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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少弦,我去澳洲找你,可是,我却看到你拥着一个女人,你明明看到了我,却装着没看见,你的保安骂我,说我是中国婊子。”
这件事情她最印象深刻,终其一生也难忘怀。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额角,不断地道着歉。
“离开你后,我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我被一拔人追杀,是一个叫芦蝶的女孩救了我。”
他无法形容那个场面,为了救他,芦蝶可是被好几个男人强奸,这辈子他永远欠着那个名叫芦蝶的女人。
“我让她把我带去澳洲,就在那里,他们逼迫我吸了毒,为了阻此我回来,他们让芦蝶也吸,当时,我与她正从烟馆里回公司,漫天风雪中,我似乎看到了你,可是,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因为,我一直做那样的梦,白日梦,敖少豫告诉我,他说你已经嫁给了敖辰寰,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你怎么可能来找我呢?”
当时,他的的确确心如死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尹婉果然去澳洲找过他。
多么令他感动,好在,他终于戒了毒成功从澳洲返回。
“要不是你毒死敖少豫,或许这辈子,我都回不来了。”
直至敖少豫中毒身亡,他才得以重见天日,他吸毒也是他全盘操纵。
原来一切都是敖少豫搞的鬼,要不是他,她与少弦不可能分开这么久,她更不可能阴差阳错怀上敖辰寰的孩子。
“好了,别哭了,现在,我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少弦擦着她眼角的泪痕,高兴地说。
突然,尹婉拔开了他捧着自己脸蛋的手掌,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了窗外,望着窗外的繁星点点,说:“我们再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少弦急切地向着她奔了过来。
“婉婉,我爱你,我对你的心与以前一样,不曾改变过,如果你还爱我,就请给我在一起,我会给你一个完整而安定的家,我保证,再也不可能会有人欺负你了。”
敖辰寰下落不明,有人说他早已葬身大海,他名下所有资产因为敖少豫死了,所以现在全成了他的。
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澳洲的这么些日子,吸毒的同时,他早就在为自己盘算,所以,敖少豫一死,他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接手了他的一切。
敖氏三兄弟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少弦,我…”
她要怎么开口才好,尹婉不想瞒他,因为她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分分合合,聚少离多,她已经耗费了大半的青春在感情上,不想下半辈子,仍然还是继续被感情纠缠。
“怎么了?你说。”他有足够的耐心听她说下去。
“我怀孕了。”
听了这几字,安少弦没有说话,只是唇抿得十分冷直,空气里回旋着一股凝窒的气氛。
“是敖辰寰的?”
“是的,少弦,我一直在吃药,可是…也许这就是我这辈子冥冥之中逃不开的宿命。”
“尹婉,你真是太小看了我对你的爱,我爱你,就不会去计较,这个孩子你想生下来就生下来,我会将他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般对待。”
“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尹婉有说不出来的感伤,能得么少弦的爱,她觉得这辈子已经知足了。
“我知道,在与敖辰寰的纠葛中,一切并非你自愿,一直都是他在强迫你,除了心疼以外,我别无他法,现在,不同了,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子。”
“少弦,谢谢…谢谢你。”
安少弦一把搂住了心爱的女人,他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她分开了。
“这些日子以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婉婉,你是我的命,没有你,我觉得人生全都失去了意义,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带着粗茧的大掌轻轻覆盖在她渐渐微隆的肚腹上。
他真挚的誓言让她感动,一时间,不自禁泪湿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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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敖辰寰,是你吗?
不计较也许是一句自欺欺的话,世上的男人怎么会不去计较了,有了一次,不可能有第二次。
安少弦抱着尹婉,眼睛里划过一缕诡光。
尹婉,我是一个男人,我在乎你,所以,你更在乎你的一切,你的孩子我可以视如己出,可是,你能做到对他没有丝的恋想么?
自从少弦回来后,尹婉去与他住到了一起,敖少豫死后,安少弦接手了黄海国际,他把黄海国际打理的很好,与当年的敖辰寰有过之而无不及。
电视新闻,以及每天的报刊头版上全都是以他为首的新闻,据说,他把黄海国际经营的有声有色,名气越来越响。
尹婉买了许多的录音带,还有有关于胎教的书,整天,她什么也不做,就只是负责给自己录像,用本子记载着孩子的点滴成长,胎动了,她心里涌起一缕前所未有的喜悦。
少弦在给她擦脚的那一刻,她惊叫了起来,少弦握着手帕的指节停在了半空。
“怎么了?婉婉。”
“少弦,他踢我了。”她努着嘴儿撒着娇。
“他能动了。”安少弦高兴的撑起身,将脸贴在了她圆润的肚子上。
近段时间,尹婉吃得特别多,身子都肥了一圈,脸也长圆了。
“是啊,少弦,他能动了,我好感动,宝宝能动了。”
尹婉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嗯,真的。”贴在她肚子上的脸颊一动,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孩子的胎动,活生生地感觉到了孩子正在尹婉肚子里一天天地成长。
如果这是他的孩子,那该多好啊,可惜,他天性懦弱,总是让敖辰寰占了先机,他对尹婉,从来都是尊敬多于爱恋,他觉得,爱一个人首先得尊从她的意愿,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给她,他不会要。
然而,就是他这种想法让他与尹婉越走越远。
他无法忘记,在大婚典礼上,敖辰寰带着一对人马强势归来,闯进了洗手间,将尹婉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无法忘记,那白色的婚纱上沾满的殷红血汁。
那一幕几乎成了他这几个月来的梦魇。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们又有过多少的恩爱缠绵。
尹婉说,前一个孩子掉了,这是最后的一个孩子,这辈子,尹婉不可能还能生出第二个孩子,他爱她,自然是不可能有其他的女人,所以,这辈子,他安少弦都不能拥有自己亲生的孩子。
敖辰寰就算是死了,你也要夹杂在我与尹婉之间,一辈子成为他与尹婉相爱阻力。
“少弦,你不高兴吗?”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安慰她:“高兴,婉婉,不要置疑我,即便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爱他如生命。”
话虽如此,可是,心中难免是有所介蒂,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啊。
“婉婉。”安少弦执起了她葱白玉指,一根一根地捏握着。
“这双纤纤玉指是用了弹琴的,所以,我给你在小南门城区开了一间琴行,你只负责销售,其余的,我都让人弄好了,如果觉得累,你可以不用天天去店里守着。”
知她者,少弦也,尹婉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之前,她还曾怀疑他,怕他嫌弃自己,毕竟,天下的男人谁有这样的胸襟,会要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
他知道她喜欢弹琴,知道她怀孕的时间无所事事,闲得发慌,所以,他动用一笔资金为她开了一间琴行。
“好,谢谢,少弦。”
她的眼角渐渐湿润,她是诚心地感谢少弦心里有自己,真切地感受到了少弦对她的爱仍如当初,一点没变质。
“那我下午就可以上班了吧?”
“是的。”
当天下午,尹婉去了琴行,琴行不太大,在小南门城区的巷子里,店名就叫琴瑟静好,多好听优雅的名字。
店面装潢很时尚,墙面上贴着她的一些温雅的照片,以及一些国际明星,还一张是少弦与一位国际明星的照片,是用来招吸顾客眼球的。
她的眼神落定在一张她弹古筝的照片上,低垂眼眉,嘴角含笑,发丝高绾,她身着一身淡紫色的旗袍,身后是一片慰蓝的天空。
天边彩霞朵朵,摄影师偷偷将这样的画面定格。
很美,很静,很安详,女人的美自然,却也夺人心魄。
她的全身上下散发出独特的淡雅气质,她弹古筝很专注,这张照片是几时拍的,她记不起了,不过,真的吸引人的眼球。
连她自己看了内心都在情不自禁地微微颤动。
店面才开张不久,店里还雇请了一名职业的钢琴师,名气应该比她还大。
“你是尹小姐吧?”
“是的。”
“安先生让我照顾你,其实,你不用来店里的,我完全可以操作。”
“没事。”尹婉温柔地一笑,对琴师温和地说。
“我也想出来转一转,这样也利于生产。”
琴师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少妇,听了她的话,视线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多大了?”
“三个月了,医生已经成形了,今天上午还踢了我。”
见她一脸焕发着母性的光辉,钢琴师脸上浮现了羡慕之色,能为安少弦那种体贴而又多金的男人生孩子,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来,你过来坐吧,尹小姐。”
“你不用拘束,我转转就好,我自从就喜欢弹钢琴。”
“知道,你还拿过许多的奖项,你出身于名门,还嫁了这么一个好丈夫,不像我,唉。”钢琴师叹了一口气,自己虽然在钢琴方面有所造诣与天赋,只可惜不是出身名门,也没有嫁一个好老公,所以,想开一间琴行都不行,只能有打工的命。
“出身不分贵贱,我们没权利选择出身,小魏,为了弹一首曲子可好?”
她看了钢琴师脖子上吊的那块牌,知道了她的名字,魏珍,有一个十分古老的名字,记得唐太宗的一名大臣就叫魏征。
同音不同字,这名钢琴师应该是那名魏征的后代了。
“好的,想听什么呢?尹小姐。”
“梁祝吧。”
“好。”魏珍走到了一架钢琴前,伸手打开了琴架,坐下后,十指就开始在琴键上穿梭,一个又一个美丽的音符从琴键上飞跃而出。
过调很好听,魏珍弹得也很好,她似乎看到了梁山伯掩泪只身钻进了坟洞,不多时,一对彩色的蝴蝶从那个破的坟洞口飞出,飞越了丛林,飞越了万水千山,最终,这对彩蝶向碧空如洗的天空飞去,渐渐地绕入云层,最终与满天白云融为一体,消失不见,却留给了世人无数的暇思。
她与魏珍都喜欢钢琴,由于兴趣爱好相同,所以,有太多相同的话题,有了魏珍陪同她,她也不感到寂寞了。
三个月后,少弦说黄海国际已经名扬国际,借此机会,他想喜上加喜,所以,要置办他与尹婉久违的婚礼。
尹婉同意了,只是怀着六个月的孩子嫁人,实在是穿不了漂亮的婚纱,而且,她的脸长圆了,没以前漂亮了。
她问安少弦嫌弃她不,安少弦再一次用一个深吻告诉,他要她那颗执着的心。
婚礼定在了黄海国际大厦三楼,由于安少弦的地位今百昔比,前来参加宴会的人非常多。
尹婉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婚纱,整个人坐在梳妆台前,一年前,她也坐在化妆间,而那个男人却强势闯了进来将她掳走,这样的画面再也不会发生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尸体沉入大海,尸骨无存了。
轻手抚着自己日渐圆润的日子,轻轻地呢喃:“宝宝,今后,你要与爹地一起过幸福日子了。”
她早想好了,孩子生下来后,她一定要告诉他,他就是安少弦的孩子,她要把那段往事掩没,让它彻底地过去。
但是,人生许多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
尹婉的人生就是如此,父亲死了,母亲失踪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但是,在悲哀的时候,安少弦回来了,他的归来,让她的心枯木逢春,她不得不相信一句话,老天在替你关闭一扇窗户的时候,会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叹了一口气,尹婉暗骂自己不要多想了,也许是怀孕的关系,近段时间以来,她总感觉自己有些精神恍惚,而且,还有一些耳鸣,去找了本市最有名望的中医开了几味药方,吃了仍然如此。
近段时间,特别是晚上,她总是想起从前的一些事,尤其是敖辰寰离开的那天晚上,她清楚地记得他们胆大地在露天阳台上缠绵,这个孩子就是在那个时候有的。
只是,那场噬骨的欢爱,沉沦了他的心,也让她的计划彻底成功。
总感觉敖辰寰的影子不处不在,似乎就在她的身边,日日与她形影不离,就如现在,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发生了。
明明下一刻就已经是婚礼了,可是,她却觉得心跳频率加快,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尹小姐,安先生请你下去了。”
化妆师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她推门而入,笑脸吟吟地向她报备,传达着准新娘安少弦的话。
“好的。”
闭了闭眼,做了一个深呼吸,尹婉撩起裙摆走了出去。
“尽管你有了身孕,可是,除了前面有些凸以外,你的腰还是那么纤细,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谢谢。”化妆师会讲话,知道她是客气话儿,尹婉也不谦虚,因为,今天是她是准新娘子。
化妆师接过她手中的裙摆,跟随着她走下了楼,楼下已经聚集了千万宾客,众目睽睽之下,尹婉缓缓迈步上了红地毯,红地毯的彼端,安少弦一身白色的西服,头发被理发师做得很有型,整张脸清瘦,但,看起来十分有轮廓。
炯炯的目光一直落定在她绝美的脸蛋上。
在众人羡慕的眸光中,尹婉一步步踩过了红地毯,戴着长白手套的玉手伸出,安少弦随即接住,执起她的手一起并肩走过了红地毯,在千万宾客的掌声中向前面身披黑袍的牧师走去。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阻碍,非常成功,牧师念了一句什么,然后,翻看了一小本经书,念了一面,抬头正色地询问:“安少弦先生,你愿意娶尹婉小姐,不论她生老与病死,富贵与贫穷,永远与她一生相依吗?”
“我愿意。”
“尹婉女士,你愿意嫁给安少弦先生,这辈子,无论他疾病与贫穷,永远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
“好了,你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现在,交换戒指吧。”
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似乎比想象的还有顺利。
安少弦带着她去向好多人宾客敬了酒,她知道这是必须的过程,可是,一轮下来,她觉得自己好累,安少弦体贴她,后面的二十桌,由他一个人亲自上场去,不让她再出面,并让化妆师带着她去底楼房间休息。
尹婉脱掉了身上的婚纱,换了一袭红色的旗袍,也不知道她前世是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总之,穿上旗袍,总感觉多了几分的优雅与古黄的味道。
洗了澡,喝了牛奶,还没有一点困意,她就拿起了一本杂志,开始翻看起来,等待着应醉宾客的安少弦回归,也许是被宾客缠住了,所以,安少弦迟迟未归。
打了一个哈欠,抬腕看了一下手表,都九点了还不回来。
从沙发椅子上起身,窗外的月色十分皎洁,隆冬以来,一直都是下着白雪,好不容易大雪停了,天空的阴霾被驱赶走,伸了伸懒腰,她想等着少弦,所以,便开门走了出去,一股冷风向她迎面扑来。
要了一个喷嚏,回屋子里拿了一件小外套披上,这才走出了门,黄海国际的底楼,后院有一间不大不小的人工池,微风一吹,池水波光鳞鳞,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
她站在水池边,欣赏着这份难得的美景。
心潮有些澎拜,望着假山上喷水水孔,水孔里的水不断贱落下来,落到了水池中央,池中心荡起圈圈美丽的浪花。
正在她静静欣赏着这份美景之际,忽然,感觉水池中央的有一道颀长的身形掠过。
反应敏捷地想回过头来看看是谁,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一支强健的手臂按住了她的头,死死地把她往水池里面按压。
她想呼吸,可惜呼进肺里的全是难下下咽的水,她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被人袭击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赶紧屏住了呼吸,水池里的水很凉,让她感觉浑身都在打着颤。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事实上也没有多久,如果久了,她也就被淹死了。
只知道一记野兽似的低吼袭入耳膜,声音明显带着压抑与愤怒,就在她暗自猜测着来人是谁时,她已经被人扯出了水面,在她刚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时,她的头再次被压下,池面上冒出一串串小小的汽泡,那是从她鼻子里吸出来的。
如此三翻,终于,她被人拉出了池面,这一次,没有再将她按压下去。
回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骇人脸孔,赫然是死去人的脸孔,俊美的容颜依旧,只是剑眉斜飞入鬓,浑身上下多了一层乖戾的气息。
头发似乎染成了酒红色,嚣张致极的酒红,让他更显说不出来的霸气,什么叫帝王气场,尹婉深刻地体会到了。
他的眼睛里似乎喷着两团火焰,似乎想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成灰烬,平生第一次,尹婉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浓烈的恨意,他恨她。
是做梦吗?
尹婉抬起了玉手,纤纤玉指想探一下他鼻冀尖是否有呼吸,手尖上热热的气息告诉她眼前的人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不是一个梦境或者假象。
‘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背上。
“敖辰寰,是你吗?”
尹婉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悲,在分开了八个月后,死去的男人活生生站在她的眼前。
她一直希冀着他已经死了,她与他的恩怨情仇就告了一个段落,可是,从内心深处出发,她又巴不得他还活在这个人世,毕竟,他是肚子里宝宝的亲生父亲,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他凝望着她,幽深的眼眸不再有痴恋,有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乖戾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滑下去,落定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眼前的两团火焰燃烧的更加疯狂。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骨,用得力道很大,真想把她捏碎,他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黄海国际。
“你要带我去哪儿?”尹婉颤颤魏魏地询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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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替人养孩子,不觉得累吗?
“你要带我去哪儿?”尹婉颤颤魏魏地询问出。
他的唇抿得冷直成一条直线,一句也不说,全身乖戾气息弥漫的更浓。
侧颜的五官轮廓比以往更清瘦,却也更添一股子迷人的魅力,只是,此时的尹婉没心情去注意这些,她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如雷鼓,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怕面对活着归来的敖辰寰。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仍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骨,死死地用力道箍住,她的手腕都漫出一层层於青了。
可是,他不会管,如果是大半年前,或许他会心疼的发慌,现在,他绝对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
见不啃声一句,尹婉也不想再问,可是,今天她是新娘,而少弦肯定已经在新婚房里等着她了。
做梦也不会想到男人会在她们大婚之夜归来,像恶魔一般,大半年前,同样是她与少弦的婚礼,他带着人马将她掳走,如今,他神出鬼没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她都怀疑这两天晚上看到的影子确是他本人。
做的不是梦,那抹每天在她楼下绕来绕去的身影就是这个男人。
事情到今天这一步,已经超出了尹婉操制的范围之类,尽管手腕骨袭来椎心的刺痛,可是,她不会申吟半句。
她心里相当清楚,即便是她喊疼,男人也不会再理她了。
知道问不出结果,索性也不再多言,他蛮横地把她推进了一辆小车,不顾她的意愿,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赫然是尹婉熟悉的脸孔,是蓝风那张帅气年轻的面孔,蓝风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眼眸深处闪耀着太多复杂的光芒。
原来蓝风并没有逝去,只是脸颊上有一道明显大约三公分长的疤痕,如果稍稍偏左一点,蓝风的眼睛就瞎了。
尹婉并不知道当夜事发的确切情况,只知道新闻报告说那辆湛蓝色的小车冲进了江里,敖辰寰尸骨无存。
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双双出现?而且,看起来似乎这几个月,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仿佛不曾分开。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尹婉感觉呼进肺里的冷空气压得她肺部生疼。
她望着车外,静静地凝望着,黑色的车窗上倒映着她模糊却美丽的脸孔。
她不知道车子会驶去哪儿,这辆车从湛蓝色换成了纯黑色,黑色代表什么,复仇的标志吗?
他知道敖辰寰不会放过她,只是,在他九死一生归来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外表冷酷,内心却脆弱的男人。
谁也不曾开口讲话,静默的空气在她周测凝结成冰,让她呼吸困难。
车子在一座雄伟的山峦山脚下熄了火,蓝风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在车座上。
感觉自己手臂处一紧,男人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着她出了车厢。
山路崎岖,因为白天下了小雨,所以,山路很滑,他一直拽着她的手臂,男人身高腿长,走得很快,尹婉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尽管走得十分艰难,但是,她仍然咬牙坚持着,不啃一声。
蓝风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走出车厢,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倚靠车身上,眼神复杂地望着敖先生带着尹小姐离开。
终于目的地到了,敖辰寰一把将女人推倒一块墓碑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父亲的墓碑。
他带她到这儿来干什么,要报仇冲着她来啊。
眸光扫移向他,眸子里的有冷咧,也有复杂,更掺杂着一缕惶恐。
不待她再有什么反应,他几步绕上前,动手开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他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不…”尹婉吓得赶紧伸手护住了自己衣领了,誓死不让男人得逞。
“敖辰寰,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太多的楚楚可怜,但是,被仇恨埋没了理智的男人根本视而不见。
粗厉的大掌从她脖颈处滑了下去,穿进了她的…
丰满了,被安少弦滋润的很不错,她不但把他推下了地狱,还嫁给了安少弦,不但嫁给了安少弦,还怀上了安少弦的杂种,这口气,严重损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为了情,为了爱,聪明绝顶的敖辰寰栽倒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不,不要。”他眼中的冷咧与猩红,让她害怕,惊惧地大喊。
“敖辰寰,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男人深更半夜,把她带到父亲的坟前,就是这样子侮辱她么?
“我是疯了,尹婉,你永远要记住,即便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他的声音一支被毒水浸泡的利箭,残忍地直刺着她的心口。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在她的檀香小口上,故意暖昧地磨娑着。
“不…你放开我。”尹婉的视线里是父亲冰冷的墓,父亲在地底下却亲眼看到了她被这个男人侮辱折磨,父亲怎么能承受得住?
“敖辰寰,放了我,你这个孩子,我的身体…”她想说,她的身体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话还没以说完就被男人硬生生切断了。
“闭嘴。”她怀了安少弦的孩子,不用她再提醒他,他的眼睛还没有瞎。
仰起头,蓄得过长的头发搭在了额角上,月光下,满头的酒红色看起来是那么妖冶似鬼魅。
深邃的黑眸中闪耀的是一重重阴森寒冷的精光。
“尹婉,这是你们尹家欠我的。”不顾一切,像一只恶狼一样将她扑在了坟墓前。
“尹方毅,我也让你偿一偿,你下贱的女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