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的,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眼见着他渐渐开始下沉,但周围却不见人过来救人。
于是她急了,立刻趴到湖边喊道。“你快点游过来呀!快点啊!”
可倾月仿若听不见一般,继续下沉,直至看不到他的人。
宁月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悬起来了,忍不住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救人啊!救王爷啊!”
但是,就在她转过身喊人之际,她感觉有一只手抓着她的脚,紧接着“噗通”一声,她也摔到湖里去了。
“救…救命,我不会…不会游泳。”这次换宁月在湖里胡乱扑腾。
而倾月不知何时已经双手搭在了地面上,虽然身体依然隐没在湖中,但完全不用不担心会淹下去。
此刻他正懒懒的噙着笑,淡定的看着她慌乱的模样。
半响后,见宁月终于开始下沉了,他才懒懒的轻声道。“来人,救人。”
随着他的令声一下,凭空立刻出现两名护卫分别救起他们二人。
二人落地后,宁月却迟迟不醒。
护卫为难的看了看倾月,等待吩咐。
倾月对其中一个护卫淡然道。“你,救她!”
“是!”那人应了声,便脸色有些发红的蹲下,并低首欲给宁月渡气。
这时,倾月突然制止,并道。“停!”他看了看宁月,犹豫了一下,便继续道。“还是我来吧!”
护卫退开,倾月趴到宁月身上,淡定的覆上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每次在按着她胸口时,手总是会不经意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但他依然一脸淡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傍晚时刻,倾月坐在被窝内,宁月坐在他的床边。
二人犹如在比赛一般,一下接着一下打喷嚏。
“阿嚏!”宁月摸了摸鼻子,心中郁闷无比,不禁问道。“我是怎么掉入湖里的?”当时她吓乱了,并没有看见湖边双手搭着地面淡定看着她的倾月。
“阿嚏!”倾月吸了吸鼻子,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阿嚏!”
“阿嚏!”宁月继续打着喷嚏,并抖了抖身体,说道。“我冷,可以放我个假咩?我想去被窝呆着去。”
“我不介意让个位置给你。”倾月往里面床里面移了移。“阿嚏!”
“可我…”宁月本想说她介意,但想了想,凭倾月的无赖,怕是她讨不了好处,否则就不会到这个时刻还要她过来伺候他。
于是,她顿了顿,直接脱掉鞋子,去床的另一头缩到被窝内。
这时,依然在打喷嚏的倾月看向她,眼里划过一丝笑意。虽然她的行为太过开放,但他知道她并不是随便的人,那只能说,她有趣,或者是豪爽。
之后二人继续比赛打着喷嚏,最后为了取暖,并干脆靠到了一起去。
倾月心中怎么想的不知道,但宁月是没有心情去想什么,因为头疼,渐渐的,开始犯困了,很快就睡了起来。
第二日,把她吓得半死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倾月发烧了,脸色惨白惨白的,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可她,竟完全没有事情,不知道该说是她的身体素质太好,还是他的身体素质太弱。这一比,差距杠杠的。
因为倾月的腿本来就没有好,再加上高烧不退,整个人几乎就是半死不活的模样。
“让宁姑娘照顾人,属下真怕王爷…”阿鼎面含讽刺,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外人都知道宁月是路彦容的夫人,按理应该喊路夫人,但他并不喊,理由不知是为何。
“那你为什么还不喊大夫?”宁月郁闷的不断为倾月用凉毛巾降温,并时不时的将被他踢开的被子给他捂紧。
“王爷说过任何人都不得插手。”阿鼎道。
“怪咖!”宁月气愤道。“若是把他照顾死了,别怪我。”
不行,她觉得她一定得和他再弄个啥协议,他这么弱,要是真死了,那她不就完蛋了。
阿鼎不语,淡漠的在一旁看着手忙脚乱的宁月。
这时,倾月虚弱的呢喃着什么,宁月凑近他的耳边想听,但耳朵直接被他咬住。
“嗷…痛!”宁月手一推,直接将他的脸给甩开。
“咳咳…”她这一推,倾月便开始狂咳嗽起来。
“尼玛啊!咬我做什么?”宁月不满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倾月苍白的勾了勾嘴角,弱声道。“惩罚!”
宁月看了看他干裂的唇瓣,想了想,便撇着嘴去给他倒水,之后再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看专栏的时候,发现多了一萌物,可是查留言又没有,所以无法从留言回复感谢亲。
于是我就在这里谢一下妹纸,谢谢妹纸13875894的地雷,么么哒!
PS:希望正在看文的亲记得收藏+留言哦!因为这是写手写文的动力(*^__^*)。 否则心里总是失落落的/(ㄒoㄒ)/~~。

☆、再约丁岚

也不知道这个倾月的身体是什么做的,发烧足足两天两夜才好。
这两天宁月一直在他房间打地铺睡觉,按道理地上寒气重,可她偏偏就是怎么也不会病,这令她在面对倾月的时候,自豪感渐渐的油然而生。
虽说他的高烧退了,可是他的腿却还是老样子,这让宁月越来越想不通。
“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月强忍着要去帮他接骨的冲动问道。
“断了。”倾月无所谓道。
“可断了总会好吧?”宁月托腮思索道。“可是你的腿却怎么也不会好,你堂堂一个王爷,真要一直做残废吗?”
“残废很难听。”倾月悠然道。
“所以说啊!”宁月立刻眼放光彩道。“你应该找个资深的大夫好好给你治治,让我伺候你,是永远好不了的。”
“可我不介意。”倾月说罢,勾唇一笑。
“呃…”宁月噎了噎喉咙,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她承认他很迷人,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跟朵花儿似得,但是她却异常的想扁他。
这时,一群丫鬟走了进来,是来送午饭的。
转眼,房内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山珍海味。
宁月无语的看着桌子上的各式各样的菜,其实她一开始就对他说过,他有伤在身,一直这样不忌口真的不好。
但是他不听,说是菜少了就会没胃口,没胃口就会不吃饭,不吃饭就会身体更差,身体更差腿就不会好。
呵呵!其实这不算可恶,可恶的是他还要坐在床上吃饭,而饭桌离的又远。结果可想而知,他一会吃口这个,一会吃口那个,而她就不停跑来跑去。
每次他吃顿饭都能把她给累的半死。
不过有一点还不错,她可以吃他的剩菜。咳咳,虽说是剩菜,但因为菜种多,被他一个人吃过之后,看起来跟没有被碰过没有区别,本就不是过惯了富贵生活的她,自是觉得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宁月一边喂他进食,一边问道。“你叫倾月?”
“嗯!”
之前她就听说过他叫倾月,本来就觉得跟她的名字念起来真相似,今日想起来才随便问问。
“你明明叫宁如君,为何改名宁月?”倾月趁她跑去给他夹菜时,调笑道。“莫不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刻意取跟我一样的名字?”
宁月撇了撇嘴,懒得给他解释。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宁月越来越觉得这样下去并不是办法,因为倾月的腿根本就没有任何要好起来的迹象。
她非常想直接跑路,可是那张协议书被他同样欠扁的护卫给收起来了,怎么也不肯交还给她。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什么的手下。
趁着睡觉之际,她好好思索了一番,随即想到丁岚的事情。
这货既然是用娶她为威胁,那若是她继续想尽办法撮合他和丁岚,是不是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思此,睡地铺的她转过身,对睡在床上的倾月轻轻喊了一句。“睡着了吗?”
“有事?”倾月转过身,看向她。
“有。”宁月点了点头。“我想我的丫鬟张兮兮了,你可以让她过来见我一面吗?”
“哦?”倾月眼里划过笑意,随即勾起嘴角道。“可以。”
“真的?”宁月立刻坐了起来,开心道。“你今天这么好说话?”
“嗯?”倾月挑眉道。“我不是一直很好说话么?”
“呃…”宁月顿了顿,便赶紧点头道。“你确实一直很好说话!”啊呸!要不是为了怕他反悔,她才不愿意说违心的话。
“那你明天派人过去叫她过来?”宁月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好。”倾月应了声,便闭上眼睛,似是有些犯困了。
宁月不语,开始思索着下一步的规划。
第二日,张兮兮果然及时到来了,倾月也很有良心的让她们独自相处。
“这段时间你怎么样了?”张兮兮围着她转了一圈,随即笑道。“怎么长胖了?”
“长胖了?”宁月皱眉道。“我怎么会长胖了?天天被他摧残怎么会长胖?”
“可就是长胖了呀!”张兮兮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笑道。“卡哇伊!”
“哇伊你妹!”宁月有些无语拍开她的手,并道。“我们谈正经的事情。”
“哦?什么正经事情?”
“我们继续撮合倾王和丁岚。”宁月下定决心道。“这次必定成事,否则我绝对不可能被放回去。这个龟毛王爷,根本不是人伺候的。”
“所以呢?”
“你去明湖山庄,对丁岚说,让她明天傍晚来倾王府,就说倾王说的。”宁月道。“她知道我一直在伺候倾王,所以肯定会相信你传达的话就是倾王的意思。”
“那我还要做什么么?”
“不用,接下来的事情,我自己做。”宁月撇嘴道。“我成天贴身伺候倾王,就不信找不到机会让他吃药,对了,待会你给我弄点药过来,多点,以防意外之需。”
“好的。”
之后她们谈了一会心,张兮兮便离开去忙宁月交代的事情。
而宁月在王府逛了一圈,最后挑定地点为后花园的凉亭内,到时候花前月下,她再下点药,应该可以成事。
越想越兴奋,那是对自由的向往,磨蹭的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慢吞吞的往倾月的房间而去。
清墨客栈,上等包房内。
李若梦负手站在窗口处,目光望着远处,神色漠然,毫无情绪。
突然,一小二敲门道。“李公子,送餐的。”
李若梦顿了顿,淡声道。“进来。”
小二进来后,声音立刻变了样。“公子,今日一早宁如君的丫鬟去倾王府找过她。出来后那丫鬟便去药店买了媚药送到倾王府,之后她又去过明湖山庄,并约了丁姑娘明日傍晚去倾王府与倾王一聚。”
闻言,李若梦未语。
“这女人处处捣乱,公子为何不…”小二欲继续说话,但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没有继续说话。
半响后,李若梦终于开口道。“今晚过来找我。”
“是!”小二颔了颔首,便转身离开。
次日傍晚来临之际,宁月兴致勃勃的在凉亭内调好加了药的茶水。
倾月得知她约了丁岚过来与他相聚,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便笑了笑。
就算是见面地点为倾王府,但依然是丁岚先到凉亭,而倾王迟迟而后到。
宁月一直躲在暗处关注着他们,并期待他们喝下她调好的茶水。
奈何他们谁也不动手,只顾着说话。
“王爷,您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丁岚咬了咬唇,道。“那日在不醉楼,您就已经听到了,您意下如何?”
倾月不语,目光扫过宁月藏身之处。
宁月疑惑的皱了皱眉,刚才他那目光是什么意思?知道她躲在这里?貌似不对啊!连丁岚都没有发现,他一介弱男子不可能会发现。
看来,是她多想了。
“王爷?”丁岚满含期待的看着倾月,一副祈求他高抬贵手的样子。
对于这场赐婚,他从来没有表过态,实在是令人不安。
倾月用手指抚摸着被他展开的折扇上面的兰花,半响后,终于悠然道。“到时候再说吧!”
“这…”丁岚皱了皱眉。
那边的宁月咬着牙,心中开始念叨:泥煤!快点喝啊!怎么都不喝茶的吗?
想了想,她欲上前亲自上马让他们喝茶,突然有东西落在她脚下。
于是她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个飞镖。而飞镖上插着一张纸条。
那边的倾月目光再次落到这边,目中划过一缕思索之意,但见宁月并没有什么危险,便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而是继续听丁岚说着她想说的话。
宁月睁大眼睛看着纸条上的字。
直直白白的几个大字:若想活命,喝下凉亭内被你自己下药的茶水。
为毛?她不解,为毛要她喝媚药?
她本想当做没有看见这个纸条,到时候向倾月求救。但想了想,人家都能随意的潜入倾王府,说明人家很厉害,说不定想取她人头都是轻而易举的的事情。
而倾月那货除了龟毛之外,一无是处,养出的下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是她贸然不听这神秘人的话,被杀了怎么办?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赌不起,若是赌输了就是一条命的事情。倒不如喝下那媚药,反正到时候忍忍就会好的,就像上次丁岚那样。
只是,听说发.情的滋味似乎不好受。
唉,她耸拉着脑袋走到凉亭底下,并拿起那壶茶,撇嘴说道。“反正你们不喝,我拿去倒了。”
言罢她就转身离去,并边走边将茶水往嘴里灌。
倾月目光落到她背上,见宁月正在喝茶,于是目中闪过一缕思索,随即眸色一禀,欲对着她的背影说什么。
但知道自己就算说了也晚了,于是便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唤来阿鼎,并让他注意着宁月的事情。
丁岚看着倾月依然平静的表情,心中越来越急,随即忍不住跪下道。“王爷,求您了。”
倾月随意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丁岚,抿嘴道。“你先回去吧!”
“我…”丁岚眼圈发红,还欲说什么。
“我不会娶你。”倾月平静道。
作者有话要说:

☆、坑了自己

“真的?”丁岚立刻面含狂喜。“谢谢王爷。”
既然倾月答应不娶她,那么这门婚事自是会由他去拒婚,到时候自是不会拖累到明湖山庄。
毫无后果可言,她自是高兴不已。
“嗯!”倾月温润的勾了勾嘴角。“那丁姑娘请回吧!”
“好!”丁岚虽然狂喜,但性格高傲的她,还是不太理解倾月为什么会是一副对她完全没有兴趣的样子。
好在自尊心再怎么受创,也比不上终于不用嫁给他的狂喜来的深。
丁岚告辞后,倾月就对身后的护卫命令道。“去把宁姑娘叫来背我。”
“是!”护卫离开后,阿鼎就立刻跑了回来。
“王爷!”阿鼎跑了过来,立刻狂呼吸道。“宁姑娘她将自己关在房内,好像不对劲。”
倾月抬了抬眉眼,便对阿鼎道。“背我过去吧!”
这时的宁月并不在倾月的房间,而是在初来时王府给她安排的房间内。这种事情,还是在单独的房间化欲来的好。
“宁姑娘,快开门,王爷来了。”阿鼎对里面的宁月喊道。
“走!”宁月声音非常的不对劲的喊道。“你们全都走,明天我再去伺候王爷,今天请假。”
明明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但还是含着强烈的魅音,让她自己听了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倾月许是听出她语中的异样,于是他命人唤来大夫,并强制撞开房门。
现在的宁月本来就够痛苦了,整个人都浸泡在水桶内,但再凉的水也无法让她体内的热度给降下来。
现在眼前出现了她的身体最需要的物种,体内的热流更是汹涌起来。
进来的人,除了倾月,其他人都很自觉的转过身去。
“你们进来做什么?”宁月吼道。“我不是说了请假吗?”她脸色通红,看起来诱人无比,但嘴唇却泛着紫色。
倾月的目光在落到她唇瓣上时,划过一丝异样。
于是他让正闭着眼睛的阿鼎背着他移到宁月身旁,随即拿起宁月的手腕开始把脉。
宁月没有心情去想他一个文弱不堪的男人怎么会把脉,只是在触碰到男人的气息时,她立刻产生强烈的感觉。
仿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着她去抱住他,酥麻,狂热。
她咬了咬牙,压制住身体的冲动,并立刻狠狠的想要将倾月的手给甩开,奈何现在的他力气似乎非常大,怎么也无法将他甩开。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药效的缘故,令她全身酥软不已。
倾月看着她抿了抿嘴,便道。“你中毒了。”
“中你妹的毒。”宁月不断使劲的呼吸,并艰难的吼道。“你眼睛瞎了吗?我这是中春.药了,你们都给老娘滚出去,待会我就会自己好了。”
倾月不理她,而是对转过身的护卫道。“用被单将她的身体盖住,不准她甩开。”
“是!”一名护卫拿过被单盖在宁月身上,并和另外一名侍卫一起压制住宁月,防止她不耐的将被单给推开。
虽然她其实并没有脱衣服,而是直接坐在水桶内,但经过水的打湿,她的身体曲线依然是一览无遗。
这时,倾月示意大夫细细替她诊断。
大夫走了过来,并在倾月的帮助下拿起宁月的手腕。
“你们全都给我走。”宁月感觉自己越来越受不了了,眼中雾气越来越浓,似泪似渴望。
大夫的眉头越皱越深,随即突然跪下,并惶恐道。“王爷,这,这…”
“是什么毒?”倾月倒是很淡定,眼中并无什么异样。
“毒你妹啊!”宁月依然不依不挠道。“都说了是春.药了,你这个混蛋,还有完没完。”
“是,是欲毒。”大夫为难道。“欲毒,没有解药。”
若是让一般的大夫来诊断,必会误以为是媚.药,但倾王能喊来的大夫自不会只是普通的大夫,他诊断出来的结果,绝对不会有错。
“欲你大爷。”仿佛只有这样发泄才能缓解体内的感觉一般,宁月继续怒吼道。“是春.药,老娘自己下的药,老娘能不知道吗?”
大夫欲继续说些什么,但倾月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下去吧!”倾月依然平静道。
“是!”大夫行了个礼,便退出房间。
这时,阿鼎疑惑道。“看宁姑娘的样子明明是中了媚.药,可大夫为何会说欲毒?王爷,欲毒又是什么?”
阿鼎一直在倾月身边伺候着他,也知道他的习性,所以胆子也比其他人要大许多。
倾月不语,只是看着宁月,似是在掂量着什么。
阿鼎见倾月没有回答的意思,便闭上嘴。
宁月紧皱着眉头,在接触到倾月的目光后,身体的感觉更是强烈,她咬了咬牙,沉下身子,整个人藏在水桶内。
她什么人都不想见到,好怕自己会忍不住,尤其是像倾月这么绝色的男子,对她来说,根本就是极致考验。
“何为欲毒?”宁月躲在水里面,闷声问道。
其实想想,那神秘人若是让她喝普通的媚.药,对她并不会有多大影响,顶多就是痛苦一晚上而已。
若是换成欲毒,倒是也有可能造成什么后果。
“欲毒出自西域雨瑢教,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若是不解,五个时辰之内,必死。”倾月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
“会死?”宁月吞了吞吼间口水,艰难的咬牙道。“是谁特么的非要毁我清白?”
“需要帮你将路彦容叫来么?”倾月淡然道。
“我不要。”宁月毫不犹豫拒绝道。“我又不喜欢他,我才不要,我谁都不要。”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忽视掉倾月男性的声音。
“那你想死?”倾月突然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我不想。”宁月眼中立刻出现委屈之意。“算了,你们出去,我自己用手,说不定…说不定用手真的行。”
她的话令除倾月之外的其他男子都红了红脸颊。
倾月挑了挑眉,便道。“其他人都出去。”
“是!”护卫们率先出去。
阿鼎将倾月放到床上之后,也神色暧昧的走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宁月怒道。“莫不是你想看我现场表演?”
倾月有趣的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噙着笑意道。“是谁教你这些的?莫不是你嫁给路盟主后,这些独守空房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滚蛋!”宁月被身体的感觉逼得脾气非常暴躁。
倾月看了看她,便躺在床上,眼看着房顶,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
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再看她,宁月便开始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忘记自己需要什么,刻意让自己只感觉到这冰凉的水。
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依然清晰的听到倾月的呼吸声。
“你在想什么?”宁月终是忍不住问道。
还是试试讲话吧!说不定讲话就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半响后,倾月回道。“既然你不肯找路彦容,可是我又不想你现在就死。那,是不是应该让我做你的解药?可是,我又不太乐意。”
“我不需要。”宁月立刻回绝道。可是听到他说他不乐意,心中又特别的不愉快,于是继续道。“你以为老娘稀罕你吗?我宁愿随便找一个人,也不要你。找一个不认识的最好,干完就再也不见面了。”
她的声音很大,似乎只有大声说话才能让自己不会因为呼吸不太顺而结巴起来。
闻言,倾月看向她,脸颊酡红,眼含雾气,唇瓣虽然发紫,但在欲.望的刺激下,也显得鲜艳欲滴。
“不要看我。”宁月不耐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肯定很不堪。可是他为什么就是要死赖在这里?神经病吗?她中欲毒与他何干?
“我发现…”倾月看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发现什么?”
倾月顿了顿,勾唇道。“我发现我不想让别人做你的解药,而且我考虑好了,就让我吧!”
“啊呸!”宁月吼道。“你给我滚。”
倾月笑了笑,便对外面喊道。“阿鼎,进来。”
“是!”原来阿鼎一直守在外面,他们的话也听的一清二楚。“王爷有什么吩咐?”
他始终别过脸,不敢看到宁月一分。
“给我弄本那类书过来,顺便找两位手脚麻利的侍女来这里。”
最了解倾王的莫过于阿鼎,他不禁偷偷一笑,便道。“是!”随即退身出去。
“书?”宁月艰难呼吸道。“什么书?
“没什么。”倾月转过身去,宁月自是没有注意到他耳根微不可见的粉红。
“你滚蛋啊!”宁月突然又怒道。“你个残疾人,还当自己是男人。死出去,给我随便来一个男人就行。”
倾月不语,闭上了眼睛。
宁月也懒得再说话,身体不禁开始发抖,忍得好难受。
突然,她不禁嘤咛出声,随即赶紧恐惧的蒙上自己的嘴巴!
太丢人了,若是没有人在,她不介意发出声音。可是现在有一个混蛋在场,这让她情何以堪?
可是真的越来越忍不住了,于是她吼道。“你赶紧滚出去,给男人就给男人,不给男人我自己解决。”
这时,阿鼎进来了,并带来两名侍女。
“王爷,您的书。”阿鼎憋着笑将手里的书放到床边。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下章记得看仔细些哦!

☆、我不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提示:这章请看仔细,不要错过细节以及他们之间的谈话。
有没有XXOO,可不一定噢!^_^
“嗯!”倾月闭着眼睛淡然道。“立刻封锁王府,全力戒备,不能进出一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