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天色,“改日吧,今日太晚了。”
她唔了半天,伸手去扯他衣裳。
小叽菜羞的捂住了脸,好火爆,限制级,墨尘上仙我爱你,我还没经历过这么喷鼻血的镜头呢!
琉璃对她的举动一愣一愣的,最终衣裳还是被她扒下来了,她抱着脸红得像猴子一样的天然电灯泡,“缝好了我给你挂在门前,你快睡吧。”
“嗯,好吧。”
他妥协,收拾着棉被躺下欲睡了,洛水水走到厨房门前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哦,明天我不吃烧鸡了,你别买了。”
“那想吃什么?”他眼中泛着盈盈笑意,“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节俭是王道!你这败家的,天天就知道下馆子,不穷才怪!
“那日在门前见了些野菜,明天我做给你吃。”
他一乐,“也好,我买些米和面回来,柴房外有劈好的柴火,灶台角落里有火石,这边桌上是碗筷,水缸明早走前我会挑满…”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睡吧。”
她阻止了琉璃继续唠叨,慌慌张张出门了,脸上一片火烧云。
回屋的路上,她一路嘟囔着,琉璃被附体了,琉璃太不正常了,琉璃比话唠子还话唠子…
小叽菜一脸好奇的抬头,“他被谁附体了?”
她一脸郑重接话,“芙蓉姐姐。”
小叽菜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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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缝好了衣裳,洛水水如平常一样挂在门外,睡得晚起得更晚,在日上三竿的时候她终于和梦魔奋战八百回睁开了沉重的双眼,她揉眼坐起身子洗洗涮涮吃了琉璃不知哪弄的早膳,又跑到院子里晒太阳。
小叽菜自从被发现了便开始肆无忌惮了,大百日的就化身成人的模样从灯罩里跑出来与洛水水并排坐一齐晒太阳。
“啊——!”
“啊——!”
二人同时拍着肚皮感慨,“真舒服啊!”
其实被琉璃养着的日子还不错!前几日她本来是很担心和郁闷的,可自从小叽菜来了她便有了伴儿,心头无端就放轻松了许多。
“菜菜,你从哪儿来的?”
“地下。”
“你为什么会来到我身边呢?”
“墨尘上仙派我来保护你”,他揉了揉小鼻子,“我是玄山的土地仙,出不了这山头,墨尘上仙前几日带了琼花酒酿来我府中做客,我一时嘴馋偷喝了他的酒,便被处罚到你的身边保护你。”
洛水水拧起眉眼望向她,“保护我是处罚?”
小叽菜不作声,怕惹来杀身之祸,正常人应该会问,墨尘上仙是谁?为什么他要你来保护我?这女子果然非正常人类。
她想起了昨日的承诺,从太阳地里坐起来,“咱们去摘野菜吧。”
“哦。”
二人整装待发到了山头野菜茂盛的地方,小叽菜欢快的在前方跑,脚下生风跑的飞快,洛水水在身后追赶,没两步一个不留神栽倒在地上,脚扭了。
“你怎么了?”
“我的脚断了。”她皱巴着小脸,“菜菜,背我。”
二人对视两秒,洛水水爬上了小叽菜瘦弱的背,矮小的身,两腿撑着手中捏着狗尾巴草,敲他的头,“驾——!”
“你放肆,竟敢侮辱本仙。”
洛水水住了口。
又过了三秒钟,洛水水继续挥草,敲,敲,“驾——驾——!”
“你——!”
敲,敲,敲,“驾——驾——驾——!”
“叽——!”
一声愤怒的长叽,她捧腹大笑,勒紧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小破嗓儿放声歌唱。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
“你!你不要太过分,我会把你扔下去。”
“啊,不喜欢驴吗?那我换一个。零点书屋.02345.我骑着马儿过草原哎——清清的河水蓝蓝的天哎——”
小叽菜一脸黑线,再也不说一句话。
晚上,琉璃回时望见蹲在墙角的他询问,“他怎么了?”
“哦,受惊吓了。”
洛水水一脸镇定,“吃饭吧,野菜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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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玄山琉璃背负起了养一大一小的重担,每日早起晚归,砍柴打猎挣钱,而洛水水在心头极其过意不去的情况下,历经七天又四个时辰,终于学会了将纺线绕在织布机上,并豪言壮语要织布赚钱养家分担重任。
之后,一个时辰,织布机以不能修复的死机状态崩裂,一百五十文的织布机壮烈牺牲,华丽报废,从此之后洛水水支口不提赚钱之事。
小叽菜身负保护洛水水之艰难重责,时常夜晚偷偷撞墙抒恨,以防止自己早日升天,提前驾崩。
例。
正在山泉旁洗衣裳的洛水水,将可爱的小叽菜同学绑到身旁一丈远的大树上,洗了洗约一炷香时间衣裳,忽而道:“菜菜,你帮人家洗好吗?”
小叽菜不屑拒绝。
“菜菜,你果然不帮我吗?”
小叽菜仍然拒绝。
洛水水站起身,张开双臂,充满深情对着奔腾的瀑布,“菜菜,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鱼。”
“哈!那可真是太特别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菜同学继续不屑。
“从我还是一条鱼的时候。”
言毕,回头深深望了菜菜一眼,嚎一声跳入波澜的瀑布中冲刷半个时辰,夜晚回房装痴呆。
琉璃归来,大怒,以保护不周之罪将菜同学绑于水缸旁以示惩戒。
而。
曾经得过自由式二百米游泳冠军的某女一脸痴呆,奸笑着卧床三日不曾下榻。
亦因此,小叽菜当了三日保姆,三日护士,三日洗衣工。
例二。
仍然是摘野菜的美好时光。
菜菜在一身白衣的水大人身后跟随着,寸步不离,发现一颗苍天大树,某女一脸兴奋攀爬到最顶端,站到树梢边缘摇摇晃晃眺望。
“你快下来,上面很危险。”菜同学狂吼。
水大人默默向下望了一眼,默默蹲下身子,默默跑到较粗的树干旁,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别滚啦,你为什么一直在滚啊,很危险啊!”
“因~~为~~~人~~家~~~是~~~滚~~滚~~~啊~~~”
菜同学惊恐,“你是水水不是滚滚。”
水大人扫兴的停止了,继续眺望远方。
菜同学继续狂吼,“喂,你为什么还不下来啊?”
水大人朝下望了一眼,张开双臂做痴呆状,“因~~~为~~~人~~~家~~~还~~没~~熟~~啊~~~”
夜晚归家,水大人贴到栅栏上一动不动,直至琉璃归来,诧问:“怎么了,水?”
“人家是果实,不能离开树。”
“谁告诉你的。”
“菜菜。”
于是乎,小叽菜脖上被栓了绳,绑到了栅栏旁,充当看门菜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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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琉璃从山下给二人裁了新布料做了新衣裳,菜菜一脸兴奋试穿,合身美丽,水大人一脸不可置信奔出房门,指着新衣裳尖叫,“天哪,我的衣裳又瘦了!”
菜菜鄙视,扭着小胖腰在院中溜达,水大人一把抱住她,“菜菜,我要减肥,你一定监督我。”
菜菜猛点头,晚上,琉璃难得赚多了银子,买了一桌饭摆在桌上,水大人风卷残云,一个眨眼的功夫,一个回眸的瞬间,桌上菜去饭空。
某菜怒斥,“你怎能把膳吃光?”
水大人剔着牙翘起二郎腿悠哉半晌,打了饱嗝,一言不发。
菜菜继续爆发,“尔等减肥怎可如此无耐心无毅力,若再这般下去衣裳怎还能穿的上?”
某水拍案而起一身正气,气势丝毫不输狂吼回声,“不吃饱怎有力气减肥!?”
某菜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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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菜菜脸上生出了一个大大的火疖子长在鼻旁,活脱脱一个胖墩媒婆,他对镜自怜,“可惜了本仙这张无可挑剔的脸。”
水:“菜菜,怎么了?”
菜:“人家整个人好像都变丑了…”
水:“你的丑,和你的脸没关系”,水一脸凝重的,“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质”
菜:“…”
夜晚。
小叽菜已受够了灯罩狭窄的空间,于是便化为人形躺在洛水水床榻旁的地上打地铺睡眠,哪知,水大人偶会夜游,只一个不留神便蹦下床踩到叽菜同学的肚皮上,痛的他狂呼乱叫,痛楚交加,捂肚大哭,又因吵醒水大人而遭受一顿暴打。
翌翌日清晨,水大人跑到琉璃身旁,顶着严重的黑眼圈和极差的脸色去找琉璃知县告状,“人家睡不好…每日都睡不好…”
琉璃:“为何?”
水:“因为菜菜梦游,总是吵醒我。”
当晚,琉璃买来一包物品,交给水,笑道:“用这个便好了。”
水急忙收下,夜晚睡觉时,她将小叽菜的床铺拉到离自己一丈远的地方,拿出琉璃买回的东西边唱着摇篮曲边撒着,刚刷过碗疲惫的小叽菜回房猛惊,指着自己的床铺惊叫,“这,这是什么?”
水欢快的撒着,撒满整个床的边缘,笑意盈盈的回头,“菜菜,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梦游了。”
菜:“我根本就不梦游。”
水:“昨天吵醒我的是谁?”
菜:“可能是我。”
水:“所以?”
菜:“我梦游。”
水:“孺子可教。”
菜:“你在我床上撒了什么?”
水:“土钉。”
“…”
翌翌翌日清晨,菜菜终究忍受不了钉子的硬度,鸡方打鸣便痛苦而起,轻微呻吟几声,哪道,依然吵醒了水水大人。
她噌的一声坐起身,冷冷的盯着小叽菜。
小叽菜浑身哆嗦不敢言语。
水看了他一会儿,继续睡了,小叽菜开心免受遭难。
翌翌翌翌日,方才二更,小叽菜睡的正还香甜,忽闻一声巨吼声将他由梦境带入人世间。
“睡眠是一种艺术——!谁也不能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
菜菜被吵醒,水冷憋了他一眼,躺下继续睡了。
香甜的睡着了半个时辰,又一声巨吼,“爱情诚可贵,睡眠价更高——!”
菜菜第二次被吵醒。
又隔半个时辰,“所谓的痛苦就是把一个深眠的人变成一个清醒的人——!”
菜菜第三次被吵醒。
“拿什么整疯你,吵醒我的人?”
“再敢吵醒我,一枪毙了你…”
“…”
粗计,那晚,小叽菜被吵醒了一十八次,而如今还处于神仙幼儿年龄的他深深体会一个道理。
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天下独女子不可惹也,天下只吵洛水水之事不可做也…
于是,在与水水大人同居的第二十九个日子,他向天上墨尘上仙传递了上千封求救信函,大意为,此女彪悍,如狼似虎,下仙相信她能自力更生,在玄山闯出一片天地,打下一片未来,并创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故,请求墨尘上仙准下仙告老还乡,此等重任下仙难以上任…
坐在高高飘然的云彩上的墨尘上仙,衣炔与那苍穹融为一体,淡淡笑着,将那信函撕碎了撒向人间,飘到玄山时,便幻成了飘飘柳絮。
此时正值洛水水外出摘菜的时光,望到那漫天飞絮时,看呆了去,身旁的小叽菜激动的浑身发抖。
水水眯着眼将面迎向天,陶醉于这怡人的美景,用手去扯可爱的小叽菜,“菜菜,你看,好美,你——”
声调,戛然而止。
小叽菜,消失了。
她面色一淡,空手回了屋,趴在院里的石头上哭了好几个时辰,直到琉璃回来,将她抱在怀里时,才稍稍止了哭泣。
158持家之道
“水,怎么了?”琉璃一回玄山就望到趴在自家石头上肩头耸动痛哭的洛水水,连忙丢下手中的物什打开栅栏冲了进去,扶住她的肩头细声询问,“可是那小土地仙又欺负你了?”
洛水水抬起脸,吸了吸鼻涕,摇头。
“那是怎么了?何事哭的这么伤心?”他柔声说着,她转过脸,对上那柔情密布的眸子,又抽了两声,“菜菜走了。”
“我去帮你寻回来。”
琉璃站起身就要出门去,洛水水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摇着头,“算了,他是一神仙,也有很多事要处理,总不能天天陪在我身边玩乐。”
他低头看着她失神的眼睛,一阵心疼,蹲下身,将她揽在怀中。
又轻又柔,像在抱易碎的瓷娃娃与不敢触碰的神圣物,只揽住她的肩头,让她的脸面贴在自己怀里,“他是这玄山土地仙,到土地庙里许是能寻到他。”
她浑身有些僵硬,悄悄脱离他的怀抱,“我没事了。”
他仍然一脸认真的望着她。
“蒲公英长大了会飞走,鸟儿翅膀硬了会扑腾,温室里的花朵得不到最好的锻炼,可怜天下父母亲,我就放他去飞吧。”
她面向朝阳,双眼放出伟大的慈祥母爱光芒,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还留有昨日为琉璃缝衣裳扎破的印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希望菜菜不要忘了这个常常牵挂他的人,他的家,在闲暇时记得,常回家看看…”
琉璃有轻度的放空。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穿上我一针一线为他缝制的衣裳,出门在外想不想念为娘的做的饭菜,有没有喝完最后一口热汤水才儿行千里…”
“水。”琉璃欲言又止。
她一抚面,抬起头,“他走了,以后买半只鸡就成了,省下一个人的饭钱,明日给我买件新衣裳。”
说罢,抹干泪跨着大步回房去了。
琉璃只愣了一会儿,望着她的背影扯动了嘴角,笑了。
到头来,还是烧鸡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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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刚回土地府的小叽菜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和冷冷的寒颤,朝四周后怕的看了看,连忙又跑出门前,烧了火盆子,跳动肥胖的小身躯跨过火盆,除了霉气才放心再次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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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水和琉璃一起坐到这破旧的茅草屋里用膳,洛水水吃了半只鸡,擦干净嘴盯着喝着野菜粥的琉璃,冷不丁说道:“我每天都在吃鸡。”
他点头。
“你说我下辈子会不会变成一只公鸡?”
他有些踟蹰,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倒应该不会。”
“以后别买鸡了,太贵了”,她定定的望着他,言传身教,“持家节俭是王道,过日子不能奢侈,再说人的饮食要注意营养搭配,每天吃肉会导致胆固醇增高,血脂变稠,高血压冠心病等老年病就会提前到来,现在注重绿色环保和绿色食品,咱们不能再这么嚣张无忌吃下去了。”
说完,自己狠狠的点了点头,琉璃动动唇,还未出声,洛水水又一拍手,“总之,今后就节俭些吧。我去睡了。”
“哦。”从头到尾,他只听懂节俭两个字,其余一概自动忽略。
她点点头,擦干净嘴跑到床上,滚了几圈,准备睡了,自言自语,“菜菜你这家伙,走了我才开心呢,又省粮食又省钱,早就不想要你了…”
这样的呓语持续了很久,琉璃收拾了餐盘端了出去,掏出怀中几近花费了全部积蓄为她买的玉镯,笑了笑,又塞进怀里。
159他来了
这天晚上,洛水水奇迹般的难眠,她跳下床,拿起地上的石子,在墙壁的角落上,划上了一笔,整整六个“正”字,转眼,已和琉璃在这玄山待了整整一月。零点书屋.02345.
玄山的夜静到令人骇怕,以前有小叽菜在旁守着,总觉得鬼怪来了也有个垫背的,今晚,心头特别寂寞。
她盘腿坐在地上,盯着那六个正字,心头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在蔓延,像条长长的藤蔓,踞在心头不曾离去,那种东西,让她微微有些泛酸,好像叫做思念。
不知道那在蛇宫好吃好喝的家伙怎么样了!
一月三十天也未寻过自己,看来真的是把自己当做玩物,不曾上心。
她想了想,在墙上画了头小猪,写上了夜尧的名讳。
一头不够,又画一头,两头不够,再画一头。
转眼间,画了一排小猪,她盯了半晌,“嗯嗯…我病了…”
她垂下眉,扔开石子,站起身拍拍屁股,朝床铺走去,这一扭头不当紧,床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穿着一身深紫色衣裳闭眼寐着,仍然一张死人僵尸石化脸,万年无表情。
她的小心脏,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抖了几抖,动了几动,望着床上的男人一时出了神。
“倦了么?”
突然发声了,眼睛张开了。
洛水水对上那双眼睛,浑身一激灵,悄悄转身向门前溜去。
“滚滚。”
我什么都没听到。
“站住。”
我不一直在站吗?我两腿直直的不站还躺啊?
“不客气了。”
及时停了。
“过来。”
偏不!
一抹满意的笑爬上那厮眼角,他牵着勾头站在自己面前人的小手,“知错了么?”
士可杀不可辱,我没做错。“嗯,知道了。”
“还跑么?”
革命尚未成功,终身都须努力,我秉着万里长城修建的毅力,继承长征二万五千里的爬雪山过草地的意志,不跑就不叫洛水水。
摇摇头,“不跑了。”
“好。”他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儿,暧昧一笑。
她一激灵,对着地猛翻白眼,你调戏我,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捏本大人手心儿,拉出去把手剁了。
“上来吧。”他掀开被,腾出位置,“夜深了,本王倦了。”
“我还不累,您先睡吧。”
他眼角一挑,望向墙脚,“墙上画的是何物?”
说着,登上鞋就要去瞧,洛水水连忙伸手挡住,“天色正晚,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话一出口,听到夜尧一声低笑,她想把脚揣他脸上。
她爬上铺,低着头爬到床铺的里面,他盖好被,躺下了。
她闭眼装睡。
“滚滚。”
一会儿让睡一会儿又叫我,你烦不烦!
“今日,是你我洞房之日。”
洞房!我还洞天咧!
沉默一会儿,背后突然一热,那厮又不要脸的欺了上来。
“滚滚意下如何?嗯?”
就是你快滚蛋!
她被那厮抱的动也动不了,热又热的难受,只好转过脸,假笑着,“我,今日,今日身子不舒服。”
“哪里?”
“就是…每月都会有几日不舒服。”
“哦?为何?”
你丫给我立马滚蛋!
“就是…大姨妈来的那几日。”
“大姨妈?何人?”
娘的!把这白痴给我拉出去煮了。
“月经。”她红了大半边脸,他依旧冷面神色,稍稍蹙了眉,沉吟半天不语。
懂了吧?为自己感到羞耻了吧,你这没文化的。
“何物?”
OOOOXXXXX!(此腹诽少儿不宜,马赛克打上。)
“罢了。”他松开手,“本王今日亦有些累了。”
说罢,转过脸,“明日跟本王回宫。”
她心中大戚,悲愤捶胸,拐了半天还是要被抓回去了。
琉璃你这谎话精,你不说他找不到吗?你不说能隐藏本大人气息吗?你不设了结界吗?现在又怎么回事?为毛现在这厮这么淡定的爬上了自己的床?安全防范意识也忒低了点儿!
160私奔的妃子被抓了
清晨,洛水水是被琉璃在窗外的说话声吵醒的,“水,我下山去了,晚上回时给你买些糕点吃,不买烧鸡了。”
语毕,听到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他在拿砍柴的工具和包裹,又吩咐一句,“我不在时关好房门。”这才放心的下山去了。
洛水水坐在床头里郁闷,夜尧睡得雷打不动,丝毫没有醒的趋向。
她想起自己在蛇宫时嗯嗯曾用手指非法挤压侵犯自己的脸蛋儿,于是雀雀欲试,伸出手指刚落到他鼻头上,啪叽,眼睛睁开了,而她的手指,正点在他的鼻上。
他一睁眼,长长的睫毛定住,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另一只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她的臂膀,她扭头看墙壁,任由他抓着。
然后,一回头,做惊讶状,“少殿醒了?少殿抓我的手作甚?”
“嗯。早醒了。”
他松了她的手,没有刁难,眉头却紧紧皱着。
早醒了?多早?能比勤奋的琉璃早吗?
“回宫后勿忘备些礼品”,他坐起身,眼角示意她伺候穿衣,“拿给二弟,以谢他这些日子对你的照料。”
正向外爬的洛水水听到此话差点儿跌下床,我错了,你确实比琉璃起的早。
他接过她递上来的衣裳,眼角一动,握住她的手,看着她。
看!看什么看!企图以深情打动我,以深邃勾引我?我不屑!
“手怎么了?”
他淡声询问,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指,有些茧子和疤痕,“缝衣裳缝的。”
她乖乖应着,他沉吟一声,站起来,一直扯着她纯洁的小手。
“少殿拽着我做什么?”
“洗涮。”
他两字真言,洛水水听话的洗涮,他也洗涮,然后她睁着一双大眼用你脑子长瘤的眼光望着他,你行为能不能正常点儿?
待二人都收拾好了,他坐到床榻旁,勾起手指,“过来。”
你谁!谁准你命令我了!
移动着脚步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站他坐,他分开两腿,眼角示意,站中间。
靠!不知羞耻。
她站到他两腿之间,他的手搁到她的腰上,一使劲,向下摁,她便坐在自己腿上,满意一笑。
你这满足于暴力喜欢逼迫人的神经!
他们相对而视,他伸手去挑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唇,眼中波光流转。
干什么!色迷迷看我的嘴看什么!我嘴上又没烧鸡!你添嘴唇干什么!你靠过来干什么!你…唔…
我可怜的初吻!
他桃红色的唇渐渐亲近,轻柔落在她的唇上,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吸允品尝间,悄悄移进口中,诱导着她那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辗转…
他的嘴角,始终带着丝丝笑意,甜的像蜜一样。
他离开她,她还傻张着嘴。
他一笑,“意犹未尽?”
她一囧,盍上嘴,丢脸!好像自己主动似的。
等等!她瞢的反应过来,拧眉斥问着,“你亲我干什么?”
“罚你。”
“我做错什么了?”
“嗯?”他低声一笑,“你为别的男人缝制衣裳,犯了蛇宫规矩,要受处罚。”
“处罚是亲我?”
“自然。”
谁定的破规矩!“蛇王定的规矩么?”
“本王定的。”
“何时定的?”
“刚才。”
靠!刚才拉着自己去洗涮原来是kiss的前戏。
她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他一挑眉,“害羞了?”
我气的!
“走吧。”他扶着她的腰将她立起来,自己亦站起身又扯住她的小手,“回宫。”
“哦。”她颓丧点头。
他垂眸,轻溢出笑,手指在她手心一挠,又是悄悄一摁。
她浑身一震,一股电流在身体内流窜,她愤怒的转过脸去。
你丫再调戏我,我宰了你!
161回家的路上遭雷劈
蔚蓝的海面,波纹晕动,海风习习,一股稍带咸腥却依旧清晰的气息随风扑面,灌入鼻间,犹如醍醐神药,驱散着脑中混沌…
洛水水从空中望着这大片的蓝色时,坐了下来,双脚垂在云下,晃着脚丫子,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