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在我的身上,我们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我的最深处还在颤抖收缩,他的凶猛慢慢软弱,却另有一种软软的舒服,一种轻松愉快的疲惫慢慢地向我们袭来
我们一起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吻醒了我,我在迷迷糊糊中被他摆弄成后背式,我对后背进入最敏感。觉得他的凶猛太大太粗,令我浑身颤抖低声呻吟高声尖叫情不自禁。
一番激情之后自是绿肥红瘦,在沉睡之前我还在想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无法张口问他。
或许是心里有事的缘故吧,我很早就醒了,我一动,发现不对劲,赶紧睁开眼睛,雨还在下着,天还没大亮,房间里光线很暗,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看出睡在我身边,手脚都放在我身上的男人并不是南宫向晚。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梦。可是,西门紫笙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这种真实的触觉告诉我:这不是梦。
我睁开眼睛,西门紫笙侧躺着睡得正熟,他好像在做一个美梦,嘴角上扬,平常俊美冷凝的脸在梦中显得特别的稚嫩。我轻轻的拿开他放在我胸前的手,再拿开他放在我身上的腿,慢慢下床。只见地下一片狼藉,西门的白色长衣,我的粉色绢衣,西门的白色长裤,我的白色裙裤,还有西门白色的内裤,我的绣鞋都杂乱的扔在地上。抬头一看,南宫送我的玉簪,我的金钗,西门的发带,都散乱的丢在枕畔。
我的天,真是典型的偷情现场。我该怎样面对?
我拿出自己的包袱,拿出干净衣服换上,拿上包袱准备偷溜,刚打开房门,身后传来西门的声音:
“苏兰,不要走!”
我身子滞了一下,马上出门就走,可是身子忽的一紧,低头一看,西门的锁情索正缠在我的腰间。锁情锁一紧,我已飞回了床上,飞到了西门的怀里。西门紫笙自背后紧紧地抱住我,身子微微颤动:“苏兰,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我会负责任的。”
我不语。我要的不是负责任,我要的是南宫的爱和承诺,我要的是自由。可惜西门紫笙不会明白。
“苏兰,我是父亲的波斯歌姬所生,我很清楚一个强势妻子下妾的难熬与难堪,我不愿你去做妾。更何况,我姐姐,她根本就容不下你。”
“我和姐姐已达成协议。我带走你,然后交出白云城在大宋的十六个分舵作为她的陪嫁,她承诺不再伤害你,同意我和你成亲。”
“你忘了南宫向晚吧!他听从长辈,已答应白云城的条件,他的条件是让我护送你到白云城,等他成亲后在接你进门。”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想和你永远厮守。 ”

西门紫笙一直在诉说着,不停的诉说着,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绝望的表情,这样哀求的话语。以前他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永远都是冷静的,永远都是波澜不惊的。可他现在就像一个想要留住自己最心爱玩具的小孩,执拗而且不可理喻。
我无言。我想告诉他,我不爱他,虽然对他的外形惊艳,但我对他是刻意的讨好,只是为了争取更好的待遇;我想告诉他,这并不是真正的爱,只不过他在一个缺爱的环境中长大,误以为这就是爱;我想告诉他,我爱的还是南宫,这种爱不是立刻就会消失的,他会伴随我很长时间,或许是一生;我想告诉他,单向的爱是不公平的,爱是甜蜜的付出,是心与心的贴近,是刚刚分开后酸甜的回味…
但所有的话在他眼泪掉下的那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阵冷风自大开的房门吹入。雨,更大了。

深山古寺,吐露心声

雨下了好久才停,已是十余日后了。我们一行在洛阳耽误了很久,不过,西门紫笙也不急着赶路,每日守在房里看书,练字,抚琴,吹箫,打谱,一副逍遥公子的模样。只不过又恢复了往日冷冰不言的习惯
我被他看得紧紧的,只好找了些事情来消遣。我把被西门紫笙撕破的绢衣洗了洗,做成了一个胸罩,还托茉莉帮忙,绣上了一丛兰花。四个丫鬟看到这个胸罩,大是惊奇,经我讲解后非常佩服我,望着我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我再接再厉,又用丝绸制作了三个胸罩,一个大红色,一个嫩黄色,一个浅绿色,拜托茉莉木樨帮我绣上兰花,并在花旁绣了一个小小的苏字。
做完胸罩,趁他们都不注意,我把银票都缝进一个月经带里,然后做上标记。
我发现白云城制作的化妆品实在是好,一问茉莉才知白云城还是大宋皇室的化妆品供应商,宫里使用的高级货全出自白云城。于是我开始追着西门问制作方法,西门被逼的无法,只好陪着我采集各种香花制作香脂,还给我一些白玉盒子装香脂。很快,我就拥有了一盒用紫丁香花根制成的水粉,用红莲花制成的胭脂,用茉莉花制成的香精。
我和西门紫笙已经住在一起了,用现代语言来讲,就是我俩同居了。西门平常看着仙风道骨云淡风轻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实际上在房事上非常贪,一般每夜都要做好几次,总是弄得我瘫倒在床连连求饶。
就我来说,一部分是因为既成事实,一部分是因为南宫的背叛,另外就是为了麻痹西门,还有就是对于西门紫笙,我要说不感动的话,那是假的。一天,四个丫鬟都被派出去了,我实在无聊,就拉着西门紫笙要求他听我说话,我不经意间提到有些地方结婚要送妻子钻石戒指,没有钻石(因为我知道大宋根本还没有钻石),宝石也成。第三天,我的枕畔就出现一个精美的小匣子,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钻戒。望着钻石璀璨的光,我惊呆了。后来追问西门紫笙,才知道是从波斯商人那里买来的。
天晴后,我们就继续出发。
逐渐进入山区。
蜿蜒的山路盘旋而上,一路上林木葱郁、树影婆娑,不时还有野兔、山鸡等动物穿梭其中,耳边传来阵阵松涛,和着声声鸟鸣,令人感到仿佛置身于一副山水长卷。我们的马车在美景中穿行,不知不觉中已登上了半山腰。
半山腰云雾缭绕,犹如仙境,山中的云雾,变化无穷,时而赤云一缕,束在山腰,如裹了玉带的少女,婀娜多姿;时而朵云飞来,满山氤氲,仿佛可餐风饮露,枕云席雾;时而又成丝丝浮云,顺风穿行在山林之中,犹如到了九天之外;更有云海奇景,气势磅礴,蔚为壮观。
转过山腰,山路却转向山谷,走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车已经停下了,西门紫笙扶着我跳下车。原来山谷里是一个佛寺,虽然规模不大,但香烟缭绕,香火旺盛。寺后是一个小瀑布,瀑布的水流落下后,在寺庙的后院形成一个小潭,又向山外蜿蜒流去。
当天晚上我们就宿在寺庙的后院。这个后院很小,只有三个房间和一个三百平方大小的院子。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屋子的陈设很干净,看得出是精心布置的。院中小潭清澈见底,大概因为是活水,水很洁净,虽然是夏天,但水有点凉。小潭旁种着一株银杏树,树身很粗,大概有几百年了。树下是一套石桌石凳,石桌上还画着棋谱。
这个小院位于寺院的最高处,背靠着山,可以俯瞰整个山谷。我看茉莉四人指挥方丈,很惊讶,一问才知,这还是白云城的分舵,负责联络河南陕西事物。我有点惊讶白云城的势力之大之广,看到我的表情,铃兰淡淡的说:“南宫世家并不逊于白云城,在各地也都有分舵。”铃兰说着话,我看到茉莉瞪了她一眼,铃兰立刻住口不说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一听到她的话,心马上沉了下去。那么多分舵,南宫不可能不知我的行踪。看来,他是真的和白云城达成了某种协议。
到了晚上,晚风轻轻吹着,山寺中比山外凉快的太多了,四个丫鬟都休息了。我沐浴罢,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纳凉。天上没有月亮,但繁星满空,如闪亮的钻石缀在深蓝色的丝绒上,非常美丽。我正在欣赏夜空,西门站在了我身后,我闻到了他身上沐浴后香精的味道。
“西门,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知道女人到底想要什么吗?”
他不语,却长臂一伸,把我紧紧搂在了怀里。我僵硬的动了动,挣脱不开,只好放弃。
“在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有一个皇帝,叫亚瑟。在一次战争中,年轻的亚瑟王中了埋伏,被邻国的国王关了起来。本来想斩了亚瑟的国王因为亚瑟的年轻和优秀而动了恻隐之心,因此说只要亚瑟能回答出一个非常难的问题,就可以给他自由。亚瑟有一年的思考时间,如果一年之后他想不出答案,那么他依旧要被处死。
“这个问题就是: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对于年轻的亚瑟而言,这问题实在没法回答。然而,接受邻国国王的提议总比立刻比处死来得强,所以,亚瑟同意在一年之内给出答案。
“亚瑟回到自己的王国,并开始征询每个人的意见。公主,高僧,智者,甚至宫廷里逗乐小丑的意见他都问过了。
“亚瑟问过了每一个人,但是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于是许多人都建议他去请教一个老妖婆,因为只有她才有可能知道答案。老妖婆要的代价可能会很高,因为她所提的条件总是过高,这在王国里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了。
“ 一年之期的前一天,别无选择的亚瑟去找老妖婆。老妖婆同意为他解答问题,但是要亚瑟先要接受她提出的条件。
“老妖婆提出想嫁给加韦,一个高贵英俊的贵族,也是亚瑟最好的朋友!
“ 年轻的亚瑟惊呆了,因为老妖婆弓腰驼背,面目可憎,还只有一颗牙,体味臭气熏天,声音令人厌恶…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叫人反感的人。娶这样的老妖婆实在是个负担,所以亚瑟不想强迫朋友这么做。但是听了老妖婆提议的加韦,却来找亚瑟。他告诉亚瑟,为了拯救亚瑟的生命,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不为过。这样,婚礼宣布举行,而妖婆也给出了问题的答案。”我停了下来。
西门仿佛在思考,沉默了一会问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我缓缓说出答案:
“女人真正想要的是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
“所有的人都立刻意识到老妖婆说出了大实话,亚瑟有救了。果真如此,邻国的国王赦免了亚瑟,还给他自由之身。
“但是加韦和妖婆是一种怎样的结合啊!亚瑟被获释后的喜悦和亏欠好友的痛苦这两种感觉折磨着。而加韦却跟平常一样高尚体面,温文尔雅,谦恭有礼。老妖婆极尽无礼之能事,她的做法让每个人都非常不快。
“洞房花烛的时候到了。加韦给自己打气,硬着头皮去见可怕的新娘。但是等待他的是怎样的情形!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个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震惊之余,加韦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女回答说,当她以一个老妖婆的面目出现时加韦对她还那么好,所以今后有一半的时间她会是那个可怕丑陋的样子,而另一半时间里,她将是另一个模样:一位年轻美丽的女子。她还提出一个问题:加韦想让美女的面目在白天,还是晚上出现。
“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问题!”我微笑了,
“是啊!加韦考虑着自己的困境:是要让这个美丽的女子作为朋友间炫耀的资本,在白天出现,却在夜晚和个老巫婆共处一室呢?还是让她白天是丑陋的老妖婆,而晚上变为美丽的女子和自己共渡良辰?
“高贵的加韦最终是这么回答的:你自己决择吧。
听完加韦的回答,老妖婆宣布从今往后无论白天黑夜她都会是那个美丽的女人。”我盯着小赵的眼睛,
“因为,她得到了尊重,她可以掌控自己的生活!”
我讲完故事,西门扶着我的肩头,令我面对着他,他静静的望着我,眼睛深邃黝黑,过了好久,他哑声说道:“你要的是什么?”
我迎上他的眼睛:“我要的是可以掌控我自己的生活和命运!”

山寺欢聚,一叶知秋

西门紫笙深深地望着我,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悲哀,他回身离去。
到了半夜,西门紫笙打开门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放你离开。”他的声音沙哑,“不过,你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回不了头。我不会等你,也不会再接纳你。”
我投进西门的怀中,心中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对他好,以七天为期,我要让他幸福,让他快乐,给他难忘的回忆。或许我们无缘,但这一段记忆将会是美好甜蜜的。
“西门,我唱歌你配乐好吗?”
“好!”西门用力抱紧我。
我轻轻推开他:“我去拿你的琴和箫。”
琴和箫拿来了。西门紫笙坐下,“叮咚”两声,校了校弦。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胡彦斌的《红颜》:“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这心里有你活着可笑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换来红颜一笑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我愿意来生做牛马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我唱了一遍之后,西门已经拿起箫和了起来。一曲结束,我看西门有点黯然,握住他的手,轻唱:“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我愿意来生做牛马,也要与你天涯相随——”西门的手紧紧的反握住我的。我一笑:“我再唱一首,恐怕你跟不上哦!”我想了想歌词,开始唱周华健的《刀剑如梦》:“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隋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我笑我狂我疯天与地风起云涌——”这首歌节奏较快,我料想他不能很快跟上,谁知我刚唱几句他就已经用琴跟了上来。我唱的兴起,拍了怕他的肩膀:“将来咱俩落魄的话,就可以沿街卖唱来养活孩子了!”西门眼睛一亮,眼中有惊喜,我情知说错了话,忙补救:“不过,人家或许会误会,这两个人到底哪个人是女的呢?哈哈!”西门只好微笑。我拿过他的琴,兴奋的说:“我来弹琴,你不要笑我哦!”我刚试着弹了几下,西门紫笙抓住了我的手。
“干嘛?”西门不言,双手只管动作,原来是给我带指套。“你都没戴!”西门轻笑出声,我明白了,原来是耻笑我不会武功,我哼了一声,开始自弹自唱:“尘缘如梦几番起伏都不平到如今都成烟云情也成空宛如挥手袖底风幽幽一缕香飘在深深旧梦中繁华落尽一身憔悴在风里回头时无晴也无雨月小楼孤独无人诉情衷人间有我残梦未醒漫漫长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漂泊尝尽人情淡薄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任多少深情独向寂寞人随风过自在花开花又落不管世间沧桑如何一城风絮满腹相思都沉默只有桂花香暗飘过。
…”
我刚开始有点生疏,很快就熟练起来,自觉虽不如西门紫笙,也距离不远了。正在陶醉,一缕箫声响起,西门用箫和起来。
我们就这样一首又一首,玩的不亦乐乎,我突发奇想:“西门,你唱一首吧?!”
“西门紫笙,你唱不唱?”
“西——门——紫——笙——”西门紫笙跳起来就跑。我扑了个空。他围着桌子跑,我在后面追。追了几圈后,我意识到这样永远追不上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哎呀——”我低身扶住了脚。西门果真上当,马上飞到我身边,我一下子抱住了他:“哈哈,逮着了!唱罢!”西门平常沉静如水的脸这时也是满面笑容。
“好,我唱。”
我赶紧跳到床上,两手托腮盯着他,做出洗耳听曲的架势来。西门低头沉思一会后,抬头望着我,双唇轻启:“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
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
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
“李白的《菩萨蛮》。”我喃喃自语。西门抱我在怀中,我也轻轻的跟唱。
“苏兰,再陪我住几天,我给你自由。”
接下来的六天,我和西门紫笙过的简直是奸夫淫妇的生活。
第一天,我们一起去溪边钓鱼,中午在溪边饱餐了一顿极其美味的烤鱼。当然是西门负责烤,我负责吃喽!我这才知道,在塞外长大的西门会一手好烧烤。填饱肚子后我和西门紫笙在密林深处散步。
我们慢慢慢走着,西门紫笙牵着我的手。
走到山顶,我们发现一株很粗很粗的银杏树。
“西门,你抱我到树上去吧!”
西门用力抱住我的腰,身子一动就向上飞了起来,抱着我落在一个树杈上。我兴奋的向山下望去,发现山谷中有一个很大很密竹林,最奇妙的是,在这个竹林的中央,居然有一大片草地。草地周围是密密的高高的竹子,不知道这片草地怎麽形成的。我赶忙只给西门紫笙看。谁知西门紫笙马上抱着我飞了过去。
到了草地上,我赶紧躺了下去,虽然是夏天,可是在周围竹林的掩映下,草地还是很凉爽。我正在嗅着竹子和青草混合的清香,西门紫笙已俯身吻了下来。我紧闭双唇不肯接纳他,他就用舌在我唇上舔舐着描画着,我一时不防,他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和我的纠缠了几下,就马上退了出去。我有点意犹未尽,望着他舔了舔嘴唇。
“别急!”西门脱下下衣扔在一边,俯身跪在我身前。我正在疑惑,他已掀起我的裙子把我的丝裤脱了下来。我刚要挣扎,他已抬起我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身子一低,勃发的武器已抵在我的私处。
“不要,不要这样,疼!”我叫了起来。
“求你,求你,啊——”西门的武器太大,我的下面又很干涩,这样一来就很不好进,西门一用力,我就假装哭喊起来我知道这样会更激发男人的兽性。
西门紫笙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双腿分得更开,用武器顶端在我私处稍做润滑,紧接着双手圈住我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我体内。
在他闯入的一瞬间,我的哭喊戛然而止。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用眼光央求他。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开始大肆抽插。
“西门,求你了——啊——我疼,你的太大太大,啊——啊——啊——我受不了——”在我的喊声中西门的撞击越来越快,忽然他拔出武器,我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把我拉了起来,让我扶着竹子背对着他。
我用力抓着竹子,臀部轻轻摇摆着等待他的进入。他很快扶着我的两胯,狠狠刺入。我摆动腰肢,躲避着,迎合着,大声的哭喊着,西门紫笙如狂风暴雨一样在我身后撞击着,他的武器又热又硬,不久我的下体不可控制的痉挛起来,忽然一凉,我知道自己射了,刚要感受,他忽然出去我不由“啊”了一声,谁知他又猛然再次插入,而且几乎次次都顶在同一点上,我被他撞击的身如扇摆,魂飞魄散,啊呀乱叫,丢了数回。等到他到达之后,他的手刚松开,我马上瘫软在地。
第二天,我们到山林里采了不少野花,回到寺中,西门和我一起制作香精。晚上,西门支走四个丫头,我们在院中小潭里痛痛快快洗了个鸳鸯浴。洗完澡,我抚着西门紫笙坐在潭边,望着他道:“今天晚上,我来服侍你。”说罢,俯身含住他的茱萸,轻咬慢吸紧舔,西门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慢慢向下,含住了他的武器,戏耍一番之后,我起身慢慢坐了下去。他的实在太粗,坐了一半我就坐不下去了,刚想退出,西门着扶我的双胯往下一摁,我不由低“啊”了一声,谁知西门接下来令我一声比一声高,慢慢的,又越来越低,渐渐低不可闻…
第三天,西门带我去赶山中的集市,给我买了几个木簪子,两把桃木梳,又买了一些棉布(我没告诉他是用来做月经带的)。逛到中午,我们又在山上小店吃了一顿饭,这顿饭真叫那个好吃,真的是纯天然无污染的绿色食品啊!
第四天,我在厨房里鼓捣半天,给西门做了一顿午饭:川椒叶煎饼,凉拌黄瓜,炸小鱼,野菜蒸菜,八宝粥。我也不知好吃不好吃,可是一向吃不多的西门把这些饭菜吃得干干净净。我想,应该很美味吧!
第五天,我们是在床上度过的,详情就不再多说。西门是那样的沉默,那样的痴狂,那样的热情,那样的忘却一切的深深沉迷,而我,紧随他的步伐。
第六天,茉莉和木樨回来了,带来一个包裹,西门递给我,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叠银票,一把匕首,一个装着碎银的荷包,一个像是簪子一样的东西,几个小瓷瓶。
我拿起匕首,匕首颜色发黑,看起来不怎么锋利。我随手划向椅子的背,匕首触着椅背,仿佛触着的是豆腐,椅背的上半部分掉了下来。
“这把剑叫飞红。你的断情我留下了。”西门淡淡的说。
我又拿起那个像簪子的东西。
“这是用雪山上的千年冰莲木制成的,任何毒都可试出。这三个白色瓷瓶里装着三种毒药,写着迷药的瓶子里装的叫春宵一刻,可令人昏睡;写着毒药的里面装的叫花非花,中者会很快睡着在梦中死去;写着牵机的瓶子里装的叫千里一梦,可以控制别人。三个青色瓷瓶;里装的是解药。瓶子上都有标记。”
西门又拿出一个稍大的玉瓶递给我:“这是白云城特制的碧灵丹,可解百毒。”

第七天早上我醒来后发现,西门紫笙已带着四个丫头走了。房间空空荡荡,院子冷冷清清,站在院中,我发现,地下已经有落叶了。我抬起头,一阵山风吹过,有一片树叶落了下来。秋天来了吗?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惆怅和空虚。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我告诉自己,我爱的是南宫向晚,我要的是自由,我希望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要振作!
我拿出西门送我的银票,数了一下,原来是两万两银子。西门很细心,其中有一百两是分成十张的小额银票。我把银票缝到一个胸罩里,做好标记,收了起来。床头放着一套男装,衣服旁还放着一盒易容膏,我认出衣服是和西门去金明池时穿的那套。穿好衣服,化好妆,拿起镜子一看,镜是一个面目黧黑的少年。
收好东西,拿着包裹,我走出了寺院,车夫和车正在门口等我。“城主命我送公子下山。”
我登上车,坐定之后掀开窗帘,最后看了看这个留着我记忆的地方。
“出发吧!”
马车出发了。

夜半惊魂,美救英雄

车夫把我送到山脚下就赶着马车离开了。我自己沿着官道慢慢走着,虽然有了几分秋意,可是太阳依旧很毒,到了中午时分,我已经渴的受不了了,正在幻想前面出现一汪清泉,忽见前边大杨树下斜挑出一个破旧的旗子,上书一个“茶”字。我顿时浑身有劲,快步奔向茶摊。
这个茶摊就设在大杨树下,非常简陋,只有两个破桌子和几个小凳子,不过老板倒很和善,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农,满脸的皱纹如刀刻一般。
“老板,来碗茶!”我一屁股坐在了小凳子上。老板很快把茶端来,我一看,粗瓷大碗里荡漾着深红色的茶水,“这是——”“客官,这是用柳叶煮的茶,最是清热败火。”我笑着打着哈哈,偷偷拿出西门紫笙给的试毒簪,嗯,没问题,我一口饮下。又要了一碗,试毒毕再饮下。喝了两碗茶,终于有点精神了:“老伯,这条道往东是什么地方啊?”
老农边吸着烟袋边说:“洛阳城啊!”不过,步行的话还要一天呢!”
“你们这村里有没有出租马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