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仁讥讽道:“也不看你这城多大,本帅怕我军如果全部一起都过来的话,会无我云国将士的立足之地。”
大概有三十五万人马朝这边走来,此时又见到付静生又领了一队人马缓缓朝城门走来,后面还有好多人跟进。
王云生瞧了这么大的阵状吓了一跳,心下不禁想到:王云生笑着想,竟然敢骗老夫,幸好发现及时,若等敌军全部攻到城前才看到,那不岂不太晚了,小子,等着瞧吧!想到这里就在旁边一人耳边低语了一番。
付静生谩骂道:“老匹夫,你倒是出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呀!”
宁思仁说:“你别浪费口舌了,他还没那个胆出来的。”
王云生说:“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老子才懒得理你们呢!”说完只是看着陆续走近的我军,照他们这个速度,没等他们赶过来就可将这些一举歼灭了,想到不禁一阵大笑。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王云生便叫道:“孙儿们,且看爷爷来与你们一战。”一会儿便人马出城门。
“老王八别又是打了一半就被爷爷给吓得缩回去了。”
王云生大怒:“小子,老子出来打仗的时候你还在吃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大爷的厉害。”说完便冲了过来。
宁思仁命人击鼓作战。
击完鼓以后与王云生战了半个时辰,付静生便说:“爷爷今天不与你打了。”
说完整个骑兵队全部朝西门奔去。
听到鼓声,我们便知守东门的守卫员已经调走,元祯令人一鼓作气攻开西门,打进敌军城内。
王云生准备追击,却听东门传来一片兵荒马乱的声音,才知道上当了。
这一仗打完,我军俘虏敌军十五万,死八千,伤残两千,赢得出战以来的一场大胜。元祯下令俘虏中想回家的便发银两让其回家,不愿回家的就跟在云国军队,并且赏银二十两,所以留下来的人有十二万。
因我军无论哪里都不拿百姓的任何物品,还对有困难的人家给与帮助,所以云国军队到哪里都赢得百姓的欢呼声,百姓也并不因为成为亡国人而觉得耻辱。
晚上元祯在雾城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宴会以庆祝胜利,军中所有将士都有加餐。
宴会只有元祯、我、楚卫雄、徐常福、朱洪喜、曾之乔、宁思仁、付静生。我坐在元祯的旁边,听着元祯高兴地说:“此次大战众将都表现出色。”
曾之乔打趣道:“皇上说的是,最出色的除了萧若应该就是楚将军了。”
楚卫雄大叫:“你小子敢取笑我,你等着瞧!以后回朝有你好看。”
付静生说:“老乔,别怕,有我呢!等着瞧什么,你难道也让他指挥砍树枝。”
徐常福转向元祯求助:“皇上,你看看,这帮人都在取消末将。”
元祯也笑道:“朕怎么没听到,他们说的难道不是实话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一顿饭便在欢笑中用着。
吃得差不多了元祯正色的说?“现在朕要宣布一件事。”
曾之乔道:“皇上可是为分军之事么?”
元祯点点头:“曾军师说得对,现如今最难破的静霓国已大破,朕决定将兵分两路,对诸国进行攻城,各位以为如何?”
徐常福说:“末将无任何异议,只是不知皇上如何安排众人?”
众人都点了点头。
元祯想了一会儿:“楚卫雄,朱洪喜,曾之乔三人随朕带二十万大军出征南部;宁思仁、付静生、徐常福、薛太医随萧若领二十五万大军出征北部。一个月以后不管情况如何全军在难免的玉真国会师,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都跪下领命。
只有我听了不禁大惊,让我当主帅?并且是攻北部?我立即反对道?“晓得能力有限,唯恐会令皇上失望。”
付静生马上反对说:“末将以为萧若能带好我等攻城。”
我等了他一眼,他却当没看见。
楚卫雄在一旁插嘴:“娘娘腔,你就领命吧!我也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元祯笑着看我:“朕也觉得萧若可以。”然后小声在我耳边说:“你要不同意,朕坚决送你回宫。”
我只有无奈地说:“末将领命。”
元祯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今晚大家就好好聚聚吧!楚卫雄以后想吵架也不能尽兴了,明天大军出发。”
徐常福无辜的说:“皇上偏袒他们,每次可都是他们过来欺负末将的。”
宁思仁反驳道:“哪里,每次都是你一个人欺负我们这么多人,你看你多强。”
曾之乔赞同道:“嗯!小思思说的不错,我赞同,你瞧瞧你那大块头,我们去欺负你那不是以卵击石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整个宴会不时传来楚卫雄的大叫声和众人的欢笑声。
宴会散了以后,我和元祯回住处,我一直没说话,元祯也没说话,只是沉重的握着我的:“为什么?”
“你是不是嫌我拖累了你们?”
“傻瓜,怎么会,只是这次我们去南方比较远,怕你受不了。”
我没有说话,是看着他。
元祯笑着说:“你要是那么不想和我分开,就快点攻完北方,然后再到南方来找我。”
我知道他并不是因为路途遥远而不让我一同去,而是因为此去南方比较危险。一旦南国发兵,那危险这些小国是不能与之相比的,可是越是危险我越担心,他如果能自私一点,就不会亲自带兵过去了,而是让其他人去攻南方小国。
“答应我!一定要小心。”
今天众兵士全部在城前集合,我们众人都在城墙上,我领着宁思仁、付静生、徐常福走向元祯,屈膝跪下:“预祝吾皇旗开得胜,末将等要行军了。”
元祯命人端过酒水,众人各拿一碗,元祯也递给我一晚。
楚卫雄说:“我们众人一定不负皇上所望,娘娘腔,你也要小心。干!”
我只是笑了笑。
众人一口气喝掉酒水,我的是一碗白开水,知道是元祯安排的,只是看了看他,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转身上马:“众将士听着,此去攻城,定要不负众望!如有差错,已死谢皇恩!”
听我如是说,元祯惊讶的看着我。
耳边传来众人大叫“不负众望!如有差错,以死谢罪!”
我手伸向空中止住呼声:“出发!”然后策马疾驰而去!
望着我远去的背影,元祯不知道此次他的决定是否是对的。
037使得众服
我军此番出征主要是出征康明国和宁夏国,康民国国势较之静霓国稍弱一点点,要不与静霓国相邻却没有遭到侵略,到如今还能安好无损,可见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并且此国国人比较团桔,如若攻城顺利,进入此国安民心也会需要费一番力气,因此我必须趁现在兵力较强的时候攻城,以免在出兵他国后再攻打康明国,兵力有所顺耗在攻此城则会难上加难了。
由于我是新提上来的大帅,与付静生他们不同的是,他们深入敌军奋战,从而升上将军的位置,而我却只是出了几个谋策如今已位居付静生众人之上,因此底下人对我都不是很服气。付静生当然就不一样,他之前就知道我是何许人,对我的能力自是万份信任。如果我只是靠付静生一人作战,那么就无需顾忌他人的看法了。但那是不现实的,而今我是一个率领近三十万大军的将帅,又怎能只靠哪一个人就能攻城的,最需要的就是服众。不能让众人信服,那在将来大小的战役中肯定会出问题。
下午时分我们已经到康民国的皖城,我命全军扎营,受元祯的影响,每次扎营的时候我都会亲自参与,顺便与众将士沟通感情。毕竟本身就对我有成见吧,收到的成效好像不怎么大,可能力气不怎么大,虽然我作为一个女人力气是不小,但我现在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力气这么小,反而更让那些人有看法了。
我此次领兵有将军三位,即是徐常福、宁思仁和付静生,他们三人手下各有两个副将,徐常福下面有杨新和方天齐,付静生手下是陈文新和张宇德,宁思仁手下是郭明生和李靖羽。
第二天阅兵的时候我发现好多人都以一种不屑的眼神着着我,其中有一个小将,当我过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练箭,我看他婆势不对,就在一旁指正说:“你的弓没有拉满,就算射出去力道肯定也不大。”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那可不一定,我的力气又不是在嘴上。”说完放弓射中草人的红心,然后不以为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转过身看那小兵:“你的箭术是不错,只是本帅到底是不是嘴上功夫你可瞧仔细了。”说完拿过他手中的弓,用弓比了比,瞄准草人红心,上箭拉满整弓。虽说前段时间经常练箭,但实力到底怎么样自已其实并不知道,除去上次元祯的调侃,此次却是头次在众人面前展示,心下也不免一阵担忧,但箭已上弦,由不得我再有退缩。看了看旁边那小将一脸的看好戏的表情,付静生他们鼓励的眼种。松手,箭离手向草人疾驰而去,马上我听到一阵倒抽气的惊叹声,因为我那一箭不仅仅是正中红心,而且还将先前小将所射的那根箭打下取而代之。
看了看箭,我满意她笑了笑,刚开贻我只不过是镇镇他的傲气,不想好像自已的运气实在是不错,转过身看了一眼呆在一旁的众将士,朝付静生厉声说:“此人听不进旁人的指点,却只是一意孤行,哪个营的?”
付静生说:“是宁将军下面的。”
宁思仁一旁急忙说:“末将管教无方,请大帅责罚!”
我沉声说:“如此管不住手下,如何领军作战,念在此次初犯,责罚二十军棍,你罚站三个时辰。如再有此种情况发生,一律格杀无论!大将之师,出征在外,如若只把战场当儿戏,就是把自已的生命当儿戏,这种人怎么对的起高堂明镜双亲,又如何能不负妻子儿女的期望。本大帅军中无须此等听不进训言之人!然后放话下去,明日举行骑马大赛,大将以上人员一律参加,包括本帅!”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要是不当着众人的面治一治那人的嚣张,别人肯定以为我懦弱无大将之风,射箭给众人看只是让他们明白我的大帅之职不是凭空而来,虽然我专长的是计策,但作战胆识也是有的。明天的骑马大赛只是让更多的人看清我不是空有一张嘴,要让所有人信服。我揉了揉太阳穴,看来带领一支军队并不是凭自己的想象力就能预料的,不做了看看还不知道是这么的难,想当初看元祯去阅兵,我还觉得有些新奇,如今轮到自己了,反而却感觉是很难。最起码的一条是我并不懂武功,要我去查看众将士的动作是否到位,是一件很难的事。今天是因为那位小将练得是箭术,我略知一二,因此能正确的指出他的不足来,如果刚才是练得武术,那敢问我还能那么自信么?也许还真不如元祯说的那样,我还不如回宫比较好,可是竟然已经领命了,我又怎么能这样退缩呢?
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觉得自己是比较特别的,相对于其他人是有别人不及的优点,这似乎是人的通病,人总是在遇到特殊情况以后,自己解决起来有点困难,别人又能轻而易举的完成的漂漂亮亮,当这两者相遇时,才能知道原来也有别人做的比自己好的事情。或许中间还会有一丝挣扎,挣扎的想如果自己也像别人一样熟悉这方面,肯定也能做的那么好。但事实是,这世上的事多了去,肯定是有自己不熟悉的,所以,术业有专攻,在专家面前不得不低头,也许你能做的好,但最起码不是现在,是要等你学会了以后,现在要做的是虚心的去学习。
天刚刚黑下来,付静生就进来请罪。
我摇了摇头:“你无需请罪,是宁将军帐下的人,与你无关!再说了,本帅坐上帅位,众人难免不服,明日一赛,本帅势在必得。”
付静生不可思仪的说:“大帅要亲自参加么?末将刚开始以为大帅只是为了查看将士的实力。”
“当然不是,本帅要以此举获得众将士的信服,如若本帅连手下将士都管不了,何以出征各国?”
付静生慌忙说:“可骑马是非常危险的!大帅才…”
我打断他的话道:“本帅已经决定的事,由不得更改!”说完拿出一瓶创伤药:“这瓶创伤药你拿去给那名小将吧!”
付静生接过药不解的看着我:“大帅不必如此的。”
“今天本帅罚他只是因为他犯错了,如今本帅给他药,只是因为他是我的部下,作为主帅,我必须对我的部下负责。”
付静生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今天天气很不错,蓝蓝的天上飘着朵朵白云,碧云蓝天之下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如今倒是真真实实的体会到了书中描写的那种景色了,无边无际的草原向远方延去,草原的尽头是蓝天落下的帷幕,蓝色的天空如丝绸般的笼罩在这个草原上空,这种奇观让人感觉到整个大自然的伟大。
到练场的时候,大军已全在,我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经过昨天的事,众人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了那么点敬畏了。
参加骑马比赛的都已经整装待发了,看见我来都下跪行礼,我点了点头:“你们众人可准备妥当?”
众人齐声说:“一切妥当,就等大帅发号!”
我笑了笑,众人传来一阵惊呼,看来我的容貌是不因为男装而稍减风姿:“今日不由本帅发号!本帅也是参赛者。”
众人听我这么说只道“万万使不得”,可是真心有此意的人却无几,我讥讽的轻笑了一下,毕竟还是想看看我到底有几分实力呢?本帅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然后转身朝宁思仁说:“宁将军,今日由你发号!”
宁思仁走上前领命。
“好了!上马!”我说完就走向我的那匹马,拍了拍它的头部:“今天就都靠你了!”
众人全部坐在马背上等待宁思仁的发号,听到号声众人皆策马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
我亦不示弱,策马紧跟在后,刚开始还是处于中上等,后来时间长了,因为体力的原因,我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不论我怎么的赶,却离众人总是有一段距离。虽说不至于是最后一个,却也相差不远。照这样下去,我是必输无疑,那这场马赛也是毫无意义了,只能更加的让人看轻我。想到这我心下不禁大急,绝对不能输,这是我给自己下的命令,一个人首先是要赢过自己不可能的事情,才能够赢得别人的掌声,耳边好像传来众人不屑的耻笑声,我想了想还是摸到随声携带的匕首,咬咬牙,快速拿出匕首狠心的朝马的后部刺去。
马儿吃痛的疾驰起来,我险些把持不住疾驰的速度摔下马背,众人一阵惊呼!我抓稳缰绳,附在马背上,夹住马腹,在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的时候马儿终于率先达到终点,却也跃过护栏冲了出去,完了!这马失去性子了,我急忙拔出匕首朝马的头部刺去,一股血顺着我那匕首的刺下喷向我的脸上,马儿吃痛的更加疾驰,我知道它跑不了多久,因为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它缓了下来,到了最后它终于停了下来,我跳下马来,看着马儿顺势倒在了地上,应该是快死了,心下不免感到哀伤。
看着赶过来的众人,我慢慢的擦了擦脸上的血,朝众人笑了笑,这是一种胜利的微笑。
众人都被我刚才狠狠的样子惊呆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终于还是成功了。
付静生等人跪下:“大帅气势如虹,马术精湛!勇气无人能及!实在令人汗颜。”
我点了点头,走近马边,快速的拨出我的匕首,擦了擦上面的血迹:“厚葬此马!”说完不顾怔住的众人转身就离去。
经过这两件事以后,全军皆被我的那股狠劲给镇住了,并且还有不少的人对我佩服的紧,我心下只是苦笑: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女人,还不知会用何等怪异的眼光看我呢?因此现在就苦了薛太医和付静生了。
记得那天从马场回去以后,薛太医足足在我耳边问了不下百次的“大帅还好吧”,到最后实在把我烦得不行了我就回了句:“你再多话,本帅命人马上送你回宫!”
知道我一向说话算话,他这才吓得立马住嘴。
看着他那满脸担忧的神情我不免软言:“本帅知道你担心,可是你知道么?如若本帅不能让众人信服,还何谈领兵作战,我怕只会让敌军钻了空子,到时候死的就不是本帅一个人了。我既为此军主帅,就注定要为我所统领的军队负责,要为他们的性命负责。也许你现在看来本帅做了危险的事,但这何尝又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去为之呢?”
后来跟进的众人听我如是说都不禁动容。
第二天所有将士全部进入我的帐篷,我正好趴在桌上观看地图,已经歇军好几天了,既然内部矛盾已经解决,也该开始攻城了。
看到众人我不免吓一跳:“你们所为何事?”
众人激动地看着我,然后刷的一下全跪了下来。
张宇德磕了个头:“末将等愚昧,以致不知大帅的一番苦心,却还对大帅不满,才让大帅为难,延误攻城时间,请大帅责罚!”
李靖羽附道:“张副将此言甚是,末将等实在惭愧,不能以大局为重,还劳大帅如此操心,请大帅责罚!”
顿时满帐皆闻“请大帅责罚”之声。
我止住众人的呼声:“众将皆听好了,你们竟然已为之了,我又何必为了过去而做些没有意义的责罚呢?再说了本帅既然是想保住大家的性命,又怎么可能责罚你们,而造成攻城时的麻烦。此时并不是你们自责的时候,如若你们真认为欠本帅的,就给本帅好好的锻炼士兵,等到攻城之日,再给本帅好好的打个漂亮的仗就行了!”
顿了顿我指了指地图接着说:“现在我们来商量商量如何破皖城。”我朝付静生点了点头。
付静生站起身:“其实皖城倒不是一个很难攻的城池,地理位置也不是尽然的险峻,只是整个康民国城民皆是团结至极,每有人攻城,整个城池的百姓皆与城中大军一起抵抗外敌,这是很难攻破的一点,而此番康民国更绝的就是将全国军队全部聚集在此城,全国共有三十万大军,而我军全部人马二十五万,且还是攻城的那一方。”
宁思仁思虑了一番:“末将倒觉得我军可否从康民国别的城池起功如何?”
我看了他一眼:“康民国又何尝不会想到这一点,想到这点了还召集所有士兵拼死一搏,那只能说明是有所准备的。我军也无需畏惧这一点,何况我们二十五万大军也不是作假的,而敌军的三十万人马却不是亲眼所见,又怎知他们不是谣传。”
众人点了点头,李靖羽提议道:“如今在这里猜测也是枉然,不如让末将领人前去查探虚实再作打算。”
我赞赏的点了点头:“李副将所言甚是,那你就领二人前去查探一番虚实吧!切记一切小心!”
“末将领命,定不负大帅所托!”李靖羽说完转身出营。
第二天一早,李靖羽便在帐外求见,我立即召集所有将领前来商议,等众人到齐,我才示意李靖羽开始说打探到的情况。
李靖羽起身道:“昨夜末将偷摸进敌军城池时,确是看到敌军整个军队整齐而严肃,且城中百姓似乎多少都会点武功,军中将士与城中百姓皆是一条心,兵力三十万,现如今城中百姓都与士兵一样做好万全准备,只待我军不日攻城了。”
“那此番他们主帅是何人?此人为人如何?”
“回大帅,敌军此番主帅是康民国的一位年轻的将帅桂杰,此人倒是没有什么能力,也不过是靠其父亲桂勤道而坐上主帅位置的人。传言有一次他上妓院,看上了里面当红的花魁柳烟,刚好那次康民国国王也因为柳烟的大名而微服去了妓院,后来与桂杰刚好对上头了,两人都坚持要柳烟姑娘,因为桂杰不知道当时与自己争的国王,再说了国王微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还没等埋伏在暗处的士兵出来,就对国王大打出手,并且还让家丁对着国王大吐唾沫。国王回宫后不敢对此事大加怪罪,一是害怕桂勤道在朝中的势力,二是那种因为争夺一个妓女挨打的事也不光荣,不想后来桂杰知道自己打的是国王以后,反而大加宣扬此事,搞得整个康民国都沸沸扬扬的传言此事,好有一次,好像是其与侍妾在一起开玩笑说:如今整个朝堂都是他们家的,皇上在那里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后来因为这句话而被桂勤道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你知不知道那个桂勤道有几个儿子?”
“呃…”李靖羽被我问得一怔:“回大帅,只有这一个。”
我觉得中间好多的疑问:“那你知不知道这些举动从什么时候开始传出来的?知不知道桂杰平时的为人是什么样的?桂勤道为人又是怎么样?为何桂杰如此,皖城百姓还是与士兵们站在一条战线上?”
李靖羽满头是汗的回答:“呃…末将还没有调查,末将以为这个与攻城…”
我举了举手止住他要往下说的话:“你是不是要说这与攻城没有多大关系?错,本帅既然让你出去刺探军情,就是要听到最细的,最私密的,不是大家传言的,知不知道道听途说?知不知道一句话经过一百个人传以后就失去了原有的真实了?知不知道就算是小小的一个问题也可能是事情解决的关键所在?知不知道探虚实,是让你查探到底事情的真假在何处?如果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本帅可以委派任何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又何必把你派出去。”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李靖羽一眼,然后看了看众人满脸肃穆的表情:“今天本帅在这里批评李副将,并不是说你们就是对的,而只是想以李副将的例子告诉大家一件事,以后只要是本帅吩咐下去的事情,那么本帅要得到的结果是完整的,没有任何缺陷的,就算是缺陷,那也要是不能让本帅发现的缺陷,要不然可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本帅不要在听到‘以为’这两个字,需要的是的的确确的一个确定,以为的话只不过是你的以为,不是你调查而来的,有可能正因为你的以为会失去整个事情的真相。可记住了?”
“末将记住了!”众人皆跪下。
“李靖羽,你起来,本帅今天只是以你为例子,可能换了别人去还做不到你这么好,所以你只需记住,本帅是对事不对人。再给你两天时间,把整个皖城和康民国的局势都给本帅弄清楚了。”
“末将领命!”
摆了摆手让众人都出去了。
我有点想不通的是如此重大的一次战役,桂勤道怎么会交给一个这样的人来领军,并且还是自己绝无仅有的一个儿子,他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儿子的生死,把他推到生死的顶峰上来?事情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只是我现在不知道桂勤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管他卖的是什么药,我都要让他的药没有施展的机会。
果然是一个难对付的城池,我不禁感觉有些棘手。如果要赶在桂勤道的出手之前就搞定的话,我们需要的就是时间了。只是不知道这桂勤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也比较有对策一点了,只好等明天李靖羽的消息了。
038鲜血喷洒
这天下午,我正在阅兵,就有人上前来报说李靖羽回来了,我便率众人一起到我帐营。
“参见大帅!”
我点了点头:“情况怎么样了?”
“大帅果然料事如神,这桂杰以前确实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从我军开始攻打章夏国开始便开始出各种状况了,并且这些也只是传言,以前的桂杰都是勤奋好学,且为人也是十分厚道,不如其父的霸气十足,却也是一个比较急躁的人,毕竟出军打仗并不是他的理想。还有皖城所有百姓并非是因为与军队的人马同心一致,而是因为康民国首府林笑语的鼓动,此人为商也是十分有信,每年会在康民国捐自己挣得一半钱财给贫困农户,并且还会给那些没有钱读书的人支助,只不过在学业有成之后要回到他所经营的饭庄、布庄、洋行等地方工作两年当做是还债。桂勤道一直想以各种名义来邀请林笑语入朝为官,都被此人拒绝了。林笑语为人嫉恶如仇,平日里本就很讨厌桂勤道在朝堂霸道的作风,又怎么可能会与之为伍,况且入得朝堂之后,就属于桂勤道的直属部下,他是很聪明的生意人,这种账他还是算得比较精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