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忽然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但是,脑海中的一个声音告诉我:寒食色,姿势决定命运啊!

于是,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猛地离开了他那销魂的唇舌。

什么是地狱,盛狐猩就是地狱。

一个让人沉迷的地狱。

然后,我们互相看着彼此,都在不停地喘息着。

那气息,混合着灼热与激情,喷在彼此的身上,焚烧着我们的理智。

现在,我们的下体,紧紧地接触着,全是迫不及待。

那硬挺与灼热,隔着布料,在我的私密之处摩挲着,带来难耐的酥麻。

似乎是为了舒缓自己的痛苦,小狐狸开始不安分地律动着。

那股酥麻的电流,瞬间抵达身体的每一处地方,让我的脚不自觉地蜷缩。

我看着身下的盛悠杰,在情欲的煎熬中,他的肌肤,似乎都染上了红晕,像是一道最诱人的大餐。

正当我意乱情迷之际,盛修杰忽然挺起了身子,用自己的坚挺一下下地撞击着我的私密。

那是一种渴求与诱惑。

我经受不住,欲火“轰”的一声便在身体中蔓延,焚烧了所有的感官。

如果有镜子,我想我会看见,里面的自己,眼睛全是红色。

“嗷唔”一声狼叫,我彻底变身。

下一步,盛狐狸的裤子便被我给扒拉了下来。

然后,他的周身,便只剩下那条臭名昭彰的ck内裤。

我毫不留情地,将其也扯了下来。

盛狐狸,彻底裸了。

而狐狸根,也扬起了头。

到了此刻,我努力抑制住在血管中流溢的激情,开始诱惑盛狐狸。

我将内衣的纽扣给解开,但是并不脱下,只是任由它松松地搭在身上。

我的浑圆,在那小小的布料的遮掩下,若隐若显。

盛狐狸的眼睛眯缝着,里面,盛满了情欲。

我的手,从自己的小腿一直蜿蜒向上,抚摸到了大腿处。

通货是膨胀的,肉价是上升的,而我的姿势却是诱惑的。

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自摸。

 


狂野的惩罚与反惩罚

当然,这一招也是很有功效的。

盛狐狸的身子,绷得更紧,他的气息,也迷乱了,整个人开始努力地贴近我,想要得到释放。

我慢慢地,将身子贴近他的小狐狸根,轻轻地摩挲着。

如此一来,盛狐狸更是迫不及待,他向后扬起了脖子。

那优美的线条上,喉结正性感的涌动着,整个人,荡漾着无限春色。

我的需要,也越来越强烈,很想不顾一切地与他结合。

但是,在最后关头,我想到了自己的目的。

于是,我寒食色咬牙忍住了身下的美男诱惑。

“想我我吗?”我俯身看着盛狐狸那染满欲望的双眼。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我微微勾起红唇,看着他的媚眼如丝,轻声道:“只要你答应,今后不再询问我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我就要了你。”

是的,即使盛狐狸再诱惑,再可口,但如果他再这么追问下去,事情就变质了。

盛狐狸的眼中,忽然射出了一道精光,驱散了情欲的迷雾。

他用被炙热灼伤的喉咙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么,”我红唇微微撅起,眼角上挑:“就像你今天早上对我做的那样,就自己解决吧。虽然你现在戴着手铐,解决起来是有些困难,但你可是盛悠杰啊,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

说完,我并没有从盛狐狸的身上下来,而是继续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我的柔软,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的坚挺。

盛狐狸的牙,因为饱受情欲的煎熬而硬咬着,我不做声,继续笑着。

没错,就是笑得一脸淫荡与得意。

而我的身体,也在继续做着诱惑的工作。

我们互相对视着,不肯让步。

都在努力地抑制住自己的情欲。

欲望的气息,还有对峙的紧张感,在空气中蔓延。

我们,谁都不肯让步。

盛悠杰痛恨我的隐瞒。

而我,则痛恨他的咄咄逼人。

我们灼热的呼吸,从体内迸出,纠缠在了一起。

忽然,盛悠杰的眼中闪出一道精光,顿时,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

果然,他的手,被手铐囚禁着的手,忽然就这么套在了我的颈脖上。

接下来,他将我重重地往下一搂。

小狐狸顺势就进入了我的体内。

我的柔软顿时一热,有种饱胀感,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就这么在我的体内爆炸开来。

在那瞬间,我和他都静止了。

难耐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

他的硬挺,深埋在我的体内,我顿时溃不成军,放弃了一切。

但就在这时,盛悠杰忽然将自己的需要远离了我的身子。

我“啊”地叫了一声,心内忽然空虚了起来。

那种空虚胀满了整个胸腔。

我无端地生出一股慌乱。

但盛悠杰并没有抛弃我。

当从我身体中退出之后,他忽然抱住我,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接着,他重新进入了我的体内,狂野地与我纠缠着,如疾风骤雨一般,席卷了我的全身。

而我,也搂住了他的颈脖,牢牢地攀附着他,用全身的精力回应着自己的激情。

那藕荷色的床单,在我们的身下,纠结着,盛开出一朵朵绮靡的花。

我们如最野性的兽一般,吸着彼此的精血,绽放最强烈的欲望之花。

肢体,是纠缠的,呼吸,是融合的,情欲,是蔓延的。

我们共同律动着,在这宁静的房间中,洒下无数的呻吟与激情。

一遍遍。

销魂蚀骨。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通过旁边的梳妆镜,看见了自己的一切。

周身的皮肤上,布满了花瓣般的印记。

昨夜激情留下的印记。

一瓣瓣,驻留在上面。

满头的黑发,在枕头上扑散开来。

发丝中,染着无限风情。

被单,只是微微遮住了我的胸部,那浑圆,若隐若现。

看见这一切,我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

床上运动果然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啊,看我,脸色多红润,就像刚吃了几厅人参似的。

但是,盛狐狸那人参王呢?

我往床上一看,发现那里放着的,是我昨晚铐住他的手铐。

黑色的绒毛,似乎还记忆着昨晚的激情。

枕头上的洼陷,是他曾经驻留过的痕迹。

曾经。

盛狐狸,已经走了吗?

在不知不觉间,就走了?

是因为痛恨我威胁他?

看着那东西,我的心忽然之间生出一种深深的失落。

还有一种冷。

冰冷透骨的冷。

那种空虚,又再度降临。

那种感觉,一直存在着,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最近都没有再出现……直到盛悠杰的离开。

其实,他总有一天要离开的。

总有一天,任何人都会离开我。

突然,一种深深的荒漠感袭击了我的全身。

在这个将明未明的时刻,我忽然之间,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寂寞。

他,真的不说一声就走了?

我将脸埋在枕头中,深深地埋藏着。

但就在此刻,我听见一阵轻微的响动声。

猛地抬起头来,眼前忽然一阵阴暗。

有人将天光给挡住了。

我定晴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盛悠杰。

盛狐狸,你果然没抛弃我!

我激动得涕泪纵横,忙坐起身子,猛地扑上去搂住他,问道:“你去哪里了!”

其实我的剧本是这样的。

我:“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他:“我看你没起来,就去去厨房做早饭了,蛋煎好了,快起来吃吧。”

我:“盛悠杰……”

他:“什么?”

我:“你应该煎两颗蛋加一根火腿肠的。”

他:“为什么?”

我:“这样组合起来就很像你那里的三样东西了。”

他:“……”

但是,生活是高于艺术的。

当我猛地扑上去搂住盛狐狸问你去哪里了之后,他淡淡一笑,道:“我去准备一件东西了。”

“什么东西?”

我边问边抬起头来,却被他眼中那浓厚的危险气息给镇在原地。

盛狐狸的手上拿着一条毛巾。

那并不是一条普通的毛巾。

那是一条冻成了冰棍的毛巾。

电光石火之间,我猛地醒悟过来他要干什么,忙连滚带爬地逃离他。

但是我运气不好。

盛悠杰一把将我拉住。

然后,把我胸前的被单给撕开。

接着,将那冻成冰块的毛巾给按在我那多灾多难的两个小馒头上。

最后,便是我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

惨不忍睹。

通货是膨胀的,肉价是上升的,金融风暴是持续的,工作还是要继续的。

惨剧之后,为了生存,我还是得去医院上班。

担心被医院的人发现,我执意将盛悠杰先打发去了。

几分钟后,我才从家里一步步地向着医院前进。

确实是一步步啊。

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下床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酸软得不成样子。

我想纠正一点的是,适当的性爱才是健康的。

而且,胸前时常遭横祸的两个馒头至今还是被冻得没有知觉。

实在是惨。

果真是姿势决定命运,昨晚在床上到最后还是被盛狐狸压,所以今早下了床依旧逃脱不了被他压的命运。

我的前进速度,堪比乌龟,短短的一条地下通道,却像是永远也走不 过去似的。

以那位小乞丐为参照物,我整整走了一分钟,才从他面前走过。

但走过之后,我又用了整整一分钟倒回。

因为我感觉到了不对劲——小乞丐居然没用他那高科技激光眼睛来扫视我的后背。

实在是奇迹。

走过去一看,小乞丐正坐靠在墙上,那双璀璨的眼睛,现在却紧闭着。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很难受的样子,而他呼出的气息,也是不正常的灼热。

我赶紧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汤得吓人。

原来是发烧了。

糟糕,如果小乞丐死翘翘了,我以后要逗谁去玩呢?

我赶紧将他扶起,向医院走去。

意志力是伟大的,我这个昨晚才被榨干油的女人,又复活了。

原本以为,小乞丐身上铁定是有味的。

但凑近了,才发觉,他非但不臭,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怎么可能呢?脸这么脏,居然还有香味,难不成他是香香少爷?

再仔细一观察,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涂的是……麦色的粉底?

果真是个骗钱的小孩。

我心疼得滴血,那只烤鸭白给他了。

悲愤化为力量,我将他扶着,快步冲到医院中。

盛狐狸看见我扶着小乞丐进来,嘴角微勾,问道:“这是你的新男宠?”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脸一红,微微侧过头,羞涩地说道:“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居然是你的女王。”

盛狐狸的身子僵硬了下。

但狐狸就是狐狸,马上就回过神来,道:“你把他怎么了?”

“鉴于你昨晚已经把我给榨干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还来不及对这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下手。”我走到狐狸面前,将小乞丐丢给了他:“这孩子发烧了,你去帮他看看。”

“你呢?”盛狐狸问。

“我要解冻我的两个大馒头!”我瞪他一眼。

盛狐狸笑笑,接着便将小乞丐给扶到前面的病房中去检查去了。

等他回来时,我还站在窗户口,挺起胸脯吸收太阳能解冻。

盛狐狸靠在门口,双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那孩子呢?”我问。

“没什么大碍,正在输液。”他道。

我看着自己被冻得毫无知觉的胸脯,咬牙切齿,道:“盛悠杰,以后你再敢这么肆虐我的馒头,小心你家小狐狸!”

盛狐狸却毫无悔改之心:“是你自己先要惹我的。”

“我今天没有赖床。”我辩白。

“但你昨晚却在关键时刻威胁了我。”盛狐狸提醒。

“但最后你还不是做了。”我皱眉。

“我讨厌被人威胁,还有……隐瞒。”盛狐狸看着我,那双眸子,是深沉的。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与他对视着,道:“我最讨厌有人追根究底。”

盛狐狸的脸上,慢慢地荡漾起一道凉光:“看来,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分歧呢。”

我忽然之间,觉得一阵心烦意乱,便坐了下来。

虽然没看他,但还是感觉到盛狐狸在那里看着我。

那种目光,是幽凉的,在这样一个安宁的早晨,絮絮地飘来。

姿态是随意,但落在皮肤上的重量,却是沉的。

我想起此刻自己应该说什么,但咬着唇,却不知怎么开口。

而盛狐狸,也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诊室中,安静得不像话。

终于,我忍受不了这种死寂,轻轻开了口:“盛悠杰,你真是烦人。”

“彼此彼此。”他道,一向戏谑的声音染上了点点幽凉。

得,我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原本以来,冷战又要开始了,但盛悠杰忽然再度开口,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说我是谁?”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你是个和我同样下流的人。”

“为什么?”他问。

我清清嗓子,道:“因为你家小弟弟昨晚才流了鼻涕。”

他闭了下眼,回道:“你家小妹妹还每个月都要流血呢。”

我又被噎住。

算他狠。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上)

于是乎,我坐下来,继续装死,装不存在。

但盛狐狸还在逼问着:“寒食色,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答什么?”我觑他一眼。

“我究竟是谁?”他问。

“你是盛悠杰。”我抛出一句很安全的答话。

“可是有时候,你却不这么认为吧。”他道。

“什么意思?”我问。

盛狐狸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眼中是一种疏离的态度:“你是把我当成那个人的替代品吗?”

闻言,我的眼皮瞬间一跳:“谁?我把你当成谁了?”

“关于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盛狐狸似乎轻哼了一声。

我沉默了,心里闷闷的,一直坐在座位上,而一双手,则在无意识地翻着杂志。

那哗哗的声响,逐渐变大,每一下,都像是书页刮在人的心上。

橡皮筋是可以拉长的,但到达了极限的时候,它就会断裂。

这是个比喻。

我的意思是,我的忍耐就在此刻达到了极限。

我倏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指着盛狐狸,一字一句地说道:“盛悠杰,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也是波澜不惊的:“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什么男人?”我问,声音更是提高了八度,乍听之下,像是在和人吵架:“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和我有着某种共同点的男人。”盛狐狸的淡然和我的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闻言,我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全身的皮肤都在发麻。

我垂下眼,隔了会,又抬起,然后,试了两次,才张开嘴,道:“你究竟知道多少?”

盛狐狸的嘴角,忽然之间镌刻上了一丝阴影:“这么看来,我是说中了,对吗?那个人,那个你心心念念的男人,确实和我很像?”

我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讹诈了。

被了套了话。

当时,我有种感觉,如果盛狐狸不干医生,改行和乔帮主一起去对付犯罪份子,那咱们的和谐社会,一定能早一百年到来。

我的胸腔里,灌满了气,哽得人很不舒服。

我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些?”

他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知道这些?”

人在气糊涂之下,是会说出一些赌气的话。

我冷笑一声,道:“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闻言,盛狐狸瞬间安静了下来。

不,他一直都是安静的,但此刻的这种安静,却异常危险。

他的眼神,像是天山上最寒冷的雪,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但当我正要开口,打算说些白痴话来岔开话题,缓和气氛时,盛悠杰忽然冲了过来。

向着我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就要往后逃,但来不及了,他已经抓住了我的手。

然后,一拉,我就被揉进了他的怀中。

确实是揉。

在盛狐狸生气的时候,他的力气会很大。

他一手环住我的腰,那手像是铁杆一样,勒得我的肋骨都要折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一把抓住我的下鄂。

接着,他就吻了下来。

我真的是佩服盛狐狸。

原因在于,他的手,重重地捏住了我的双颊,也就是说,我脸上的肉,都被人为地聚合在了一起。

更确切地说,我的脸,此刻已经成为了包子样子。

盛狐狸居然对着包子样的我还吻得下去,对这一点,我无法不佩服。

他不仅能吻下去,并且还吻得很用力。

他是在用吻来宣泄自己那冷冷的怒火。

他的舌,猛地撬开我的唇与牙齿,像条灵蛇一般地钻了进去。

然后,化身成猛豹,在我的口腔中狂烈地肆虐着。

他掠夺了我全部的氧气,扰乱了我全部的神智。

那种灼热,那各炽烈,让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中融化。

我拼命的挣扎,都水解在他铁箍似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的身体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

仿佛是要将我儴嵌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

我牢牢地贴紧他的胸膛,那坚硬的灼热的胸膛,一直熨烫着我。

他原先擒住我下巴的手,开始转移了阵地,从我T恤的下摆进入,来到我的胸上,重重地抚摸着,揉搓着。

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让我那敏感的肌肤起了一层颤栗。

我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我控制的感觉,于是,我拼命地想推开他。

但是他巍然不动,而手上,更是加大了力度。

我的两馒头,经历了啃咬、冰冻,现在还有大力的搓揉,简直是太造孽了。

我又痛又气,下死力往盛狐狸的唇上一咬。

紧接着,一股甜腥的气息就这和在我们的唇舌间蔓延开来。

像是一朵娇艳的花,瞬间让所有的狂野决堤。

盛狐狸将我搂得更紧了,他的舌,不停地在我的口腔中搅拌着,疯狂得不留下任何转圈的余地。

这个吻,让人记忆深刻。

我的呼吸、神智,甚至是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盛悠杰给夺走。

我的灵魂深处都镌刻上了这种记忆。

房间里很静,静得连日光跃动的声音,都能听得十分清晰。

初夏的日光,应该是暖热的,但是照在我们身上,却是一种冷。

因为此刻,我们的身体,是那样的灼热。

连阳光,都无法比拟。

终于,这个鲜血淋漓的吻,结束了。

盛狐狸的唇,离开了我的。

房间里,是我们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盛狐狸。

 

 

他说,我是你的男人(下)

他的脸,是清俊的,是妖魅的,是蛊惑人心的。

而他的唇,那水润的唇上,则染着薄薄的嫣红的血迹。

像是一片桃花瓣,魅惑众生。

他用他那染着妖异魔力的唇对我说道:“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事情是可以这样简单理解的。

我先冷冷的问:“你又不是我的谁,你凭什么知道我的事情?”

然后,盛狐狸对此作出了回答:“寒食色,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只不过,中间却加上了那段狂风暴雨般的吻。

可是,我还是没有醒悟过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短短的一天,情节发展还真是丰富。

先是色 情 我和盛狐狸的床上总动员。

然后是美国侦探剧,盛狐狸化身为FBI,CIA之类的机构对我进行逼供,要我出卖温抚寞的资料。

现在又变成台湾偶像剧,我们以烈焰狂吻结束这场争吵。

再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变成泰国的仿小言强暴剧,例如我后来才发现,原来盛狐狸有个弟弟,因为被柴柴背叛,结果开枪自杀。他一心想为弟弟报仇,但狗血的是,因为我和柴柴一向走得很近,他误以为我是害死他弟弟的凶手,就接近我,把我绑架到孤岛上,挑水捡鸡蛋,任凭我怎么解释都不听,接着对我周而复始的进行OOXX,最后真相大白,我还是原谅了他,然后Happyend。(详情参见《爱的被告》)。

不过庆幸的是,至少不会变成主旋律片子,否则大家都是雷震子转世了。

盛悠杰让我记住,他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也就是说,我的男朋友。

我开始仔细的思考了。

这辈子,我最痛恨的,便是思考。

因为事情想多了是不行的。

可是一旦遇到了,就不能不去想。

按照这些狗血剧情看来,盛狐狸是在吃醋,对温抚寞的存在而吃醋。

也就是说,他对我,有了一些其他的感情。

难道说,是上 床上出了真爱?

我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我开始使劲的拔着头发。

“老女人,你发疯吗?”病床上的乞丐皱眉看着我。

不,洗干净脸后的他,已经不再是乞丐了。

我终于发觉,我的眼光是准确的,这小乞丐,确实长得很好。

那脸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鼻子眼睛嘴巴,全把地方给长对了,组合起来,那叫一个俊啊。

他是那种介于男人与男孩子之间的人,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像嫩草一样。

他穿着病人服,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赢弱,风一吹,那纤细的华丽丽的腰肢就隐隐若现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正太诱惑了吧。

我觉得,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在网上,怎么着也会得个国民校草的称号。

可惜,这孩子对我的救命之恩视而不见,一看见我就只记得我抢过他的钱,还常把自己吃不完的剩饭强行塞给他,还叫我老女人。

不过,我现在有新烦恼,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对着他,叹息一声,垂下了头,继续拔自己的头发。

“老女人,问你话呢?你干嘛叹气?”小乞丐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道:“我是不能瞒你一辈子的。”

小乞丐开始有些紧张了,那手将床单捏成了一朵花。

其实,我觉得小乞丐没受过什么苦,因为他的手很滑腻,修长,是一双资产阶级的手。

“是不是,”他犹豫着:“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没错,”我一脸痛惜地看着他,道:“这次高烧,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不可挽回的伤害。”

“究竟是什么伤害?”小乞丐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痛心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身子一颤,这才问道:“孩子,你是处吗?”

小乞丐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身体的血全都往脸上直冲。

那水嫩嫩的豆腐脸,顿时红得像红富士一样,他又急又羞涩,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再次叹出口气,道:“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可有很大的关系。”

小乞丐的声音在颤抖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因为一系列的连锁伤害,看来,你要维持一辈子的处了。”

闻言,小乞丐如遭雷殛,那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良久,他才茫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