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啃着,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做了。

我费力地想了一分钟,最后终于想起来了——还没给童遥同学打电话呢!

鉴于我的手机已经被他们给没收了,于是,便小跑步来到客厅,拿起电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绞尽脑汁,总算是回忆起了童遥的手机号码。

电话才响一下便接通了。

那边的童遥听见是我的声音,似乎松了口气。

“你在哪呢?我打电话去你医院,你同事说你中午被一个面貌不善的男人给带走,打你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手机又是关机,你没事吧?”童遥同学的语速挺快的,和他一向的慵懒不同,就像是涓涓细流的泉水忽然变得湍急一般。

“我被人……”我本来想说自己是被人绑架了,但考虑到童遥脑子被砸了,还是别让他担心了。

于是,我改口道:“我找到小乞丐了,现在正在他家里帮他处理一些事情我……啊!”

正在我打电话报平安之际,手中的电话倏地被人给夺走。

我猛地一惊,抬头,看见了云易风,不禁皱眉:“你在干嘛呢?”

云易风刚毅的嘴角动了动,道:“难道你忘了,自己还在被我囚禁中吗?”

说完,他将电话收了起来,并且嘱咐手下,不准让我接触电话。

我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冲上去……咬他的屁股!

可惜,我是块肉质不怎么鲜美的鱼肉,云易风是刀俎,只能任他宰割。

云易风那石雕般的脸向着楼上的方向侧了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那水嫩的小气丐居然下楼来了。

“你不关他了?”我好奇。

云易风看着我,忽然发出一声笑,低沉中带着磁性,震动着人的皮肤,微微发麻。

他的嘴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种黑暗的华丽:“我决定,相信你一次。也许……我真的能长命百岁。”

我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了:“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易歌去学音乐了?”

云易风点点头,那深邃的轮廓划动着空气。

一股不属于屋子里的暖意随着他的动作向我脸上扑来。

说完,云易风便走开了。

我转过头,却发现小乞丐的神情,是一种被郁郁压抑的兴奋。

我好奇:“怎么了?你哥不是已经答应支特你的决定吗?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不是的!是因为……”小乞丐恋恋地望了我一会,接着道:“我明早就要是了。”

“明早?”我讶异地挑眉:“怎么这么快?”

“那边的学校已经开学,我哥说,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他刚才就打电话安排好了一切。”小乞丐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去维也纳了。”

凡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我撇撇嘴,那多累啊。

给自已这么大的压力,就算是再有趣的事情,也变得枯燥了。

我看,云易风这个人,是上个大号,也要自己的每条便便单手倒立后空翻360度垂直入水,还必须压水花。

“可是,食色……”小乞丐面带不舍:“我这么一去,以后,就很难和你见面了。

我没理他,只是拿着一双眼晴在屋子里四处瞅。

小乞丐于悲伤中有丝好奇:“你在找什么?”

我眼晴一亮,沉着地吩咐道:“把你身后那水果盘递拾我。”

小乞丐弄不请我的意图,但还是依言照做了。

我把那水果盘拿在手上掂了掂。

不错,不错,重量,硬度,大小和砖头是一样的。

所以,我深呼口气,对着小乞丐的后脑勺重重一砸。

闷响一声。

证明小乞丐的脑子并不是空无一物,有内涵,我喜欢。

可是,小乞丐就不怎么喜欢了。

关点把他的眉毛给烧着了。

他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低吼道:“老女人,你干什么呢!”

闻言,我心甚慰。

我那可爱的小乞丐又回来了。

我故意板着面孔道:“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应该高兴才是!再说,以后,我们每天可以视频啊,那不就算是见面了?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你必须要裸上身……当然,要是你非要裸下身我也不会反对的。”

小乞丐垂下头,嘴角微抿,低声道:“你说得没错,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机会,是应该高兴才是。”

“这才对嘛。”我边说,边悄悄抓着手中的水果盘,准备趁着小乞丐不备,再次砸他的脑袋。

我说过,我的目标是,将小乞丐的脑袋砸成四边形。

眼见着他就要远是他乡了,我要抓紧时间才是。

于是乎,我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眼含凶光,狠狠地拿着着水果盘往小乞丐的后脑勺上招呼。

可是,就在这时,小乞丐抬头了。

我赶紧以闪电般的速度抚平脸上的凶狠表情,收回尖利的爪子。

速度太快,一不小心,脸抽筋,手抽搐,痛得我泪花直胃冒。

所以说,偷袭是个技术活。

我强忍着剧痛,用世间最平和最若无其事的眼神望着小乞丐。

同时,小乞丐也望着我。

他眼中的某种情绪,像灰烬中的火星一般,明灭不定:“食色,我……”

我静静地等待他说下去。

但是,小乞丐眼中那璀璨的精光闪了闪,最终隐藏在浓翘而细致的睫毛后了。

他没言多说,我也不好多问。

沉默会后,大家便各回各房,各躺各床了。

我睡的房间是客房,有张宽大而舒适的床。

其实,房间中,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床却是不可或缺的。

吃喝玩乐睡,全可以在上面进行。

当然了,也可以在上面拉撒,如果你是重口味的话。

我没有认床的习惯,加上这床睡着的确舒服,于是,躺下没几分钟,我就进入梦乡了。

梦中,我万手抱着尹子维,右手抱着吴彦祖,笑得唏哩哗啦,口水直飙。

正在这时,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感觉到有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正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艰难地将眼睁开了一条缝,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美男。

他背着光,但隐藏在黑暗中的那双眼晴,却灿若星辰。

我的嘴,慢慢咧开,一直咧到耳根子上了。

看来,我寒食色的功力又提升了。

现在做梦居然能有真实的触觉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正在我欣喜之际,那人将白色浴衣褪下。

虽然我此刻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还是看清了那人梦幻般的胴体。

月光之下,他赤裸的身体,像扑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美得不可思议。

他的身体,有着男孩的柔软与青涩,同时,也有男人的力量。

两种特质,混合在一起,迸发出一种吸引。

62-4

稚嫩的男人,更能激发女人心底的渴望。

每个女人血液中,都有男性的特质。

我们,也想要征服——在面对这样的青涩与稚嫩时。

他的骨骼,带着纤细。

他的肌肉,是精瘦的。

他的皮肤,有着凉凉的滑腻,像是丝绸。

他掀开盖在我身上的棉被,俯下身子,用略为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纽扣。

然后,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我颈脖的每一条纹路之上。

那气息,挟带着他体内那青草般的味道,清新,柔嫩。

还有他的头发,那细致而柔软的头发,就这么抚在我的下巴处。

那种触觉,带来微微的痒意,直切我的神经末梢。

我惬意地呼吸着。

一股熟悉的沐浴露的香气一丝一缕地萦绕在我的鼻端,潜入我的体内。

一切,都真实得不像是梦境。

这时,他的手,一双细腻年轻的手,从我的睡衣下摆伸入,来到了我胸前的浑圆处。

手,在摩挲着,搓揉着我女牲的特质。

动作,带着生涩与一丝激动的颤抖。

那双手,是灼热的。

但我的体内,却猛地迸发出一种寒冷。

那是一种透骨的寒冷,在我的血液中奔流,让我彻底地清醒过来。

是的,那沐浴露的香味,和我刚才所用那瓶的一样。

而我刚才用的那瓶,是从小乞丐那里拿的。

也就是说——

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抓起埋在我胸前的那颗有着干净柔软头发的脑袋。

是的,就是小乞丐。

我那个气啊。

这个小乞丐,一次明攻,一次暗压,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但那股气,没持续三秒钟,就烟消云散。

因为,我看请了此刻的小乞丐。

月光下,他的眼晴里,盛满了醉人的迷雾。

他的脸颊,有着绮靡的情欲的红润。

他的嘴唇,因为激情而饱满,像是盛开的花瓣,丝调的质感下,有着娇艳的汁液在流动。

诱惑着人去吮吸。

月光在他赤裸的锁骨上流溢而过,逸出了性感的弧度。

现在的云易歌,是个小小的清纯的尤物,让人恨不得一口将他吞入腹中。

于是乎,我的口水,又升始泛滥了。

我的手指,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的小腹,又开始有火在燃烧了。

漆黑的夜。

圣洁的银辉。

柔软的大床。

赤裸的男人压在半裸的女人身上。

这,是个天时地利与人和的时刻。

接下来,百分之百应该是十八禁的画面。

是的,十八禁吧,十八禁吧!

吃了这棵送上门来的嫩草吧!

我身体内每一滴母狼的血液都在这么叫嚣着。

但是,我那该死的,还唯一剩下的一点良知在阻止着我。

它在不停地警告着我,眼前的这棵草是多么的嫩。

一口咬下去,他的根就会断的。

我努力地找回了自己仅存的理智,手缓缓地摸向床头柜子。

柜子上,只有一盏台灯。

无怜是硬度,大小都不能与砖头相比。

但是,将就吧。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是,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拿起那盏台灯时,另一只手却枪先把台灯扫到了地底。

陡着“咚”的一声闷响,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几个小时不见,小乞丐机灵了!

于是,我只能转头,蹬着小乞丐,严肃地质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多么地白痴。

小乞丐想干什么?

他现在这个动作,明显他就是想干我啊。

但是,人家小乞丐是个读书人,便用比较文雅的方式回答了我的问题,说出了自已的愿望:“食色,我想……抱你。”

小乞丐的眸子,像银河一般,深邃的黑中,有无数的星辉闪动。

每一下璀璨的亮光,都戳在我的心上。

我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强行移开眼晴,不去看他。

窗户是紧闭着的,外面似乎是起风了,树叶在不停他摇动。

但从屋里看去,却是诡异的无声。

小乞丐忽然将头埋在了我的肩窝处。

他像个脆弱的孩子,在恳求着:“食色,明天我就要走了,我会回来的,但是……但是我很害怕,害怕等我回来的那天,你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食色,我不想让你忘了我。求求你,让我抱你一次,让我记得你身体每一个毛孔散发的香气,让我记得你身体每一寸肌肤上的纹路,让我记得你在我怀中迷乱的样子……食色,只有这样,你才会清楚地记得我……食色,我真的不想被你忘记。”

小乞丐的呼吸,带着急促,还有丝让人心疼的软弱。

我的心,开始动摇了。

给,还是不给,这是个问题。

还是个大问题。

本来,有小乞丐这个尤物在怀,已经够让我意乱情迷的了。

而现在,他又说出了这样感性的话,简直就是在用一个隐形的大锤子,一下下地捶打着我的心。

我那本来就不太坚定的立场,开始在微微地动摇了。

此刻,小乞丐差不多是压在我身上的。

我和他的身体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为了舒缓自己强行压抑的欲望,小乞丐的灼热抵着我的私处,并不停地摩挲着。

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情欲之门。

我的身体,开始有了渴望。

我的脑海,开始一点一点地变成白色。

小乞丐的皮肤,紧贴着我的。

那种年轻肌肤特有的滑腻,覆盖在我身体上。

就像是最上等的丝调,滑过手背的感觉。

一种奢侈的华丽。

我非常想对着月亮嚎叫一声,接着,化身为一匹饥渴的母狼,不顾一切地向着他扑过去,把小乞丐的嘴啃噬的干干净净,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下。

情欲,化作磨人的搔痒,细细碎碎地爬上我的骨髓深处。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但是,我努力地警告着自己,不行,不行,吃嫩草是违法的。

更何况,在云易风的眼皮子底下吃了他弟弟。

到时候,可就是云易风把我砍得骨头渣渣都不剩下啊!

我决定,我要想些什么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抵抗小乞丐的诱惑。

柴柴的胸部……不行,不行,欲火燃得更猛了。

乔帮主的胸肌……不行,不行,欲火要烧到眉毛了。

童遥的屁股……不行,不行,欲火焚身了!

 


灭火器……飞了

看来不能想人的,得想些其他恶心点的东西。

血,脉,内脏,痔疮,溃烂的伤口,肠穿肚烂……

在回忆了自己所见过的最惨烈的车祸画面后,我悲哀地发现,我的欲火,是连消防队叔叔的高压水枪都浇不灭的啊。

眼见着自己就要失控。

眼见着悲剧就要发生。

眼见着我就要把自己那双罪恶的手,伸向小乞丐的裤档。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张脸。

云易风的脸。

瞬间,那刚才还燃烧得跟什么似的怒火就这么不见踪迹了。

我不得不佩服。

云易风啊云易风,你果真不是凡人。

冷静下来之后,我果真地推开了小乞丐。

睹此情状,小乞丐的脸上满是寂落。

看着他那水嫩的脸颊,看着他那轻软细致的眉目,看着他那华丽丽的小锁骨,我又开始不忍了。

我的心,又开始左右摇摆。

两种声音在我的体内碰撞着。

“吃!吃了他!再不吃就没机会了!”

“不能吃!放过他吧,小乞丐不过是一个孩子!”

这两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吵得我头都晕乎乎的。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奔出了房间,跑下了楼梯,冲到了后花园中。

路上,还不小心吓晕了两个守门的小弟。

也难怪,他们给我买的女式睡衣是纯白色,加上我头发披散,再加上我晚上走路一向是轻飘飘的,于是,一不留种,被误认为是鬼也是应该的。

来到后花园中,冷风吹入体内,使得我全身都是冰凉一片。

无形的寒冷,进入血管之中,凝结成一块块小碎冰。

持续地冻结着我的四肢百骸。

至深的寒冷,让我的头脑彻底清醒了。

我决定,用最科学,最理智,最公平的方法来决定,我究竟该不该睡小乞丐。

所以,我肃穆地伸出手,摘下一朵花,接着……一瓣一瓣地扯下。
“睡,不睡,睡,不睡,睡,不睡,睡,不睡,睡,不睡……睡。”

当扯下最后一瓣花瓣时,我嘴中念的,是睡。

我坚信,这是上天给我的指示。

是老天,让我去睡了那个孩子。

是的,无论我做了什么,都是无辜的。

雷啊电啊,你就向着老天的头上劈去吧!

于是乎,我对着月亮,深情地嚎叫了一声。

欲望瞬间就染红了我的眼晴,沸腾了我的血液,颤抖了我的身体。

想到小乞丐那迷人的身躯,那娇嫩的皮肤,那没被染指过的纯洁的肉体,我再也忍受不住,在心中低低地嚎了一嗓子:“小乞丐,张开你的大腿,姐姐我来了!”

嚎完后,我冲回客厅,跑上楼梯,奔进了那间即将发生十八禁场面的客房。

路上一不小心又撞见了那两个好不容易苏醒过来的小弟。

所以,他们再一次晕了过去。

造孽的娃子哟。

但是,我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最熟练的技巧,最让人难忘的方式,夺走小乞丐的处男身!

但是,在推开门的那刹那,时间凝固了,空气停滞了,我的下巴脱白了。

因为,我那赤裸的小乞丐失踪了。

现在,云易风正坐在床上。

我看着他,怔怔地看着他,目蹬口呆地看着他,像失了魂一般地看着他。黝黑的房间中,云易风的眼晴,何乎更加深邃了,像是被浓墨染过一般。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真丝的料子,紧紧贴着皮肤。

那完美的肌肉的轮廓,彻底展露在我面前。

因为隔着一层布料,有了朦胧感,更增添了一种吸引。

他的身上,散发着特有的霸气与内敛,像是一条豹子。

过了许久,我才能够开口:“易歌呢?”

我心中存着一丝希望。

希望听见云易风说他弟弟是去上厕所,一会就回来,他只是坐在这里帮他弟弟占位置。

可是,云易风残忍地打破了我最后一丝希望:“他被我锁回房间里了,放心,今天晚上,他都无法再来打扰你。”

闻言,我欲哭无泪。

为什么苍天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点燃我的欲火,却又拿走了我的灭火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如此残忍!

正当我的内心在哀嚎之际,云易风站起身来了。

他的身材,是高大的,这么一站,屋子像是瞬间就狭窄了许多。

他缓慢地走向我。

我这才发现,他就连拖鞋,也是黑色。

他在我面前站定,微微垂头,看着我。

我必须承认,每当他这么居高临下看着我时,我总会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我看着他的黑拖鞋,看着他的黑衣服,忽然问了句话:“为什么你们总是穿黑色?”

云易风平静地说道:“因为大家都穿的黑色,你一个人穿其他颜色就太显眼,容易被子弹追。”

“哦。”我点点头。

“易歌喜欢你。”云易风忽然说道。

“所以呢?”我小心翼翼她问。

“我很高兴,你没有和他发性关系。”云易风忽然笑了。

笑的时候,他的眼角是有细纹的,看来,确实是真笑。

而且,我还发觉,这人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可是,可是,可是,人家是真的想和小乞丐发生关系来着。

真的想啊!

云易风继续说道:“知道吗?如果你刚才真的那么做了。以易歌的性子,他会缠着你一辈子的。”

云易风靠近我,那种轻微的压迫感,留在我的皮肤上:“还有就是,谢谢你今天晚上从车里出来救我。”

闻言,我看着云易风,倏地伸手,左右拉扯着他的脸皮,看能不能撕扯下一张面具来。

确实很难想象啊,云易风居然会对我说谢谢。

实在是盘古开天他。

这时,云易风一把抓住我的蹄子,鹰眸中闪着警告般的光:“别得寸进尺。”

这下子,我肯定了。

绝对是云易风,不是别人贴张假人皮易容的。

“好了,明天一早就要起来为易歌送行,早点休息吧。”说完,云易风放开我的手,就这么是出了房间。

我转身,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

真丝睡衣下,那背肌,那翘臀,那长腿,筒直是活脱脱赤裸裸的诱惑啊。

今晚,让我怎么睡得着哟。

 

童遥与云易风的对决

果然不出所料,这上晚上,是注定无眠的。

我一闭上眼,就想起小乞丐那稚嫩的纯洁的身体,或者是去易风那蜜色的强壮的身躯。

两具铜本,就这么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折磨得我欲火焚身。

第二天天刚亮,我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

谁知,去易风就冲进房间,把我从床上提了起来,抓着我去给小乞丐送行。

我那可怜的黑眼圈,像是被墨汗染过一样。

在机场中,小乞丐先是和他哥表演了一番兄弟情深。

之后,走到我面前,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道:“食色,谢谢你照顾了我这么久,谢谢你劝我哥的那番话,谢谢你……”

没等小乞丐谢完,我就一把抱住了他,然后……趁机掐了他的屁股。

这么一掐,我顿时泪流满面。

小乞丐的屁股,多嫩啊,多有弹性啊。

我昨晚本来可以尽情地蹂躏,可是,这么肥的一只小鸭子,我却让他给飞了。

真是想拿把刀,捅死自己啊!

想到这辈子也是吃不到这样的嫩草了,我的泪水,更是像决堤一般,止都止不住,而手上,也同时加大了力气。

“食色,”小乞丐在耳边轻轻说道:“记住我们的约定。”

约定。

我当然记得。

就是那个当了长大后,如果我还是单身,就和了交往的约定。

我丰泪水点点头。

小乞丐,就冲着你这弹性能够与旺仔QQ糖相比美的屁屁,我也铁定会记得的。

登机时间到了,小乞丐不得不离开。

去易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从了弟弟身上给撕下来。

挥着小手帕和小乞丐道别完后,我吸吸鼻子,对着去易风道:“好了,麻烦我送我回医院吧,昨天忘记请假,第院落长是要把我给灭了。”

云易风眼睛微眯:“我说过要放你吗?”

闻言,我的心突突了一下:“可是,易歌已经走了,你还关着我干嘛?”

去易风的眼睛,深不见底:“你坐了我的脸两次,又用铁锤砸了我一次,你认为,我可能就这么放你走吗?”

我慌了:“虽然我坐了你的脸两次,又用铁锤砸了你一次,但都不是故意的啊!再说,我不仅救了小乞丐,还帮你们兄弟俩和好,难道就不能恩怨相抵吗?”

去易风那轮廓深邃的脸,此刻在我眼中变得非常讨打。

因为,他不紧不忙地说了句话:“不能。”

我开始“咯吱咯吱”地磨着牙齿:“你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关我的!”

云易风蜜色的肌肤上,有类似丝绸的光,一闪而过,在他那勾起的嘴角处徘徊:“不错,就像你说的,我确定已经不太在乎你‘不慎’做的那些事情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关住我?”我斜着眼睛,瞪着他。

“因为,”云易风慢慢地向着我走来,那皮鞋在机场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噔噔”的声响,震得我的皮肤一跳一跳的:“你是个很趣的女人。”

“就因为这个?”我差点真的跳了起来。

“没错,就因为这个。”他微笑道:“反正没事,我也想看看,和你在一起,还能出什么事。”

有一句话,很好地形容了云易风此刻的行为。

吃撑了。

没错,这人根本就是吃撑了。

居然把我当玩具?

我是不会陪他玩这无聊的游戏的,所以,我深吸口气,转身……拔腿就跑。
可惜,我那两条小短腿,哪里敌得过他的无敌长腿呢?

我的意思是,我才跑出两步,后衣领就被人给揪住了。

我拼命地挣扎,抓,咬,踢,踹。

什么方法都使尽了,却还是没伤到他分毫。

我开始不顾形象地抱着机场的大柱子,死都不松手。

但是,云易风够狠,他居然把我的手指给一根根地掰了下来,拖着我继续滑行。

没关系,反正柱子多。

看见第二根,我再抱。

然后,云易风又像先前一样,把我的手指给一根根地掰下来。

于是乎,我抱柱子,他掰手指,成为了机场中一道奇特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