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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卓王?齐靖安和齐昱都愣了一下,连穆怀志脸色也变了。
这工夫孝德太后已经和卓王沈正一起进门来了,众人赶忙上前去迎接。
“皇上,老臣给您请罪来了!”不等齐靖安开口,沈正屈膝就要下跪。
齐靖安明白了,卓王这是特地来给沈如凌求情来的。来得还真快啊,他都还没来得及去后宫处置那些个兴风作浪的人,这求情的却先到了,真够讽刺的!
他心里冷哼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扶住沈正,“皇叔不必多礼,有话慢慢说!”言罢看了看穆怀志,“右相,你所奏请之事稍后再议,你先退下吧!”
穆怀志目光闪了闪,依言告退。齐靖安看了看孟宇辰和小冒子,“你们也退下吧!”
“是,皇上!”两个人会意,出去一左一右地把住门口。
“凌儿对皇上所做之事,老臣都已经听太后娘娘说了,老臣万分惭愧,活着没脸见皇上,就算是死也无颜去见先皇啊!”等闲杂人等都退下了,沈正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声泪俱下地说道。
齐靖安肃着一张脸不说话,齐昱在旁边漫不经心地笑道:“皇叔做人还真难,活着也不是,死也不是。不过皇叔大可放心,你好歹也是父皇的表弟,曾经为咱们多鲁国立下累累战功的,皇兄舍不得你死的。不过你的宝贝女儿险些要了皇兄的命,皇叔总要做点什么事情补偿一下吧?不然怎么对得起父皇呢,他老人家可是在天上看着的!”
“是,是,宜亲王说得是,老臣要活着替女儿恕罪,不管皇上有什么吩咐,老臣鞍前马后,万死不辞!”沈正得着台阶了,自然顺溜地就下来了,见齐靖安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才迟疑地说道,“皇上,老臣知道事到如今做什么也无法免去凌儿的罪过,可是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捧在手心中养大的,实在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请皇上念在老臣一片忠心,念及凌儿年幼无知、被人蒙骗指使的份上,留她一命吧,老臣给您磕头了!”
说着也不含糊,掷地有声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额上顿时紫红一片,冒出血珠来。
孝德太后适时地替他求情,“皇上,哀家看不如就给卓王一个面子吧!”
齐靖安要借用卓王的力量来铲除穆怀志一帮奸臣,本也没打算杀掉沈如凌,如今卓王自己承诺日后听从调遣,他目的达到,也就不再拿乔了。
“虽说娴妃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但好在朕捡回一条性命,也要念及皇叔的面子,朕便免去娴妃的死罪吧!”他板着一张脸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难以接受的惩罚
“娘娘,娘娘,皇上来后宫了!”秀秀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禀报道。
秦妙眼睛一亮,整了整发髻和衣服就要出去迎接,“是吗?到哪里了?”
“去…去了疏梅宫了!”秀秀声音小小地说道,“还有太后娘娘、宜亲王和卓王,一起往疏梅宫去了…”
“什么?!”秦妙满脸的喜色登时退去。
秦曼看她这样赶忙过来安抚她,“肯定是去问罪了,娴妃犯了那么大的过错,皇上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也是哦,但愿皇上把那个坏女人五马分尸!”秦妙恨恨地咬了咬牙。
秦曼知道皇上不可能处死沈如凌,她一早就听说卓王来了,肯定是为沈如凌求情的,皇上要仰仗人家的兵力,又怎么会处死人家的女儿呢?
“再去打探!”秦妙吩咐秀秀道。
“是!”秀秀领命,又跑出去打听消息了,过了半晌又匆匆地跑了回来,“娘娘,皇上把娴妃娘娘降为充容,赶去月华殿了!”
秦妙瞪圆了眼睛,“什么?只是降为充容吗?”
“是啊,娘娘!”秀秀垂下眼睛,“奴婢没听说有别的什么惩罚!”
“再去打探!”秦妙一挥手,又将秀秀赶去当探子了。
过了有两刻钟的工夫,秀秀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娘娘,皇上把那个冰兰封为了美人,赐她住在鹭栖轩…”
“什么?!”秦妙脸上已经隐隐地显出了怒气,“然后呢?”
秀秀怯怯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没有了!”
“那么孔才人呢?皇上怎么处置她了?”秦妙吼问道。
“恢复仪妃的身份,搬回玉芷宫…”
秦妙一把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极反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那几个女人险些害得皇上丧命,害我没了宝宝,非但没有受一点苦,反倒高升了?娴妃也只是降了一级而已,这算什么问罪?分明是奖赏嘛!”
秦曼也觉得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但是也能理解齐靖安的苦衷,劝着秦妙道:“你不要生气了,皇上这么处置自有他的道理。你要相信坏人总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孔才人和沈娴妃那算是什么报应?就连疏梅宫的宫女都跟着鸡犬升天,成了美人了…”
“冰兰不是怀上龙胎了嘛,孩子是无辜的,总不能连孩子一起处死吧?”
秦妙冷冷地哼道:“是啊,她怀着龙胎就金贵了,皇上是播种机嘛,中毒的种子都能发芽。她的孩子无罪,我的孩子就有罪吗?”
“是谁在说朕的坏话?”门外传来一声轻声清咳,齐靖安迈步走了进来。
半年之后我娶你
秦曼和秀秀吃了一惊,赶忙过来见礼,“奴婢叩见皇上!”
秦妙却固执地站在那儿,怒气冲冲地别着脸,不肯看齐靖安。
“起来吧!”齐靖安深深地看了秦曼一眼,便走过来盯着秦妙,微笑地问道,“怎么,你不想见朕吗?”
秦妙眼波动了动,依旧嘟着嘴不肯看他。
“朕可是匆匆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去康宁宫跟母后叙话,就赶来金蕊宫看你的。既然你不想见朕,那朕就走了!”齐靖安叹了一口气,假意要走。
秦妙绷不住了,跑过来抱住他,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不要哭,朕知道你受了委屈,是朕对不起你,朕给你赔不是了。”齐靖安抚着她的秀发,温声软语地安慰着她。
秦曼和秀秀见这场景,也不好做电灯泡了,赶忙悄悄撤退。
秦曼出了正殿,就看到齐昱迈步进门来,不由得欣喜,她已经好几天没看到齐昱了,“王爷,你怎么来了?”
“走,我们进屋说话!”齐昱一把拉住她的手,熟门熟路地来到她的房里,抱住她便是一番热烈长吻,直吻得双方都气喘吁吁了才松开,面色严肃地盯着她,“曼儿,你听好了,不管皇兄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对他动心,半年之后我娶你!”
啊咧?这算是求婚吗?可是这求婚怎么怪怪的?带着命令,又带着警告,还带上了皇上,一点浪漫的感觉也没有!
齐昱见她愣愣的不说话,在她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傻看什么?没听明白了吗?”
“王爷,你这唱的哪出啊?”秦曼疑惑地看着他,“是不是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齐昱不回答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你什么都不要管,只记住我喜欢你,半年之后会娶你就好了!”
秦曼还想问点什么,可是听了他这么深情的话,不忍心破坏气氛,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好!”
齐昱这下彻底放心了!他跟齐靖安约好要给秦曼半年的时间来选择,并且不能把这个约定告诉秦曼,虽然他说过相信秦曼,可是事关终身幸福,终究还是忐忑的,便急巴巴地跑来警告她,小小地作弊了一次。
每次抱着秦曼温软的身体,他的心都跟着了火一样,恨不得将这个爱极了的女子娶回去立刻洞房。然而作为一个骄傲的男人,他不能对情敌提出的挑战退缩,他要勇敢地迎战,才不会辜负了所爱之人的期盼。
半年,只要半年就好了!他闭上眼睛,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幽香,心里默默地念着。
高高在上的感觉
秦妙伏在齐靖安的怀里,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思念和痛苦都化作泪水哭了出来。
“哭出来舒服了吧?”齐靖安见她平静了下来,微笑地帮她擦掉眼泪,又笑着扯了扯自己被染湿了一大片的龙袍,“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啊?都快把朕冲走了!”
秦妙眼泪还没干,又被他的话逗笑了,却又忍不住埋怨道:“皇上,您为什么不狠狠地处罚那些给您下毒的人呢?这样岂不是太便宜了她们吗?”
“朕知道!”齐靖安正了神色看着她,“她们犯下滔天大罪,死有余辜。可是朕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能这样处置了,再说死也并不是最重的惩罚,她们这一生再也见不到朕的面了,这对她们来说比死还要痛苦!”
切,用不用这么自恋啊?陆昭媛不被你宠幸不是也过得很欢乐?秦妙心里嘀咕着,听齐靖安说以后再也不会宠幸娴妃等人,又有些小小的开心。
“皇上,那你今天晚上要留下吗?”她有些撒娇地问道。
“朕也很想留下陪你,不过朕生病以及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积攒下许多奏折,朕要尽快处理了才行。”齐靖安在她额上吻了吻,“等朕忙完了,你的身子也能调理好了,到时候朕天天来陪你,好不好?”
秦妙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在他两边脸颊分别印上一个吻,以示奖励。
两个人分别叮嘱了一番,齐靖安便出了正殿,四处没看到秦曼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正考虑要不要去偏殿看看她,就看到秦妙正站在门口殷殷地目送着自己,这个时候他实在不忍心再让她伤心,狠了狠心,大步出门而去。
冰兰在鹭栖轩四处走看着,一心的欢喜,终于等到这天了,虽然美人的名分并不是她所期盼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秩正四品的品级了,比无名无份的宫女侍婢强多了,若是能为皇上生下一个皇子,到时候封妃做后也不是不可能的!
“娘娘,奴婢已经铺好床了,您是不是要去休息?”一个宫女过来恭敬地问道。
冰兰听了“娘娘”两个字,心里无比舒坦,抬手就给了那宫女一个耳光,“本宫什么时候说要去休息了?”
那宫女委屈地撇了撇嘴,想哭又不敢哭,“是娘娘刚才吩咐奴婢…”
“还敢顶嘴?”冰兰恶狠狠地瞪过去。
宫女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
冰兰满意地弯起嘴角,这就是她所要的感觉,被人伺候,尊敬,服从,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当了主子气势果然不一样了!”沈如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一脸冷笑地看着她。
要永远服从本宫
冰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过来见礼,“冰兰见过娴妃…啊,不,充容娘娘!”
她的这个称呼触动了沈如凌心中的痛处,一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冰兰被打得一愣,随即有些恼怒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沈如凌冷冷地笑着,“不要以为你封了个美人就高贵了,你之所以有今天全都因为本宫,若没有本宫的提携,你依然是一个低贱的侍婢,你最好不要忘了。想跟本宫平起平坐,你还差得很远。冰兰你要记得,你是本宫的人,要永远服从本宫,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本宫若是想让你死,你一定活不长!”
冰兰目光闪了闪,脸上的愤怒愈发浓郁了起来。
沈如凌目光如刀地盯着她,“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本宫,本宫虽然被降为充容,却还是秩正二品的嫔,这也只是暂时的。皇上要仰仗父王的力量,自然不会把本宫怎么样,假以时日,本宫定会回到原位。而冰兰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龙胎,都是属于本宫的。你要牢牢记住!”
冰兰心中虽然怒火翻腾,但是心知肚明,自己是斗不过背景强大的沈如凌的。于是强忍下怒气,福了一福,“是,郡主!”
沈如凌伸手在她脸颊上拍了拍,“好,听话就好。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地养胎,之后的事情本宫自会安排!”
“是,郡主!”冰兰嘴里恭顺地说着,目送着沈如凌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一双眼睛立刻喷出火苗来,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会报仇的,我一定会报仇的…”
宫女被她恶狠狠的模样吓得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一个不小心碰翻了椅子,发出一阵响动,腿脚立刻软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冰兰摸过桌上的茶壶狠狠掷过去,“去死!”
宫女下意识地侧身躲过,却再也支撑不住了,双眼翻了一下,当场晕死过去。
“你倒是听话,让你死你还真的死啊!”冰兰一愣,随即放声地大笑起来。
沈如凌教训完了冰兰,回到月华殿,依然感觉胸口憋闷难当。
“郡主,喝口茶吧!”霜菊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来。
“本宫不喝!”沈如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总感觉这月华殿哪里都陌生,到处都有一种别扭的感觉,没有疏梅宫来得舒服,“本宫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都是孔才人那个贱人陷害本宫…”
提起孔才人,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觉憋闷了,“是了,就是孔才人,本宫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怕我下毒吗?
“郡主,你想怎么做?”霜菊低声地问道,“她现在已经是仪妃娘娘了,比您品级高呢…”
沈如凌知道霜菊这话潜在的意思,是啊,她现在秩正一品的仪妃娘娘,若是硬碰硬,吃亏的只不过是自己而已。她目光凛凛地想了半晌,突然笑了起来,“作为老朋友,本宫带上点礼物去瞧瞧她总可以吧?”
霜菊有些不解,“郡主您的意思是…”
沈如凌对她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霜菊会意地点头,出去很快拿了一包东西来,双手递给她。
“走吧,我们去玉芷宫走一趟!”沈如凌不接,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孔仪妃见到沈如凌似乎有些意外,媚笑嫣然地招呼道:“多日不见,沈充容别来无恙啊。”
“从娴妃变成了充容,怎么会无恙呢?”沈如凌笑了一笑,“倒是仪妃娘娘手眼通天,风雨不倒、平步青云呢!”
孔仪妃媚笑了两声,“本宫比不得沈充容,有一个有权有势的父王撑腰。本宫的老爹当了礼部尚书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本宫无依无靠的,只能自己寻路子。做女人难啊,做皇上的女人更难呢!”
“这不是更说明了仪妃姐姐你比凌儿技高一筹吗?”沈如凌笑着走过来,一脸诚恳地望着她,“父王不能保护凌儿一辈子,凌儿在这里无依无靠的,也只有姐姐这么一个知心人了!”
孔仪妃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几圈,掩嘴一笑,“沈充容,我们两个谁不知道谁呢?这套把戏就不用在本宫跟前耍了吧?”
“哟,仪妃姐姐这话真是伤人呢!”沈如凌神色黯淡下来,“凌儿可是真心来恳求姐姐提携关照的。”说着扭头看向霜菊,“去,把本宫带来的茶泡一些来,我要跟仪妃姐姐聊聊天!”
霜菊答应着要去小厨房泡茶,却被孔仪妃喊住了。
“沈充容这茶里不会别有用意吧?”她媚眼横斜地笑道。
“怎么?仪妃姐姐怕我下毒吗?”沈如凌定定地看着她,“这可是凌儿从王府带来的秘制好茶,喝了生津活血、美容养颜,凌儿为表诚意,可以特地拿了一些送给姐姐的!”
孔仪妃媚眼转了一圈,“这么好的东西沈充容留着自己喝吧,本宫这里也有好茶呢。”说着吩咐身边的宫女,“青含,去泡一壶上好的茶来,本宫好好跟沈充容品品!”
“看来姐姐是真的信不过我了!”沈如凌叹了一口气,对霜菊说道,“你也去泡一壶茶吧,本宫自己喝便是!”
好根苗
两个人各守着一壶茶,各怀心思地喝着,偶尔抬头相对一笑,那笑容里的意思怕是只有她们自己懂。
“仪妃姐姐,你要不要尝尝?”沈如凌把自己的杯子递到孔仪妃跟前,笑着问道。
孔仪妃直直地盯着她,媚笑道:“不必了,本宫还是喜欢自己的茶,喝着舒心啊!”
“仪妃姐姐还真是多疑啊,你说我要是给你下毒,图什么呢?”沈如凌放下杯子,笑望着她,“整个后宫都知道我们走得近,而且我来玉芷宫也有不少人看着了,你若是出点什么事情,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不是吗?”
“怀疑又如何呢?沈充容有父王撑腰呢,皇上现在又恨死本宫了,碍着本宫有宜亲王的赦令,才没对本宫怎么样。有人替他动手,他自然乐不得,顶多再降一级堵堵众人的嘴巴。”孔仪妃不以为然地笑了两声,又瞟了瞟沈如凌,“所以沈充容还是不要费心思了!”
沈如凌强压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恼怒,莞尔一笑,“仪妃姐姐还真是谨慎至极啊,跟姐姐相比,凌儿还稚嫩得很,看来凌儿要多向姐姐学习学习才行了!”
“本宫也曾经年少轻狂,鲁莽冲动,自认为只要有真心就会感动一切,仗着年少气盛天不怕地不怕来着,也是被后宫这个大火炉千锤百炼出来的!”孔仪妃啜了一口茶,笑道,“沈充容若是活得长,在这大火炉里炼上个三年五载,怕是比本宫还要老道,谁让你根子比本宫好呢?”
这是摆明了骂自己本性比她坏多了!沈如凌脸上的愤怒一闪而过,却又盈盈地笑道:“听姐姐一席话,大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呢。看来凌儿确实需要多锤炼锤炼了,否则别说在这后宫占有一席之地了,怕是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说着吸了吸鼻子,“姐姐喝的那是什么茶?真的好香呢,让凌儿喝一口尝尝!”也不等孔仪妃答话,便伸手拿过她的茶碗,轻轻地抿了一口,再抿一口,夸赞道,“嗯,真是味道香醇,清香无比呢!”
孔仪妃笑了一笑,吩咐道:“青含,去给沈充容拿个杯子来…”
“不用了,我还是喝我自己的茶吧!”沈如凌将杯子递还给孔仪妃,看了看霜菊,“就把这包茶放在姐姐这里吧,以后我来找姐姐聊天,便冲一壶来喝好了!”
“是,郡主!”霜菊依言将那包茶放在桌上。
孔仪妃一边喝茶一边眼波闪动地看着那对主仆,心里猜测着她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莫非想把这茶留下,引诱她来喝吗?幼稚,这也太小看她孔仪妃了!
“今天天色不早,凌儿就先走了!”沈如凌站起身来,笑盈盈地说道。
“慢走不送!”孔仪妃还她一笑,眼看着她带着霜菊出门去,立刻沉下脸来,“青含,拿上一点茶叶去太医院,让他们看看里面有什么乾坤!”
“是,娘娘!”青含依言去办事了。
替天行道
“郡主,她果然去了!”霜菊从隐蔽处走出来,低笑地对沈如凌说道。
沈如凌冷冷一笑,“本宫早就料到以她那多疑的性子,断不会喝本宫的茶。哼,她若是不自作聪明,肯喝本宫的茶还能活得久一点。如今是她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本宫了!”
“郡主,我们回去吧!”霜菊感觉她笑得越来越阴森,背后也有了些冷意。
沈如凌收起恨意,拧起愁眉,踌躇半晌,“四处走走吧,月华殿太憋闷了,本宫想透透气!”
“是,郡主!”
此时已是隆冬,树木凋零,饶是富丽堂皇的皇宫也满目萧条,更让那些落寞的人心生凄凉。
“郡主,我们回去吧,很冷的!”眼见她越走越远,霜菊抱了抱冻得发抖的肩膀劝说道。
“哦,好吧!”沈如凌留恋地看了疏梅宫两眼,转身往月华殿走来。
从来冤家碰上冤家都嫌路太窄,她刚走了几步,就看到秦妙在秦曼和秀秀的陪同下迎面走了过来,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秦妙也看到了沈如凌,眼神立刻变得犀利起来,“这不是沈充容娘娘嘛!”她大大地弯起嘴角。
这一声“沈充容娘娘”从秦妙嘴里说出来,分外刺耳,沈如凌的恼火立刻翻腾起来,忍不住反唇相讥,“这不是没了龙胎护体的秦妙妃娘娘嘛!”
沈如凌一提到龙胎,秦曼便觉事情要不好,刚想去拉秦妙,还是晚了一步,秦妙已经几步跨到了过去,左右开弓,就给了沈如凌四五个耳光,打得那叫一个快,那叫一个响,把众人震得一愣一愣的。
还是霜菊护主心切,最先反应过来,挡在沈如凌跟前,“妙妃娘娘息怒…”
“滚开!”秦妙火气正浓,抬手狠狠一把掌,将霜菊扇了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沈如凌被她的气势吓得连退数步,双手捂着发麻发痛的脸,含泪又怒又恼地瞪着她,“你…你竟敢打我?!”
“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秦妙咬牙切齿地逼过去。
秦曼赶忙招呼了秀秀跑上去,一左一右地拉住她,“阿妙,不要冲动!”
“哼,她不是有一个兵权在握的老爹撑腰,皇上奈何不了她吗?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秦妙用力挣脱开秦曼和秀秀的手,再次逼了过去。
这时候霜菊已经飞快地爬了起来,再次挡在沈如凌面前,“妙妃娘娘,您不能打我们郡主,您没有权利这么做…”
“我就打了怎么着?你们想去告状啊?好啊,那就去告吧,找皇上告状,找太后娘娘告状,看看他们会不会搭理你们!”秦妙又扬起手来。
“住手!”有人在后面断喝一声。
可怜的劝架人
众人循声回头,便见孟宇辰大步地走了过来。
“妙妃娘娘,请您息怒,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他躬身地恳求着秦妙。
“不行,我还没打过瘾呢!”秦妙说着又要动手。
孟宇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急地吩咐霜菊,“快带充容娘娘回去!”
“哦…哦!”霜菊赶忙挽住沈如凌的胳膊,带着她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拦着我?”秦妙眼见沈如凌走远了,忍不住恼怒地踢了孟宇辰几脚。
孟宇辰赶忙放开了手,躬身说道:“微臣冒犯了,请娘娘责罚!”
“你干什么帮着那个坏女人?她害皇上吃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秦妙瞪着他质问道。
“是,微臣知道!”孟宇辰正色地答道,“微臣并非是有意要帮助沈充容,只是如今卓王还没有离开京城,若是把事情闹大了,只会让皇上为难,请娘娘体谅微臣的一番苦心!”
秦曼揉了揉被秦妙挣扎时误伤的手臂,过来劝说道:“是啊,阿妙,你打几下出出气就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那种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透气的女人,还有什么饶不饶的?”秦妙火气降下不少,却依然气呼呼地骂道。
秦曼笑着哄她,“好了好了,不要再气了,把自己气坏了怎么办?”
孟宇辰看了她一眼,“妙妃娘娘,您的身子可好一些了?”
“不好!”秦妙还在生孟宇辰的气,别扭地答道。
秀秀在一边笑道:“孟大人放心,娘娘已经好了很多了,不然哪有力气打人呢?”
“说得也是啊!”秦曼也忍不住笑了。
秦妙脸上闪过一抹笑意,瞪了秦曼和秀秀一眼,“你们两个到底是谁那头的,啊?”
“当然是你这头的了!”秦曼和秀秀齐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