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ここ)にいるから 逢(あ)いたい
都在我心里 我想见到你
终相识
最近现世的气息有些奇怪,这种奇怪让日诬子花衣隐隐的透着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四枫院夜一忽然的造访是日诬子花衣没有想到的。刚准备出门坐电车回神奈川,却在出门的前一秒看到了站在她卧房窗口处黑□咪形态的四枫院夜一。
“夜一桑?”歪了一下头,日诬子花衣不着痕迹的蹙眉。
“啊,真是抱歉,忽然造访。不过有些事情,想让你帮忙一下。”四枫院夜一轻巧的从窗沿上跳到屋中的地板上。
“什么事情?”有点困惑,原本伸手握住门把的日诬子花衣将身体转了过来,手也放了下来。
“唔,最近的事情。详细的情况让我慢慢跟你说吧。”四枫院夜一跳上柔软的沙发在沙发上趴了下来。
“好。”走到沙发前坐定,日诬子花衣看向了四枫院夜一。
“是这样。最近有些很奇怪的现象。黑崎一护受了伤。”斟酌了一下,四枫院夜一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谨慎。但这是事实,既然要找日诬子花衣帮忙,这件事情就隐瞒不住。
“什么?!”声音陡然升高,日诬子花衣开始自责起来,近几日都感觉现世的气息怪怪的,感知到灵王的灵力都很稳定就没有去查看,竟然没有想到这样的大意让灵王受了伤,她真是罪该万死。
“不要自责,这是谁也没有办法控制的。黑崎一护身体里虽然是王的力量,却达不到顶峰。所以在战斗里受伤也是在所难免,何况这样的受伤才能让他迅速成长起来。不过,最近的事情是挺奇怪的,浦原还在查。”四枫院夜一看出了日诬子花衣的自责,连忙开始安慰她,也顺道将话题扯向她要讲的正轨上去。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对于此,日诬子花衣很是紧张。
“现世出了些东西,能够吸食活人的魂魄并且也靠着吸食灵子增强自身力量的东西。浦原现在还在追查这种东西就是是什么。”四枫院夜一对此也觉得很诡异,出了这种东西,必定是要剿灭的。留在世上的话,恐怕会影响很大。
“你是说吸食活人的魂魄也靠着吸食灵子增强自身的力量吗?是否,他们拥有一个人偶呢?”日诬子花衣在心里紧了紧,已经大概有了一个方向,那些东西当年不是已经被悉数剿灭了吗,为何还存在?
“诶,是的。你怎么知道有人偶?”四枫院夜一对于此感到很疑惑,不过想到日诬子花衣原本的身份也就释然了。很多的资料,她和浦原不清楚,但却不表示日诬子花衣不清楚。日诬子花衣手上握着的权利简直可以说能和尸魂界的中央四十六室抗衡。日诬子花衣说传达下来的每一道命令都代表了王权和政?治,是灵王的直属命令传达人,她的话也就代表了灵王的话,所以,尸魂界向来都是对她十分尊重的。
“那种东西叫做巴温特。可是,他们应该被剿灭了才对,不应该会再有余党的。难道是当年……当年有谁放走了部分巴温特吗?”陷入回忆的日诬子花衣并没有注意到四枫院夜一微微闪烁的眼光。四枫院夜一听着日诬子花衣的话,皱了皱眉头。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导致那些东西被剿灭?
“撒,花衣,既然你知道他们,那么请助黑崎一护一力吧。”四枫院夜一的邀请对于日诬子花衣来说无疑是一枚重磅的炸弹。
“诶?可是……可是灵王有嘱咐过我,他的元神、他的元神没有复苏之前,让我不要去接近他转生的身体,也不要跟尸魂界有什么接触的。如果,如果我……那么便是在违背灵王的命令。”日诬子花衣自然是把灵王对她下达的命令看的比什么都重。
“花衣,有时候也要变通一下嘛。再说了,现在王的元神并没有复苏,而且黑崎一护现在也遇上了危机。你不是一直在暗地里偷偷的关注着他么,不如利用利用这次的机会和黑崎一护接触吧。况且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帮王做点什么么,这次就是机会啊,花衣。”四枫院夜一对于日诬子花衣的忠诚一直都觉得是一件十分纠结的事情。日诬子花衣对于灵王的忠诚几乎可以说是盲目的地步,灵王的一切命令都是优先的,甚至看得比她自己的性命都重要。维护灵王是好事,但是做到这种地步,可以说是连自我都失去了,她也不愿意看到日诬子花衣有一天,因为此而丧命。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说实话,在日诬子花衣的心里,对于这样的诱?惑是在摇摆不定的。一方面是想要去接触现在元神还没有复苏的灵王的转世,而另外一方面则是灵王对她的嘱咐。两种力量在日诬子花衣的内心里争斗着,最终还是让那诱惑领了先。
“没什么不好的,花衣,你想想,能够帮助到现在还没有复苏元神的王,对你来说也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想做为什么不去做呢,不要再让自己留下遗憾了。”对于日诬子花衣,四枫院夜一是有着心疼的。这个孩子,在灵王宫待的太久了。虽然在面对政?事上面是精明无比的掌权人,但是却在面对感情问题上,她却是个小孩子。在面对什么都不同的现世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也有着浓浓化不开的好奇和困惑,就像天真的孩童一般对于大千世界的好奇。
“那……我应该要做些什么呢?”能够和灵王的转世有所接触,是日诬子花衣一直期盼却不敢做的事情,这个诱?惑对她来说太具有不可抗拒力了。
“既然花衣你这么清楚那些东西的情报的话,不如就帮忙提供情报和帮忙打败他们吧。这么放任他们下去,现世那些有不错灵力的人类恐怕情况会越来越不妙。前两天,黑崎一护在现世和一个吸食人类魂魄的人正面交锋了,连井上织姬和朽木露琪亚也都受了不轻的伤,这也让黑崎一护很自责,认为是他不够强才会让他的朋友受伤。”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四枫院夜一明显感到了日诬子花衣身体的颤抖。日诬子花衣无时无刻不是在维护着灵王,听到灵王转世这样的自责话语,想必她的心里也不好过。
黑崎一护的性格很温暖,希望灵王的元神不要那么快复苏,也希望能让黑崎一护改变现在的花衣。花衣的性子实在是太认死扣,除了灵王的话,旁人的说的,几乎都可以一笑置之。这么下去,恐怕到时候,最先毁灭的怕是花衣她自己吧。四枫院夜一在心里暗暗的叹了气。对于日诬子花衣认死理的性子,她是完全没辙的。也就只有期望黑崎一护去改变花衣了。毕竟黑崎一护是灵王的转世,他说的话,比其他任何人说的都具有分量。
“嗯,好的。那么我就详细像你说明吧。”想到能够和灵王的转世有所接触,也能尽一点自己的力量,花衣难得好心情的微微一笑。
“这样吧,你先跟我去浦原那里,黑崎一护也在。到了那里,你再说一次吧。在路上,一边走你一边跟我说一下那些东西的状况吧。”说着四枫院夜一已经准备朝窗外跃去。
“这样也好。”褪去了人的状态,日诬子花衣恢复到了死神化的状态。用这种状态去空座町会比较快。
“花衣,走吧。”四枫院夜一率先从开着的窗户口跳了出去,她的身体在空中轻盈的跃起,向着前方飞快的跑去,而日诬子花衣也以不下于四枫院夜一的速度向前奔驰着。在飞速之中,日诬子花衣还不忘记向四枫院夜一解说巴温特的来源。
“原来如此么,竟然是这样,难怪他们要针对死神。”四枫院夜一听完了日诬子花衣的解说,开始感慨起来。竟然是如此,难怪,连日来的一系列动作都表明了是在针对死神和尸魂界,竟然有着这样的渊源,这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他们的力量终究是个隐患,不剿灭,留在这个世界上终会成为一种危害。
到了浦原商店门口,日诬子花衣和四枫院夜一才停下了飞驰的脚步,站在门前四枫院夜一伸出一只黑色的猫爪推开了门,“撒,进去吧,他们都在里面等着我们。”甩了甩尾巴,四枫院夜一朝着里面走去,花衣也随即跟上。
“哟,夜一桑回来了。”用小扇子捂着嘴似乎在偷笑的浦原喜助看到四枫院夜一的一瞬间,双眼晶亮的开始打招呼,嘴角也有着掩饰不住的大大笑容,仿佛刚才发生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事实上却并不是如此,浦原喜助只是在笑四枫院夜一终究是带了日诬子花衣来而已。
“你好。”日诬子花衣朝着浦原喜助点了点头,才将视线转移到她期盼了很久的黑崎一护身上,然后对着黑崎一护温柔的一笑:“你好,黑崎君。”对于黑崎一护,日诬子花衣表现出了相当的尊敬。这种尊敬,在黑崎一护看来有些许的诧异,即使是礼貌,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也太……
“你好,请问,你是……”满头雾水的黑崎一护因为不知道日诬子花衣是谁,而显得相当的困惑。
“我是日诬子花衣,请称呼我花衣就好。我是来帮助你的,关于此次的事件。”花衣很期望能听到黑崎一护叫她一声花衣,就像在千年前,在灵王宫中,灵王呼唤她的那般。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最近公司安排西茗去参加公司的考试
所以每天都用了大量的时间在复习上
导致更文的时间和更新的次数会比较少
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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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一首好听的音乐给大家听
《カンタレラ坎特雷拉(禁断之毒) 》-KAITO
忍足的第二次邀约
“巴温特是曾经尸魂界技术开发局对于永恒生命开发的失败品。实验失败的大爆破导致大量的变异灵子迅速扩散并传播到人间界,人间界也就是现世。之后,与人类的身体相结合,从而诞生的是人却又非人的生命体。由于这样的生命体携带的力量威胁到了尸魂界,所以由中央四十六室下达命令将他们全数剿灭。只可惜,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巴温特已经被剿灭。的确不能留他们在世间,可是这样的处理方法,却让……”后面的话日诬子花衣看了一眼黑崎一护却没有再说出来。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事实上则是当初令灵王大动肝火的事情。尸魂界的有意隐瞒,令灵王觉得愤怒,所以那次事件之后,巴温特从尸魂界的纪年事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原来如此。”黑崎一护算是明白了一些,可是却又有些东西依然无法理解,他皱起了眉头。
看着黑崎一护皱眉,日诬子花衣心里似乎有一只吊着的水桶,七上八下的甩来甩去。她从来没有欺骗过灵王,如今,向他隐瞒那些曾经是对的吗?可是能和灵王的转世说说话,也让她觉得很开心了。灵王,您的元神什么时候才会苏醒呢?当年做出那个决定的您,为了这片您所热爱的土地,所以才会……
“啊,花衣。那这样好了,朽木露琪亚也快回来了,之后回来有什么事情,我再通知你好了。”变换为人的形态的四枫院夜一坐在茶几旁喝茶,她说出口的话,是在提醒着日诬子花衣该离开了。毕竟花衣并不想让她自己的身份曝露,所以她也是趁着朽木露琪亚回到尸魂界之后才敢带着花衣去见黑崎一护。花衣身上的穿的衣服和普通的死神以及队长级别的死霸装都有所不同。那件衣服,只要是认真在真央灵术学院上课,有好好记住授课的老师讲述的关于灵王事迹的学生都会知道花衣身上的那件衣服是灵王宫宫婢所穿,同时也是尸魂界的最高权力代表——灵王的直属传达官。毕竟,课本上有记载那件衣服的图画。黑崎一护并不知道这些,石田雨龙不清楚,井上织姬更不清楚,而唯一清楚并知道的朽木露琪亚不在此,她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掐好了时间带着花衣前来见黑崎一护。
“也好。黑崎君,如果有任何事情,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请尽管开口,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花衣站起了身,向众人告辞。她踏着步子轻轻的转身离去。她是明白四枫院夜一的顾虑的。而且她也不想将自己的身份曝露。一旦她的身份曝露,将会引起轩然大?波。那不是她所愿,更不是灵王希望看到的。
在跨出浦原商店的一瞬间,花衣从死神化状态恢复到人类的状态。紧了紧右手,将它握成拳头然后放开,花衣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踏着步子离去。回程,花衣选择了地铁。她坐在地铁上看着地铁内同一车厢的人们,脸上带了淡淡的微笑。终于,她也能体会到灵王的一些想法了。人类,是灵王极度想要靠近的。灵王一直说,他很羡慕现世中能够拥有生老病死的人类,可以体会人间疾苦,而不像他那般坐在高高的云层之巅,拥有着一座清冷死寂的宫殿,看着云层下方的人类过着缤纷的生活而生出欣羡。
“日诬子桑?”忽然,日诬子花衣的身旁传来了好听并有些熟悉的男音。日诬子花衣朝右方偏头,她便看到了她右方微笑着的忍足侑士。
“忍足君?”花衣淡淡且有礼的对他点点头。
“日诬子桑也是回东京吗?”这条地铁的线路是空座町到东京的线路。忍足侑士有点事情去了空座町,回程的时候选择了最快的地铁。
“嗯,是的。”依旧是淡淡的语气,听不出热切,也听不出疏离。仿佛在花衣的眼中,忍足侑士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忍足侑士微微有些叹气,他推了推脸上架着的眼镜:“呐,日诬子桑,既然我们在这里相遇,不如一会去看一场电影吧。正好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那两张电影票是忍足侑士的姐姐强塞给他的。他的姐姐刚刚失恋,对于爱情电影不感冒,所以塞给了文艺系的忍足侑士。忍足侑士事实上刚才还在想着要不要找迹部景吾出来陪他看场电影,这电影票再不用掉的话,就得过期了。而现在看到了日诬子花衣,心里的小九九转了一个弯,若是他邀请迹部景吾的话难免不会被那华丽的少爷说上几句不华丽之类的,还不如邀请日诬子花衣去看电影,顺便还可以增加他和日诬子花衣之间的相处。有些事情得要自己主动,就像他姐姐说的,爱情这玩意,就得要主动,不然就像一只香喷喷的烤鸭,会长了翅膀飞走的。对于这句话,忍足侑士是有些黑线的,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句话也有那么两三分道理在里面,所以他想要主动点去争取,哪怕失败了也不要紧,没有努力过就放弃也不是他的性格。
“看电影?”接受过忍足侑士一次观看网球比赛的邀约,再接受一次看电影的邀约,对于日诬子花衣来说似乎就显得自然多了,她并没有拒绝,因为她对于电影也有着好奇。
花衣的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电影院里的场景,看似真切却又陌生,所以她没有拒绝忍足侑士的邀约。“嗯,也好。”想了想,花衣对忍足侑士点了点头。
见花衣没有拒绝,忍足侑士显得有些兴奋。“撒,下一站我们就下吧。电影院就在下一站,电影完了之后,我会送你回去的。”忍足侑士表现的相当绅士。他不是一个会让被自己邀约去看电影并在看完之后让女孩子单独走回家的人,这与他的性格和教养都不符。
“没关系,我自己能回去的。”花衣摇了摇头,她并不在意这些。何况,在这个现世里,能伤到她的人类几乎还没有。她不能说她的力量有多强大,但是至少,她一个人对付两个队长级别以上的死神或者虚都还不成问题。在尸魂界里,年龄和资历以及力量和她一般已经拥有一千多年以上的死神都少之又少,何况是现世这些普通的人类,又怎么能伤得了她呢。
“不,这可是跟我绅士风格不符合哦,日诬子桑。”忍足侑士好听的声音带着开玩笑的轻快口吻,让花衣淡淡的一笑。她是真的不在意,不过似乎这个少年的好奇心很重啊。
活了一千多年,若是花衣看不出来忍足侑士对于她的好奇心,大概她也白活那么久了。之所以不在意,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现在依然觉得没有那个在意的必要。现世只是她临时落脚的地方,想要在现世伪装成普通的人类,就必须要学会普通人类的生活。例如:上课、交友、社交等……所以,花衣对于忍足侑士的靠近并没有拒绝。
地铁停了下来,忍足侑士和花衣双双步出地铁站,朝着电影院的方向走去,进去看电影之前,忍足侑士体贴的为花衣买了一份爆米花和一杯热奶茶。他觉得女孩子喝奶茶这种东西,即使是夏天也比较适合喝热的,凉的东西喝多了,伤身。
电影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很普通的爱情故事,就如大多数爱情小说里面写的一样,男女主角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男主角是有钱人的儿子,女主角是穷人。接着便是家族不同意他们的结合。勇敢的男女主角开始私奔,电影的最后是两人跳下悬崖殉情的画面。这让忍足侑士这个文艺系的少年很是感动,而花衣则是淡淡的叹气。花衣觉得这个故事很无奈,事实上,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想的,只是走上了最懦弱的死亡的一步。而像这样对着彼此有执念的情侣,死了以后是很容易变成虚的吧,陷入了自我思绪似乎已经开始走神的花衣并没有听到忍足侑士此刻对她的呼唤。
“日诬子桑,日诬子桑?”忍足侑士叫了两声之后发觉花衣在走神,然后便闭上了嘴巴,开始观察起花衣来。
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她的情绪。忍足侑士轻笑了一下,他在花衣的眼中看到了花衣对于此部电影的无奈感。她是一个可爱的让他读不懂女孩子,也许正是这样的女孩子才勾起了他心里的求知欲?望,因为想要读懂她,所以被她吸引,而这种吸引恰恰好,让他觉得,花衣是他要找的那条失去的肋骨。
“日诬子桑,电影散场了,我们要继续看下一场吗?”忍足侑士是有点期待花衣点头的,可惜花衣却摇了头。
“不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花衣站起身微微的对忍足侑士一笑,“今天谢谢你了,谢谢你邀请我看电影。”作为一种道谢,日诬子花衣对忍足侑士鞠了一躬。
“不,不用行礼的,日诬子桑。我们是同班同学,我请你看场电影没什么的。”忍足侑士觉得这个时候有必要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抬出来,这种联系也可以增加他们之间的亲密感。
能看见花衣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西茗在万恶的考试压迫下也双更的份上,就如同上图所言一般……给西茗一些动力,让西茗有动力去努力复习和更新文吖!!!
巴温特的事件越来越变得诡异起来,浦原喜助已经查出巴温特的首领叫做‘狩矢神’,他的目的便是摧毁和报复尸魂界。看起来当年尸魂界和巴温特之间积下的恩恩怨怨也不小。或许尸魂界终究会有那么一场波?动,或早或晚而已。花衣暗暗的叹了气,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教室的窗外,而眸子里却里面写满了担忧。
“花衣,你怎么了?”相田真纪隐隐有些担心。她觉得日诬子花衣最近很不对劲,心思完全不在教室里,总是会对着窗外的景色叹气。
“我,没什么。”摇摇头,花衣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够对普通的人类诉说。
看着日诬子花衣的举动,忍足侑士不着痕迹的推了推眼镜,然后转头看向了迹部景吾,“呐,迹部。你说的那个方案,我觉得可以有些更改,这样的盛况,虽然的确是很符合你华丽的风格,可是,有些时候来点意外的东西,不是更吸引人么。”
“啊嗯,忍足侑士,本大爷倒是要听听看你对于本大爷所构思的方案有什么意见。”点了点眼角的泪痣,迹部景吾一脸的高傲。
摇了摇头,忍足侑士伸出手指指了指相田真纪。“嘛,我总觉得她很不简单。”
“这跟那个可没什么关系吧,忍足侑士,别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在想写什么。很多事情都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应该很清楚才是。这一次冰帝的落败,本大爷势必要在日后夺回来的。”冰帝和不动峰的比赛,冰帝太过于轻敌,败了一场。以迹部景吾的骄傲,自然是不甘心的。
“嘛,每天的训练量已经很多了啊,我想我真的是不需要再增加训练量了。”忍足侑士说的十分无奈。自从冰帝落败于不动峰,几乎可以说,男子网球部正选球员的训练量就翻了两倍,不止是他的搭档成天叫苦,连他也有些感觉到了极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本大爷不希望看到冰帝的校园祭出现不华丽的事情或者意外,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了。之后会再开会进行商谈,既然你有些新的方案,就给本大爷做好了交上来,下次会议的时候才好一并探讨。”迹部景吾暗自在内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忍足侑士什么都好,但是却做什么事情又都是那么得漫不经心。
“嗨!嗨!”答着迹部景吾的话,忍足侑士的模样依然是那样的漫不经心,让迹部景吾忍不住哼了一声不华丽。
放学的钟声响了起来,花衣收拾了书包之后便踏上了回神奈川的电车。她答应了日诬子花衣这具躯体的父母,每个礼拜五下午放学之后回神奈川,每个礼拜天下午回东京。而日诬子家对于花衣提出的要求一个人在东京求学的唯一条件便也是此。
坐在略微有些拥挤的电车里,花衣的目光一直都放在车窗外。天空中渐渐密布起了乌云,等到花衣到站下车的时候,淅沥沥的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看了一眼头顶的苍穹,花衣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灵王说,雨露是天降给世间最好的礼物,但同时它也是双刃剑,也会带来灾难。那么这场雨,究竟是礼物还是灾难呢?
这一场中雨,对于旁人来说无关紧要,而对于此刻刚从医院里走出来的幸村精市来说却是一场嗤笑和悲哀。想他幸村精市被称为神之子,可是上天却对他如此的不公允。急性神经根炎,这种病一直折磨着他,也啃噬着他的内心和灵魂。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幸村精市没有办法想象,他日后无法拿起网球拍的生活,也无法想象,在将来这双手甚至连一支笔一张纸都无法拿起来,如果真是那样,恐怕他会发疯的。他是神之子,他是立海大的骄傲,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那样悲哀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再大的无奈,再多的悲哀,也无法挽回他的生命力正在被这缠绕在他身上的疾病消耗的事实。医生说,这种病,并不是无法医治,却必须要动手术。动手术代表什么?代表了他很可能会缺席今年的全国大赛,不!他是立海大的支柱,他还要看着立海大蝉联全国三连霸,他还要带领着立海大走上今年全国大赛冠军的领奖台,他绝对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脚下的雨水迅速的漫延成了小水潭,幸村精市一脚踏过水潭,甩了甩被雨水淋湿的发,嘴角的苦涩无人看到,他的脚步走到极慢,似乎在享受这场雨一般,他没有注意到身旁与他擦身而过的日诬子花衣,而日诬子花衣倒是注意到了幸村精市。日诬子花衣回头凝望了一下与她擦身而过的少年的背影,看着自己脚下那条绿色的吸汗巾,思索了一下后,还是叫住了他,“喂,前面那位穿白衬衫的少年。”
幸村精市似乎没有听到有人在叫他一般,继续向前走着,他的头埋的很低,仿佛在专注的看着脚下的路,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他脸上早已经布满的雨水。这是他上国中以来第一次哭。王者是没有眼泪的,他常常这样告诫自己也告诫立海大男子网球部的正选球员,甚至将一切都看得云淡风轻。可今天,却真实的让他感觉到了现实的残酷和上天的不平。他知道他不应该去埋怨上天,可却又不得不去埋怨,仿佛也只有这样,才能将满腔的不平发泄出来。除去了王者华丽的外衣,他幸村精市也只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平凡人而已。他也有伤,他也有痛,他也有道不出的苦楚和心酸,只是这一切,都只能由他自己一个人去吞自己一个人去明了。因为他是王者立海大的幸村精市,所以注定了要将所有的一切酸甜苦辣一肩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