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端着,那种清新的味道让人想要尝试,浅喝一口,让她的眼都亮了:“好好喝啊,林若风呢好厉害啊。竟然能泡出这么好喝的茶来,真的是好棒啊。”大口地喝尽。
林若风的笑意化了开来,松了口气:“我想,你会来的,做一件让你欣赏的事。”
弯弯也轻笑,彼此间,没有了那种尴尬:“当然会来了,还得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娘和满姑姑。”给她们一个温暖的家。
连夫人也有些感触,搂着弯弯,轻轻地拍着她的手。
“何必言谢,如果没有她们,我不是更孤单。”有她们在,至少弯弯还会想着来看看。
“林若风,哎呀,不知怎么说才好,反正,总之,就是要好好的谢谢你。”
他轻笑,反问一句:“怎么谢?”
怎么谢?他不是会说不用谢的吗?弯弯一时又摸不到边了。
连夫人笑了出来:“傻弯弯,他是跟你说笑的。”
“唉,不行啊,林若风好厉害的一张嘴,我是说不过他的。”俗物对于林若风来说,只会是一种侮辱。
“这样,就这样,已是很好的感谢了。”开心地说着话,弯弯,越来越遥远,不是他触手可以再抓住的。
再喝上一杯清新宜人的花茶,弯弯舒服的依在连夫人的怀里直叹气:“好开心。”好开心,林若风的状况比自己想的要好多了。好开心,这样聊聊天,喝喝茶,轻松自在的。
林若风有些关切地说:“弯弯,什么时候生?”
“我不是整坐在这里吗?呵呵,还问我什么时候生。”狡猾的小性子又跑出来。
连夫人轻顺着她的发:“若风是问你,孩子什么时候生。”
“一谈到孩子的事啊,就累,快了。不过你们不必担心啦,反正有人担心。”谁叫他贪欢,反正就是他的事。
“弯弯,娘真担心你,要是生一个男孩,娘怎么受得了。”她背过身去,轻抹着泪。
林若风剥着花生的手一惊,整个花生掉到火盆里,嗤的一声,化作一火,裹着烟酒飞走了。
“呵呵,别担心啦,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呢?反正,我看到娘很好,你很好,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她的脸,有些倦容:“弯弯,你何必装作坚强呢?是把我当做什么外人了吗?”
弯弯强辩:“没有的事,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那告诉我们,你怕是不怕。”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不容她糊弄过去。
林若风一旦认真起来,也是一个倔人,弯弯摇摇头:“不怕,若风,很早之前就对不起你,感动于洛,想要和他相守下去,那样,就不会有今天的为难,只是,皇上的爱太重,不能负之,我要是死了,不必怀念我,我的灵魂与你们同在。”又是哪里偷袭而来的啊,她不记得了,只是,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不必伤心啦,要是有转弯,岂不是白流泪了。
满姑进来:“怎么都沉默呢?弯弯,林公子,厨房准备好了菜,可以用膳了。”
“太好了,我好喜欢吃红烧牛肉,满姑姑,还有没有花生炖鸡爪?”
林若风有些叹息地看着她:“真是那你没办法,当然会有的,你喜欢吃什么,就会有什么。”
“在这里真是太好了,让我忍不住想吃光你们才走。”太好客了啊,呵呵。
其实开心的,何止这些呢,主要还是林若风不计前嫌,而且没有半句怨言,似乎是看开了,她喜欢这样子。
门外的宫女又是焦急又是无奈,明明只说一下子的,结果,大半天了,贵妃娘娘还是没有出来,再等下去,皇上准会知道。贵妃是没有什么事了,有事的是她们这些做宫女的啊。
吃过饭,才喝了二杯花茶,就听到威严的声音:“皇上驾到。”
除了弯弯,都跪下去行礼。
他气急败坏地看着弯弯,只是,她脸上连一点要说清楚的样子,而是不悦地看着他:“皇上,林若风犯了什么错,你竟然这样子软禁他,我问你,你就是不说,你真的好过分啊。”
“你是在为他说话吗?”他气,她私自来看他,知不知道,会有多少危险,而且,林若风的心,她还不明白吗?
“对,我是在为他说话。”她有些气呼呼的。
连夫人看了直摇头:“弯弯,怎么可以这样子和皇上说话啊!”
“是啊,真不讲理的皇上啊。”她气得转过头。
凤御夜看着林若风:“你满意了是吧!”
“关他什么事啊?是我问你,你满意了没有,如果我不来。是不是要软禁他一辈子。”
他硬是拉着她的手:“跟我走。”
弯弯打赖了。蹲在地上:“我就不走。”他太过分了。她只想为林若风讨一个公道。
“弯弯,走吧!”林若风轻声地说道。
弯弯眼一红:“我就是不走,你是不是不欢迎我,那我以后不会再来。”
“岂会不欢迎你,这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他永远不会不欢迎她的。
欲语还休,林若风藏着多少的委屈啊。
凤御夜更是生气:“闭嘴,云弯弯,马上跟我走。”
她很拽,就是不走,半蹲在地上,他也不敢硬拉,气愤的眼,还看着他:“你好过分,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他有什么错,错的只是我而已。”
第一百一十九章:归来刺客
不走是不是,想赖在林若风这里吗?想都不要想,也不知道林若风給她吃了什么,让她这么听话。
凤御夜将她连脚抱起,搬着她走。
“放开我。“她不敢太大力地挣扎,怕碰到肚子,凤御夜是原始野人,骂不过,就抬着走,岂有此理。
“就是不放。“他还气,抱着她就直往门外走。
弯弯拉着他的耳朵:“放不放,你好过分啊,为什么软禁他啊,他是自由的人。“
“你就那么看重他。”他吼道。
弯弯瞪着他的眼睛:“呵呵,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是你先朝我发起火来了,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这个女人一生气,力气就很大,拉得他的耳朵生痛,放下她,一手却将她的腰搂得紧紧的,不容她回头多看一眼。
“云弯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呼,我好怕哦,你来啊。”一手又捏着他的腰,使劲地转动。一脚踩向他的靴子,一百多斤的重量就压上去,凤御夜是痛得要放手也不是,一张脸硬是可怜兮兮的,连福公公看了都转过脸。
“痛。”他低低的声音呼叫着,死要面子的,不敢叫大声了,只有她听得到。
弯弯也舍不得欺负他太狠了,到时还是她心疼,他叫出了声,就代表着,他认输了,从来,他都不与她斗那么久,怕真的惹到她生气。理也不理他地松了开来,朗声说:“娘,满姑姑,林若风,我先走了,嗯,下次再来。”
“还来?”凤御夜又扬高声音。
她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哼。”
林若风闭上眼,有些不忍看着她亲密地和凤御夜离开。就差一些,这个可人的弯弯,就是他的妻啊。
弯弯的可爱,他多喜欢,和弯弯吵架,心情都会好,她还摸着他的胳膊,笑着说要训练他的小老鼠,一切,过眼云烟了。
“弯弯。”出了林庄,他轻叫。
弯弯不理会他,坐在自个的车上,拒绝和他同坐,结果他弃了帝王车攀来挤她的。
“朕就知道,你一见林若风,就会是这样子,你说,朕会让你再见他吗?”他自顾自说,似乎很有理一样。
不想吵架的,只是,他真的是太过分了,她再度不理。看着纱布外的风景。
他长叹了口气,抱着她的腰:“弯弯,你要怎么样才不会生气。”不能说她不要太过分了,这次看来,她真的是火气大了。女人啊,就是这样小气,还要他哄,幸好是她,他才会有耐心的,总要给他面子吧,他也么有怎么骂她啊。
弯弯冷声说:“你把御林军调走。”这像什么话啊,真是的,说起来,丢不丢脸。
他思忖一会:“为什么?”
为什么?真是要气死她,她转过身,用力地捏着他的脸颊:“为什么?你说呢?有你这样的人吗?你夺了他的未过门娘子,OK,这样也就算了,你还要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凤御夜啊,我好想咬死你啊,怎么可以这样子啊,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样。”
凤御夜拉下她的手,让她压在身上:“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假话还要你浪费口水吗?”受教顺受得不够多,她不介意在他绝美的脸上揉捏到他怕。
“好吧,如果我真是他的话,我就抢回来,我的东西,从不会让人抢走。”
弯弯又笑又气地,无力地依在他身上:“你都这么想,还要那样对人家,林若风是大哥哥,知道吗,原因不在于他爱不爱,而在于我啊,笨蛋。”要是她是林若风,半夜都会拿刀去找他算账。
“如你所愿,福公公,将御林军宣回宫里,不再限制林若风的行踪。”
弯弯一手指着他的脑袋:“我就不知道你这个无所不能的脑袋是怎么想的,怎么老做我想也想不通的事。”对他真的是服了,不能用正常理解来说的,凤御夜啊,怎么就是一个大问号。
一根一根地吻着她的手指,凤御夜说得无辜:“只要是你的事,就会十二万分的紧张,一下朝,孙公公马上来报你出宫到了林府,我就马上干来了,要是私会,哼哼,晕弯弯,我打断你的脚。”
估计凤御夜的思想是有些受虐的,净想些不干不净的,好啊,孙公公,走着瞧好了。
“如果我不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小九九呢,看来,我也得去徐府看看,说不定连艳姐姐让你嫁了都不知道。”
“绝对没有。”他才不会这样打女人的主意。哼,男子汉大丈夫的,要单打,徐天洛也不是他的对手,虽然他是学武的,却还不及宫里的高手多,他是众多高手教出来的,焉能输过徐天洛。
弯弯X光线一样看着他的眼:“真的没有,连络大叔也没有对付?”
他有些高兴:“这一次,绝对没有哦。”
八成他还要她奖励他一样,呼,真是气死:“那你一来就吼我干什么?你火气好大啊”
“总之看到你和别人一起就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叫徐天洛叫洛大叔,是指他老吗?还是觉得,他们连两个加在一起也不如我。”他得意起自己的橘色容颜,能把一干子男子都比下去,弯弯要是不选他就是没眼光。
她也呵呵笑:“好像叫得蛮习惯的,洛初遇我时我好穷啊,饿得没有东西吃,都是他款待我的。“
他深情地看着她:“如果早些遇到我,就好了。“
“我保证,他们会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多好。”进宫时,一句句规劝吓得她走路都不敢抬太高的头。
他环着她的腰,双双躺在车攀,多少个当初,才凑成了今天啊。
如果不是那时出宫,从侧后门走,经过虹昭仪的小阁,看到那个打瞌睡的小笨蛋,也不会知道,这就是所寻得一生一世的爱恋,她还当他是小公公那样教顺,还跑给他追,让他玩的可是真尽兴啊。
“以后不要这样不讲理了,夜,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嘛,你不是说,你狠漂亮吗?这样也么有自信?”是真的很漂亮啊,她越看越喜欢:“我们的宝宝不知会不会和你一样漂亮。”
他来了兴致:“我想,有一半像你,有一半像我,不过可不能完全像你,你难看死了,男的像你还得了,不知是什么样子,才这么一点高度。”忽然,他发现自己又说错了,又说:“还是生女孩子好一点,像你就差不多了。”
弯弯也垮了笑脸:“夜夜,我也有感觉,能生一个男宝宝。”
他抱紧她,紧缩双眉,还没有想到要怎样。
忽地,几支箭破风的声音,让护驾的大声叫着。
箭飞入的,不是皇上的龙攀,而是贵妃的车攀。
来的太快,太忽然了,凤御夜手无寸铁,不能飞开,要保护弯弯,一手打掉凌厉的两支箭,一脚踢飞一支。凡人的箭,可以一次发三支,而这箭,竟然是连发六支,劲力都十足,无论哪个方向都有,不置人于死地不罢休。
弯弯没有惊,惊也没有办法,他紧紧地地护着他,一手抱着她的头闪过那凌厉的一支,他的手上,已是插上了一支箭。
“抓刺客,有刺客啊。”御林军朝发箭的地方追了去,将这车攀团团围了起来。
“夜。”弯弯大声地叫着,他手上的血,鲜红成一片。“皇上中箭了,福公公,快看看啊。”
福公公也大吃一惊,赶紧让会些医术的人来看。
他想叫她不要怕,不要哭,为何手也伸不起,抹不了她的泪,好像是身有余而力不足,中箭不过是小事,也不是大伤的。
“夜,你的脸,怎么这么黑啊。弯弯更怕了。
“没事,福公公,马上回宫,宣陈御医。”
弯弯紧抱着他的头:“夜,不要吓我,不要吓我。”
“别怕,弯弯,入宫后,不要任性,记得吗?要保护自己。”这箭里有毒,他连思绪也开始控制不住了,昏昏欲沉得。
一滴滴的泪流了下来:“夜,我听你的,我一定听你的,福公公,快点啊。”为什么马车还是走不快。
那么狠心,想要置她于死地,全都是冲着她来的,如果不是凤御夜,这些箭早就插在她 身上了。
凤御夜,千万,千万不要有事啊,还有很多事要一起去闯呢?他不能先到下了,他要是一倒下,她什么也就没有了。
正清宫里,乱成一团,宫女和太监都忍不住地害怕,皇上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他们就可以陪葬了。
薄薄的刀在火上烧着,然后划开他光洁如玉的手臂,挤出的是浓黑的血。
“贵妃娘娘,千万别受惊了身子,请先到寝宫歇息。”福公公有些担心地说道。
弯弯靠在门边流着泪:“不,我想看看。如果不是我,皇上根本就不会中箭的。”
福公公四周看了看,有些低沉地说:“娘娘,千万不要这样说。要是让有心人听了,不知对娘娘是何等的中伤,后宫是谣言之地啊,娘娘身怀六甲,如今皇上不能保护娘娘,娘娘得小心。”
她咬着牙点点头,福公公说得对。
“娘娘放心,一切,老奴都会担当着。”他的主子是皇上,皇上的命根子是云弯弯,皇上昏迷,他就要为皇上守护他的命根子。“娘娘,一会太上皇必定会过来,娘娘什么也不必多说,切莫揽事上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古只有舍身救主,从来没有皇上舍身为救谁的,太上皇不知会何等的迁怒。夜现在,为什么伤的不是她呢?她情愿是她,也不要凤御夜为她受苦着。
不过是那么短的时间,上一秒还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天花乱坠地说着。才下一秒。箭就飞了进来,她连看都没有看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夜就中箭了。好可恶,好卑鄙啊。
皇上是因为去林庄找她 的,这一件事,也不要牵连到林若风才好。
福公公看着弯弯不断地流泪,也辛酸:“娘娘不必担心,皇上福泽深厚,不会有什么事的,陈御医是个出色的御医,娘娘切莫要伤了身子。”
她吸吸泪:“我恨不得躺在那里的人是我啊。”一刀刀割下去,就像割在她心里一样,痛得呼吸不过来。
“那更不行,娘娘爱着皇上,会这样心痛,皇上更爱娘娘十倍,更会自责得不知如何,从建邺城回来后,没有娘娘在宫里,皇上几乎没有一夜好眠。”皇上一定要责怪自己不知多少次要气恨自己多久。
她更想哭,正在这时,孙公公的声音传来:“太上皇驾到。”
福公公朝她点点头,然后恭敬地弯腰:“奴才恭贺太上皇万万岁。”
太上皇一脸的急匆匆,神色焦急地看着那救治中凤御夜,眉头紧锁,马上就责问:“好好的怎么回事?”
福公公恭敬地说:“启禀太上皇,皇上下了朝之后起驾到城外,回来时,遇到刺客,老奴已派人去抓,很快就有结果。”
重重地一巴掌就扇在福公公的脸上,太上皇怒气冲天:“都是你们这些奴才的怂恿,皇上也不会总想着出宫。”
“还请太上皇恕罪。”福公公一脸平波,跪了下去。
弯弯有很多不忍,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替福公公说一句话。
“尤其是你,拉出去,杖打三十。”太上皇迁怒于福公公。
弯弯实在忍不住侧侧身说:“太上皇,不能打。”想那福公公都有些年纪了,杖打,岂能受得了。
哎,云贵妃就是这样,福公公有些无奈,怎生的不听劝告呢?太上皇教训他也就算了,就怕他说会对她怎么样啊。如今皇上昏迷怎么个保护云贵妃啊。
第一百二十章:不能缩头
太上皇半眯着眼看她,心里各种想法在翻转着,因为她,父子的关系,到了冰点,因为她,夜不惜跟他对抗,高台之塌,实则是夜的杰作,他不知,夜的心理是怎么想的。他不喜欢这个嚣张异常的女人,夜现在昏迷不醒,也是和她有关,现在赐死她,也无人能阻,暗藏的杀机,瞥过她的肚子,有黯了下去。
对于他来说,无论她怀的是公主,还是皇子,都是皇家的血脉。
似笑非笑:“又是你,云弯弯。”这女人的挑拨,导致他和夜之间,父子之情越来越单薄。
弯弯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太上皇就冷然地说:“大胆的后妃,跪下,看看你,如何对得起我皇家。”
“太上皇,万万不可啊,贵妃娘娘身怀六甲,都是老奴的怂恿,还请太上皇处罚。”福公公朝屋外挤眼。
弯弯将一口气硬是吞了下去,要忍啊,为了夜之前的话,她答应过他的。
幸好,正在此时,门口有骚动,一个小公公快步进来,在门口轻声禀报:“贵妃娘娘,御林军有报。”
“快宣他们进来。”是去抓刺客的,弯弯急急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高大的人跪在地上,一番礼节过后,弯弯就急着说:“人呢?抓到了没有。”
“属下无能,追上去,却让那黑衣人逃跑了。”
“饭桶,飞舞。”太上皇愤怒地骂道:“养着你们,连皇上都保护不了,要你们何用。”
太后也摇头叹气地进来:“都是因为这个不祥之人,才害得我们的夜儿现在如此,太上皇啊,此时不赶,可待何时啊。”
太后的心思这般的毒,想要趁着凤御夜昏迷中赶她出宫。
弯弯不动声色,要是现在将她赶出去,倒是一件好事,和凤御夜,就不必去面对什么规矩了。
只是,腹中的孩子,相必太上皇也在掂量着,却半天不吭声。
福公公也紧皱着眉头,还是先打发那个御林军走才是,沉着声音问:“你们这群饭桶,人没有抓到,还敢来见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受了惊,皇上必不会轻饶你们。”这话,有些不对嘴,不过主要还是说给一些人听的。
那些御林军惶然:“请娘娘恕罪,已派了很多人一直紧追,只发现了这些东西。”双手捧着。
一小公公接了上去给福公公,他再呈给弯弯看。“退下,退下。”他挥挥手,让人出去。
“太上皇,如不是这云弯弯搞些事非,皇上怎么会这样子,再任由下去,说不定皇上越陷越深啊。”太后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太上皇,要他将弯弯赶出去,现在时好时机,至于赶得含义,就有些天知地知她自己知了。
“好啊,请太上皇就将臣妾赶出宫去。”弯弯气愤地看着落井下石的太后:“立约为誓,一辈子不得打扰我的生活。”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看看,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对什么人,我就什么样的态度,可敬之人,我比当敬之,只是,不可敬之人,何须敬之。”就像太后这样的人。
太后咬牙,在为我的面前,苦头是吃多了,皇上太宠于她,总是不惜跟她为谋,对她更是不敬:“太上皇不须担心,哀家也知道太上皇担心的是什么,女人怀胎,哀家也见多了,有种办法,叫引产。”
弯弯倒吸了口气,这个老妖婆,就是没安好心。
福公公赶紧说:“太后娘娘,万万不可啊,这可是危险之事啊,假若是皇上知道了。将如何了结。”
弯弯看着太上皇:“太上皇,臣妾问你,天下,是你管之,还是皇上管之。”
太上皇思量半刻道:“自是皇上管之。”
“那倒好,皇上为大,臣妾想问的就是,太上皇既然放手,何不逍遥,太上皇不放手,何不放夜。太上皇如若是放手,臣妾现在好歹是个贵妃,太后并不是皇上的亲母,何有格之教顺臣妾。”过气之人,呈什么威风。
“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太后气急败坏。
弯弯轻笑:“太后娘娘可是不想太上皇放手,毕竟,做真正有权的女人,是何等的风光。”引产,也只有他她能想到。
太后站在他的旁边,还有再说。“闭嘴。”偌大的一声,吓得她脸色一变,看着太上皇,太上皇的脸色不好,深沉地说着。
弯弯看着一边的所谓的证据,几块破布,哪里能看出些什么?还有两把竹弓,轻巧巧的,很小,很能受力。
以及,一根断了线的玉佩啊。
碧绿色的玉佩在亮光下散发出圆润的光彩,她眼一亮,这不是后宫女人才有的玉佩吗?好一个杀手啊,她一出宫,马上就有动静了,可恨啊,伤了她的夜。
福公公也惊异地说:“这是后宫中才有的玉佩啊。“
“福公公,马上将皇宫戒严,不让任何人出入,马上查清楚这些来龙去脉。”
福公公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奴才马上去办。”
其实,她猜得差不多了,后宫中,会武功的,只怕是只有卓玉了,卓玉的孩子没有了,胆向恶边生,也要她不得好死。
刺客是宫中的妃子,这让太上皇和太后都有些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张妃不就在刑部吗?她是买凶,招供出来的人,可不止一二个。
将后宫的女人都宣齐,女吏将有玉牌的记录都奉上来,由福公公一个个勾对。
暗处,弯弯站在正清宫的楼阁上,看着下面的一举一动,虹昭仪依旧是笑颜如花,手上的玉牌在阳光下闪着光,华妃亦是,多的是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脸上有着害怕的神色。
后宫的女人啊,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就想依附着后宫,这里,能给予她们什么呢?
盘查下来,独独就缺了卓玉。
福公公来报,“贵妃娘娘,查都无误,敏昭仪、张妃的玉佩都收了回来,尚有记录。玉妃哪里,伤了身子,还在修养。估计也不会是。“真是怪了。
弯弯看着手中的玉佩:“敏昭仪、张妃是不可能从刑部逃出来的,就只有卓玉。”
“贵妃,稍待皇上醒之后再行处理为好,玉妃娘娘在太后处养身子。”
福公公的意思,她明白,就是要她不要和太后再有冲撞,太后的心思太毒了,指不定,还会倒打一耙。
“福公公,御林军确定还在追捕着那黑衣人,而且,还是个女的。”她要先确定,才能更加的理直气壮。
“紧追不舍。”他坚定地说着。御林军的人,何止是几人,越发,就会越多,不追到,只能是她们死路一条了。
弯弯转过身看他:“好,现在就去太后的寝宫里看看卓玉安在。”
福公公赶紧劝她:“娘娘,莫要惹事上身啊。”
“我心意已决,到太后的寝宫看人。”无论如何,她不会吃亏,在,不过是她无理了,不信任谁,硬是要盘查个清楚,如果,不在,那太后,也得试着看太上皇再信不信他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