咧,要人命咧。

云易风的手,从我的背脊逐渐移到了前胸。

也是,背脊光秃秃的,确实没有前面好摸。

他的手,慢慢地袭上了我的胸。

这就是传说中的凶器被擒。

而云易风的唇,也开始碰触着我的胸膛。

他用牙齿,撕咬着我那本来就大开的衣襟。

他用唇瓣,在我那片最为光滑柔腻的肌肤上流连。

他用舌尖,向着我的内衣中进攻,撩拨着我的蓓蕾。

当他的舌尖,碰触到我那最为敏感之地时,我浑身起了一阵颤栗。

那种激荡,如电流一般,快速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他的舌,像是最为妖冶的舞者,勾引着我的欲念。

这是最意乱情迷的时刻,也是我头脑最清晰的时刻。

仔细想想,我和这云易风也真算得上是孽缘。

每次他一遇到我,就会遭受身体上的伤害。

每次我一遇到他,就会遭受情欲的折磨。

本来,明明应该是我把他们云家二少的嫩豆腐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的。

谁知,到头来,却是我的豆腐要被云家大少给吃的一点渣渣都不剩下。

可是,云易风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吃豆腐是要付出代价的。

趁着他在品尝我的胸部之际,我的手,缓缓地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那金属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

云易风半阖着眼睛,深深地看着我,眼中,是靡丽的光:“你想做什么?”

我将唇,凑近他的耳边,舌尖,描绘着他的耳廓,用一种妖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告诉他:“想玩些刺激的吗?”

云易风的眼中,跃动着火焰。

他的嗓子,已经被欲望的火烫得更加沙哑:“怎么个刺激法?”

我嘴角微勾,冲着他魅惑地一笑。

随后,我从他的大腿上跪下,用很慢很慢的速度,蹲下了身子。

现在,云易风是坐着的。

而我,则蹲在他的脚边。

我的头,慢慢地向着他的双腿间靠近。

我的动作所包含的意味,是足够让他疯狂的。

事实上,云易风也临近疯狂。

他的脖子,微微仰起,鼻息,因为欲望而翕动。

我的手,来到了他的腰部,沿着他内裤的边缘游移。

云易风腹部的肌肉,开始因为我的碰触而变得僵硬。

我不慌不忙地,带着诱惑地,抓住了他内裤的边,慢慢地拉下。

在此过程中,我的手指,则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云易风的灼热。

每一下的碰触,云易风的身体内,便会升起一股激荡。

缓缓地,慢慢地,我将他的内裤全部拉下。

之后,小黑露了出来。

当然,这里的黑只是形容他主人的身份。

事实上,小黑一点也不黑。

它非常漂亮以及强壮。

我惊艳了。

我要用很大的定力,才能让自己的口水不流出来。

色魔的魔性在我的身体内发作了。

一个声音大叫道:“吃吧,吃吧,这可是比小乞丐的嫩豆腐还要难得的鲜肉啊。”

说实话,这才是我一生中最难选择的时刻。

云易风那男人的气息,包围了我的周身。

他衬衣下那形状完好的肌肉,那有力的双腿,那蜜色的有着丝绸般光辉的肌肤,每一样,都在诱惑着我。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着他靠近。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经啊。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我的眼角,瞄到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云易风原本打算用来绑住我手脚的绳子。

一样是云易风原本打算用来封住我嘴巴的胶布。

我忽然就像是被人用砖头拍了下后脑勺,顿时,灵台清明了。

是的,我和这厮的仇恨实在是积得太深了,绝对不能贪图一时之快而放过他!

这么想了之后,我的眼睛,倏地眯了起来。

我抬头,看见云易风正将头靠在座位上,准备享受我即将带给他的无限快感。

确实是快感。

我将胶布一拉,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贴在他的三角地带上,最后,再毫不留情地一扯。

随着云易风忍耐般的闷哼,一大撮毛从他的身体上被扯下。

众所周知,这里的毛,因为临近重要地带,所以,被扯下时,是会产生剧烈疼痛的。

而云易风此刻,则是忍耐着这样的剧痛。

而我,则讨好般地看着他。

我手中的胶布上,他的毛,正在随风飘扬。

云易风的眼睛,开始变红了。

那是暴怒的红。

 

被擒了.......

可以说,我寒食色是非常恶毒的。

因为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并没有内疚,反而在继续伤害云易风。

我将胶布上的毛一根根地拔了下来。

然后,对着光一照,“啧啧啧”了三声,道:“这毛,又黑又粗,这么拔下来,肯定很痛。”

接着,云易风的眼睛,像是黑色的大海,最坏的情绪就在里面酝酿着。

我当然知道这么做了之后的下场是非常严重的。

所以,我已经提前想好了逃跑的动作与路线。

于是乎,当云易风携带着冷凝的怒气向着我冲来时,我伸手,将那张粘着他毛毛的胶布使劲地往他脸上一按,大叫一声:“物归原主!”

这个动作颇像是捉鬼天师电影中拿着符咒贴在僵尸额头上的样子。

一根小黑的毛在这样的动作中飘飘扬扬的落下,仿佛是一场无声电影。

可惜,是恐怖片。

做完这一切后,云易风先是停顿了下,接着,他咆哮着向我冲来,我连忙打开车门,准备跑路。

可是,就在我的右脚跨出去的同时,我的左脚却被云易风给抓住了。

我咬咬牙,大吼一声:“看我的拔毛小凤爪!”

接着,我的手向着云易风的胯下伸去,毫不留情地,硬生生地又扯下了他的一撮毛。

这次,颗比被胶布撕下还痛。

云易风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他捉住我脚的那只手,也松开了。

我将手中的毛对着他一吹,阴毒地笑着:“没毛的鸟,我看你怎么飞!”

云易风这次是被我气到了极点,因为他此刻就像冰箱一样,飕飕飕地往外冒着冷气。

所以,我很知趣地往奔。

而云易风自然也不会放弃,他跟着我跑出了车外,一把抓住我的领子。

我清清嗓子,指着云易风的裤裆,对着人行道上的人大喊一声:“快看啦!这人拉链没拉就跑出来了!”

话音刚落,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云易风……的胯下看来。

虽然云易风的内裤在刚才的一番打斗中恢复了原位,但是他的裤子拉链还是打开的。

云易风的脸皮自然没有我的厚,因此,他只能慌乱地低下头,去拉拉链,

我趁机疯了似地往前跑。

这一处地方我可是比他熟悉。

因此,我左逛右晃,穿过小路,跳过花坛,像只野兔一样到处蹦跶。

身后的云易风虽然也在追赶着,但他毕竟不熟悉这里的路,于是渐渐落后了。

云易风的眼睛,是冰刃,“刷刷刷”地向着我射来。

可惜距离太远,对我而言,没有杀伤力。

于是,我边跑边回过头,小人得志般地讽刺道:“云易风,你别跑了,跑起来风大,你下面的毛都没有了,肯定很冷,快回家买件毛裤穿着吧!”

可是太过得意忘形,连老天都看不顺眼。

我的意思是,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刚回头,就“咚”地一声撞在一根电线杆上。

娘咧,痛的要人命咧!

因为速度太快,因为电线杆太硬,导致我被撞倒在了地上,直愣愣地躺着。

我的眼前,无数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晕到最后,星星消失了,我看见了云易风的脸,还有他嘴角的那丝黑暗的笑。

娘咧,这次真的没命咧!

在想完这句话后,我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房间装修是欧式风格,四柱床,地毯,油画,有种富丽堂皇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痛,伸手一摸,不得了,额上有个起码鸡蛋那么大的肿块。

这么一按,我就回忆起了刚才被撞前发生的事情,心里也毛毛的。

糟糕,现在我好像是被云易风给抓住了。

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下一秒钟,门就被人打开,云易风走了进来。

我吞了口唾沫,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道:“云哥,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记得自己不是在吃牛肉面吗?怎么下一秒钟就穿越到这里来了呢?”

云易风没有回答我。

他的脸上无喜也无悲,看不出是否相信我的话。

他一步步地向着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