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立刻停住了脚步,他咬了咬牙,暗道这个逆子居然还称呼她朵朵!只听见朵朵笑道:“弘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这段曲子总是弹奏不好,也没注意你来,快过来坐,我天天等着你呢?”

皇上一听不由得变色,原来他们…他转念一想,不对呀,朵朵明明知道他今天要回来,怎么能跟弘昼在杏花春馆幽会?他稍微定下心,倒想仔细听听两个人搞什么鬼!

弘昼说道:“朵朵,其实我早就想来了,就是脱不开身,你不知道,皇阿玛给我找了一个老师,看得那个紧啊,天天逼着背书,我都快被他逼疯了,还有我额娘,我每次一去她那儿,她也总是唠叨,不准我胡闹,其实我根本就没胡闹啊。”

钱朵朵一听就笑了,她一边给弘昼沏了茶递过去,一边说道:“你呀,可别辜负了皇上的心!他让你读书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这年纪,又不能帮着皇上办差,不读书能做什么?等你岁数再大几岁,想读书也没得读了,到时候皇上安排你去做事,你就该知道读书的好了…”她生怕弘昼听了不耐烦,转移话题道:“对了,皇上最近被年羹尧闹的心气可不顺,你还是乖乖的别惹他生气才好。”她说着,冲里间屋喊道:“怜儿,赶紧把我给弘昼和裕妃的礼物都拿来。”

弘昼忙问道:“怎么还有额娘的礼物?”他可不敢亲自给额娘送去,额娘若是知道他跑到钱朵朵这里来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可是这话怎么对钱朵朵说?

钱朵朵丝毫不知道他的为难,她呵呵笑道:“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一些小玩意,我的一点心意。”

弘昼想不出法子推脱,闷头喝了两口茶,忽的说道:“朵朵,你这是什么茶?好香啊!皇阿玛就是对你偏心,好东西都给你了,我都从来没喝过这样的好茶。”

那本来是自己的东西,却被弘昼说成是皇上赏赐的,钱朵朵也不解释,她“扑哧”一声笑道:“弘昼,又说酸话!你若是喜欢,拿回去点就是了,每次我有了什么好东西,你还不是千方百计的要了去?我可没跟你计较过。这茶叶便是皇上知道我送给你了,也不会生气的,不过咱可说好了,这东西本就不多,你省着点喝,更不准给别人,免得别人说三道四。”

弘昼点点头“那是自然。”他看了看钱朵朵,犹豫了半晌,这才问道:“朵朵,我怎么听说皇阿玛封你做了纯妃?是不是真的?”

钱朵朵说道:“当然是真的啊!不过咱们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称呼名字都习惯了,你就不用讲究那些礼节,有外人的时候称呼我娘娘就行…”

弘昼有些黯然,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面色倒也未变,只是摇头道:“那不行,皇阿玛最讲究礼节了,他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再说稍不注意让别人听见了也不像话,我以后还是称呼你娘娘吧!”

门外的皇上听见这话,心里宽慰,这逆子倒也知道分寸,并不是一无是处。这时候,怜儿和坠儿从里间抬了一个箱子过来,弘昼说道:“怎么这么多东西?我要先看看你捏的面人。”

“东西并不多,主要是那个柳编的亭台楼阁占地方,”钱朵朵赶忙从箱子里找出来她捏的面人给弘昼看,左一个右一个的面人足足有十来个,神态各异,栩栩如生,那模样简直就跟弘昼小时候一模一样,弘昼挨着个的看,他满脸傻笑,爱不释手的笑道:“怎么都是我小时候的样子?长大后的一个都没有…”

钱朵朵笑道:“我看你是欢喜的糊涂了,别忘了这面人是我在菏泽的时候捏的,那时候我都好几年没见过你了,又不知道你长大后是什么样!当然捏的是你小时候的样子!对了,同样的礼物我还给弘时和弘历都带了一份,你见到他们让他们来拿。”

“好,那没问题!不过三哥那里…他最近火气大着呢,我可不敢跟他说话。”

钱朵朵对弘时情分一般,猜测他现在由皇子阿哥变成了宗室子弟,被剥夺了继位的权利,心里肯定不爽了,钱朵朵便说道:“既然这样,你也不用为难,以后有机会再说。”

“朵朵…不对,是娘娘…”

听见弘昼的称呼,钱朵朵笑了,怜儿和坠儿也都笑了,就连弘昼自己也笑了,钱朵朵说道:“既然不习惯,那就什么都不称呼好了,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

弘昼说道:“捏面人难不难学?我也想学。”

钱朵朵笑道:“你还是不要学了吧!人的精力有限,你又不像我似地天天有空。捏面人这是民间艺术,登不了大雅之堂的,皇上若是知道了你学这个,一准会生气!有空你还不如多练习画画,你有这个天赋,画若是画得好了,将来你说不定就能天下扬名,你说是不是?”

“好,听你的,我就不学这个了!不过我听说你在山东想了很多法子赚钱,是个财主了。”

钱朵朵笑道:“那还不是因为菏泽那年发大水,农民颗粒无收,朝廷虽然发了救济粮,那也是杯水车薪,我就想着让那些灾民自力更生嘛!就出了几个主意,建了一些作坊让那些农民赚点生活费,当然我也不能白忙活。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弘昼挠了挠“因为我想赚钱…你能不能帮我也想一个赚钱的生意?”

钱朵朵上下打量了弘昼几眼,笑道:“怎么?你一个皇子阿哥还能缺钱花?你若是缺钱,我这里就有,你拿去用好了。”

弘昼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是想自己赚钱!将来我打算建一艘大船…还记得小时候你讲过西方的故事,我一直想着像郑和一样下西洋去见识见识!”

虽然钱朵朵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她一直梦想着自己有一天能环游地球去,这事儿若是能操作的好,说不定能就此打破大清朝闭关锁国的现状,不过弘昼是谁呀?虽然不是皇上的心尖子却也差不多,毕竟皇上的儿子少,若是因为自己的鼓动他跑去下西洋,再有个一差二错的,她钱朵朵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钱朵朵一阵头大,她想了想,劝慰道:“弘昼,我说你趁早熄了这心思!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你竟然想着去下西洋,首先你就是不孝。再说了,你以为出海很容易吗?如果遇到了飓风掀翻了船怎么办?你知道在茫茫大海中怎么辨别方向吗?你知道行船在海上三两个月吃不上蔬菜,得了夜盲症应该怎么办吗?如果你遇到了番邦土著语言不通被抓了怎么办?听说西方还有食人族呢!小心他们把你吃了!”

弘昼到底年幼,被钱朵朵一忽悠,顿时迟疑起来“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钱朵朵笑道:“我骗你做什么?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我问你,郑和下西洋耗费了多少钱财你知道吗?那是倾整个国家之力,光是一个舰队就有六十多艘船,弘昼,你仔细想想,以你一人之力,能有什么作为?”

弘昼伸手搓了搓脸,说道:“那就算了,娘娘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钱朵朵看他有些垂头丧气,便笑道:“弘昼,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法子,你想不想试一试?”

弘昼忙问道:“什么好玩的法子?你快说。”

“你知道孔明灯吧?你说咱们若是用那种密封性能好一点的布,做成一个几间房子那么大的孔明灯,会不会把人带上天?”

“呀!”弘昼拍手道:“这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值得试试。”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屋门“哗啦”一下推开了,门口站着阴沉着脸的皇上,弘昼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赶紧站起来,单膝跪地打了一个千礼,诺诺道:“儿臣恭请皇阿玛圣安。”

钱朵朵也暗自懊恼,明明知道今天皇上下了早朝会来,跟弘昼谈的兴起,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失策呀失策!看他那脸阴沉的能拧出水来,显然是生气了,貌似自己和弘昼没说什么过格的话呀!钱朵朵来不及细想,她也赶紧上前给皇上见礼,然后微笑道:“皇上,给怡亲王拆线的事儿臣妾已经准备妥当了,咱们这就去吧。”

皇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们也没有什么违背规矩的地方,但是他一想到钱朵朵跟弘昼居然如此话多,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她这样?自己可是她的丈夫!

钱朵朵见皇上不说话,径直在沙发上坐下了,她也不知道今天这是刮的什么风,难道是皇上在朝堂上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钱朵朵小心翼翼的上前给皇上捶了捶腿,皇上见她如履薄冰的样子,显然是被自己的脸色吓着了,他拉起钱朵朵道:“起来坐,中午得了空给朕捏捏肩。”

钱朵朵点点头,见皇上的脸色缓和了,便轻轻的提醒道:“皇上,弘昼还跪着呢!”

“哼!”皇上对着弘昼却没有好声气,他厉声问道:“你不好好读书,偷跑来圆明园来做什么?”

弘昼忙说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听说十三叔在圆明园做手术了,特意来看一看十三叔…”

皇上闻听此言,口气稍微柔和了些“空着手来看你十三叔吗?”

“儿臣刚刚去看十三叔了,说是十三叔正要用早膳,儿臣就先告退了。”

钱朵朵笑道:“皇上,这会儿怡亲王肯定已经用完早膳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白日宣淫

皇上带着钱朵朵和弘昼来到镂月开云,这里就是原先的牡丹台,年氏曾经的故居,是圆明园里景色最美的地方之一,自从雍正皇上登基之后,扩建圆明园,使得圆明园的占地面积达到了五千二百余亩,其中水面二千余亩,陆地三千余亩,更是把牡丹台更名为镂月开云,年贵妃也成了明日黄花…

皇上特意把这处宫殿让给怡亲王养病,可见他对这位弟弟的看重。现在牡丹台外的牡丹全都开了,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空气中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

皇上在前面走,弘昼和钱朵朵相继跟在后面,钱朵朵看见一株火炼金丹牡丹开得漂亮,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这种牡丹花初开时呈水红色,花冠硕大,盛开时喷红吐焰,红光耀眼,呈半个球形,是牡丹花中的珍品,钱朵朵满脸喜意的看着这花,有心掐几支回去插花,又有些不舍。

以前这里住的是年氏,钱朵朵不喜欢来,现在怡亲王在这里养病,钱朵朵虽然是他的医生,但是为了避嫌,也不敢独自过来,每次她给怡亲王复诊,都是皇上陪着,钱朵朵还从来没有仔细欣赏过这些牡丹呢!

皇上听见身后没有了钱朵朵的脚步声,回头看见她正满眼欣喜的对着那株火炼金丹,便说道:“你若是喜欢这里的景致,等怡亲王搬走了,也可以搬到这里来住。”

钱朵朵笑道:“不用,我只是随便看看。”她才不喜欢搬到这里来住呢,年氏住过的地方,不吉利。钱朵朵紧走几步来到皇上身边,皇上冲着小喜子使了个眼色,拉起钱朵朵的手就走,钱朵朵满身不自在,弘昼还在后面看着呢,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她把手往回拽了拽,却没有挣脱,钱朵朵不由得想,难道皇上这么做是故意给弘昼看的?

一直被皇上拉着进了正殿,候在这里的太医们一看皇上拉着纯妃娘娘进来了,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不过大家尽量装作没看见这一幕,赶紧给皇上叩头,皇上也松开了钱朵朵的手,淡然道:“平身。”他说着,率先进了怡亲王的卧室,钱朵朵当即跟上。

怡亲王的面色不错,旁边站着的兆佳氏更是满脸喜色,二人看见皇上和纯妃娘娘来了,赶紧见礼,皇上忙说道:“免礼平身!十三弟,朕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多礼,赶紧躺床上去,让纯妃给你看看。”

兆佳氏扶着怡亲王在床上躺下,感激的目光看了看钱朵朵,因为有皇上在,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动手掀开丈夫的衣裳,露出刀口所在,钱朵朵揭开上面的纱布看了看,刀口恢复的很好,没有半点感染的迹象。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刀片来,仔细的把缝合线一根根的割断…因为怡亲王的阑尾有些靠后,所以钱朵朵做手术的时候刀口开的有些大了,足足缝合了九针,如果有钱朵朵的同行在,说不定就会嘲笑她,不过在场的众人当然不懂,他们眼里只有欣喜,虽然钱朵朵觉得这刀口看上去像一只可怕的蜈蚣,有些碍眼…

兆佳氏和皇上是觉得挽回了亲人的性命,太医们觉得以后又多了治病救人的办法,钱朵朵也为能给一代侠王尽一份儿力高兴,旁边站着的太医院的王院正见皇上正高兴,便抓紧时机说道:“皇上,臣等见识了纯妃娘娘的手段,很是钦佩,臣斗胆恳请皇上允许…允许臣等向娘娘请教一些手术上的问题…”

皇上皱了皱眉,他可不愿意让朵朵跟这群老头子打交道,钱朵朵虽然愿意,可是她这个当事人没说话的权利,倒是怡亲王笑道:“皇上,纯妃娘娘既然有这样的技艺,如果不发扬光大,岂不可惜?不如让王太医他们有什么疑问都写下来,呈给纯妃娘娘,等纯妃娘娘回去之后再一一解答,如何?”

皇上点点头“好,就按着怡亲王说的办吧!”

几位太医一听大喜,给怡亲王做手术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他们心中的疑问一直在脑海盘桓,此刻听了皇上的话,大家都纷纷去找纸笔,钱朵朵没一会儿就收到了一沓子字纸,钱朵朵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去写一本医书…

皇上在杏花春馆用罢午膳,就去批阅奏折,钱朵朵窝在沙发上,看似在翻看太医们提出的问题,其实心里却在琢磨她现在的处境,钱朵朵很疑惑,皇上住的万字殿距离杏花春馆很近,不过,自从两个人洞房之后,他都是到万字殿办公,至于住宿,却是一次也没有过,而整个的圆明园,也只有她钱朵朵一个妃子…长此以往,宫里的那些女人还不得恨死她?若是成为众矢之的,那可大大不妙,不过估计情况不会太久,因为马上就要开始选秀了,乌喇那拉氏一定会选几个漂亮的美人塞给皇上…

这么一想,钱朵朵便抬头看了看皇上,恰好皇上也正在看她,见她看过来,皇上说道:“朵朵,过来帮朕揉揉肩。”

钱朵朵赶忙扔下手里的那些字纸走过去,帮着皇上按摩了一会儿肩膀和脖子,她注意到书案上放着写好的朱批,上面写着“怡亲王予一子为郡王;隆科多、马齐加世职;廉亲王允禩不与…”

钱朵朵不想多看,她微笑道:“皇上,不如去床上歇一会儿再批阅奏折吧!早上起得那么早,中午也应该稍事休息,这样对身体好,人应该劳逸结合。”

“嗯,也好。”皇上说着,直奔里面的卧室,钱朵朵帮着他脱下外衣,皇上说道:“朵朵,过来陪朕躺一会儿。”

钱朵朵其实是习惯睡午觉的,只不过皇上不睡,她自己也不好睡,此刻见皇上这么说,便也脱了外衣,哪知道一回身,正看见皇上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神情让钱朵朵心头一跳…

钱朵朵赶走脑中的想法,这大白天的,皇上应该不会…她放下幔帐,在皇上的身侧躺下,皇上问道:“朵朵,已经五天了,你是身子已经干净了吧?”他说着,伸手就向钱朵朵的□摸去,显然是想看看朵朵有没有带卫生垫,钱朵朵双腿一用力夹住了皇上的手,嘴里央求道:“皇上别闹,晚上吧,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

皇上笑道:“晚上是晚上,现在是现在,朕为了你,可都憋了五天了…”他说着,一双大手就摸上了钱朵朵的胸脯,钱朵朵忙说道:“皇上,现在是白天,小心被人知道了会说你白日宣淫…”她话未说完,嘴已经被皇上的嘴堵住了,他伸出舌头,深深地探入朵朵的小嘴中,感觉着朵朵那令人迷醉的滋味…

拥吻良久,皇上抬起头来,他的薄唇离开她的小嘴,一道银丝便从钱朵朵那微张的、有些红肿的小嘴上拉出…皇上“哧”的一声笑,钱朵朵忽然觉得身上发凉,却原来不知何时,她穿着的亵衣已经被解开了,就连腰间的汗巾也被扔到了一边,她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反正她的大姨妈刚走,也不能有孕,干脆任君采撷吧!

皇上看着钱朵朵那白嫩的娇躯,尤其是她那清丽的容颜,此刻潮红一片,那时而闪动着狡黠目光的眼眸中,雾般的迷离,显然已经动情了,皇上片刻也不犹豫,他挺“枪”便上,钱朵朵嘴里“嘤咛”了一声,皇上顿时觉得他的“枪”被一团柔软温润紧紧地裹住了,那地方太紧,他舒服的叹息着,动作由慢到快,每动一下都感觉无比的刺激,他越动越激烈,他觉得自己如狼如虎…

听着钱朵朵带着欢愉的呻吟,皇上竟然生出一种感觉,似乎身下的朵朵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他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抓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时而亲吻着,时而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他想吼叫,想把朵朵揉进他的体丨内,他想把朵朵辗碎了,与自己化为一体…

欢愉无穷无尽,钱朵朵在皇上激烈的抛撞间,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突然间似乎变成了疯狂的野兽,让她既满足又害怕…结实的拔步床在剧烈地摇动中发出响声,幔帐不停的摇动…这时的钱朵朵真是迷乱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欢愉顿时溢满全身,她嘴里呢喃道:“胤禛,胤禛…”

皇上一听钱朵朵这娇媚的声音,他的抽丨插动作更剧烈了几分,顿时他觉得□的“枪”在朵朵在那□、温润的洞穴里,仿佛有千百条小舌头在同时强力吸吮!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轻飘飘似乎就要羽化成仙了!皇上低哼一声,他强壮的身躯扑倒在了朵朵的身上,再也不肯动一下,他的鼻端阵阵袭来朵朵身上的馨香…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粗,歇了好一会,皇上才将他那有些瘫软的大家伙抽出来,朵朵顿时觉得□有些空虚…

皇上在钱朵朵的身边躺下了,钱朵朵觉得浑身无力,她挣扎着想起身擦一擦,皇上却不准,他地伸出手来,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指轻抚了钱朵朵的脸蛋、她的丰唇、划过她的下巴,扣上她的椒乳,温言道:“朵朵,以后不要跟弘历、弘昼过多来往,好不好?”

背后黑手

书案上的花瓶里,插着几朵硕大的火炼金丹牡丹,自从那天皇上看出朵朵喜欢这个品种的牡丹,就命人天天剪这火炼金丹牡丹插花,这天钱朵朵插好了花,便开始整理她自己写下的外科手术的草稿,她觉得一一回复太医们的问题,并不能让他们充分理解和掌握现代医学。尽管现在的医疗条件太差,不可能做什么换器官之类的大手术,但是做像剖腹产和切除阑尾这样的手术还是没有问题的,每年死于这方面疾病的人也大有人在。

钱朵朵满身的技艺却碍于身份没有办法和人交流,所以她打算写一本书,普及一下外科手术的知识,反正现在也是闲极无聊嘛!正好找点事儿做。好在钱朵朵以前有过这方面的手稿,现在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即可,不过人体器官和血管的分布图则需要她仔细的画出来。钱朵朵正在画图,小禄子喜滋滋的进来了“奴才小禄子叩见娘娘。”

钱朵朵忙问道:“起来吧,让你找的显微镜可找到了?”

“奴才的确在教堂里找到了。”小禄子说着,递上来一个盒子,钱朵朵打开看了看,果然是一架古老的显微镜,一看就知道是一六六五年前后,英国的胡克和荷兰的列文胡克发明的那种,距今已经有六七十年的历史了,这种显微镜已经加入了粗动和微动调焦机构,还有照明系统和承载标本片工作台,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显微镜已经很不错了。

钱朵朵进屋找出了一个油纸包出来,里面放着的是她收集到的皇上的精|液,钱朵朵把精|液弄出一些放到显微镜下仔细观看,这一看她吃了一惊,皇上的这些精|子成活率不高呀,难道是放置的时间太长了?不对,正常的精子在体外能活一到三天,从昨晚到现在又不是很久…

坠儿和怜儿也都在一旁看着,她们都很好奇,不知道主子古里古怪的弄些什么东西,小禄子更好奇了,“娘娘,这显微镜是做什么用的?”

钱朵朵笑道:“小禄子,你自己过来看看就知道了。”她说着站起身形,把位置让给了小禄子,小禄子迟疑着不敢坐,钱朵朵解释道:“让你看你就看吧,有机会我求皇上把这显微镜送到工部去,让工部的人想办法按着这个多做几架,给太医院的那些太医,要教会那些太医怎么用显微镜,可就靠小禄子你了,你别到时候摆弄不明,丢了本宫的脸面。”

小禄子听钱朵朵这么说,赶紧坐下来,钱朵朵给他讲了一下显微镜各个部分叫什么名字,以及有什么作用,然后就让他仔细观看,小禄子观察了一会儿,笑道:“娘娘,这是什么?眼睛看着白乎乎的一团啥也没有,在显微镜看里面,都是些小蝌蚪似地东西游来游去的,好奇怪呀!”

钱朵朵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自然里有很多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我们看不到却并不等于它不存在,借助这个显微镜就可以看到它们了,等一会儿你可以抓只苍蝇看看苍蝇腿…”

怜儿问道:“主子,那现在显微镜下面这白乎乎的是什么?”

“你们猜猜?”钱朵朵反问道。

几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钱朵朵满脸笑意道“你们再也想不到吧?这是皇上的精|液,那游来游去的小蝌蚪就是精|子…”

几个人一听,都吓得变了颜色的,再也不敢多嘴。钱朵朵却得意的笑了,她打算明天再多收集一些皇上的精|液来看看,如果皇上的精子成活率低,她就不用为避孕烦恼了…钱朵朵猛然又想到,四十出头的男人正是最有魅力、最年富力强的时候,按理说皇上的精|子不应该这样啊!历史上的雍正皇上,登基之后所出的子女史载也就弘瞻一个,他的子女少,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吗?那自己是不是没有机会做母亲了?这么一想,她心里又有些失落,她还是很喜欢小孩子的,只不过不想这么早生而已…

小禄子也看出了钱朵朵脸上的变化,他忙问道:“娘娘,您怎么了?”

钱朵朵微笑着摇摇头,正在这时,门口处传来圆明园总管太监秦公公的声音:“启禀纯妃娘娘,济南府知府钱海携着家眷觐见。”

钱朵朵一听大喜,她急忙出门去看,只见廊下站着的可不正是哥哥钱海和嫂子瑶琴嘛!小楼年仅三岁,他看见了姑姑,早把娘教给的规矩忘到了脑后“姑姑,姑姑!”他一边喊着一边跑过来。

钱朵朵一把把小楼抱起来,在他的脸蛋上使劲儿亲了亲,“楼儿,有没有想姑姑?”

“想了想了,楼儿想听姑姑讲故事的,娘讲的一点都不好听…”

钱朵朵听着小侄子那稚嫩的话语,眼圈忍不住发红,这孩子从小在她身边长大,钱朵朵非常喜欢他的,以后却不能经常见面了…

钱海和瑶琴双双跪倒在地“臣钱海(瑶琴)叩见纯妃娘娘。”

钱朵朵赶忙放下小楼,拉起哥哥、嫂子“哥哥、嫂子,快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讲究这些虚礼。”

一家人进屋落了座,寒暄了几句,小楼便腻在钱朵朵的身边让姑姑抱,瑶琴在旁边瞪了他一眼“楼儿,在驿站的时候娘是怎么教你的?你还没有给娘娘磕头呢!”

小楼规规矩矩的给钱朵朵磕了头,钱朵朵抱起他来,笑道:“嫂子,楼儿还小呢!你不要这么苛责他!”她把楼儿抱住膝上,姑侄两个嬉戏了一回,钱朵朵这才问道:“哥哥,你可见过皇上了?”

钱海躬身答道:“臣见过了。”

钱朵朵见哥哥这么拘谨,赶忙对旁边的秦公公和小禄子说道:“本宫要和钱知府说会儿话,你们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