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精彩的生活中,也一路上大风吹不惊地走过来了。
他招招手,一个男的走近,恭敬地说:“少爷请吩咐。”
“送礼到孟家,下聘礼给秋月小姐我。我冷夜非说到做到,要是哪个未出阁的女子,给我找到佛珠,便娶她为妻。”
真可怜,亏秋月那女人,还一副千金大小姐样。
孟情小表弟说得可多好啊。
擦净地,再抹抹脸上的水看着他,淡淡地说:“二少爷还有什么事吗?没事你后娘我先下去了。”
什么乱伦也不管了,我还是他娶来的小妾后娘呢?居然他说要我爱上他。
我要是把他抛了,我想,那会是我一辈子值得骄傲的事了。
他倾底身子,一手捏着我的下巴,黑亮的眸子看着我:“讨厌你的发,剃成光头。”
我心里一怔,还要我出家不成。
他又邪笑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我的影子,还有你的勾引,我的不屈,你的心恨。”
说实在的,他这样要我看着他。我需要很大的勇气,他长得模样儿出众,酷帅十足,看着他幽黑的眸子,能引出电来噬人不偿命。
用眼神勾引啊,当他是李俊基啊,我还不吃这么一种味。
扬起眸子大方地看着他笑。他轻声地在我的耳边说:“你求我,我便不削了你的发。”
我笑,亦是很挑战地说:“随便削不削。”
要是他真的对我是特别的,我就算是光彩,又能如何,我自有我的光采。
他一手摸在我的左胸上,抓得我生痛得咬着牙。
他得意一笑:“你心跳加快了,秦米米啊,今晚开始给本少爷暖床。”
“原来如此,你早就想得到我的身体了,就连乱伦也不怕人说,我是你的后娘啊,我亲爱的继子。”自然地笑着,心当然是跳的,心要是不跳那我也玩不下去了。
他听我这么一说,眉头一皱,推开我:“后娘,你有那个本事当吗?我当你是免费的妓女而已,我还嫌脏呢?腹中还有个野种。明天,我不想看到你的头发有一根存在。”
白他一眼,看他大步地离开。
觉得心跳得特别的快,拍拍心头,爬起来往回走。
到了晚上,我难免会心惊胆跳一番。
大概我中午说的话,他心里不舒服地郁闷着。
所以没有找我陪他睡觉,让我放下心来。
不仅要斗智,还要斗狠斗色斗脸皮厚。好累好累啊,现在剃了我的发,我能想到,他不会单纯只为了让我难看的。
好吧,恨到了极至,也会在乎上。也会爱上的,我等着。
他开始说,三天之后把我休了。现在说,三个月后把我一脚踢了。我不知到时他会不会说三年后要我陪在他的身边。
那我会很狂的,他最好有些定力。他对我的残忍,我都记在心里。迟些,一一报复回去。
下午刮起了风,我站在栏前看着远远的楼阁屋宇。
觉得好空好空,这里的一切,都明明与我无关的。
我也尽力地,淡然处之,免得习惯了,到时会舍不得离开,那小鬼办事,也最好给我快一些,我不想在这里。
为什么我要赌这口气,我有福还不会享啊,脑子秀逗了,才会一定要跟冷夜非斗到底。
就算是我现在的处境跟他一换,我也不喜欢这里,没有电灯,没有人权,更没有尊重。
我不喜欢虐待人,也不喜欢被人虐待。
眯起眼,看到乌云越压越低,没有等多久,冷冷的雨就一稀疏而下。
一滴一滴地凑成了一串一串。在迷离的雨中,谁才也看不清我在想什么,我会允许自已有一丝丝的疲惫和软弱。
对面的阁楼上,站着他。他对着我笑,那笑,比雨还要冷。那隐谲而又掠夺的眼神在雨幕中,变得有些不清。
我侧过头,看着后面的湖。
雨点落在湖里,漾出了一湖的圆圆,越来越大,再交叉相融。
孤单的亭子在雨中,静寂寂地哭着。
湖的周围,尽是白色的花,风一袭,带着雨扫起了花的波浪,顿时雨中,也带着了茉莉的香味。
风将我的衣袖,撑得鼓鼓的,我看着迷蒙的雨雾,越发觉得孤单与哀寂。
我的一生,要是真是在这里,那怎么办?
摸摸头,刚剃得干净的头上,还有些生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如今,发已落,身已残,怎生一个叹息了得。
如果可以过千金小姐的生活,谁想来这样啊。
风带着雨丝,濡湿了我的衣服,我仰头看着雨,无边无际无尽头。
眼里也湿湿的,一定是雨打湿的。
我秦米米一向很坚强的,不向命运说屈服。
我站到了晚上,他也站到了晚上。
有些好笑,为什么要这样固执地着在那里。
我是想家了,他呢?是不是在想着,怎么来折磨我。
闭上眼,隔绝所有的窃视。二行清然的泪,顺滑而下。
腹中的饿意,越来越大。
强暴的后遗症,还留个种给我养。
每个人都在猜测,究竟是谁的。连我也不知道,唯一的清风,只会说是一团黑影。
我情愿她什么也不说好了。
黑影,人家还传说是鬼呢?谣言,从来越传越是走样的。
说我没有受到伤害,是假的。
百花丛中过,安能片叶不沾身。
不混个一身的凌乱,也能混得一身的花香暧昧。
好冷好冷,原来,衣服已是一身湿了。
我抬头,还想等着星星出来。
谁知道冷夜非冷然地说:“你可以再站下去,只要你喜欢。”
语气中的不怀好意,让我心中暗喜。
他开始以这种方式来关心我了,低下头,掩住眼中的欣喜。
冷夜非啊冷夜非,只要你对我还有一点点的不忍,这点,就会让我拉长,你的爱情,迟早死在我的手上。
你在那里看着,还跟我较劲不成。
我暗笑,心中忍不住的,就得意起来了。
一扫一下午的委屈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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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于感受是一种幸福,呵呵。
那个,现在不要骂秋月,免得她找我算帐,哈哈。
后面的,才叫歹毒呢。现在是小试牛刀。
第二十一章:我是灭绝师太
削了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怎么羞辱我。
让我心里发痒啊,越是不动,我越是害怕。
捂着一颗心,睁大二只眼看着,紧张着,硬是过了三天都没有动静。
第四天上午的时候,丫头终于来敲我的门了。
冷府的标志,就是面无表情,我已经日渐习惯了。
“二少爷让你带着礼物,到听风楼里给秋月小姐。”
我扬起眸了了,开始思索着这是什么意思了。
丫头顿了顿说:“二少爷不希望看到一个畏缩的人。柜了里面,什么都有。”
我拉开了柜子,还真是好有钱,什么珍珠啊,玉镯子,流苏花钿都有。
看看镜中的我,有些苦笑。
这样子,怎么能扬眉吐气起来。
他要我招摇过市,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秦语爱的眉目生得极好,眼睛特别的好看,其实是有我的精神在作崇,不然早就死气沉沉了。
细细地上着妆,还是淡淡的彩妆,然换上淡素的轻纱深色衣服。
亮亮的珍珠,带了二串在脖子上。然后是耳环,大大的耳环带上去。
没有发,却更是显得我神采奕奕的了。
每个女人,都有本钱做妖精的,端看是怎么去妆扮。
出了门,看到他双手支在对面的栏上笑。
我露出一笑,我怎么会让他失望呢?
失望的话,他只会又有些生气了,然后,还是会拿我出气。
做妖精不错啊,光明正大地。而且还可以引出一些人的占据心,送聘礼给秋月,我一万个喜欢。
因为可以见到小表弟,不知会不会吓到他啊,这个造型,他一定想也想不到的。毕竟,冷夜非的智商很高,而且很变态。
他想出来的东西,要是平常的人能想到,那算什么呢?
我如今,也是遂了他的意了,漂亮吧,惊艳吧,风骚吧。
我想,出去一圈,没有人不会对我议论纷纷了。
树欲静而风不停,那我也不必强要自已静下来。
他今天在听风楼里,办了个宴会,让众人都知道,他今天跟孟家小姐孟秋月下聘。
却叫我如此打扮,唉,失心的,会是他而已。
叫我来乱局吗?会很乱的,乱他的心。
甜甜一笑,跟着丫头下楼。长长的衣服在地上拖过。华丽得像是新娘的礼物一样,满身的珠宝,点缀得恰到好处。
又是骑牛啊,那我宁愿步行了。
在众多白衣少女的陪同下,我觉得我像是妖孽一样,还是个灭绝师太。
一街的人,看得是睁大了眼睛。
而且我还是一个妖艳异常的师太,一脸灿烂的笑容,开放的衣着。
出门的时候,他知道我穿什么样的衣服,于是下令,丫头们都穿上白衣,更好衬得我威风妖异。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当自已是白莲教主出巡好了。即然他要我做一个不伦不类让人笑喷不绝的师太,我就做吧。没有什么难的,把自已的自尊,放到了最低,一样我是走过来了。
一圈下来,全秦淮的口水都可以淹死人。
惊艳的眼光,更是从头叹到脚。
走到听风楼的楼下,深吸了一口气,作秀的时间,终于过去了。
够是让我风光吧,我正要进去,可是不知是谁踩着我的裙摆,让我脖子上一紧,差点没有摔个狗吃屎。
回头一看,一件衣服往我头上丢过来将我盖得个密实。
然后冷硬的气息一袭,有力的手抓着我的肩头摇:“秦米米,你怎么不知羞啊,要我怎么说你,你才会变。老子看到你,真恶心。”
“恶心你为什么抱着,我走我的,关你什么事。”我拉下衣服,火大地看着他。
“这女人,真不要脸。”秋月站在栏台上面往下看,淡淡地说着:“今天可是我订亲的日子。不是让你来发骚的,你虽然是我的表姐,姨丈姨娘都在这里,可是,你也不要太过份了。”
手中的茶,似是一个不稳,然后连杯带水地往下一掉。
很巧,那杯正要打我的光头。
秋月大声地叫着:“哎呀,失手啊。”
孟情手很快,一挥将那茶杯拂开,可是水,还是溅了我们身上到处是。
不悦地往上看:“发什么疯啊,失手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哥啊。”秋月皱起眉叫:“能不能把你的发疯给收起来啊,我是你的妹妹,今天是我的订亲宴。”
“你订亲就可以砸人了,有种的,你站下来,让秦米米砸你。”他不客气地叫。
真爽,可是不是该我和他吵的吗?我正想吵呢?因为越吵冷夜非会越是生气。
他不客气地,用衣服抹干净我一张香艳的脸。
当着众人,将我外面的薄纱给脱了。
只有肚兜啊,然后,将他的衣服,给我穿上,每一个扣子都扣上了。珍珠啊,耳坠啊,全都丢了没有有关系。
只是,他当街给我脱衣穿衣,连我也不了解他了。
呆呆地看着他:“孟情?”
“进去,你爹你娘回来了,大家商量一下,怎么赎你回来才是正事。”
他对我事,就这么放在心上吗?
一边骂我,一边关心我。
他抓住我的手往里面走,我看到了我的父母。
二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人,一脸的老实巴交,脸上还带着一些羞怯之意。
一见我进来,也不分青红皂白地说:“语爱,你怎么把头发给削了,你穿成那样子,唉,真是往我们脸上打巴掌啊。”
好一个沉痛的心情啊。
他们有资格,这样子来说我吗?
我一笑,冷不及眼底说:“你们是谁啊?”
“小爱,我们是爹和娘啊,你这样子,真是丢我秦家的脸啊。唉。”那自称是娘的人,长长的一声叹息。
让人以为,她是好无奈啊,差点连我也认同了呢?
“有丢下自已的女儿的爹娘吗?你们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淫贱呢?你们以为我有大小姐的生活不想去享受吗?我让人打断了手骨,你们在哪里,我饿得只能杀了拜堂的公鸡吃,你们又在哪里?我让人逼得连死都不能,你们呢?”我哭了,这一次,不是作戏。
我为我的悲哀而哭,多不平的身世啊。
“在你们离开之后,你们与我的关系,不就决裂了吗?你们现在来指责我。好,爹啊,娘啊,我不要在冷家了,我更不想丢人现眼。你们是大人,你们说了算。”
二人的脸色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以为,我喜欢光着头吗?以为我也贱,喜欢这样这样吗?”忍不住了。
心中好多的情愫,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我的容忍量,谁都可以报复我。但是唯有他们不可以,二个自私自利的人。不值得我来尊重他们半分的。
秋月却笑了出来,一脸灿烂的笑意。
第二十二章:惹事生非
她看着我,眸子中的精光潋滟绝丽。
优雅地说:“表姐如今不是做了小妾了吗?如今风光出行,也是姨丈等人的错吗?”
“不是,是我的错,秋月,满意了吗?这是二少爷的聘礼,已经带到了,剩下的,也就不关我的事了。”
她往我站来,竟然比我还要高。
营养好啊,这个秦语爱,只是个骄矜的小姐。
一巴掌往我脸上甩来。
打得我头冒金星,打得众我都惊讶万分的。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挑挑眉看着她。
她吹吹手指,媚得一个叫妖孽啊。连我都想吹口哨了,她把那妖孽解释得太好了。
不过,我还等着她的理由,不然,我不会白让她打的。
还没有过门,就想学冷夜非来欺负我,怎么说,也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对父母是有这样说话的吗?”她淡淡地一笑。
我也一笑,走到她的后面,一脚往他的膝间踢去,让她站不住地就往前一跪。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也看着我的解释。
挑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脚说:“你即然收了冷夜非的礼,那你也知道,我是他的继母,后娘也是半个娘,你对我如此的无礼,后娘当然可以教训你。记住了,以后不要叫我表姐了,我没有那么贱得不要脸的表妹,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兼无聊练练拳头打打我吗?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捏柿子也别尽挑软的,我不是好欺负的。
一个就够了,我的忍耐力并不大。
孟情也不为他妹妹叫冤,气得那个叫姨娘的女人,一张俏脸就发黑。
我想那个被人列为第二嫌疑人的姨丈,也不是强暴犯。一副没有骨头的样子,吃拖鞋饭还不错。
这孟情的性格,只能说是基因突变。
他走过来,伸出手说:“好了,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我乐意之至啊,伸出手让他牵着。
穿过众人的,觉得有一种被人保护的感觉,他可以让我安心地跟他走。
但是出了听风楼的门口,就刚好遇上了冷夜非。
看到我让他牵着的手,轻薄的唇一咧,淡笑道:“三小妾这是什么规矩呢?”
装害怕,缩在孟情的身后,心中却是暗笑。
要让人吃醋,当然要跑个第三者出来,才会点着火。
但是孟情太小了,姨娘跑过来,硬是拉了他往一边走:“作什么死啊,没事发什么神经,你以为妖孽谁都可以碰的吗?”
有些哑然失笑了,我说秋月是妖孽,她老娘说我是妖孽。
我的父母安坐着,有些发呆,有些不知所谓。
冷夜非抓了我的手就进去,芬香的兰花摆了满满一圈。
他抓得有些紧,紧得有些痛,脸上带上笑说:“秋月小姐喜欢兰花,我就用这些作为聘礼了。”
她羞涩地一笑,让我唾弃不已。
刚才的凶悍样,也不知哪里去了。这一对恶夫妻,还真是豺狼虎豹,天生假面人,配好的一对儿。
“这兰花,真是香,想必每一盆兰花,都是价值千金,二少爷有心了。”秋月大方婉约地说着:“比送我什么珍宝之玉,更是让我开心,谢谢二少爷的关心。”
“只要你喜欢,这有何难呢?三小妾,你说,这些兰花用来讨好未来的二夫人,是不是别有意味啊。”
说到我了,要我评价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轻轻地说:“这算什么呢?兰花的品种很多,以花形分,有梅花瓣,水仙瓣,荷花瓣等;以花梗苞壳分,有赤壳,绿壳,赤绿壳等;以花色分,有白兰,紫兰等。兰为王者香也,被尊为"花中君子","天下第一香";成为超凡脱俗,高雅纯洁的象征;兰有四清:气清,色清,神清,韵清.自古以来,兰花就以其简单朴素的形态,高雅俊秀的风姿,文静的气质,刚柔兼备的秉性和"在幽林亦自香"的美德。这些兰花只是普通的,一求便是,真正的名贵之兰,岂是这般的妖娆无比,不过不懂得欣赏的人,就会说,这花,当真是漂亮极了。”
真的美,那真是一个芬香啊。
这些花,杂质太多了。什么色都有,什么种类都合着,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地用心挑的。
秋月的脸上挂不住,孟情却惊讶地说:“你竟然懂兰?”
“我不仅懂,还会种呢。”兰花算什么,我家里,可是种过好多种类的花。
一年四季,从不凋谢单调过眼睛,总是芬香常在。
“没想到三小妾,竟然懂这些,身边放着一只宝,而不懂得挖,真是太可叹了,如若是让你出家,才叫一个可惜。”冷夜非大手摸着我的光头。
真讨厌啊,我闪都闪不开。
他又叹息地说:“可惜啊,头发都削光了。”
掐开他的手,真是屈辱,摸着我的光头,那叫一个亵玩。
“秦米米,那你说,什么样的兰花,才是最珍贵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
“哎呀,二少爷啊,今天是你和秋月的日子啊,怎么跟她说这么多呢?我们家秋月最喜欢兰花了,不懂也会学着明白的。”
我心中暗笑,是啊,不懂也会装懂。
嫁给冷夜非,会是一个恶梦的。
小表妹,我好同情你啊。
你的恶梦开始了,他娶你,不过是想让我难堪,不过是,好玩。
一串佛珠,换来一场婚事,如果没有爱,空荡得可怕。
我夹在中间,一点也不难过,他伤害我的手段,哪样不是比这些更甚。
“真是香啊,这么好的场面,怎么没有我呢。”清脆的话音一落。
一个集天地之精华,吸尽妖气的男人出声,亮眼得让人都想流口水。
无论是什么时候看他,都是那么的漂亮,像是人妖一样。
我的未婚夫啊,无情的人。
对着我一笑:“咦,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承蒙程二少的厚爱了。”如果他愿意救我于水深火热中,我也不至于到这样的地步的。我发现他和冷夜非二人,都是二少爷,都是一样,禽兽不如。
他盯着我眼,忽尔一笑,笑得像是春水映梨花,让人都静了下来。
一摇扇子,轻声地说:“我忽然发现,你好像漂亮了许多。”
“当然了,快要做娘了,肚中有你的种,自然也变得漂亮起来了”
他漂亮脸,在扭曲,在乌黑。
我心中直乐着,我要是有一用机会,我还会继续来抹黑他。
我得罪不起冷夜非,我还得罪不起你吗?有本事的,就把我赎出去啊。
他没有这个本事,只会玩女人的男人。
天天做白工的男人,我暗嘲一句:“这么早上班啊,又是来播种吗?不过怎么播,你也没种。”
他一脸的气,气得五官变形了。
咧开嘴一笑,扭动着五指:“秦米米,别以为你光头我把你当师太,就不敢动你了。”
第二十三章:气倒漂亮男人
我一个气啊,漂亮的人说话,还真的毒辣得不得了。
我一代光头:“施主说话真是有水平,把未来的妻子强暴了,然后就顺势解了婚药,现在呢,我有了孩子,他认为我该出家了。幸好,我也没有准备再要回你,好马不吃回头草。”
他掰着手指,咯咯直响着。
孟情气得跳脚:“你这个禽兽,敢做不敢当,这样子害死她了。”
“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他冷冷地说着。
“表弟,你也不要说了,这样的人,再送给我,我也不要了。宁缺也不要这样的货色,有什么用呢?去工作吧,你要上班的地方是妓院青楼,好好的烧钱,败家,顺便染些花柳病。”
谁嫁他,谁倒霉,他必定是一身的病了。
“是他的种吗?”冷夜非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淡然吐出的话,带着一点冷若冰霜的意味。
我蹲在地上,看着一朵开得灿烂的兰花。
他伸手折来,挂在我的耳上,灿然一笑:“漂亮吧,兰花师太。”
“是我自已的孩子,他喜欢的,一直是你而已。今天,你要订亲,这不,来闹场了。看上去,是对着我来的。其实他的眼神看着秋月小表妹,恨得牙痒痒,之前不是说了吗?他为了你,可以不顾一切。包括强暴了,退婚,然后看着你报复我。”
众人用着可怜的眼光看着秋月,秋月一缩,缩在姨娘的后面。
那不请自来的程予,气得头顶就要冒火了。
真好,我就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显然,我真的太小家子气了。
因为身陷男男恋的二个男人,想了想都是一笑。
他看着,然后看着我的肚子说:“真好,是我的种吗?”
有点怕了,我选择不说话,我有权保持沉默。
“二少爷,看来你的后娘,管教得真不好,剃了发还是六根不净的,我想没有点上戒疤的原因吧。需要我帮帮你吗?我们之间让人说成这样,看来连朋友也是做不成的了。”
他的手指,曲得青筋跳出。
我捂着头,有些可怜地看着冷夜非。
他招招手,我很乖地走过去。
用烟来点头,可是真的会很痛的,我没有那样的虐待症。
他摸摸我的光头,敲了敲说:“我家的三小妾,倒不是出家的料,由得她去便是,不过,她腹中的种,我倒是觉得是个麻烦,即然是二少的…。”
“不是我的。”他要冒火了。
漂亮的男人纵使是生气,也是让人觉得优雅如兰花一样。
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吐出几个字:“不是我的。”
“算了。”我垂下眸子:“不是他的,不要让他认了,反正嘛,男人很多事说不清的,而且,他是为了你。”
我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冷夜非冷然的眼。
没有得到他的半点怜惜,而是轻笑地说:“别惹我生气,难得我今天心情不错。”
敢情他还当他是皇帝老子了,今天心情不错。
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的耐性这么大,是因为这里人多吗?
不像是他的作风啊,我低下头,不再说话。
“这么说,你相信她的话了?”程予气恨地看着我。
“没有什么,养个孩子也不算什么,不是吗?我养得起。”
程予想了想说:“秦米米,最好出门不要单身。”
是什么意思,威胁吗?绝对是的。
说完,气敢地踏了出去。
“满意了吗?”冷夜非冷冷地拍拍我的脑袋,若有所思地说:“气走一个人,对我的损失可不小?”
“冷二少,如果你有意娶我妹妹的话,是不是该把眼神移到正主儿的身上呢?你这样,算是玩弄吗?”无情说话的,依然是孟情。
“秋月。”他招招手。
秋月看了四周一眼,怯怯地过来了:“二少爷。”
“有定就到冷府里来走走吧,找个好日子,就成亲吧,如果你不想成亲,你就要求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