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你借我一些银子,我随意吃一些就好了,要是让人看见,又会说三道四的。”
“哼。”他冷哼,走得更快。
“表弟。”我叫他。他太高大了,让我有一种感觉,似乎他比我还大一样。
他转头瞧我:“孟情。”
“我是这般的了,再坏也不过如此了,你不放手,你以后的声名败坏,你可不要找我。”
他没说话,一点也不在乎这些。
迷蒙的街上,借上了远处飘摇的灯笼,侧眼看他,有那么一种温暖。
“如果你修养好一点,不开口闭口凶巴巴,老子老子的说,就更完美了。”一身粉嫩漂亮的男色,还有一手巧夺天工的雕刻艺术。
第十章:孟情挨打
我想着他还算好说话的吧,而且也是我后辈,说起来,就中气大了起来。
他冷冷地一瞧我:“闭嘴,老子回头跟你算帐。”
“小姐,别惹表少爷生气啊。”清风在一边叫着。
“我大,还是他大。”
“辈份是小姐的大,年纪上,也差不多。”
“那就好了,为长者,教训小辈是应该的。”
“狗屁。”
他说话真是一个难听,甩了他的手。
瞧瞧我,他又扯起手牵了起来:“现在也不是没有解救的办法。”
我眼前一亮,不会吧,小男人也能想到好办法来解救我吗?但是二百多万两,并不易的哦。
他拉着我走远些,然声地说:“今晚我们先成亲就好了。”
“啊。”我尖声地叫:“你说什么?”
“先他一步,我孟情在秦淮倒也有些声名,他不会怎么着的,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只能呕气,再慢慢把钱还给他就行了。”
想得真美,我笑笑,缩回了手:“那不是乱伦吗?”
长吁一口气:“算了,我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想帮我,表姐心里也有些安慰了,你走吧,我得回去看看,还有什么没有烧光光的。”
“跟我走。”他扯了我的手就跑。
“孟情。”我大声地叫,甩不开他的手。
“跟老子走,老子就先成亲了再说,看你们又能如何,想嫁,还得得老子同不同意。”
一粗暴起来,粗俗得让我好想打昏他。
老子老子:“你是我爹吗?开口老子,闭口老子。”
“不会是真的吧。”清风大声地叫:“你们要成亲。”
满眼都是刺亮的火把,好多的人把街道给堵着了。
坐在那中间,悠闲地喝着茶的,正是那冷夜非。
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不是一直叫人跟踪着我。那我在青楼污辱他和程予的事,他不是也知道了。
这个孟情是一根筋的人,现在居然还牵着我的手不肯放。也不怕那冷夜非整得他没有饭吃。
“我道是以为未来的小妾在干什么呢?原来是想偷人?”他冷淡地说着,利眸扫过表弟抓着我的手。
“冷夜非,秦米米现在够惨的了,有什么帐,你不妨说出来,我倒是不信,她一个女子,能欠你什么?”
是啊,我也不相信,他不说,又一个劲地报复着。
但是表弟说出来的话,让我也没有安全感,比我小啊。
拍拍他的肩,我笑语嫣然地说:“不知冷公子的聘礼可有准备好,我是你的第几任小妾呢?”
他笑,笑得好冷:“我的小妾,你也配。做冷老头的小妾如何?”
孟情抓得我手生痛,这少年啊,脾气不太好,暴燥又粗鲁。
好,我就顺了这情势,何必搞得自已惨兮兮的呢?
嫁给他老头做小妾,无非是想要羞辱于我。
吃过苦头的我了,还怕这些吗?老头想动我一分,看他残不残。
“那就是说,我就要做你后娘了,有个那么大的继子,真是省了功夫,连孩子也不用生了。不过你得有个准备,你后娘我可能肚子里带了个拖油瓶,以后就管你叫哥了。”
一天都不想吃东西,饿得够惨的,还酸水上涌。
我强烈地感觉,那是有孕的特征。
真是精彩啊,他的脸色好好看,一时黑一时白的,原谅他不是搞京剧的,变不出五颜六色,不然还会粉墨登场给我看。
这么多人听着,他好有面子啊。
“不要脸。”孟情居然骂我。
好想踢他一脚,居然拆我的台。
挣开了手,拢着发:“明天可得准时来迎娶啊,本小姐虽然是破落家的小姐,不过做你冷夜非的后娘,总不能太寒碜了,丢了我的脸,就是丢了你的脸。”
他笑,有些残忍:“真期待明天了,来人,护送老头的小妾回去,免得明天误了时辰。”
“冷夜非。”孟情愤怒地大声叫着。
“不关你的事,我冷某人谁欠了我的,我就找谁,孟情,别自找苦吃。”
他站了起来,自在地往我们逼过来。
“他是我表姐。”
“别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帮她,好啊,求我啊。”他擦擦手,一方帕子落在地方。
孟情身子抖了抖,高大的身子一矮,竟然去去捡那帕子。
冷夜非蓦然地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让我倒喝了一口气,残忍的男人。
那个死小子的脾气可也是一等一的狂啊。
但是,没有反抗,孟情就跪在地上。
冷夜非大笑,然后移开脚朝我来。
孟情抓起拳头,站了起来:“冷夜非,我已经给你跪下了,不许再去找秦米米算帐。以前的事,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她对以前的事,也不记得了。”
他一手支着墙,俯视着我,我有些害怕,想缩,无处可缩。
孟情冷然地叫:“我给你跪过了。”
“你爱跪,是你的事。”
那就是,孟情冲上来了,冷夜非的反正特别的快,一记左勾拳就打在孟情的脸上。打得他重重地往地上摔下去,然后有几男人挡在他的前头。
还真是够倔的,这么多人,他也敢打,有些不敢看。
冷夜非一箍着我的下巴,抬了起来,轻淡地说:“贱人,现在认命了吧。”
我笑:“最好不要说我贱,儿子,娶了我,未必就是你冷家的风光。污辱我,没有问题,尊严贱踏在地上,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冷夜非的身上,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他的手从前襟擦入,摸索着我的身子,我咬着牙,死都不出声。
一手拉开背后的绳索,他抽出了一件单薄的肚兜。
往后面就是一丢:“拿去让人照样做几万件出来。”
猛地一手抓住我的胸,用力地一掐。
我狠狠瞪着他:“原来,你还想强暴你的后娘。我倒是知道一些为什么了,冷夜非,我以前是不是把你抛弃过,你这么肖想我。”
一口口水吐在我的脸上,外加他冷冷的一个字:“贱。”
他扬长而去,我虚弱地靠着墙叹气。
看着那让人打得奄奄一息的孟情,闭上眼:“清风,你送他回去。”
在这里,谁也不能保护我,只能靠自已。
咬紧了牙,终是能过去的。
孟情在狠狠地叫:“秦米米,给老子回来。”
回来?孟情小表弟,难道你还欠揍吗?你又能给我什么,我为什么要拖累你。
一股子酸液涌了上来,我走过了转角,才扶着墙吐了起来。
还真是不知道是谁的种呢?老天爷,那秦语爱怎么惹上冷夜非这样的人物。
他的眼里,只有恨,没有半点的迷恋和爱,要是说她把他给抛弃了,是没有可能的。
明天的成亲,我想,必是让人大开眼界的。
冷夜非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他恨我,恨得我哭得肠子一寸寸地后悔了,他才会甘心。
有些事,大概也得到了冷府里,我才会知道为什么。
见过世面的我,又怕什么呢?无非是和公鸡来代替拜堂了,或者别的,也无所谓,过份一些,还不是丢了他冷家的脸。
第十一章:忍辱对抗受挨打
在清风笨蛋的眼里,她的表少爷,定然是比我重要得多的。
我窝在那半残半废的墙角边待到快天亮,快到凌晨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回来。
老管家守着那五百两银子,幸好啊,也不舍得用的。
有点幸好,我干脆让他带走去养老好了。
我个人对老人有着莫名的孝敬,他们老了,辛劳了一辈子,当然要好好地休息,五百两居说挺多的。
但是只用钱来衡量着一些的情份,淡薄得很。
如果是我的父母,哪怕是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守着,等着我回来。我就是乞食,也要让他们好好的。
但是不管是不是,有时候,不是比是的还强。
老管家说什么也不敢要。
我让他早上快点走:“要是冷夜非来了,这点东西也留不住,他会说成是我的嫁妆,一个子都不给我留,管家你这么老了,好好买个小房子住下安心过吧,要是有可能的话,以后我会去看看你的。”
他重叹:“小姐你变了好多了,那好好活着吧,天无绝人之事。”
“我也这么相信。”我轻笑,将那银子拖了出来,一些烧得乌黑的,还是可以用的。
清风那死丫头的去处,不是我不管,而是她想去表弟那边,由得她去。
我现在就等着冷夜非来了,还有些浓呛的味道,一手捂着不舒服的肚子,抓着那栏杆,就一个劲地吐着酸苦的味道。
还真是祸不单行啊,让人强暴了,还得留下个种,意思证明一下,他到处一游。唉,我重重地叹息着,还有什么风雨要来呢?
孩子,有人说是恶魔,有人说是天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有人玩一夜情,也是玩出人命来了。但是都会处理得干净,但是这个孩子,我却不知道要是不要。
先看着吧,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了,或许生个孩子气死冷夜非也不错。
我高调地说,就是要别人也都知道,并不是只要污辱他而已。
谁知道他还会有什么手段来害我呢?
再说,那秦语爱,留下一屁股的污黑和债让我来背,我给她留下种一辈子记着,也不算是过份了。
而且有孩子,可能还会保护到自已,至少他面子是还要一些的。
太阳越升越是高,没有什么锣鼓喧天的声音。
大家都知道我今天就要做人的小妾了,三三两两地在虚设一般的门口看着。
好几个人,没精打彩地,牵着一头老黄牛而来,牛头上还挂着一个大红花。
我顿时也明白,他想让我骑着马,穿街过巷让人看了。
“秦小姐,上牛吧。”连什么礼都省了。
我垂下眸子,这牛我铁定是不能上的,但是他们似乎只是领命行事,也不会管我坐不坐。
“秦小姐,快点吧。”不耐地催了。
“急什么呢,我肚子的孩子可不能这样坐,走吧。”带头走了出去。
“秦小姐…。”他们在抗议。
“骑什么牛呢,本小姐有着你们冷少爷的未来弟弟,虽然说不同父不同母,可资格上,也是算的。”谁叫他要我做他的小后娘。
妾虽然不算正室,辈份上,可是长辈。
走着出去,那牛不肯走,二个男人用力地赶着跟在我的后面。
全大街的人都探出头来看我,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会同情我。
冷家,我还是第一次去,这么强势的硬娶亲,必是有着强势的后台。
老管家跟我说,只是短短的十年,冷家就有现在的样子了。而那十年前,还是秦家的玉器天下。
冷夜非的手腕,还有生意经,那真不是一般的简单。
必是带着很深的恨,所以才会努力,才会有今天的样子。他现在羽翼丰满了,也就代表着,报复的时候到了。
他不仅是污辱我,连他爹也一起,想来相当的看不起他爹。
冷家好大,但是大门紧闭。
一边的墙上,贴着恶俗的对联,居然写着恭喜发财。
好郁闷,全部的门紧闭着,除了那个小洞,不大,绝对要爬着进去的。
狗洞算什么呢?我一样爬过去。自尊放下,我依然是我。
里面很静,所有的人都站着看。
中间是个大火坑上,冷夜非就坐在一侧看着:“来得真是冷时,跨火盆吧。”
民间的风俗,就是有这么一个。
“冷家的火盆,未免太大了一点。”跨,我看走个三五步,都走不完。
“冷家有钱。”他冷淡地说着。
是啊,真是有钱,我嫣然一笑:“没想到乖儿子真孝顺,我才是做个小妾而已,居然火盆也比别人的大上十倍。”
他脸色一变:“废话少说。”
想烫我,没有那么容易。他的为难,还有多少?
拿着一边的竹竿子,跑着,然后一支,身子纵跳过去了。
拍拍手,幸好体育课上还算是勤快,不是一把好手,也不置于落身在那炭坑中。这一关,我顺利而过。他要为难我,我的脑子未必是转不过来的。
“乖儿子还有什么,要不要叫未来的老爷出来拜堂了。”
他冷笑,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惊讶的神色。
瞧着他道:“未来的小妾夫人,还没有吃早饭,昨天也因为你未来的弟弟或是妹妹,闹了一天,吐了一天,也没有吃,要拜堂,赶紧。”
他脸色发黑:“秦米米。”
“对了,你要是弄只公鸡拜堂的话,最好是大一点的,小一点我怕我会一不小心踩死,要是弄只骗的话,别太大了,怕它拉一泡屎,把你冷家,薰臭了。对了,还有啊,最好不要弄条狗,虽然我在你的眼里,是猪狗不如的人。但是冷儿子,你不好让人说你是狗杂种吧。”
他站起来,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痛得我嘴角裂开,咬着牙忍着那麻痛。火辣辣的,我不该挑拔他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他用牛来迎娶我,够是污辱的了,还钻狗洞,还要我跳这个超大的火盆,如果我过不去,那他会怎么样呢?他就是准备看我烫得一身是水泡,哭得天怨人怒的。
我欠了他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恨我。我想,答案就会在冷家里找到的。
疲惫不堪的我,不想再看到和狗拜堂,再污辱我,我也是有我的尊严的。
虽然比起生命,这不算什么,挑动他的怒气,也不算什么。
四眼相对,他冷怒地颤抖着,我仰起了下巴,倔强地看着,眼里的泪水,有些忍不住,滑了下来。
忽尔,他眼中的精光收敛,冷厉地说:“抓只公鸡拜堂。”
比狗好一点吗?没有,公鸡和狗有什么不同,一个是畜生。
抹去泪水,我挺起肩头,不知道还有多少的难,等着我。
没关系,没关系,都会过去的,黑暗过去了,就是光明。不可能他冷夜非就能欺负我一生一世,从这里受他的污辱开始,我秦米米就要光明正大地,从这里出去。
他说过豪言,三天后就会休了我,我等着,等着来自立门户。
第十二章:可怜的小妾生涯
还真是抓了一只公鸡来跟我拜堂。
要是这样就会以为我会气得脸发黑,那他真的太小看我了,电视上,电影上,这样的没有少见吧。
其实他哪里知道呢?一般这样的,那就是男方半死不活的。
诅咒吧,要诅咒就更高兴地诅咒,他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只是想要污辱我而已,哪知道,这其实是诅咒他全家。
公鸡有什么好怕的,不怕死就跟我进洞房看我怎么烤了吃。
要是弄条狗,那传出去,才会难听。
千古未曾有啊,我不喜欢去开这个先例,又不是好事。
声音很大,在叫着,一拜天地。
似乎觉得意识有些是迷离的,这好像是看别人的婚事一样,没有什么新鲜劲。
如果不是要我拜的话,那我会冷笑地看着。
二拜高堂,那不要脸的冷夜非竟然坐在首位。
我就拜下去,淡笑道:“如今的世道变了,小妾后娘,拜起儿子来了,喝茶可要小心啊,有时候,哽死了只是不好运而已。”
他冷若冰霜的眸子,我亦是冷中带着淡笑眸子。
我秦米米何须怕你啊,经过这些最凄怆的打击,人性的尊严还有骄傲,全让他踩在脚底下,还有什么苦,我是不能受的呢。
他站了起来,将手中的茶杯一丢,没有再看下去,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闹洞房之类的,更是没有人敢来。
我静坐着,桌上放了好多的东西,都是恶心到极点的。
血淋淋的猪心,还有什么东西,看了哪里想吐呢?抓着门板,冲出这院子就狂吐着。
“三小姨,别弄脏了地。”不耐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约莫四十多的老太婆,一脸的不悦,看着我吐得到处都是。
“滚。”我冷然地叫着,想到那赤红的猪心,还有血腥味,就想吐。
“你叫老娘滚吗?老娘可是这里老爷的二夫人。”她叉起了水桶腰。
冷府里,没有一个好人,抓着树,越吐越是悲伤。
她还在说:“以后这里就是我说了算,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吐出来的,给我用手擦干净,死丫头,才进门就跟老娘叫板。”
吐吐吐,我连泪水也吐了出来了。
她还不甘心一样,在一边叫骂着:“真不要脸的贱人,怀了野种还能嫁进来,准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待到心口没有那么难受了,我站起身来看着这老太婆。
“你是二夫人。”
“先入者为长。”她骄傲地抬起头:“我比你进来二十多年了,实话告诉你,这里你别想指望有丫头侍候你,还有,一天三餐,记得端过来给二夫人我先用。天天一早,三杯茶,晚上,一盆洗脚水,随叫,你还得随到。”
我冷笑地看着她,清了清喉咙:“呸。”
“你你你…。”她脸色一黑,气得伸长了粗糙的手指指着我:“反了反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这贱人,一旦入了冷家的门,即然是做老爷的三小妾,自然就得听老娘的,先入者为长。”
还真是欺负新人不成啊,这里没有丫头,我瞧她一脸风霜,双手粗糙的,我看这里的事,全是她做的。
“二大,还是三大。”我压下心中的浊气。
反正也不想进去,面对着那些东西太恶心了,我受不了。
“当然是三。”
“知道就好,我便是三。”想叫我做牛做马,她想得美。
“你这死贱人,老娘才不管你在秦家作威也好,作福也罢,入了我冷家的门,就是我冷家的人,自然就得做着我冷家的事。”
“冷夜非没有告诉你,我是特别的吗?还有,老太婆,你最好知道一件事,我比你金贵多了。至少他恨我,恨到我死了也不放过,所以我不会死。我带着孩子嫁进了冷家,也算是便宜了他。你也最好记住一件事,他放话,三天之后会休了我,我有什么可怕的,有种的,你惹我试试,你弄死我试试。我还真不想活了,我赤脚的,还怕你穿鞋的吗?”
越逼越前,逼得她粗大的身子往后退。
然后委屈地往后就跑:“老爷啊,新小妾欺负我啊。”
是啊,我就欺负她,怎么了,来啊,跟我斗。
我秦米米斗不过冷夜非,我就连你个老太婆也搞不定我枉为人了。
什么人也想来欺负我秦米米,未免活得太窝囊废一样了。
又有些自嘲,三杯茶,想必是肠道有问题,有问题就要多劳动一下。一盆洗脚水,这丫的,估计是不泡澡不冲凉就洗脚,以为讲究卫生洗洗脚,身上不臭了。(呵呵,这是不是有点京剧味儿)
身上终是舒服了一些,饿得直响着。
我不要想得太好,这里是没有人给我东西吃的。
晃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出去,外面必是宴席,出去吃些东西也好吧。
就算是没有,刚才拜堂的地方,应该有些茶点。
我出去,但是空寂寂的,没有什么宾客之类的。
再前些,就有人挡着了,冷声地说:“少爷叫了唱花戏的,三小妾不得随便出去。”
三小妾,我还成小三了,我光明正在就是个第三者。听说老头的正室早就不在了,这个二夫人,是个丫头,我成小三了。
皱紧眉头,冷声地问:“吃饭的喝水的在哪里?”
“今天喜庆,都在前院吃饭,后院不提供,喝水后院有口井。”
我点点头,了然于心中,他是想饿我一天了。后院不提供,前院不许我进,那就是叫我饿肚子了。
我岂会让他如意呢,那拜堂的大公鸡,不是还绑在后院吗?看一会,我怎么把替代他老子拜堂的大公鸡,给烧了,烤了,吃了。他不要怪我狠心,狗急了也会跳墙,把我饿急了,我还能咬人呢。
寻了把刀,拿了火熠子,就到住的那个破院落里去。
还真是破啊,这让我知道他和他父亲,必定是带着巨大的恨。
下雨一定是外面大,里面小。有太阳的时候应该风景不错,偶尔点点光透进来。
将那大公鸡拔拔毛,看着那窗口中露出来的一双黑眼,我心里暗笑。
将鸡头一抓放在石块上,闭上眼睛,一刀就剁了过去。
一声尖叫,伴着鸡的挣扎,让我抖了抖。
我其实没有杀过鸡,但是,什么都是得学的,不杀就饿得不得了,没得吃可能真的会昏,我太久没有吃东西了,再不吃,真的会晕倒的。
与其晕倒了,真的成就了冷夜非父亲的好事,我倒不如,直接不要醒来。
有些事情,的确是不想面对。
如果有千金小姐做,谁想做这么残忍的事,杀了鸡,然后开膛破肚,打了一些水上来洗净。
真可怜,我甚至没有热水来拔毛呢?
但是什么东西都不是死框教条的,老祖宗从猿人寻火种开始到二十一世纪的什么都齐全,还不是人想出来的。
洗净了内脏,放在地上,跑进房里去,将那什么乱七八糟恶心的东西端出来丢在一边先,在鸡腹内淋上些酒。再和了稀泥,然后挖了洞将鸡埋起来。
用那衣子衣服帐子什么的,在上面烧起来。
反正不是我的,我不心疼,三天之后,我就要离开。
在远处,用树枝挖了个坑,将那恶心的东西都埋了下去。多余的泥水撒到吐得恶心的树下,一切搞定,看起来,也舒服多了。
浓烟滚滚啊,烧得真是热烈,乌黑的浓烟往前院滚过去。
唱花戏不是吗?唱个仙子的吧,本小姐给你们送些黑云过去,不呛死你们才怪。
洗净手,我悠哉游哉地等着鸡肉熟,准备吃些东西了。
我知道,不用多久,冷夜非就会过来了
拜托吧,快些熟,快些熟。
我真的饿不得了,再饿,我会晕的。
一晕,我就什么都完了。
壶中,还有一些酒,往火堆里一泼,烧得更旺了。来不及烧掉的,就流入泥土中,渗入到那鸡肉里面去。
真香啊,我肚子越叫越欢了,口水泛滥成灾,想着饱餐一顿。现在才知道什么才叫做精神的辛苦,我饿了那么久,我想是有点活该的。想我在现代,总是不吃饭,光吃菜,端了饭,原封不动的吃完菜就倒掉,现在可好,连米饭长什么样子的,我都没得看。
敬我,秦米米。可怜的第一天小妾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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