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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破产,把他置于死地,却冠勉堂皇与安少弦在一起,没有一点内疚,他们的大婚典礼,他就一直坐在黄海国际不远处的豪车里静默地看着,安少弦牵着她的手,在众人的祝神福中,迈过了大红的地毯,她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那一刻,他恨不得从车厢里疯狂地跑出去,亲手撕毁她那张蔓延着幸福的笑脸。
可是,理智让他阻制了那种冲动的行为。
“当年你让我母亲那么难堪了,为了生活,我母亲不得不承受你的凌辱,今天,我要你亲眼看一看你的女儿如何被我玩弄,尹方毅,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我拼命,只是。”
阴冷一笑,他缓缓又道:“就算是我把你女儿玩得只剩下一口气,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是圣洁的灵魂,死后,她会上天堂,而你这种人渣只配下地狱。”
他把她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父亲亲眼看着,她是如何被他欺负的,好卑鄙的男人。
心中那抹为他还存活在这个人世的喜悦转瞬间荡然无存。
张开了红唇,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咬得十分用力,口腔里弥漫了血腥的味道。
她才迫不得已松开,尽管她使尽全身力气咬他,可是,他仍然没有停止掠夺的动作。
衣物被他撕扯到地,冰冷的风儿从她雪白的身体上漫过,他很用力,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怕伤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
对于那件事,她不想再做解释,因为,这个男人不配她牵挂。
火热的情潮褪去,一切归于平静,敖辰寰这才不得不撑起身,望着像一具死尸一样的女人,满脸鄙夷地道:“如果安少弦知道你这样躺在我身下,让我为所欲为,不知道是何感受,对了。”
“也许此刻,他正等待在新婚房里。”
说着阴森的话语,掏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出去。
“三弟,近来安好?”
鬼魅的声音如来地狱索命的撒旦。
“敖辰寰,原来你还没有死,你把婉婉哪儿去了?”
勾唇邪笑,食指捏握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眼神为之冷咧:“三弟,成长了,聪明了,在黄海国际历练了几个月,脑子没以前笨了。”
“说啊,到底把她怎么了?”
中指在屏幕上一点,安少弦焦急的声音在静静的夜空之下响起,一字一句都一枚枚钢针,让尹婉心疼难当。
“怎么了?她的滋味我早尝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像大半年以前一样,将她捧在掌心来疼爱么?三弟,这女人的滋味我早腻了,都说怀着孩子的女人*着最早舒服,可是,这隆起的肚子,看着就让人倒尽了胃口,三弟,为什么你总是比二哥慢了一步呢?你的新娘子总是被我先一步找到,三弟,不要着急嘛,这么一只破鞋,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与我伤了兄弟情谊么?”
“敖辰寰,你这个牲畜,你到底在哪儿?婉婉,你在哪儿啊?”安少弦一边嘶吼着,一边捞起了一件大衣就跑出了门,他不知道去哪里找,总之,他觉得不能在家里坐等尹婉的消息。
敖辰寰像一只恶魔一样归来,不可能就这样子轻易放过尹婉。
他不能让尹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再说,大半年前的伤痛还历历在目,他不敢想象,如果尹婉再次被他掳走,再次发生那种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尹婉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
一路开着车,闯了多少的红灯,安少弦不知道,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必须得尽快找到婉婉。
他打尹婉的手机,手机却关了,这证明什么,证明尹婉果真又被恶魔掳去了。
不一会儿,恶魔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三弟。”鬼魅般的声音响起。
“你接管了黄海国际,接管了二哥的事业,顺便连二哥的女人也接管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害躁。”
“到底想要怎么样?姓敖的。”
“嘘,小声一点,别吓到了你老婆,此刻,她正躺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噢,对了,也许你不相信吧。”
邪笑两声,男人拍了两张照片及时向少弦传了过去。
安少弦看到这几张照片,应该会气得爆跳如雷吧。
“敖辰寰,你车子刹车失灵的事不是我做的。”
见他凶残如一头野兽,眼睛里迸射的全是恶狼的眸光,尹婉本不想说,但是,不想他再这样子凶恶下去。
她说了。
“是你弟弟敖少豫做的。”到少,在整件阴谋中,敖少豫才是罪亏祸首,一切祸根的源头。
“至少,你是帮凶。”第一次,敖辰寰毫无教养地冲着尹婉歇斯底里咆哮。
他捧着她的脸,舌头像恶狼一样伸进了她的嘴里,他铁了心要折磨她,惩罚她。
“尹婉,看到蓝风左脸颊上那道疤痕了吗?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他错不该醉卧美人怀,断了江山梦。
为了她,他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身败名裂,甚至连自己原来的名字都不敢用,在他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凭什么活得如此风生水起,凭什么还能与安少弦携手奔向幸福。
蓝风脸上的疤痕果然是那次留下来的,如果说没有一点内疚是假的,至少,敖辰寰说得对,她是帮凶,是整件事情的帮凶。
他吻着她,发疯似地吻着,啃咬着她的唇,嘴唇破了,鲜血渗进了他的嘴里,他尝到了她鲜血的滋味,湿湿的,咸咸的。
她也咬着他,他咬她一口,她就还他一口。
月光下,血线四处飞溅。
他压着她,不让她有丝毫的力气撑起身来反击,这是她欠自己的,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心软,敖辰寰,绝对不能心软,那个单纯美丽的尹婉早已经死了,在你身下的,只是一条满心满肺装载着仇恨的美女毒蛇。
他的吻一路凶残沿着她的红唇而下,从她雪白细长的脖子处滑了下去。
落至了她弧线优美的肩胛骨处。
她不想喊,也不想叫,可是,疼痛来得太猛烈,让她咬紧了牙关,也无法承受一波波的疼痛,小腹坠痛的厉害,抬起颤抖的手掌,摸向自己隆起的腹部。
宝宝,千万不要离开,宝宝,别离开妈咪啊。
敖辰寰本想无视她满脸的痛苦,很想硬着心肠做自己随心所欲的一切。
在见到她满面浸出冷汗之时,他挫败恼怒地低吼一声,是的,他的心肠没这个女人那样硬,即便是安少弦的孩子,他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流逝。
捡起散落地面的衣衫,为她急切地穿上,疯狂地把她抱下了山。
正在抽烟的蓝风被白色衣裙上所染的鲜红吓住了,他赶紧坐回了车厢,动手拉开了引挚,车子飞快地崎驱的山道上奔跑。
约莫五十分钟,尹婉被送进了一间锦城最着名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对敖辰寰责骂出:“你就不能禁一下欲么?都六个月大了,还敢如此放开手脚做,胆子真是太大了,胎儿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倚在角落的敖辰寰只是瞪了人家一眼,并没作出回答。
蓝风怕他再陷尴尬,向医生说了一句:“对不起,医生,以后会注意的。”
“你是人家的什么?这话也不该你说吧。”妇产科女医生最不喜欢男人不珍惜女人,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敖先生,我们走吧,等会儿惊动了警察就不好了。”
蓝风提醒着敖辰寰,毕竟,敖辰寰如果活着,就是锦洲城警察抓捕的对象,他的案底永远留在那儿。
敖辰寰瞟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面情尽露复杂之色,最终还是提步走出房间,刚走到病房门口,迎头就碰上了风风火火赶来的安少弦,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三弟,还真是神速?”
遇到这女人的事,你比一阵旋风还来的快。
“敖辰寰,是你干的吧?”安少弦见尹婉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面色苍白,似一个随时都会消失的玻璃人儿。
一拳毫不犹豫就向敖辰寰砸了过来。
敖辰寰这么些年赤手空拳打江山,也有一些功夫底子,抬手就接住了他攻过来的拳掌。
“安少弦,这种女人,不配你如此珍惜,当然,今晚,我又与她黏在一起,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并非是你的呢。”
“替人家养孩子,你不觉得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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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惊人的身世!
安少弦瞟了躺在床上的尹婉一眼,知道敖辰寰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牵唇一笑,笑容幽深。
“你离开了这么久,怎么知道是我替别人养孩子,告诉你,尹婉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安少弦说这话时,脸上没有阴戾,只有甜蜜与温馨。
表情也很自然,根本不察是在说谎,他脸上的这种表情让敖辰寰难受,而他与尹婉之间眼神的交流更让他嫉妒成狂。
“敖先生,我们得走了。”蓝风怕警察过来,赶紧提醒着敖辰寰。
敖辰寰冷冷地哼了一声,双手插到了裤兜里,俊美的轮廓弥漫的表情有说不出来的郁愤。
眼帘微垂,睑下眼底那抹晶亮的精光。
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抿着唇与安少弦冷冷地对峙,剑拔弩张的气氛让病房里的人谁都不敢讲一句话,因为,谁都不知道哪句话就是兄弟间搏命的导火线。
“三弟,祝你幸福。”
敖辰寰伸出手臂与他的手紧紧相握,力道有些大,让安少弦感觉掌心阵阵疼痛袭来。
“我会的。”
“很好。”敖辰寰松开了他的手,带着蓝风头也不回地离开。
安少弦站在病房门口,冷冷地目睹着两抹笔挺硕长的身形消失在视野里,这才转身走向了床边。
“尹婉,你…没事吧?”
除了满脸疲惫外,安少弦看不出女人脸上有任何伤痕与狼狈,很多时候,他总是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敖辰寰只是在吓唬他,他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也许她们已经有关系了,不过,尹婉连孩子都给敖辰寰怀上了,他也不添这一次堵。
尹婉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双眼,久久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也许是想清静一下,尹婉在医院住了两天后出院,出院的时候,是黄海国际的司机小陈来接得她,据说安少弦飞泰国出差去了。
“尹婉,今天有空吗?”
电话是薛湛打来的,电话里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天天闲在家里,任何时候都有空。”
尹婉不是不想去理会安少弦的心情,但是,她住院这两天,自从那天晚上他赶去医院的匆匆一别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尹婉的性格不仅倔强,而且,十分敏感,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安少弦介意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躲着她,以前,她感激他的大方,觉得他是天底下心胸最宽阔的男人。
也是,新婚之夜,老婆被被人睡了,当然心里会添堵。
但是,那不是她的错,这些都是她欠敖辰寰,甚至于,现在,他都不敢公开露面,因为,他在警察局留下了案底,根本不敢以敖辰寰的身份现身。
不过,至少知道他还活着,她心里少了那么一丝的罪恶感。
“太好了。”就在她思绪飘渺间,只听到薛湛欣喜地喊:“我奶奶,爸妈,还有二叔非常想见你,你来一趟我们家好不?”
“好。”
“我来接你,你换好衣服等着我,十五分钟后我就到了。”
“嗯。”
薛湛挂了电话,不到十五分钟就把车开到了她住的别墅外。
由于孩子已经六个月了,肚子渐现,其实她很瘦,但是,肚子圆滚滚像皮球,所以,她穿了一件白体恤,背带裙,黑色的丝袜,绣花平底鞋,外面套了一件最新上市的冬款昵子大衣。
坐上车,薛泽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打量着她。
“看什么?是不是觉得我长丑了?”
“不。”薛湛点了点头。
“听过这样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
“女人最漂亮的时候不是当新娘子出嫁的时候,而是怀孕要做妈妈的时候。”
“怎么说?”
“据说怀孕的女人脸上会洋溢着幸福妈妈的光彩,眼睛里闪烁的是期待的神彩。可是,尹婉,为什么我在你眼睛里看到的只是平静与忧愁?”
她不似其他的母亲,那么期待孩子的到来。
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
“你乱讲,世间上,没有一个母亲不期待自己孩子的到来,开车吧,废话那么多。”尹婉轻轻地斥责好哥们儿。
“哎哟,别打我,我讲得是实知。”一边动手拉开引挚,一边抗议。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说。”尹婉简洁回应。
“尹婉,你说为什么我总是比别人慢了一步,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怀上这个孩子了,其实,我很喜欢你的。”
尹婉一巴掌又拍在了他肩膀上。
“呵呵。”薛泽只怨自己命苦,每次遇到有感觉的女孩,不是比别人捷足先登了,就是与自己没有缘份。
“你奶奶知道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了,等会儿见到她,我觉得有些尴尬啊。”
“我已经给她们解释清楚了,没事,她们不会介意。”
薛湛开着车,脑子里回旋着一些事。
“婉婉,等会儿,她们说了什么,你可不要被吓住啊。”但愿她能承受得起。
“什么?”
“没…没什么。”薛湛摇了摇头,欲言又止,然而,尹婉根本不生疑。
车子笔直开进了薛家庭院,车熄了火,车钥匙扔给了佣人,薛湛带着尹婉上了楼。
上楼的时候,二楼客厅里聚满了薛家所有的人。
温柔慈爱的薛老夫人,薛平江夫妇,薛平仪,全都站在了客厅,个个穿着光鲜亮丽,表情凝重。
“婉婉,来,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我爸妈你应该认识了,这位是我二叔。”
尹婉十分有礼貌地一一向大家问了好。
尹婉感觉今晚的气氛很隆重,不像是让她过来玩,而是薛家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宣布,而且,这事儿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奶奶,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尹婉询问着薛家老顽童大家长。
薛老夫人平时乐呵呵,经常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现在,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表情的严肃让尹婉心也悬了起来。
“尹婉,你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你。”
薛老夫人拉着尹婉的手,一根又一根地抚摸着,视线在她脸上流转,犀利的视线好似地越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真的太像了,记得第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感觉,奶奶说你像极了一个人,对吧?”
“嗯。”这话有些印象深刻,当时,老夫人的确这样子提过,说她像极了自己的一位亲人。
“尹婉,其实你不姓尹,你应该姓薛,是我叔叔的女儿,是我妹妹。”
薛湛一句话如五雷轰顶,轰得尹婉找不到东西南北。
“不,不可能,薛湛,不要给我开这种玩笑。”她怎么会是姓薛呢?她有爸爸,她的爸爸的尹方毅,她有妈妈,她妈妈叫林佩姿,而且,她妈妈尚在人世,只是失踪了,她们不能趁母亲离开了自己就编出这样的一个身世给她啊。
她不是一个攀龙附凤的人,虽然,尹家的辉煌已成为历史,薛家财大气粗,薛平江在京都地位显赫,但,她绝不能因为这样就听信她们的一面之词。
“不,我们怎么可能给你开这种玩笑。”
薛平江讲话了,他的眼神自从尹婉进来后,就从未离开过她。
“是的,孩子,我们薛家不可能给你开这样的玩笑,你真的是我薛家的孩子,你不要激动。”老夫人知道尹婉无法接爱以,安抚着她的情绪,慢悠悠地诉说着一段往事。
“你的母亲她叫薛泽兰,小的时候,她母亲把她卖到了我们薛家做童养媳,表面上是童养媳,事实上,我是一直都把她当女儿来看待,我给她的爱并不给自己的子女少,渐渐地,她出落的美丽大方,楚楚动人,那时候,同龄的男生许多都喜欢她。”
“平仪与她年龄相仿很是谈得来,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突然就离家出走了,留下一封我们看不懂的信件,我们寻找了她很久很久,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失去了她的音讯,直至前段时间,薛湛把你带回了家,我看到你的容颜与她有些相似,这才让人去盘查,原来,你就是她生下的女儿,而她,早在多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殒,泽兰从小与林佩姿很要好,林佩姿与尹方毅结婚后,一直不曾怀孕,后来去医院检查,林佩姿才得知自己得了不孕症,为了自己有一个幸福而健全的家庭,也为了不让尹方毅嫌弃自己,更为了你母亲临终的托付,林佩姿假装怀孕十个月后,把你抱回了家。”
故事就是这么离奇而典折,就好似电视剧里的情节。
尹婉有些激动起来,因为,她绝不相信这样的事实,任何一个人,只要有一颗凡心,她就没办法做到理智地对待自己的身世。
尤其像她这种,活了二十几年,到头居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你们有证据吗?”
久久不曾开口的薛平仪讲话了,他颤颤魏魏地向她走了过来。
将手上一个文件夹递到了尹婉面前。
“孩子,这是我们这几个月努力的结果,关于你的身世秘密,全都在里面。”
颤抖着手指,尹婉接过了文件夹,翻过入目的第一页就写着她出身时候的画面,旁边还贴附了一张医院出生证明。
尹婉出生于19**年…
还有一张医生的回忆证明,全都证明着她的出生时间,证明的她的母亲是那个叫薛泽兰的人,并非是林佩姿。
“所有的医院我们都查遍了,根本没有林佩姿住院生你的任何的纪录。”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尹婉必须相信事实,颤抖地问:“我妈葬在哪儿?”
见女儿认了薛泽兰,薛平仪似乎看到了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他握着女儿的纤白素手,激动地回答:“达洲香江湖畔。”
“她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关键,她母亲是怎么死的,老夫人只说她离开了薛家,并没说明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与家人闹翻,离家出走。
“生了重病。”
“什么样的重病?”
尹婉有些咄咄逼人,是的,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如果是这屋子里的人逼走了她的生母,她会为她讨还一个公道。
见女儿如此仇视自己,薛平仪心如刀割,他满脸内疚地说:“孩子,真的是生病,我们不可能谋杀你的母亲,她得是胃癌,也许是她觉得绝望了,所以,自己就悄然消失了。”
他承受不了女儿那种想要杀死她的眸光,他无法承受,他期待了这么久,一直期待着尹婉知道后能叫他一声爸爸,然而,在真实揭开的那一瞬间,她却无视他这个当父亲的。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我想去看一下我母亲的墓。”
“孩子,你还怀着身孕,达洲离这儿不是两三公里,等孩子生下来…”
“不用了,我身体很好,没事,薛湛,陪我去达洲。”
尹婉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她握着手上的出生证明,还有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资料,她不要再等下去。
原来,她不是尹方毅的女儿,她姓薛,是薛家的孩子。
“好,尹婉,我陪你去。”
在一屋子的人惊恐中,薛湛陪着她走出了薛家,薛老夫人跟着追了出来,还有两个儿子陪伴在身侧。
满脸焦灼地看着她,然后,不断地叮嘱着孙子。
“薛湛,妹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得平平安安把她给我们带回来,否则,我们饶不了你。”
“知道,奶奶,爸,妈,二叔,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尹婉的。”
明明他喜欢她,她却成了他的堂妹,真是可笑啊,人生就是如此的荒缪可笑。
薛湛开着车所长而去之后,薛老夫人越来越不放心,回头焦虑对大儿子说:“平江,我不放心,尹婉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我眼皮直跳,怕她出事啊,你马上跟我派上几个警卫保护着。”
“好的,母亲。”
薛平江是京都出了名的孝子,母亲吩咐,哪敢怠慢,赶紧拔了一队人马追逐儿子与侄女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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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尹婉成了稀世珍宝!
颠跛了七个小时,尹婉与薛湛风风火火赶去了达洲,达洲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滨江海边的墓园里,有一个墓碑,石碑上贴着一张少妇的照片,女人剪着一头俏丽的短发,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嘴,肤白细嫩,标准的美人胚子一个。
尹婉站在坟前,看到了墓碑上与自己长得相似的五官,那一刻,泪水根本止不住往下落。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是母亲是长得这个样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林佩姿与尹方毅的独生女儿,尹方毅夫妻待她很好,比亲生女儿还要亲,所以,她从来不曾有过怀疑。
要不是那沓资料有根有据,她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切。
拼命忍住随眶而来的湿意,尹婉咬了一下唇,红润的唇瓣一下子就散开了,泛出了用笔墨很难描述的苍白。
“婉婉。”薛湛怕她撑不住,所以,及时伸手搂住她的身体,然而,她却把他的手掌剥开。
弯下腰身,眼睛凝向了不远处一簇簇的小雏菊花,黄艳艳的雏菊花,颜色鲜明,刺得她眼瞳生疼。
摘了几朵小菊花,把它们绑成一束,然后,将手上的鲜花小心冀冀地搁放到了石碑前。
“薛女士,你认识我吗?”
“你肯定不认识我,因为,我也不认识你。”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泪扑簌簌就往下掉了,薛湛看着她落泪,心里一阵难受,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他知道,尹婉话虽如此,但,在她心里,肯定是有这个亲生母亲位置的,要不然,她不会急切地从锦洲赶过来,只为看姑姑坟墓一眼。
她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而已,换维思考,如果是他也难以接受,凭空冒出来一个母亲,一个父亲,还有他们这些个表哥,表弟,表妹,薛氏家族把她吓倒了吧。
“姑姑,你看到了吗?妹妹来看你了。”
尹婉怔怔地望着墓碑,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枯。
忽然,她闭了眼睛,说:“薛湛,我好累,好累好累。”
然后,在她即将晕倒在地的那一刻,薛湛将她抱在了怀里,并带她住进了酒店。
晚饭是叫的外卖,明明她说想吃土豆丝,可是,服务员端上来后,她就只尝了一小口后,再就难动筷子。
薛湛见她面无表情,知道她心里难受,可是,安慰女人一向不是他的强项,以前的那些女人,都会跟在他屁股后面跑。
他是薛家独子,唯一的大少爷,他下面有一个妹妹,二叔家没有子女,如今,多出了一个尹婉也仍然是女性,所以,薛湛也算是薛家唯一的根苗,从小到大,大家都是把他当宝来疼,围在他身边的打转的,全是女人,奶奶,老妈,妹妹,还有一些与他同龄相等的下人,他就好似《红楼攀》里的贾宝玉。
“婉婉,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见碗里的饭一粒未动,薛湛真是着急,他把这个情况如实向父亲汇报了,二叔在那边可急坏了,要不是父亲拦着,他很有可能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薛湛,你说,我为什么就成你妹妹了呢?”
尹婉望着他,脸上仍然没有一丝的表情,没人能够猜测她在想些什么。
这种问题薛湛回答不出来,就好比,这个石头是从哪儿来的?花儿为什么会开?人为什么要吃饭?看似简单却是太过于深奥的道理。
“婉婉,其实,你是我妹妹我并不高兴,可是,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