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怎么会放弃孩子不顾呢?
而他,想要和弯弯过长长的一生,不是只有短短的几个月。
“那,一切都会如常吗?要小心。”他好难啊。
福公公小声的说:“主子,请放心,一定会拿捏好的,不会伤了娘娘的。
他不放心啊,他就是怕啊,其实,弯弯是不会知道的,连可能性,他都会担忧,那所剩下的,就只有恨了,她对这个孩子,有多少的期待,多爱护啊,为了他的一句话,她可以进宫,她是胆小鬼啊。孩子和他一样重要,只是,在他的心里,她永远比孩子重要。他又回到那围观的人群中,看着那一张张欢快的笑脸,不知,这样,是对,还是错。
如果走弯了路,弯弯将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那笑的开心的大肚仙,是她吗?总是朝他笑,不由自主地,他轻回她的笑。
很快的,她走开了,腆着大肚子,朝围观的人笑着,似云非云,想留,留不住。
如所料的,那暗藏得武器,从红盖头下,从裙下,都一拉而出,那面具下的脸,是何等的凶残,不留情地久攻向那大肚仙,尤其是那肚子,人群中的手脚都很快,不少人纵身出来了。
惊叫声,哭声,打斗声,交织成一片。
那大肚仙不知让谁撞倒在地上了,他知道,也许很快,就会让人踏上一脚,然后就会有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他的心,在备受着煎熬,慌乱走避的人群,推动着他。
不,不能让弯弯伤心。如果孩子没有了,弯弯的脸上,还会有笑容吗?他惊醒,闪入奋斗的场面,大声地叫着:“弯弯,弯弯,不得伤她一根寒毛。“
洛尚会为了守护她,而让羊踩背而过,他深爱着她,怎么要她受这样的痛苦。
“弯弯。”他扶着那痛叫的大肚仙,解开她的面具。”不要怕,不要怕,我在,啊、、、、、、你是谁?不是弯弯。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吊起的心,放了下来。
他跑到后台那里,却是空空如也,哪里有弯弯的人影,他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弯弯,弯弯,不要吓我,快出来。”
一只手从台下伸出来,抓啊,抓的,拍拍他的脚,那可爱的眼转动地看着四周:“嘘,人家在打架,你不要叫的那么大声,要是把人引来了怎么办啊?完全第一啊,你说的。”她很听话,一听到声响就马上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心跳,终于寻了回来,他大声地吐着气,笑着:“弯弯,出来了,没事了。”
“唉,我当时进来就很容易,现在,好像出不去了。”她脸上为难啊,却有种笑,一种解脱的笑。
凤御夜将整张桌子推开,才拉起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吓死我了。”
“嗯,我是不是很聪明啊。”她抬起头笑着。
“是的,弯弯。”
她把玩着他胸前的珍珠扣:“刚才,我在这里看得很清楚啊,夜,吓坏你了。”
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弯弯是这样相信他,而他,如果他冷眼旁看,他没有上前呢?这小狐狸,奸得真是狐狸啊:“我以为,那个事你。”她说要扮大肚仙的。
吐吐舌,弯弯有些可爱:“不是啦,我到这里,那老板说,大肚仙比较危险,让我做新娘子让人抬着呢?我想着,那更加风光啊,为什么不做,是不是,然后,还是对那大肚仙的道具很好奇,还跑到那里去看呢?”
这些角色中,又插入了多少的大内高手,台后,必不能伤到弯弯,台前,人多,那就不同了。
她的好奇,她的坚持,他的弯弯啊。
弯弯拍拍他的背:“好了啊,在害怕什么?我不是平安无事吗?你一叫我,我就出来了啊。”听话得,像条狗一样,不,才不是呢?他以前老说她的狗胆包天,还真把自己当作是他眷养的狗了。
“夜夜,我有话跟你说。”她也是认真的。“尽管我这两天都是睡得迷糊糊的,可是,我心里明白得,卓玉说的话,在我的脑子里,怎么也抹杀不去,我真的是怕啊,怕你连我的孩子也不要,可是,我认识的夜,不是这样的人。”
“弯弯。”他无语,正是如此啊,聪明的弯弯,都是把话放在心里的。
“刚才,我都看到了,夜夜,我们之间,不必隔着太多的秘密,如果要对抗凤朝的规矩,并不是只有这样的,上山的路,又何止一条呢?”怎么越说,越觉得有成就感啊,像是教授传道一样了。
凤御夜看着她的眼:“弯弯,你还知道了什么?”
“夜,我知道,喝的那个药,是什么药,夜夜,不必如此,我不要你这样,你太辛苦了。”她会心疼啊。
他感叹:“弯弯,你是个小狐狸。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为什么,以前他都没有发觉呢?还是小狐狸真的很会装。
“是赞我,还是贬我。”她又调皮起来了。
他想,任何男人都会为这样的女人着迷的,至少,他就是如此,人生何复几何,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总是开心,总是调皮,她不喜欢沉重的事压着,这样,会让她没劲儿,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子。
“当然是赞你,弯弯,我最爱的弯弯,我发誓,一定会守护着你和孩子的,尽我最大的能力。”他不会,再有什么歪见了。
甜蜜的小狐狸笑了,谁说,不能扮猪吃老虎呢?女人啊,还是要糊涂一些好。
“主子,刺客都抓到了?”肥胖的人靠近。
弯弯更是嫌弃:“好难看啊,你的面具,吓死人了,不要过来啊,我还没有见过那么肥胖的大蛇啊。”她有些惊吓地转到凤御夜的身后,心情,好得不得了。
“拿下吧,弯弯不喜欢看到蛇。”真会挑,还挑个她怕的。
面具拿下,果然就是福公公。
“让刑部的人,好好地查,一五一十地查个清清楚楚,所有牵连的人,一个也不放过,记得,不能查死人,全都要活得。”
“是。”福公公让人押着那刺客离开。
“刺客都抓到了,那就更好了,终于放心了,不用担心半夜有人追杀了,断断续续的,讨厌死了。夜,太好了,果然是什么来着,是那个引蛇出洞,是不是。”很快的,她就发现了什么不对,赶紧收住,“我没有说什么吧,呵呵。”
凤御夜拉出她:“怎么会没有呢?我可听得一清二楚,得好好审审你啊。”
“不用审了,呵呵,夜夜,我们去买最漂亮的花灯,然后,就可以回家了。”她可爱地说着。
回家,宫里不是家,皇宫的事,不是家事,是天下事。
“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买什么?”
“好啊,就知道我不受惊,你不担心的,现在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补偿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弯弯啊,让你亲爱的夜一个人孤军作战,是不是有些过份啊,为了我们的家,你要合计合计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她无辜地看着十指:“那个,我不玩战争的。”
“你就装吧,你的狐狸尾巴都翘起来了。”放着聪明的人不用,真是笨蛋啊。
热热闹闹的花灯,又是谁在算计谁呢?这一群刺客,可真是帮我大忙。聪明的狐狸,自然晓得要怎样去求生。
第一百一十七章 风雨的前骤
阴冷的夜,月亮藏在厚实的云里,连星星也不见得有一丝丝的亮光,两盏小宫灯,匆匆忙忙地推开了张妃的住宫。
“娘娘。”急急的宫女边走边急呼。
张妃云鬓未理,踏着单薄的绣鞋就急走了出来:“如何?”
“张妃娘娘。”那宫女四处看看,合上了门:“大事不好了,娘娘,收买的杀手,全都被抓到了刑部,由黑将军亲自审问。”
“啊。”张妃站不稳,一下子就跌坐在软椅上。
“娘娘。”那宫女轻呼。
张妃美艳的脸如灰白般:“全抓,他们不是杀手吗?任务并没有完成,为何不自尽。”
“娘娘,听说当时,周围都是大内高手,为的就是抓刺客。”
她轻笑,是来自于内心极度恐惧的笑,亲手倒了杯茶,却洒了满桌都是。气的她将那玉壶狠狠地一砸:“原来,皇上早就有计划的了。”在宫里那么多人的眼睛注视下,带着那贱妃独自出宫。
大年那天,听说那贱妃病了,一夜都没有起来,直到隔天晚上,才说去闹花灯。
三番五次的追杀,耗尽了她不少钱财,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娘娘。”宫女有些担心地叫着。
“我问你,虹昭仪现在可知道了。”不能急啊,一急就会乱了阵脚。
那宫女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虹昭仪的消息是最为灵通的,奴婢想,虹昭仪应该也知道了。”虹昭仪入宫可是极为早的,在宫里的消息和人脉都很丰富,宫里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的,虽然说只是一个昭仪,可是连张妃娘娘也得让她三分,不仅仅是因为她家的地位,而是因为她知晓着宫里不少的秘密。
“罢,你先退下。”她挥挥手,美艳的脸上,说不尽的是死亡的味道。
离她是越来越近了,这就是虹昭仪的目的吗?借刀杀人,真笨啊,当初怎么会听信她之言呢?
皇上呢?会不会相信她。她不知道,皇上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女人的存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一个贱妃。
“娘娘,玉妃娘娘来了。”一个宫女在门口轻轻的叫道。
她擦擦脸上不经意流下的泪,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快,快请她进来。”
卓玉的脸上,虽然美丽如旧,却是苍白如雪,初小产的身体虚弱得如风中之柳般,只能在宫女的搀扶下行走。
张妃一见她,马上就跪下去:“妹妹救我。”
“都出去。”卓玉轻声的说着。
宫女合上门后,她才无力地坐倒在椅上,摇着头:“张妃姐姐,如今,谈何说我救你,皇上连我都算计着,我拿什么来救你。”
“一个一个都离开了,敏昭仪,然后是你的孩子,很快,就是我,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你。”她有些威胁的意思。
卓玉没有血色的唇轻扬:“张妃姐姐,如今我拖着这身子骨过来,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啊。”
“呵呵,玉妃有太后撑腰,何惧什么,罢,平日里,也是我不会做人罢了,让人利用了去啊。”好的时候是姐姐妹妹相呼。
卓玉的语气有些嘲讽:“太后,在皇上的眼里,你知道是什么呢?只不过是踩着他母妃来坐上后位的一个女人,他恨,还恨不过来呢?何来的听从。太后虽是我表姑,却也帮不了半点忙,如今,拖着这要死不活的身子骨来求见姐姐,就是求姐姐莫要把我予你的钱财说了出去。”她有预感,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平息的,皇上,总是瞪着雪亮的眼,寻找着他的猎物,一经发现,他岂会放过,为衣装之事,就削了她的正妃之位,让太上皇也无从说之,高台之塌,为的目的又是什么?宫里的人,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要跟妃子们斗,胜算,岂会有吗?
本就是皇上的妃子,不讨皇上的喜欢,已是可怜了。可他也不喜她们的存在。
“又是一个怕死鬼。”张妃冷笑,卓玉的到来,竟是这般:“你的初进宫时的傲气去哪里了,你的骨气呢?卓玉,不,你哪里有骨气,你其实比贱妃还要贱,用卑贱的手段成就了你的好事,皇上,如何不恨你呢?何须我道出你,只怕,我之后,就是你,卓玉,皇上的心里,本就恨你啊,虎毒不食子,连无辜的孩子他都不容于世,何况是你呢?”
卓玉的脸色苍白,张妃说的对,现在的皇上,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台塌当时,他谁也不管,只拉住了云弯弯。
是啊,宫里的事,不是女人跟女人斗,而是皇上跟女人斗。千古未有的荒谬之谈啊。
“好漂亮哦。”睡袍的弯弯没有一点睡意,夜深了,依然和凤御夜在空无一人的大雄宝殿上。
两个造型不同的花灯相靠在地上,清清亮亮地依然散发着属于它们的光采。
“当然漂亮,这是朕写出来的字,如何的不漂亮。”凤御夜得意地说着。
宽敞的宫殿,因为只有两个人,在三更半夜里,显得格外的清亮。
“嘘,别那么大声,要是让人知道你带个女人上宫殿,你就会收到很多投诉的奏折了。”好大,好雄伟的宫殿啊,他上朝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往上面一站,就能觉得主宰了天下一样,为球球什么这一个宝座,没有人来争啊,纳闷啊,不是很多人想要当皇上的吗?古往今来,多少英雄,为的就是要坐上帝王的宝座。
“你喜欢这里吗?”他轻笑着问。
弯弯耸耸肩:“不太喜欢,这里只能用来崇敬。”呵呵,像是敬神明一样。
“给你看样东西,过来。”他挥挥手。
弯弯好奇地走到他的宝座边,那熠熠生辉的金龙宝座,不能多看啊,多看两眼,就好想抬起来卖了,看上去很值钱一样。在他的眼里,黄金太重了。留在身边也不安全,还是当了银票好。
他拿着毛笔,逮到她就在她的脸上画了个圈:“看看美人颊上生花。”
“凤御夜,你好过份,我不陪你批奏折了,我自个回去了,”还调戏她。
“生气了啊。哼,还有很多帐没有跟你算呢?别以为我会忘记。”
他一定有着害人的本事,还不想要算帐,弯弯无辜的说:“你玩过连连看没有?”
“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当然没有了?”这跟他要好好审她有什么关联吗?小狐狸啊,让他悠闲太久了,肠子要适时地动一动,才不会打结,让他一个人,心绪打转了几千回啊。
“那就是了,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连连看是升级版的,越来越有难度,人就要越来越聪明,不是吗?”不然就不过关。
他听的云里雾里的,“反正,你总是有理,弯弯,你想你以前的生活吗?”
弯弯甜甜一笑:“想,当然想了,以前就会吃喝玩乐,多舒服,从来不用动脑的,而且,比这里先进多了。”
他有些紧张的问:“那你还想回去吗?”
“回去?”她轻笑:“当然想了,不过,嗯,更想有凤御夜宠着。”
他抱着她的腰:“还算有点良心,没有白宠你。”
“夜夜,如果可以,不管这里的事了,你要不要跟我回我的时代里,不过你会很惨的哦!”首先声明,她养不起小狼狗的,自个都还是消费者呢?男人啊,要努力,呵呵,她不是女强人,赚的都不够自己花。
凤御夜才不相信:“我是帝王之相,岂会比你差,你啊,只能让人养在家里。”
是啊,这个凤朝对她和他,真的是沉重,如时两人能回到现代,又是何等的光景呢?
“小狐狸,我问你,宫里的事,如何处理。”凤御夜抱着她,细细地倾听着她肚子里的动静。
“宫里的事,皇上自有法子。”好舒服,凡事有人打理好。
她真是高兴啊,让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对他如此,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呢?摸着他的头,是何等的甜蜜。
原来,穿越只因为他,是几世的情未了。
静静地,并不去乱了后宫的阵脚,越是平静,那么,受惊的,又何是一人呢?
白天,装作是没有事一样,冷眼看着宫里谁聚谁散,而凤御夜与弯弯,两心相贴却是越来越近球球。
越是平静,就越是蕴酿着不可预知的风暴。
在平静了没有多久,后宫以为没有什么事了,刑部的人来,带走了张妃,又让人的神经拉扯了起来,神经兮兮地等着。
凤御夜不愧是玩心理战术的高手,让弯弯自叹不如啊。
幸好和他作对的不是自己啊,不然连骨头都会自己取下来让他啃了。
宫女替她穿上厚厚的宫服,孙公公却苦丧着脸:“娘娘,皇上不会喜欢娘娘外出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而且,我是去看看娘,有什么不可以的,放心啦,我会早点回来的。”
“娘娘。”皇上又会罚他数红豆绿豆的。
“你真多话,别跟着我。”在宫里太无聊了。
好想去看看娘,还有,看看林若风,让那醋坛子知道了,怎么会让她去。
“娘娘,让奴才先启禀皇上,宣连夫人进宫陪娘娘可好。”孙公公小心地说着。
弯弯不悦地看着他:“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命令你,不得跟着我。“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她虐待了他一样,摆着那乌龙脸。
孙公公不敢再吱声了,现在还真的没有法子了,贵妃娘娘硬是要出宫。皇上给她的权利可大得很那!
而且,现在皇上在上朝,谁敢去打扰。
唯有的法子就是派些好身手的人跟着贵妃娘娘去了,命令他不许跟着,他没有做错什么事吧?
弯弯在宫女的簇拥下从侧门走。
诺大的宫里,很多双眼睛看着,她的独自外出,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弯弯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太平静了,就是让人心里不安的。不制造一些机会,怎么让人下得了手呢?而且,也想知道林若风的状况,她知道,凤御夜是不留情的人,尤其是他的情敌。要是让他知道,怎么能去得成呢?
并不张扬地出城,她犹记得,在这里的暗巷里,为了能逃出城去,林若风,捧着她的脸轻吻,那是第一次让人捧在手心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受伤的,一直都是他,就不知道,他看到她,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但愿能平复。
欠洛的,也无法偿还,她的确是不怎么清贞的人,坚信失恋后还会再恋的,凤御夜的一再不放弃,让她重回皇宫,又负了洛,说她多情就多情吧,人生的确如此,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过,她愿意让凤御夜吊死。
满眼都是萧条的风景,真正的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
她和凤御夜呢?有没有后续,身子一天天的沉重,她和凤御夜还是无计可施。
依旧还是狼犬守着的林家山庄,枯黄色的泥土没有了结叶的遮盖,向人展示着它的本色。
林若风,你好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探林若风
管家匆匆去报,弯弯也下来车攀,让宫女在外面守着,除了凤御夜,没有人有那么大胆地闯到林若风这里。
林若风啊,这个儒雅而又点小气的男子,还有点洁癖。
这里,为什么还有御林军,凤御夜不会是、、、回去再算账。
连夫人一接到消息和满姑就急急出来,连厚实的大衣也不记得要穿上。
“弯弯,真的是你。”没有料到的事啊,弯弯真的来来看她了:“弯弯,你真是大胆,为何一个人来这里?”
“娘啊,你是要好好宠去我,还是要骂我啊,我都来了呢?娘,放心啦,我叫她们都自爱外面等我,免得让林若风看见了,心里会难过。”她是不是越来越会想事了呢?
“你这鬼灵精啊,弯弯,是该去看看他了,娘不是劝你怎么样,弯弯过得好就行。”也能弥补她的愧疚。
弯弯抱着她的胳膊:“娘,弯弯知道,娘,过年过得怎么样啊?”
“可好啦,弯弯小姐,不,贵妃娘娘。”满姑满脸的笑。
弯弯看着她,佯装不悦:“娘啊,满姑是不是嘲笑我啊,还叫我贵妃娘娘,哼。”
“怎么会是呢?满姑叫错还不行,一会就让满姑做你最喜欢的红烧牛肉,补偿一下你的小心灵。”她点点她慧黠的脸。
弯弯呵呵笑:“还是娘了解我,好想吃满姑姑做的红烧牛肉,呵,面就免了。”不喜欢吃面。
满姑满脸的笑,有些受宠若惊:“行,小姐,满姑姑现在就给你准备去。”弯弯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喜欢叫她满姑姑啊,无论怎么样,弯弯都不会变,怪不得皇上捧在手心里宠爱着。
“谢谢满姑姑,我一肉很大块的,放点辣椒的,呵呵。”宫里都不给她吃过瘾的这些,什么菜单都要凤御夜亲自过目,挡掉一些他认为不好的,剩下的,口淡啊。更别说,那试吃的了,哎,要是换了大胃王,这样一道道折腾下来,谁还想吃啊。
“不敛口,满姑,可不能由得她哦。”
“娘啊,为什么在宫里。有个牢头管着,在这里,你还要管我。”
“弯弯。”连夫人满眼含笑,只是,还有掩也掩不住的担心。
弯弯一笑:“哎呦,娘啊,别担心啦,天塌下来还有搞个子挡着呢?”
“你啊,就是这样一根筋,娘还是想着你当初哭着回来的样子。”
弯弯一听,哈哈大笑:“娘,我骗你了,那是林若风推我下水。”青葱的时光啊,总是美好的。
“弯弯。”淡淡的叫声,那样的熟悉。
是林若风,还是那个风中的少年,不曾改变的俊朗容颜,只是,少了更多的意气风发。
挡在林若风前的御林军半跪下行礼:“参见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她淡淡地说道,走近林若风,有些愧意地朝他一笑:“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林若风笑了,眼里有些湿意:“还是开心的弯弯。”
“当然,没有变。”她不想改变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就是喜欢自己这样,大而化之还喜欢惹惹祸。
“你瘦了很多。”以前还很有看头,现在虽然是厚厚的衣服,还是可以看出,脸庞的枯萎。
“在这外头冷,进去烤烤火,吃吃花生。”连夫人看女儿,是越看越开心。
林若风反应过来:“对,对,弯弯,你不是喜欢吃花生的吗?”
她看着门外来回的御林军,有些气恼:“夜真是太过分了,对不起啊,林若风,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头,我也不清楚的,一会回去,一定要他撤走。怎么可以这样,凤御夜就是欺负人啊,真是粉不可爱的,太小人之心了吧。”
怪不得见不到林若风呢,原来是他小人作梗,软禁了人家。
林若风自在摆弄着功夫茶:“弯弯,有时候,冷静下来,也是一件好事,能发现自己很多的问题。”
“是吗?那你发现了什么大道理。”吃着娘剥好的花生米,她认真地听着。
他一笑,漂亮的眼里,有些哀伤:“说了你也不懂的。”
“你不说我更不懂了,说来听听嘛,是不是,娘啊,想不想知道啊?”她怂恿着。林若风变得不同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连夫人轻笑:“我可不想知道。”
“吊起我的好奇心,然后说,说了你也不懂。”
“你啊,就是什么也想知道。弯弯,娘听说,你绣花,连针上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连夫人有些好奇。
弯弯马上此为一样:“谁说的,才不会呢?就我,视力可是超好的,穿不过线可以说得过去,怎么会连针在那里也不知道呢?这绝对是谣言。”天啊,怎么越传越多人知道了,幸好没有带孙公公来,不然的话,他可能还会绘声绘色地说出来,那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娘和林若风会笑死的,凤御夜是没有关系了,自家人怕啥。
“穿针何难,最难的,是看穿心。”林若风有些深意的说道。
“呵呵,小风风啊,你说话越来越有仙人的气质了,什么时候修炼成仙了。”
小风风,林若风一怔,唇角轻扬起,笑:“小不点,你才多。”
“习惯了,呵呵。林若风,你的花生收成好吗?”哎,竟然无话可说,好怕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问收成,好冷的话题哦。
“还不错。”他淡淡地说着,递了杯花茶给她:“试试看。”
“茶啊?”她有点为难,凤御夜严禁她喝茶。
“弯弯,这是花茶,试试看,若风一有空就钻研的。对身体也是不碍的。”
弯弯深吸了口香气:“娘啊,不是啊,好香啊,我都不敢相信茶可以这样香的,根本就不是茶。”她越来越佩服自己会说话了,林若风钻研了很久,就为了想要泡一杯这样的好茶给她喝吗?呜,她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