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祯有些微恼地说:“我就想不通你这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是石头么?怎地就这么硬?”
生气了?马上委婉地说:“我不还是怕你哪天为了保护我而受伤么?”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再说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我只好笑着说:”白天你去阅兵了,我一人很无聊的。
(ps:原文有缺页)
“所以说如今皇上也是在赌,你们输了或许只是丢脑袋,可是若皇上输了不仅仅是丢脑袋那么简单,还是整整的一个国家,并且还是千古的骂名。皇上如此看重你们,是因为皇上知道你们的能力在哪里。你如今确实如此的不自信,你要知道自己是一个率领十万士兵的将军,如果上战场连你都没有信心,你又怎么去要求自己的士兵去拼死作战?”
楚卫雄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然后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不到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也能有如此的见地,可真是令我羞愧。”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上每天不是都要去阅兵么?楚将军怎么没有去?”
楚卫雄笑着说:“你是没看见皇上,那哪是阅兵呀!根本就是在陪练,我就没去。”
我摇了摇头,看来这人脾气还是挺直的:“皇上这样还不是为了能在作战的时候少点伤员么。”
“我并不是说皇上不好,就是觉得皇上自己也太累了,应该…”
“既然那么心疼朕,以后你就开始替朕分担一半,省的朕那么操心。”元祯讽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原来你都是这样练箭呀?”
转过身却见元祯领着付静生他们一行过来。
楚卫雄正准备给元祯行礼,元祯说:“行军途中哪那么多礼节,免了。”然后询问的眼神看向我。
这男人又开始无理取闹了,我没理他,看来今天是练不成了,拿起放在一旁的弓准备走了。
元祯叫住我:“练得怎么样,倒是让朕瞧瞧。”
我只好停住身子,要是不练,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对准草人,拉满弓正准备射。
元祯却不声不响的走了过来靠在我旁边,“你可是看准了。”
顿时一阵气息在我耳边萦绕,弄得我心下一慌,手抖了一下,箭就直朝不远处的楚卫雄射去,我不禁惊呼出声。
幸好楚卫雄反应及时,刚让开那箭就疾驰过去了。
元祯在一旁大笑:“嗯!不错,都能射人了。”
听到元祯这么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曾之乔也笑着说:“皇上身边果然能人异士不少,练了不长时间都已经能准确的射人了,末将看不日就可上战场作战杀敌了。”
众人听到他这么说,笑得更厉害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低下头趁人不注意,抓起元祯的手句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转身离去。
这个男人明明是在无理取闹,昨天晚上在我说不要他教了之后他都已经开始怀疑了,不然他不可能那么爽快的答应,连问都不问是怎么回事。今天也只不过是他特意过去确定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么不高兴,是因为我跟楚卫雄 接触太多嫉妒么?除此之外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别的原因。不管是为了在乎我而嫉妒,还是为了我要楚卫雄教我射箭而不要他教了而嫉妒,都只能说明他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想到这里心里也带着一丝丝甜意。晚上元祯回帐篷的时候我没理他,独自看着书。
元祯走过来:“还在生气?这么小心眼。”
头都没回继续看书。元祯一把夺过我的书,我不得不抬头看他:“明明就是你小心眼。”
“可是明明就是你跟楚卫雄有说有笑在先。”
“那又怎样?”
“你还只要他教你练箭,不要我教了。”
这男人怎么这么无理:“我不是看你白天也太累了?”
“好,我承认是我小心眼可以了么?”说完想起什么:“以后不要和其他人那么接近了。”
听到刚开始的求全,我正准备不计较,但一听后面的这句我又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我不理他,夺过他手中的书继续看着。
他又抢去我的书:“你还生气,瞧瞧,你今天把我手都咬成这样了。”说完故意抬起手放在我眼前。
看着他手上的一圈齿痕,我不禁笑着说:“活该!看你以后还那么张狂。”
元祯一把抱过我:“我要你。”
我吓一大跳,这行军途中虽然每天与他同榻而眠,但因为每天都比较累,却也只是纯粹的睡觉,看来这男人是忍不住了:“你不累么?”
他没回答我,只是缓缓地解开我的衣扣。
早晨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这就是纵欲过度的后果。直到日上三杆的时候我才起来。去练箭的时候,楚卫雄都已经不在了,知道肯定是元祯使的坏,我也无所谓,反正要领学得差不多,只是准确度了。
练了几天后感觉还不错,并且自己感觉越练越上瘾,只是要攻城所以就只能先放着了。
36智慧倾城
开始攻城,夏章国总共有七座城池,因为我军的时间紧迫,所以军师提出我军应该打硬仗,那样才不会浪费时间,元祯刚开始时不同意的,因为打硬仗死伤会比较多。后来一想如果不快点攻下诸小国的话,南国要是偷袭我国,这边援军就被拖延在这里。
攻打整个夏章国用的都是直接攻城,没用任何战术,应该说战胜在人力上面。虽说夏章国是攻下来了,可我军死伤却是很惨重,五十万大军破夏章国八万大军就损失十万人马。
到攻打静霓国的时候,元祯就坚决不用这种战术了。因为这种打法是在间接削弱我军兵力,就算到时候南国偷袭我军能及时援助,但如果没有了人,援助也只是一个空谈,既然不用硬战,那攻打静霓国的时候就必须商量对策了。静霓国为诸小国中最强的一国,不仅仅因为此国城池多,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此国的兵力也比较雄厚,地理位置是易守难攻,近几年有欲吞并其他小国之势,因此使用强攻也是得不偿失。
这晚,众人都在元祯军营里商量如何攻打静霓国的明城。明城为静霓国十城中的一城,也是去静霓国的必经之城。此城四面环山,攻城必须从北边的两山中间的一条小路经过。如果我军直接从那条小路经过,肯定会遭到敌军的埋伏,届时就算我军再多人马也是经不起明城的偷袭的。
众人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我在一旁都替他们着急,不禁看着灯火发呆。
元祯说:“要是两山上没有浓密的树,就可以知道是否有埋伏了,那样攻打明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军师曾之乔说:“关键是树生长在那里的,总不能一夜之间都给砍了。”
树?没了?我看了看烛火,忽然灵光一闪说道:“有了。”
直到众人都不解的看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说出声了。我朝元祯看了看,见他笑着点了点头,就放心大胆的说:“我们可以在快入两山中间的时候,放火烧树攻山,到时候如敌军埋伏,自保的都难了,还有时间顾及伏击我们。我军趁火势小以后就快速行进,届时敌军要么已被大火吞噬,要么便已撤退。”
元祯笑着看了看众人,众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只听曾之乔说:“妙计,妙计,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火攻呢?小兄弟着实聪明。”
我摇摇头没说话。
“那照此计策,明天就开始行进。”元祯发话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回去好好准备明日攻城。”
待众人走后,元祯笑着朝我招招手。
缓缓的走了过去,不知是不是刚才自己太锋芒毕露了。
还没等我走到跟前,元祯便将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嗯!看来带你来果然是正确的,要不我们还破不了城了呢。”
我笑了笑:“怎么会呢?我要不在你们肯定也能想出办法。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元祯用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以后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议事吧!”
我摇了摇头:“女人参加议事不好!”
元祯坚定地说:“我允了,往后的战事还多着呢?”
我呆呆的看着他,这就是他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并不会因为我或者是其他人是女人而轻视。有时我会想如果我遇到的不是这样的男人,那么我的日子会不会就更加的平淡一点,更加的舒适一点。可是对于那样的舒适恐怕也不是自己能够享受习惯的,毕竟在不平静中生活习惯了的我来说,这确实是一种未知的,且让我憧憬的诱惑。但身在这样的乱世,恐怕更是一种荒诞。
今天就是攻城的日子。
大军行至山前,元祯便命人开始放火。不一会儿,只见星星点点的火种慢慢的向四周蔓延,火势顺风一直向前冲去,火舌一直朝天冲去,顿时映红了整个蓝色的天空。
半个时辰后便开始听到山上传来慌乱的惊叫声、慢慢地转成呼救声,直到最后成为绝望的哭喊声。
耳畔传来一阵阵的叫喊声,我心里一阵凄凉。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似乎都少不了战争的场面。和现代不一样的是看不见硝烟,只是人心与人心的较量、战争。可是在古代确实这种血淋淋的场面,让我一时之间还难以接受。不管这战争是正义的还是反面的,不论是胜利的还是失败的,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夺去数以万计人的性命。在战争面前,人的生命脆弱得连草芥也不如。因为一个军队是很重视粮草的,可是对于一个士兵的生命却见不得会有多么看重。一旦功成名就了,那才能享受万人的景仰爱戴。如若失败,那不仅仅是某一将军的性命,那将是遍地尸骨,漫天飞血。细细想来,在无数次的战争中又有几个人能座上将军的位置,寥寥无几,那么那些士兵也就只能在刀口讨生活,并且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人的贪心是无穷大的,只要有贪心,便不能少去战争。此刻并不是因为我站在元祯这一边就能说他是正义的,他不过也是有自己的私心。虽说这次出征是顺应民意,或许他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收回失地,但谁又能说这里就没有他想一统天下的霸心呢?只是一次战争,这将夺去了多少个家庭中的成员,又使得多少个和睦的家庭失去平衡。
大火烧了整整半天,敌军惨绝人寰的呼喊声也持续了半天。我们一直站在那里听着敌军凄然的哭喊声,却没有任何人去惋惜这些生命的失去。众将士都是一脸的麻木不仁,甚至有的还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战争似乎已使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感情淡化成了虚无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如果不是那些人死,那么死的就是我们。在敌死与我死之间选择,亘古至今没有人愿意自我牺牲的,就算有那么几个选择敌生我死的,但是谁又敢说他是心甘情愿的呢?
到下午的时候火势比较小了,我军就开始行进,一路顺利的到达敌军城前。就发现城墙之上连守城的士兵都没有。我知道,那是敌军弃城而逃了,也对,对于最容易防守的地方已经失去了,这座城池能留下来也是天方夜谭了。
我们进城的时候,入目之处皆是一片苍凉,百姓们一双双惊悸的衍生望着我国大军将士。元祯下令所有将士进城不得拿老百姓一针一线,不得欺老凌弱。离去的时候元祯还留下五千人马为百姓修葺被敌军逃去时损坏的房屋。
追赶了大致五十里,我军便追上静霓国的军队。不费片刻功夫便将敌军士兵全部俘虏,其中大部分只是敌军混淆我们视线的百姓。元祯当时就命人将他们送回明城。
大军继续赶路。
我军追至静霓国的雾城停住了,直到半个时辰以后,敌军才派人出城迎战。两军都是厮杀起来,刚开始我军还有点意外,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出来迎战,后来才发现敌军不过是与我军周旋,毕竟我军经过长时间马不停蹄的追赶,会疲劳是难免的。周旋了大约一个时辰,敌军便撤军回城了。
没办法,元祯只好下令大军退回。我军在雾城十里之外的一个地方扎营。
第二天我军派出十万大军再去的时候,他们还是与昨天一样与我们周旋,最后又退回了城里。
第三天我军派出十五万大军再去的时候亦是如此。
我军将士已经被搞的心烦意乱,并且因为三天来来回回的赶路也让部分士兵略感疲惫。
这天下午阅兵完后,元祯便召集大家一起出来散散步,以便想象攻城的策略。
元祯看了看低头默默走着的众人说:“对于雾城你们有何看法?”
曾之乔想了想说:“臣觉得因为雾城是被动的,本就占有一个地理上的优势,如今又采用疲惫战术,让我军的人马,粮草都有了很大的损耗。而更加可怕的是看不见的心理怠慢,我军大部分的人因为料到敌军不是真的想迎战,只不过是与我军周旋,肯定也不会以十分认真的心态去对待。臣就怕待哪天真正攻城或是敌军是真心迎战的时候,我军将士会弄真成假,反而掉以轻心,届时才是最可怕的。 ”
元祯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
朱洪喜也说:“因为守城的敌军将领已经充分准备好与我军的作战,有可能还会将全国的军队调至此处来专门对付我军,。如我军现在攻城,城能攻下来是肯定的,但死伤肯定也会很惨重,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元祯笑着看了看楚卫雄:“平日里话倒是不少,如今怎么这么沉默?”
“末将从来就不像他们一样能文能武,如果打仗,末将二话不说一马当先,皇上让我想对策可是为难末将了。不过倒是看出了一点,雾城像是料定我军不会强攻雾城,说直点就是我军不会全军攻城。”
“谁说你不会文的,朕倒觉得你说的也不错。”元祯夸奖他说。
楚卫雄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皇上说笑了。”
“还害什么羞?又不是未出嫁的娘们?”朱洪喜笑着说。
众人都笑着看楚卫雄,
还没等楚卫雄开口,付静生也附和说:“可不是么?但你忘了点,人家是没有娶亲的小男孩子?”
元祯笑着说:“朕先回去了,你们接着闹吧!”
楚卫雄大叫:“皇上你要走了,他们不把我吃了?”
“你皮那么厚,谁也没那个耐心去嚼。”说完便走了。
我默默的跟在后面,身后传来众人的大笑声。
走了一会儿元祯才说:“你有什么看法?”
“没有,我只是不明白你刚才怎么不问问他们有没有对策?”我不解地说。
“我认识他们那么久,还不知道他们的性格么?要是有对策早就说出来了,如今他们知道的也就是刚才说的。我又何必再去问弄得他们有压力?”
顿了顿看我不理解:“别看他们平日里打打闹闹,但对于真正的战争和问题是不会说任何废话,都是直切主题。把所有问题都简洁明了的说出来,解决完了再打闹。所以当我听到朱洪喜取笑楚卫雄就知道他们还没想到策略,竟然如此我就不逼他们了,免得适得其反。”
我不得不惊讶于元祯的细心,想不到从小就是别人对他言听计从的元祯竟然能如此的考虑别人的感受,原本应该在攻城无策的时候,最着急能否有对策的,而如今他却放任下属打闹,实行快乐轻松作战原则。
这天早饭后,我就又开始练箭,我心里有一番打算,四十万大军这么多人行军,所需粮草算起来都不是个小数目,如果把大军兵分两路攻国,那么在时间和所用粮草都会有所节省,如果到时候真的分开攻小国,元祯肯定会顾及我的安危而不能拼死杀敌了。幸好现在我射的已经很准了,需要的就是力度。
才练了一会儿就有人来说是元祯让我一起去议事。
见我进来,曾之乔他们点了点头。
元祯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后元祯就向付静生点了点头:“好了,现在人已经到齐了,可以开始了。”
付静生起身走到地图旁边:“现在我军处于这个位置,离敌军的雾城十里,静霓国现在把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在雾城孤注一掷,如我国破此城,那么整个静霓毫无疑问成为囊中之物。雾城是静霓国最大的一个城池,因其终年有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大雾中,才取名雾城,今天赶来二十万大军,如今预计应该有三十万。因为有雾,使得雾城易守难攻,攻城只有近距离才能看清敌军,等我们看清的时候,敌军的羽箭有可能已经从城墙射下,再说他们因为长时间生活在雾城,已经非常习惯,视力想对与我们都有一定的优势,现如今有四个城门,我军处于东北两个城门,东门为典型的易守难攻,北门比较难守,敌军应该会加强此处的兵力。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
众人想了一会儿,元祯轻声道:“此次敌军主帅何人?”
楚卫雄接道:“王云生,此人三十年前跟静霓王一起攻下我云国的福城,即现在的雾城,当年王云生破城的时候本也是难上加难的,听说此人会观看天象,在他破城的那天城中乃至周围,一律无云,一片晴朗,更别提有雾了。因此助了他,然后一路向东所向披靡,破了我国十城。”
我问了句:“此人为人如何?”
楚卫雄看了我一眼道:“为人豪放,但也是粗中有细,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骄傲自满。”
见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元祯看向我:“萧若,你可又对策?”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有倒是有,只是不知行不行的痛?”
“你且说来听听。”
“小的认为我军可以佯装攻东门却实攻北门。”
曾之乔感兴趣的说:“详细说来看看。”
我点了点头说:“因北门不好守,我军从此门进攻是人之常情,而当他们看到我军从此处攻城肯定会把守东门的人都调来北门,届时我军再从东门攻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众人想了一会儿,元祯疑惑道:“这当然是不错,可是我军都去攻打北门了,如果再转攻东门,敌军也可以把兵力都转向东门。
我笑了笑:“皇上说的不错,这就要用到雾城的天时了既然他们以雾守城,我军也可以利用雾来破城。如果赶在晴天的时候攻城,敌军一定不会迎战的,但我军要是选在雾天,敌军肯定会出来迎战,在攻打北门的时候我军让五万骑兵大军至城门前,再让五千人马手拿树枝树叶,站在不远处不停地晃动,一万人马陆续的奔向北城,其余人马全部埋伏在东门附近,因为大雾,敌军看到树枝树叶晃动,还以为我军全部人马来攻打北门,再看那些陆续赶来的人马,以王云生的骄傲自满一定深信不疑我军是从北门攻城,将守东城的人马也调过来,待东城守城的人马加入后,我军从北城攻城的人立即击鼓,听到鼓声东门埋伏人马即可攻打东门。五万北门骑兵待敲鼓半个时辰后,便立即赶往东门,届时待敌军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众人陷入沉思,不怎么说话的徐长福却说:“计策倒是不错,怕只怕我军攻城之日会碰上晴朗的天气,届时只怕结果截然相反,会是我军损失惨重。”
我没说话只是到帐外看了看夜空,过了好长时间才进帐篷,众人皆奇怪的看着我,“如果我观察的没错,明日有大雾,但雾太大也不好,敌军会看不见远处晃动的树枝,后日就刚刚好,可定为后天攻城。”
曾之乔不可思议地说:“萧若,你会看天象么?”
我点了点头:“略知一二。”
楚卫雄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将军谬赞了。”
众人还是将信将疑,元祯说话了:“如果朕说去年破离城之计为萧若所献你们还有异议么?”
众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我。
朱洪喜笑着说:“就是你那个计策才让我大破离城的?那么妙的计策都想能想出来,我也相信你此番的计策。”
我不好意思的说:“将军太见外了,小的不敢当。”
付静生开口道:“末将深信不疑。”付静生以前见过我,当时灭萧玄龄的时候他就对我感叹不已。
楚卫雄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不到你这娘娘腔还挺厉害的。”
我有点受不了他的力道,皱了皱眉。
徐长福看了看我说:“你这粗力气那么大,别伤了萧若。”
听他那么说,楚卫雄抱歉的向我笑笑。
“好了,既然没有异议,那后日便开始攻打雾城,众将听令!”
众将连忙跪下。
元祯满意地看着众人道:“付静生和宁思仁后日带领五万骑兵攻北门,楚卫雄指挥好手持树枝的人马,朱洪喜,徐长福随朕一起攻东门。”
所有人都跪下道:“末将领命。”
只有楚卫雄大叫:“末将不要摇树枝,末将也要攻城,这种事交给付静生那小子就行了。”
“就这么定了,朕告诉你,后日你要出错了,朕定不轻饶!”然后点了点头:“明天好好准备准备,今晚都退下吧!”
楚卫雄不满的在最后走了出去。
待众人都退下后,我想起刚才楚卫雄走时撅着的嘴,不禁好笑的文元祯:“你为何不让楚卫雄一起攻城? ”
元祯走到我身边笑道:“惩罚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他上战场,不知轻重。”然后开始解我的衣领。
我不自在的动了动。
他一把按住我,翻开我的衣领露出一片瘀青来:“可还疼么?”
摇了摇头。吓我一跳,原来是因为楚卫雄拍我肩膀的那一下。
“还说不疼,都青成这样了。”拿药揉了揉我肩上的瘀青:“这粗人的力气果然是不小。”
“你是不是后悔没让他上战场了?”
“笑话,我收下能人异士可不是只有他一人,再说也该让他学着沉沉气了。”说完接着给我揉着。
想不到着楚卫雄蛮力这么大,当时只感觉疼,却不知已是一片瘀青。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到是有一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是?”
“现在这四十五万大军在一起,耗时耗力都很大,若南国真要偷袭的话,我军还真是鞭长莫及。我觉得应该兵分两路进行收复失地,第一队人马收复北边的小国,第二队人马攻打南国附近的小国,如果南国偷袭,第二队人马就能及时地赶至援助。你以为呢?”
元祯想了想:“我也正想着这个问题,本来早就该说了。可是这些小国也是有些实力,你看这精霓过,兵马就有三十万,如果分开的话,就不一定能打得这么顺利了。因此我准备攻完静霓国后就兵分两路,只是这北方几个小国实力趋势不可小觑。”
我点了点头:“但这却是缩短时间和节省军粮的办法,要不百姓的日子也就难过了。”
“我知道,等静霓国破了就着手此事吧!可是想伯凌了?”
说不想是假的,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每天大火都忙得要死,只是一空下来了的时候会想想我的小伯凌现在一切是否安好。
元祯看我不吱声,一把抱起我:“我们来给伯凌生个弟弟妹妹吧!”
这个男人,行军途中又不是闹着玩得,真拿他没办法。
今天大伙都在准备着明天的攻城,就数楚卫雄最忙了,因为他要指挥那么多的人来准备树枝,还要将树枝按粗细分好。好不容易都准备好了,他过来对元祯有时一阵哭诉,大伙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是攻城的日子,薄薄得大雾笼罩了整个大地。
头天晚上我们就趁昨天的大雾埋伏在离东门不远的一座山头上。
五更时分宁思仁等人出发,宁思仁因为付静生的举荐和他本人的能力而被元祯指为此次的大将。上次叛乱也是受到萧玄龄的蛊惑,从此人的孝顺程度就不难看出是一个好人。不过可能因为上次朝乱时理他比较远,所以这次我换上男装后竟然没有认出我。
大军到了北门,城墙上王云生就出现了:“尔等小辈,竟然只派这些人过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