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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吧,辣吧,把我整个人,都辣醒好了。
他就看着我发酒疯,就看着我躲在他的面前喝。
直到酒无了,喘息着,好是无力了。
他抱起了我,经过那长长的道,在不解的眼光中,抱着我出去。
我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地问及:“你现在是不是该把我往冷水里一抛,然后,送上一个男人的床上。”
“闭嘴。”他冷冷地说着。
我端祥着他俊削的五官,一边流泪一边笑着说:“你生得好好看,可是,你凭地也生得心里好狠。”
他一放手,将我往地上一丢,真的好痛啊,不是那青砖地,虽然是泥土,还是痛。
但是还好吧,不是丢水里的。
难道冷夜非不觉得我的提议比他的更虐吗?还是,他有善心了,有不忍之心了,这真是教我好难相信。
一个恶狼的心中,会对它的目标,有一点的仁慈。

第十七章:救冷府小姐
他并没有让人来糟蹋我,我醒来的时候,已是在那让他折断过手骨的床上。
头还有些痛,手也痛着。
我急急地坐起,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天啊,我喝醉酒了,我还发酒疯一样了。
我完好的一只手,我还怕,连保也保不住。
看看四周,还好,冷冷静静的。
松了一口气,开始努力寻思着,要怎么样,才能对会冷夜非,那非人类的人,似乎不忍看到我受伤害一样。
他心中,隐隐有点良心。
那我是不是要扮软弱呢?
“救命啊,快来救命,青青小姐落水了。”窗外,那倏地响起的尖叫,让我一惊,跳下床去,看到一个妇人在后面大声地叫着。
她一边焦急,一边拢着嘴四处叫着:“快救青青小姐啊。”
那是一个湖,一个小女孩在湖中乱挥着手脚,尖声地哭叫着。
有人闻声而来,却是不敢下水,大家忙乱地去找棍子救那孩子。
可是孩子也不懂得什么叫闭气吸气,乱抓一通,手脚慢慢地无力往下沉着。
偏偏长竹竿不知是要救人,还是要打人,将她打得更落一般。
不能等下去了,这些人都不会水的吗?
我赶紧往下就跑去。
越来越多的人,在那湖中围了起来,叫嚷着救人。
我卟的一声,连鞋也不脱了,跳下去往水中游去。
那样慌乱成一团,到最后,孩子只有夭折。
伤口碰到水好痛,但是现在什么也管不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孩子救上来。
谁个一棍子打在我的头上,痛死我了,我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抓住孩子的头发,拉了起来,看着岸上的竹子伸长了,我大声地叫:“走开一点,别挡着。”
叫我怎么上去。
艰难地爬到岸边,手上的痛,已经有些麻木了。
那孩子的娘大声地叫着:“青青啊,小姐,快醒醒啊。”
小姐,还是冷家的小姐吗?
但是她小小的脸,苍白无血色,她的唇,也是有些发黑。
现在的水,还是很冷的,尤其是早上。
那妇人颤抖的手,伸到鼻子下试探着。
然后大哭了起来:“青青啊,小姐啊。呜…。”沉长的哭,从捂着的口里扬了出来。
我有些无奈,再爬前去看。
摸摸手,还有些温度。
一手压着她的脸,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吸口气就倾下了头,做人工呼吸。
引起的惊叹声,自然哇的成了一片。
一种冷冷的气息出现在我的背后,我又一手拍打着她的胸口。
头发让冷夜非抓起,他脸色黑得像是锅底一样,不问青红皂白,重重地一巴掌,就打在我的脸。
好痛,牙齿都掉点给他打落了。
血腥的甘甜味冒了上来,我硬生生地吞下去。
他又是这样,反正他就是看我不过眼,总是打我,不伤我的,他不做。
我倔强地看着他:“救人一命如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想让她死,你就再打我试试。”
“少爷…”那妇人还一直哭。
活像是前辈子没有哭过一样,没完没了的。
还是不行,我知道要是救不活这个青青,冷夜非有可能会把我的头发一把烧光。我现在这样对她做人工呼吸,在他们看来,是不可饶恕的事。
但是我放过话,想她死,就再打我试试。
他倒是一时之间,让我给蒙住了。
一手压着小女孩了胸口,使劲地一鼓,一口气从她的唇里吐了出来。
然后,她呛得真咳着。
“小姐醒了,小姐你没事了,太好了。”妇人扑过来要抱她。
我站起来:“别动她让她多休息一会,别围着她。”
他们散远了一些,没一会,青青调整好了,哇地哭了出来:“叔叔啊。”
“怎么会落在水里,是不是有人推你下去。”他冷然地问着。
他所说的人,大概就是指的我。
那妇人还算有点良心,轻声地说:“不是的,小姐一个人失足的。”
“叔叔,那上面有花,青青想采回去给爹爹看,可是水好深,青青爬不上来。”她呜咽地哭着:“叔叔,青青再也不敢了。”
我也没有说什么,一身的湿透,一点也不舒服,我的头上,还顶着一些水里的浮萍。
往回走去,发觉这后面的湖,非常的优美,种满了白色的花儿,是茉莉花,好香好香,嫩绿的叶子,素白的花儿。
无论他怎么对我,我觉得这样做,我是很乐意的。
上了阁楼换好衣服,丫头在外面叫:“三小妾,二少爷让你到外厅去。”
我一怔,轻应了声就出去。
不知道,现在又让我应酬什么呢?毕竟我是全城最高价迎娶过来的小妾。
我听有人偷偷地说,我的爹娘,可能会回来了。
是啊,什么东西都有人顶了,现在也是回来的时候了。
他们或许会一哀叹说,唉,不争气啊,丢脸啊。
我今天的落魄是因为我出去了,让人强暴了。
他们现在去投靠小表弟,不是很好吗?正好他也骂我贱,他们都是可以谈得来的一方人马。
往外走去,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了大夫。
我手抚着肚子,有些害怕。
他说,叫我落了胎儿。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其实落了或许是比较好的。
但是孩子好是顽强的生命力,不倔不傲的,死过,饿过,让他打过,让他踩过肚子,依然稳稳地在我的腹中。
一包药粉,可能是一条生命,有些脆弱。
我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为什么不出现呢?懦夫,他不是喜欢看我软弱,喜欢折磨我吗?
“三小妾。”大夫带着别异的眼光看我。
三小妾,下人那样叫,连外面的人也那样叫,我秦米米还就真的会注定一辈子要做妾吗?
“三小妾,冷少爷请老夫来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看伤,我有些讶异,不敢相信冷夜非这么好。
解开了纱布和木条,还依旧还能看到一些伤。我别过脸去,让他在折磨着我的手。
没有麻药,就得靠自已的意志力承受下去。
痛得我冷汗直流着,痛得我指甲都掐在掌心里,唇又咬出了血珠。
他包好,面无表情地说:“恢复得很差,开些药就好了。”
“嗯。”我轻应。
“孩子倒是很好,不过还是少喝为妙。”
很好,是苦还是好啊,真的要生下来吗?
我抬头看着大夫:“冷二少爷,有没有叫你开个落胎药给我。”
我要是生下来,是不是他接着折磨,那我不如不生了。
他收拾着东西:“少爷没有吩咐的,我自然不会开给你。”
忽然之间,对我好起来了,还让大夫来给我看伤。
是不是因为我救了那个青青小姐呢?他还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啊。
不过,值得的,至少换一次药,会好一点。想必以后,他也不会怎么动不动就直接打我了。
咧嘴轻笑,痛得我扭曲了起来。
那冷夜非,打得我还真是痛,到现在半边脸,都是麻麻的。
我秦米米,是不是一步一步地好起来了。
我不知道啊,不过情况,似乎有些乐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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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玩爱情契约
上了药还觉得也是无所事事,正要转回房里。
一个丫头过来说:“三小妾,二少爷请你到房里去。”
厅发展到房,其中没有时间的需要,直接就走进去。
淡淡的药味,还在鼻尖下散发着。
我进去,清清冷冷的都是黑纱。
轻悠的琴声,幽幽地传来。
纷飞的黑纱中,看到他的背影,冷夜非竟然在弹琴。
说实在的,他弹的琴不好听,因为我听过更好听的,但是我不懂琴。
有些怪,他不说话,我也不能说话的。站着,就听他弹。
有点对牛弹琴,但是无所谓,人家弹,他才是老大,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什么,没有人敢反对的。
“你来弹曲听听。”他忽然说话。
我一怔,然后说:“我不会弹。”
他转过了头,似乎在打量着我。
又怕他生气,动不动就来个不打不成器,还是赶紧说清楚:“我真的不会,叫我说,我还能说出一些,高山流水啊什么的,只是听过,不曾有弹过。”
“绣花呢?”他好奇起来地问我。
我说:“我会缝扣子。”就这样了,不能要求太多,别的我不太会的。
绣花,我可没有那个美国的时间。
他们不知道,在现代,女孩子,也和男的一样,也要读书,也要做事,也要工作。谁也不用靠谁,女人不是弱者。
他忽然笑了出来,然后说:“过来。”
有些怕,搞不清楚他又想干什么,惦着心,颤栗小心过去。
恭敬地说:“二少爷。”
他看着我,眼中没有了戾气,而是拉拉我,让我也坐在他的身边。
我发现,他生得,是真的很有气势,而且很深刻俊雅的一个男人。
他倾近身,认真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一样。
有些不习惯,我转咳嗽了一下。
觉得有一种燥热之意从心中生起,让脸颊都热了起来。
让一个出色至极的男人细心地看得连毛孔也不放过,的确不是什么舒服的。
要是换成是现代,这样的男人非富必贵,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追风得上的。
因为恨,他将我看得这般的仔细。
一手抚上我的脸,说:“秦米米。”
“嗯。”
“你是不是秦语爱?”
“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反正,怎么也是分不清的了。
他不悦我的答案,一捏我的脸,有些生痛。我也不敢呼痛,忍着:“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反正,就是米米。
秦语爱,是一个胆小鬼。
“你那天晚上唱的歌,再唱一次听听。”
“没有心情,唱不出那种感觉,对不起,冷少爷,我不认为我们这样子很合适。”靠得那么前,而且,我还是他纳给他老爹的三小妾。
站了起来:“我去干活了,不知二少爷今天有什么吩咐我干的,要是你觉得没有折磨够我,你也可以折磨,请不要这样温柔地对我。”越是温柔,越是可怕。人啊,不怕明着来,就怕这样阴森森的,让我一身鸡皮竖了起来。
走了二步停下说:“二少爷,你相当的看我不顺眼,其实三天的时间到了,容我告诉你,你放出去的话,也早就到时了,但是,你还没有把我休掉,抑或是卖掉。”
“你以为,把你卖掉,你会是好下场吗?”
我耸耸肩,笑道:“无所谓,不是吗?反正哪里都一样。”
“我要让你爱上我。”他忽然说。
真的好忽然,把我吓得差点踩着裙摆,就摔在地上了。
镇定啊,心怎么就跳起来了呢?秦米米,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大阵仗的人。
想那以前,一大堆毛头男同学,哪个敢在你的凌厉又狡黠的眼神中,得以扬眉吐气的,个个还不是乖得不得了。
定了定神,我轻声地说:“爱上之后,然后呢?你会一脚把我踢开,甚至是把我卖掉,让我知道,什么才叫做撕心裂肺的痛。要对付一个人,皮肉的伤,叫外伤,心里的伤,才叫做真伤,伤得人体无完肤,茶饭不思,恨不得就把自已剁成一块一块,是吧。”
他挑挑眉,眼中流窜过一些笑意。
然后轻声地道:“是的。爱上你,再抛了你。”
我笑得有地张狂:“二少爷,你一点也不懂得爱情,我不想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因为爱情是不能玩的,玩不起,就会玩火自焚。玩得起,输得惨兮兮的人,就是我。”
“就是要你,从身到心,全都输给我。”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越来越是不怕他一样了。
大胆地说:“到时候,你安知,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爱,你要我陪你玩一场恋爱游戏,我也没有机会说不,但是到时候,你要是玩不起,怎么办呢?”装作苦恼啊。
我想,这可能是我唯一能脱离他的法子了。
他果然一笑:“我从来没有玩不起的,秦米米,我就是要玩得你,悔不该生在这世上,不该活着。”
我叹气,翻翻白眼看外面,还是白晃晃阳光一片。“我怕你玩不起。”
“我玩不起。”他冷笑,有些挑眉:“没有什么我玩不起的。”
“好,我陪你玩,但是有一个条件,到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输了,我爱上你,我也就知道我的结果会怎么样的一个惨。不过,你要是有点君子风度的话,我们不妨有言在先,如果到时候,你输了,你就得无条件地放我走,不能多加为难。”
“你断定我会输?”他很好笑一样。
“端看你是敢还是不敢了。”这是一个机会啊。
“有何不可,三个月为期,到时就看看了,谁先说出口,谁便是输,我对你,予取予求。”
能说什么呢?反正我是阶下囚一样。
他要不顾声义地跟他的小妾后娘玩一种恋情,不过到时候,丢脸的只是我而已。会有人传,是我勾引他的。
无所谓吧,我名声不好,不怕再多一条不利于我的。
我先出去吃早餐,这样也好,至少我不用苦哈哈惨兮兮地过日子。
玩爱情的游戏,他真的会死得很惨的。
虽然他可以说,他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但是我见过的,我知道的,那可是集中外的精华爱情。尤其是我,泡在爱情小说里的人。
冷夜非,我现在是跟你装乖的。
你就等着输吧,从你一提出来,要跟我爱你的时候,我知道你,你必输了。
因为,你不舍得打我了,不舍得打腾我了。
在那老男人的手,要摸上我的胸的时候,你叫停了。
呵呵,你的眼中,想用这种伤心不伤身的法子来折磨我。到头来,不是我要报复你,是老天要报应我。
我,秦米米是坚决不会爱上你的。
因为你是一个恶魔。
我们的契约,就是三个月内,看谁先爱上谁。
我不急,因为他会比我更急的。
我倒是想看盾,假惺惺的追求,会是什么样子的。
带着别异目的来说爱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嘴脸,真是期待啊。
我们的爱情契约真不同,先看谁先爱谁,再谁来折磨谁。我要报仇雪恨啊,真是一个痛快,没想到救了一个小丫头,可以换回这么多,值得的。
结果,他计高了一筹。

第十九章:秋月登场
他说,要我先爱上他。
我心中冷笑不已,我这么一个淡情淡泊的人,只差没有学陶渊明去隐居了。我怎么会屈了在他的所谓的爱情里,但是我懂,明为我看得比他多。
我同样地,也不想把时间浪费。
安知三个月后,如果我们互相没有爱上,没有谁把谁给甩了,那到时怎么结果这种关系。
不过我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报应的,听说我以前对他很绝,所以我现在报应。不是听说,是我猜测的。而今我们现在玩弄爱情,要是倒打一着,那二个人都惨得很。
将要洗的,不要洗的衣服,都放在水井边。
我觉得洗衣服,要讲究身形身姿,因为必定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找到我的弱然,诱之。
我学着开始勾引他,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电影电视,坏女人最爽了,明为不用担心让人骂得头破血流的。现在的小三,照样满街是,岂有大老婆看不惯闹离婚的。
那不是便宜了一些男人,正好,最好永远不回来。
太娇我做不来,我想到娇滴滴的声音,我觉得要是要我叫出来,我会吐的。但是人要学会选择,我选择穿得少一点,反正现在的天气,也不冷。而且只是一件落纱衣服加上里面的肚兜,不错了。
但是古代,这样子叫就勾人。
冷夜非不是肉食动物者,所以,他不会看得流鼻血。但是主要不是他看,而是别人看到了,到最后,冷夜非心中有气。开始紧张我,然后总是什么事,都是明着讨厌,暗里是关心。
不出二个月,我就是他的心上人。
我心里轻笑,我是不是也把爱情想得太易了。
一只手打水有点难,缠我也要缠上来,浸湿衣服,小心地洗着。一双眼睛,四处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静悄悄的小四合院,没有一个人来往。
还真是自虐,没有人来,就只能优雅地洗净这些衣服了。
也不扭水,我挥起来,往一边的绳子上就甩上去。
我现在特别怀念小表弟,因为的到来,虽然会骂我一些难听的字眼,可是小表弟会让他心生醋意。
“三小妾,二少爷让你到正厅里去见客。”丫头也闹神出鬼没的,没声没息地在我的背后出现。
我回过头看她,她手上还捧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平静无波地说:“二少爷说,你着实是笨,把衣服穿上再去。”
是啊,我觉得我还真是笨,自已找事做。白让人看笑话了,幸好没有嗯嗯啊啊地叫着洗衣服。
一手披上衣服,就跟着丫头往正厅里走。
冷家真大,去大厅也是七转八弯的。
静悄悄的,只听闻了一些声音,娇滴滴的。
难道他叫了妓女,寻欢作乐给我看。
玩这套,好幼稚。我无奈地叹气着,如果我喜欢他,他再来这套,我才是真的一个心痛得要撕开。
可惜了,冷夜非,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丫头将托盘给我:“三小妾送茶进去。”
“手痛。”我冷淡地拒绝。
冷夜非欺负我也就罢了,她们也想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吗?二少爷叫你端的。”白眼加冷哼。
苦笑地接了过来,冷夜非这样追求人的吗?不是要千宠百娇的吗?
一进去,就看到了清风那死丫头,守在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女身后。
另一个位上,还有我刚才牵挂着的表弟啊。
小孟,我一想你,你就出现了,我们不愧是一家人啊,有点心意一点通的感觉。
这厅相当的豪华,我想,我还是第一次来吧,吊得高高的顶,觉得大了几分般,二边尽是摆着淡绿色的小植物,很是宜人,尽量要把厅里的一种霸气压下去一样。
我端着茶,先到准夜非的身边。
瞧他一眼,他却是不看我的,而是看着清风前面的那个女子。
有什么漂亮呢?一般般,秦淮多美女啊,不是吗?这样的姿色,比我好一点,但不会好到哪里去。
端了茶到表弟身边,然后再拿起来放在他的面前。
他冷冷的眼睛,带着一种愤怒和鄙视,要我恨不得跪在地上说我贱一样。
这样的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摇头。
人人说我贱,人人都不是我。
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处呢?心中有那么难点过,算了,表弟还小嘛,也没有什么必要跟他计较这些的。终究说到底,如果不是他想关心我,他才不会管我,不是吗?
端着茶到那女子的身边,一瞪清风:“你要小姐我亲自端茶出来吗?我记得,你的奴约,还没有过。”
不说她,她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
她哦了一声,小心地端了茶出来给那女子。
女子抬起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笑意。
一眨眼间,竟然会觉得,秋水在波动,她娇柔地说:“表姐,我是表妹啊,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声音相当的好高,却是带着一种冷嘲。
清风这次还算是聪明一点了,大概是我点醒了她还是我丫头的身份。咳二声免得太尴尬才说:“小姐,这是秋月表小姐啦。”
“原来是表妹啊,不知道表妹现来这里,有何贵干?”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过来。”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冷意。让我背脊一寒,乖乖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叠起长脚,优雅地喝了一口茶。
然后水一吐,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喷得我一身的湿,地上也好些是茶水溢了开来。冷夜非犀利的眸子看着我,冷冷淡淡地说:“谁才是这里的主子,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给我抹干净地。”
我蹲下去,用袖子抹着地上的水,他觉得这样还不够。
一脚放在我的背上,压得我不得不咬牙跪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秋月小姐莫要见怪,管教小妾不严。”他淡淡地说着。
秋月一笑:“人不乖,自然是要管的。冷二少爷管教自已府里的人,也是应该的。不过…”
他笑,隐隐中有些嘲讽之意,道:“是婚事是吗?我冷夜非娶谁都无所谓,难得秋月小姐对我上心,给我找回我的东西。”
声音停顿,一会又扬声说:“秋月小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一番,我冷夜非,是乐意之极的。”
秋月抿嘴轻笑:“二少爷说哪里话呢?秋月只是略有薄柳之色,岂敢会高攀冷家的婚事,这一次寻找二少爷的佛珠,也是缘份而已。二少爷是不必放在心上的,关于婚事。”她端起茶喝一口,润润喉说:“我自幼熟读诗书,自然知道礼仪廉耻,儿女之事,父母自会作主。如今把佛珠送到冷家,也得回去了。哥,你说是不是啊?”
孟情冷傲地说:“是什么是,你们都说完了,老子说个屁啊。不想嫁你何必亲自上门来送佛珠,装什么装,要嫁家里有人能挡得住你吗?老子睡觉也不安稳,非得拉上来,听你们在这里假惺惺地互赞一番,恶心。清风,你是谁的丫头,留下来照顾谁。”
他站起来,狂傲地也不理会人,大步就出去。
孟秋月的表情,有些气恼,从那精致的脸上,裂了开来。
真是好笑啊,孟情还真的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世上,居然真是有这么傲的人。
他说最后的话,是看我现在可怜兮兮吗?他现在知道我的一只手不能动了吗?所以留下清风来帮我。
孟情,其实还是很细心的。
冷夜非将剩下的茶倒在我的头上,不客气地说:“孟情对你,可好。”
是啊,好,可好。自我对这里的记忆开始,他可从来没有好好地对我客气过。

第二十章:削了我的发
我听他说着话,还是不动声色地擦着地。
笨蛋清风傻傻地站着,不知要干什么,就站着,欲言又止。
“搭送多个丫头,多一张嘴。”他冷淡地扫清风一眼。
丫头吓得直发抖:“少爷,我会做事的,真的。”
“滚,不要你。”他无情地说着。
清风眉开眼笑:“真的不要我啊。”
“假的。”我才是她的主人好不好,这小笨蛋,迟早我把她卖了,赚一笔钱。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秦米米。”他微一使劲,用力将我踢在地上。
冷扫清风一眼:“还不滚,我冷夜,岂会养闲人。”
“小姐,我先走了,你要是卖了,我再去看你哦。”清风兴高采烈地说着。
脚尖已经往外面跑起来了,我真羡慕她。
如果他叫我滚出冷府,我也会跑出去的。
还是不要带太多的希望,唯今之计,就是他爱上我。我甩了他再出去,不过我可有点怕,想这么一个残忍的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是不是一手拿刀来逼着,还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