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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投入捣蒜:“要买,要买,明天立马去买。”
乔帮主起身,看着我,眼中精光一闪,道:“你们这时常发出噪音,这可是违反有关规定的,当然我也知道你是无辜的,但是如果你这个屋主放任不管,到时候也只有处罚你。”
我倒吸一口冷气,乔帮主真是绝啊,这不明摆着让我出卖柴柴吗?
果真是个披着警服的土匪!
但是,我出卖起朋友来那可叫一个顺手啊,忙撇清道:“不管我的事情,我已经劝了柴柴好多次了,其实我跟她也不是很熟的,帮主你要明鉴啊。”
“帮主?”乔帮主对自己的外号还不甚熟悉,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封。”
林封,乔峰,差不离。
我正要昧着良心恭维一下这个名字的伟大性,柴柴穿好衣服,咬着牙齿走了出来。
乔帮主环住双手,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内裤穿好了?”
柴柴的一双美眸,骤然紧缩了,她开始死命地瞪着乔帮主。
而乔帮主,也不服输,惬意地与她对视着。
吱吱吱吱吱擦擦擦擦擦擦。
美少女战士大战蜡笔小新。
害怕被误伤,我赶紧一个旋身翻到安全地带,然后从冰箱中拿出包薯片,边看边吃。
正在欣赏现场大片,门铃响了。
我擦擦手,开门一看,愣住了。
门外,居然站着满额汗水的盛狐狸,看见我,他语气有些急切:“你没事吧?”
我张大嘴巴,定了三秒,终于醒悟过来。
刚才遇到瘦竹竿时,好像正在和盛狐狸通电话,还“啊”地叫了一声,之后手机摔在地上,电池掉了出来,手机便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照这么说,盛狐狸是因为关心我才会来的?
想到这一层,我感动的涕泪四流,手足颤抖。
多有义气的孩子啊,这大热天的,肯定跑了不远的路。
我牙一咬,心一横,正要拍着胸口,豪爽地宣布今晚的味千拉面我请客。
但盛狐狸抢先一步,他平缓了下气息,镇定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引狐狸入室
我忙趁着乔帮主和柴柴苦战,悄声地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事情渲染了一遍。
在我的故事中,那瘦竹竿没有占到便宜,被我用高跟鞋给很K了,接着像只小强似的逃走了。
听完之后,盛狐狸平静地问道:“然后你就回家了?”
“嗯。”我点头。
盛狐狸在平静地问道:“然后你就坐在空调屋里吃薯片了?”
“嗯。”我开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
盛狐狸那双细长的眼眸,黑得异常清冽:“你就没想过给我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看着他那不善的眼神,我心里一紧。
终于明白那不对劲的感觉出在哪里了。
居然让盛狐狸白白地在大太阳底下跑着这么久,而我却屁事没有,还坐在屋子里吹冷气吃东西看月野兔大战野原新之助,实在是过分了点。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声音小小的,有点理亏。
盛狐狸安静地看着我,那白净的脸上突地染上了一层疏离:“你是不是只有想吃东西,还有想做*爱时才会想起我?”
我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好像,似乎,确实是被盛狐狸给说中了。
乍听之下,我好像挺过分的,但仔细想想,食和色,不就是我人生的本质吗?
没话可说时,除了沉默,还有一招,那就是反问:“那你呢?除了做*爱和吃饭,你还有什么时候想着我?”
盛狐狸与我对视着,眼底,流溢过一种神秘的情绪,但在我还没来得及抓住时,就这么离去了。
这下好,把他也问住了,咱们谁也不欠谁。
接着,我们这边也开始展开月野兔对野原新之助,两人对视着,俩眼睛吱吱吱吱擦擦擦擦擦擦地互相攻击。
正进行到高潮,我忽然一拍脑袋,惊喜地说道:“对了,我便秘时也会想到你!”
没说假话,拉不出粑粑时,只要一想到盛狐狸曾经对我做过的过分事情,我就怒上心头,一用力,我家粑粑就向前翻腾三周半躯体抱膝坠入马桶中,还很好地压住了水花。
此话一出,盛狐狸身体晃动了一下,彻底破了功。
寒食色完胜。
而那边厢,柴柴和乔帮主似乎打平。
我赶紧道:“大家先歇息下,休息下眼睛,吃了饭再瞪吧,来,我今天大出血,请你们吃饭。”
“你想吃拉面?”盛狐狸问。
我用袖子擦去口水,猛点头。
盛狐狸微微一笑,魅惑众生:“可是我不想再走动了。”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故意让我不好过。
一边腹诽,我一边问道:“那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你做的。”盛狐狸扬扬眉梢。
“好。”我咬牙切齿。
吃我做的,也不怕我毒死你。
“吃火锅的。”柴柴建议:“我买了底料,也买了菜的。”
于是,就在客厅用电饭煲烫火锅。
我正在奇怪柴柴为什么不反对乔帮主留下来吃饭,柴柴到厨房来了,杀气腾腾地拿着洗涤剂就要往其中一碗油碟中倒,准备将其端给乔帮主。
吓得我屁滚尿流,赶紧将她拦腰抱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冲动,伤害朝廷人士,可是灭门大罪啊!”
好不容易,将没有受到污染的油碟端在了两位男士面前。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开始吃了起来。
因为理亏,我专门将好的东西全都往狐狸碗里塞。
边塞我边眯着眼睛,笑的稀里哗啦,牙龈闪光。
意思就是您老吃好喝好,消消气,咱们继续发展地下奸情。
盛狐狸面上毫不做声,只是安静地将我夹给他的菜吃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费解。
而那边厢,柴柴和乔帮主继续对峙着。
两人的眼电波在热气腾腾的锅上吱吱吱吱吱吱地发射。
我心疼的流血啊,那些个电,收集起来煮火锅多好。
正对视着,柴柴夹住了一块牛肉,而与此同时,乔帮主的筷子也同样夹住了那牛肉的另一头。
柴柴微微眯眼:“放手。”
乔帮主毫不畏惧黑势力:“不放。”
柴柴开始言语攻击:“连牛肉都抢,真不是男人。”
乔帮主开始钻空子:“你怎么知道牛肉是你的?叫一声,它答应么?”
柴柴怒极反笑,红唇微勾起,秋波明媚,脸上泛起了黑暗的气息。
果然,乔帮主马上一声闷哼。
原来小腿被美人给踢了。
柴柴趁着他不备,筷子上用力,想把牛肉给夺过来。
但乔帮主虽然负伤,保护肉的心不死,一双筷子紧紧将牛肉给夹住。
柴柴吧心一横,直接站起来,身子微弯,对着那牛肉就咬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乔帮主自然不甘落后,也同样站起身,以同样的姿势对着牛肉咬了下去。
于是乎,两人在啃咬的途中,嘴唇就这么华丽丽地碰触在一起了。
顿时,世杰安静了。
柴柴和乔帮主的两颗脑袋就这么放在电饭煲上方。
我嘴微张,手上的筷子夹着的那个鹌鹑蛋“咚”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盛狐狸扬扬眉梢。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只剩下锅中的汤料,在噗噗噗地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定身咒终于解除了。
柴柴退后,用餐巾纸抹抹嘴,冷冷地说道:“满是大蒜味,恶心死了。”
乔帮主看着她,咧嘴一笑,那整齐而干净的白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好看的光:“彼此彼此。”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忙将盘子中剩下的牛肉全部放入锅中。
然后贼兮兮地笑:“等会就熟了,两位继续抢。”
多难得的现场kiss啊,一定要制造机会,看个够本。
可惜,两人没在抢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晚饭之后,柴柴提议打成麻。
在说这话时,她的眼中,闪烁着清澈而纯洁的光。
果然,趁着我在切水果,她冲进厨房来,要我配合她的计划——作弊让乔帮主输的内裤都不剩下。
无非就是要筒子时摸眼睛,要条子时摸鼻子,要万子时摸耳朵。
虽说是很没有创意的,但是,当听见柴柴说要把今天赢的钱与我对半分时,我的口水开始澎湃了。
在0.01妙的时间中,我决定当个反社会分子,背叛人民,背叛党组织,背叛乔帮主这位警察叔叔。
我和柴柴赶紧把桌子麻将摆好,邀他们来打牌。
乔帮主似乎没闻到危险的味道,他只是让我们稍等,然后去阳台上抽了会烟,没多久便进来了。
废话不说,马上开打。
在哗啦哗啦的麻将声中,四人各怀鬼胎。
第一局,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我迅速地将牌给理清了,自摸。
第二局,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柴柴迅速地将牌给理清了,乔帮主放炮给了她。
第三局,牌摸完了,除了盛狐狸,大家都没有和,但在我和柴柴的配合下,我们听牌了,按照规矩,乔帮主赔给我们。
第四局开始,乔帮主伸个懒腰,提议赌大些。
自己送上门来挨宰,岂有不成全之理?
于是,赌注大了一倍。
但是,从第四局开始,乔帮主便像开了天眼似的,运气一下就好了。
而且,他总是跟柴柴作对。
例如说,我和盛狐狸各打一个五筒,他看都不看一眼,但柴柴跟着一打,他便笑着说道:“我胡了。”
那声音绵长浑厚,与此同时,那白森森的牙齿对着柴柴一露,意思就是:没错,我就是想赢你的钱,有本事你来咬我屁股啊。
柴柴自然是气的气血翻腾,满眼金星乱砰。
但牌品的问题关系到人品,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到最后,柴柴身上的现金全部落入了乔帮主的口袋中,而且,还写下了500的借条。
详细点说,是两张250的欠条。
实在是……惨不忍睹。
到晚上十点,柴柴终于是没心情打了,于是,我宣布散场。
眼见人乔帮主都在穿鞋了,盛狐狸还是一动不动,我心里有些紧张,犹豫许久,终于道:“天晚了呢。”
潜台词就是,您老该走了吧。
盛狐狸抬眼,不慌不忙地看了会深紫色的天空,点点头,道:“就是,这么晚了,走在路上,还是挺危险的。”
我嘴角抖动了下,道:“单身女人是挺危险的,男人到还好。”
盛狐狸慢慢地笑着,道:“现在男女都平等了,报纸上不市场报道说某某地方一夜行男子被强暴了吗?”
听他的意思,是想在我这里睡了?
我忙道:“柴柴今晚会在这里留宿。”
“我改变主意了,原因就是无法忍受和某人呼吸同一个小区的空气。”柴柴瞪了乔帮主一眼,然后提起包,道:“你们俩,慢慢睡吧。”
说完之后,她穿上鞋子,大跨步走了出去。
乔帮主愣了会,没来得及和我们打招呼,也跟着走了上去。
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再看着床上交叉着双腿一脸闲适的盛狐狸,我开始凝思。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引狼入室吧。
不,是引狐狸入室。
于是,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大眼瞪小眼,人眼瞪狐狸眼。
好半天,我终于找到话题。
“你说,那警察叔叔怎么这么厉害呢?”我摸摸下巴:“就像能看见柴柴的牌似的,简直是神了。”
“因为他本来就看得见她的牌。”盛狐狸淡淡说道。
“什么?”我讶异。
盛狐狸指指我身后的落地窗,道:“你朋友背对着这面玻璃,牌面全映在上面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乔帮主在打牌之前要去阳台抽烟,原来趁着进来时,他可以把窗帘给神不知鬼不觉地拉开。
之后,他又故意放水给我们,要求增加赌注。
诱敌深入,再一网打尽,不愧是朝廷人士,对付我们这种犯罪分子果真是很有一套的。
闲话说完了,我双手握在一起,搓了搓,笑道:“盛医生真的打算在我这里睡觉?”
盛狐狸将双手撑着身子,闲闲地往后一倒,眼睛微眯,反问道:“怎么,寒医生不欢迎?”
我咬咬牙,仔细思量着。
按说我在他那睡了一晚,他睡回来,也是应该的。
但是,这样整夜整夜地睡在一起,真的睡出感情来,可怎么得了呢?
不过,如果强行拒绝,盛狐狸一定会很恼火的。
依照他那个阴晴不定的脾气,说不定我们又要冷战了。
所以,我牙一咬,脚一跺,心一横。
睡就睡,谁也不亏。
主意打定,心中忽然轻松许多。
这人吧,只要有胆子迈出一步,剩下的也就不觉得怎么可怕了。
看时间还早,我伸个懒腰,道:“现在怎么玩啊?”
“继续赌。”盛狐狸提议:“扔骰子比大小吧。”
我没多思考,也就答应了。
但是,在刚点头时,就看见盛狐狸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我的小心肝,马上条件反射似地颤巍巍地抖动了下。
中计了。
果然,盛狐狸把这个赌博融合了真心话大冒险。
一人扔一次,比大小,赢家可以问输家一个问题。
倘若输家拒绝回答,就得脱衣服。
我承认,如果不是有淫*荡得如此深得我心的惩罚条件,我是死也不会参加的。
于是,抱着要让盛狐狸脱得光溜溜的想法,游戏开始了。
原本以为,从小摸麻将摸到大的我,玩骰子也应该是得心应手。
但是,我低估了自己的对手。
头一次,我掷出个11点,还没来得及高兴,盛狐狸就掷出个12点。
他嘴角微勾,意味深长地说道:“不好意思,不论是在床上,还是这里,我都压着你呢。”
技不如人,我忍:“说吧,要问我什么问题?”
盛狐狸那细长的眼眸如拂水柳枝一般,在脸上荡漾:“我要你回答……那个男人是谁?”
姿势决定命运
其实,我对此是有所准备的。
我知道,盛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虽然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我的心,还是拧了一下。
盛狐狸安静地看着我。
真的很静,就像是扔块小石子进去,都不会发出声响。
我当然没有扔小石子,我扔的是衣服。
不是说好了吗?倘若输家拒绝,就得脱衣服。
衣服而已,又不是叫你脱皮。
我豪爽地将T恤脱下,扔在他身上。
盛狐狸微笑着,将T恤扔在了一旁。
我抗议了:“人电视剧中那些男人无意中得到女主角的鞋子都要闻上两下,你怎么能这么不给面子呢?”
盛狐猩慢悠悠地说出了打击人的话:“大热的天,汗水都浸了十多个小时,一股子酸臭,谁要去闻。”
算他狠。
于是,穿着白色蕾丝胸罩的寒食色医生和有轻微洁癖的盛悠杰医生展开了第二次较量。
这次,他先掷,运气不太好,一颗4点,一颗3点,共7点。
我在心中狂笑,将骰子放在手心中,对着里面吹口仙气,再轻轻一扔。
骰子在碗中不停地转移着,与瓷面发出润滑的声响。
结果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却是俩颗3点。
看来,果真是姿势决定命运啊。
在床上被压,在生活中就铁定会被压。
我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女上位。
盛狐猩还是用那种平静至纯粹的目光看着我,重复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对着他做个飞吻,接着便将牛仔短裤脱下。
这次怕被嫌弃,没有扔在盛狐狸身上了。
于是,穿着白色蕾丝胸罩以及白色内裤的寒食色医生和坐怀不乱的盛悠杰医生展开民第三次较量。
姿势决定命运,姿势决定命运,姿势决定命运。
我决定将这句话做为标语刻在我的床头。
以后打死都要使用女上位!
我这么歇斯底里的意思是,我又华丽丽地输了。
10点对2点。
盛狐狸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深沉,安宁,纯净。
他水润的薄唇微启,照例说出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那个男人是谁?”
如果我再继续脱,春光就大泻了。
虽然和盛狐狸已经是坦诚相见好几次了,但脱光了不做,还玩骰子,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而且,如果说我要脱,究竟是脱上面好呢,还是脱下面呢?
仔细想想,上面一脱就露俩,划不来。
但下面一脱,就露毛,画面就不美了。
思考了三秒钟后,我终于把牙一咬,胸一挺,屁股一翘,一个母狼扑食,就把狐狸给扑在床上了。
我知道,不能给敌人反应时间。
所以,我骑在他腰上,双手则开始不停地撕扯着他的衣服,而一张嘴,则唧唧啾啾地在他脸上亲吻着。
但盛狐狸的一双手,却来到了我的腰上,抱着,一个旋转,我又悲哀地被他压着了。
他看着我,字字句句都是一种深沉的平静:“寒食色,别想岔开话题。”
睹此情状,我眼睛一冷。
还就不信,我寒食色是天生被压的命!
于是,我伸手,偷袭了他的小弟弟,在狐狸根上一握。
当然,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我下手的力度是经过精细测量的。
不会重到让他不能使用,也不会轻到让他没有反应。
在握住的那一刹那,盛狐狸的身子软了,而我则眼明手快地一个翻身,将他重新压在床上。
在盛狐狸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就赶紧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手铐,卡擦一声将他的双手铐住。
那手铐是去年我和柴柴去童遥家玩,在他的秘密箱子中翻出来的。
柴柴拿了一个脚链,我拿了这个手铐。
话说,这可不是楼下乔帮主屁股上揣的那种冰冷冷的金属物。
这手铐上,粘着柔顺的黑色的绒毛,看上去,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而此刻,黑色的绒毛,衬着盛狐狸白皙的手臂,那种刺激,简直让我血脉贲张。
盛狐狸冷眼看着我,警告般地说道:“寒食色,快放开我。”
我摆出淫棍的标准笑容,吸着口水,道:“盛医生,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想要我?”盛狐狸眼睛微眯。
我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缓缓说道:“那是当然。”
盛狐狸直视着我,开始讲条件:“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不回答呢?”我问。
“那你就慢慢自己要自己吧。”说完,盛狐狸便用身子把我推开,下了床。
我赶紧一个恶羊扑狼,就飞了过去。
但节奏没有掌握好,慢了一步,没扑到人,扑在了地上。
但还好,我抓住了盛狐狸的裤脚。
死死地抓住,毫不松手。
“放开。”盛狐狸轻踹了我几下。
“死都不放!”我意志坚决。
他不再理会我,自顾自就往前走。
而我,就像拖把一样,随着他的步子在地上滑动着。
也就是说,我从卧室,被他给拖到了客厅。
如果我此刻流着血,那地上将是怎样一场壮烈的痕迹啊。
但盛狐狸不为所动,眼看离那门越来越近,我着急了,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像无尾熊一样,双手环住他的颈脖,而双脚则夹住他的腰。
“快下来。”盛狐狸命令。
“不下!你不能勾引了我,又抛弃我,这种行为,是恶劣的,是低级的,是下流的,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的!”我边义正言辞地指责他,边将右手从他的颈脖放下,来到他的裤头处,接着,伸入。
我的手,开始快速地唤醒着小狐狸。
而小狐狸也很合作,渐渐地有了反应。
当然,与此同时,盛狐狸也不甘落后,身子猛地儡硬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危险:“寒食色,别玩火。”
“我没玩火,”我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在玩你。”
说实话,我对我此时此地做出的行为,实在是佩服啊。
多么诱惑的语言。
我想,盛狐狸此刻的意志也开始要动摇了吧。
果然,盛狐狸的呼吸,开始粗浊。
而我的唇,也盘桓在他的耳边,伸出舌头,一圈圈地舔舐着他的耳廓。
姿势与气息,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盛狐狸的皮肤,开始发烫了。
此刻,我压低了声音,微微说道:“去床上,好吗?”
闻言,盛狐狸是静止的。
让我有点忐忑。
但随后,我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他给甩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就覆盖在我身上。
他低下头,与我对视着,那眸子,深不见底,而在那深处,却有着情欲的火苗。
他的声音,是低哑的,那种磁性,震得我的肌肤微微发麻。
他说:“寒食色,把我解开……我现在就要你。”
他的脸,在灯光下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好看。
那种妖魅的美丽,在阴影中更加放肆地生长。
我的心,咚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尢物。绝对的尢物。
既然是尢物,那更要自己上了。
我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手指,在他如瓷器般光滑的脸颊上,弹着钢琴。
那肌肤上每一次的陷落,都似乎印在了我的心中。
我的嗓子,被欲望的酒灼伤了,非常沙哑:“今天,就换个方式吧。”
说完,我将他推倒在一旁,接着,欺身而上。
说像刚才的姿势那样,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的下体,是相互接触的。
那敏感之处,清晰地向对方展示了各自体内的欲望的澎湃。
我的全身,只剩下内衣裤,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而盛悠杰的双手则被放在头顶。
那黑色绒毛手铐,禁锢了他的动作,却释放了我们俩的狂野。
我把他的衬衣,给褪了下来。
此刻,他的上身赤裸了。
那光洁的肌肤,在灯光下,像一匹最华美的布料。
没有过分发达的肌肉,也不是骨瘦如柴,一切,都是地么恰到好处。
我俯下身子,开始对这具完美的身体进行顶礼膜拜。
我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蓓蕾。
那小小的两粒,可以直接触发他的情欲。
我一圈圈地,用舌头,勾引着。
他的皮肤,带着一种微凉,细滑的触感,让我流连忘返。
我低俯着头,而他的气息,则喷在了我的头顶上。
那些黑色的发,开始微微晃动,引发了痒意与悸动。
更让我加剧了动作。
我的手,不规矩地在他的身上到处肆虐,似乎是要用手心,镌刻下永久的记忆。
他身体的每个反应,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逗弄完了小图钉,我抬起了头。
此刻,我身下的盛狐狸,是盛放在情欲中成熟的果实。
他的肌肤,因为我的逗弄,而微策泛着令人心痒难耐的红润。
而他细长邪魅的眸子,微眯着,眼中,是娇艳,也是一种诱惑的迷离。
他细细地喘息着,忍耐住情欲的波涛海浪。
但那胸膛起伏的,却是撩拨的弧度。
那两颗蓓蕾处,全是被我肆虐过的痕迹,那些湿润的痕迹,是淫縻的图腾。
“轰隆隆”一声巨响,我的理智之墙瞬间崩塌。
寒食色顿时成为了一名女色魔,拼命地吻上了盛狐狸的唇。
这个吻,是猛烈的,差点就让彼此的嘴唇挂彩。
我深深地吻着,像是狂风暴雨般地席卷着他的口腔,要掠夺去他的全部。
如果盛狐狸是受,那么也一定是女王受。
我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允许我一人独大。
回过神来后,盛狐狸也开始像龙卷风一般肆虐着我的唇,将我的全部神智与氧气都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