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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也要保重,替我谢谢曼儿吧!”董佳柔对他笑了一笑,转身往董府走去,身影那般落寞。
齐昱眼见她进了门,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跳上马车,往皇宫赶来。得知自己没有跟董佳柔发生过关系,他的心情非但没有轻松,反倒沉甸甸的。他现在明白秦曼为什么说董佳柔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为了那份不属于自己的爱,自毁名节,险些丧命,最终落得满心伤痕。但愿她能吸取教训,重新振作,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吧!
而他的幸福,正在康宁宫等着他呢!想起秦曼,他心里泛起无限温柔,唇边带上了一抹笑意。也许他该谢谢董佳柔,如果没有她,他和秦曼也不能这样刻骨铭心地相爱,经历过这么多的波折和坎坷,他们才能彻底明白彼此的真心!
等解决了宫里的那个烂摊子,他就可以跟她无忧无虑地在一起了!
想起齐靖安,想起疏梅宫,他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脱离危险
秦曼得知董佳柔安全回到了董府,放下心来。听到齐靖安中毒的消息,又吃惊不已,“这么说是娴妃娘娘给皇上下毒了?”
“如今皇兄变成那样,再联想到疏梅宫的种种古怪,应该是没错了!”齐昱脸色严肃地说道,“所以我要去调查清楚,娴妃到底给皇兄下了什么毒,怎么下的毒!”
“看来皇上最近专宠疏梅宫,跟中毒有直接关系了。”秦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虽然知道娴妃心术不正,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不惜伤害皇上的龙体来霸占恩宠,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齐昱握了握她的手,“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妙妃娘娘,免得她着急!”
“我知道,她那性子,要是知道皇上被娴妃下毒控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秦曼看了他一眼,柔声地问道,“王爷,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要做,照顾妙妃,保护好你自己就可以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齐昱在她额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秦曼点了点头,“嗯,我会的。王爷你也要当心,娴妃手段狠辣,而且还有一个孔才人跟她走得那么近,难免会为她出谋划策。王爷虽然武功高强,运筹帷幄,但是论起玩花样钻空子,恐怕也未必是她们的对手。”
“嗯,我会小心的,如果有什么搞不明白的地方我就来问你好了,毕竟女人心还是女人最了解。”齐昱跟她开着玩笑。
秦曼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秀秀在外面急急地喊道:“曼姑娘,曼姑娘,你快来,娟娟醒了…”
秦曼大喜,赶忙起身奔了出来,抓住秀秀问道,“娟娟真的醒了吗?”
“是啊,醒了,她醒了!”秀秀激动地说着,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秦曼赶忙跟秀秀一起奔进屋里来,见秦妙正跟娟娟说着话呢。
“死丫头,你总算醒了,快吓死我了都!”秦妙擦着眼睛说道。
“娘娘,您没事吧?”娟娟虽然醒了,体力还是很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秦妙握着她的手,“是啊,我没事,要不是你替我挡下一刀,我怕是早就没命了!谢谢你啊,娟娟!”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娘娘你没事就好!”娟娟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秦曼擦了擦欣喜的眼泪,转身问太医,“太医,娟娟已经没事了是吗?”
“是的,这位姑娘已经完全脱离危险了,接下来只要按时服药,安心静养就好了!”太医笑着答道。
“多谢您了,辛苦您了!”秦曼赶忙对太医道谢。
齐昱在门外听到娟娟已经完全脱离危险,心中也甚是宽慰,稍作沉吟,便去正殿见孝德太后了。
但愿他及早醒悟
孝德太后得知娟娟没事的消息,也甚是欣慰,一连念了几声佛,“真是佛祖保佑啊,没事就好,这下妙妃可以安心了!”
“母后,刺杀您和妙妃娘娘的凶手还没有抓到,儿臣放心不下,现在这后宫彻底调查一番,还请母后恩准儿臣自由出入后宫!”齐昱说明来意。
孝德太后沉吟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最近后宫不太平,妙妃几次三番被害,哀家也提心吊胆的。皇上最近专宠娴妃,连康宁宫都不来了,唉,也只有辛苦你了,昱儿!”
齐昱见孝德太后有些伤心,赶忙安慰她道:“皇兄也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不来看望母后的,您放心吧,他很快就会好了!”
他说得隐晦,孝德太后不知道齐靖安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也听不明白,只是哀哀地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但愿他及早醒悟,不要做那沉迷酒色的昏君啊!”
“母后放心,儿臣会劝皇兄改过的。”齐昱郑重地说道。
出了康宁宫,他径直来到御花园深处,几个蓝靴卫已经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疏梅宫和鹤鸣轩有什么动静?”他问道。
“早上皇上离开之后,娴妃娘娘差人叫了孔才人,之后董小姐也去了疏梅宫,而后又被赶了出来。后来娴妃娘娘去了一趟九华殿,回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出去了。
鹤鸣轩那边,孔才人一直在找人,却不敢声张,只是派了人悄悄地寻找。”
齐昱知道孔才人是在找绿润,她应该还想不到绿润已经不在宫里了。看来她不想让疏梅宫知道绿润夜半潜入的事情,这样就更好了,免得惊动了疏梅宫。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受伤的黑脸太监?他去了哪个殿阁?”他又问道。
“黑脸太监倒是没见到,不过疏梅宫的杂役太监小林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模样有些奇怪!”蓝靴卫答道。
齐昱抿了抿薄唇,“不是黑脸吗?”
“不是,那小林子白净得很!”
“之前有一个黑脸宫女,这又一个黑脸太监,看来疏梅宫有一套易容的功夫啊!”齐昱想了半晌,突然扬了一下嘴角,眯起眼睛道,“本王今晚要好好探一探疏梅宫,你们给本王打点好了,盯紧了那个小林子!”
几名蓝靴卫齐声答应,“是,王爷!”
面哀心喜
沈如凌感觉心里阵阵不安,盯紧了小林子问道:“你确定宜亲王没认出你来?”
“是,郡主。奴才是以御膳厨房采买太监的身份出宫门的,回来的时候特地绕到后庭门进来的,就算查也查不到咱们这儿!”小林子答道。
“好,你下去吧。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养伤,免得被人看出来。”沈如凌挥手打发小林子出去,又有些恨恨地咬了咬牙,“便宜了那个贱女人。”
冰兰有些担心地看了她一眼,“郡主,那宜王妃要是把您给皇上用药的事情告诉了宜亲王怎么办?”
“你以为本宫不担心吗?”沈如凌瞪了她一眼,细细回想了一遍,董佳柔看出她给皇上用药,应该就是在最开始的时候。那红丸黑丸如此乖张霸道,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董佳柔就算是跟宜亲王说了,也只会被当做普通催情药。在后宫用催情药增加情趣的事情屡见不鲜,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怀疑。
饶是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有些惶惶不安的。
“郡主,要是宜亲王真的查问起来该怎么办?”冰兰又试探地问道。
“本宫哪里知道?”沈如凌被她这么一问就更不安了,不由得恼火,“现在不是还包得住吗?实在包不住的时候就推到那孔才人身上去,反正药丸也是她给本宫的。”
冰兰听她这么说,心神晃了晃,暗暗捏紧了那瓶白丸,有些忐忑地问道:“郡主,那今天晚上谁来侍寝啊?”
沈如凌想起齐靖安的模样,依然没有勇气跟他同床共枕,“当然是你来,不然你让本宫去吗?”
“可是郡主…”冰兰心中一喜,脸上却装得甚不情愿。
沈如凌有些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好了,你就再坚持几天。本宫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你若是实在承受不了,就弄一碗迷魂汤给皇上喝下去…”
“郡主,这个不太合适吧?”冰兰吓了一跳。
“不合适你就撑着,本宫还不是为了你好?”沈如凌瞪了她一眼,“行了,你也别在这儿摆出那张苦瓜脸了,赶紧去梳洗准备吧。能给皇上侍寝是你的福气,不知道有多少嫔妃盼还盼不到呢!”
冰兰激动得心怦怦直跳,嘴里却哀哀地答应着,“是,奴婢遵命!”
她眼见齐靖安进了正殿,喝下了酒,赶忙取出一颗白丸服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迎了过去,“皇上…”
酒里乾坤
痛彻心扉的痛楚传来,让冰兰险些晕死过去。
这个该死的孔才人竟然骗了她,什么白丸会有效?这哪里是有效,分明让皇上更疯狂了。果然那个一脸媚笑的女人是靠不住的!
她恨恨地咬着牙,在心里将孔才人那张媚脸剁了个稀巴烂,正想着要将她五马分尸的时候,突然感觉齐靖安的动作轻柔起来,那闪动着绿芒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他甚至俯下身来,在她脸颊上轻轻地吻着,柔情蜜意,让人心荡神驰。
身下的痛楚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她满心激动和欢喜,忍不住快乐地呻吟了一声。
原来这才是床第之欢,床第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有了“欢”的感觉!
齐昱伏在屋顶,看到下面一对沉浸在云雨中的男女,脸庞有些发烫。他皱了皱眉头,轻轻地合上瓦片,侍寝的还是冰兰,但是感觉今天的齐靖安跟昨天不太一样了。
这其中又有什么蹊跷吗?
他略作沉吟,便纵身跳了下来。今天他是尾随齐靖安而来的,看得很清楚,齐靖安只喝了一杯酒,样子就变得奇怪了起来。看来那毒是下在酒里的!
“王爷!”孟宇辰从隐蔽处闪了出来。
“去调查一下小厨房!”齐昱伸手指了一下,低声地说道。
孟宇辰会意,点了点头,悄悄地摸向小厨房。
齐靖安没吃东西,沈如凌心情也不好,没吃几口就让人撤了席。这会儿宫女太监们正在小厨房吃饭,整整坐了两桌子,好不热闹。后宫这些殿阁,大概就属疏梅宫下人最多了!
齐昱放眼打量,却遍寻不到那个酒壶,刚想问问孟宇辰看到了没有,就看到霜菊拿着酒壶走了进来,随手摆在一边的架子上,正是刚才摆在齐靖安前面的酒壶。
二人对视一眼,耐心伏在小厨房附近,等宫女太监吃过晚饭,陆陆续续都走光了,才潜入小厨房,将那酒壶拿了出来。
齐昱打开盖子闻了半晌,没有什么味道,显然是仔细洗过了,看来沈如凌还很谨慎!
“不管怎么样,先拿去给太医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是什么毒。”齐昱将那酒壶交给孟宇辰,让他带着去太医院了。他自己则又在疏梅宫探查了半晌,却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吩咐蓝靴卫继续监视,自己则往太医院赶来。
两位太医已经将那酒壶仔细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毒。
“孟宇辰,你先把这个酒壶送回疏梅宫,我们再另做打算!”齐昱吩咐道。
奇怪的平衡点
“太医,怎么样?”齐昱见两名太医给齐靖安诊治完,脸色很是沉重,急忙问道。
太医叹了一口气,“王爷,皇上体内的毒比昨天更深了一些,想来是持续服用的。也许就跟王爷说的,每天喝的酒里都下了毒。”
另一名太医又补充道:“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皇上体内似乎又多了一种毒!”
“又多了一种?”齐昱吃惊。
“是的,王爷,虽然还很微弱,但是也能感觉得到,这种毒似乎对其他两种毒有牵制的作用!”
齐昱眼神一亮,“是解药吗?”
太医摇了摇头,“不像是解药,就仿佛突然插入那两种毒之间,起到一些抑制的作用。具体是怎样的,臣等还无法确定,因为那种毒的剂量是在是太微弱了,很难感觉得出!”
“你们确定昨天给皇兄诊治的时候,没有那第三种毒吗?”齐昱想了半晌,问道。
“也许有,但是剂量太过微弱,臣等未能感觉得到,也许就是没有!”太医也不敢确定,答得模棱两可。
齐昱联想到昨天晚上齐靖安的变化,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还有一件事情让他感觉非常奇怪,“太医,可以把两种甚至三种相生相克的毒同时下在酒里给人服用吗?”
“下毒的学问繁复奇妙,有些人下毒更是喜欢独辟蹊径,更何况这种臣等从未见过的毒呢?所以难说得很啊!”太医晃着脑袋说道。
齐昱和孟宇辰一连在疏梅宫埋伏了三天,发现给齐靖安喝的酒是霜菊专门负责的,从不允许别人沾手。每次齐靖安喝完了,她都会立刻把酒壶拿去反复清洗,并且把清洗酒壶的水跟泔水混在一起,根本不给他们拿到的机会。
太医每天秘密为齐靖安诊治,发现他体内的第三种毒也越来越重了,并且在逐渐跟另外两种形成一个奇怪的平衡点,更加不敢轻易触碰了!
“王爷,该怎么办?这样下去只会让皇上中毒越来越深!”孟宇辰有些着急了。
“本王知道,但是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太医说过,若是使得她们贸然停药,也会让皇兄有危险。我们要耐心等待时机,是人总会有疏漏的时候!”齐昱严肃地看了孟宇辰一眼,“你仔细保护皇兄,本王会让人盯紧那个霜菊的。”
孟宇辰点了点头,“是,微臣明白!”
齐昱安排妥当了,想起这几天只顾监视疏梅宫,都没见过秦曼,很是想念。于是压下满心的烦恼,往金蕊宫走来。
让男人不花心的药
小冒子正在跳他那“摔倒”之舞,逗得秦曼和秀秀哈哈大笑,娟娟身上有伤,不敢大笑,生怕弄裂了伤口,只好死命地憋着,脸都憋红了。
只有秦妙一脸郁闷地坐在那儿,说什么也不肯笑。
“阿妙,冒公公特意逗你开心的,你就笑一下嘛。你再不笑,不把他累坏也摔坏了!”秦曼悄悄地扯了秦妙一把,劝说道。
秦妙勉强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呢。听秦曼无奈地叹气,她也觉出自己笑得不好看,面带歉意地说道:“冒公公,谢谢你逗我开心,可是我今天心情很糟糕,实在笑不出来,对不起了!”
小冒子停下来,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笑呵呵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奴才下次再学个更好笑的跳给娘娘看!”
秦曼赶忙招呼道:“冒公公,快来坐下歇会儿,喝口茶!”
小冒子知道金蕊宫没那么多规矩,也习惯在这里随便了,便不推辞,过去坐下喝着茶。他怎么会不知道秦妙闷闷不乐的原因呢?她被刺客逼下荷塘,贴身侍婢险些丧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皇上都没能来看她一眼,搁谁谁心里也不好受。
“妙妃娘娘,您放心吧,皇上他心里还是最喜欢您的,他迟早会明白的。”他安慰着秦妙。
“哼,喜欢我会整天往那疏梅宫跑吗?”秦妙忿忿地皱了皱鼻子,醋意满满地说道,“他就是喜欢脸蛋漂亮的嘛,谁让我没那娴妃长得好看呢?”
秦曼拍了她一下,“别瞎说,你哪里长得不好看了?”
“就是,我们娘娘又漂亮又可爱又善良,比那娴妃娘娘好一百倍呢!”秀秀在一边插话说道,一副十足的护主模样。
秦妙听她这么说,心情好了一些,露出一抹笑意,却又嘟着嘴巴,“你们觉得我好有什么用?某人不觉得呢!”
正说着话,听到外面一个粗使宫女禀报道:“娘娘,太医院送来安胎药来,您看…”
“不喝,不喝!”秦妙挥了挥手,“都说不喝药了,还天天送。”
秀秀赶忙出去,将那安胎药接过来,拿去处理掉了。
“怎么,娘娘一直不喝安胎药吗?”小冒子惊异地问。
“喝药对孩子不好,当然不能喝了。”秦妙抚了一下微隆的小腹,脸上罩了一层柔和的光辉,“我要给皇上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宝宝…”提到皇上她又忍不住叹气,“世上要是有一种药,让男人吃了不再花心,一心一意对待一个女人就好了…”
小冒子正喝茶,听了这话忍不住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急急地说道:“娘娘,您可千万不能随便说这话,当初孔才人就是因为这个被皇上冷落的…”
孔才人失宠的原因
秦曼和秦妙都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齐齐地看向小冒子,“冒公公,孔才人是怎么回事啊?”
“哦,那还是皇上刚开始宠幸珍妃娘娘的时候。”小冒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有一天孔才人设宴把皇上请到玉芷宫去,劝皇上喝酒。当时是我不小心把皇上的酒杯给弄翻了,那酒一洒到茶水里,立刻冒出小白泡泡来,茶水也变成绿色的。
当时皇上和我都吓坏了,还以为是毒呢。孔才人跪在地上苦苦求情,说不是毒药,是催情药。皇上哪里肯信,马上宣了太医来。
后来太医查验过后,说那确实是一种强性的媚药,为此还贬了一个太医院的太医呢。对了,曼儿应该知道的,就是上次在王府刺杀珍妃娘娘的那个常静思,就是他私自给孔才人调制媚药的!”
秦曼自然是记得那个常静思,还听人提起过,常静思曾经是太医院最年轻有为的太医,医术高超,只可惜他因为喜欢一个女人甘心被利用,走上了邪道,不然说不定会成为一代名医呢!
秦妙听了露出恍然的神情,“原来孔才人还有这么一段光辉历史呢,竟然是因为用媚药被皇上冷落的,真是太丢人了!”
“是啊,其实她用媚药皇上还没把她怎么样呢。是后来才彻底冷落她的!”小冒子又继续爆料。
有八卦听秦妙自然兴致高昂,赶忙催问:“后来又怎么了?快说快说!”
“后来孔才人闹到紫光殿去了,请皇上原谅她,还说她不过是想让皇上钟情于她一个而已,并没有什么过错,反正闹得很凶的。
当时要不是礼部尚书孔大人,也就是孔才人的父亲,跟皇上哀求,皇上早就把孔才人打入冷宫了,也不会让她后来搞出那么多事儿来!不过从那儿之后,皇上就再也没去过玉芷宫了,孔才人就被彻底冷落了…”
秦曼听了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皱了皱眉头,刚想问点什么,就见齐昱一脚迈了进来,冲着小冒子急急地吼道:“你刚才说什么了?再给本王说一遍!”
小冒子被他吓坏了,赶忙跑过来跪下,“王爷饶命啊,奴才就是想逗妙妃娘娘开心,不是故意要抖搂后宫丑闻、败坏皇家脸面的,请王爷大人大量…”
“别废话,让你说你就快说!”齐昱瞪着他。
您不责罚奴才了?
秦曼见齐昱这急切的模样,心里明白了几分,赶忙过来对他使了一个眼色劝道:“王爷,还是出去慢慢说吧。”
齐昱微微一怔,回头,见秦妙正看着自己,露出惊讶和不解的神色,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一些,赶忙道歉,“妙妃娘娘,打扰到你抱歉了,本王要教训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奴才,就先带他走了。”说着不等秦妙答应,拖了小冒子往外就走。
“我跟去看看!”秦曼扔下一下,也赶忙跟了出去。
秦妙眼见着他们离去,切了一声,“宜亲王和阿曼搞什么鬼啊?夫唱妇随的,想让人嫉妒是怎么的?”
“小冒子,你把孔才人给皇兄下药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给本王听,一个字也不许落下!”齐昱将小冒子拖到偏殿,盯着他,“快说。”
小冒子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也不至于因为他说了几句闲话就这么严肃吧?却又不敢问,只好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说完忐忑地看着他,“王爷,奴才…”
“孔才人当初真的说过只是想让皇兄钟情于她一人吗?”齐昱又追问道。
小冒子点了点头,“是啊,王爷,她确实是那么说的,还嚷嚷着问皇上她到底有什么过错呢?”
齐昱皱起眉头沉思着。
秦曼听齐昱这么问,就知道他跟自己想的一样,于是过来提醒他道:“王爷,皇上专宠疏梅宫不久,那孔才人就和娴妃娘娘走得很近了,还被赦出了冷宫…”
“嗯,这其中一定有关联,我这就出宫去查问清楚。”齐昱说着要走,又想起来什么,抓住小冒子的衣领又喜又怪地说道,“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有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说?害本王走了多少冤枉路啊?”
小冒子兀自愣愣的,“啊?王爷,您不责罚奴才了?”
“罚你干什么?有时间本王还要好好奖赏你呢”齐昱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脸颊,便急着出门去了。
“呼,吓死我了!”小冒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忍不住问秦曼,“曼儿,王爷这一惊一乍的是怎么了?”
秦曼见他这样忍不住笑,“冒公公,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孔才人给皇上下过药,现在娴妃又给皇上下药,两个人又走得那么近…”
“孔才人下的是媚药,皇上可是中毒…”小冒子说了一半停住了,大吃一惊,看向秦曼,“难道,是孔才人指使娴妃娘娘下药的?”见秦曼点头,懊恼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又觉得不过瘾,索性额头对准桌面狠狠地撞了几下,“小冒子,你这个笨虫,你这个蠢蛋,你为什么没早点想到,让皇上受那么多苦…”
选择的机会
杜文见齐昱匆匆地进门,赶忙过来见礼,“王爷,你回来了!”
“嗯!”齐昱草草应了一声,便问道,“绿润还没开口吗?”
“是啊,王爷,她什么也不肯说,逼问急了就只有一句话,你们杀了我吧!”杜文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嘴硬的丫头!”
齐昱点了点头,“带本王去见她!”
杜文答应着,带齐昱来到特别牢房,绿润被锁在柱子上,垂着眼睑,不知道是在养神还是在想事情。听到脚步声,飞快地翻了一下眼皮,索性闭上了眼睛。
齐昱背负着双手走过来,笑眯眯地打量了她半晌,才缓缓地开了口,“绿润,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是怎样的?”
绿润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波一动,吐出一个字,“死!”
“是啊,不管谁最后都会死的,不过要看怎么个死法。本王可以让你痛痛快快地死,也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折磨而死。”齐昱眯了眯眼,把这么可怕的事情说得那样轻描淡写。
绿润眼波连闪,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本王对你的底细一清二楚:你父母双亡,家中有一个年迈的祖母和一个未成年的弟弟,都依靠你的接济过活,如果你死了,谁来照顾他们呢?孔才人吗?”齐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见她眼波飞快地闪动,看来自己猜对了,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你要是这么天真,认为孔才人会帮你照顾家人,那本王也无话可说了。
不过本王想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是包庇孔才人那样恶毒的女人死去,让你祖母和弟弟伤心难过、流落街头?还是协助本王,给自己争取一笔钱和出宫的机会,回去照顾他们,一家团圆?”
见绿润露出沉思的神色,似乎在权衡利弊,也不催促她,静静地等着她的答复。
“王爷真的能让奴婢出宫回家照顾家人吗?”绿润想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才开口问道。
齐昱笑眯眯地看着她,“你觉得本王很闲吗?跑到这里来跟你一个小宫女开玩笑?”
“孔才人会派人杀了奴婢的家人!”绿润面无表情地说道。
“本王帮你找个安全地方安置他们!”齐昱爽快地答道。
绿润似乎放心了,“朝太后娘娘射箭的是奴婢,假扮宜王妃刺杀妙妃娘娘的也是奴婢!”她很痛快地承认了。