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嫔现在这么说恐怕是见上次元祯守在栖霞宫两天而有些担心了吧!虽说现在元祯是不宠幸我了,毕竟我的美貌是不容小觑的,如果哪天元祯真的又开始注意我了,恐怕自己就该坐冷板凳了,所以还是趁现在来提个醒。愚蠢!我可是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敢咒我的伯凌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转身把伯凌交到旁边奶娘的怀中,朝香嫔绽出一个灿烂的笑靥,然后伸出手利落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地说:“你怎么说什么本宫都无所谓,但最好记住了,不要拿伯凌开玩笑。”
她不可思认的看着我:“你竟然敢打我?”然后委屈的朝我身后说:“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云姐姐竟然出手打人。”
元祯?我心里冷笑,还以为她是愚蠢呢!看来元祯早就站在身后有一段时间了,刚地这番话香嫔也是特意说给他听的,让元祯能够明白我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但没有预料到的是我会出手打她。我迫不得已转身朝元祯福了福身。
香嫔在一旁惊呼道:“天哪!皇上,您看看嘛!云姐姐这是什么态度?”
哼!我的真面目怕是元祯比你知道的还要清楚。
等着看两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元祯教万万没料到我会出手打人,不禁被我那狠狠地眼神给怔住了,这也太出乎想象了。
看着他那怔怔的表情,我心下冷笑道:可真是让你意外了,再说了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想看笑话?旁是让你失望了,那种争风吃醋的事我做不来,更何况根本就没必要,我不会傻到为一下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去争风吃醋。更何况就算你喜欢我,也不一定会看到你想看的。
直到香嫔拉着他的袖子让他作主他才回过神来:“香嫔见到云妃没有行礼故是有错,然云妃已却出手打人却也不对,因处罚栖霞宫云妃禁足一个月,存善堂香嫔把宫规抄写一百遍。两位可满意?”说完分别看了看我和香嫔。
我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禁足就禁足,你不禁我足我也不见得会出来几次。
可是却有人说话了:“皇上!臣妾…”
香嫔撤娇的正要说话,不想元祯却眯了眯眼打断她道:“怎么?爱妃有话说?”
听到他说话我身子怔了怔,但随即又提步离去。
元祯一双眼睛若有所思他盯着我远去的身影,直到香嫔委屈的声音叫他才回过神来。
我知道元祯还是向着我的,要不他不会若了轻罚我而找出香嫔的不是,然后还用对我最无效的禁足来罚我。对我来说,只要没什么事情,别说是一个月,我甚至可以一年待在一个地方不出门。
这段时间整个皇宫都在传我因打香嫔被元祯禁足的事,刚开始还有点惧怕我会卷土重来的宫女太监们现在是知道我大势已去,都开始以嘲讽的心态来观看我以后的下场了;而最得意的应该是那一帮嫔妃们,毕竟我这个强敌的势弱对她们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好事。如果说也有人为我担心的话,那就是冬妃和丽妃了,我禁足期间她们俩都过来看过我,看我心态还不错,也就不担心了。
这天小莲子过来说皇上在聚欢殿举行家宴,让我后天晚上过去聚聚。
今天晚上就是家宴了,到了晚上我也没有准备什么,竟然不去就无需准备,那么多嫔妃,少我一个不得宠元祯应该也不会说什么。吃过晚膳我等伯凌睡着了就拿了本书看着。
没一会儿见小莲子拿着灯笼进来了。小莲子小心翼翼地说:“娘娘,太后和冬妃娘娘说去年听了娘娘一曲,到现在还回味无穷,皇上让奴才来请娘娘过去献一曲。”
冬妃这又是何苦呢?我现在日子过得也极惬意的,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苦:“你去回皇上,能说本宫禁足的日子还没过。”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元祯那焦急的眼神担心的看着我,我朝他笑了笑,接着唱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原本是想唱别的歌曲,可出口就唱这支歌了,我的视线和元祯纠缠着,想着即将远征的他,不禁一阵心酸。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白云飘
你到哪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还没唱完的时候丽妃就吐了起来,元桢不得不转身照顾她,我低着头,眼晴酸的实在是难受,都不敢眨眼,只怕一眨眼所有的坚强都将化为乌有。唱完后我看了看正在照顾丽妃的元桢一眼和众人出神的表情,福了福身没等紫鹃过来我就提步走了。
头也越来越晕,我这是怎么了?心怎么这么难受,看来是酒喝得太多了。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到栖霞宫?脸上怎么有水,流泪了么?我伸手拭了拭,哦!不是,是雨点,毕竞我还是狠心的呀!到现在了却还是没有眼泪,我总以为自己用心不深,原来只不过是自己一直都在回避,不愿意去深想,可能也是怕深想后的结果自己难以接受才拒绝去想吧!
以前人家说越是坚强的人,心灵越是脆弱。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或许是人家说的一个例外,要不然我怎么在失去元祯以后还能生活得如此舒适,如此的惬意,看着他与众嫔妃的打闹也是无动于衷。原来一切也不过是自己一时的自以为是。生活规律总是这样,似乎是上天早就开创下来的一条路,中途或许有岔路、有弯路、更或者说是直路,但是路的尽头总是只有一个,不管你当初走的是岔路、弯路、还是直路,历尽千辛万苦总是逃不过会到达这个尽头。就像现在,我刚开始亦是自以为能从岔路中找到另一外的一个尽头,更希望能回到原点。不想大费周折了一番,还是到了这个终究属于我的伤心尽头。如今我站在这个尽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选择路的继续,我害怕自己将会又走入一条弯路,到达的不过是上天开创的另外一个伤心尽头。
眼前怎么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是在做梦么?应该是的,一直拒绝着去做有你的梦,原来只有心痛的时候,在我最想你的时候才能连拒绝也没有,你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入我的梦境中来。
我不禁试着伸手贪婪的摸了摸你的脸:“也只有在梦中我才能拥有你如此温柔的脸。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只属于我,可是怎么办?我不道该怎么去讨你欢心,不知道怎么去说你喜欢听的话,更不知道…”我顿时轻笑一声:“呵!怎么有这么多的不知道呢?原来我也不过是如此的无知呢!”
无祯看着这样的我一阵心痛,抱起我就往栖霞宫走去,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有点凉意我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怎么这么真实呢?”
无祯默默地疾步走着,,手紧紧的抱着浑身冻得冰冷的我,不断地朝我的脖子哈着热气。
“紫鹃!紫鹃!”刚到栖霞宫元祯就大叫着。
一群人从房里跑出来,看着元祯杯中的我。
“你们快去推备热水,小安子快去请太医过来。”
然后到房问里面给我把湿衣脱了,放到准备好的浴池里面。
元祯刚准备放下我去脱衣服,我整个人都虚弱的软了下去。他马上搂着我的腰靠在他的胸前站稳,心疼的摇着头在我耳边低语:“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缓缓的给我搓着整个冰凉的身子,直到我的身子因为热水慢慢的转为粉红色,元祯才胡乱的给自己和我穿上衣服。
我却只是喃喃地说:“你就这么突然的走了,连平时经常愤怒的表情都不愿意让我看到了么?我伤你有那么深么?可是我已经改很多呢!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连底线都没有了的自己等到将来你弃我而去的那一天,我该何去何从?可是现在我没有失去底线,却无法承担保持底线的结果了。怎么办?”说完我指了指心:“我这里好痛,好痛好痛!”
无祯一把抱着我轻吻着:“若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你伤心了,是我害你难过了。对不起,对不起。”
“也就在梦中你才这么心疼的叫我呢!为什么看到你那么温柔的对待丽妃的时候我眼晴会发酸,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好姐妹么?我怎么可以对好姐妹那样?我怎么那么小心眼?可是元祯,我不要当妃子,也不想让你当皇上,我更不想你是那么多人的夫君呀!”感觉自己说了傻话,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好傻,这好像不可能,哦!不,是根本就不可能呢!”说完我就失去了知觉。
无祯低声地说:“醒醒!若幽,你快醒醒!对不起,是我不好,不知道你的心,不知道你的委屈,却只是要求你跟其他的嫔妃一样,殊不知我喜欢的就是你的不一样呀!我以后不逼你了,只是你别吓我,醒醒!快醒醒!”
外面在禀报着薛太医来了。
元祯急忙叫道:“快些宣他进来。”
薛太医急步进来:“微臣给皇上请安!”
元祯一把抓过薛太医说:“快看看,云妃这是怎么了?”
薛太医把了一会儿脉就说:“皇上,娘娘没事,只是喝醉酒了,睡醒了就没事了。”
元祯安下心了,朝薛太医说:“你也准备准备,明天随朕一起出征,下去吧!”
薛太医激动道:“臣遵旨!”说就下去了。
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说:“若幽,我是生在这样一个坏境中,或许是有着自己的无赖,可是我也还有这自己的牵挂。当初我以为自己能够爱汝怜如一,当你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把我带向你身边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恐怕是要负了汝怜。可是对于这样动人的你,我却时时刻刻也在害怕着失去了自我,怕到时候也失去了自己的坚持。当自己一天天在乎着你的一举一动时,我心里就在恐惧,你是如此的飘忽不定,不在乎着荣华富贵,在世上也是毫无牵挂,我怕,我真怕哪天一惹你不高兴你就飘然而去了。所以我就只好试着让自己去忽视你、淡漠你。一直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还说要是知道若幽想要什么以后一定要给你。可是现在知道了以后,虽说不难,但我却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但若幽,你一定要让我试试,不要没让我试过就把我拒在心门之外好么?”说完上床珍惜的抱着我,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胳膊上枕着,看了我好长时间才闭上眼缓缓的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我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喝不得酒的。今天是元祯出征的日子,怕是有好多人去送他吧!那我又何必去凑热闹呢?
我正准备起身,却看见一旁睁眼笑着的元祯,我揉了揉眼睛:“皇上,今天不是要出征么?”
“我的贴身小将还没醒让我怎么去?”看着我瞪着的眼晴元祯笑着说:“我让你跟我一起出征,怕么?”
我摇了摇头却想起了什么:“皇上不生气了么?”
元祯抓着我的肩膀正色地说:“若幽,你别不要我,试着让我走进你心里好不好?我不会再也不强迫你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开心就好!”
元祯紧张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可是…”
还没等我说话元祯就霸道地说:“不许说可是。”
我摇了摇头:“臣妾是说伯凌怎么办?”
元祯放心地说:“没事,可以放母后那里,反正母后也很疼伯凌。”
我点了点头,早膳过后,元祯就开始准备了,盔甲穿好以后一脸的英气逼人,小莲子给我拿来一套军装,拿在手里我却不知道怎么穿,呆呆的站在那里,元祯看我的窘万态,走过来说:“我来帮你穿吧!”说完拿过我手上的衣服就开始给我穿,没一会儿就穿好了,我跑到镜子前看看,恩,还不错。
“不许再照了,我的若幽穿什么都是最漂亮的。”说完在我的唇上轻啄一下。
看到我和元祯一起出观,众人刚开始皆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眼光盯着我,转而变成了憎恨的看着我, 她们的心情我是能理会的,所以也就无所谓。
夏妃一看这阵状,马上笑着说:“妹妹竟然与皇上同行,可要好好的照顾好皇上。”
我没说话,懒得应付她。
元祯看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此番朕出征也不知需多长时间,你们可要注意了,有任何事一定要知会冬妃和丽妃一声。
众人都有些不情愿,最明显的应该是香嫔:“皇上可不可以也带上臣妾呀!”
元祯怒道:“放肆,你以为行军是儿戏么?”
香嫔不知轻重的说:“那云姐姐…”
我不禁好笑的看着香嫔,然后看了看元祯,真不知道他的眼睛是怎么长的。
感觉到我在笑他,紧捏了下我的手心才厉声打断香嫔说:“好了!怎的那么多事?”
众人皆一脸看戏的看着香嫔,看来这香嫔平日里的张狂早就惹怒了众人,如今她被元祯喝斥当然都心感高兴。
我看着众人那种眼神感到厌烦,便转头看着城前待命的众将士。一看这些人都是经过精心训练的,一脸的士气让人望而生畏。看来元祯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君主,毕竞能把一支军队整顿成让人望而生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无祯是如此年轻的一位皇帝,正处于荒唐玩乐的的年纪,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整这支军队,如此便知这支军队是元祯早就开始训练的,并且全部都是暗中训练的,我很不明白如此强大的队伍是在何处训练的并且没有让萧玄龄发现。如果这次被萧玄龄这一闹而延了时间,恐怕元祯早就开始出征了吧。
这次出征是为了灭我国周围的小国一个已久的计划,这些小国都是在先皇的手里失去的西方国土,后来那些失地都由一些有能力的人统成了一个个的小国。原本元祯是不想出征的,因为一有战乱,那么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双方的百姓,百姓将何其无辜的成为这场战争的受害者。
并且如今天下之势是五国鼎立:我国云国、北方有灵国、东面面有川国、南有夏国、武国处于南国和川国的东面,这次出征难免会让我国的部分地区出现空洞的现象,让其他国家也有机可趁;可如今这些小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频颇欺凌我国边境的百姓,如果仅仅为了百姓一时的安宁而不去理会,那么将来百姓将面对的是严重的侵略。元祯为了能让所有百姓安居乐业,分开几十年父子,夫妻能团聚,国土能完整。分析现今其他四国的国情:灵国国王持和平态度,元祯亲笔书写了一封信铅人送往灵国,川国国内因国王年事已高,国内争位之战越演越烈是无暇参与它国的战争;武国如进攻则必须经过南国和川国,这种挑起事端的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做的;最有可能偷袭的就是南国了。
元祯决定朝中由太后坐镇;命朱洪喜率二十万大军驻守云国的边境,以防南国偷袭;自己率五十万大军御驾亲征,准备歼灭西边诸小国,一劳永逸,因此这一仗会打到什么时候也很难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行军的号角吹响了,元祯向众嫔妃点了点头,就领着我向太后走去。
元祯跪在太后面前:“儿此番前去战场,也不知何时能回,朝中就劳母后多操劳了。伯凌就托付给母后费心了,母后务必要保重身子。”
太后扶起元祯,毕竟是经过几多风雨的女人:“皇儿尽管安心作战,早是归来。哀家等待着你的捷报,务必要…”话刚说完眼眶就红了起来,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就朝我点了点头。
当第三遍号角吹过以后,元祯就走向战马,利落的纵身上马。
我走到我的马前,那是一匹浑身白毛的马,白得犹如雪山上的白雪,不参杂一丝丝的杂色。我不禁摸了摸马鬃,那马却甩了甩尾巴。看了一阵发悚,怎么办?自己从来都没有骑过马。但这么多人在那里看着,等了半天都不见我有动静,元祯转过头来奇怪的看着我。我闭着眼咬了咬牙,翻身马背,身子动了动,感觉还不转,原来骑马也不是很难。 
35帝妃亲征
在众人殷殷的眼神中,我们出发了。骑在马背上刚开始的新鲜感过去后,我就感觉浑身酸疼,特别是屁股,疼得都感觉要成两瓣了。真想休息休息,可是隔我有一段距离的元祯并没有要停下歇息的意思,也只有硬着头皮跟在后面行走。
一直到晚上日落以后,元祯才命全军扎营,我想如果还要行走的话,可能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可以说我下马的姿势也是很奇特的,整个人就像是掉下马背一样,并不是不知道怎么下,而是没有力气动,只能这样掉了下来。
众人都瞪着眼看着我奇怪的下马姿势,一人打趣说:“你这样下马没被摔死真是罕见。”
瞪了那人一眼,让你不会骑马的时候骑一天,我相信你可能会比我还遭。我暗暗想,天!明天再行军还不如让我走路呢!
我被安排在元祯身边伺候他的日常起居,一下马就有人带我去他那里,到那里的时候他正在跟众人一起搭建帐篷,看到我过来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过去有气无力地说:“有事么?”
“你也一起来搭帐篷。”说完低下头就继续忙着。
听到他这么说,我突然有种想骂人的冲动。哪里还有力气跟着搭建帐篷啊?可是看着众人都忙碌的身影,只好忍着浑身的不适跟在他旁边帮忙了。原本我的力气是不小,可是经过一天的行军后就发现连动动身子都有点困难了。元祯还让我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让我那那个,手不小心被一个木材上的木屑划了一下出了血丝,我瑟缩了一下眉头,只是在衣服上擦了一下血没在意。
好不容易所有的帐篷都搭建好了以后,元祯就让我去休息一会儿。
我如临大赦的奔进帐篷,那一刻我却好像忘了浑身的疼痛,进去就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元祯才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好笑的说:“很累么?”
我无力地说:“我不会骑马!”然后就不吱声了。
元祯听我这么说,顿时吓得惊呼:“不是传言说你骑射都会么?你不会也不会武功吧?”
我摇了摇头。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或许真正哦萧若幽是都会,但此刻我不想再掩饰什么了,免得到最后受罪的是我自己。
元祯倒吸一口气,紧紧地抱着我说:“看来传言还是不能听的,上次我就差点点失去了你。幸好现在走得不远,明天我让人送你回去。”
孤身对付萧玄龄的时候,虽说是自己的主意,但还是对他那种不顾我安危的做法心里有丝不悦。如今看来上次他那么放心的让我一个人对付萧玄龄,原来是以为我会武功的。看了看我的手,上面有一层薄薄的茧,去年的时候比较厚,现在好点了,应该是练武弄出来的,毕竟萧玄龄是个将军,萧若幽本人会武功也不稀奇。虽说不会武功,但我相信自己绝不会拖累元祯的。“不要回去!你放心,我不会拖累大家的。”
元祯让我趴好,就开始不熟练地给我揉捏身子:“不是怕你拖累,是怕我难免会有顾及不上你的时候。”
我喃喃道:“这还不是一个意思,我可以保护好自己。”
“我真是拿你这女人没辙啊。”元祯无奈地说:“那明天跟我骑一匹马,要不就没得商量.”
我转过头来说:“不要!”
元祯听了不禁一阵愤怒,下手的力度也就大了点,直到我痛呼出了声,他才放松力道:“没得商量。”
“不可理喻!”说完就不理他了。
见我不理他,他接着说:“手还疼么?”
还以为他没有看到呢!原来一直在注意着我,只是当时那么忙就没有顾及上。我摇了摇头,有些困了,看他也干了不少活,我打了个哈欠说:“皇上不累么?”
“我虽说是第一次行军,但从小就开始锻炼了,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可是苦了你了。”说完朝我看来,却见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收拾妥当后又开始行军,我去找我的马却没找到,元祯坐在马上等我,懒得理他,我往兵队里走去,反正昨天也想着今天不骑马了。骑马那么累,倒也可以试试走路看看,以前在家的时候,一口气走个三四十里路是没什么困难的。
元祯愤怒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妥协的意思就只好下令大军出发。
中午时分大军停下用饭,我走得脚上都起泡了,哪还有力气去伺候元祯,就席地而坐。看来到古代来了以后人长时间不运动,这原有的能力都降低了好多呢!
一个小兵给我领来饭:“小兄弟是第一次随军吧?”
我抬头朝他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他盯着我的笑容呆住了,过了一会儿看看我的脚说:“起泡了吧?刚开始就是这样,等泡磨穿了以后就好了,我给你看看。”说完抓过我的脚就准备脱我的鞋。
感觉有一股厉光朝我射来,我抬头看见远处的元祯正狠狠地瞪着我,我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我的脚:“没事的!饭都凉了。”天!还要走到等泡磨穿了以后再走就不疼了,那我得祷告自己还有气能够坚持到那个时侯去。
吃罢午饭,大军又开始行走。
晚上跟众人一起扎完营后,我坐在地上想:现在敢确定这萧若幽是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本来我走很远都没问题,但这萧若幽的脚柔弱得不行,一天下来我的脚到现在一站起来就会不停的打颤。刚开始还以为骑马很累,现在却发现跟走路比起来,骑马简直就是天堂了。
一个小将过来说元祯找我,我勉强走到元祯的帐篷,他正在看一副地图,看到我进来:“怎么样?可考虑好了要骑马么?”
我没理他,站在那里没动,脚一直哆嗦个不停。
元祯走过来看看我哆嗦的脚,摇了摇头:“你就不能偶尔的脆弱一点么?”说完抱起我放在床边。
有人送来一盆热水给元祯沐浴用,元祯给我脱鞋的时候看着我脚上的水泡心疼地皱了皱眉:“疼不疼?明天还是跟我一起骑马吧?”
我摇了摇头说:“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见我拿他的话堵他,元祯无奈的摇了摇头:“明天你就骑你自己的马吧!去沐浴吧!我去看会儿地图。”说完起身欲离开。
我见他妥协,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元祯坏坏地说:“看来你还不怎么累。”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你让我怎么走过去?”
元祯好笑地看着我脚上的水泡摇了摇头,抱起我放进浴桶里准备给我脱衣服。
我慌忙摇了摇头按住衣襟:“呃…我的手还没起泡,可以自己来。”
惹来元祯一阵大笑:“那你自己来吧!”说完便出去了。
因为元祯考虑到南国在战乱初期偷袭我国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元祯就决定先从与灵国相邻的章夏国开始攻打,然后是静霓国、玉真国、夏光国,从北面一直南下,如果中间南国偷袭,我军也离南面不远了,过去援助也比较方便。
到达章夏国的时候,已经行军二十天了,因为长期的行军,我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原本就不丰腴的身子就更显单薄了。元祯一阵心疼,一直让我吃东西,而我胃口不大,幸好并没有生病,好像身子骨倒是比以前好了。
扎营后,我军先修生养息了十天,趁这段时间,我开始学射箭,元祯白天要阅兵,所以只能晚上在帐篷的时候他教我射箭的手法,我一一记住,但晚上却无法练习。所以我在白天只能自己拿着弓箭在帐篷附件练习。
还记得那晚跟元祯商量练剑的时候他那不悦的表情。
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皇帝,不仅每天都会亲自去阅兵,并且每天都是士兵什么时候睡,自己也什么时候回来。
那晚元祯很晚才回来,我接过他的战袍放好,给他递去一块手帕,默默给他端来一杯热茶。
元祯看着我说:“可是有话说?”
“我想学点武功。”
他皱了皱眉:“有我在你不必担心,再说现在学也晚了。”
我神色坚定的看着他:“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