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才华?为什么要欺骗本王?为什么?”璃王怒道。
“璃王这般问话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我做什么,不做什么,似乎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璃王应该无权干涉吧?”安琪冷笑问道,上官冰儿啊上官冰儿,怎么总逃不脱你给的麻烦?
“难道这么多年对本王都是虚情假意?”璃王问道,以前他不在乎,可是现在,他在乎,很在乎。
“我根本不认识你,谈何虚情假意,璃王醉了,送璃王回府。”安琪冷冷道,示意阿福赶车。
璃王痴痴站在路边,不认识他?她不是失忆了吗?一定是因为失忆了才如此。
“本王会让你记起所有,让你记起本王。”璃王立马追了几步,大喊道。
“记住又如何?忘记又如何?你是你,我是我。请璃王不要再打扰。”安琪下了马车,牵着晟王入府。记起来她也不是上官冰儿,根本就是无用的记忆。她就是神医,她都不想去触碰上官冰儿的记忆,更何况记起来,对她而言,即费事,又费时。劳民伤财,没有这个必要。
晟王将安琪往竹林拉,林外的隐卫变得越来越多,竹林固若金汤。
“拉我来这里做什么?”安琪闷闷道。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安全。”晟王浅浅一笑,从身后抱着安琪。
安琪狠狠一踩,他立马躲开,她的胳膊狠狠顶过来,他挡住,对于安琪的出手,他越来越能应对,在不伤她的前提下,保护自己。安琪的脚突然从前方弹起来,他立马放开,往后退一步。安琪愤怒回头看他,这厮,真是黏人。
“别告诉我你没有准备被子?这招没用。”安琪闷闷道,走到旁边洗漱。青莲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抱着一床被子缓缓走进来,晟王吩咐过,听到这句话再进来,没想到还真的听到王妃那么坚决的话。
晟王挑挑眉,含笑看安琪,他自有对策。他没有用苦肉计,也不说话。只是跟过去洗干净也翻身上床,盖上被子。
“你为什么没有问璃王的事情?”安琪想起这个晟王在宫里听到自己是弃妃,却还是执意要娶自己,对自己好,保护自己。
“还记得,我们在宫中见面吗?那时本王就已经知道你是璃王的弃妃,本王自然不会追究璃王和你之间的过去。本王要的是你的现在和未来。”晟王没有问安琪为什么要失忆?
“你和上官冰儿见过面吗?”安琪淡淡问道,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晟王微微不解,上官冰儿不就是她自己吗?“见过,可是那时的上官冰儿和现在的你全然不同。”
安琪闷闷怒吼一声,翻过身不理晟王。
“你不是她。”晟王听出她的怒吼,继续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立马翻身看他。
“眼睛,你的眼睛和她不一样。”晟王想起那个势力嚣张的上官冰儿,和安琪,完全不同。
安琪静静听着他说下去。
“本王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不过,你若想说,本王无需过问,你若不想说,本王问了,也白问。”晟王淡淡道。
“呵呵…你这个人倒是看得开。”
“那是自然,因为本王坚信,你就是安琪,你就是你。”晟王嘴角一勾,笑道。
“关灯。”安琪闭上眼睛,淡淡开口,打了一个哈气。
‘关灯?’是熄灯吧?晟王看着身边的人儿,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自己她的故事。晟王的手一挥,房间立马变暗。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旁边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他嘴角一扬,将自己的被子挪过去一个角,还不能惊动身边的人。
一只手伸到一边,掌心散出一阵冷风,安琪感觉一冷,抓紧被子的一个角落,往里缩,本能地往温暖的被子里钻,背弃了自己的被子。钻进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睡下。却不知道,自己被这腹黑小子搂在怀中。
晟王在黑暗中,无声哑笑,露出一个开怀的笑容。再过五天,她就要和他正式成婚了,他要给她最美好的婚礼。此事,不知道白瑞明处理的如何了?真想一亲芳泽,晟王低下头,沿着安琪的额头下去,最后,他的薄唇留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下一秒,他发现自己自找麻烦,一股热气上涌,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感觉浑沌。手不自觉地收紧,抱紧那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她真是妖孽,是毒药,沾染不得。折磨着他,她的气息,体香,不断摧残着他的理智,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从未被任何女色诱惑,却不想,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经不住。他再次收紧手臂,安琪微微吃痛呻吟一声。他的大脑嗡嗡作响,眼皮无比沉重,整个人几乎燃烧。他立马放开,捏紧拳头,隐忍着,自作孽,不可活,他磨磨牙暗骂自己。
第二日,又是日上三竿,安琪才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趴在晟王身上。感觉腰酸背痛,下腹还带着痛,拉开被子一看,红色的血。安琪脑袋里想到了这厮,昨晚干了什么?
“啊…段天晟,你干嘛进我被子?”安琪突然大嗓门骂道,惊动了所有人,竹林里的隐卫面面相觑,听到安琪的话,脸都红了。
晟王折磨了一个晚上,天快亮才睡下,却不想,这个女人居然尖叫,又不是第一次这么睡觉,至于这么激动吗?
“你给我滚下去。”安琪恼怒不止,气急败坏,一脚踹下晟王。
“女人,是你自己钻进本王的被子,看那才是你的。”晟王一把按住安琪的脚,可不想一如既往被踢下床。
安琪回头一看,确实,蓝色和红色,自己明明盖的是红色的,怎么钻进他被子里了?安琪恼怒蹙眉,可是就算这样,他怎么能对自己做那件事情?安琪一脸怒气未消,拳脚相加,晟王无奈,将这只发飙的小猫咪困在怀中,随便她乱抓乱挠,他觉得很奇怪,今天她怎么这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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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她怎么了
安琪恼怒狠狠咬了一口晟王的手臂,直到鲜血弥漫在口中,才罢休。
“女人,你今天火气真是大。”晟王浅笑道,放开安琪,安琪依然怒瞪晟王。
晟王微微蹙眉,因为他刚起身,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迹,再看穿上,也是几朵耀眼的红梅花瓣,脸微微泛红,有些惊慌失措,立马把目光转移到别处。
“段天晟,你个无耻之徒,趁人之危,混蛋,色狼,混蛋…”安琪大吼大骂,觉得自己和泼妇没什么区别。
阿福和青莲互看对方,一脸不解,王妃这是怎么了?他们都无法将那个高雅冷漠的王妃和现在在里面大吼大骂的王妃结合在一起。
“不关本王的事,你,来了葵水了。”晟王脸红了再红,头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还弄得自己一身。
安琪那张小怒脸僵住,啊?葵水?月经?呃…安琪感觉头顶上无数只乌鸦飞过,立马钻进被子里,真丢人,居然还以为…还冲他破口大骂。
晟王的余光见安琪再次钻进被子里,连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在外面,知道她一定很害羞,想要安慰她,摆脱尴尬,可是刚上去一步。
安琪立马坐起来,一脸恼怒,头发凌乱,闷闷道:“不就是来了月经吗?有什么大不了。谁让你钻我…不,谁让你不去软榻上睡的?”
安琪撅起小嘴,哼一声,看着晟王,眼神带着些调皮的气息,她居然学晟王撅嘴。安琪突然感觉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傻子。
“完了完了,都说能量守恒定力,能量不会消失,也不会创造,只会从一种物质转移到另一个物质,或者从一种状态转移到另一个状态。我和傻子在一起时间长了,感觉他不那么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我也开始变傻了。”安琪自言自语,恼怒地再次钻进被子里,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晟王原本很尴尬,可见她这般模样,还说什么他听不懂,但是意思他是明白。安琪在说安琪自己变傻了。不过刚才她生气撅嘴的模样,还真是可爱。他在无形中,影响了她,让她有了血肉,有了情感。可是她这样的一面,却不是谁都如他这般幸运,能看到的。
晟王轻笑着去屏风后换了干净的衣衫,走出去。青莲脸红着进来,看到安琪在床上卷成一团。
用完午膳,有人来访,居然是慕容敬。
“不知三皇子前来,有何贵干?”安琪淡淡道,不冷不热,一如既往,对谁都是如此,似乎在她眼里,他们都那么无关紧要。
“昨夜你在宫中说的象棋,本王很好奇,研究了一晚,前来讨教一二。”慕容敬说着,他身后的胡夏拿着刻好的象棋放在桌上,将图纸放好,摆放好。
“讨教不敢当,切磋而已。”安琪淡淡道,却不喜不怒。
孙峰看着安琪,总是这般与世无争,着晟王府也被她打理的有条不紊,比他去过的王府都要舒适,雅致。可是安琪总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谁都不亲近。
二人开始下棋,远处的晟王刚处理完事情,走出竹园,就看到二人在下棋,眼神突然闪过寒光。恨不得将安琪藏在口袋里,不要拿出来示人。可是这样的想法很自私,他不会这么做。他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再次回来。
“娘子,娘子,香香。”晟王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跑过来,开心地将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安琪面前。
安琪微微蹙眉,这厮,敢不敢不要这么虐待自己?这烤地瓜,这么烫,他居然徒手拿着。安琪紧张将他手中的地瓜扔在桌上,拍拍他的手,红了一大片,还起了小水泡。
“阿福,怎么照顾王爷的?”安琪磨磨牙怒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爷说着红薯香,就给王妃拿了一个,奴才想拦都拦不住。”阿福跪下求饶,王妃发火势最可怕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小菊,去拿烫伤药。”安琪淡淡道,小菊立马跑开。她除了竹园不能进去,每日都会在竹园外守候。
“娘子,香香。快吃。”晟王卖萌道,似乎更本不觉得疼,一心要给安琪带好吃的。
“香你妹。”安琪磨磨牙,怒瞪晟王,不带这么装的,这手都被烫得气泡了。慕容敬孙峰胡夏一怔,不敢相信安琪居然骂人,那么凶。
“呜呜…娘子凶凶,好可怕。”晟王立马战战兢兢往后退,还带着委屈之色,掩藏在面具之下,但是依然可以幻想到。
“三皇子,今日到此,我还有事,就怠慢了。”安琪淡淡道,看了看那黑乎乎的地瓜,将他那张黄色的棋盘弄脏,有些歉意道:“这盘棋…”
“记下,改日继续。”慕容敬是个洁癖的主,见到那黑乎乎的地瓜,将棋都弄脏了。微微蹙眉,胡夏将棋随意收好,只怕慕容敬再也不会碰。
晟王笑得很灿烂,纯真,可是心里却邪魅一笑,他不会给慕容敬舒适的回忆。
“娘子,地瓜,地瓜,很好吃,好吃,香香的。”晟王说着就伸手去拿那黑乎乎的地瓜,凉了很多,他掰开,送到安琪嘴巴。
“我自己会吃。”安琪伸手夺过地瓜,有些搞不清这厮要干什么。
“你也要吃吗?香香的。”晟王看着慕容敬,懵懵懂懂问,弯着脑袋,细细看慕容敬。
慕容敬浅浅一笑,摇摇头。
“笨蛋,这么好吃你都不吃,笨死了笨死了。”晟王说完,鄙夷看着慕容敬,像在看一个笨小孩,自己很聪明的模样。
“咳…晟王妃,那本王告辞。”慕容敬轻咳一声,忙站起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傻子当众骂笨,他何曾被人这么侮辱过?还是一个傻子。
“三皇子,多有得罪,管家,送客。”安琪淡淡道,站起来,行礼。
“喂,你要吃吗?香香的。”晟王也站起来,痴痴问慕容敬身边的孙峰。
孙峰脸一黑,拒绝就会骂,伸手去接,一脸无奈道:“好。”
“笨蛋,想吃不会自己去厨房拿?笨死了,笨死了。”晟王坏坏一笑,却痴痴傻傻转着圈回到安琪身边,痴痴看着安琪,笑的那么美好。
“晟儿又胡闹了,不必这样,别人笨不笨不是你说他笨,他就笨。听话,我们先擦药。”安琪忍住笑意,温声道。看到小菊跑过来,接过药瓶,低眉看他手心的水泡,心紧了紧。
晟王看着安琪的举动,很满意,看来也不枉费他一番苦心啊。这个慕容敬,看似亲和,却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他的冷酷,高傲,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清的,此人心思深沉,来大理国,可不是单单引四皇子慕容智上钩,刺杀他,然后好将四皇子除掉。他的目的,怕是为了大理国失踪百年的龙鳞。慕容敬果然是慕容敬,龙鳞的消息刚刚有点眉目,他就来了。看来自己要早一步取到龙鳞,解掉身上的残毒。
安琪心里一直在乐,这厮干嘛要这样赶人家?真是奇了怪了。
“璃王求见。”管家又折回来,问道。
“他来做什么?”安琪闷闷道。
“没说,只说王妃非见他不可。”管家很郁闷,刚将蜀国三皇子送到门口,就遇到璃王,昨夜璃王挡住晟王妃的事情,他可没有错过这个新闻,也知道王妃不喜和璃王见面。
安琪脸上微微带怒,真是阴魂不散的家伙。自己躲都躲不掉,真是愁人。安琪细细擦去晟王手上的黑点,再涂上药汁,速度变得轻柔而缓慢。
“告诉他,等本王妃给王爷上好药再去见他。”安琪冷冷道。
慕容敬看到璃王出现在晟王府门口,嘴角带着一个嘲笑的幅度,回驿馆。他此行不过是好奇那象棋,果然奇妙,如同行军打仗。他还要继续追查龙鳞的下落,不会去理会这些凡尘俗世。
璃王在前厅来回走,可是他忍住心中的怒火。一直等了一个时辰,他不知摔破了多少个杯子。
“看来璃王殿下这般急躁,不知是何事?”安琪缓缓走进前厅,脚步优雅,轻盈。
璃王立马转身,有些欣喜道:“帮你恢复记忆。”
“那记忆原本就不是我的,恢复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变成上官冰儿?嚣张跋扈,无才无德,性情恶劣,无恶不作。”安琪淡淡道,并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因为那个人根本不是她,她不必感到歉意。
“那些是你故意掩藏自己的,不是吗?”璃王说着,眼神带着温柔看着安琪。
安琪微微蹙眉,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和他没有一点瓜葛,也不想有瓜葛,只求他,放过自己。
“不是,我根本就不是上官冰儿。”安琪冷冷道。
“那和本王拜天地的是谁?”璃王有些欣喜问道。因为眼前这个人,从他的洞房负伤回府,之后好了,他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和自己洞房的人。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还是欢喜。
“上官冰儿。”安琪冷冷道。
“那也是上官冰儿受了本王一剑?”璃王再次问道。
“是。”
“那为何你也受了一剑?难道不是本王刺的?”
安琪紧蹙眉头,自己一睁开眼睛就身受一剑了,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总而言之,你和上官冰儿的事,早已是前尘往事,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安琪闷闷道。
“你就是上官冰儿,不是吗?和本王拜天地,入洞房的是你,身受重伤的也是你,你不过是失忆了,本王会替你找回记忆,让你想起过往。”璃王激动道,他肯定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和他拜天地的人,心不知为何,感觉很欢喜,却又很惆怅。
“我若想要恢复记忆,以我的医术,我会治不好吗?可是那些记忆都不是我的,我不想记起来。”安琪闷闷道,有些累和愤怒。和上官冰儿纠缠不清,真头疼。
“冰儿,本王知道本王伤了你…”
“stop。”安琪立马站起来,做一个停的动作,冷冷看着他。
璃王刚想倾诉自己的感情,却被安琪的动作制止,还说了一个他听不懂的话,他怔怔看着安琪。
“冰儿,你…刚才,说什么?”
“停,璃王殿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是上官冰儿,别来缠着我。”安琪闷闷道,往外走,她很烦躁,是上官冰儿的错还是她安琪的错?上官冰儿让这个璃王恨之入骨,可是她安琪,却让璃王百般纠缠。
“本王说了让你恢复记忆就要你记起来。”璃王上前一把扣住安琪的手往后拉。
安琪一个转手,反扣他的手狠狠扔了出去。璃王稳稳落在院外,院外的三个人立马出动。
“你要做什么?”安琪怒道。
“帮你恢复记忆。”璃王冷冷道。那三个人,看起来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两男一女,模样古怪,看起来像是闲云野鹤的人,怎么跑到璃王身边了?安琪微微蹙眉,磨磨牙,怒瞪璃王。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王,本王不会让你失忆,嫁给晟王。”璃王说着,示意那些人动手,那三个人立马出手。
“来人,护驾。”安琪闷闷道,往后退了好几步。
家丁都出来,挡住那三个人。
“坏人,欺负我娘子,坏人。”晟王疯疯癫癫冲过来,一把护着安琪,他有些害怕,害怕安琪真的变回上官冰儿。他对安琪有太多不解,可是他不希望这女人记起所有后,心给了璃王。
“看来本王妃要做点什么,才能保护王府的安危。”安琪磨磨牙道,她要让这些欺负晟王府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家丁和奴仆越来越多,冥王出现在门外,冷声道:“都住手。”
他在书房内,收到一张字条,‘璃王去了晟王府’,他便立马过来。他不解,是谁做的,有什么目的。但是他是不会让安琪再次受到璃王的伤害,更不会让璃王有机可乘,安琪嫁给晟王,他还有机会得到安琪。但是若嫁给了璃王,他就未必还有接近安琪的机会。可是他却不知道,安琪嫁给了晟王,他才是最没有机会。
“璃王,你这是何意。”冥王冷声说,院内立马静了下来,都看向此二人。
晟王嘴角一扬,有时候就是要利用一下情敌,让情敌相互斗,自己卖傻看戏,不错的选择。谁让冥王一直窥视自己的娘子,也该让此二人相互斗一斗了。
安琪冷眼看着这两个人,刚扭过头,看到晟王嘴角挂着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安琪鄙夷看着晟王,看来这厮不简单,冥王的到来,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故意安排?
“冥王,本王的事情,不用你管。”璃王冷冷道。
“本王非管不可。”冥王眼里闪着冷光。
“要打出去打,别在我府上打。”安琪闷闷道,拉着晟王离去。
二人一怔,看着安琪离去的背影,再次看对方,怒对一会儿,都离去。
“走,竹园。”安琪闷闷道,拉着晟王去了竹园,小菊又站在竹林外等候,她已经习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不让自己进竹园。
“女人,为何不让他们大动干戈?”晟王邪魅一笑,慵懒无比,斜躺在软榻上,看着安琪。
“看来冥王的突如其来,也是你安排的?”安琪淡淡道,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会儿纯洁美好如天使,眨眼之间,却又像恶魔一般,腹黑邪魅,却偏偏让人恨不起来。
“只是请来做客而已,恰巧撞上。”晟王邪魅一笑,下了软榻,走向安琪,可是眼里全还是有些担心,低声问:“女人,如果,本王说如果,你恢复了记忆,你还会留在本王身边吗?”
安琪火气立马上涌,小脸气得微微泛红,怒道:“段天晟,我什么时候说要留在你身边了?上官冰儿的记忆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记起来,又能怎么样?我不可能变回上官冰儿,她早就已经死…”
安琪说到这里突然卡住了,她难道要让世人将她当怪物一样看吗?安琪再次开口:“反正我不会变成上官冰儿,对璃王没意思,还有,我不会在你身边太久。”
晟王的心沉了,有些凉,又有点疼,胸口有些闷,她不会再自己身边太久?为什么?她要去哪?他很不舒服,很闷,很疼。可是他没有问她为什么?换一种方式,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唔…”安琪只见晟王的脸突然放大,他居然强吻自己,这厮,怎么做事情让人摸不着头脑?却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酥麻的感觉,她的脑袋慢慢放空,迷糊,眼皮慢慢沉重,闭上眼睛。只感觉那灵巧的舌头在疯狂掠夺她的美好,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让她的身体变得无力,瘫软在他怀中。意识模糊不清,却感觉一只炽热的大掌伸进衣襟,触电般的感觉,击碎了她仅存的意识。晟王的手开始疯狂扯去她的衣服,他整个人几乎燃烧,他原本只想惩罚她,不想她再生这样的念头,休想离开他,休想。
他越来越难受,大掌慢慢变成拳头,最后离开她的红唇,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咝”的一声,安琪难受地抓紧他的后背,却撕破了他的衣服。这让他更加恨她,居然想要离开,狠狠一口咬在安琪的唇上。
“唔…痛…”安琪的意识立马被拉了回来,猛睁开眼,狠狠推开他,可恶,这厮,又诱惑自己?自己总是抵挡不住他,为什么?不排斥他?这种亲密接触,她不曾有过,前世的恋爱,是恋爱吗?还是她和恋爱恋爱了?
“衣服破了,怕娘子要受苦,帮为夫做一件?”晟王坐在床边,轻笑看着安琪,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可是他却没有忘记她要离开。想离开?休想,本王会困住你,一辈子。
安琪脸一红,立马跳下床,理了理衣襟,刚才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居然撕破了他的衣服?安琪尴尬恼怒闭上眼睛,糗大了。
“娘子,证据确凿,难不成娘子要耍懒不成?”晟王笑道。
“我拿针线都是缝合伤口,才没有做衣服的本事,自己吩咐阿福做。”安琪冷冷道,却没有回头看晟王,她很尴尬。
“为夫一直不解,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安琪,可是本王查过,并无此人,不知娘子可否为为夫解答?”晟王含笑问,这是他一直的疑惑,可是他今日终于忍不住问,因为他害怕安琪真的记起璃王,记起来自己曾经多爱过那么男人,或者会再爱上那个人。
“说了你也不会信。”安琪冷声一笑,因为她想起了前世,她一直不想记起的前世,可是却也是忘不掉的事。
“好,我不问了。”晟王感觉到安琪突然一下子陷入回忆中,似乎很难过很痛苦,他不忍心让她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抱住她,却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没什么,只要你记住一点,我是安琪,一个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的人。”安琪冷冷道,吸了吸鼻子,压制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走出房门。那么落寞,那么凄凉,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她可以漠不关心,也无需关心,可是她却在无形中一步步走进晟王的世间里,想离开,却越来越离不开,不,她要走,她准备的那些东西,要回去继续。
“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吗?那本王算什么?你一时起了善心要宠的宠物?娘子,想毫无关系,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为夫怎么舍得娘子孤零零一个人离去?定不负娘子所望,让娘子和为夫有更多的牵连。”晟王邪魅一笑,喃喃自语。将外衣脱下来,看着那口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王爷,璃王和冥王已经离去,不过璃王不会善罢甘休的。皇上给王府送了一批新的奴才,不过,都不知道是谁的人。”阿福边说边给晟王更衣。
“监视这些人,有维护王府安危的大事事,不要忘记他们,多给他们立功的机会。”晟王淡淡道,说得那么平常,立功的机会?那无非是送死的机会,阿福自然听出他的意思,抿嘴偷笑,他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晟王身边值得信任的人少之又少,皇上身边的人都不一定值得信任,更何况他送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