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爷一笑“可是本王等不及了。”
钱朵朵迷离的双眼注意到雍王爷那冷峻的脸庞现在已经彻底融化了,看起来温润如玉,性感迷人,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他的手抚着钱朵朵那凝脂般的娇躯,钱朵朵只觉得他的手似乎带着魔力似地,每到之处,就让朵朵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战栗…
雍王爷灼热的双唇移到朵朵的胸前,在她那绽放着的樱桃上流连,仿佛那樱桃多香甜可口似地,弄得朵朵娇喘连连…雍王爷在樱桃上流连了好久,他的嘴又缓缓下移,吻上了钱朵朵那小巧的肚脐…
雍王爷的一双手开始解钱朵朵亵裤上寄着的汗巾,嘴里喃喃道:“朵朵,本王的女人中,最爱的人是你…”
钱朵朵一听这话,本来已经意乱情迷的她,顿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她把雍王爷一推,“不…不可以这样!”
雍王爷听了,手下一滞,钱朵朵顺势往床里面滚去,六尺宽的大床,她滚到了床的最里面“你是王爷,一言九鼎,王爷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答应过朵朵的,要给朵朵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难道王爷想食言?”她虽然衣衫不整,说出来的话却义正言辞。
雍王爷闭上眼睛,半晌才睁开,他的眼睛里已经恢复了清明,看见钱朵朵已经把衣裳整理好了,除了脸上还带着一丝绯红之外,再看不出什么异状,她一双漆黑的眼眸正看着自己,雍王爷笑了笑,说道:“朵朵过来。”
钱朵朵虽然看见他□的“小帐篷”已经蔫了,却也不敢就过去,只是诺诺的说道:“王爷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雍王爷也不强求,状似无意的说道:“你不想把身子给本王,本王也不强求,服侍本王洗个澡总行吧?”
钱朵朵咬了咬嘴唇,这事儿可不能答应,“王爷,朵朵没服侍过人洗澡,不如叫小禄子来服侍你吧?”她说完了,心中还忐忑,生怕王爷不准。
雍王爷闭着眼睛,钱朵朵看不出他的喜怒,两个人在一张大床上,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就这么好半天,雍王爷也不说话,钱朵朵还以为他睡着了,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悄悄下床溜掉,却听他张嘴说道:“朵朵,听说弘历给了你一方端砚,本王这次来热河,忘了把端砚拿来了…”
钱朵朵心神一松,忙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一会儿就让小禄子把砚台给王爷送来。”
“嗯,你上次给本王的茶叶真不错,本王也都喝完了…”
钱朵朵搅着手指,真是怕王爷问起那茶叶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她忙说道:“王爷也好些日子没有吃桃子了,我把茶叶也都放到小盒子一起吧,开盒子的钥匙王爷带了吗?”
“嗯。”
钱朵朵见王爷看样子就这样想睡,这可不好,她被堵在床里没法下床,而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呆在王爷的房间里太久了可不行,钱朵朵心中焦急,她放柔了声音说道:“王爷,您累了一天了,还是先去洗个澡再睡吧,那样舒服些…”
雍王爷“扑哧”一声笑“也好,你让小禄子来服侍本王吧!对了,明天若是有空,本王带你去骑马。”他说着,起身往临屋去了,钱朵朵这才松了一口气。
吃里扒外
钱朵朵心虚的回到自己住的西侧殿,就见屋子里小禄子正眉飞色舞的跟坠儿和怜儿说着什么,三个人一看格格回来了,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都有些古怪,当然了,也许这笑容是和平时一样,只是钱朵朵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才觉得异常…
钱朵朵几步回到自己的闺房,赶紧关上门,她拍了拍胸脯,想到今天真是好险啊,能在美男的挑逗下完璧回来,自己的定力还是不错的,转而想到雍王爷一个大男人,能在那种情况下刹住车,真是不容易,钱朵朵对他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是不是也说明雍王爷对自己还是很在意的?要不然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行,或许是以他一个王爷的自尊,不容许他对女人用强?
钱朵朵这么思量着,无意中发现自己的丝绸衣裳全都是褶皱,她的脸顿时发起烧来,都是和王爷在一起滚的,怪不得自己的丫鬟和小禄子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和王爷已经ooxx了…
钱朵朵使劲儿搓了搓脸,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这不算什么大事儿,过几天他们就把这事儿忘了,要脸皮厚点…钱朵朵赶紧脱下外衫,随意找了一件衣裳换上,猛然想到她还带着任务回来的,钱朵朵便连忙从随身庄园里拿出来茶叶和桃子,装到檀香木做的木匣子里,然后上了锁,又想起弘历送的那方端砚,也找了出来放在匣子上,一起捧着出了卧室,就见外间的几个人还都愣愣的站着,钱朵朵虽然不好意思,却也硬着头皮说道:“小禄子,你把这个匣子和端砚给王爷送去,另外也别急着回来,服侍王爷沐浴吧!”
小禄子答应着,急急忙忙赶紧去了,坠儿和怜儿两个小丫头,还是盯着钱朵朵看,那眼神真是让她有些受不了,就好像她现在已经是王爷的人了似地,让钱朵朵又羞又愧又难过,却没法解释,她心里明白,这种事儿越是解释越解释不清,也许在一般人的眼里,能被王爷宠幸了,那是天大的福分,就算是给王爷做一个侍妾都是高攀了,可是在钱朵朵的眼里,那绝对是侮辱…
钱朵朵知道自己跟这两个丫鬟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代沟,她也不多做什么解释,只是淡淡的说道:“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别在灯下做针线活,小心累坏了眼睛,早点歇着吧!”她想起王爷说了,明天要带着她去骑马,她还没拒绝呢!钱朵朵虽然在雍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机会学会骑马呢!她倒是很想享受骑在马上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嗯,那今天晚上就养精蓄锐…
钱朵朵刚想回屋去,坠儿已经意识到这样盯着格格看不妥,她笑道:“格格,奴婢昨儿从野外挖回来的打碗碗花,真的能防蚊虫叮咬呢,昨晚上蚊子就没咬奴婢,不如把那盆花放到您屋子里去吧!”
“不用,”钱朵朵摇摇头说道:“你几时看到蚊虫咬我了?我不招蚊子,你自己在屋子里摆着就好。”
怜儿说道:“格格,既然那花防蚊虫好使,明儿奴婢就多挖些回来好啦,给王爷和钮钴禄格格的屋子里也摆上几盆养着…”
“也好,”钱朵朵笑了笑,“你们看着办,今天早点歇着吧。”她说着回到房间,蜡烛也不点,就黑暗里随意的坐在茶棋桌旁发呆,想着雍王爷的拥抱亲吻,那麻酥酥的感觉真是让人回味呀!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忍不住脸红耳热,这会儿的钱朵朵,倒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怀春少女模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间没有动静,想来坠儿和怜儿已经睡下,钱朵朵这才来到随身庄园里洗了澡休息了,一夜做的都是春梦。
早上醒来,她出了随身庄园,躺回到闺房的大床上,听着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看着晨光还早,钱朵朵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听见外面怜儿大呼小叫的说道:“哎呀糟了,八哥儿怎么飞走了?这鸟笼子的门怎么没关?坠儿,是不是你昨晚上喂完食忘了关上门了?”
坠儿忙说道:“没有,这么关键的事儿怎么会忘了?我明明记得关了的…”她的语气里带着委屈。
钱朵朵在屋子里听了,顿时睡意全无,她想出去看看,随即想到看也是无用,便接着在床上躺着,弘历送的这只八哥儿说话很流利,虽然长得不好看,钱朵朵却是喜欢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飞了?想起来昨晚上王爷用淡淡的语气说他忘了带端砚来,钱朵朵心里顿时有了一丝明悟,也许就是因为这东西是弘历送的,王爷不高兴,所以把端砚要了去,那么这只八哥儿…到底是被他放了?还是杀了?这事儿小禄子一准知道…
想到此,钱朵朵不由得气闷,王爷也太小心眼了吧?难道她收了弘历的东西就惹来他不高兴了?想到他昨天刚见到自己时候的冷脸,钱朵朵叹了口气,难道男人都是这样小心眼吗?亏得自己昨晚上的梦里全都是他!
钱朵朵只觉得浑身懒懒的,提不起精神来,她眼看着太阳越升越高,再不起来可让人笑话了,这才从床上爬起来,坠儿和怜儿听见动静,赶紧进来侍候,坠儿打来水,一边服侍着钱朵朵洗漱,一边怯怯的说道:“格格,您的八哥儿不见了。”
钱朵朵淡淡的说道:“不见了就不见了吧,一只鸟儿而已,没什么。”
用过了简单的早膳,钮钴禄氏使了笛儿告诉钱朵朵,王爷下午申时末回来,要带着钮钴禄氏和钱朵朵一起去骑马。申时末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那个时候太阳下去了,倒也适合到平原区去骑马。
钱朵朵微笑着答应了,心中却是对骑马再也提不起兴致,原本还以为只带着她一个人去的,现在又多了一个人,钱朵朵不由得自嘲的想,钱朵朵呀,亏得你昨晚上还对他春心萌动,可惜那个男人三妻四妾的,他根本不值得你动心的,所以你对他还是死了心吧,只要把他当成是一个牛郎便好,对,他就是个高级牛郎,对牛郎谈感情,那太奢侈了…
钱朵朵这么自我安慰,她的心情总算是好了点,不过一看到那个空空的鸟笼子,钱朵朵便高兴不起来。一上午一晃儿就过去了,今天钮钴禄氏也没来找她,钱朵朵因为昨晚的事儿也不好意思去见她,两个人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却是没见到面。
睡过了午觉,钱朵朵就张罗着去钓鱼,怜儿提醒道:“格格,一会儿王爷就回来带你去骑马了?”
钱朵朵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王爷要带钮钴禄格格去骑马,顺道要带上我…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不跟着去凑热闹了,咱们钓鱼去,顺便再挖一些打碗碗花回来,我记得往那边走的路边有不少那野花,就算不能防蚊虫,栽在花盆里也挺好看的…”她说着看了看小禄子,淡淡的说道:“小禄子就留下吧,看看八哥儿能不能自己飞回来,有时候小动物可比人强多了,至少不会吃里扒外…”
小禄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钱朵朵心中越发驽定是他干的,她心中虽恼,也不便乱说什么,他当然也是奉命行事的。
坠儿和怜儿听见格格这么说,两个人对视一眼,虽然心中惊疑,却也不敢刨根问底儿,久在王府执役,这点眼色还是有的,她们指挥着几个粗使丫鬟,带了遮阳棚和鱼竿、水桶等用具,还带了简单的烤炉和碳,一路往湖边去了。
其实夏天钓鱼还是很有讲究的,有句话说得好“早钓太阳红,晚钓鸡入笼”。也就是说夏钓的最佳钓鱼时间是早晨和傍晚。钱朵朵钓鱼不是目的,她主要是想躲着雍王爷罢了。
等来到了湖边,已经是太阳西斜,这时候的天气也不那么热了,钱朵朵找了一棵大树,大家七手八脚的安装上遮阳棚,倒不是为了遮阳,而是防止树上掉下来虫子什么的,若是掉到了衣服上,也是够吓人的,钱朵朵随便在水里抛下了饵料,早有跟随的小太监挖来蚯蚓,钱朵朵把切好的蚯蚓装到钓钩上,坐在矮凳上装模作样的开始钓鱼…
这金莲映日馆的湖水和烟波致爽殿附近的湖水是相通的,这样的地方,自然没几个人敢来钓鱼,所以水里的鱼儿倒是不少,钱朵朵纵然钓鱼的技术不佳,没一会儿倒也钓上来了几条二斤来重的鲫鱼,她郁闷的心情渐渐消散,指挥着几个下人把鱼收拾了,然后抹上作料,点燃炭火开始烤鱼吃。
虽然雍王府的规矩大,但是坠儿和怜儿跟在钱朵朵身边已经好几年了,出门在外的时候,她们倒也不那么拘束,主仆三个吃得挺开心,钱朵朵一边吃烤鱼一边钓鱼,她发现鱼漂沉沉浮浮,就知道又有鱼儿上钩了,看那鱼儿试探了几次,钱朵朵这才提起鱼竿,哪知道提起来一看,咬钩的竟然是一只甲鱼,这甲鱼个头不小,钱朵朵喜道:“哎呦,居然钓上来一只甲鱼,它劲儿好大啊,快…快来帮我…”
有人上前帮着钱朵朵把甲鱼拽了上来,她喜滋滋的喊道:“快把水桶拿过来!这只甲鱼咱们可以养着…”
水桶很快的递过来了,钱朵朵这才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人正是雍王爷。
神秘树屋
钱朵朵看见是雍王爷,心中一慌,他现在不是应该跟钮钴禄氏骑马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个小心眼的男人这是找自己算账来了?
仔细看了看雍王爷,却丝毫没发现他有生气的模样,只见他掏出丝帕来,伸手帮着钱朵朵擦了擦嘴角,笑道:“这么大的人了,吃东西脸上还留下点记号…”
钱朵朵忍不住又呆住了,雍王爷这态度,难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实在是他生气应该是正常的,不生气才不正常…
再看雍王爷腮边的酒窝,钱朵朵色心大动,她眼波流转,真想趁着雍王爷高兴,调戏他一番,猛然想到现在自己应该很生气才对,不能看见他笑了,就觉得受宠若惊,既然他也对自己动心,那么两个人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次怎么也应该自己压倒他才对,最起码也应该让他为做过的事儿内疚一点…
钱朵朵还没等说话,雍王爷就说道:“走吧,本王带你骑马去。”
钱朵朵摇摇头“王爷,我还是不去了,朵朵又不会骑马,去了也白去…”
雍王爷笑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骑马,不会可以学嘛!今天本王教你。”
钱朵朵依然摇头“王爷,我在等我的八哥儿呢!我中午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八哥儿飞落到了这湖边,被我找回去了,我要等它飞回来…”
雍王爷眉头微皱,“一只八哥儿而已…你若是真的喜欢,赶明儿本王派人给你买一只好了。”
“真的?我要一只说话流利的、像弘历送的那只八哥儿一样聪明的!”钱朵朵说着,注意的看着雍王爷的脸色,雍王爷笑了笑“你只喜欢那只八哥儿聪明?”
“那当然了!那么聪明的八哥儿很少见呢!”
雍王爷一听,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好,本王一定帮你找一只比它还聪明的八哥儿。”
钱朵朵喜滋滋的点点头,八哥儿什么的是小事儿,关键是王爷这态度,这是不是说明雍王爷变相的认错了?反正钱朵朵觉得,对王爷的要求不能太高,好男人是要慢慢调教的…
钱朵朵高高兴兴的上了雍王爷带来的马,她回头看了看躲得远远的坠儿和怜儿,心说这两个小丫头心里又不知道怎么想她呢!不过钱朵朵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一再的拒绝王爷的邀请,谁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被扫了面子不高兴呢!这样的“男朋友”真是要不得呀要不得,可是又甩不脱…
二人并辔而骑,边走雍王爷边给钱朵朵讲骑马的要领,钱朵朵的随身庄园里还有一头小毛驴呢,她有时候也会骑上一圈,所以对骑马也不算陌生,虽然不敢让骏马任意驰骋,慢慢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走着走着,钱朵朵猛然想起钮钴禄氏来,若是甩下了她一个人,谁知道她心里会怎么想?钱朵朵可不想四处受敌,乌喇那拉氏现在已经对她有意见了,若是再得罪钮钴禄氏实为不智。而且单独跟雍王爷在一起,钱朵朵还是有些担心的,中年美男的诱惑力很大,若是再像昨天那样…
钱朵朵忙问道:“王爷,钮钴禄格格呢?”
雍王爷可没想到钱朵朵的小脑袋里想着这些,他一听很高兴,认为钱朵朵很识大体,最起码不是个吃醋的,他笑道:“钮钴禄氏已经跟八福晋和十四福晋她们一道骑马去了,咱们不用管她。”
“哦。”钱朵朵有些失望,不过她马上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王爷,我要的厨娘福晋准了吗?”
雍王爷笑道:“本王既然答应了你,焉能食言?”
钱朵朵一听就放了心,怜儿的娘来了,怜儿没有那么多后顾之忧,自然也就安心的在自己身边了,倒是乌喇那拉氏,更让钱朵朵忧心些,她又问道:“王爷,福晋呢?她的身子可好些了?”
“她?”雍王爷冷笑一声“她又从乌喇那拉家带来了一个女孩…”
钱朵朵全身一震,这个女孩就应该是弘历的第二个皇后吧?难道乌喇那拉氏决定放弃自己了?也是,自己不能为她所用,说不定还能是她的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也难怪她甩了自己,亏得自己感念她当时的收留之恩,还时常惦记着她,经常给她带去随身庄园里的东西补养身子…
雍王爷看见钱朵朵脸带忧色,笑道:“以后你就住在圆明园,能见到她的次数有限,也不用担心什么。”
钱朵朵甜甜的一笑,说道:“是啊,有王爷庇护我,朵朵有什么可担心的?”
雍王爷眼睛里带着喜色,朵朵这一笑,看起来真是明艳照人,昨晚上被他强压下的欲|火又“腾”的一下冒出来了,“你明白这个就好,一会儿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一准高兴。”
钱朵朵虽然好奇雍王爷要给自己看什么,这会儿人骑在马上,也没法看,她便忍住不问。
试马埭位于避暑山庄的北部,有一片片草地和树林,西部是草原,有很多人正在这里赛马,钱朵朵远远看去,那些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子骑在飞奔的马背上,看起来英姿飒爽,她也有些心痒,却见王爷带着她一直往东部林地去。
钱朵朵忙问道:“王爷,我们不跟他们一起吗?”
雍王爷笑道:“傻丫头,那么多人,咱们就不过去凑热闹了,等一会儿人少了咱们再玩。”
钱朵朵一想也是,就自己和雍王爷的身份,去那种人多的地方也不好,如今乌喇那拉氏又有了新的培养目标,雍王爷也不知道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现在正是夺嫡的关键时刻,他怕是不会轻举妄动吧?
二人打马来到树林边上,看看左右无人,雍王爷先下了马,钱朵朵笨手笨脚的还没等下来,已经一把被雍王爷拦腰抱住了,钱朵朵的心又欢快的跳了起来…
雍王爷把钱朵朵放到地上,他亲自牵着两匹马在前面走,看见钱朵朵还在发愣,便笑道:“朵朵想什么呢?快走啊,本王带你去一处好去处。”
钱朵朵却是有些担心起来,毕竟这里没有什么人,万一王爷他又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钱朵朵又想起昨天他在床上都能刹住车,今天应该不会对她用强才对…尽管如此想,单独和男人在一起,还是让钱朵朵心中忐忑不安。
跟在雍王爷的身后进了树林,只见树上的鸟儿欢快的叫着,树下是各种各样的野花,正开得烂漫,越往树林里走,竟然还有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不时也能看到兔子从草丛中窜出来,钱朵朵这是第一次进到树林里来,看见这些喜人的小动物,她心中的不安慢慢的丢开了,脸上现出笑靥。
雍王爷回头看了看嘴中哼着不知道什么曲儿的钱朵朵,他的心仿佛也年轻起来,他停下脚步,等到钱朵朵来到近前,便来拉钱朵朵的手,尽管树林里没有人,钱朵朵还是有些脸红,她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只得认了,为了摆脱这尴尬,钱朵朵问道:“王爷,你说有好消息告诉我,是什么好消息?”
“是你哥哥来信了…”
“啊!”钱朵朵喜道:“王爷,你昨天怎么不告诉人家?”
雍王爷似笑非笑的看了钱朵朵一眼,“谁叫你昨天不听话…”
钱朵朵不由得红了脸,听话?听话就被你吃掉了!当然要永远吊着你的胃口才好…钱朵朵低着头不说话,又走了一段,听见前面有哗哗的水声,雍王爷说道:“到了,就是这儿。”
钱朵朵抬头一看,只见眼前雾气迷蒙,仔细一看却是一处很大的温泉!雍王爷说道:“这处地方,当初还是十三弟找到的…”
胤祥是雍王爷最亲近的兄弟,而且已经被圈禁多年了,也难怪他的话里带着伤感,钱朵朵连忙安慰道:“王爷放心吧,十三爷用不了多久就会自由了。”
雍王爷看了看钱朵朵,心说看来这丫头知道的事情不少,找机会要好好跟她谈谈…虽然十三弟可能很快自由了,但是那就意味着皇阿玛也必定不在了…想到这儿,雍王爷心中还是伤感…他拉着钱朵朵顺着温泉又走出去不远,终于找到了以前跟胤祥一起建造的树屋,他任由两匹马去吃草,自己在密密麻麻的藤蔓里找到一个木梯子,他顺着梯子“蹭蹭蹭”的爬上了树屋,转头对钱朵朵说道:“朵朵,你敢不敢上来?”
钱朵朵摇了摇头,其实有木梯子,钱朵朵自然是不怕的,她也很好奇这树屋是怎么做的,不过单独跟雍王爷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却是很不妥的…
雍王爷见朵朵不肯上来,他也没说什么,自己一头扎进树屋中去了,不一会儿传来他的说话声:“这个该死的松鼠,把东西都咬碎了。”紧接着就听见松鼠的叫声,钱朵朵喜道:“王爷,你抓到松鼠了吗?我要养着…”
雍王爷说道:“松鼠在树屋里做了窝,窝里有一只松鼠幼崽,看样子才出生,怕是养不活…”
钱朵朵一听,早把先前的顾虑扔到了一边,她麻利的顺着木梯子爬上了树屋,只见这树屋里布置的焕然一新,哪有什么松鼠?
钱朵朵正发愣,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耳边,一个性感的声音说道:“朵朵,你终于肯上来了?”
谁撩拨谁
钱朵朵被雍王爷一抱,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难道雍王爷特意安排了今天这一切,就想着要得到她的身子吗?钱朵朵怎么也不相信,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非得惦记着她呢?她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女人。
其实钱朵朵想差了,雍王爷这样的年纪的男人,可以说阅美无数,女子的相貌于他来说,已经退居其次了,像钱朵朵这样谜一样的女孩,才是他最感兴趣、也是最能吸引他的。因为雍王爷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钱朵朵不在身边,不能提供桃子给他吃,所以钱朵朵特意留给雍王爷留下了几坛子果酒和能长期保存的一些食物,正是这些东西让雍王爷对钱朵朵又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
钱朵朵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她琢磨着将来怕是难逃雍王爷的手心,既然那样,总应该让他年轻些、健康些才好,钱朵朵可不希望将来嫁给了一个年老气衰的老头子,所以当然要在雍王爷的身上多下点功夫。而且既然钱朵朵已经确定随身庄园中的东西吃了可以使人年轻,她当然希望雍王爷能多吃这些东西,能永远年轻,所以才不顾暴露了的危险…
即便抛却这个因素,钱朵朵也是愿意这样做的,因为雍王爷将来登基也是一个勤勉的好皇帝,钱朵朵希望他的身体好一些,如果他在位的时间能够长一些,说不定会改变很多东西。
以前的雍王爷,是不喜欢喝果酒的,觉得那是女人喝的东西,不过想到钱朵朵临行前的嘱咐,雍王爷不由得心动,等他喝了朵朵的果酒,这才知道什么叫美酒,这酒喝得他欲罢不能,从而,雍王爷的心中也多了很多疑惑,朵朵酿造的果酒为什么这么好喝?她是用什么果子酿造的?还有朵朵留下的茶叶,比贡茶更香醇,她整日呆在雍王府,这些东西哪里来的?再联想到朵朵的桃子,雍王爷的心里便有了很多的猜测,这些猜测促使他急切的想了解钱朵朵的一切…
眼看着好几坛子果酒喝光了,雍王爷急急忙忙的找了借口来到热河,多日不见,钱朵朵在雍王爷的眼睛里越发的娇艳逼人,他忍不住的心痒难耐,心中后悔以前把话说得满了,要不然昨晚上就得手了,嗨!早知道今日,说什么三年之约呀?雍王爷心中好生懊恼,可惜他以王爷之尊又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