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办事了,没想会那么晚,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这个推理写起来真的很累,二狗哥,虽然更新字数不多,但质量还是不错的吧,嗯,还有两章,案子就结束了。
其实,凶手已经很明显了,只是皇后娘娘还会做一件事。
至于什么事,请等待揭晓。
PS:如果认为皇后凉凉会放了凶手,呵呵呵,筒子们,杀人就是杀人,就是犯罪。
人这个生物,在所有物种里是杀戮能力最强的种族。
说一句新酱的名句,人为什么要杀人?
呵呵,谁知道,就如同冷血爬行类动物,它们看上去可怕,至少不会发明原子弹!
对吧!
Round 54 破案(二)
夏天的坤华大学,清凉,绚丽,静谧,是远离喧嚣浮华的一块净地,连空气都是不含杂质的清新自由,偶尔能听到知了和黄莺的鸣叫,白玉兰和月季花的清新和妖娆,伴随着朗朗读书声,让这里成了S市不可多得的圣地和幽境。
智者们说:真正的寒窗,才能催生真正的希望,但现如今,校园的环境也成了学习氛围的体现,再豪气干云的年轻学子都会说一句:没、有、空、调、毁、四、年。
尤其是夏天,没有空调,简直不能忍!
“上帝啊,空调什么时候能修好啊!”
齐格格趴在宿舍的书桌上,额头上绑了一条写着‘加油’的头巾,后天是土力学考试,她好不容抽出时间想抱一下佛脚,女生宿舍的中央空调竟然坏了,热得她什么求知欲都没有了。
文琦板着脸看向格格,“你嚷什么,都一样热,没看到我也在复习功课吗?”
格格嘲讽道:“你不是母狗吗,吐个舌头就行了!”
“你…”文琦气得脸都青了。
因为闵丽影的关系,格格和文琦这对室友算是彻底闹掰了,没事就会在寝室里吵上一架。
坤华大学不止校园美丽,寝室也造得分外豪华,女生寝室,一间四人,没有下铺,都是上铺,床铺下是书桌和书架,靠墙的另一面是个人衣柜,和一个大冰箱,每间寝室都配备了中央空调和卫生间,独立淋浴房,24小时热水供应。
格格和文琦、江娆、朱晨怡一间,都是建筑系的大一生。
“说你一句母狗就恼了,那你还成天追着小闵骂呢,背地里又说了多少不三不四的话,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文琦气得就想破口大骂,一旁的江娆出声阻止道:“够了,文琦,你斗不过格格的,你就不要丢人现眼了,这事本来就是你不对。”
闵丽影的事,全校大部分女生都知道,嫉妒的有,贬低的也有,但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全都是听别人说来的。
正当所有都觉得她是个淫娃荡妇时,齐格格横空出世,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她,几乎跟全校的女生为了敌。
若是其他人,恐怕会沦为全校女生一起欺负的对象,但齐格格就是有本事力挽狂澜,一个个找她们谈话,追在她们屁股后面,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很多女生都没脸见人了。
江娆和朱晨怡就是其中之一,她们原本跟文琦一样,见着闵丽影就会想欺负。
这种讨厌根本说不出理由来,就是跟风,见别人这么做,自己也就跟着去做了,完全没考虑到被欺负者的感受,因为被欺负的不是自己,反而觉得这样做,显得自己还特别有团队精神。
这是在校园里常见的一种现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为了融入或者不被退出,就不敢违背这个圈子里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即使知道这是不道德的,为了不被排挤,也就跟着去做了。
社会是这样,大学更是这样,这就是所谓的人性。
但,齐格格是特例,从来没人敢排挤她,只有她排挤别人的份。
她就像只小辣椒,敢惹她,随时有办法辣死你。
有人甚至暗暗给她起了一个绰号:Jalapeno(火爆辣椒,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攻击性植物,能消灭一整行的僵尸。)
这绰号真是起对了,人如其名,杀伤力和破坏力极强,好多女生光是听到她的声音,连影子都没见着就吓得绕路了。
文琦奴了奴嘴,“我…我也是听玲梅说得,我怎么知道她是在造谣!”
她提到的玲梅,全名叫孙玲梅,音乐系的系花,还是位千金大小姐。
格格冷哼,“你脑子里全是屎吗,还是读书都读傻了,用听得来辨别真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心思,你这么做,明显是她给了你好处,别藏着掖着了,我早就看到了,不就是一个LV的包吗,唐三彩系列的,分明就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谁说是她送的,是我…是我自己买得。”她说得明显底气不足。
“我告诉你,你这包是假的,顶多就是1比1高仿,你别不相信,这包的门道,我比你懂多了。”
家里有个拿‘包治百病’当口头禅的亲娘,和一个把‘为老婆买包’当做毕生事业奋斗的亲爹,她从小可是纵览世界各种名包,已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摸都不用摸,看两眼就能看出来了。
文琦一惊,她绝对相信格格没有说谎,虽然格格穿着普通,没有豪车接送,但任谁都看得出,她家境一定很好,这是从气质和作派就能看出来的。
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格格皱眉,“哭什么,拿包往她脸上甩啊,你欺负小闵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跟个黑寡妇似的。”
“好啦,格格,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错了,爱面子而已。”躺在床上正看书的朱晨怡说道。
“哼!就她委屈,小闵比她委屈多了,算了,算了,懒得跟你吵!”
格格将注意力重新回道土力学原理的课本上,突然想起天那么热,不知道小闵好不好,便拨了电话给她。
“喂?”柔柔的声音温和的响起。
“小闵,你在寝室吗?”
“不在,里头热,我出来了,在小花园里!你复习好了。”
格格一脸郁卒,“我都快热死,哪还有心情复习。”
“心静自然凉啊!”
“你静得下心,我可静不了!”她从小就是个皮猴子,根本静不下心,“你在小花园里做什么,又是寝室那帮花痴欺负你了?”
闵丽影赶忙摇头,“没有,自从你骂过她们以后,她们没再欺负我,是我觉得寝室里闷,所以到小花园坐一会儿,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想尝试作曲。”
“没欺负你就好!你可别骗我!”
她笑道:“真没有,她们就是不怎么跟我说话。”
“嗯,好吧,那你早点回去,外头蚊子多!”
“知道了,对了,我待会儿会路过小卖部,要不要给你买根冰棍?”
格格连忙点头,“好,我要两根!”天热成这样,又没空调,一根冰棍怎么解得了暑。
“嗯,一根盐水棒冰,一根绿豆棒冰,对不对!”她很清楚格格的喜好。
“对,还是你了解我!”
挂了电话,文琦还在哇哇哭,格格没法子,只好跟朱晨怡,江娆一起安慰她。
没办法,刀子嘴豆腐心,她们家的遗传。
另一边的小花园里,闵丽影安安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孵着小蝌蚪,每一个音乐符号都是她的心血,学钢琴是她的爱好,她的梦想是成为作曲家。
等谱完一个章节,她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八点了,赶紧从草地上起来,将笔记本仔细的放进随手携带的包里,顺便拿出钱包,准备去小卖部给格格买冰棍。
刚走了几步,前头就窜出一个黑影,吓了她一跳。
“闵丽影,可让我找到你了。”
陈柏树的突然出现,让她美丽的脸庞瞬间惨白。
“怎么?以为我被关起来了,我告诉你,我家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有的是…喂,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闵丽影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连叫都不敢叫,只是慌张的往另一个方向逃跑。
陈柏树急忙追了上去,后头还跟着四个人,就是上次和他一起欺负格格、闵丽影的那帮小混混。
四个人里,最胖最高的阮晓成说道:“树哥,你废话那么多干嘛,上去直接抓走不就行了吗?”
陈柏树喝道,“你懂什么,谁让你们抓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
“树哥,你是不是在拘留所里蹲傻了,蹲了五天而已,怎么胆子就变那么小了?”说话的是光头的一个小伙子,名叫姚虎,四个人里,他年岁最长。
“滚你妈的蛋,现在情况不一样!别给我乱来!一切听我的!”
姚虎道:“行,听你的,我们哪次不听你的了,我小妹还是你出钱才能做手术,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就是我大哥,亲大哥。”
“少来这一套,出钱让你们去上夜大,你们都不肯,还说听我的。”陈柏树追着闵丽影跑了一段,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我们真不是读书的料,找人打架还行!”
“行个屁,上次被人打成那样,你们叫得比我还惨!”
姚虎呵呵笑道,“那次是碰上强敌了,真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女人。”
想起来,他都心有余悸。
“怎么都停下来了,还追不追了!我可是请了假过来的。”马俊手上都是机油的污渍,正使劲的往工作服上擦,他每天都在家附近的汽车小修理厂工作,今天没人可以换班,他只好向老板请了假。
陈柏树想了一会儿,“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们明天再来!”
“明天还要再来?”杨洋是四人里年纪最小的,刚过二十岁,无业游民,主要混迹的场所是网吧,靠网游赚钱,偶尔也会充当网吧的网管。
这四人都是单亲家庭,书没读好,但都有些技能,在一个舞厅里认识了陈柏树。
“树哥,你最近看上去有点不对劲啊。”姚虎想了半天,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陈柏树搔搔头,蹲在地上抽了根烟,“哪里不对劲了?”
杨洋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也不是不对劲,就是有点不一样了,以前你老是一副看什么都不爽的模样,连笑容都很假,可是现在,你看上去精神很好,就像…”他绞尽脑汁的想了个比喻出来,“就像吸毒的人,有一天突然把毒给戒了。”
“对,就是这个,我也觉得是,整个人精神焕发!”马俊也点了根烟说道。
陈柏树摸摸自己的脸,“真的!”
“真的!”四人异口同声道。
他呵呵笑了一声,下意识的摸向脖子里挂着的一根项链,项链是银质的,有了些念头,微微有些发黑。
“那是因为我想明白了,也想通了。”
四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
陈柏树熄灭了烟蒂,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有个人对我说,人生是自己的,没必要老活在别人的阴影下,自己想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不要总想着成为父母的骄傲,那没用,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一模一样的复制出来。”
他说得时候满脸都是笑容,那种笑有些超脱,就像困扰了多年的枷锁一朝卸去,格外轻松。
“谁跟你说得?”
“这你不用管,听我的话就是了,明天我们再来,记住,吓唬她,别真伤了她!”
四人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陈柏树又道,“行了,回去吧,我请你们吃夜宵。”
“这个好,我正肚子饿,吃小龙虾,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店龙虾特别好吃。”马俊干了一天的活,晚上都没吃就赶来了,正饿得两眼发晕。
陈柏树点头,吆喝着四人就走了。
闵丽影找了假山躲了起来,吓得蹲在地上捂着头,连给格格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等过了好久,也不见陈柏树等人追过来,她偷偷探了一个脑袋出去,见没有人,赶紧往女生宿舍跑。
进了宿舍大楼,她才敢真正松口气,然后跑上楼去找格格。
格格见她来,立马伸出手,“冰棍呢?”
闵丽影这才想起没买冰棍,“忘…忘记了!”
格格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瞧你这记性,我就指望你的冰棍熬过这慢慢复习夜了!”
“对不起!”
她本想说陈柏树的事,但看见格格眼圈发黑,一定是复习功课复习的很辛苦,土力学对建筑系的学生而言是一本很重要的课,每年有不少学生死在这门学科上。
她不想让格格担心,免得影响她考试。
“算了,冰箱里还有可乐,再不行,我就把脑袋放进冰箱里冻会儿!”不是把脑袋放进去,是伸进去。
闵丽影扯了个僵硬的笑容,“我明天一定给你买,那你先复习,我回去了。”
格格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她摇头,“我刚才在花园里作曲,没想到作曲那么难的,我头都痛了。”
“你钢琴弹得那么好,那么多名家的曲子可以谈,干嘛还要自己作曲,傻丫头,赶紧回去睡觉!”
闵丽影点点头,两人互相道了别。
到了第二天,因为土力学的考试,格格复习得天昏地暗,视死如归,平时爱玩爱闹的她,一到考试前夕就会像个小马达一样的运转自己的脑细胞,一门心思的投入到了课业上。
闵丽影见她复习那么认真,更不敢打扰她,一出寝室门口就遭到了陈柏树的围堵,她逃,他就追,吓得她满花园的乱窜,又是躲,又是哭。
她握着手机,想找人来求救,格格是第一人选,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伤到格格,通讯里除了格格的电话,还有她父亲的电话,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她越想越害怕,通讯录里联系人加起来不到十个,其中之一就是皛皛的电话。
她像是看到了救星,拨打了过去,却没人接
陈柏树在不远处喊道,“闵丽影,你给我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听到这句话,她吓得不轻,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一路飞奔,跌跌撞撞的跑进了秦媛的店里。
秦媛见她脸色惨白,以为她生病了,“怎么了,小闵,脸怎么白成这样!”
“秦姨,有人在追我,你让我在这里躲一下!”
秦媛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见没发烧,心也就安了,“谁在追你!把你吓成这样!”
“大学里的一个男学生,他…他…”她心神未定,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别急,我去看看,哪个混蛋敢欺负你!”
秦媛朝店外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人,不由有些纳闷,“没人啊?”
闵丽影听到这句话,心里安稳了些。
秦媛回到她身边,见她小脸仍惨白的厉害,不禁安慰道:“别怕,有秦姨在,你在这里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要是还怕,我陪你回去。”
她嗯了一声,低下头拽着自己的裙摆。
“要不要吃点东西?你看上去精神有点差,是不是没睡好!”
她摇摇头,“没事,我不饿!”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有胃口吃东西。
秦媛还是不放心,说道:“喝点苹果汁,好不好?”
她没拒绝,轻轻点了点头。
未等苹果汁上来,陈柏树就闯了进来,一见到她,就厉声骂道,“你这个小妖精,我看你往哪里逃!”
别说闵丽影吓了一跳,楼上的秦媛也被吓到了。
她赶紧下楼来,看到陈柏树伸手正在抓闵丽影,赶紧上去阻止,“你什么人,谁让你在这里撒野的,给我滚出去!”
“滚?老子生来就不会写这个字,你给我闪到一边去,要不然我连你都打!”他脸孔狰狞,一副要打死人的模样,嘴里的话也污秽不堪,“你个妖精,上次被你逃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你最好听我的话,要不然看我不折磨死你!”
秦媛气愤了,抡起拳头就往陈柏树身上打去,喝道:“阿美,给我报警!”
阿美正想拨号,姚虎一把抓住她的手,“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不准你碰小闵!”秦媛挡在闵丽影前头张开双臂。
“你给我走开!”陈柏树吼得震天响,楼上楼下都听见了,这时候店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在一楼看书,都躲到了墙角里,倒是有一个正偷偷的拿出了手机。
“小妖精,你有本事别躲在人家后头,你不是喜欢男人嘛,看不上我啊,我有的是钱,要玩你还不简单,你要是再敢矫情,小心我玩残你!”
闵丽影吓得哭泣不已,瑟瑟发抖的躲在里头不敢出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人。
马俊眼尖的看到了报警的大学生,心下不妙,“树哥,不好,有人报警,赶紧走吧!要不然又要蹲派出所了!”
“啊!?”陈柏树一听,狰狞的脸孔显得有些慌张,“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你骂得正起劲儿!”
“你这不是耽误事吗?赶快跑,被抓了就惨了!”
说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五个人立马窜逃了出去。
秦媛见人走了,回身抱住闵丽影,“别怕,别怕,人都走了,没事了!”
“秦姨…”她趴在秦媛身上哭泣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我,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她们都说我是贱人,说我被人包养,说我堕过胎,说我勾引老师,还有这个陈柏树,他为什么总要纠缠我,老说我勾引他,我从头到尾都没对他笑过,我连他是个哪个系的都不知道。”
她诉说着埋在心头的委屈,一声又一声,伴随着眼泪,将苦楚发泄了出来。
“那次钢琴比赛,明明是我得了第一,为什么不能去维也纳,为什么要取消我的资格,如果不是刘教授帮我争取,我连个安慰奖都不会有,可她们却说我和刘教授有一腿,是他养在外头的小三,我有时候真是觉得,还不如…还不如…”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恐怖起来,血色可见。
秦媛喝道,“闭嘴,不准说这种话,以暴制暴是犯法,只会害了自己!”
闵丽影一颤,委屈的看着她。
秦媛心一软,柔和了语调,“不管多委屈,不管多痛苦,你总还是活着的,难道要为了一时之气,毁了自己的未来吗,你师傅跟你说过什么,女孩子要坚强,不要总是哭,哭瞎了眼也没用,你马上就要去维也纳了,这不是你最大的愿望吗,不想在维也纳的金色大厅里演奏曲子吗?不想让你爸爸为你感到骄傲吗?”
闵丽影红着眼,珍珠似的眼泪一颗颗掉落,止不住的抽泣着。
“记住,你只要想着自己的未来就好,等过个十几年在回头看,这些不过就是个笑话,到时有名有地位的是你,绝不会那些人!”
听见这些话,闵丽影抹着眼泪,不住的点头。
有时候,有些事,尽管不尽人意,但至少身边还有很多温暖的人,让她能在每一次伤心失落,怨怪这个世界的时候,平复她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抹不甘和愤怒。
所有的准备,都做好了,请静等下一章的破案终结篇。
本来想一起传的,但是处女座的个性就是…看一遍,改,看一遍,修!
推理最麻烦的就是此。
至于,陈柏树这个人…嗯,坏人有时会变成好人,好人也会变成坏人,当然有些人无论怎么变都是畜生!
大家见谅!
Round 55 破案(三)
大城市里的夏天,有时天幕被灯光渲染得五颜六色,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明月,因此很多人更喜欢乡下帆布一般质朴的天空,那里繁星万点,像一盏盏明灯,静静的躺在黑蓝的夜空里,当仰望星空时,很容易被那种浩瀚所震撼,满天闪耀的星星,不如太阳辉煌,也不如月亮清澈,却足以把看到的一切变成一个奇异的世界。
然而,城市里的钢筋水泥,七彩霓虹,成就了绚丽华贵的天幕,再美丽也缺了一份震撼,人造的东西永远都是从最初的惊艳,慢慢就变成了寡淡和乏味。
除却一样——天象仪,天文馆里的镇馆之宝。
安置在半球形屋顶的天象厅中,可将各种天象投放在人造天幕上进行天象表演,并配合解说词说明各种天文现象。
不管多少次,依旧能让人震撼。
皛皛坐在天象厅里,抬头仰望那一片人造的星空,近得仿佛伸手就能摸到,日月星辰的升降运行,行星在恒星中穿行,银河烂漫,犹如光影诗画,直观逼真。
正是漆黑的夜空包容了众多的星星,才变的美丽动人,才能照亮黑暗的大地,才使夜晚不再单调,就像包容别人,其实就是在装潢我们的人格和修养。
因为是工作日,人很少,空旷的好似她包了场,正当她沉浸在漫天星河中时,身旁静悄悄的坐下一个人。
昏暗的光影下,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她也没有看向来人,却像早已知道是谁,“来了?辛苦了!”
“辛苦倒不辛苦,就是差点被派出所的警察给抓了!”
“放心!警察不会抓你,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切忌不要做得太过分!”
“我知道分寸!但…”他搔了搔头,“总觉得对不起她。”
皛皛笑道:“孺子可教,还知道认错。”
他笑嘻嘻道:“时常听人说,人一生中都会有一盏指路明灯,谁都会有,区别仅在于有些人发现了,有些人却错过。”
“我不是你的指路明灯,我只是再利用你,别把我想得太好!”
“我没把你想得很好,我就是觉得你太神了,简直神乎其技!”他转头看向她,“现在你能说了吗,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哥哥。”
皛皛收回仰望星空的视线,淡淡道:“你脖子上的项链!”
他惊讶道,“你从一根项链上就看出来了?”
她语气沉静又低柔的说道:“那天,你从头到脚衣鲜光亮,全身都是名牌,且是最新款,唯独脖子上的项链陈旧,不仅看上去不值钱,风格也和你的着装很不搭配,你却依然戴着,这就代表它对你很重要,你也很重视它,人对某样东西的重视程度很多来自于这样物件所代表的意义。比如情人送的,父母的遗物,但你父母在世,父母的遗物就可以排除了。情人送的,如果是手工制作的还有可能,但这明显是批量制造的,你非富则贵,真有交往的女性也不可能送你这么寒掺的礼物,加上你那天的表现,对女人如此不尊重,很难想象你会去珍惜一个女人所送的东西,所以情人送的绝不可能,然后就是你怪异的表现!”
“怪异?哪里怪异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带着一群人在校园里欺负女人,还打算抢人,动静还那么大,就算那是僻静之地,没人发现,但要把人带出去的话,要怎么躲过人群,要知道不分早晚,最不缺的就是人,你能躲得过去?当然你可以说有车,走到停车场,把人塞上车,开车出去就行了,但我去过坤华,停车场隔壁就是足球场,那天还有一场足球赛,很多人都去了,你抓得不是一只小狗,不是藏在盒子里,捂在衣服里就能蒙混过关的,她是一个人,会挣扎,会尖叫,你根本不可能躲过那么多人的视线,你明明可以等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比如周末回家的时候,又或是上家教的时候,出了校门,暗中埋伏,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下手,却偏选人多的校园,到处都是目击者,真要出了什么事,谁都会知道是你干得。”
他摸了摸鼻子,一副被说中了的表情。
皛皛继续道:“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点,直到你带着那位校长来,我才真正确定,本来是一件偷鸡摸狗的事情,被人发现,息事宁人就好,应该想着怎么瞒混过去,一个贵公子再怎么无脑,也该知道名誉的重要性,私下里塞点钱给校长,告诉他要有人来举报这件事,直接压下去,按照那位校长贪污受贿的德行,必定欣然接受,从举报到调查,时间可以短,也可以无限的长,你都不用出面,就能将事情变得了无痕迹,你却带着校长,还有一群风纪导师大摇大摆的出现,虽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贼喊抓贼,但有必要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实在让人费解,接着就是你父母的表现,警察、律师都来了,他们却始终没有出现,甚至一句声明都没有,仿佛你所做得与他们都无关,你是他们的儿子,哪怕不是他们亲生的,但代表了家庭的脸面,至少也该派个代表律师过来,但他们却没有,这让我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并不重视你,这样的情况下,你应该知道怕了,但你还在那无法无天的哭喊闹腾,甚至…你还想袭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