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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我爬走了,你表要有太大的意见,呵呵。
第十三章:受了点伤
我想,老天还是没有要让我到饿死的镜界的,虽然我真的好惨的了。
把鸡从那热烫地下挖出来,再挖开那热泥。
剥,呵,真好笑,不烫死才怪。
用袖子包了鸡脚,也顾不上什么热,就咬了下去。
有点酒的香味,说实在的,还真的很香,就是没有盐,很难吃。
如果有酱油沾着的话,必定是美味无比的。
我硬是吃完了大半只鸡腿,冷夜非才带着人来。
鸡骨头往他前面一丢,冷笑:“乖儿子,今天来看后妈小妾了。”
他看看一地的残烟,我有些自得:“你家有酱油吗?还差点,拜堂的公鸡,我杀了,吃了,你要是不介意,喜欢就吃。”
吃他的代拜堂父亲,不管味道如何吧,反正非常时期,能填饱肚子,已算是不错的了。
他竟然笑了出来,道:“给三小妾一些酱油。”
还真的是有人拿上来,他阴沉沉的眼看着我。
他以为我吃不进去吗?撕下一只还热腾的鸡腿,我一样沾了酱油吃。味道说实在的,真的是很不同的了。
他微微地眯着眼,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走近我,我想往后退,谁知道后面是树。
他一手挡着,倾下头,就着我的手,轻咬一口。
说实在的,我很想用力地往他的嘴里一塞,最好噎死他。但是我胆量还是不够。只能任他吃。
他眼里有些光华溢出来,似乎觉得不同一样。
自已去撕下一侧鸡翅,然后沾上一些料,吃着。
“怎么做的?”他淡淡地问。
问我吗?风轻云淡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众人为我倒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不怕他的。
“秦米米。”他慵懒地开口。
“行,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污辱我的目的达到了,现在马上立刻,写个休书,把我休了。”
我不喜欢呆在他的冷家,阴沉沉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托起我的脸,然后就印下一个冰冷的吻。
老鼠一般利的牙齿咬破我的唇:“小妾的期限,加长了,端看本少爷的乐趣了。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
我脸色一黑:“杀了鸡,用稀泥糊了埋在地上,再烤火就好了。”
我敢保证,他不会有什么好意的。
“新上任的小妾似乎很闲,来人,带三小妾去劳动一下。”
我忍,无非是做事吧,这有什么呢?好过让人污辱我。
他不是人,他的血是没有温度的。
一大推的衣服,放在一个院子里。
高大的妇人叉着腰说:“没有洗完,就别想吃饭。”
“那就是我不吃饭,就不用洗了。”那我不介意,反正刚刚吃饱了。
妇人往上面看,在二楼的楼阁中,站出了一个高大的青衣人。
我叹口气,认命地打水,不就是洗衣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可是那味道,的确是很难闻,不知是谁的衣服,这么又脏又臭的。
我闻得久了,就不行了。
唔着肚子,跑到角落边狂吐了起来。
气喘喘地抬起头,看到冷夜非乌黑的脸,有些不悦。
真的是有孩子,多苦涩,这是不是叫做雪上加霜。
是谁的孩子,问我,我也不得而知。
不停地洗着衣服,洗得我前脑贴后背,这么多,我看到明天我也洗不完啊。
反正我也没有想要吃饭,就慢慢地洗。
我一直偷偷地往上看,那人,还是一直站在上面。
他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那么强烈的报复感,竟然守着来看。
到夜半之时,他竟然还在。可是我真的很累,很晕。
不能倒下,秦米米,这体罚,你可以过来的。
辛苦的时候,就鼓励一下自已吧,唱唱歌吧。
虽然五音不全,没有关系,是唱给自已听的。自已爱听就好了,孤寂的声音,在夜半唱得有些突兀,有些悲凉。
Mylove,晚安就别再为难
别管我会受伤
想开体谅我已经习惯
不然又能怎样?
这个城市太会说谎爱情只是昂贵的橱窗
沿路华丽灿烂陈列甜美幻象
谁当真谁就上当
竟然以为你会不一样但凭什么你要不一样
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温暖
没理由能撑到天亮
前进转弯我跌跌撞撞
在这迷宫打转
死心失望会比较简单
却又心有不甘
这个城市太会伪装爱情就像霓虹灯一样
谁离开之后却把灯忘了关让梦作得太辉煌
以为能够留你在身旁但是谁肯留在谁身旁
一首情歌都比一个亲吻更长
这就叫做好聚好散
别说你对我感到愧疚别说你会永远想念我
我很知道孤单这条路怎么走
请你不要安慰我
Mylove,晚安别放在心上
我只受了点伤
只是受了点伤
有些歌,就是这样了,越唱越伤,越唱,却是又如此的相似。
除了爱,我什么也得习惯,这个以男为主的世上,除了自已有本事,否则,我是没有人来爱的。
孟情,那个小男人,小表弟,呵呵,表弟啊。
心里暖和了一些,天际已有些暮白之色了。
风兮兮易水寒啊,不知不觉,我不是熬过来了吗?没有怎么样,天色就要白了,衣服就要洗完了。
不累不累,这是劳动后一种舒服,通体舒畅。
腰骨不劳会懒惰,精神不磨,不会坚强。
我只是受了一点伤,只是爹娘跑了,只是被人强暴了,只是让人污辱了,骑马当花轿,拜堂用公鸡,新婚夜洗着成堆的衣服。
什么都过来了,没有什么的,咬咬牙,我还是秦米米。
可是,我真的好晕,不是一点伤,不是一点累。
在天色淡白的时候,我颤抖着手,终于洗完了。
想站起来,一头却是倒在地上。
晕前,我看到了地狱中的小鬼,我说,我不要再做秦语爱,我不是秦语爱,我秦米米,不至于做太多的缺德事。
惩罚我,我不要,不是我的,为什么要我来负担呢?
为什么要遇上,这么一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那不会是一种偶遇的。
相思有时尽,恨恨却是无绵期。
我不要,有机会选择,我一定不要在这里,面对着冷夜非。
但是我却看见他往下走下来一样。

第十四章:恶魔男人
我很不安,转过身,是香软的被子盖在身上。
不安地坐起身,这是陌生的地方。
以纱为帐,约隐约现的粉纱中,透着清香而又幽雅的花香味。
细致的花瓶里,很有艺术感,只插上一朵,或是数朵的小花。或是一束绿草,长长的草叶迎风舞着。
所有的一切,让我觉得好是迷蒙,现在是早上还是晚上呢?竟然还有阳光从窗口里透入。
最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肮脏的衣服,让我找回了我的理智。
再想睡,也不能睡。
桌上摆上了一些糕点,食物的香气,引得我腹里的馋虫直叫着。
但是我不敢吃,冷夜非这个人,太狠了。
我忽然之间倒在地上,他让我在这里,绝对不是良心发现,而是会想着法子再来折磨我的。
走到窗口边一看,帮来是早上太阳正盛。
幸好啊,松了一口气,推门就要出去。
听到有脚步声而来,躲在门背后不出声,现在出去,一定会让他抓到的。
推开门,冷风带着他身上的味道也窜了进来。
他似乎在看着,没有看到我。
眸子一扫,看到了门底下的鞋子,手上端着的茶就往我的脚上一砸。
痛得我跳出来,硬是咬着唇,就是不叫痛。
“想逃吗?”他冷然地丢过来一句话。
“洗了衣服,还没有晒。”做事总得有头有尾吧。
他手支着桌子托着脑袋看我,似乎不太相信,我没有委屈,没有叫痛。
同样是一夜没有睡,可是干活与不干活,相差如此的大。
我现在手还泡得发白,发皱,还在颤抖着,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着叫痛。可是他悠闲得,似乎才初醒一样,又满是精神地想要想尽法子来虐待我。
三天,我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快点快点过去。
这些折磨不算什么,我要出去,我觉得站在这里好怪,这房子太好了,他太不虐我了,让我觉得危机感很大。
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了,恶心感又升起,抓着门把,干呕着。
“谁的孽种?”他冷然地问着。
如果不是仇家,我还真觉得这口气,就像是抓到了妻子出墙的证据一样。
心里舒服了些,我叹息地说:“不知道。”
不能跟他硬对硬,这样我会伤得更惨。
又叹一口气:“冷夜非,我真的不太记得以前的事,如果有什么仇,请你说出来。三天之后,但请你能放我离去。”
“花了三百万娶个小妾,就这样放走了,不是很不值吗?”他邪妄地笑着:“正想把你卖到花楼里去呢?你看如何?”
“这样子,你心里觉得舒服的话,你就卖吧,人活一世,看你喜欢活在仇恨里,还是喜欢放开心来。或者是以前秦语爱做过什么让你恨入骨的坏事,但是你每天看着我来恨,每天就会重复地想着,你每天,就等于多让以前的事,再伤多几次而已,这样,不累吗?”
他脸阴沉沉的:“你再说一句试试看。”
我闭上嘴,好是难受啊。
蹲在门板边,他冷若冰霜地说:“把孩子落了。”
“随便。”反正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我的话,让他眼一眯:“你真不知是谁的?”
“我不知道,也不去想,我要是多想一次,就会觉得多被人奸污一次。”对不起,那秦语爱生前的纪录,不是属于我的。
我却接受了很多的折磨,从头到尾地,让人踩着走。
“二少爷,孟情公子来访。”外面有人扬声地说话。
我站了起来:“先走了。”
退下就不说了,退什么退呢?我心中的低落,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了。
“站住,过来,给我宽衣。”他眼中,闪过了浮光。
我揉揉疼痛的额,走过去,还没有到他的肩头高。
手指给他解着衣抬,淡淡地说:“你以为,我和孟情是一对儿的吗?”
他笑,邪恶得不得了:“你以为,你们可以骗得了我吗?在我宣布出要开始报复秦家的时候,才那么几天,你就出了那等的事。连脸面也不要了,可是本少爷,可不是好糊弄的。”
有些好笑,原来,他想成这样了。
孟情,可是我表弟啊,绝俊得不得了的少年。
有为是有为,年轻是年轻,就是口里不干净。配我,我有压力,这太老午吃嫩草了,我怀疑,他有没有十八岁。
“我没有那样的乱伦嗜好,衣服脱了,现在呢,是不是要一块儿躲床上去,一会孟情进来,就会气得像是疯狗一样,大声地嗅叫着,或者会让你无处可出的气,化作拳头,与他大打一顿。”
他笑,托起我的下巴,轻轻地一吻,冰冷入骨:“对矣,秦米米,你有那么点小聪明,可是,用的不是时候啊。”
他拿起桌上的剪刀,开始剪着我的衣服,要造成那种被撕破的震憾感觉。
他剪他的,我肚子饿了,我想这糕点一定没有毒的了。
拿起就吃着,剪了几剪刀,他见我如此的冷静,有些愤怒,双手一撕,就将我的上衣给撕了个破碎。
他眼神一深:“你这贱女人,连肚兜也没有穿。”
“如果二少爷你没有记错的话,秦家让你烧了,我一无所有了,肚兜在某一天晚上,让你当着很多的面,给我脱了下来,我的艳事,我的贱名,传遍了大江南北,如今你来责怪我,不三贞九烈。”
真是好笑,摇头笑着,他一巴掌重重地打来。
打得我往床边倒去,他扑上来,无情地撕扯着我的裙子还有亵。
我脸上热痛得麻麻的,一手还抓着糕点,冷静地,认真地,送到嘴里嚼着,再吞了下去。
他很愤怒,抓起我的手一折,顿时一种刺痛,穿透了我的心。
血红的眼,不喜欢看到我的风轻云淡。
咬着唇,痛得没有了知觉,血从唇上滑了下来,滑在那洁白的被褥上,像一朵朵泣血的杜鹃花一样,美得妖娆绝美。
好痛好痛啊,我周身还有多少骨头,可以让他打折呢?
他是恶魔,我进来的时候,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第十五章:一场床戏
他在我的身上造着好笑的证据,然后那人就进来了。
我的亲亲表弟,似乎一脸要杀人一样。
漂亮的双眼要冒出火焰,死死地看着我和床上的冷夜非。
他一手在我的耳边划着,带着了一种血的威胁,我吞下糕店,面无表情地配合着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谅我,我不太会叫床,听是偶尔在书上听过,真正的听床,觉得没有那个兴趣去听人叫。
现在他暗示我叫出来,我叫出来了。
结果,小表弟漂亮的脸上马上就变成了包公。
我淡淡地看着冷夜非,他眼中,竟然有种轻淡的赞叹。
吻落在我的唇上,辗转反侧地吮吻着,有一种窒息感。冷冷的像要把我的空气全都抽气。
“贱。”孟情吐出一个字。
“秦米米,你为什么连推也不推他。”
推个屁啊,我的手让他折断了一条骨头,我现在没有痛晕过去,很给面子的了。如果晕了,我想,冷夜非,又得去折腾着什么新招儿来对付我。
原谅我,虽然不是草莽出身,也不是金枝玉叶。
我毕竟还是娇滴滴的女子,前的感觉,好难好难受的。
一个恶魔,他要让你很痛的时候,不是你晕过去,就可以了事的。
多的是惩罚的方法,古今中外,满清十大酷刑。可以说,我比冷夜非懂得更多,但是,他只会用这么一种手段。
我不会笨得告诉他的,他亲着我的脸,有些不满意我的单调叫床声,一捏我的胸,反正不痛。手上的痛,比这些更痛。
我换个声音,我不想另一只手也给折断了。
“哦哦哦哦…。”
他有些笑一样,锋利的眼角,扫了一眼那孟情。
气啊,孟情就像是原子弹要爆炸了。
双手的拳头,抓得紧紧的。
“啊。”清风跑进来,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就捂着眼睛。
“你们在干什么?”她大声地叫着。
捂着脸的十指,那缝开得足以看到所有的一切。
干什么,她没有看到吗?冷夜非在实施半强暴,而我在配合着。
“没眼睛瞧吗?他妈的,真是贱,呸,老子错看你了。”孟情恶狠狠地说着,一拳打在门板上,砰然地,一个大洞就出现了。
他受伤的眼,狠狠地看着我,然后离开。
清风追了出去:“少爷,你不要难过啊,这是小妾该做的。”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雄浑气愤的所声音,还是声声振耳。
我看着冷夜非,咬着唇,手好痛好痛啊。
他站起来,当我是是瘟疫一样,还从我的肚子一脚踏出去。
有一种钻心的痛,更是厉害。
我有了孩子啊,这天杀的。真的不是人,怪不得,看到我活着,他是那么的兴奋,都和气地和我说话了,原来,报复好凶。
我无力地坐起身,看着血淋淋的手。
我知道孟情是来看我的,是想来把我救出去的,但是他真的还太小了,不知道冷夜非这个恶魔的厉害。
还是不要拖累太多人了,跌跌撞撞捡起衣服,还是不能穿,无奈,我抽了床单包裹着身子,欲往外走。
走到门口,他冷冷地开口:“去哪里?”
“哪里也好吧,反正这不是我的地方。”
“留下。”他淡声地下命令。
留下,我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孤傲的肩,无情的人啊。
再留下来,我会连命都没有的,人的身体有多少根骨头,他可以折了多少。
好痛好痛,有些泪流了下来。
我不想在他面前流泪的,因为不值,女人的泪,不是开心的,就是难过的。
我是为我难过,但是这一份难过,不会给我改变什么。
他转过身看我,幽黑的眸子中,冷若冰霜。写满了阴谲难测的波诡风云。
我咬着痛疼的唇,往一边看,眨着眼,要把泪水压回去。
“你要是想杀我,你就直接好了,这样子,你算什么男人呢?”
大概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面前示弱了。
他眼中,有些感叹,看着我的手,问:“这就是痛的感觉吗?”
我咬牙,摇头,摇出二行清泪纷飞:“不痛。”
挑起我的下巴,他用那刀一样眼神打量着我。
我闭上眼,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太黑太冷太可怕了。
他看着我,我有感觉,微微地在颤抖着。
他的手,从我的肩上开始往下滑,滑到那骨折处,我好怕。我全身都在颤抖着了。再一折,我真的不行了。
但是,他没有,他停下了。
“秦米米,你变了很多,你很倔。”
我本来就不是秦语爱啊,我不知道他和她之间,有什么样的过节。
睁开眼睛,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一抹心痛。
他轻轻地说:“留在这里吧,让大夫看看,但是我告诉你,报复,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好。”点头。
他摸摸我的脸,然后说:“为什么我突然之间,不想伤害你了。”
那最好了,他出去,我谢天谢地啊。
一地的残破,一地的血腥。
大夫来的时候,给我上药,然手绑上木板说:“没事别沾水。”
我睡也睡不安稳,夜半的时候,屡屡醒来,我好害怕。
幸好醒来的时候,还是安静得很。没有什么人在我的身边,抱着被子,想他的话。
他说,为什么我突然之间,不想伤害你了。
是不是因为我的泪,所以他停止了残害我。
难道女人,就真的只能做个弱者吗?
他连着二天没有来,我松了一口气,但是神经仍是绷得紧紧的。
越是觉得还好,越是怕还有风暴在后面。
正在看那晚霞飞满天的时候,一个丫头上来,面无表情地说:“三小妾,二少爷让你到大厅里去陪酒。”
我有垂下眼,想来,报复就要开始了。
陪酒,然后呢?
轻叹一声,我想,他能给我二天的时间休息,在他想来,已经是很人道的了。
我的手,依然还是痛得厉害。没有一二个月,是复原不了的。
我敛足而去,一步步下了楼梯。
我怕看到他,我永远不知道,他的下一步盘算,是什么样的。

第十六章:把我送给老男人
踏进那充满着粉色的地方。
淡淡的粉纱里,有着烛光摇曳着。
写满一种叫做暧昧的东西,在淡淡的飘着。
我叹息,二个女的在外面,给我脱了外衣,只着肚兜和薄薄的短裙让人赤足进去。
这分明是一种亵玩,不过对于我来说,觉得没有什么。
在现代,我还看过比基尼的走秀呢,这算什么,我就当走秀好了。
不过以我这身材,走在这里,好像有点太失礼。
毕竟人家模特是一米七的,我才一米六,小小的个子,走这一条道的路。
我是无所谓,底下的人,才是让我笑死。
二边的粉纱下,都藏着好从眼睛,带着色情的眼看着我。
真是可笑,我都不怕走,他们还怕看。
这也不算是透明啊,我都有胆敢走上去。
我笑着,轻松地走上去,嫩白的脚走在那黑色的地板上,红艳艳的肚兜和雪白的身体相映生香。
一步步走向那坐在主位上,看得光明正在的冷夜非。
我很在,很听话,三天过了,但是小妾还是小妾。
他没有休我,他要改变策略,他还是要折磨我。
那我就等着,以不变,应万变。
走到了前面,他抬手,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走过去,乖顺地在他的身边坐下。
他仰高了脸,我很给面子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顿时,引起了嘘叫声一片。
真是的,这样的小事也觉得好惊世骇俗一样。
我低头,看着我受伤的右手,我不想,连左手也折断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冷狠,只知道,我够贱。
好吧,反正低到不能再低了,还有什么呢、就这样也能过去的。
“冷少爷,古龙将军就要回来了,我们如今商议一下,如何给他办个迎接会。”
“有钱不是好办事吗?”他冷哼
“这自然是的,但是秦米米小姐?”
“放心我会把她脱光了,放出去欢迎的,不会让你们看不到的。”
好冷的人,好冷的心,竟然要这么样来对我。
我低下头,心中有些伤寒。
明明是五月的天气,越发的热了。
什么古龙将军啊,我看过古龙写的小说,大多是一女N男的。还有个写武侠的,也是相当的厉害。
我难道与他,也有什么旧情吗?要不然冷夜非岂会提起。
他让我过去侍候一个矮胖的男人。
我转入那轻纱中,看到了那浊黄的眼神,几欲就要流出口水来了。
顿时觉得肚兜也是凉凉的,有点害怕啊。
这里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都是一个好色。
他现在,就要把我送出去了。
我坐下,隔着轻纱看了他一眼。
似乎漫不经心一样,但是,还是有些扫视过来。
谈笑风生间,似乎无情,仿若无意。
我忽然有一种被丢弃的感觉,他明明不是我的主人,不是我的亲人,不是我能依靠的人。他是我人仇人,可是我宁愿,他亲自来虐待我,让我出尽丑也好,不想要他把我送给人。
那大手带着兴奋,带着颤抖,来拉我的手。
那眼神,早就不知看到哪里去了。
我好难过,忽然说:“来,我给你敬一杯酒,先喝为敬。”
端起我就喝,其实我对酒不太喜欢。
尤其是这古代的酒,难喝得不得了。一杯下腹,又辣又不知是什么味。
热热的感觉,冲上了脑子。
好难受啊,但是我宁愿是醉了,要我这样看着他,我情愿一醉方休。
醉了,会什么事也不记得。
羞辱就羞辱吧,没有什么,醉醒了,就什么也少在道了。
泪流光了,还能流出什么,那就只能咬咬牙,承受下去。
那人估计让我吓着了,我脑子里有点晕,我边喝边说:“我这人不好,真的一点也不好。我让人强暴了,我还有了孩子,我现在还手骨伤了,我要喝醉,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死,我就是还活着。”
是啊,没死就还活着。
一杯一杯喝,不好。
一帮子禽兽,装什么衣冠呢?用杯子,本小姐都不屑了。
抓起壶就灌着:“呵呵,来啊,你们不是想入非非吗?我就让你们想啊,我秦米米,今天不是人。”
只是一个动物,一个没有思想的动物吧,就是这样了。
那人估计是给我吓坏了,也不敢动我一下。
手上的伤,好痛好痛,比不上心里来得痛。
但是我会掩蔽,这些没有什么的,都会过去的。
冷夜非轻轻地一个响指,淡声道:“秦米米,回来。”
我是狗啊,叫我走就走,叫我回就回。
不我秦米米连狗都不如呢?狗还有骨头吃,我还要剥了皮在这里,任他们欣赏。
这夜里的风,还是很冷,满手都是寒毛忽起。
我的胸前风光,二侧隐隐约约的,比内衣还让人暇思。
我叹着,好想醉啊,一醉才叫方休。
回到他的身边,我看着他笑,然后坐在他的身边说:“要把衣服都脱完吗?”不过是一件肚兜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
全裸就全裸吧,我当是给狗看了。
他皱起好看的眉,连眼中也是复杂的神色,似乎脑子里在斗争着。
我觉得好笑极了,摇头笑,完好的手伸到背后,要去拉那红丝绳。
在薄下的一刹那,全的衣服,却忽然往我身上蒙了过来。
我倒下,心里的泪直流着。
为什么要折磨我。
衣服盖在身上,还是止不住眼里的泪。
抓住他面前的酒,我往脸上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